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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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可以如春,和煦怡人,也能似凜冬,凍得人冰冷發顫。
恰如跟前那尊緊抿著嘴,神情冷若霜雪的神龍一般,讓人再無賴、再臉皮子厚也不敢多吱一聲。
師父的脾性,她是再清楚不過的。總是不苟言笑,也時常拐著彎說她傻,可從未如此刻嚴厲,這著實讓小丫頭心生畏懼……
不知是第幾片落入池中的枯葉,點破了這好半晌的沉默之景。她的指尖顫了顫,眼中怯弱閃爍得小心翼翼。
「師——」
「站好。」
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來這回,師父果真是氣得不輕……
雙手又握緊了些,面對突然投射過來的凌厲眼神,嚇得她收回方踏出的步伐,滿盈眼眶的淚眼看就要成串往下掉。
「不許哭。」
唔——真的兇,太兇了。
賣乖賣慘都無用,這回怕是咬著牙也得將眼淚吞回去了。如此想著,小丫頭怯生生往後退了兩步,含著淚卻不敢哭出聲。
泛紅的眼尾與緊咬的唇,這嬌小的身板子含羞草似的,一點風吹草動便嚇得縮成一簇,模樣說有多令人憐惜就有多令人憐惜。
可偏偏,師父不吃這套。
斂了眸,李澤言撫平袖口上的一處小小皺褶,雙眉卻微微蹙起。
「本座罰妳了?淨知道哭。」
這輕淺的一句「質問」,讓小丫頭更是憋得一張小臉通紅,抽抽嗒搭的哽咽比枝枒上盛住雪花的聲音還小,委屈得不行。
說到底,師父是沒捨得罰她。
沒罰跪、沒面壁,連舉手都沒有。可讓她駐足於幾步之外不許靠近,一副想拋棄她的模樣,簡直比懲罰傷及體膚還讓人難受。
「師父、徒兒、徒兒錯了……」
這會兒,那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總算「哇——」地哭出聲來。
這嚎咷哭聲震得李澤言心頭一抽一抽的。隨著一聲細微的輕嘆落下,原先藏在身側的紅彤彤大果子隨即被撈進掌心。
「過來。」
-
「知道錯了?」
「知道了。」
「還哭不哭了?」
「不哭了。」
「還敢不敢了?」
「還敢。」好吃。
「……」
看著眼前吃個果子便能心滿意足,完全忘卻方才悲傷情緒的小丫頭,看似乖巧實則不安分的很,使李澤言不禁捏了捏她啃果子啃得鼓起的臉頰。
「頑劣。」
不安分得他不得不使使手段使她懼怕而長長記性。孰料,這丫頭有吃的便忘了疼,倒是方才投進他懷裡哭得岔氣,便像掐緊了他心脈似的,揪疼不已。
指尖拾起落於她頰畔的一綹髮絲掛於耳後,眼看小丫頭在他腿上倒是安分,也不知是真受了教訓,還是因吃得開心。
想來,他又何曾利用如此不堪的手段,以她的恐懼訓斥、約束。莫不是因今日情況危急,讓他著實動了肝火。
思及此,原先流連於她柔順髮絲之間的長指倏然捏住小丫頭的雙頰,讓她還紅著的雙眼與自己對望。
「為師說過幾次,不許擅自摻和進來?」
「五——六、七、八數、數不清了師父。」
「妳還知道數不清了?」
「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在他即將降伏妖物時陡然現形擋在他身前。若不是那饕餮早已重傷,被他一擊制服,怕是那對如利牙的長角便要貫穿她的心臟。
千鈞一髮,幾乎讓他屏息。
「是那饕餮陰險,以帶刺長尾要偷襲您,若不是我即時出現引了牠的注意,師父怕是要受罪了!」
如若是她受罪,那可不比他自己重傷更為難忍……
「所以師父您說,我是不是您的小福星!」
嚼嚼嚼的小嘴揚起一抹不知悔改的笑意。
「……倒是賣起乖了。」
鬆開掐住小丫頭細膩臉頰的指尖轉而輕撫上耳畔的血痕,與口中責備大相逕庭的愛憐之意暈染在李澤言那雙靛紫眸中。
心上萌發的枝枒,怕已是蓊鬱得難以遮掩了……
-
「師父。」
小丫頭喚著,隨手丟下還未吃完的果子跪坐起,捧起李澤言的雙頰仔細審視他臉上幾道血痕。
「徒兒幫您療傷吧……」
語落,李澤言隨即想起上次答應讓她療傷的情景,神情中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赧然……
斂起眸,李澤言拉下那雙在他臉上胡亂摸的手,淡然道,「不必。」
「師父!」
「饕餮的尖尾有毒您是知道的。何況,您將我撿回,不就得使用我的靈力——」
「我留妳在身邊,不是為了利用妳的靈力。」
「徒兒不是這個意思。」
她知道的,當然知道。但她就願被師父利用。
多說無益,小丫頭索性強行捧起師父的臉,低頭便去舔拭他額上的一處血痕。
「妳——」
「是不是不疼了、師父?」
對蹙著眉的李澤言一笑,小丫頭看著那有癒合之像的血痕很是滿意,對自己的靈力可是相當自豪。
反正忤逆師父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一垂眸,又看準了他眼下那道既深且長的血痕,卻在未低頭之際便被李澤言一把拉回懷中。
「妳還記得自己有治癒能力,難道不記得自己無法『自癒』?」
「唔、的確有時是不記得的……」
在幾次為了師父以身犯險時。危急之際,誰還能多想呢?
