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皇帝每一位都有部愛情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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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盛京關捷
封建皇帝,大多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很少談得上愛情的。但研究清史,會發現從太祖到溥儀,十二個皇帝幾乎每一位都有熱烈的愛情故事。清朝是個多情的王朝,或許這也是納蘭詞與《紅樓夢》產生的背景。恰逢今天是2月14情人節,我們來看看清朝的愛情故事。請看——
努爾哈赤最愛阿巴亥。
孝烈武皇后(1590年—1626年),烏喇那拉氏,名阿巴亥,烏拉部滿泰貝勒女,清太祖努爾哈赤第四任大妃,清太宗皇太極繼母。孝慈高皇后去世後被立為大妃,為努爾哈赤生下三子,即第十二子阿濟格、第十四子多爾袞、第十五子多鐸。
皇太極最愛海蘭珠。
海蘭珠(1609年11月11日-1641年),博爾濟吉特氏,清太宗皇太極之妃,孝端文皇后的侄女,孝莊文皇后的姐姐。為元太祖成吉思汗二弟哈撒爾19世孫女。天聰八年(1634年),時年二十六歲海蘭珠入宮。而早在天命十年(1625年),她年僅十三歲的妹妹布木布泰(即孝莊文皇后)就已嫁給了皇太極。海蘭珠在此之前是否婚配,前夫何人,無考。崇德元年(1636年),皇太極冊封五大福晉時,封為關雎宮宸妃,為四妃之首,僅次於姑母哲哲。皇太極將海蘭珠居住的東宮賜名為「關雎宮」。「關雎」一詞取之於《詩經‧國風‧周南‧關雎篇》,詩序注云:「關雎,后妃之德也,風之始也,所以風天下而正夫婦也,故用之鄉人焉,用之邦國焉。」詩中以水鳥和鳴比喻配偶,表現男女之間的真摯愛情。和其他四宮的宮名相比,關雎宮這個名字含義更深。海蘭珠的封號和她所居宮室的名稱,充分表達了皇太極對海蘭珠的由衷讚頌。宸妃深受皇太極寵愛,兩人感情極深。崇德二年七月初八日(1637年8月27日),宸妃生下皇太極第八子。皇太極為此大赦,這是立太子時才會有的舉措。他們母子最受皇太極寵愛。但此子未命名,就於崇德三年正月廿八日(1638年3月13日)逝世,不滿週歲。崇德六年,宸妃逝世,年三十三。謚號敏惠恭和元妃。
順治最愛董鄂氏。
孝獻皇后(1639年-1660年9月23日),董鄂氏,世稱董鄂妃,真實名不詳。滿洲正白旗人,內大臣鄂碩之女,費揚古大將軍之姊,順治帝貞妃族姐。順治十三年(1656年),董鄂氏入宮,深受順治帝寵愛。同年八月二十五日,封為賢妃。僅一月有餘,順治以「敏慧端良、未有出董鄂氏之上者」為理由,晉封她為皇貴妃。陞遷速度之快,中國歷史少見。
順治十七年(1660)八月十九日,董鄂氏在承乾宮病逝,年僅22歲。董鄂氏是順治帝一生最鍾愛的女子,死後追封為皇后,合葬清孝陵。謚號為孝獻莊和至德宣仁溫惠端敬皇后
康熙最愛赫舍裡氏。
孝誠仁皇后(1654年02月03日-1674年06月06日)赫舍裡氏,康熙帝原配妻子,滿洲正黃旗人,輔政大臣索尼孫女,領待衛內大臣噶布喇之女,索額圖侄女,妹平妃。入宮後賢良淑德,統領六宮,輔助康熙皇帝治內,受孝莊太皇太后喜愛。康熙八年生嫡子承祜,康熙十一年二月承祜夭折,四歲未序齒。康熙十三年五月初三誕育胤礽時因難產崩逝,得年僅有二十一歲。由於她與康熙帝感情深厚,康熙帝非常思念她,加上太皇太后的恩准,立皇二子胤礽為皇太子(滿洲祖宗家法生前不立太子)。康熙在她去世後賜謚號仁孝皇后。後因原謚號與聖祖謚號出現重字,於雍正元年改謚,及後乾隆、嘉慶年間累加謚,曰孝誠恭肅正惠安和淑懿恪敏儷天襄聖仁皇后。
