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的入門課 EP3 ❝ 芳療:如果今天,你的心需要一個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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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間,久居房間,彷彿也是一次自我梳理的提案:讓舒緩的氣味隨著呼吸深入內在,避開世界的擾攘。BIOS monthly 小單元 【放鬆的入門課】 連載,第三篇邀請了於 CANJUNE 肯園 擔任芳療講師與專案經理的唐京睦,簡單分享香氣作為一種寄託與抒發,正確的開啟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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❶ 找回自己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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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京睦說,自己走進薰香與精油產業是誤打誤撞,起初,他並沒有一副好用的鼻子,是經過訓練,才漸漸練就好的嗅覺與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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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嗅覺在現代人的生活中,算是非常少使用的了。」唐京睦談,或許是受到視覺與聽覺的宰制,嗅覺的行使變得奢侈。比如在判定食物有沒有過期時,絕大多數人都會瞪著有效期限,而不是聞聞看、舌頭親嚐。我們太過仰賴數字化、科學化的依據,漠視自身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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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忽視的嗅覺,實是高度直覺的感官,其神經直通司控情緒與記憶的大腦邊緣系統。我們可能不記得過去的細節,卻能輕易被某道家庭料理的香味喚醒鄉愁,氣味與情緒的發生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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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培訓嗅覺的過程中,唐京睦更懂得消化、緩衝情緒。學會芳療之後,漸漸能把生存的價值交由自己,而不是環境來決定。氣味的穿透性強而舒適,很適合用來調整情緒。他尤其喜歡橙花精油,稀釋後,抹勻在胸臆,滿腔怒火與躁鬱都能一瞬間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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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𝐓𝐈𝐏𝐒:剛開始,找到自己喜歡、願意持之以恆的氣味是重要的。除了單方,複方香也可以納入考量,前中後調的調配,會使它比單一精油更有層次、不容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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❷ 迎接新的味道,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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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藉由嗅聞來施展,芳香分子的魔法在於,它也能藉由稀釋後的塗抹來吸收,滲透皮膚、抵達血液,與身體不同部位發生作用。每個人對不同的芳香分子有著不同的感知與理解。尋找適合自己的氣味,是相當受用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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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京睦建議新手,入門時要多方嘗試。除了市面上大型品牌常見的玫瑰、薰衣草,有時聽起來陌生的名字,也可能帶來意想不到的體驗。或許費些功夫,可以去收藏較為齊備的店面,每一樣拿來聞、拿來試,打開對於香氣的嘗試與包容心,有如一趟漫長旅行的啟程,循序漸進,定能與自己的靈魂香氣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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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京睦也說,隨著環境與年紀的改變,人對香氣的喜好也可能慢慢遷移。一如二十八歲以後的他,喜歡上了曾經漠視的苦橙葉精油,他自覺神奇,或許人和氣味的關係,也與愛情的無常有幾分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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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𝐓𝐈𝐏𝐒:京睦的一句提醒,讓打開心胸成為一件美麗的事:「如果我們能真心相信世界上所有氣味都值得探索,似乎也能相信世界上有各式各樣的生命值得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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❸ 好好呼吸、好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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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新手初次使用精油時,點燃後就去忙自己的事。但這樣的作法,在領會精油的存在之前,就先嗅覺疲勞了。若要真正感受平靜,點完精油後,可以先給自己五輪深呼吸的時間。在呼吸裡,有意識地去感知味道,調整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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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是精油按摩,可以先行自我覺察的練習。