「那、那這樣吧,師父讓我為您療傷,往後,您去降妖時,我不偷偷跟去便是……」
「還會討價還價了。」
罷了,這丫頭不是一般的言而無信。
揉揉師父挑起的眉,小丫頭就當他是默認了,低頭便舔上李澤言眼下的傷。
她舌尖沒有溫度,觸上傷痕時甚至有些冰涼。柔嫩的觸感在他肌膚上反覆舔拭,這于丫頭來說平常不已的舉動,對李澤言卻不然。
穩在她腰間的手勁隨著那一點一點的反覆舔拭而越發加大……
而渾然不覺的小丫頭挺起身子,輕拍了拍李澤言的頭頂,「師父,您角呢?」
犄角,是龍身上最重要也最致命的一處,平日裡李澤言是不會平白顯現出的,可不知怎麼地,這小蛇精自小就對他的角情有獨鍾。在只有兩人獨處的閑暇之時,他便偶爾會滿足她的要求。
抬眸看了小丫頭一眼,李澤言許久不曾為此事猶豫過了。半晌,垂眸之際仍舊是抖露出一對堅硬挺拔的犄角。
果不其然,師父的角上有幾處傷痕,小丫頭想也沒想地伸出軟嫩的舌尖便自根部舔拭起——
這似無心的舉動使李澤言渾身輕微顫動,頃刻間便露出他烏黑光澤的長尾,自身後掃過身下嫩綠草枝,再掃蕩過平靜無波的水面,揚起劇烈水花,濺得懷中的小丫頭半身濕透……
「師父!」
小蛇與玄龍相似,性喜水。這番水花潑灑,小丫頭只當是師父與她鬧著玩的,透涼得她綻開眉眼。
她捧著李澤言的雙手未曾鬆開,更是以額與他的相抵,縮著雙肩似是怕再次被冰冷池水潑灑,實在又期待著這沁心的舒爽。
咫尺之間,僅僅一息之隔。小丫頭眉眼盡是笑意,一如既往地化為和煦日光映進他眼中。
身為天界一方守護主,他駐守此處數千年。儘管睥睨天下,可位處高嶺之上,與之相伴的不便是——孤獨二字。
-
許久以來,李澤言都是俯視腳下眾生,直至這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小蛇精出現,歲月、四季、悲喜,在他眼中,不再是為滄海一粟。
直至她出現在他身邊——李澤言仰頭望進那笑彎了的眼中,似乎能從其中探得四季更迭,能探得冷暖變化。
能知曉,這天地間上有一物稱為:曙光。
他想探得,便伸出手將那如花笑靨迎近,覆上那似能溢出蜜來雙唇。
可她一隻小小蛇精哪裡懂得,只下意識的抿著嘴。
「嘴張開……」
唇齒間的呢喃,本該是風花雪月之際的暖糯囈語,此刻卻是「傾囊相授」,著實讓李澤言失笑,卻又怕嚇著自己的好徒兒。
「眼睛閉上。」
待小丫頭雙眼眨了眨,後知後覺地閉上後,李澤言便親自以舌尖撬開小丫頭方不知所措的貝齒,似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汲取她的清甜。
「呼吸……」
輕輕吸了口新鮮氣息,越發渾濁的低語自唇畔到了耳側,師父的嗓音像在壓抑什麼似地。是不是、是不是像上個夏季來的那隻九尾狐姐姐說的那般?
「師父……您是不是,也想舔舔我?」
「嗯?」
李澤言抬眼望向小丫頭真摯又疑惑的目光,頓時不知該如何解答她天真卻直接的疑問。
「九尾狐姐姐說的,她說,若師父也舔舔我,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胡說八道。」
李澤言沉了眼,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小丫頭扯了扯領襟,將潔白細嫩的脖子湊到師父眼前,怯生生的說道。
「那您輕點兒,癢……」
「……」
敢情這小傢伙為了不分開,便能將脖子獻給他人了?