雍正最愛年氏。
年貴妃,即敦肅皇貴妃(1690年-1725年)年氏[1],雍正帝妃,湖廣巡撫、後加太傅、一等公年遐齡之女,妃長兄:廣東巡撫,工部右侍郎,內務府總管年希堯;妃次兄:原授一等公、撫遠大將軍、川陝總督年羹堯。侍世宗藩邸為側福晉,康熙五十四年,生皇四女。五十九年,生皇子福宜。六十年,生皇子贈懷親王福慧。雍正元年五月,生皇子福沛。雍正元年十二月,冊封貴妃。雍正三年十一月,年氏病重,晉封為皇貴妃。十一月二十三日薨,謚號為敦肅皇貴妃。
乾隆最愛富察氏。
孝賢皇后富察氏(1712年3月28日-1748年3月11日)乾隆帝第一任皇后,鑲黃旗人,察哈爾總管李榮保女,郡王傅恆姊。
史載:皇后恭儉,平居冠通草絨花,不御珠玉。乾隆對其「每加敬服,鍾愛異常」。乾隆十三年,隨帝東巡,行舟於德州崩,乾隆深為哀慟,作《述悲賦》悼之。
嘉慶最愛喜塔拉氏。
孝淑睿皇后(1760年10月02日—1797年3月5日),喜塔臘氏,滿洲正白旗人,總管內務府大臣、副都統、承恩公和爾敬額之女,嘉慶帝的第一任皇后。乾隆三十九年,賜冊為皇子永琰嫡福晉,年十五歲。乾隆四十五年,生永琰第二女。乾隆四十七年八月初十,生永琰第二子綿寧(即道光帝)。乾隆四十九年,生永琰第四女(即莊靜固倫公主)。乾隆六十年(1795年),乾隆帝禪位永琰。永琰改名顒琰,是為嘉慶帝。嘉慶元年正月,冊立喜塔臘氏為皇后。二月甲辰,其父和爾經額追封三等承恩公。嘉慶二年二月初七,病逝,得年三十六歲。嘉慶二年五月,謚孝淑皇后。嘉慶八年十月,入葬清西陵之昌陵地宮。道光、咸豐累加謚「孝淑端和仁莊慈懿敦裕昭肅光天祐聖睿皇后」。
道光最愛鈕祜祿氏
孝全成皇后(1808年3月24日-1840年2月13日),鈕祜祿氏,名不詳,曾祖父為乾隆朝駐藏將軍成德,祖父為穆克登布,父親為清朝蘇州駐防將軍、乾清門二等侍衛、世襲二等男爵、贈一等承恩侯、晉贈三等承恩公頤齡,滿洲鑲黃旗人。她是清宣宗道光皇帝旻寧的第三位嫡妻、即位後所立的第二位皇后(1834年起在位),清文宗咸豐帝的生母。
鈕祜祿氏不管生前死後都極受道光帝的寵愛及重視,從全貴人開始(實際冊封時未冊為全貴人而直接進位全嬪)、3個月後升全妃、一年後以17歲稚齡超越所有老資格嬪妃成為僅次於孝慎成皇后的全貴妃、而後皇貴妃,直至母儀天下的皇后。她於盛年暴崩,死因不明,至今眾說紛紜,成為清宮疑案之一。她生前完全不用憑藉子嗣的晉封速度堪稱清宮罕見,當皇后後鐵腕治後宮也說明了道光帝對其非比尋常的愛重支持,她死後其子奕詝(後來的咸豐帝)能順利擊敗其他皇子最終繼承大統,很大程度上是由於道光對她愛屋及烏。也因為孝全成皇后與道光帝感情極深,自她去世後道光便未曾再立皇后。
咸豐最愛慈禧。
孝欽顯皇后(1835年—1908年),葉赫那拉·杏貞,清朝皇太后,咸豐帝妃嬪,同治帝生母。她以聖母皇太后的身份垂簾聽政或臨朝稱制,為自1861年至1908年間大清帝國的實際統治者,中國帝制時期少數長期當政的女性。
同治最愛阿魯特氏。
孝哲毅皇后(1854年7月25日-1875年3月27日),阿魯特氏,蒙古正藍旗人,修撰、翰林院侍講、封三等承恩公、累部官戶尚書崇綺之女,同治十一年二月初三冊為皇后。孝哲幼承父教。亦工書,能左手作大字。光緒元年乙亥二月二十(1875年3月27日)寅刻崩,時距穆宗崩才七十餘日,五月上謚曰孝哲嘉順淑慎賢明憲天彰聖毅皇后。九月,暫安梓宮於隆福寺。五年三月二十六(1879年4月17日),合葬惠陵,升祔太廟。光緒三十四年(1908年)十月,宣統帝入嗣穆宗,於宣統元年(1909)四月加上尊謚恭端,全謚:孝哲嘉順淑慎賢明恭端憲天彰聖毅皇后。
光緒最愛珍妃
恪順皇貴妃(1876年—1900年),即珍妃,他他拉氏,禮部左侍郎長敘之女,鑲紅旗人,光緒帝妃嬪,也是最為受寵的妃子。
