屋漏偏逢連夜雨,只有很慘的船員,沒有最慘的船員
15名海員在沒有舵,食物,水,電,燈,無線網絡,空調,GPS,安全燈,下錨在菲律賓馬尼拉灣的錨地。被西班牙國籍的MV Celanova(IMO 9268394)遺棄。由於沒有空調,船員一直在甲板上睡覺,但是周日晚上的暴風雨迫使海員在甲板下面的黑暗處避難。新冠肺炎+船東遺棄+可疑的走私 使得這批船員的待遇慘到不行.
7600總噸位的MV Celanova是西班牙國籍的液化石油氣油輪,由西班牙馬德里的GLOBALGAS SA擁有。該公司已經遺棄船員數月之久,船員向ITF要求提供生存的物資。
12月7日,這艘油輪發生故障,船舵在菲律賓海岸附近丟失。十天后,它被拖到馬尼拉灣。令人震驚的是,3月7日,液化石油氣油輪被迫將其危險的丁二烯貨物卸給另一艘船,原因是該船的燃料不足,無法保持丁二烯之冷凍。
ITF緊急要求菲律賓當局允許該船進入港口,以方便船旗國和船舶保險公司American Club提供援助。菲律賓港口國控制組織在ITF通知後,在未付工資方面違反國際勞工組織(ILO)海事勞工公約(MLC),於2月14日扣留了該船。
地方當局已同意,但前提是要在油輪旁邊提供拖船,並在其停泊時待命。是要船員集資雇用拖船嗎?
最近由於國際油價之慘跌加上聯合國對於伊朗,北韓,委內瑞拉的禁運制裁,使得原本只有亞洲船員從事的海上駁油業(STS)坐獲暴利,致有國際投機客伺機而入,雖然聯合國呼籲https://www.state.gov/united-states-publishes-a-global-maritime-advisory-to-counter-sanctions-evasion-by-iran-north-korea-and-syria/
請船籍國,船東保險公司基於”航運業之危機管理”要杜絕牽涉其中,但是當供應鏈之任何一環出現斷裂時,最終受害的仍是為養家活口而上船的船員.尤其是新冠肺炎肆虐之際,各港各國禁止外國船員上下船的情況下,再遭到船東的遺棄(遣返費用,伙食無人支付),情況是很難想像的,因此提醒船員們在上船之前,一定要仔細探探船公司及船舶之營業項目,以免”誤上賊船”.Celanova輪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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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 5 月 16 日,川普以行政命令對中國通訊巨擘、同時也是全球最大電信裝置製造商「華為」進行出口管制。當時不少媒體揣測川普此舉是為了阻礙中國5G技術的進展,一時之間,各國對於5G技術的掌握以及在5G技術產業鏈上的位置成為某種測量該國科技實力、甚或整體國力的另類指標,中國主要的社群網站「微博」更是掀起一波支持華為的浪潮,不少中國網民認為這證實了華為的科技實力達到了足以對美國構成威脅的程度,是中國人的驕傲。這是一個我們經常習焉不察的問題,為什麼一個國家的科技發展程度,經常被我們想像成這個國家的社會發展程度的表徵?另一個問題是,科技產業百百種,為什麼我們講到「科技發展」,卻往往只看特定產業?
中央研究院社會學研究所的楊智元老師,在本週要討論的正是「#社會科技想像」的議題,智元老師以每次大選都會被炒作的「#能源政治」作為例子,他指出臺灣媒體與政策論述上對於「缺電」有幾近於偏執迷戀的現象,每年一到夏天就出現的缺電論述,讓人們忘記深究:「缺電」到底指的是什麼意思?事實上,「缺電」可以是常態性的電網調度問題,其實很少時候是指大眾所恐懼的「斷電」。但是這些讓大眾陷入「斷電」以及「未來台灣的電一定越來越不夠用」的恐懼想像的論述,深深影響了近年來台灣在能源政策議題的公眾討論方向。請跟著智元老師本週的精彩好文,一起來反思台灣的社會科技想像。
https://twstreetcorner.org/2019/07/16/yangchih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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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讀者可能會疑惑,有些科技議題的知識進入門檻似乎很高,一般民眾真的也能參與討論或決策嗎?關於這個問題,小編推薦有興趣的讀者可以參見《臺灣社會學刊》第64期中的一篇論文〈缺席的多元公眾:Taiwan Biobank的建置、爭議與科學治理〉(作者為李宛儒與蔡友月)。
https://www.tsatw.org.tw/page.php?menu_id=82&new_id=2946(網頁內有全文下載連結)
這篇論文是用人體生物資料庫的建立作為例子,兩位作者詳細檢視與比較了台灣與其他國家的建置過程,她們發現「科學的公眾想像」很深刻地影響了科學家或科學菁英是否能納入公眾意見,而台灣的科學菁英在面對爭議時,很常停留在「欠缺模式」的公眾想像(公眾對於科學與科技的認識不足、甚至是不理性的),這也造成了台灣的人體生物資料庫建置過程未能納入多元公眾的聲音。
sts例子 在 陳鈺萍醫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年前參加母校主辦的性別與健康研討會,會後心得~
而今,我們讓助產所實現了!