「……傻丫頭。」
語落,小蛇精預期的癢癢沒落在她脖子上,倒是得了一記刺痛。
「唔——」
李澤言在她身上留下一記紅印,其餘若紅花瓣的細碎自她側頸而下,直至圓滑骨感的肩頭、勝雪的澎潤,再落至那如凝脂間的一點櫻紅之上……
輕微刺痛與搔癢從師父唇齒所及之處發散,小丫頭挺直了身子,直覺地將李澤言攬在胸前,希望他能將那泛著異樣之處再探進口中一些。
他倆本便是異獸、是妖精,以唇舌彼此汲取幾乎是本能的表現。小蛇精一手搭在李澤言肩上,眼前見他的一對犄角便以鼻尖輕觸、以舌尖摩挲……
自犄角而至的躁動在李澤言體內發酵,長尾再次從池中探出,就著水花環至小丫頭身側,牢牢將她攬至懷中。
-
「唔——」
「疼嗎?」
面對如秋風般怡人的低聲詢問,小丫頭望著李澤言,心頭暖烘烘地,頓時能忘卻身下的不適,眼中只有她一如既往溫柔的師父。
她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疼得眼眶都紅了卻還倔著的模樣,讓李澤言莫可奈何地輕笑,指尖卻在下一刻輕揉揉她身下嬌嫩的之處,讓更多的滋潤減緩她的不適。
「一會兒便不疼了。」
直至小丫頭埋進他頸間,自個兒坐下身與李澤言緊密相擁,這才逐漸在他的挺進中嚐到難以言喻的歡愉。
-
「唔……師、師父……」
隱忍的粗喘與難抑的吟哦在林間揉合著秋風的聲響迴蕩。
一手與李澤言交握,一手擱在他肩頭,小丫頭生疏地抬動身子,讓兩人的柔軟與堅挺交融。本能的吞吐雖是難以掌握訣竅,卻多了一番縱情的苦甜。
「師父、熱……」
聞言,李澤言輕笑,握上身前纖細的腰身便深深挺進,頂弄得小丫頭幾乎驚呼出聲。
「連自己沒有溫度都忘了嗎?」
嗯?是嗎?是的吧,可為何與師父相擁便會炙熱得像是要將兩人一同焚燒殆盡。
「我、沒有……那、便是、師父了……」
一句話到了嘴邊,硬是被李澤言的挺進搗得七零八落地。他先是深深挺進、再緩緩退出,難以預料的節奏對小丫頭而言每每驚心動魄,卻也難以克制地急於汲取師父身上的氣息。
可越是貼近便越發炙熱,這便不自禁的去尋找李澤言的長尾。烏黑透著光澤的龍鱗雖堅硬卻冰冷,摸著舒適,讓小丫頭順勢便以雙手往後撐著龍尾,讓師父的挺進能夠更加毫無保留。
孰料,如此非但沒能更涼爽一些,反在體內熱潮堆疊而至之時,龍尾環上她腰間,讓她只能緊緊攀著師父動彈不得,隨著次次加深的掠奪等待被洶湧浪潮吞噬殆盡。
-
「唔、嗯……」
歡愉之後,小丫頭還未適應地窩在李澤言懷裡,雙腿難以控制地輕顫著,急促的喘息在她背上的掌心幾次安撫後才逐漸趨緩。
「師父……」
「嗯?」
「結束了嗎?」
「……」
看著小丫頭原先勝雪的肌膚,此刻紅紅艷艷得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兒,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李澤言尋思著是否要坦言,「尚未。」
「還要……師父。」
在小丫頭背上摩挲著的指尖頓了頓,李澤言心中陡然生出一念,隨即便刻意問出了口。
「還要,什麼。」
小丫頭正起身,並不懂緊緊包覆著師父的碩大那處為何依然滿盈,只怯生生的拾起李澤言的長髮,輕輕摩挲著髮尾。
「還想……再一次……」
顯然小傢伙不覺這般直白哪兒不妥,眨眨眼,只是詢問地朝李澤言一笑。倒是不安分的擺擺雙腿,惹得李澤言不得不再以龍尾將小丫頭牢牢固定在懷中,否則待會怕是要傷了她。
「那妳必須先懂得,並非舔拭——」
罷了。
「以後,除為師以外,不許與他人有肌膚之親,明白嗎?」
「什麼是肌膚之親?」
抬手撥動小丫頭的瀏海,露出她靈動的一雙眼眸。
「便是,為師此刻要與妳——」
啵!
