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焦慮
他愛我?他不愛我?
你無法立刻消滅焦慮,
但可以逐步讓焦慮的影響力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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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覆確認對方是否愛我
你經常不確定對方是不是愛著自己,更不確定自己是因為哪部分而被愛嗎?這些在情感中的焦慮狀態,會驅使你做出許多不理性或失控的行為,導致渴望親近的心反而將對方推遠。例如:當對方已讀不回,你若是自我感不穩定,就會開始患得患失,無法自拔的猛傳訊息,或著一怒之下封鎖對方。
讓我再次提醒你,自我感就是你感覺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是否是夠好、值得被愛的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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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感中有不穩定的自我感,會怎麼影響關係?
當我們生命早期總是接受到被拒絕與忽略的經驗時,自然會以相同的方式對待自己。如果你不曾感受被疼愛,就會一直在親密關係中尋找被愛的感覺,造成有些人對關係執著、放不下,或透過不斷討好另一半來感覺安心,以為只要付出得夠多,就能有被愛的保證,但結果經常是在愛裡失去自我,也失去吸引力。
你也會透過討好來討愛嗎?這其實是被焦慮驅動的行為。我的一位朋友Lisa,就經常在關係裡討好,有一次的對話讓我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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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關係中討好對方
當你在愛裡是以「討好」出發,意謂著你總是將重心放在伴侶身上,仰賴著伴侶的喜好、心情來獲得養分,同時,討好的付出是帶有強烈目的性的,會讓被付出的人有「被索取」的感受,有時覺得承擔不起這些好,或者回應不了,而想要逃走或拒絕。因為這些「好」不一定是他們要的「好」。
將重心放在伴侶身上,會使你忘了回頭看自己,更不覺得自己的快樂有多重要,以及不看重自己在關係中的需求,因此,一直處於不懂得自己的價值,以及長期需求不滿足的情形。例如:你的需求可能是對方好好跟你一起聊天,但對方總是悠哉地滑手機,你無奈之下去做家事,希望換取他更多的關注力,但他只有更理所當然,或開始不明就理地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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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好的問題這麼多,怎麼還是有人不停討好呢?
這是因為討好背後驅動的力量,其實是害怕失去關係的焦慮與恐懼,你會發現,當一個人無法在關係裡自在做自己,總是看別人臉色,自然不會看重自己在關係中的價值,當伴侶臉色不好,自己價值又歸零,就只能繼續討好,因為你看不見自己在關係中的地位與付出,你也沒有愛惜自己的羽毛。
這些討好的企圖,就是避免自己被拋棄,或讓自己付出到筋疲力竭後,覺得不再需要關係而快刀斬亂麻,最終,你並沒有好好地「在」一段關係裡,你不相信「自己」就是愛的存在,你不相信自己是值得被愛的,這使你無法去享受愛與被愛的幸福感,而是在「渴望愛、著急地付出、害怕擔憂、失望無奈」裡不斷地負向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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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求試圖穩定自我感的三種狀態
第一,需要不斷被讚賞,感到被肯定
第二,需要與人融合,感受到安全與支持
第三,渴望從一段安全穩定的關係中,獲得修復與替代性的安全感
若在我們成長過程中,這些心理需求有被好好滿足,照顧者對待你的方式,會被你的自我吸收消化,進而內化成你的心理功能,從而有能力具備成熟的獨立性。可是,相反地,如果需求沒有被滿足,感覺匱乏或感覺這個世界並不友善也不安全,那麼,就會在成年後的關係中,不斷尋求試圖穩定自我感的三種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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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成熟自我感三種情形
第一,擁有自尊的調整能力
第二,能享受生活樂趣
第三,能感受到生命是有意義的
相信現在,你已經理解自我感穩定與否的差別,不穩定的狀態,會讓你將全副心思都關注在對方的行為反應上,因此你要練習將眼光回到自己身上,給出自己讚賞和肯定,向內探索自己,與自己在一起,並且練習給出自己安全和支持的力量,如此你就能逐漸成為擁有成熟自己的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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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情感焦慮這裡提供兩件可以嘗試去做的事
第一件事:為彼此開立情感帳戶:延續在第一板塊中討論的「心靈存款」
第二件事:強化自我穩定感
步驟一,聽見內在聲音,練習轉向
步驟二、重複練習自我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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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節錄自《走出關係焦慮:擺脫負面自我的18堂內在和解課》
作者:吳姵瑩諮商心理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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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110的網紅1 IMAGE ART 一影像,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序 - 附著與穿越 曾敏雄 「不要跟隨道路的方向前進,走到沒有路徑的地方,留下足跡。」- 拉爾夫.沃爾多.艾默森 按下快門的當下,我們擁有的是什麼?是找到的驚喜?還是創造的滿足? 對於這個爭論,蘇珊.桑塔(Susan Sontag)在其《論攝影》(ON PHOTOGRAPHY...
