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上旅行團 #龍馬之旅 019
龍馬第二次江戶修行的期間,還有件值得一提的事。
這天我又來到九州最南端,從鹿兒島中央驛,搭上戲稱為黑白郎君的「指宿之玉手箱」(指宿のたまて箱)觀光列車,沿著鹿兒島灣,南下薩摩半島,目的地是「指宿」。
在指宿,有座華美的「薩摩傳承館」,是由隔鄰的白水館旅館投資興建,兼具餐廳與美術館的功能。去年二月「酒鬼巴士」,也曾在此用餐。
不過當然,薩摩傳承館是驚喜的發現,卻不是原本之目的。
從鹿兒島到指宿中間,會經過一個小站,「薩摩今和泉」。
在藩政時代,這裡是今和泉島津家的領地,這一家在幕末生了個女兒,幼名叫阿一,後來因應身份不同,有過很多個名字或稱號。例如源篤子、藤原敬子、篤君,以及御台所,最後是天璋院。
寫到這裡,相信很多人都知道了,她就是知名的「篤姬」。
準確地說,阿一雖然是領主的姬君,卻不是在今和泉出生,而是生在鹿兒島的城山東麓,目前還留有「今和泉島津屋敷跡地(篤姫誕生地)」的景點。
關於篤姬的生平流轉,知道的人很多,暫不贅述。簡單地說,約莫在龍馬第二度前往江戶的兩個月後,華麗的出嫁行列,也來到了江戶,在舊曆十一月入城,成為將軍家定的正室,入了大奧。
(這是寫給自己的提醒,其實這篇的順序,應在神田尼古拉堂之前)
篤姬和龍馬雖無實質上的交集,但同樣是幕末風雲中的要角;尤其是當時被島津齊彬指派、負責操辦嫁妝的西鄉吉之助,後來就跟龍馬有許多互動。
如今要看到較多的展示或史跡,在鹿兒島市內的「維新故鄉館」就可以找到,包括出嫁時的服裝與嫁妝、大隊人馬護送前往江戶的路線圖,還有微縮模型的呈現......
雖是題外話,但過去這十多年,NHK大河劇的幕末主題,可說是由'04年的「新選組」與'08年的「篤姬」帶起風潮。特別在台灣,許多人對幕末的印象或理解,也多半從「篤姬」開始。
大叔理應對打打殺殺、豪氣干雲的題材應該比較有興趣(笑),但每次回顧,都不得不讚嘆,從選角、音樂、美術到劇本,「篤姬」實在是一部非常成功的大河劇。
從九州薩摩南方海邊領主的小女兒,一路嫁到江戶的將軍家,這麼一個傳奇的人生故事,也不枉特地來指宿走一趟。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310的網紅伊格言Egoyan Zheng,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你路見不平,拔刀就砍;但你是否曾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時候過度投射了自己的不滿或傷痛?或者有時候,只是為了發洩了自己的憤怒與嗜血呢? ☞Instagram|http://www.instagram.com/egoyanzheng #破案神探 #網路霸凌 #正義魔人 ───────── ☞〈深淵也凝視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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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鐵打的,我老公是紙做的(一撕就破)
這位老兄提行李不能太重,手會扭到!路不能走遠,平底腳會痛!三不五時這裡要針灸,哪裡要按摩,睡覺落枕要靠拔罐求救!
一個大男人怎麼這樣弱不禁風?我時常在心裡翻白眼,默默給他貼標籤,我心想,就是小時候被伺候太好,吃不了苦,造就今日「溫室花朵」體質。
某次我在後陽台洗衣服,難免做家事太累了,一股辛酸悲從中來,人生好苦啊!我開始啜泣。老公好奇探頭關切,問我怎麼了?
當下我靈機一動,眼淚一收,立馬說:「來,拎來拎來!幫忙晾衣服。」
「好啊!」老公爽朗答應,從我手中接過衣物,開始吊起來。
我問:「你小時候有洗過衣服嗎?」
ㄤ回:「當然有啊!我高中住校、大學租屋,都是自己洗衣服的!」
的確,老公是小留學生,從小就被丟到國外學習長大(奇怪哩,那為何家裡的衣服都是我在洗?)心裡的o.s還來不及問出來,老公接著講,淺色、深色衣物要分開洗,淺色加漂白水用溫水洗,深色用冷水洗⋯ 哇哩勒!這位自從我嫁給他從來沒有洗過衣服的男人,竟然在教我怎麼洗衣服!
此刻我緩緩吐露:「你知道嗎?結婚前我從來沒有洗過衣服耶,是從結婚後才開始學習如何洗衣⋯」。
這是真的!雖然我出生平凡,並非大富大貴,媽媽也沒讓我累過。成長回憶家裡有位任職多年,一個禮拜來打掃三天的阿姨,包辦大小家務事,自然而然這樣的經歷,小姐我當然沒有洗過衣服囉!