「這樣嗎?」
李澤言感受著頰畔極細微的溫度,他果然是深信的。她有溫度。
「嗯,記住了。」
然後,他用手去撫摸,用唇舌去描繪,用一次次的深深結合去感受。
玄龍以長尾將小蛇精圈在懷裡,一同翻進冰涼的池水之中。在那似深不見底,黯而不見日光的水底深處纏綿……
相擁、繾綣。
許久,落雪點點化於池水之中,卻打不亂那映在池面的,一圓皎潔明月。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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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萊拉 ◎Carol Ann Duffy 凱洛・安・達菲
教我,他說——
我們坐在床上——
如何關愛。
我輕咬他的耳朵。
你這是什麼意思?跟我多講些。
他坐了起來,伸手拿啤酒。
我可以自老虎的咽喉
扯掉吼叫,
或者用火漱口,
或者整晚睡在牛頭人身怪物的巢穴,
或者自熊的身上
剝取咆哮的毛皮,
全憑一身膽識。
我無所懼。
把你的手放在這裡——
他引領我的手去摸
他心臟上方的疤痕,
戰場上得到的四面勳章級的傷口——
但我無法溫順,或愛憐,或溫柔。
我得勇猛。
有何療方?
他再次肏我
直到他渾身酸痛,
然後我倆沖個澡。
後來他將頭枕放我膝間
躺了一小時,天色漸暗;
他的聲音變了,輕柔的喉音
我僅能依稀聽見。
是的,我確知
他想改變,
我的戰士。
我就在那裡。
所以當我覺得他癱軟睡著時,
當他開始,一如往常,打鼾時,
我任由他滑落,呈大字型躺臥,英俊而巨大,
在地板上。
在我拿取剪刀磨利之前——
先剪下充滿聖經味的黑色空氣——
我用鐵鍊將門綑綁。
事情如此、因此、於是發生。
隨後我用從容不迫、熱情洋溢的雙手
剪掉他的每一綹頭髮。
*在聖經故事中,狄萊拉(Delilah)是大力士參孫所愛的女人,也是背叛他的女人。她剪去參孫的頭髮,讓他神力盡失,並將他交給非利士人,參孫因此雙眼被挖並被囚於監獄,受盡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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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凱洛.安.達菲(Carol Ann Duffy)1955年出生於蘇格蘭格拉斯哥,五歲時隨家人遷居英格蘭斯塔福郡。後進入利物浦大學就讀,1977年獲得哲學學士學位,2008年獲頒基爾大學和斯塔福郡大學之榮譽博士學位。
達菲在2009榮獲英國桂冠詩人,是341年來英國首位女性桂冠詩人,也是第一位蘇格蘭籍的桂冠詩人。
達菲寫詩,也寫劇本。著有《站立的裸女》(Standing Female Nude)、《另一個國度》(The Other Country)、《陰暗時光》(Mean Time)、《癡迷》(Rapture)、《世界之妻》(The World’s Wife)等。
◎譯者簡介
陳黎,1954年生,台灣師大英語系畢業。著有詩集,散文集,音樂評介集等。曾獲國家文藝獎,吳三連文藝獎。2005年獲選「台灣當代十大詩人」。
張芬齡,台灣師大英語系畢業。著有《現代詩啟示錄》,與陳黎合譯有《辛波絲卡詩集》、《聶魯達雙情詩》、《精靈:普拉絲詩集》、《拉丁美洲現代詩選》等。曾獲林榮三文學獎散文獎、小品文獎,並多次獲梁實秋文學獎翻譯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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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R Shu Poem4Life 賞析
|狄萊拉:聖經故事中的壞女人|
狄萊拉是聖經故事中,大力士參孫的情人。因為參孫的母親非常虔誠,神於是賜予參孫超人般的神力。當時以色列人正跟非利士人打仗,也因為參孫能夠一個打三十個,因此成為以色列人眼中的英雄。
不過,聖經也提到,參孫個性剛愎,且不尊重以色列人的律法。他不只娶非利士女子為妻,更與妓女狄萊拉交往。非利士人為了打敗參孫,用金錢誘惑狄萊拉,狄萊拉最後也逼問出參孫的弱點:只要他的頭髮被剪掉,就會失去過人的力氣。
一夜,狄萊拉讓參孫躺在她的腿上,等參孫睡著,便讓非利士人把他的頭髮剪掉。參孫也因此失去力氣,被非利士人關進牢裡,受盡磨難。
|「教我,如何關愛」詩人眼中的狄萊拉|
在聖經故事中,狄萊拉無疑是個背叛者。但凱洛・安・達菲改寫了參孫被剪掉頭髮的故事,也給予狄萊拉完全不同的定位。
詩的一開始參孫向狄萊拉「求救」:「教我,如何關愛」,在狄萊拉溫柔的引導下,參孫告訴狄萊拉,他雖然有過人的膽識跟力量,可以隻身與老虎、熊、怪獸對抗,但他無法示弱。