擁有成熟自我感三種情形 在 1 IMAGE ART 一影像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序 - 附著與穿越 曾敏雄
「不要跟隨道路的方向前進,走到沒有路徑的地方,留下足跡。」- 拉爾夫.沃爾多.艾默森
按下快門的當下,我們擁有的是什麼?是找到的驚喜?還是創造的滿足?
對於這個爭論,蘇珊.桑塔(Susan Sontag)在其《論攝影》(ON PHOTOGRAPHY)第五章中提到:攝影對於「認知」的辯論 —「要嘛作為一種簡單、準確的認知活動,一種有意識的理智行為;要嘛作為一種前理智的、直覺的邂逅模式」。這本攝影集裡的作品,充分體現了蘇珊.桑塔所說的有意識的理智行為以及直覺的邂逅模式。
這十位新一代的攝影家,背景各異,來自台灣南北各地,每個月會有一天聚集到台中我的工作室裡彼此討論作品,作為一個與他們討論的對象,我卻經常從他們的作品中找到新想法,或者是必須逼迫自己重新組織既有的觀念來更深入地解釋他們的作品,這過程往往得花上一整天,很累但也很過癮,我從他們身上學到的不少,他們努力不懈與積極的態度,再一次喚醒自己對攝影的熱情,這些都是我的養分,讓我的攝影一路能走到今天。
理智行為與邂垢模式
文波的作品《寂靜・低語》,從一開始他就非常地明白,這是一種去脈絡化的切片攝影行為,藉由再次觀看,重新建立起他的脈絡;風景攝影的描述,或許就屬安瑟.亞當斯(Ansel Adams)最為大家熟知,文波的作品少了亞當斯紀實成份的描述,卻多了抽象式的隱喻,他放棄照單全收的觀看方式,從現實具體的風景中逐漸轉換成他的切片,雪景的淡白一如曠野的濃黑,建構出安靜、低吟的話語來。
碧玲的《失衡》,抹去了紀實攝影的直觀式記錄,讓觀看的畫面滲入了作者私我的猶疑晃動,為第三世界日常的現實生活樣貌中,賦予一種略為脫離現實的無奈,而這無奈,一半來自真實的世界,一半來自作者心中的衝擊與無力感。
慶章的壯遊快門,一如寇德卡(Josef Koudelka)的流放地(Exiles),他屏棄了畫面外的景物,只悄悄的告訴了觀看者這是作者在場的主觀抉擇,進而提出了一個隱晦的問題:「藉由照片,觀看者是否如同作者一樣在場?」我們不難在世界上知名的攝影家中找到這些存在主義色彩濃厚又帶點街頭快拍式的作品,在虛幻的場景變換游移當中,一如這些成熟的攝影家,慶章作品中微微的現實荒謬,有些淡淡的諷刺與寂寞,作者本人稱這些作品為《幻相》。
凌雲幻想式的畫面,彷彿一半在現實世界中矗立,一半在想像的世界中某個不知名的角落綻放,攝影在此脫離了最原始的記錄功能,將現實物從「眼見」轉換為「心見」,這種轉換的過程,日本攝影家中平卓馬形容為「詩意」,凌雲的「詩意」展現在不按牌理的景物框取,豐富卻又脫離現實的色彩表現,有點像是在大人成熟的眼光中卻又帶著小孩純真的思維來觀看。
惠民的《羅生門》,門的這邊是外面,是公共領域,門的那邊是裡面,是私有空間,門作為一種隔離內外的界線,它是清楚而不可侵犯,然而,惠民在日常踏查中卻發現,實際的情形是門裡面的土地被私人在沒有告知土地擁有者的情形下被開發利用,私自開發者用「門」來標示出他私人開發範圍的入口,而這入口恰恰好也標舉著私人與公共空間界線曖昧不明的證據,攝影在此作為一種觀察後的紀錄行為,方惠民的「羅生門」讓我們得以了解,在現代化的社會中,仍有私佔土地這種不可思議的現象存在。
信嘉的《自拍》作品,他舉了安東.契軻夫(Anton Chekhov)所說:創作者得誠實到...觀者無法逃避!在世界攝影史中,照片是否強大到具有讓觀者無法逃避這樣的力量另待討論,然而,信嘉特意在安排好場景後,只略為告知對象一些操作上的細節,便將快門線交給對方之後他便離場,讓對象自己面對鏡頭進而自己拍下自己身體的樣貌,在觀看這些作品之時,或許我們會先從窺視者的角色中得到快感,一開始想到的是「他們好勇敢啊」「她們的身體很美」... 慢慢轉變到「他們為什麼要這樣拍下自己呢?」「她們在按下快門的瞬間,腦袋裡想的是什麼?」「她們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身體?」「我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身體?」若觀看者轉化到後面的思考行為,或許信嘉所說的透過觀看這群人,得以觀省自己的想法才能達成。