此時非彼時,如今我要洗全家人的衣服,還有狗的毛巾!唉!我們女人結婚前都是公主,結婚後就變成了宮女!
「老婆妳真棒!嫁給我可以學會這麼多東西,實在是太能幹了!」
(這傢伙用能者多勞將我一軍,真是賊!)
聊著聊著,轉眼間,原本堆如小山的衣服都一一晾好了,多了老公一雙手幫忙,原本做家事的辛勞,便在輕鬆談天中,滑過去了!
[跪婦女神] 一書中我曾經寫道『好媽媽沒有獎』,女人何苦為難自己,懂的放手、放空,有休息才能走更長遠的路啊!話雖如此,反觀自己,有時候也會為著莫名的堅持在硬撐著!朋友笑我是過動兒,一刻不得閒。
我心想演藝工作時間還算彈性又自由,如果是職業婦女,當蠟燭兩頭燒,該如何handle?
心情好的時候做家事哼著歌很療癒,煩躁、趕時間的時候做家事,可就完全天崩地裂了!看老公、小孩都討厭!就連狗都煩!我曾經數算過,光是家裡的窗簾,白天要拉開,夜晚要閣上,那麼多扇,我每天要花多少時間!女人的青春無價啊!
這個家庭對我而言到底是甜蜜的負擔?還是無法擺脫的重擔?
當然我希望是前者。如果每天過日子只是為了把家事做好,而失去了與家人之間親蜜的互動,那何苦?豈不是本末倒置?我又不是嫁給洗衣機!廚房、地板又不是我的小孩!我希望孩子們以後回憶的成長過程中,媽媽總是笑咪咪的,我希望老公看到我總是甜美可愛的!
於是乎,『家事總動員』!決議通過,從今以後,老公負責澆花、掃地,孩子們負責倒垃圾,至於洗碗,大家來輪流~ 雖然老媽子我還是時常要動嘴「提醒」,但多了幾位工具人,真的有差啊!
各位媽媽們,別讓家務事拖垮妳!不要以為家事只有自己才做得好,這回事沒有比賽,第一名沒有獎金!不要把做家事的勞苦化為辛酸往肚裡吞,每天頂著一張苦瓜臉,或是遷怒於家人,勇敢的說出來,請家人們來幫忙!好好的說、溫柔的說、撒嬌的說~
結論,我跟老公說,我很喜歡他陪我一起做家事,對我而言是最浪漫的事!特別是利用一起做家事的時間,聊天談心,老公笑著點點頭,我的心裡也甜甜滴~
往後每次洗衣時,我總是高分貝使出娃娃音呼叫老公來幫忙,這招很有用喔!
#美麗心覺醒 #堅強無需尖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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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集)http://bit.ly/38DPeKd
花了大半天,東霖總算將房間最大限度地恢復原狀。
他戴上手套與防毒面罩,以強效的清潔劑與漂白水倒在地板上,用軟膠喉管接駁水管,往整間屋的各處噴灑,再用硬質的鐵絲刷,使勁地把千年污垢刷走。雜物垃圾則通通用黑色垃圾膠袋裝好,過程粗暴而有效。
「呼…」東霖脫下面罩,房間彌漫著濃密的漂白水氣味。
接下來,就剩下處理這些垃圾了。
東霖開著車離開大廈後,啟程到招募者所指定的地點。
雖然房間髒亂得令人作嘔,但整個清潔過程他都心不在焉。他瞟向副駕駛座的小型儲物空間…
裏面的東西,還能使用嗎?
那是上一個租戶留下來的吧?招募者知道這件事嗎?他指示將屋內的垃圾全都丟掉,也包括這東西嗎?
如果被發現的話,就說…已經丟掉了吧?還是裝傻說不知道呢?
東霖記起自己在小學時,偷了旁邊座位那同學的錢包時,也一樣在腦海中模擬各種藉口,希望被老師抓到時大派用場。
最後那錢包怎麼樣呢?有被抓嗎?東霖已經記不起來了,可是這次完全不一樣,那玩意可會死人的。
而且被抓到的話,一般藉口恐怕行不通吧?