身為族群英雄的參孫,長期被要求展現勇猛的樣貌,讓他忘卻了如何溫柔。在參孫身上,連心的所在,都包覆著殺伐得來的傷口。
而狄萊拉面對情人痛苦的告解,除了陪伴、除了做愛、除了讓對方躺在自己膝間稍微安睡,別無他法。
就在那一夜,狄萊拉看著愛人熟睡的臉龐,下定決心,要帶他脫離這個輪迴。她先用鐵鍊將門捆死,避免非利士人闖入,之後,趁參孫熟睡時,剪光他的頭髮,讓他失去所有的力量,暫時,卸下英雄的武裝。
|釋放武裝,我們都需要一個狄萊拉|
帶有寓言意味的聖經故事,或許想要教誨世人,不要剛愎自用,不要沈淪女色,否則就會像參孫一樣遭受背叛。聖經中的狄萊拉也因此被貼上所有負面的標籤:淫蕩、貪財、背叛。但在凱洛・安・達菲的筆下,狄萊拉才是最深情、最溫柔的人。
參孫的故事並非只是翻轉聖經,同時也是現代人——尤其男性——時常遇到的困難。
不少男生從小就被教導「男生哭什麼哭」、「跌倒不會站起來啊」,久而久之,也讓男性難以察覺自己的情緒,甚至失去了哭泣的能力,不知道如何排解情緒。所有的負面情緒,歉疚、悲傷、自責,不安,全都轉化為「心煩意亂」的模糊感受,然後轉變為男生唯一被允許的情緒:生氣。
這樣的狀況,也不只出現在男性身上,在強調理性的工作場合,在講求效率與權力的現代資本主義社會,或許我們每個人都需要一位狄萊拉,讓我們得以暫時放下武裝,展現真實多元的自己。
|我們需要怎麼樣的華文課本|
聖經在英語世界的地位,或許就如同台灣課本中的論語孟子,其中不是沒有可以轉化出現代意義的故事,只是多數老師礙於壓力緊湊的進度,沒有辦法告訴學生,這些古典故事怎麼跟跟現代做結合。
比如古代詩人貶謫的心情,怎麼應用到考試不順、升遷失利?孔子周遊列國說服各國君王回歸周代禮教的故事,是不是可以跟瑞典環保少女格蕾塔前往聯合國演講做個對比?聖經中的善惡二元論,在人心如此複雜的現代,是否可能有新的解讀方向?
對我來說,古典並非沒有意義(作為前車之鑑也是一種意義),但如果缺乏跟現代的連結,所謂經典,只不過是一堆過時死人murmur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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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編輯:宇軒
圖片來源:宇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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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蒼蘭》
#年下言言x妳
#R18
#配圖陸服夜色島嶼
#想不出篇名先空著
#高清圖源收留言
應該只有三分之一在辦正事,我天🙈🙈
其實原先不是卡面衍伸,但寫著寫著就醬了
然後
#請手刀去聽毛毛老師喊姐姐
#貼心連結收留言
——————以下正文——————
午後,總裁辦公室內瀰漫著咖啡香。剛結束跨國視訊會議的李澤言有些疲倦,取下眼鏡後捏了捏眉心,端起手邊咖啡酌了口。
門外噠噠的跟鞋聲響靠近,隨著敲門聲響起,厚重的辦公室門隨即被推開來。
敢這麼不預約、不通報,直接推門而入,佇立在李澤言辦公桌前居高臨下與他對視的,大概就只有妳了。
「李總裁!」
看著妳一臉不滿地雙手搭上辦公桌,一雙纖細勻稱的腿露在緊緊包裹住臀部的窄裙之下,在桌前跨出強勢的步伐。
李澤言似乎是習以為常,頭也沒抬地緩緩嚥下口中的香醇,細細品嚐它的入喉溫潤,尾韻帶著橙花香。
果然是杯好咖啡。
「想必製作人又是BS的項目而來。」
隨著語落,帶著微溫的骨瓷杯也落於實木桌面,絲毫沒有聲響。李澤言那自小養成貴族般的習慣,連放下杯子都得以小指抵住桌面以防造成碰撞聲響,優雅得渾然天成。
這樣的他,越是從容越是優雅就越讓人感到不悅。像是沒有任何事情能擾亂他的心緒,無論何事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望進李澤言眼中,那好整以暇的模樣簡直是讓虛長他幾歲的妳泛起隱隱的挑戰欲。
斂了斂眸,妳收回預設的張牙舞爪,雙手環在胸前,將下巴揚成驕傲的角度。
「沒錯。這個合作案分明是我方先談攏,難道您堂堂華銳總裁還得用手段跟我們這小小的影視公司搶合約不成?」
那盤至腦後令妳顯得幹練的髮髻漏了幾綹髮絲在纖白的頸間,如此不經意,卻意外增添了一絲嫵媚,更柔和了李澤言眼中的幾分銳氣。
「手段?」
「商場如戰場。若是不做好準備,機會可不會總停下來等人。」
「你——」
「與其在這為自己的不足找理由,不如回去看看下一季的匯報內容是否完善。」
李澤言原先銳利的眼神落在妳臉上,便只餘幾分慵懶,似笑非笑地,看得妳想越過桌子扯過他的領帶塞進他那揚起迷人角度的嘴裡!