而今,我們接近第一百個溫柔生產的產家。
明天,生育改革行動聯盟要正式成立了!歡迎大家來參加!
在實踐的道路上,不曾停歇。
😭😭😭😭😭😭😭
#選一條讓你流淚的路
=========================
【那天,在高醫母校...】
今年的性別與健康國際研討會,在母校舉辦。幾個月前,令方問我是否能參加「多元生育的困境與實踐」的圓桌論壇,以 好孕工作室負責人的身份分享實踐的部分。我說現在得24小時隨時待命接生,若令方老師可以接受我到不了或得突然離席,我就參加。
很多人以為工作室有接生服務,其實目前是沒有的,現在以生產教育與孕哺諮詢及課程為主,生產在四季和安婦幼診所,雖然當初是以能夠執行居家生產的概念裝潢的。
去年10月幫好友居家生產是這一切的起點,這幾年在 陽明大學科技與社會(STS)研究所讀人文社會科學蓄積的能量,加入 生產改革行動聯盟得到的養分,讓我決定租個地方,打造一個像家一樣舒服的環境,實踐自己的理想。一年下來,剛收集到第十個友善生產的產家,每一次的接生,都開啟一個全新的經驗與世界。
不想停留於埋怨政府政策的不周全,健保制度的血汗醫護人員。走自己的路,才能讓人看見一個全新的世界,友善生產實踐的真實樣貌。在瀏覽不同國家的生產計畫書時,發現待產非醫療介入減痛方式的多元,台灣卻還停留在助產師是要解決婦產科醫師不足的錯誤討論方向。而生產計畫書的實踐,是接生者與產家討論很好的工具,台灣卻還處在外行指導內行的爭論之中,讓人為之氣結。
「生產的主體是產婦與寶寶」,這是無庸置疑的,會中 Po-Hsun Chen問我,如何以實證來說服質疑這樣生產方式不安全的人。對於這樣的問題,有兩個回答的方向。第一個是目前討論的「實證」,資料來源大多建立於醫療介入的生產,並沒有友善生產方式作為對照組,這是要去質疑的。第二個方向,是為什麼助產與西醫產科,在台灣始終在對立面。
我舉了這十個生產經驗最危險的一個作為例子:寶寶臍帶很短(當然這件事最後才知道),所以第二產程的最後,每次收縮之間,寶寶頭縮得「很回去」。那時覺得很奇怪,照理說應該卡下來了,不會跑那麼多回去。最後卡住(著冠)時,胎心音開始掉,原本會讓產婦用自己步調決定用力與否的,此時我跟產婦說不能等,得在下一次用力時讓寶寶出來。寶寶出來,延遲斷臍讓寶寶與媽媽肌膚接觸時,發現血開始流得急又快,也無法等胎盤自然娩出了,趕緊拉出胎盤,跟產婦解釋之後,點滴與收縮藥馬上都上了。後來回想是過短的臍帶,只夠寶寶到門口(陰道口),再將寶寶放上媽媽胸前,就扯到胎盤,開始出血,子宮收縮也不好。因為在討論生產計畫書時,已就「需要醫療介入時,指揮官的角色轉回接生者的身上」做過詳細討論,所以產家並不會質疑這樣的介入。而且,這樣的案例,若是在以破水為產兆入院馬上就催生的醫療環境,相信不用等到寶寶到門口,胎心音就開始掉,就以胎兒窘迫的理由剖腹產了。緊急處理但不慌亂,寶寶在媽媽的懷抱中,媽媽在爸爸的懷抱中,媽媽唱了一首歌歡迎寶寶來到這世界!雖然那天與會的朋友們都說我們走在很前面,但對於友善生產的推動來說,我還在很初始的位置,需要學習充實自己的還很多很多,我相信丟石頭的人這一路也不會少的。
明天是 生產改革行動聯盟伙伴育青與鈺婷紀錄片 祝我好孕的首映,歡迎大家一起來支持!也期待明年長版的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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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照搬例子的话aliyunsdkcore.acs_exception.exceptions.ClientException: SDK.EndpointResolvingError No endpoint in the region 'oss-cn-hongkong' for product ... ... <看更多>
sts例子 在 「大航海時代」與異質工程- 精華區STS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這是某門課的課後筆記與隨想,有興趣的看看囉。
文章有點長,大概是在講葡萄牙海上擴張的例子,幾個技術研究的理
論:技術的社會建構論、歷史的系統進路、異直工程取徑,以及最後
稍稍談到實在論。
--
讀John Law, “Technology and Heterogeneous Engineering: The
Case of Portuguese Expansion.”