回過神來,他已經到達指定的目的地。這裏雖然能一條開車是的山路,但人跡罕至,他把車停泊在路旁,看下去是陡峭的崖坡。
『將垃圾丟下去,你的工作就完成了,錢會在今天之內傳到你戶口。』
東霖照做,還拍下垃圾滾落斜坡的影片傳送給招募者。
『確定屋內所有東西都有丟棄吧?』
『當然,一件不漏。』東霖回應。
『好,這個號碼不會再用,請你也不要再聯絡我,就這樣。』
兩人的通話就此結束,這樣看來招募者好像不知道那東西的存在。
東霖並沒有回家,他開車到使用「那東西」的地點。
下車前,他確保四周圍沒有警察,然後將那東西從儲物櫃拿出來,像電影那樣放在腰間,用上衣遮掩住。
他來到七樓的某單位門前,按下門鈴。
「咦!東霖,幹嗎來找我?有事嗎?」中年男人開門,這人是東霖的父親。
但在東霖的眼中,卻是不共戴天之仇的存在。
要不是他拋棄母親,母親就不會臥床不起,他的人生也不會變得這麼悲慘。
東霖對他父親恨之入骨,每分每秒都想著要將這男人拖進地獄。
父親打開門,東霖一手就把他推進屋內,把那東西從腰間掏出來。
『卡』『卡』『卡』好像不太能使用,還是要打開保險制什麼的?東霖慌忙得手足無措。
「你是瘋了嗎?想殺我!這東西是假的吧?」父親站起來想奪去東霖手上的東西。
兩人在客廳內扭打成一團。父親是個毒蟲,體力也不及年輕的東霖好,但他根本沒將眼前的東霖當作兒子,騎在他身上施以瘋狂的暴打。
東霖被打得頭破血流,卻被他意外摸索像保險制的東西,用姆指將它推開,胡亂按下板機。
巨大的爆響把父親嚇得整個人愣住,東霖趁機會掙扎脫開,並用那東西瞄準著父親的頭顱。
「等…等等…有事慢慢說!」
**********
有些人很幸運,工作剛好是他的興趣,每朝起床都為著理想而拚搏。
有些人就沒這麼好運,工作純粹為了生活。
陳雨晨則是個例外。
如果你問他喜歡什麼樣的工作。
他會答你:「我不喜歡工作。」
他的職業是一個警察。
這份工作除了給予他穩定的生活,更是為了工作所帶來的特權。
今天,對陳雨晨來說是倒楣的一天,卻也因為這件事,使他面臨人生的決擇。
巡邏本來是兩人一組的,但與他同行的剛好肚子痛,又因為「警察大搖大擺去公共廁所」會影響形象,特地走了十分鐘的路,找到一個位置偏僻,滿佈露宿者的公園公廁。
陳雨晨站在公園外左右張望假裝著認真巡視,但滿腦子想著還有二十分鐘就下班,等下吃什麼好呢?去附近買個外賣回家吃吧?
不…等下回去警局報到的時候,先去餐廳買會比較好,穿著制服說不定會有折扣,份量也會給大份一點。
儘管知道這不合規矩,但陳雨晨樂於接收這職業為他帶來的好處與優越感。
突然,他感覺到有人在背後輕拍他的肩膀。
「警察先生,警察先生…」
回頭一看,是個身材矮小的老太婆。她年紀老得瞇起眼睛,連腰也挺不直,氣弱柔絲地呼喚著他。
「有什麼事?」陳雨晨。
「遇到你太好了,我就住在這棟大廈,剛才…聽到鄰居的單位發出槍聲,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你會不會聽錯?」陳雨晨的態度有點不悅。
「雖然我沒聽過真正的槍聲,但…我起初聽到兩個人的爭吵聲,然後兩下槍聲就靜了。」
陳雨晨把「我還有二十分鐘就下班」這句話吞回肚裏,說:「妳等我一下。」
他湊近掛在肩上的對講機,呼喚總部要求指示並支援。
「你先上去看情況,我們再派人過去。」
「好,知道了。」
既然是總部下的指示,那只能照做了。真有夠倒楣啊,陳雨晨暗自咒罵,他才不是拚搏爭取破案或調去其他部門的人。
他只想每日威風凜凜地巡邏,沒任何危險事發生,平安下班,薪水穩步上升就夠了。
「婆婆,妳帶路吧。」
陳雨晨跟著老太婆去她聽到槍聲的樓層,她住在大廈的七樓,這棟大廈沒有升降機,老太婆竟然連氣也不喘,陳雨晨不斷大口呼吸,心裏由衷佩服她。
「就是這裏了。」老太婆走到一半,便停下腳步,指向其中一個單位。
「好的,我進去看一下,妳留在這裏等我。」陳雨晨。
說畢,陳雨晨輕輕按下門鈴:「請問有人嗎?我是警察,有人的話請開門。」
陳雨晨回頭看一眼老太婆,她一臉期待陳雨晨大顯身手將屋內的槍手抓出來。但陳雨晨心裏思忖,屋內根本沒什麼槍手,頂多只是家庭糾紛亂丟東西製造出來的噪音。
過了半晌,沒有人應門,陳雨晨湊近去聽,也聽不見裏面有任何動靜。
「要是你不開門,我就撞門進來了。」陳雨晨大喊。
突然,屋內傳出『砰』一聲巨響。
陳雨晨接受過警察的槍擊訓練,當然聽過槍聲,屋內傳出的也肯定就是槍聲。
老太婆露出「我早說過了吧?」的表情。
這一刻,陳雨晨很想下班,也很想去買晚餐,但他依舊把殘舊的木門一腳踹開,拿出掛在腰間的警槍,走進屋內。
客廳沒有人,周圍一片狼藉,看來是爭吵時弄成的。他聞到睡房傳出陣陣嗆鼻的煙硝味,於是他沿走廊進入房間。
一進入房間,映入眼廉的是兩具躺在床上,同樣頭顱大量出血的屍體。一個中年男人與一個年輕男生。