光緒十五年(1889年)與姐姐(瑾妃)被入選宮中,封為珍嬪,後因慈禧太后六旬萬壽加恩得晉珍妃,光緒二十年因忤太后,降為珍貴人;次年復升為珍妃。光緒二十六年(1900年),因慈禧太后出逃不想帶著珍妃而被投井殺害,享年二十四歲,被慈禧太后表面上追封為恪順皇貴妃,草草下葬在別處,後來她姐姐瑾妃做了太妃,統領後宮,才把她葬回她原本就該葬的地方——崇陵妃園寢。她容貌出眾,性格中有那麼些傲氣,即使是在自己被慈禧推下的那一刻。這一切,不過是封建王朝那悲情故夢罷了,她死後文面上殊榮再大,這女子終究是將魂送給了已經冰冷的紫禁城。
溥儀最愛譚玉齡
譚玉齡(1920年—1942年8月14日),溥儀的祥貴人,貴族出身,原姓他他拉氏,辛亥革命以後,改姓譚。
1937年,溥儀對婉容不滿並打入冷宮,為了有一個必不可少的擺設和玩物,由親屬介紹當時正在北京中學讀書的譚玉齡來到長春與溥儀結婚,住在緝熙樓樓下西側。溥儀封她為祥貴人,當時溥儀32歲,譚玉齡17歲。譚玉齡入宮後與溥儀的關係很好,深受寵愛,溥儀經常叫侄媳等女客陪她散心。譚玉齡聰明能幹,溫順賢惠,待人接物十分穩妥。但與溥儀過了5年如漆似膠的日子後,22歲的譚玉齡卻一命嗚呼。關於譚玉齡的死,至今還是個謎。
這其中努爾哈赤與阿巴亥、皇太極與海蘭珠、順治與董鄂氏、光緒與珍妃的愛情故事一唱三歎,常常是文學藝術家關注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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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熾登基一年就死了 朱高熾的死亡原因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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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熾是明成祖朱棣與徐皇后生的大兒子,小時候就性格端重沉靜,知書達理,因此深得爺爺朱元璋的喜愛。在朱棣還是燕王時,朱高熾就被立為世子,成為燕王的繼承人。
雖然皇帝爺爺喜歡他,可他父親燕王朱棣卻不怎麼看重他,因為他身體肥胖,喜靜厭動,完全不像自己年輕時那樣矯健強壯,弓馬嫻熟,能橫刀立馬馳騁疆場。而且這個兒子儒雅仁愛,處事沒有一點殺伐決斷的樣子,一次爺爺朱元璋讓他清晨出城去檢校軍隊,他竟說天氣太冷,讓軍士們吃完飯再去。
到後來,這個專心致志於經籍和文學的世子,體重長到近300斤,連走路都成問題,需要兩個內侍架著兩臂才能行動,燕王朱棣更不喜歡他了。但在那個「立嫡以長不以賢,立子以貴不以長」的封建制度下,一時也無可奈何。
直到「靖難之役」時,朱棣出兵反對建文帝,因為是以一隅之兵去敵全國,所以只能給朱高熾一萬人馬,讓他留守北京。讓這個懦弱笨拙的兒子擔當如此大任,朱棣也是出於無奈,這次南征本來就是孤注一擲、死裡求生的冒險行為,「好鋼使在刀刃上」,精兵強將自然要跟自己上前線搏殺,後方留守的就都是些老弱病殘了。誰知道,這個不是被看好的大胖子,竟然以萬人之軍,抵擋住了建文帝大將李景隆的50萬大軍,有驚無險的守著了北京城。
這次留守北京的良好表現,讓朱棣對朱高熾成見減少了一些,但還不足以堅定他傳位給大兒子的決心。因為他內心裡更喜愛那兩個更勇武的兒子朱高燧和朱高煦,認為他們不但在性格上酷似自己,在戰場上的表現也如自己一樣英勇果敢。尤其是朱高煦,連長的都與父親相仿,並且身經百戰,很受將士的信賴。另外,他還曾多次在戰場上救朱棣於危難之中。