敏寬的《名牌花》,在全球化的浪潮之下,生產與消費,藉由傳播,我們對於日常生活中必需品的知名品牌耳熟能詳,在習慣於使用這些物品之後,或許我們堅信如此知名的品牌企業應該能永續經營,然而,時間與市場是無情的,不適者淘汰,敏寬採用了靜物攝影的方式,藉由「花的美好,卻仍舊凋零」,搭配了品牌的容器,暗喻了再怎麼美好的事物終有結束的一天,更重要的是,當品牌結束後,這些人造物容器的分解有些需要50年的時間,有些則需要超過百年以上,甚至比企業存在於這世界的時間更久,藉由敏寬的「名牌花」,或許我們會重新審視自己,在我們當一個消費者的角色時,我們更應該如何看待地球的資源與環境問題。
肇圀的《夾娃娃機》,2019年年底某天晚上十點多,我在金門金城鎮散步,看到一家亮晃晃的夾娃娃機店還在營業,或許還有更多家店開著也說不定,對於在純樸的金門這麼晚還看到這景象,不禁令人好奇:台灣社會需要這麼多的夾娃娃機店?或者,更深入的討論,台灣人的生活壓力大到需要這麼多簡單放鬆的時光?日本評論家飯澤耕太郎曾說,一個好的創作者,其作品經常能反映出一個時代,對於飯澤耕太郎所說「時代」到底需要多久時間才得以形成,我們無從定義,但若說台灣風靡夾娃娃機已經是某一個時期普遍的社會現象,則應該不至於是一個誇張的說法,只是,這種一窩蜂的現象到底能維持多久?我想沒人敢打包票,即便連夾娃娃機店的主人也是如此,正因為大家心知肚明,這只是一個現代社會快速變遷的現象之一,所以即便開店經營,索性就連招牌也不用了,於是到處看到店裡面是經營夾娃娃機,店招牌卻跟這一點關係也沒有的荒謬,形成了一個有趣特殊的社會現象,肇圀以嚴謹的社會地景拍法記錄下了這個曾經屬於我們這一代台灣人特別的記憶。
馨儀的《變裝者》,從變裝前的自我,到變裝後的他者,這「自我與他者」之間是否有一道界線?是在到達這條線之前,還是在這條線上,抑或跨過了這條線,自己將會變成一個陌生的他者?而這條線,是藉由化妝?服裝?還是因為在鏡頭關注(我們都處在鏡頭的這端觀看)下,就會喚醒心裡面的另一個人出現?或者,在我們日常生活中,或多或少都有配戴面具的時候,只有在變裝了之後,才是真實自我的展現?馨儀引述了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説的:「面對鏡頭,我同時是:我自以為的我,我希望別人以為的我,攝影師眼中的我,還有他藉以展現技藝的我。」 馨儀在很困難拮据的情況下,南北奔波,以肖像新紀實的手法告訴觀者,台灣一種次文化生活的樣貌。
志豪的《光世代》,引發了我的一個小小記憶,小時候我住在南部鄉下,每次上台北都是大事,記得傍晚時分遊覽車過新店溪之後,小孩子的眼睛對於都市的高樓與燈光總是充滿著好奇與憧憬,幾十年過去了,都市的燈光從照明的功能變得更迷離多樣,而現代人生活步調加快的速度亦不遑多讓。杉本博司的「劇院」系列,螢幕上一片空白,這片空白標舉出了機器(底片)與人眼的不同之處,人眼觀看之後產生記憶,於是我們有了電影的劇情轉換,機器(底片)缺少了記憶,於是只以紀錄的方式存在,最終形成一片空白,志豪的「光世代」,乍看之下雖然同樣是一片空白,但是這一片空白所標舉的,卻是現代人資訊氾濫爆炸的結果,當後一秒的資訊不斷的覆蓋前一秒的資訊時,你到底能留下多少訊息?當資訊不斷的覆蓋更迭,在生活步調急速加快的現代社會中,或許在我們腦海裡留下的只剩一片空白吧?!
留下足跡
「不要跟隨道路的方向前進,走到沒有路徑的地方,留下足跡。」在我與這十位新一代攝影家討論作品的期間,曾經引用艾默森的這句話來彼此鼓勵,在網路盛行的這個年代,我們很容易看見有這麼多新奇的想法已經用攝影的方式來表現了,換句話說,我們很難再找到一條沒有人走過的路徑,然而,正因為如此,或許我們可以轉個方向,用力一點,留下一點走過的足跡,這本攝影集正是這十位新一代攝影家的足跡印證,同時在台灣艱困的攝影大環境中,或許這本攝影集也能踩踏出一個小小的鞋印。
感謝張照堂,郭力昕與張世倫三位老師曾經與這十位新一代攝影家討論作品,同時更感謝照堂老師為這本攝影集定名「附著與穿越」,我想,這個書名,已然包含了書中所有作品的文本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