這週讀John Law一篇用十五世紀葡萄牙海上擴張的例子,來闡述異質
工程(heterogeneous engineering)的概念在技術研究上有怎樣的
優勢。
在John Law的描述裡,十五世紀末葡萄牙艦隊在大西洋與印度洋以一
叱吒風雲的樣貌呈現,是許許多多互相衝突與關連著的元素作用的結
果。這些元素範圍甚廣,包括非洲西岸洶湧的洋流、季風,荒蕪的岸
邊(恐懼之角:Bojador Cape),造船技術(船帆、船板、船形等)
,水手與食物補給,航海技術(包括了一種叫做「volta」的迂迴行
船技術),天文學,水手訓練,在印度的穆斯林商人,槍砲等等。某
些元素的不在場也恰巧有些貢獻,例如中國艦隊撤離印度洋,或是穆
斯林的槍砲技術。這些元素在互相衝突或結盟有著不同的力道,力量
強瓦解力量弱的元素所試圖達到的結盟,而完成了一個海上霸權網絡
(或系統)。但元素的力量也不是它們所固有的,它們是頑固還是好
對付,端賴總是在變化的元素間的關係。
這不禁讓我想到中學時曾經玩過一陣子的電腦遊戲《大航海時代》。
這個遊戲的時空背景大致坐落在同一時期。(因為年代久遠,以下的
敘述可能會與當初玩時有些落差)玩家可以選擇一個主人公,例如嚮
往一座神秘之城的威尼斯商人之子,在他的一生中,他可以採取他能
力所及的一切策略去開創他的航海事業。
但他的能力不是故事一開始就具備了的,從只擁有一艘朋友贈送的單
桅帆船的年輕人,一開始他只能在地中海沿岸跑單幫做買賣,並且因
為資金有限,水手不夠(沒名望的船長不太能找到船員,可能得多花
點錢到酒館請客),缺乏航海技術(得找個有經驗的舵手或者進行自
我訓練)與造船技術(有些船艦例如多桅帆船甚至是戰艦或大輪船,
要等上許多年後才出現,並且還得找著造船工業興盛的城鎮)等種種
因素,有時候他的船只能走走停停,並且放棄某些盼望的冒險。
環境也常是險惡而不確定的。有時一點風也沒有,船艦得在同一處等
上好些日子;有時是狂風暴雨(特別兇猛的正在Bojadar Cape附近 )
,能力不足的船只能翻覆(這樣遊戲可能得重玩,不過也有個額外的
策略,透過時常向幸運女神祈福,老天可能會眷顧冒險者);有時則
突如其來碰上四處打劫的海盜(有沒有帶夠槍砲變得很重要)。主人
公的航海地圖開始時範圍極其有限,他不知道他接下來會碰上什麼,
會先看到哪座城鎮,只有在他真正航行過後,整個世界的輪廓才逐漸
清楚。
遊戲大概是這樣玩。回到John Law想要發展的研究取徑。有兩種技術
研究的取徑是John Law的對話對象。社會建構論(social constructivism)
以為技術的奏效或創新決不僅僅反映人類對自然正確的理解,發展中
的技術物經常遭遇非技術,特別是社會的因素,並且(常常)是這些
社會因素決定了技術物長得是什麼模樣。另一種系統進路(system-building
approach)是從歷史來看這個技術物(或技術系統)如何形成,成功
的系統建立者(system builder)必須能把彼時各種與此系統有關的
元素成功結合。
但怎麼能說社會因素站在技術物背後決定了技術物/系統/網絡的樣
貌呢?恐懼之角是那麼確切而頑強地不讓葡萄牙船艦越過雷池,而遊
戲裡的狂風暴雨在某些地方常比我的主人公的船還要厲害。有趣的是
,遊戲裡幾乎沒有必要去辨別哪個因素是自然的,哪個是社會的,碰
到的任何因素對主人公來說都只是要去奮鬥的對象,在某個意義上來
說,暴風雨和海盜都是一些程式碼的組合,沒有哪個較佔優勢。社會
建構論不能忽略掉「非社會」的因素。
系統進路看來把故事說得比較好。成功的系統建立者終於解決了它遭
遇到的所有難題,無論這些難題屬於哪個範疇。但John Law認為系統
進路還有改進之處。首先,技術研究不只關心系統建立者找到的解答
,它還關心系統建立過程中經常是不協調的元素之間的鬥爭(struggle)
與衝突。系統進路對這說得還不夠多。對我來說,這樣的暗示是,只
描述一個系統如何建立還不讓人滿足,展現每次衝突後系統不同的樣
貌更可以讓人去想:如果我不是這樣這樣做,而是那樣那樣做,那會
變成是什麼樣子的系統。遊戲裡我的主人公在每次出航,也都想評估
,省下買槍砲的錢,去換一艘比較堅固的船,那這次的旅程會不會比
較順利?