身體不必擺出特別的姿態,憑依直覺,凝視自我,傾聽身體的召喚,尋索哪個部位有療癒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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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𝐓𝐈𝐏𝐒:對初心者來說,舒緩精神的款式,除了市面上常見的薰衣草,天竺葵也是不賴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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❹ 開始前,還有這些小地方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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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精油時,務必先行稀釋,把精油摻入基底油後再使用。每一個人的膚質與狀態異同,若沒有基底油容易引發過敏或其他不良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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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初學者來說,比起蠟燭,唐京睦更為建議水霧式與電加熱的恆溫式擴香產品,使用時更安全。在精油上,考量到滾珠在使用時,容易羼雜皮屑與雜質,若沒辦法即時清潔皮膚,他認為,滴瓶是更妥當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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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油的使用也或多或少會對寵物造成影響。擦抹精油或香氛後,盡量不要接觸貓,貓科動物對氣味十分敏感、且在代謝上相較遲緩。若養的是狗,則相對無大礙。若使用上有任何問題,務必洽詢專業芳療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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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碼推薦:森林的安撫,西伯利亞冷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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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在非常時期,焦慮或憂悶的讀者,唐京睦不吝推薦了西伯利亞冷杉精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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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台灣人無論男女,對花香類的氣味各有好惡,但森林不一樣。唐京睦描述,或許是深埋基因、對島嶼森林相的親近,唯獨沒有人會討厭森林的味道。且西伯利亞冷杉的價格平易,眾生咸宜,可謂舒緩精神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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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age credit_ Aged
instagram_ instagram.com/aged.niceth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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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的入門課|肯園|#芳療|#精油
假台灣人 島嶼邊緣 在 酸酸時事鐵絲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一「兩岸哪裡一家親!研究:台灣人基因與中國不同」
ㄧ「台灣非中國一部分!以色列學者撰寫首本希伯來文台灣專書 - 政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兩岸一家親還是基調 #中國有機會就吃吃我們豆腐 #台灣只是川普貨架上的商品 #統獨是個假議題 #你們台灣人 #說以後要統一或獨立的那現在打 #現在好好的管它過去幹什麼 #惡性循環兩岸關係不會好 #兩岸一家親標籤化 #合作代替對抗 #你統我我也能統你 #沒必要逞口舌之快 #我們都是Chinese中國人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59641420842601&id=584986081641475
「#台灣族人依舊在,#只是忘了我是誰!」
日本文獻,1895-7年,台灣居民分限處理手續通告記載:台灣現有華人16,474人,其中6,546人將於二年之內返回中國,其餘10,291人,將以華僑身份,繼續居留在台灣。另有257,104人,則將以台灣人身份居住台灣。
當時留下來的華人對全島平埔族群台灣人的比例僅約3.8%。這還是在清帝國時期純種平埔族人被大舉漢化後的結果。而根據記載1895-1945這50年間,台灣的華人僅僅增加4萬人。
「 #你我都是原住民」
台灣人的祖先很多人都以為是來自福建的中國移民,此種自認中國漢人乃台灣人祖先的刻板印象其實是透過有政治目的的教育所造成。如今,許多的歷史、考古及醫學研究都否定了這個說法,底下將就各方面的研究及資料,說明台灣人大多數都是台灣原住民平埔族漢化的後代。
台灣被列入歷史記載的時間始於1582年,葡萄牙船長在船行經過台灣時高呼「Ilha Formosa」,意思是美麗的島嶼,並紀錄於航海日誌中。然而,考古學上於台東"長濱文化"的發現,證明了台灣早於據今五萬年以前的舊石器時代就已經有人居住,並不是荒蕪之島,而新石器時代的遺跡更是遍佈台灣全島。 早期居住台灣的原住民屬於「南島民族」,使用的語言屬於「南島語系」,與南太平洋區域住民的語言同屬一系。 約略分為20多個族群,住在山區者稱為「高山族」(約九族),住在平地的稱為「平埔族」(約十族)。
1616年已經有日本人來到台灣從事貿易, 荷蘭人於1624年佔據台灣,期間為了開墾及農耕需求,引進漢人從事耕作,然這些人力只是僱傭性質,而非移民。 荷人的政、教措施全不及漢人,未為漢人設置學校、教會, 荷人不視漢人為其屬民,教會亦視漢人為異教徒。因此所做的台灣「蕃社戶口調查」,均不將漢人計算在內。
根據荷蘭人的人口統計,荷據時期(1624-1662)台灣各地就有約30萬人的平埔族 (註1), 而在荷蘭駐台最後一任長官揆一所寫「被忽視的台灣」中有記載,當時漢人庸工人數為2.5萬人。然而荷蘭勢力範圍只涵蓋台灣西部,且主要統治地區為台南,高雄一帶。
沈建德博士以1624年為起點以日本學者(註1)及文獻會資料建立人口模型以人口年增率0.7%估計(同時期明朝人口平均成長率為1.054%), 認為荷蘭時期台灣平埔族約有38萬人,非歸附原住民(含平埔族及高山族)有25萬(註2)。
