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不記得《魯賓遜漂流記》中,魯賓遜有個小夥伴叫做星期五?
關於星期五,你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還記得他最後怎麼了嗎?
《魯賓遜漂流記》作者狄福(Daniel Defoe)沒有說明星期五的結局,卻啟發了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柯慈(J.M.Coetzee)寫了《福》,開展星期五的後續人生。那是在白人殖民時代,一個關於原住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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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談現代小說 (4):道可道,非常道
大部分人誤會了小說是一個講道理的工具。當我們詰問「這本小說講甚麼的時候」,都會期望答案能總結成一條顯淺道理——《動物農莊》說明階級主宰社會、《魯賓遜漂流記》是講一個人如何在野外求生、《1984》揭示極權統治恐怖之處、《24個比利》探討人格分裂等等。我以前會反問一個問題:如果我已經知道那個道理,還有必要打開那一本書嗎?如果你能用三言兩語總結一本小說的內容,那我聽你的總結就好,幹麼要看小說?
小說的義務不是提供答案,而是問一些沒有人問過的問題。卡夫卡寫《變形記》所問的是:「如果我變成了一隻甲蟲,家人和社會將怎樣看我?」寫《審判》所問的是:「如果我無理由地被判有罪,我該怎麼辦?」卡繆的《異鄉人》也問這一個問題。讀者看完這些小說之後,真的找到答案了嗎?
結局已有定案,我們或者會參照主角的命運來趨吉避凶,記住書中某幾句睿智的格言,嘗試把故事中所有哲學成分納為己用,使自己的智慧增長。小說令人受益,才會受人愛戴。然而,小說的現代性所質疑的正是這種作者與讀者之間的供求關係,質疑閱讀是否單純是一個知情者把知識轉讓給無知者的過程。由文字發明到活字印刷廣泛,文本一直擔當着教育大眾的責任,即使是娛樂本位的作品,它也要努力地給予一些樂趣,要「有」很多內容,讓無知變成知道。直到塞萬堤斯創造了唐吉訶德挑戰文本的慣式,小說的意義才開始不再確實,道理變得模稜兩可,充滿矛盾和對立,質疑已有的判斷。人透過小說窺見了一個新世界,窺見現實所沒有的向量,但我們有因此知得更多嗎?
看得小說愈多,愈是發現自我的無知。現代小說的精神只單純提醒讀者一個事實:「你以為你已經知道很多嗎?其實你甚麼都不知道。」小說家並不追求無所不知的境界,科學家、政客、評論員、傳媒、學校、權威每天都向大眾灌輸各樣的道理,我們聽得還不夠多嗎?現代小說的意圖不是加一把嘴,想讀者奉行他所提出的正確意見,而是質疑這個由正確意見堆砌而成的表象世界究竟有多脆弱,人類如何用「知道」掩蓋了它的荒謬。
這一層太高了,很多讀者還停留在學習道理的階段,把道理指明出來已是他們的極限,而不了解現代小說的革新,偏偏是想證明道理是指不明的這回事。其實,在上世紀現代小說的影響下,這一代人才萌生出一種反說教的精神,尤其厭倦電影講道理的色彩太濃,陷入陳腐的俗套中。這種厭惡正是卡夫卡、沙特、米蘭昆德拉等人寫小說的原委,他們都想告訴你事情永遠比想像中複雜,世人都過分簡化,遺漏了很多東西。不幸的是,現代小說在這幾十年看似來到末路,人們仍會看小說,卻不再重視這種精神,甚至開着倒車,嚮往作家口若懸河地說道理,而不懂欣賞一直為無知辯護的小說家。
此等喪失,可能是文明衰退的先兆。以前,「何去何從」的問題是迫切的;現在,人人都懶得去問。我們不再憧憬一些大的東西,轉而沉迷在小品、小道理、小溫情、小確幸之中。這算不算一種進步呢?我也不知道,作為現代小說的繼承者(也許是最後一個),我唯一可以做的是發現更多無知之地。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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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首本小說《地球另一端》序言書室有售,亦已接受網購,每本連郵費港幣$75,歡迎inbox洽訂。下一本小說《捉姦》亦即將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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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TOUCH專訪 #河國榮 #譚玉瑛】
//合家歡的故事,往往有一個完美的結局,但真實的人生又是否如此?聲演主角的譚玉瑛、河國榮,各自在喜歡的專業堅持了二十、三十年,為何還可以找到堅持中的快樂?譚玉瑛:「可以做喜歡的事是一種幸福」;河國榮:「堅持過後,終於見到少少光,就感到原來是值得。」//
兩位性格同樣樂觀,才可以發揮專業帶給觀眾快樂!
《#魯賓遜漂流記3D》(#RobinsonCrusoe) 本周四上映啦!
Gregory 河國榮 每一個晚上 譚玉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