妳努力地隱忍似乎有不錯的成效,他只是慣性地摸摸袖釦,絲毫沒有察覺妳想對他生吞活剝的念頭。
「再過兩天就是約定好的匯報日了,若是做得不錯,我倒是可以考慮放棄與BS的合作——」
「不必!」
妳果斷拒絕,一手搭上桌子,一手握住李澤言正舉起杯子的手直接往自己嘴裡送,當喝酒似地,一飲而盡。
「果然是杯好咖啡。」
妳微微一笑,說著,微溫的吐息撫在李澤言臉上,帶著淡淡花香。
「我會拿回合約的,不勞您費心。」
不甘示弱的宣言字句清晰。
妳放開了李澤言的手,轉而一把握住他的臉往自己拉進,一個輕吻便隨即落在他額上。
「我們各憑本事,李、總、裁。」
語落,妳也沒多瞧他一眼地轉身就走,沒見著那望著妳背影的眼神——讚賞,又揉進了些縱容與無奈。
修長的指尖輕撫過骨瓷杯緣,似乎還能觸及些許餘溫。
李澤言低頭輕笑,方才的疲倦被這麼一鬧騰倒是一掃而空。
半晌,那顯得有些慌張的敲門聲響起,進門的魏謙看起來很是不安,說話似乎都帶著顫抖。
「總裁,我很抱歉!」
「第幾次了?」
斂起那微微的笑意,李澤言眼中的溫度早已褪去。
「這、這——總裁,我實在……」
「算了,她也不是你能攔得住的。出去吧。」
聞言,魏謙鬆了口氣,退出門外後竟直接無力地抵在門板上喘氣。這製作人一個月闖個幾次,每回來都與總裁這麼劍拔弩張地,他的心臟實在是受不住。
但,除了放行他還能怎麼樣,惹得製作人不高興就是惹總裁不高興,放與不放最後都是他倒霉啊……
怎麼說他都得喊製作人一聲:「總裁夫人」,唉……他們夫妻倆真是要逼瘋他了。
————————
浴室內,蒸氣氤氳中混著淡淡小蒼蘭花香,那是李澤言喜歡的味道。雖然他不曾說過,但妳發現了,自從妳換了這款香水沐浴露後,他總愛埋在妳頸間又吻又咬地。
如同此刻,李澤言在妳身後,雙手輕摟在妳纖細的腰窩上,一記記親吻伴隨溫熱的吐息落在妳耳畔,再綿延至頸間。那又輕又緩的觸碰總能輕易挑起妳的渴望。
他懂得,他知道妳的敏感之處,知道哪些地方能讓妳難耐,甚至讓妳求饒……
妳不禁握住他的手撫過自己渴望著他的每一吋肌膚,直至覆上那因輕喘而起伏的渾圓之上。妳引著他揉捏、逗弄,讓那抹嬌艷在他掌心中綻放。
婚後兩年,妳早已不如初嫁時那般羞赧,性事于你們來說,便是更加親密的相擁。情濃之時、情深之處,自然而然地佔有彼此,取悅彼此,享受的不僅是歡愉,更是心靈上的滿足,是歸屬感。
李澤言解開妳的髮髻,微濕的柔髮被覆在妳的頸間,褪去白日裡那傲氣的眼神,此刻妳便是一個回眸都顯得嬌柔。
妳伸手向後摸摸他的臉龐,想起他下午在辦公室使壞的模樣,玩心一起便開口輕喚。
「言言……」
「……說了別這麼叫。」
這樣的稱呼李澤言並不喜歡,大概是妳偶爾會刻意以「姐姐」身份逗他。想來他有些倨傲又霸道,怎能甘心被妳當孩子看待。
但妳年長他兩歲是事實,喜歡如此逗他更是無意掩藏,只當是報搶合約之仇了。
「為什麼不?叫言言多可愛嘶——」
李澤言狠狠在妳側頸咬了一口以示懲罰,手上的揉捻更是加重幾分,伴隨刺痛而來的快感讓妳差點站不住腳。
可妳不怎麼在意,倒是覺得偶爾無賴的李澤言可愛極了。回過身,妳扯過他的領帶,唇齒覆上他的便是一記深吻。妳主動探入其中,亟欲與他柔軟的舌尖交纏。
李澤言以雙手捧住妳的臉龐,深深汲取妳齒間香甜。而妳的雙手也沒閒著,解開他的領帶卻不取下,扯開他胸前幾顆釦子,卻堪堪留下腹上那幾顆蹦著……
不知怎麼地,興許是一反他平時的一絲不苟,妳就喜歡看他衣衫不整的樣子。
他的掠奪猛烈,妳緊抓著他的襯衫不禁往後退了幾步。退到花灑之下,任憑灑下的水讓李澤言渾身濕透,那柔軟的天絲襯衫便貼在他肌膚上,透著鍛鍊有成的完美曲線。