1662 年荷蘭降於鄭成功,鄭家的東寧王國治理平埔族,態度與方法都比荷蘭人嚴苛激烈,對平埔族的剝削程度,更甚於荷蘭人,驅使奴役、虐待刻薄的情況時有所聞,使平埔族大為反感,並起來反抗。鄭式高舉反清復明大旗, 清帝國為消滅防堵鄭家勢力, 於1661年起實施堅壁清野的戰術。對山東、江蘇、浙江、福建、廣東等地實施海禁,禁止人民跑到台灣,同時劃界遷民,在沿海地區的住民強制要遷到界內,並築界墻、立界石,派兵戌守,若越界則殺無赦。
以福建為例, 1048公里的海岸線居民都要遷移到界內。 鄭式王朝時期, 漢人為11萬左右(註3)。
1683年清帝國消滅鄭氏王朝,實施驅漢政策,把鄭式王朝的漢人通通驅離台灣。 1684年施琅「諸羅減租賦疏」說得很清楚:「自臣去歲奉旨蕩平偽藩,偽文武官員丁卒,與各省難民,相率還籍,近有其半」。可見1683年滿清入台後約僅一年,就將鄭氏軍民趕回約有一半。到了1688年,「華夷變態」上記載:「以前台灣人口甚為繁盛,漢人民兵有數萬人,自隸清以後,居民年年返回泉州、漳州、廈門等地,現僅有數千漢人居住」。可見,從1683年的數萬趕到1688年,只剩幾千漢人在台灣,而驅漢行動並未因而停止。
清帝國納台灣入版圖,常駐在台灣的官士兵約1.5萬人,三年為一到就離開台灣輪調,為防止反清復明或造反再發生(事實上還是三年一小反五年一大亂),官士兵選有家眷者,但家眷不可攜往台灣, 以其家眷為人質,這樣官員到了台灣就不至造反。 於是海禁不但不因此被撤消,而且再加上特別嚴格的禁令。
從1661 年起超過兩百年的時間採嚴格的海禁政策,直到1875年「牡丹社事件」,日軍出兵臺灣,清廷在外強壓境之下,採納沈葆楨之建言才廢止。 期間此禁令只有在1732(註4),1748,1760年短暫開過三次給官士兵能攜帶家眷一同前往台灣。
1724年藍鼎元「論治台灣事宜書」:「若云番地,則全台皆疆番……。宜先出示,令各土番自行墾闢,限一年之內,盡成田園,不墾者聽民墾耕」,可見1724年清帝國據台時,全台灣仍皆「番」地。
雖然清帝國嚴格禁止中國人民移民到台灣,然而犯罪者,逃犯,或是在中國生活不下去的人仍想辦法偷渡到台灣,這些人多為來自泉州漳州兩地的男性,也就是俗稱的"羅漢腳"。他們冒者生命危險通過"10去6死3留1回頭"的黑水溝到台灣謀生,羅漢腳到台灣後,因清帝國法律的規定,漢人不得進入生番(未歸附)及熟番(以歸附)地界開墾或佃田。但因全台非番地者非常少,兵律及戶律的規定,令偷渡者在台無法生存。於是透過結婚政策(入贅),同化政策,武力及騙取土地等手段(註5),取得土地,在台灣定居下來。
有些人認為康熙40年以後因海禁令漸為鬆弛,漢移民偷渡接踵而至。然而根據《台灣府誌》記載,1691 (康熙30年) 至 1711(康熙50年) 二十年期間台灣漢移民戶數並沒有增加而丁口亦僅成長1,377人, 其中1691 (清康熙40年)至1,711(康熙50年) 間丁口僅增加 755 人。
可見或許有羅漢腳偷渡到台灣, 然能落地生根者仍在少數, 而能落地生根著也多以娶平埔族為妻。乾隆二年(1737)戶律又規定,漢民不得擅娶番婦,番婦亦不得牽手漢民。違者, 即行離異。
起因乃是因為羅漢腳藉入贅平埔族(母系社會)取得土地後,不但違反漢人不可進入平埔族地界開墾的禁令,且常引起漢人跟平埔族人的糾紛。 因此"有唐山公、無唐山媽"的情形在1737年戶律規定之後必定減少甚至消失。
依照《台灣府誌》的記載1711年時漢人戶數為12,727 戶,丁口僅18,834 人,以一戶平均四口人計算,漢人(含混血)約49,088人,而此時的平埔族及非歸附原住民從1661的38萬及25萬以0.7%人口成長率計算, 則分別是54萬及35萬, 漢人(含混血)人口僅佔全台灣住民的5%。
這樣的估算雖然不夠精確, 然而漢人移民人口佔台灣人口比例不高仍是正確的。
根據清帝國宮中奏摺提到的台灣府社番人口數(註6),1766年(乾隆三十年)為66萬6,380人,1768為68萬7,290人,1769 年為69萬1338人,1774年(乾隆三十八年)為76萬5,721人。這些數據顯現荷治時期平埔族人口以0.7%的人口成長率自然成長的結果跟清宮奏摺的數字是很接近的。
從1732年開始至1760三次開放攜眷只有3萬人不到的眷屬來台,因此漢人(含混血)人口佔全台灣住民比上升到7.6% 。 而最後一次開放則僅兩百多人,顯現台灣因為人口增加,謀生不易,加上渡海風險,以及台灣三年一小反,五年一大亂,已經很少人願意冒著危險移民到台灣。
平埔族人原本沒有姓氏只有名字,在命名上採連名制,簡單的說,新生嬰兒的名字,除了新名之外還加上母親的名字在後面(隨繼承法則)。清領時期採用賜姓政策當時的平埔族、賽夏族、排灣族等。漢姓是漢族血統與出身的一種表徵。《史記》云:「天子賜姓命氏,諸侯命族。族者,氏之別名也。姓者,所以統繫百世,使不別也。」
據伊能嘉矩《臺灣文化志》所列,土番之姓有机、羅、李、卯、標、卓、萬、戴、穆、寧、來、毒、孽、乃、兵、竭白、北、鄂、岳、雙、尤、溫、鬱、大、蚋、月、落、璞、力、宜一字者,有道泌、埤弄、目加、舊來、之机、合萬、羅皆、池皆、加惹二字者,有弟其力、呂猫落三字者,不過這些姓並非由賜姓而來,而是藉由「番語家名」羅馬拼音的漢譯而來。
清國對臺灣歸化番何時開始實施賜姓政策,文獻雖然闕如,不過當可推測是在「土番歸化」薙髮(即剃髮)納餉(鹿皮、小米)之後。
連橫《臺灣通史》記載:「歸化熟番漸從漢俗,乃令薙髮,錫姓,以遵國制。」乾隆23年(1758年),諭令歸化平埔熟番應薙髮結辮(請參「社學」條),並賜與潘、蠻、陳、劉、戴、李、王、錢、斛、林、黃、江、張、穆、莊、鄂、來、印、力、鍾、蕭、盧、楊、朱、趙、孫、金、賴、羅、東、余、巫、莫、文、米、葉、衛、吳、黎等姓,其中以「潘」姓最多。
1763年,楊景素任台灣道任內,嚴加禁止漢人越界侵擾平埔族,除此,並奏請準,對其轄內平埔族眾,鼓勵改姓漢化。他任內共對平埔族賜了潘、陳、 劉、戴、李、王、錢、斛、蠻、林、黃、江、張、穆、莊、鄂、來、印、力、鍾、蕭、盧、楊、朱、趙、孫、金、賴、羅、余、米、葉、衛與吳姓。
1772年(乾隆37年)朱景英《海東札記》載:「番以父名為姓,以祖名為名。如祖名甲,父名乙,即呼曰乙礁巴甲。礁巴者,番口語也。近時各社均延師課讀番童,出就道試,錄取樂舞生,給予頂戴,與新生一體簪掛。前學政就番字加水旁,姓以潘者,今則張、王、劉、李,自為姓者多矣。」
唐贊袞《臺陽見聞錄》亦載:「初,熟番有名無姓,既准與試,以無姓不可列榜;某巡臺掌學政,就番字加水三點為潘字,命姓潘。故諸番多潘姓;後別自認姓,有趙、李諸姓。」可見,賜姓時,初以「潘」姓居多,之後漸有張、王、劉、李、趙諸姓。
有些番社,並不以「潘」姓為大宗,而是以「錢」姓最多,有些姓如黎、金,因繁衍數少,幾乎絕嗣。《新竹縣采訪冊》載,竹塹堡社(即新社)於乾隆年間,「丁口千餘,厥分七姓:曰錢、曰衛、曰廖、曰三、曰潘、曰黎、曰金。今惟錢姓丁口最繁盛,計有二百。衛、廖、潘、三等四姓,每姓丁口只有數十,其黎、金兩姓則已絕嗣矣。」
1778年(乾隆42年):明令官方戶籍登記上,台灣平埔族人不再被記為「土番」或「社番」,而登記為「民」,聚落稱「民社」。
1879年(光緒5年),後山統領兼辦卑南廳撫番事務的吳光亮寫成〈化番俚言〉三十二條,其中有一條曰:「分別姓氏,以成宗族。爾等從前父有父姓、子有子姓,數傳以後,就不知誰是祖宗、誰是子孫,血脈紊亂,實與野類相同。茲本軍門將爾等各莊分別姓氏,嗣後兒女須從父姓,一脈相傳,庶免錯亂宗支。」當時所賜漢姓,係擇自百家姓,如恆春縣各番社賜潘姓、金姓,卑南廳各番社賜陳、吳、戴、林等姓。
1881年(光緒7年),將台灣各縣平埔族皆劃為漢籍。1886年(光緒12年),為了防止番姓之混冒,中路理番同知蔡嘉穀規定襲用漢姓或潘姓者必須於姓下加一「新」,成為「雙字姓」,以示區別,而且也規定各番姓之堂號。
日治初期為管理方便,在戶籍登記上又出現「生番」與「熟番」登記,日據申報戶口自動登記為「熟番」的應該是遷居近山區拒受漢化不願背祖的一群,但人口數已寥寥無幾。
至日昭和十年六月四日,台灣總督府公佈「戶口調查」規定,改稱「生蕃」為高砂族,原「熟蕃」改為平埔族,寓賤視意味的「蕃」或「番」一名詞這才從官方文書中消失,但也造成台灣平埔族後裔考証的困難。
那麼平埔族又是怎麼漢化的?