還有另一個問題。John Law認為異質工程的進路並不是說,有個異質
工程師(heterogeneous engineer)自個兒站在系統後面指導工程進
行,工程師站在相同平面上面對其他元素。系統進路似乎總讓人想到
一個厲害的系統建立者。難道沒有這樣的系統建立者嗎?或許可以說
,只有在系統建立後,系統建立者才出現,系統建立者一方面看起來
是系統的原因(是它把系統裡的元素兜在一起的),但另一方面卻是
系統的結果。「偉大的葡萄牙國王」看起來是葡萄牙海上霸權的原因
,但也只有葡萄牙海上霸權建立了,「偉大的國王」才出現。在遊戲
裡,我的主人公是個彆腳的探險家,他始終沒有找到夢想的香格里拉
,在一個探險事業的系統裡,他從來不是探險事業的系統建立者(事
實上這個系統根本沒有出現過)。但另一方面,因為終日在海上晃蕩
,他意外找到非洲東岸一個村落裡販賣著超級便宜的黃金,藉由不斷
往返南北大西洋把黃金賣到歐洲賺取暴利,他變成全世界最有錢的商
人,一個海上商業系統的大名人。
最後,在課堂上我們還談到一個大問題:John Law說他不是向後倒退
,重回實在論的懷抱(giving to much away to realism),他是試
著在降低社會因素的全能地位(the social is being remoted)。
我猜想實在論在這裡的意思是,技術物最終還是為外在的自然所決定
。洋流與季風顯然是自然因素,而使葡萄牙艦隊可以編製出詳細而有
用的緯度表也是依賴北極星與太陽這些顯然的自然因素。實在論的「
詛咒」好像還沒有擺脫掉?但有趣的是,John Law在文章中,時常出
現「驚人」的句子,會讓人覺得他不太像這類的實在論者。例如「…
當社會工程,即網絡實作的建構,與儀器本身關連在一塊時,會導致
太陽與星光的必然轉變(necessary transformations)(pp.124)」
,意思好像是,網絡建立過程中,太陽和星光已經變成是緯度判讀表
了。
那到底存在的是什麼呢?也許可以說,在葡萄牙海上擴張的網絡裡,
太陽與星光的存在依賴在緯度判讀表。想要再想一下上面一句話是什
麼意思,我要來點狂想,不過是用《大航海時代》遊戲的例子。對我
的主人公來說,爪哇島上的某個村落,只在他終於歷盡千辛萬苦船行
到那時候才存在。在那之前,航海圖上沒有那塊陸地,走到哪個酒館
也聽不到任何水手談論那座村莊。當然,還是可以說,爪哇島上的那
個村落,本來就已經寫在程式裡頭了,最終極的實在在那兒。但我好
奇的是,我親愛的主人公,究竟會以為還沒啟動的程式碼和他的「五
月花號」大戰艦比起來,哪個比較真?哪個存在才對他所屬的網絡有
所影響?
我依稀記得(也因此很粗略地說)David Bloor和Bruno Latour 那串
「Anti-Latour」的討論往返中,Bloor也重申他是個實在論者(說得
更明確,應該是唯物論者(materialist)),但他認為是建立在物
理基礎上的社會在形塑科學知識。Latour顯然對這種實在論不滿意,
他覺得Bloor的實在論只是孤零零地站在網絡外面,一點也不對這個
世界起作用。
而,我們要如何允諾一種有作用,不孤單的實在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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