有一次,朱棣帶領的軍隊在浦子口被建文帝的南軍打敗,正在危急之時,朱高煦率軍趕到了。朱棣一見兒子,激動地拍著朱高煦的背說:「我已精疲力竭了,你來指揮作戰吧!」看兒子猶豫的樣子,老朱又激勵了一句:「努力罷!世子常常生病。」朱高煦一聽這話裡有話,馬上明白了父親的暗示,就如打了雞血似的,一馬當先地率領軍隊衝殺過去,終於將強大的南軍擊退了。這就是著名的「浦子口之約」。
雖然有「浦子口之約」,但想換繼承人也絕非易事,自古以來半途易儲都是要付出血的代價的。再說,朝中重臣楊士奇、楊榮、楊溥和黃淮等人都是世子朱高熾的老師兼同黨,他們一直在極力提防、抵制任何危害儲君的議論和行為。
還有幾件事,徹底打消了朱棣換太子的念頭。一是朱棣曾幾次詢問兵部尚書金忠,說高熾懦弱,不如高煦英武類己。但每次都遭到金忠的強烈反對,說世子高熾寬厚仁慈,雖說少了些剛性,恰正是「守成之君」的特徵啊!還用「馬上能得天下,馬上不能治天下」的道理和古今廢嫡立庶造成親屬殘殺,國家敗亡的事例來作警示勸告一番。
因為金忠是自己最倚重的軍師姚廣孝所推薦的人,所以朱棣也只好暫時作罷。不過金忠知道皇上並沒有放棄另立高煦的打算,私下裡就聯合解縉、黃准等大臣一起來再做皇帝的說服工作。
這一天,朱棣召集親近大臣商量立太子的事,又是先說一大堆大兒子朱高熾的缺點,解縉一看情況不對,就連忙插話道:「皇長子仁孝性成,天下歸心,請陛下勿疑!」
朱棣聽了,耷拉著臉不吭聲。解縉又跪下叩首道:「皇長子且不必論,陛下寧不顧及好聖孫麼?」朱棣一聽「好聖孫」三個字,臉色馬上就緩和了不少。
為什麼呢?因為朱棣有一個長孫,取名瞻基,是大兒子朱高熾妃子張氏所生。張氏生瞻基的那天夜裡,朱棣做了一個夢,夢見太祖朱元璋,拿了一個大圭(玉板)給自己,上面鐫有「傳之子孫,永世其昌」八個大字,朱棣認為這是瑞征。到滿月時,朱棣再抱孫兒細看,果然英氣滿面,很符合夢兆,所以十分鍾愛這個長孫子。
如今,長孫子已經十歲,嗜書好通,智識傑出。有次覲見皇帝,朱高熾因為太胖,走路非常慢,過一個台階時還差一點摔倒,這時皇位的競爭者、弟弟朱高煦從後面嘲笑道:「前人蹉跌,後人知警。」剛好皇太孫朱瞻基也在覲見隊伍中,聽見叔叔譏諷老爸,立刻在後面大聲說道:「更有後人知警也!」朱高煦回頭一看,嚇得大驚失色。正因為皇太孫聰明機警,每次見面,朱棣都讚不絕口,稱:「此乃大明朝之福也!」
對於皇帝這點心思,解縉察知已久,所以才會提到長孫瞻基,希望能以此感動主心。朱棣也真的被打動了,但是還下不了立太子的決心。
過了幾天,朱棣又與大臣們相聚,讓人取出一幅虎彪圖,叫大家以圖為題,各作詩一首。什麼是虎彪圖?古人認為,老虎的幼子為彪,虎彪圖就是畫了大小老虎在一起的圖。
解縉一看,畫中一隻大虎和幾隻小虎在玩耍,十分親暱溫馨,這大才子名不虛傳,立馬寫了一首詩呈了上去。這是一首五絕詩,其詩曰:
虎為百獸尊,誰敢觸其怒?唯有父子情,一步一回顧。
朱棣閱後,不禁眼圈發紅,暗暗感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提過換太子的事情。
被眾多大臣千辛萬苦保護下來的朱高熾,也沒有辜負大家的期望。當六十五歲的朱棣在北征蒙古返京的途中病逝後,就順理成章地繼承了皇位,這一年,他已經四十六歲了。
儘管挺熬多年的朱高熾只當了一年的皇帝,但歷史上對他評價很高,認為他基本上是一個開明的儒家君主,他努力地像古代聖王那樣,堅持簡樸、仁愛和誠摯的治國理想。大力加強鞏固國家政權、堅決糾正永樂時期的嚴法酷政和不得人心的經濟計畫,使人民得到了充分的休養生息,也使當時的生產力得到了空前發展,為「仁宣之治」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也開創了大明王朝百年穩定、強盛的好局面。