從鄭家東寧王朝到清帝國,統治者的強勢文化加上透過開設學堂,教平埔族漢字,透過賜漢姓,賜漢人祖譜與平埔族人,以及利用稅賦及勞役上的差別讓平埔族人不得不漢化。 於是平埔族雖然擁有多數人口,但聚落型態為主的社會,缺乏大型社會組織,才會落入荷蘭、鄭家東寧王朝、清帝國等的統治。
經過外來政權兩百多年的統治,因而喪失了自己的傳統文化和語言。而隨著人口的增加, 生活空間變小,以及不願意被同化,平埔族展開了族群遷移,沿海的往內地遷移,內地的往山邊遷移(註7)。
以筆者父親故鄉雲林西螺,以及母親彰化竹塘為例,根據沈建德博士的研究—
6、7千年前,鄒族從玉山下,順著陳有蘭溪、清水溪,到達濁水溪、北港溪流域的雲林,故全縣原都屬於鄒族。但,數千年前平埔族到達之後,兩族在平地開始混血,混血後的新種族,後人稱為洪安雅平埔族。雲林人本都是平埔族,因為漢化的緣故,現都自稱是和佬人或客家人。各鄉鎮市真正血統的大要如下:
斗六、古坑:斗六社,屬洪安雅平埔族。
鄭時歸順,康熙中葉再降清,改稱柴裡社,頭目老眉德。斗六在清康熙時有客家人流浪到此,但並未把斗六變成客庄。
1689年,斗六社「社番」漢化者留下棄社名改稱和佬庄,不漢化者遷出,部分遷去埔里鹽土庄。
1850年左右,鹽土庄也漢化了,斗六社二度分家,不漢化者再遷埔里,1897年只剩21戶64人。
崙背、土庫、褒忠、東勢、麥寮、台西、口湖、四湖、水林、元長、北港:貓兒干社,南社,土庫王社,屬洪安雅平埔族。斗南、大埤、虎尾:他里霧社,屬洪安雅平埔族。
鄭時歸順,康熙時降清、就地漢化。1897年不漢化者只剩20戶57人。文獻記載,社男「多娶漢女」,其實娶的是漢化的平埔女性,否則,連平埔族都有漢女可娶,怎麼還會有「有唐山公,無唐山媽」的傳說?
虎尾是荷治時期的行政中心
西螺、二崙、莿桐、林內:西螺社,屬貓霧拺平埔族。和彰化方面的血統相同。據說濁水溪以前是在西螺之南,改道之後才在西螺之北。故改道之前,西螺與彰化屬相同地理區域,因此同為貓霧拺族,而非雲嘉地區的洪安雅族。筆者的父母都是被漢化的貓霧拺平埔族人,只是父系的祖先在清殖時期就已漢化,母系祖先則直到日治時期後才遭漢化。
荷蘭血統:1641年荷蘭進入北港,在大埤築紅毛埤,虎尾為行政中心。這些地方現應仍可找到荷蘭血統。
筆者就讀雲林斗六正心中學時期,許多同學就有棕色眼珠、紅髮、捲髮等許多荷蘭血統的特徵。
1895年清帝國割讓台灣給日本,當時台灣人口約255萬人,然當時清帝國的統治區域仍未及全台,日清和平條約第五條裡有規定寬限期間二年,給與台灣居民自由選擇留在台灣取得日本國藉成為日本國民,或把所有財產變賣而離開台灣,兩者擇取其一。實際上退離台灣者,一說約4,500人,另一說則為6,500人。
國藉選擇的期限過後,台灣總督府開始嚴格限制台灣中國之間的往來,清國要在台灣設領事館也加以拒絕,同時努力排除清國對台灣居民的影響。
台灣史上第一次正式的戶口調查是始於日治時代1905年(明治38年)。當時的台灣人口約312萬人。其中平埔族人約46,432人,高山族約11萬人, 日本人約59,618人,包括中國人在內的外國人約8,223人, 其他本島人近290萬人。(註8)
日本於1945年於二次大戰中戰敗投降,當時台灣人口已經成長到約690萬人,其中日本人約42萬人,外國人士 5萬多人,平埔族約7萬人,高山族約17萬人,其他台灣本島人士約619萬人。
可見日本戰敗時仍有尚未漢化的平埔族人。而這些佔人口比例低的清國移民經過兩百多年與台灣平埔族的通婚,平埔族血源的比重早就遠遠超過了漢人的血源。而且歷經台灣被割讓後,這些人早認為自己是台灣人。
日治時代對台灣山地原住民仍採劃紅線封山圍堵政策,但仍尊重他們的姓氏、風俗、習慣,未強力干涉,甚至於實施土地居住權之保護;國民黨政府來台後立即下令要求他們改漢姓以達台灣全面漢化政策。目前原住民如果不是因面相輪廓更異於漢人及平埔人,尚可分辨,否則再經50年後原住民命運會與平埔族完全相同,就是所謂變成漢人了。
國民黨政府於1949年為逃避中國共產黨的追擊,逃到台灣。跟據1956年「中華民國戶口普查報告書」逃到台灣的中國人不包括軍隊有64萬(註9),這裏面,女性只有21萬。
而逃到台灣的國民黨軍隊數量根據駐台美援機構Foreign Operation Administration的1954年的調查報告約為50萬人,而1956年台灣人口為939萬(不含職業軍人,1970年前戶籍與兵籍是分開的),所以這些中國移民在1956年只佔台灣人口的 6.8%,即使加計軍隊也不過佔全台灣人口的11.5%。而這些中國移民,因女性人口不多,要通婚也勢必與台灣人通婚,經過幾代的通婚,這些中國移民的後代平埔族的血源比重又超過原有的漢人血源。
台灣目前的族群被略分為閩南人,客家人,外省人,原住民等四個族群。其中閩南人及客家人都有「中原」祖籍。2001 年馬偕醫院檢驗科主任林媽利在國際組織抗原雜誌發表一篇研究報告,由基因等遺傳標誌分析,台灣的閩南人與客家人並不屬中原漢人。很顯然的,族譜再度被證明並不可靠(註10)。
而且閩南人及客家人遺傳特質上確屬同源,無法分別。然而在中國閩南人,聚居於平原,客家人則散居於邊緣丘陵山區,兩族之間的交往和通婚並不頻繁(註11),如此經過兩、三千年的區隔,兩族群的遺傳特質會有分化,乃是生物進化學上常見的現象。
正如多數學者所主張,中國閩客兩族分屬不同遺傳族群,這是不難想像的。只是,中國閩客既屬不同族群,為何台灣閩客卻具有共同的遺傳特質?