若隱若現,引人幾分遐思,無非更加迷人。
——
一手解開李澤言的褲子,一手抵住他的胸膛,妳將他推到抵上玻璃隔間。妳學著李澤言輕銜住他的耳朵,低語伴著吐息而出。
「……我想,幫你。」
語落,妳欲跪下身卻被李澤言攔住,牽著讓妳坐到浴缸邊緣。他不願妳弄得雙膝疼痛,更不願妳跪在他面前。可這些,他自然是未曾說出口,只能憑妳自己從他透著珍視的雙眼中猜出一二。
這大概,也是妳一天天更愛他的原因了。
想著,妳隔著底褲親上他早已蓄勢待發的昂揚。這不是妳第一次這麼做,卻總是小心翼翼。
褪去底褲,妳輕握著他的炙熱,由下而上似舔似吻地,以舌尖細細描繪他的模樣再送進口中。
妳緩緩地吞吐,感受他在口中逐漸勃發,感受李澤言的喘息越發深沉。
他伸手托著妳的下巴,指尖輕輕摩挲著臉側,讓妳與他對望。妳以為在他眼中會看見欲望,卻只是探得一絲憐惜。
這讓妳不禁加快吞吐,觀察著他神情的變化。大概是不相信他總能如此從容優雅,果不其然,在妳試著輕吮之時,明顯感受到他的輕顫……
這讓妳得到鼓勵般更深入了些,使得李澤言原先撫在妳臉龐的手移到妳側頸,輕箝著,似是想控制妳的節奏,卻無果。
妳眼底閃過一絲狡黠,試著只含住前端並以手撫弄,眼看著李澤言微微蹙眉,明顯的隱忍。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妳輕吮著,直至感受到他越加炙熱勃發之際,突然惡意地退離,停下撫弄的動作卻加重緊握。
妳清楚地聽到李澤言的一聲悶哼,煞是悅耳,悅耳得妳朝他露出一抹微笑。
「想要嗎?叫姐姐。」
「妳——」
「叫姐姐我就繼續……」
說著,妳又套弄了兩下,卻在感受到李澤言的抽氣聲時又停止。
想起他總是一副掌握一切的從容樣,妳便更加想看他心思蓄亂,失去控制的模樣。
然而,望著妳眼中的挑釁,李澤言只是挑眉,半點沒想鬆口。
「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我——」
一語未落,妳已被李澤言拉起身吻住了還想狡辯的嘴,下一刻便被攔腰抱起,出了浴室丟上床。
——
妳錯了,失算了。
妳錯算了方才那被妳強行止住的欲望在消停過後便能繼續折騰妳一番。可在妳意識到之時已經來不及了。
李澤言扯下領帶綁住妳的雙手高舉過頭,一手執起妳纖細的小腿置於肩膀上,低下身便深埋進妳之中……
「唔——」
他知道妳已準備好,還不至於弄傷妳,可那突如其來的滿盈還是讓妳驚呼出聲。
也不知是在懲罰妳還是克制自己,李澤言一次次的挺進緩慢卻有力。他是如此熟悉妳的身體,勝於妳自己,竟每每抵上那最柔軟之處,既歡愉卻又令人難以承受,讓妳似要化成一灘水,隨著他的律動而盪漾。
濕透的襯衫還穿在李澤言身上,隨著兩人的廝磨被蹭得又皺又亂。妳將雙手套過他的脖子,將他圈在自己懷中。感受炙熱的體溫透過襯衫熨在妳身上,感受他幾乎讓妳的腿夾在兩人的身體之間,貼近得毫無保留。
「言——」
大概是太瞭解妳,李澤言吻去妳發出的每個音節,包括喊他言言及情潮翻湧之際難以自抑的悅耳吟哦。
——
李澤言坐起身,讓妳俯在他頸間喘息不已。尚未褪去的餘韻使妳緊縮得令他難受,妳明白,卻主動扭著腰想挑戰他的忍耐力,讓兩人最親密的交融一次次廝磨至臨界點時又停下。
妳執拗、好勝,不願總屈服在他身下、總被他欺負得又哭又喊地……
輕舔著李澤言微微發紅的耳朵,妳刻意夾緊雙腿,感受他的堅挺在妳的柔嫩裡又大了幾分。
「快點,叫姐姐……」