由於執政時間短,人們往往忽略他的功績,愛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死因上,於是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有的說他是過於勤政,是勞累死的;也有說他十分好色,是貪慾死的。其實最合理的,應該是病死的,他體重三百多斤,肯定患有許多與肥胖有關的重度疾病,突發個腦血管、心血管病症也在情理之中。
再據史書記載,朱高熾並不戀女色,後宮中除張皇后之外,只有譚妃一人。這個張皇后人非常賢惠,與朱高熾相敬相愛幾十年。那個譚妃也是一位賢內助,在朱高熾死後甚至為他自縊殉節了,後來還被謚為昭容恭禧順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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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伯溫的「謀臣」悲劇:一廂情願想做帝王師|知史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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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謀文化的早熟和發達,是中國一個特有的現象。在這種文化的催生下,中國人特別崇拜智慧人物。而在智慧人物的系列中,有兩大偶像,一個是三國時期的諸葛亮,另一個就是元明之際的劉伯溫。歷代人們給這兩位附會了很多神異的傳說,傳說中,他們不僅神機妙算,而且還能呼風喚雨。魯迅在《中國小說史略》中批評神化諸葛亮的《三國演義》時說,孔明先生被描寫得不大像一個正常人了,「多智而近妖」,而劉伯溫也被後世的許多傳說扭曲得厲害,即使不「近妖」,也是「多智而近怪」。
歷史上真實的劉伯溫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神異傳說之外的劉伯溫
劉基,字伯溫。元武宗至大四年(1311年)生,他的家鄉青田縣南田山武陽村(今屬浙江文成),按元朝當時的行政區劃,屬於江浙行省的處州路。
江浙地區向為人文淵藪,劉伯溫的家鄉武陽村雖然是個偏僻的小山村,距青田縣城有150多里之遙,但讀書的風氣不衰。劉基的曾祖還曾在宋朝為官,傳到劉基父親這一代,雖非顯第,但無疑是一個中國傳統農村典型的小門小戶的讀書家庭。在這種背景下,劉伯溫從小受到了良好的儒家傳統教育。《明史》上說,劉伯溫「幼穎異」,特別聰明,他的老師即對其父親說,劉伯溫不是池中物,長大後必然光宗耀祖。《明史》還記載,「基博通經史,於書無不窺,尤精象緯之學」。所謂象緯之學,就是通過觀察天象和占卜來預測人事的一套神秘的學問。在科學不發達的古代,這種學問有其存在的合理性,如果輔之於縝密的思維和明晰的判斷,其所謂預測往往也有應驗的時候,這就更給這門學問披上了奇異的面紗。
《明史》的這兩點記載非常重要,因為它基本勾畫出了劉伯溫的兩條人生軌跡:一個是深受傳統儒家教育,作為「儒者」的劉伯溫;一個是搖鵝毛扇,作為「謀臣」的劉伯溫。兩者不可偏廢,毋寧說前者還更為重要,但可惜經過野史和民間的渲染,也許還包括劉伯溫後人有意無意的「改造」,作為「謀臣」的劉伯溫「壓倒」了作為「儒者」的劉伯溫。於是乎,本來是一個不無悲劇色彩的傳統知識分子,在各種離奇怪誕的傳說中,成為一個滑稽多智的怪物,差不多等於是江湖術士之流了。
作為儒者的劉伯溫,照例要重走前輩讀書人循環往復的那條道路。至順四年(1333年),23歲的劉伯溫參加元王朝的科舉考試,考中進士。值得一提的是,按照元朝的制度,年滿25歲的成年男子才能應考,據當代學者楊訥考證,劉伯溫虛報年齡為26歲,終於矇混過關。不過,只要是憑真才實學,在舊時,這倒是讀書人的一段佳話。