唯一合理的解釋的就是因為台灣的閩南人及客家人皆屬平埔族漢化後被賜與漢姓及族譜, 加上清帝國時為了方便統治刻意分化操弄族群的結果。而此一現象就遺留到現在。時至今日,兩者之分只是語言及習慣等可以經由後天習得的特質。
東寧王朝所使用的語言是河洛語系中的泉州音系。因鄭氏籍貫為泉州,追隨者自然多閩南人尤其是泉州人。荷據時期來台的漢人亦多泉漳之人,清帝國時期台灣在未設省之前屬於福建省,而移民到台灣的羅漢腳也是泉、漳居多。因此在平埔族漢化後形成一個以閩南語為主體的社會。
除此之外,林媽利醫師發現所有高山原住民出現的抗原種類都很少,其基因的組合歷經幾千年的歲月沒有改變,成為全世界上最純的族群。每一族所具有的不同的組合數不只有限,且有很高頻率,其中賽夏族最高,成了最純的原住民。
而林醫師於2005年在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Biology發表的論文證明台灣原住民與玻里尼西亞人母系血緣有直接相關,顯示台灣原住民與亞洲大陸的族群在冰河時期結束時即已分開, 除排玻里尼西亞人與亞洲大陸的關係。加上 Jared Diamond 於Nature (Vol。 403, 709, 2000)以"Taiwan's Gift to the World"發表的論文都在在證明了台灣原住民乃是目前南太平洋南島語系之源。
長久以來, 大多數的台灣人都以為自己的祖先乃是清帝國時期的閩南、廣東移民。如果真有此大規模的移民,史籍上必定會有所記載,然而,卻完全沒有這樣的記載閩南廣東曾經有過大規模的移民移向台灣。而且千人萬人之數對於族群遺傳特質的改變而言仍是杯水車薪,差之千里。族群的全部取代〈Total Replacement〉非同小可,並非短短的兩、三百年可以達成。鄭昭任博士即認為DNA漸次變異的方向所得的證據,語言的淵源關係,都代表台灣原住民昔日在歐亞大陸的移動。其經由中國內到台灣的可能性幾近於零。
反之,經過印支半島中部或南部一帶由西向東或由南向北移動的可能性最大。林媽利醫師等HLA的研究顯示今日「台灣漢人」與古越南原住民的血緣最近。而林媽利醫師長期在血型上的研究,從亞孟買血型到米田堡 ( Milten-berger) 血型比例,顯現台灣人與東南亞國家(如泰國)是近乎相同,而中國則與台灣有很大的落差。
這些結論與上述先民的移動路徑正好不謀而合。而林醫師的資料又顯示「台灣漢人」與平地原住民Pazeh(巴宰族)的HLA遺傳質十分相近,幾至不能分別(註12)。
綜上所述,目前的社會科學及醫學上的研究,都指向台灣人大多數都是平埔族漢化的後代,非來自清帝國時期的漢移民,而外來移民,只佔了少數比例。 這些移民經過幾代的通婚後,也都含有平埔族的血統。這樣的結果不僅顛覆了長期以來的刻板印象,也讓台灣人得重新思考族群的關係。因為不管是閩南人,客家人,現存的原住民,或是部分外省籍的後代,全部都是台灣原來住民的後代,只是大多數已經漢化,因此,我們要特別珍惜與保存目前原住民的傳統文化,畢竟這是多麼寶貴的文化資產。
同時,閩客的分野應該從此打破,雖然有著不同的生活習慣與語言,卻有著相同的祖源。而從荷治時期到現在,短短三百多年,台灣人從部落文化開始逐漸與現代文明接軌,強大的學習能力與環境適應力,創造出全世界第十六大的經濟體,台灣的競爭力在世界名列前矛,科技實力更是倍受推崇,這樣的成果,舉世無雙,身為台灣人豈能不自豪,豈能不向我們的原住民祖先致上崇高的敬意。
�註 1: 中村孝志著、吳密察等譯〈荷蘭時代的臺灣番社戶口表〉
�註 2: http://taup.yam.org.tw/PEOPLE/961117-4.htm
�註 3: 陳紹馨纂修《臺灣省通志稿》,卷二‧人民志‧人口篇
�註 4: 1732年(雍正十年 ) 廣東巡府鄂爾達奏請准予渡台者攜眷, 新的限制是知縣以上的文職人員必須要超過四十歲,而且沒有兒子,方可攜眷.
�註 5: 中央研究院原始生產模式與歷代經營策略貳、歷代經營策略中第三節「有清時期之土地競爭及番課租稅」.