年輕男生手上握著手槍,推測剛才的槍聲正是他自殺的槍聲。
向總部報告吧,這種狀況他一個人也處理不來。
但下一瞬間,他僵住了動作。睡房的地板有一處散滿了白色粉沫,他走近去彎身一看,床底放滿了整齊堆疊好,裝滿白色粉沫的東西。
陳雨晨呆住了一陣子,依他估計,眼前的貨量價值上千萬,要是轉售出去的話…大概可以馬上退休了。
最後,陳雨晨決定將它偷走…
不同的慾望,把兩人的命運環環扣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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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集我們談到美國影集《破案神探》,Mindhunter。主角霍頓‧福特訪查全美入獄服刑的連環殺人犯,從他們的口述生平,解析心理動機和行為模式。然而在一次面對韋德校長的疑案中,福特探員懷疑韋德校長對孩童搔癢的行為,顯然有孌童癖的嫌疑,堅持舉發校長。而這項指控導致了韋德校長的清譽與人生毀於一旦。
伊格言說,《破案神探》為我們具體展示了福特探員的聰敏、果決與粗暴──同時亦是知識的粗暴與人的粗暴。因為,某些時刻,當確認犯罪與否(或犯罪的「潛在可能性」)高度依賴於一個人的內心動機之時,你怎麼,就能那麼有把握呢?你是不是,總把人想得太邪惡了呢?你是不是,在與「人性惡」的深淵的拉扯對視中,不知不覺,自己也變成了深淵、變邪惡了呢?
你是不是對自己下判斷的能力,太有把握了呢?
伊格言舉了一則大家都聽過的禪宗故事作例子:老和尚與小和尚在河邊巧遇一個正待渡河的美貌女子,老和尚二話不說,背起女子渡河;隨後兩造道別,繼續趕路。但小和尚卻一路心神不寧,質問老和尚此舉是否犯戒。道行高深的老和尚倒是輕描淡寫:哦,你說她嗎?我都已經把她放下了,你還背著嗎?
年輕的福特探員是不是有些類似這位年輕小和尚呢?堂皇以正義之名,斷定他人的善惡。他的判斷當然也很可能是對的,但問題是,他也並不一定百分之百是對的。弔詭的是,古老的禪宗故事,卻令我們想起當下的自媒體與社群時代──鍵盤柯南,網路公審,斷章取義,每個不相干的凡人如你我,忽然都擁有了參與審判的權力。你路見不平,拔刀就砍;但你是否曾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時候過度投射了自己的不滿或傷痛?或者有時候,只是為了發洩了自己的憤怒與嗜血呢?
法國小說家米榭‧韋勒貝克(Michel Houllebecq)在小說《一座島嶼的可能性》中,把藝術家分成兩類:革命派和裝飾派。故事中,性情溫柔的藝術家文森沮喪地說:
革命派是那些能夠承受世界之粗暴的人,並能以一種更激烈的粗暴來對抗它。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一種膽量。……我完全意識到我作品倒退的一面;……在來自造形藝術評議會的一位女孩的目光中,我讀到了輕蔑……我馬上明白到,她把我當成了一個有殘疾的、有病的小孩子。她沒錯,我確實是一個有殘疾的、有病的小小孩,不能夠活在世界上。我無法承受世界之粗暴;我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
文森是天生的裝飾派,他當不成革命派。但究竟革命是什麼呢?我們或許很難回答,但我們可以很確定革命「不是」什麼。毛澤東的名言說:「革命不是請客吃飯」。對,革命是會流血的、是打砸搶、是毫不手軟的、是殘忍無比的。此時你可能殺紅了眼,不分青紅皂白;或者,更趨向於惡的是,殺戮的目的已不在於打擊敵人,而是為了刷自身的存在感,或發洩自己的嗜血與破壞慾。看似高舉正義之大纛時,我們也變成了深淵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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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香港文匯報專訪:
http://paper.wenweipo.com/2019/09/02/...
香港明報專訪:
https://news.mingpao.com/pns/副刊/ar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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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