元順帝至元二年(1336年),已中進士的劉伯溫正式踏入仕途,到江西瑞州路的高安縣任縣丞。所謂縣丞,就是縣令的屬官,官階還不夠「七品芝麻官」,屬於正八品,略相當於今日之副縣長。
官階低倒沒有什麼,按照元朝制度,名列第三甲的進士就只能授予正八品,一個有才華的年輕人,終究是抑制不住的,問題的關鍵在於,劉伯溫運氣差了一點,他此刻所置身的,完完全全是一個衰世。
作為一個少數民族政權,元王朝最大的問題就是迷信武力,不尚文治,故以馬上得天下,仍然「以馬上治之」,加上元朝對漢民族的猜忌,因此始終沒有建立一整套行之有效的制度。到了元朝末代皇帝元順帝的時候,元王朝的統治機器更加遲鈍和衰朽。大凡衰世,都具備兩個重要表徵:其一就是吏治大壞,單靠一兩個志士仁人已無法改良,上層階級貪圖享樂,文恬武嬉,空前的社會危機迫在眉睫,他們卻有意無意視而不見,徬彿「清歌於漏舟之中,痛飲於焚屋之內」;其二,在草野中已經萌動著很多不安定的因素。元順帝當政時期,自然災害不斷,而吏治不良。
飽讀詩書,從書齋昂昂然走出的劉伯溫,儒家知識分子那種「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抱負幾乎與生俱來,但他在江西做了五年的小官,最後只能抑鬱求退。按照史書的記載,他在江西,「政嚴而有惠愛,小民自以為得慈父」,想來頗有政績,但「豪右數欲陷之」,意思是地方上的豪強貴族處處和他作對,最後只好離去,於1340年回到家鄉。江西短暫的五年仕宦經歷,並未使劉伯溫對元政權完全失望,這之後,他又謀到了一個江浙儒學副提舉的官職,這是負責地方教育事務的一個崗位,僅比縣丞的正八品高一等,屬於從七品。志大才高的劉基對此當然也無法滿意,好歹幹到至正十二年(1352年),他辭職了。辭職的理由是身體不好,後人於此有所爭論,不過不論劉伯溫當時是否真在患病,他對元政權的灰心,卻是越來越明顯地表露了出來。這從他辭職後所著的那本名著《郁離子》中即可看出。
「儒者」與「謀臣」的悲劇
元至正十九年十一月,朱元璋的部隊攻佔了浙江處州(今浙江麗水),因為在故鄉的聲望,劉伯溫和另外三個當地著名知識分子—葉琛、宋濂、章溢,一起被朱的兵士送到應天(今南京)去見朱元璋。《明史》記載了這四人與朱元璋見面的場景:「太祖勞基等曰:『我為天下屈四先生,今天下紛紛,何時定乎?』」朱元璋表現出了禮賢下士的態度,向他們請教如何統一和安定天下,章溢回答說:「天道無常,惟德是輔,惟不嗜殺人者能一之耳。」意思是只要朱元璋保民安民,就能收拾人心,完成霸業。
劉伯溫從此開始了為朱元璋充當謀臣的人生新路。
作為深受儒家文化洗禮的劉伯溫,這麼快就倒向一個傳統觀念中的「亂臣賊子」,其中當然有多層因素的作用。史籍中流傳一個「西湖望雲」的故事,說劉伯溫早在投朱之前就發現金陵(即南京)有所謂「天子氣」,所以決心「輔之」。這無疑是無稽之談。劉伯溫之投效朱元璋,首先自然緣於對元政權的失望;其次,此時朱元璋的一些作為契合劉伯溫的期待—朱元璋部隊的軍紀相對較好,朱元璋本人比較能夠禮賢下士,朱元璋表現出了強烈的統一天下的願望,這些都是他區別於其他群雄,而對劉基這樣知識分子具備吸引力的地方。除此之外,還有兩點非常重要:一是朱元璋打出了民族牌,以驅除異族政權為號召;二是此時的朱元璋已經意識到,要想統一天下,一味的大破壞是不行的,還必須著手於建設,而要進行建設的工作,又必須依靠縉紳階層,儘可能維護他們的利益。
早在劉伯溫辭官隱居期間,他就在《郁離子》中說,要「稽考先王之典,商度救時之政,明法度,肄禮樂,以待王者之興」。而此時的朱元璋,頗有一些「明法度,肄禮樂」的氣象,他成為劉伯溫心目中正在興起的「王者」,不是一種很自然的事情嗎?
