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自己的抗疫生活做個記錄。
我所服務的外科急診與外傷手術和病房,本來就是接觸風險最高、不確定性也最高的區域。
重大外傷病人在流血,我必須立即處置,哪顧得了他過去有沒有呼吸道症狀?有沒有去過感染熱區?我考慮的只能是「要快點救!」,而不該是「沒有確診再救」~
「他過去有沒有去過疾管局公布的熱區?」「嗯....我不確定。」
「他最近有發燒還是呼吸道症狀嗎?」「嗯...好像偶爾會咳嗽。」
經常我們問到的病史是這樣,更何況許多被撞倒在路邊的無名氏。
於是防護裝備是最重要的,頭盔、N95、手套、防護衣都是基本配備,遇上那些「可能有」或「不確定有」的傷患,那更是全套兔寶寶防護衣進行手術與所有處置!
急診如此、病房如此、連門診都配備升級。
有個疑似的案例,在疫調的足跡中曾與我去過的地方有重疊。院方當然是不敢大意,所有的狀況都必須防護得滴水不漏!儘管聽起來跟我的接觸是間接、間接再間接,心裡當然會怕怕的,怕的不只是自己生病,更怕影響到家人,以及曾與我接觸過的所有人。
院方很明確的指令,就是擴大篩檢,不能心存僥倖,於是我接受了快篩與PCR檢測。
評估病人我很有經驗,幫病人採檢也不是沒做過,不過輪到自己要被採時,還是感覺忐忒不安。在戶外和其他人一起排隊,我做了一些記錄....
首先我很敬佩一整個早上採檢的同事,必須全套裝備關在一個小房子裡。然後我願意幫屈臣氏做個免費的業配,雖然也是冠名打廣告,可是贊助採檢箱實在是很不錯!(希望裡面能有獨立的空調。)
再來是採檢捅鼻子,感覺很像溺水,戳完的時候鼻涕狂流~~
當天我一直在刷電腦查報告,直到檢測陰性才又活了過來!我沒有,史迪普應該就沒有,兩個孩子應該就沒有......
最後是打疫苗,據說越老副作用越少,那顯然我真的老了,除了打完有點累之外,好像沒像其他同事那麼大反應~~
站在防疫前線,有很多事很多經驗,都必須快點記錄,今天的我在替明天寫下歷史。
鼻子有溺水的感覺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中國時報:
該劇為考驗邪教信徒意志力,其中一項挑戰是溯溪,劉倩妏透露當天不小心腳踩空扭傷腳,結果水深2米5,不諳水性的她,溪水直接淹到鼻子差點溺水,當時她用盡力氣緊抓著炎亞綸當浮木,還把他往下踩,讓對方差點滅頂,讓炎亞綸嚇得狂喊:「妳不能抓我,要死只能死一個。」
https://www.google.com.tw/amp/s/www.chinatimes.com/amp/newspapers/20210513000610-260112
在發布低溫特報的當天拍攝水戲確實是非常嚴峻的考驗,我們在山上架帳篷搭出一個梳化間,狂風暴雨還數度吹倒我們的帳篷,還要處理漏水問題⋯ 原本以為拍攝必須取消好可惜,因為演員很多,大家都很早起床梳化,也大老遠跑到平溪來,如果擇日再拍也未必是個理想選擇。幸虧雨勢轉小,我們得以在毛毛細雨中把朔溪的戲份拍攝完畢。
後來爬上瀑布的跳水戲也是一大考驗,除了得要攀岩經過不到半個腳掌大的步道,還有跳下後那深達2.5米的水域,我們好幾位演員都不諳水性,在冷水中努力用手滑者水,差點有凍僵、抽筋的感覺,尤其是要游到中心的時候,離開腳下的大石頭,踩空往下沉的力量(當時水位已經淹到鼻子了)讓我本能地一蹬腿,用盡最後的力量去找離我最近的亞綸,而且那時還沒喊卡,我只能繼續演笑著靠近他,然後一把抓住他,他被我突然拉到水底裡應該嚇都嚇死了吧,而且大家拍了一整天都體力透支,他也沒力氣游了,大喊著:「你不能拉我啦!」,我們就雙雙下沉到水下掙扎著,深深感受到滅頂的恐懼,喝了好幾口水,還好下一秒,劇組安排好救生員就到了,讓溺水外加扭傷的我馬上被送到架好在水面上的木板,全身溼透的我哭著在寒風凜冽中冰敷,還能清楚聽見牙齒因發抖持續碰撞的聲音, 工作人員們不斷送來薑茶、煤炭,蓋上一層又一層的毛巾讓我不要失溫。冰敷15分鐘後,被背著爬了一大段樓梯步道,救護車的擔架才有辦法過來接我送醫。
到醫院後,我馬上傳訊息跟哥道歉,但哥反而關心我的腳傷如何,提醒我多休息,真的讓我很感動。對不起,謝謝 炎亞綸 Aaron Yan 吳庚霖❣️
#邪教影集
#我願意
#炎亞綸
#姚淳耀
#吳奕蓉