�註 6: http://www.sinica.edu.tw/…/library/…/npmdatabase/piah037.htm
�註 7: John Robert Shepherd (1995),《Statecraft and Political Economy on the TaiwanFrontier 1600- 1800》,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註 8: 日治時期人口調查資料
http://twstudy.iis.sinica.edu.tw/twstatistic…/POP/Mt49-2.xls
�註 9: 中華民國戶口普查報告書 第二卷第一冊
�註10: 宋代以前不准民間私修族譜,而由官方公佈,為了統治或政治目的,其祖譜往往不可靠。 明代之後,私修族譜才成風氣。 據王世慶的「台灣公私收藏族譜目錄」,1218件現有族譜及93件功德榜之中,蔣介石在1951年後編印的有835件,佔全數的63。7%;乾隆23年賜姓以前編印的只有22件,佔1。6%。 可見台灣人的族譜,至少98。4%可疑。
�註11: 高木桂藏:客家:中國內的異邦人,講談社現代新書,1991
�註12: http://www.wufi.org.tw/taiwan/n020729a.htm
�註13: www.taiwannation.com.tw
文章來源:http://ppt.cc/Ucop
(圖片取材自網路)
《附記1》清帝國「化番俚言」
�改社為莊,以示區別。查內地百姓所居之地,均稱某村、某莊,未有稱為社者。茲本軍門恩准爾等安居故土,其社名改名為莊。爾等將來置買田業、立契書券,一切皆照現改莊名辦理,以歸畫一。
�分別姓氏,以成宗族。爾等從前父有父姓、子有子姓,數傳以後,就不知誰是祖宗、誰是子孫,血脈紊亂,實與野類相同。茲本軍門將爾等各莊分別姓氏,嗣後兒女須從父姓,一脈相傳,庶免錯亂宗支。
�建立廟祠,以安神祖。爾番眾現已歸化,凡一村一莊、或幾村幾莊共建廟宇一座,安設關聖帝君、或天后聖母、或文昌帝君及各位正神身像,合眾虔誠供奉。又各莊各建祠宇一座,安設全莊祖宗牌位,每逢年節及每月初一日、十五日,眾備香燭虔心叩拜,必獲保佑人口平安、五穀豐熟,獲福無窮矣。
清帝國平埔文獻之一《臺灣生熟番紀事》(1885年)
「化番俚言」 http://www.guoxue123.com/tw/02/051/006.htm
《附記2》清帝國「臺灣地圖」(地圖上方為原住民族遭統治年史)
https://theme.npm.edu.tw/selection/Article.aspx?sNo=04001051
《附記3》台灣史與基因比對呈現的「台灣人圖像」
https://goo.gl/LcJu3t
《附記4》2019年3月林媽利醫師:「『台灣血緣』╴台灣人的DNA」最新演講影片。
https://goo.gl/ZbQNz3
《附記5》國家地理雜誌以人類細胞粒腺體的基因,追蹤出人類從非洲遷徙到亞洲路徑
台灣原住民有五萬年人文歷史,比亞洲大陸支那人種還早四萬年。
https://s.yam.com/BVx4c
《附記6》埔農的台灣歷史研究演說(上半場)
https://s.yam.com/aNYvt
埔農的台灣歷史研究演說(下半場)
https://s.yam.com/PvKv3
《附記7》1623 年以前, 琶侃(Paccan)國- 至少延續有1萬3千年
https://s.yam.com/5c2fV
(註):上列「臺灣」的「臺」字為清帝國及華帝國殖民用詞,「台灣」的「台」為古字用法。
《後記》:由於本篇資料陸續有關心台灣民族史實脈絡的臉友提供寶貴資訊,在此將更多關於台灣人基因溯源的資料整理歸納如下:
台灣人溯源
科學解密生物密碼的核心脈絡叫「基因」,而現代的陸地板塊並不是幾萬年前的模樣。因為地球歷經過冰河期與大洪水。
截至目前為止,當代人類基因研究報告指出,六萬年前人類從非洲出發後,有一支隊伍沿著陸地西方走,四萬年前抵達歐洲,而後混血融入丹尼索瓦人與尼安德塔人的基因後,成為了歐洲人的祖先;另有一支沿著大陸棚南端一路經過當時還是大陸棚的中南半島,而後走到台灣。這批人選擇留在這邊生活,也就是目前台灣原住民最早的祖先,當時是五萬年前。
而後有一支隊伍,選擇離開台灣,繼續前進。後來渡海到日本成為了日本人的祖先;而後子孫再渡海到朝鮮,再翻閱長白山進入了支那大陸北方,成為蒙滿族人的祖先。
支那大陸傳說的蚩尤大戰黃帝,依邏輯推論,就是台灣先民後裔的那支北方民族,戰勝另一支循著歐洲路線過來的百越民族。而戰勝的北方民族後來進駐大陸河套中原地區,成為大陸人最重要成份的基因來源。
由於地球上人類出現過的痕跡有一大段空白,加上目前地球上的古文明都顯示地球曾出現大洪水,洪水直到約莫1萬2千年前才退去。大洪水當時只有少數高海拔的地區的人才有機會存活,而台灣島卻是全球唯一一個短短幾天步行的距離,就佈滿了268座三千公尺以上高山的陸地。當時這些留在台灣的祖先,就倖存了下來。
而後六、七千年前台灣北部大屯山火山爆發,影響遍及全島乃至附近海域。
當時台灣地底下的熔岩庫大噴發,岩漿流入台北盆地,形成了後來從湖乾涸逐步成為陸地,而後成為今天的台北市。
當時的熔岩不只從山頂噴發,也從遠在台灣宜蘭外海11公里海底地殼薄處噴發。74座海底火山噴發的結果,形成了如今我們稱呼為「龜山島」的島嶼。
由於這種大規模火山噴發,極度不利於作物與生物的生存,當時居住在台灣的先民,因為生存空間改變感到不安,被迫再向外移民,成為了後來整個太平洋南島民族共同的祖先。
甚至有哈佛大學的教授依其研究指出,台灣人很可能是多數當代智人共同的祖先。
或許真有少部份人從北方支那大陸在冰棚退去大洪水來臨前,循著陸地抵台台灣。但那些人在大洪水存活下來的機率遠比本島人低。而大洪水過後那邊的人要來的可能性,會遠比我們要過去的可能性低,因為台灣有地震、颱風等天然災害的威脅,而那邊沒有。
也就是說,依造基因學的理論,台灣的基因之於亞洲種族相較是較為亙古的,而後陸續加入的百越民族血統,應該也都是台灣先民的後裔。這個只要從基因定序去看就能解開謎團了。
依照哈佛大學對於人類基因的研究,東南亞民族的存在可追溯至500~7000年前,而麻省理工學院的研究更指出,東南亞的民族很可能是台灣的某支原住民族沿著海路抵達菲律賓、印尼定居後衍生。
這與台灣六、七千年大屯山火山爆發造成島民遷徙不謀而合。我們甚至可以大膽推估,支那大陸南方的百越民族,很可能也是當時台灣先民為躲避火山爆發後嚴苛的生存環境,向北移民後的後代。
摘》麻省理工學院的研究報告指出,這是因為台灣過去是航海民族居住的大本營。靠著優異的還海技術,這位台灣人(嚴格上來說,他是現今原住民的祖先)從台灣航行到菲律賓,再到印尼,最西到非洲的馬達加斯加島,最東到復活島,最南到紐西蘭。
《遠見》MIT研究:台灣人可能是現今地球人類的共同祖先?