關於劉伯溫在朱元璋打天下過程中的作用,雖然不像傳說中那樣神奇,但他和其他知識分子一起,幫助朱元璋在亂世中恢復秩序,是值得歷史肯定的。
朱元璋統一天下,劉伯溫和其他開國功臣一樣得到了封賞,這似乎實現了他的人生抱負,但作為儒家知識分子,新朝的肇建又使劉伯溫自覺背負了一種新的使命,這就是「導君於正」,使新皇帝符合儒家的政治文化傳統。而就是在這方面,劉伯溫開始品嚐苦澀的滋味,因為在朱元璋這樣的雄主手下討生活,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劉伯溫入明後活了七年有半,在這不算長的時間裡,他先後幾次受封,又幾次被打發回鄉。從他第一次被斥退的經歷中,可以看出「伴君」確實是一件危險係數極高的工作。當時南京從夏天到秋天一直沒有下雨,求雨也沒有效果,劉伯溫藉機指出了三條弊政:一是陣亡將士的妻子數萬人都被迫住在「寡婦營」,不許外出;二是為營建工程的工人死亡,屍體暴露不收;三是敵方頭目既然已經歸誠投降,就不適宜充軍。古人認為天象由人事決定,劉伯溫借求雨的機會進諫,使朱元璋只好同意其請,可過了十來天仍未降雨,朱元璋立即作出了「劉基還鄉為民」的處罰。但劉伯溫被免職僅三個月,朱元璋又想起了他,令他火速從家鄉赴南京,恢復了其官職。而到了洪武四年(1371年),他在得到封爵之後,再一次被賜歸。
如果說第一次被貶,劉伯溫由於功名之心未滅還滿懷惆悵,那麼他後來的被放歸,則更像是一種自我放逐。這不僅因為明初同僚的傾軋十分激烈,不同派系之間的權力鬥爭已到白熱化的程度,更因為他對「聖意難測」有了更深的理解,對在雄主手下討生活充滿了憂懼,深知只有韜光養晦才是自我保全之道。
然而劉伯溫到底是讀書人,儘管他感覺面前這個曾經與自己共過患難的人越來越難以捉摸,但在反覆放歸、召還的過程中還是要戰戰兢兢地盡儒者的本分。他勸朱元璋,「霜雪之後,必有陽春,今國威已立,宜少濟以寬大」,要朱元璋保存臣子的體面,不應動輒羞辱,都是非常有針對性的;他又提醒朱元璋,對遁逃北漠的元朝大將王保保不能輕敵妄進,結果也被他不幸言中了—名將徐達在追擊王保保的一戰中,幾乎全軍覆沒。
憂讒畏譏的劉伯溫準備在家鄉終老,但善於占卜的他卻不知道,自己的命運並不在自己手中。很快,他就出事了。又使天災進一步演變成人禍,中國大地,一時飢民、流民、盜匪四起。
死因成謎
隱居的劉伯溫,竭力洗盡鉛華,表現得像一個不識字的老農,也不和地方官吏來往。他知道,有一雙天眼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明史》上這樣繪聲繪色地描述他的謹慎:「還隱山中,惟飲酒弈棋,口不言功。邑令求見不得,微服為野人謁基。基方濯足,令從子引入茅舍,炊黍飯令。令告曰:『某青田知縣也。』基驚起,稱民謝去,終不復見。」家鄉的父母官因為始終見不到劉伯溫,所以換上便服求見,正在洗腳的劉伯溫對上門的客人當然不好拒絕,升火做飯以待客,但當縣令以實相告時,劉伯溫馬上變色,自稱小民,便立即退避。
如此小心的劉伯溫還是出事了。
在浙江福建交界處有一個叫談洋的地方,此地偏僻而險要,所以成為奸人躲藏之所,劉伯溫便派兒子劉漣入朝反映這一情況,建議在此設立一個機構負責巡查,但劉漣繞過了中書省(當時明王朝政府的中樞機構),直接向皇帝奏陳,引起了執政大臣的嫉恨,他們誣陷劉伯溫看中了談洋這塊地方,準備作身後之墓地,只是由於談洋的百姓不同意,所以才希望朝廷在那兒設立機構,以此驅逐百姓。中書省準備借此興起大獄,這時的劉伯溫雖然患病,但仍然不得不扶疾入朝,向皇帝和朝廷說個明白。