語落,妳收回手抵在李澤言胸膛上,將他推倒後便撐起身子奮力吞吐那絲毫沒想停歇的昂揚。
他雙手握住妳的腰,沒有阻止妳,卻也沒有鬆口,更沒有掩飾地讓妳看著他蹙起眉,微啟雙唇低喘著。
太喜歡了,如此受妳掌握的李澤言。
喜歡他耳尖微微泛著紅,喜歡他結實的胸膛因喘息而起伏,喜歡他在妳某個角度深入時幾乎要瞇起眼……
那雙平時總是銳利的紫眸此刻有些迷離,卻也是難掩的溫柔。抬手摸摸妳的額頭,李澤言將妳落於胸前的柔髮攏到背後,握住妳有些薄汗的下頷,飽含情欲的嗓音有些低啞。
「叫什麼?」
「叫……」
妳氣喘吁吁地,心想著,他到底是更懂妳身體的每個細節。妳似是主導著這場歡愛,身下的律動也確實愉悅,可卻怎麼也無法舒緩那不斷堆疊的情潮……
「叫姐、啊——」
驚呼隨著突然襲來的快感而至,李澤言箝著妳的腰猛然挺進,竟是隨即找到那柔軟之處,頂撞得妳渾身酥麻難耐,頓時失了力地俯在他胸前,尚綁在一起的雙手只能緊緊交握……
而如此的姿勢只更加大了李澤言挺進的空間,握住妳的臀瓣便是一陣猛烈的掠奪,每回幾近完全退出再深深進入都讓妳心跳似乎要多了一拍。
妳緊緊縮在李澤言懷中,感受完全在他掌握中的擺動令那敏感之處揉捏似地與他相抵,方褪去的情潮翻湧而上。
「啊……李、李澤言……」
毫無保留的抽送讓妳輕顫,難掩的嬌喘與吟哦交織成最催情的旋律,而那指揮者的低喘在妳耳畔,想來也是相同的作用了……
「喊我什麼?」
「李、李澤言……」
「嗯?」
他的疑問如此輕巧,完全與身下那惡意的加重力道不成正比。
「李霸道!」
聞言,李澤言只是輕笑,也不知是笑妳賭氣的回答淘氣,還是笑妳自不量力。
然而下一刻,他陡然加速的挺進讓妳隨即達到巔峰可以判斷,肯定是後者。
「啊李澤言、李澤言……」
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嗚……慢、慢點——」
明知妳在餘韻之中尚未褪去,竟絲毫沒有緩下的意思,讓妳接連失聲低吟幾次還不肯停下,難以承受地咬住他有力地膀臂卻依然不足以平衡不斷襲來的歡愉……
「李無賴!」
「嗯?」
妳不甘示弱,卻在感受到他加重手中力度之時嚇到趕緊改口。
「啊……老公、老公……停、快停……」
滿意地摸摸妳的後腦,李澤言無視妳泛起的淚光,吻著妳的額頭低語。
「嗯。」
「姐姐懂事了。」
——
妳枕在李澤言心跳上,聽著為彼此激昂的鼓動聲難以平復。
「無賴、霸道……」
妳咕噥著,卻只是感受到他的胸膛因輕笑而起伏,大掌安撫似地在妳光裸的背上畫圈,時而揉揉妳的腰,力道適中又溫暖,讓疲憊的妳很快地昏昏欲睡。
意識朦朧之際,妳突想起方才在妳又喘又哭得亂七八糟之時,似乎聽見李澤言喊妳姐姐了!
頓時精神了起來,妳隨意掙脫了根本沒綁緊的領帶,雙手墊著下巴望向李澤言。
「言言,你剛才是不是喊我姐姐了!」
「妳聽錯了。」
「不可能,你肯定是喊了……」
妳皺著眉認真回想的模樣逗笑了李澤言,他也沒再反駁,就任憑妳邊滴咕邊將領帶一頭綁在自己手腕上,另一頭則綁在他手上 。
「我們交換條件吧……我若拿下BS下一季合約……」
妳以單手枕著臉,打了個呵欠。
「你就……叫我姐姐……一次……」
就一次,滿足一下妳身為姐姐的虛榮。誰讓他從未因為妳年長而禮讓呢?總欺負人!
就這麼俯臥在李澤言身上,妳還來不及聽到他的回應便沉沉睡去。
一手拉來被子將兩人裹住,而綁住的那手,則是與妳的交握,十指緊扣。
「姐姐……」
「那就得看看妳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