https://s.yam.com/pyJFZ
假台灣人 島嶼邊緣 在 台灣主權和平獨立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前往投票的路上,看到投開票所外的這塊小看板。讓我想起了很多故事。
這些都是我經歷過的真人真事
過境
我去過76個國家,除了歐洲美加紐澳等17個國家和日韓泰新馬這些離我們比較近且關係密切的國家以外,無論從海陸空入境,多多少少都會遇到一些問題。小則護照多看兩眼,看著內頁問句China?然後不在護照上蓋入境章,耽誤個數秒到數分鐘;大則百般刁難,不認那本綠色護照,必須要先準備好相關規定文件,或是長時間等待邊境人員確認能否入境。時間久了,與其說習慣這種狀況,不如說每次要入境一個國家前都得繃緊神經,事先擬定好各種說法。
我在中南美洲旅行時,有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他們幾乎都來自歐洲。我們幾乎不會搭飛機,過境都是從陸路的邊境跨國。但是,每當遇到跨國日的時候,我總會特別焦慮。這種焦慮是出自過去無數的經驗累積。我幾乎可以肯定,大家一起通過邊境,我一定會成為拖延大家時間的那個人,甚至在排隊過關的時候,我都會為排在我後面的那幾個人默哀,因為他們會因為我卡在前面而只能眼睜睜看著隔壁的隊伍一一通過。對歐洲人(還有日本人)來說,通過陸地邊界幾乎不用做什麼功課,只要確定是免簽就好。而我們,拿著這本綠色護照,即使知道免簽,也必須先上網努力爬文,看看先前是否有「台灣人」從「相同邊境」成功跨國的經驗。很多時候,根本找不到有人分享過,或是年代久遠,所以通過這些冷門邊境的時候,都只能繃緊神經,然後先跟同行的人打好預防針。探究原因後,這些外國朋友幾乎都很厭惡「那個國家」,而且都能同情我的處境。”fuck One China Policy”是我許多朋友每次等到我過境以後說出口的話。
台灣是島國,我知道大部分的人都習慣從國際機場出入一個國家。在這種網路發達的時代,即便是相對未開發的國家,機場海關人員也可以透過網路連線查詢到每個國家護照的入境規定。然而,把眼光放到全世界,其實國與國的出入境口岸,有更多是在高山荒野、或是島嶼港口。這很容易理解,因為大部分的國界,都是依據天然屏障劃分的,像是湄公河隔開了泰國跟寮國,庇里牛斯山隔開了法國和西班牙。
從智利北部到阿根廷的西北高原,有一個邊境叫作Paso de jama,中文可以譯作哈瑪山口。這個地方海拔4200公尺,我和兩個很好的朋友,一個法國和一個比利時女生,我們在智利的阿塔卡馬試圖搭便車通過這個邊境。攔了兩天好不容易找到幾個在拼車的阿根廷人。上了車固然很開心,但心中的焦慮很快又出現。邊境常常只是一個關卡,前後可能有數十公里或是數百公里的無人地區。所以最好的情況是:從阿塔卡馬上車後,在Paso de jama入境後,再一路開到第一個城鎮歇腳,而從邊界到下個城鎮Susques有著一百多公里的路程。
我們的車不是跨國車輛,所有人在關卡前的幾公里路就下了車開始步行。那幾個阿根廷人已經在關卡後找好接應的交通車,雖然揹著20多公斤的背包行走在海拔四千多公尺的山口,頂著冷風也要跟著他們。事情的發展基本上就照著我心中焦慮的那套劇本上演,我在海關被卡了很久。我手上的「阿根廷簽證」是在玻利維亞的一個小城鎮拿到的,他沒有貼在綠色護照上,因為這個行為等於是承認了中華民國或是台灣的存在,所以阿根廷發給台灣的「簽證」基本上是一張「價值250美金的A4紙」。在這4200公尺的邊境移民官根本不知道這種事情,光是要確認他的真實性或是效力就花了超過一小時。當我狼狽地揹著沈重的背包踏上阿根廷領土,走出關卡建築物,那些阿根廷人早就已經搭車走了。我的兩個朋友自然是很有義氣地在外面等著我,同樣沒搭到車,而此時天色也逐漸暗下。在這空氣稀薄的高原上,我們必須想辦法度過今晚⋯⋯
這不是特例,尼泊爾、摩洛哥、緬甸、肯亞等等我現在能想到的幾個國家,簽證都是不會在綠色護照上留下痕跡,有些甚至在離境時還要把那張很可笑的紙收回去,好像深怕「那個國家」看到一樣。即便很多免簽證的國家,在入境後也要船過水無痕地不把入境章蓋在護照上。我還記得在我在奈洛比機場付了幾十塊美金買了肯亞簽證後,過關時請移民官幫我蓋個入境章,他笑著回答我說”If I put the stamp on you passport, I will lose my job”,這句話至今我依舊印象深刻。
而且你知道嗎?有些國家甚至完全不給持有這本綠色護照的人入境噢!我能想到的至少亞塞拜然、委內瑞拉和喬治亞都是如此。
如果要把我人生的痛苦過境經驗都寫完,大概可以寫一年份的文章了吧不誇張。
友邦
我去過不少台灣的邦交國,無論是做志工或是旅行。原本我以為,這些少數願意承認我國主權存在的國家,台灣在他們心目中應該是地位很重的,畢竟我過去的印象是:政府花了很多心力在經營這些邦交國。
我國確實在這些國家投入了很多心力,這點毋庸置疑。我曾經誤闖了中華民國駐巴拿馬大使館的非開放區,沒錯,就是兩年前跟我們斷交的巴拿馬。我跟一位秘書長談了很久,深聊以後我才知道這些駐外人員肩負多大的事務,壓力有多大。他們除了要服務當地的台商僑民以外,還要用非常有限的資源維持兩國關係,在跟「那個國家」資源極其不對等的情況下生存,還要面對各種輿論和斷交危機。除了要有實質的援助和投資計畫以外,還要深入了解一個國家的政治結構、派系,從中斡旋以維繫關係。