#鄒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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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渝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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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有溺水的感覺 在 蔡小雀宅妖粉絲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Shit──」清秀小吏懊惱至極地脫口而出,隨即無力地撫額喃喃。「──又要被李衡那傢伙修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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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戊號驗屍房
一個高大修長男子身著紫袍,袖手在後,看著案上蒼白男性屍首。
「稟大人,」老仵作恭敬地稟道:「此無名死者,七尺八寸,約莫三十許上下,肩頸厚繭,腳板粗大,應是販夫走卒之流。其舌未吐出,頸項無繩索勒痕,非上吊而亡,小人以經糟醋洗敷其全身,周遭燃起炭火,隔著紅油紙傘窺看檢視,也皆無外傷。」
今日天陰落雨,借不得日光,只好以炭火燄燄代之。
高大修長男子俊美穩重的臉龐被掩在燻了艾草的白綾帕子後,濃眉微蹙,目光落在蒼白男性屍首上的某處。
「子午卯酉掐中指,辰戌丑末手掌舒,寅申巳亥拳著手,亡人死去不差時……」老仵作感覺到大人眼神中的嚴峻冷冽,額上不由汗出如漿,忙數唸出大理寺驗屍口訣之一,「大人,足可研判此人命喪於寅申巳亥間……只,死、死因不明。」
「不明?」高大修長男子挑眉,眸光更深了。
老仵作忙跪下叉手行禮。「回寺卿大人,小人亦讓死者口含銀牌,再用皂角水洗銀牌,半個時辰後銀牌並無發黑;亦一一檢查過頭頂髮間腳底,未曾有利器刺入痕跡。」
老仵作聲音顫抖,惶惶不安。「死者身上無酒氣,面上雖有掙扎之色,卻無壓痕,不似遭人使用軟物壓住口鼻窒息而死。」
他家世代皆為仵作,而仵作卻是世人眼中賤籍,過去多為屠夫擔任,若非本朝開國之初,因唐律嚴謹,聖人對三法司多有倚仗看重,是以仵作的待遇也高了不少。
老仵作好不容易從刑部被擢升到大理寺,自然更是兢兢業業,未有一日疏漏,面對這樁刑部報上來的『詭案』,他也想以自己多年經驗在死者身上查出個蛛絲馬跡,可他連屍首都剖開來勘驗了,五臟肌理未有中毒之相,也未有溺水跡象。
──死者面容猙獰掙扎,若說是見鬼了被嚇破膽的話,那倒還略略符合了,可偏偏觀其膽囊完好如故,一切都正常得……太不正常。
大理寺首席老仵作張老兒已經翻遍歷年來屍案,絞盡腦汁,也判斷不出此人死因為何?
「你曾在死者驗屍格上錄下──眼白和肺臟皆腫脹有紫癜。」高大修長男子緩緩走近,漂亮得如劍似玉的指尖凌空點在死者驚恐猙獰、張口呼吸狀的面容,上翻的眼白也有點點紫斑。「既有紫癜腫脹,乃生前受力擠壓造成,又如何不符合窒息而亡了?」
老仵作知道大人自擔任寺卿以來,率領大理寺屢破奇案懸案,他鷹眼如炬,做此研判必定有九成把握,只是一根筋兒的老仵作還是想不明白其中玄機,想不出做案工具──
「可……既是窒息而亡,因何死者面上無痕,手腳也無被縛痕跡?」
「──手腳無被縛痕跡,死者可能是遭人以厚被或是棉布帛通身捲縛。面上無痕卻窒息而亡,料想其臉上是被貼了層層疊疊噴了水的桑皮紙以封住口鼻,此殺人刑罰手法名為:貼加官。」
一個清脆的嗓音在門口響起。
正屏氣凝神戒慎緊張的大理寺正和錄事和老仵作,聞聲不約而同望向門口,瞬間大大鬆了口氣,眉開眼笑──
「曹司直您回來啦?」
清秀小吏對著他們露齒一燦,卻對上目光深沉似笑非笑的高大修長男子──也是大理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寺卿大人李衡──時,頓時卡住,露出了一抹可疑的心虛!
「咳,」曹照照忙低頭,一本正經乖順無比地對李寺卿行了個叉手禮。「下官拜見寺卿大人。」
李衡隨意摘下繫於耳後的帕子,漂亮峰峻的眉眼盯著她,一眼就看出異狀。「跟人動手了?」
曹照照早就習慣了自己的頂頭大上司有著一雙福爾摩斯的利眼和狼犬鼻子……她訕訕一笑,硬著頭皮還是自己招了。
「寺卿大人,那個,下官有要事稟報……」
李衡向來俊美容貌氣度閒雅,且端肅中又透著隱隱威懾之勢,可面對這個嘻皮笑臉憊懶『小兒』時,總時時心頭有火苗撲騰竄出的感覺。
他自詡端持守禮,有君子之風,然見這『小兒』那粉嘟嘟臉蛋嘿嘿傻笑,實則不知又在盤算什麼鬼主意的模樣……手指莫名就有些癢,想狠狠捏上一捏,以示小逞。
李衡深深吸了一口氣,寬厚胸膛劇烈起伏了一下,而後又克制回去,淡聲道:「先說,妳是從何得知此人所受殺人刑罰為『貼加官』?」
曹照照一噎,心虛的眼神兒亂飄。「那個,下官依稀彷彿從一本古籍上頭看見過的。」
「哪一本古籍?」
孤狗大神。
她笑得更尷尬了,摸摸頭。
「忘、忘了呢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