劉伯溫面對朱元璋,「惟引疚自責而已」,意思是什麼辯解的話都不說,只承認「我錯了我錯了」,朱元璋沒有再窮追下去。但不久,在一件小事上,朱元璋還是給了劉伯溫一個下馬威。朝廷祭奠孔子,儀式結束後,祭祀用的肉分給重臣算是一種榮譽。劉伯溫沒有參加祭奠儀式,卻接受了肉。朱元璋說:劉伯溫是學聖人之道的嘛,怎能不參加祭奠卻享受祭品?學禮學到哪裡去了?下令停發其一個月俸祿。是否接受祭品是小事,停發一個月俸祿也是小事,關鍵是皇帝行動中透露的信息是意味深長的:他就是想讓劉伯溫沒面子。由此可見最後一次入朝的劉伯溫,其處境之尷尬。
處境和心情都惡劣,劉伯溫的病情加重了,洪武七年,朱元璋知其病重,賜歸田裡,這一年的四月十六日,劉伯溫卒於家中。
劉伯溫的死因,歷來有三種不同的說法:一說被丞相胡惟庸毒死;二說朱元璋是毒死劉伯溫的主謀;三說是病死。其實從情理上思考,劉伯溫當時已經患病,而且又不是當權派,朱元璋和胡惟庸又何必要多此一舉?胡惟庸毒死了劉伯溫的傳聞之所以流行,完全是後來朱元璋為除掉胡惟庸,有意給其羅織了一條新罪名。但他沒有想到,後世同情劉伯溫遭遇的人,不以揪出胡惟庸為滿足,又懷疑到他自己頭上,這真是一種諷刺。
與劉伯溫的死因相比,朱元璋在劉伯溫死的前後表現出來的態度,更耐人尋味。
劉伯溫還在朝的時候,朱元璋的文集刻成,他賜給了李善長、胡惟庸、宋濂三人,卻偏偏沒有給劉伯溫,這反映出朱、劉君臣關係在劉伯溫死前,已比較冷淡。劉伯溫病重被賜歸,朱元璋頒發了一紙詔書,對二人君臣一場進行了一次總結,其中既責備劉伯溫當年不早早歸附,也稱揚其功績,最重要的,是表示自己當皇帝後,對劉伯溫的安排和處置都是符合「國之大體」的。對劉伯溫來說,得到這樣一份詔書,肯定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朱元璋和劉伯溫君臣二人,在身份認識上大概是有一些偏差的。劉伯溫雖被人們看成「謀臣」甚至「術士」,但他更自居為「儒者」,然而讓他沮喪的是,朱元璋也更多願意把他當成「謀臣」和「術士」。在一次誰是當今大儒的討論中,朱元璋就曾經輕蔑地說,像宋濂、劉伯溫這樣的人哪配稱「大儒」?
朱元璋為什麼不願意承認劉伯溫為「儒者」?原因很簡單,儒者都有「導君於正」的使命,真正的大儒,在傳統觀念中,應該是帝王師。做「帝王師」,這堪稱千百年來中國文人的最高理想,劉伯溫也不會例外。問題是,這種理想很多時候只是文人的一廂情願。自信心太強的雄主們是不承認有什麼「帝王師」的,否則那豈非意味著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人比他更高明嗎?朱元璋是這樣,清朝的乾隆皇帝也是這樣。一個迂腐的讀書人尹嘉銓寫了篇文章,其中引用了《漢書·張良傳》中的一句話:「學此則為帝者師矣。」雖然他一再說明「不敢以此自居」,卻在一場文字獄中被乾隆抓住了把柄,乾隆憤憤地責問:「你要做帝王師,那把我往哪兒擺?」這就是雄主們從心底裡討厭帝王師的關鍵要害了。乾隆還有一句痛斥紀曉嵐時脫口而出的名言:「朕以汝文學尚優,故使領四庫書館,實不過倡優畜之,汝何敢妄談國事!」意思更為透徹,原來在帝王眼裡,所謂國事其實不過是他家事、是他一人之事,文人之流,哪怕是名義上的老師,都不過是他養著好玩罷了。至此,「帝王師」這頂紙糊的桂冠被乾隆輕蔑地吹了口氣便破碎了。
在現實的無情打擊下,劉伯溫的「儒者」、「帝王師」之夢最後破滅了沒有?不知道。我們清楚的是,他臨終前留下遺命,告誡子孫不得為官。
本文原載於《百家講壇》2009年第8期藍版,原題為「在雄主手下討生活不易——真實的劉伯溫與朱元璋」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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