然而,我行走在中美洲這些邦交國中,我看到的又是什麼?我以為大家都知道台灣,我看到許多農技團和一些技術轉移計畫看板上的國旗,我以為比起中國,那裡的人們更認識台灣。不是的,入住旅館時、購買船車票時,任何有需要身分確認的場合,當他們看到綠色護照第一頁上的Republic of China,幾乎都還是問了China? 這些國家雖然也有不少台灣人,但中國人開的商店、投資的企業、以及在國際上的宣傳,卻是遠遠多過於我們的。他們不一定對中國有多大的好感,但對中國的認識卻是遠多於台灣。
名字
就我的經驗,美國人和日本人算是「相對」比較了解兩岸關係的國家。如果沒有經過耐心解釋,其實連歐洲人很多也沒有很清楚這個關係。最常遇到的問題是「既然你們不一樣,為什麼你們叫作Republic of China? 你的護照上就是這樣寫的啊。」
中國在某種程度上會稍微默許Republic of China 這個名字存在,就因為China這個字。早期,我真的發自內心覺得正名是一個假議題,論述很簡單:我們是個主權獨立的個體,繳稅給我們的政府,有自己的國防,對岸完全無法干預,而且先進國家都知道,叫什麼名字有差嗎?不過是某些政黨用來操作的政治手段罷了,蠻令人厭惡的。隨著對岸用One China Policy在世界做宣傳,加上那個國家的世界能見度很高,China這個字在外國人腦中會浮現的輪廓是一隻母雞,而不是一塊蕃薯,也不會讓人想到母雞旁的一塊蕃薯。換句話說,你拿Republic of China去外面,沒太多人會想到台灣。
根據我的經驗,我跟外國人講Taiwan的時候,知道的人都會想到我們的產品,因爲我們用Made in Taiwan出口的產品應該遠多於Made in R.O.C. 。他們可能不知道Taiwan在哪,但同時也不會想到Taiwan和China有什麼關聯。換句話說,Taiwan是千真萬確的一個品牌,拿這個名字出去反而不會造成混淆,這是千真萬確的。當中國的霸權越強大,他的宣傳品越多,其實造成的效應是Republic of China這個名字一點一點的被淡化,最後就會被和People Republic of China混在一起。所以,不要覺得One China Policy是個可笑的假議題,以為全世界明眼的人都知道我們不一樣,只是羈絆於和中國的貿易利益。有那麼多人正在幫助我們,包括布拉格市長、台德建交公聽會、歐洲議會的友台小組,這是我們的民眾和政府努力的成果。但不要忘了,如果抱著ROC這個名字,持續被PRC的宣傳給稀釋,當他的力道比你強時,有一天全世界會看不出你們的差異性。這就是對岸一直在打的如意算盤。
名字有這麼重要嗎?對岸雖然訊息封鎖的很用力,但高層官員會不知道台灣的民意嗎?為什麼用Chinese Taipei可以,用中國台灣可以,但用Taiwan就是不行?對岸很清楚:只要跟China勾上邊,再加上他的稀釋大法,最終就能夠把Republic of China給徹底邊緣化。試想:當你很努力每天榨出一公升的超純柳丁汁,有人每天倒入十加侖的水。十天後,這工廠生產出來的果汁喝起來還有柳丁味嗎?
世界為什麼忘了台灣?如果世界真的忘了我們,那他們忘掉的是Republic of China,不是Taiwan。默許中國台灣、Chinese Taipei這些名字一直出現在國際版面上,世界才會真的以為我們是一樣的。試問:你知道剛果共和國和剛果民主共和國是兩個不一樣的國家嗎?如果你在國際場合看到剛果,你會去查他是哪個剛果嗎?同樣地,如果有個外國人在國際比賽上看到了Chinese Taipei,或是在買機票時,選擇國籍時瞄到了有一個Taiwan, China的選項,他會真的上網去搜尋Taiwan或是Chinese Taipei代表什麼嗎?還是跟我們大部分的人看到剛果一樣,就大概當成是一樣的就好了?人性如此,共產黨最了解的就是人性,所以看似很愚蠢的One China Policy的影響力就是那麼強。
香港
我去過香港不少次,雖然都沒有做很長時間的停留,但這個地方幾年來的變化卻是明顯的。十幾年前香港回歸之初時,和近幾年差異真的很大。以前我覺得香港的氛圍跟台灣很像,在這裡走跳好像不用顧忌太多,就當做是去日本韓國旅行一樣。但上次造訪香港,那些知名的店家幾乎在用餐時間都要大排長龍,多的是操著內地口音的大陸人。點餐時用普通話溝通讓我覺得跟香港人的距離很遠,但牆上卻貼著標語:店內請用普通話,切勿使用家鄉話,以免造成誤會。看得出香港人和大陸人之間存在不少矛盾,這不是用幾條規定、勸告可以化解的。
香港有幾家媒體是很不錯的,其素質可以媲美國際媒體。但在尖沙嘴碼頭等船時,牆上的電視全部都是播放宣揚中國的電視台頻道。那種灌輸式的播報,和處在中國的感覺頗為類似。這些廣告、宣傳和灌輸,力道不下廣大的中國本土。
走過的世界越多,越會發現那個國家的打壓力道之強,不是看那些名嘴在政論節目上講的口沫橫飛就能體會到的。共產黨最厲害的武器不是那些核導彈和戰機,而是鋪天蓋地的宣傳手段。很多在我們眼中近乎可笑的手法,其實久了還是會深植人心。以前我看到這些作法會嗤之以鼻,笑著說明眼人怎麼可能會相信這些東西,應該只有整天浸在這種環境的大陸人會信吧。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幾年在世界走跳下來,我發現這個影響力遠遠超乎我的想像。
這不是政治表態,也不是想帶風向,不然我也不會選完了才發這篇。故事很多,可以一直連載。很明確的是:現狀已經維持不住了,因為不斷在改變現狀的一直都不是我們,幾十年來「我們以為的現狀」其實已經完全改變了。
哪有什麼假議題?只是你看過的世界不夠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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