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陳松勇和洪流)
我出生那年,我國因為日本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建交而與之斷交,這件事對我最大的影響,就是我的童年裡出現了許許多多讓我至今仍能琅琅上口的國語卡通歌曲,而這些卡通歌正是我的懷舊之路的起點。
【日本特使訪華遭抗議】
47年前中日斷交
在斷交前一週
日相遣特使椎名悅三郎訪華
在抵達及離境均遭受憤怒群眾示威
此後在1972年9月29日
日本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建交
同一天,中華民國政府與日本斷交
分享這張老照片
圖中是自由中國的影劇界人士抗議畫面
當年報社圖說並未將抗議人士的名字標上
有你熟悉的明星嗎?
時光流逝 時局變遷
一樣的是珍惜保護這塊土地的情感
日期:1972/9/19
報別:聯合報
圖說:日本特使椎名悅三郎下午離華時,我國國民與日本友人在台北機場前示威。圖為機場前憤怒示威的群眾。
#日匪勾搭 #漢賊不兩立
#松勇哥好強大 #洪流
#報時光UDNtime
歷史新聞節錄
【1972-09-30/聯合報/01版/第一版】
日本政府背信忘義 我國毅然與日斷交
聲明日匪勾結行為非法無效 所有嚴重後果全由日本負責
【本報訊】外交部昨(廿九)日發表聲明,宣佈我國與日本政府斷絕外交關係。並指出日匪勾結所引起之嚴重後果,應由日本政府負完全責任。外交部聲明:
日本總理田中角榮與中共匪偽政權頭目發表「聯合聲明」宣稱雙方自本年九月二十九日起建立外交關係,日本外務大臣大平正芳並聲言中日和平條約及中日外交關係業已因此而告終止。
中華民國政府鑒於日本政府此種罔顧條約義務之背信忘義行為,玆宣佈與日本政府斷絕外交關係,並指出此應由日本政府負其完全責任。
【1972-09-18/聯合報/03版/第三版】
日相田中忘義媚匪 我國朝野憤怒抗議
椎名率團抵華‧各界人士示威 國人擁護政府對日採強硬措施
【本報訊】代表田中首相來華訪問的日本特使椎名悅三郎,昨(十七)日下午剛到台北,就看到了中國人民對日本田中政府不友好的行為所表現的憤怒,也看到了中國朝野反對日匪勾搭的強硬態度。
椎名悅三郎率日本特使團人員坐日航班機到達松山機場時,手持標語牌的青年學生和群眾上千人在機場外示威,抗議田中內閣與共匪進行所謂「國交正常化」的行為。
參加示威的群眾,包括大學教授、大專學生和各界人士,昨天上午十一時前後,他們陸續到達機場,他們在國旗導引下,高舉總統肖像及抗議標語牌,在機場前面遊行示威,他們高呼口號,並高唱領袖萬歲歌,滿江紅等等愛國歌曲。情緒激昂,但秩序良好。
台灣大學學生除在機場示威遊行外,並向路過機場的中外人士散發聲明書,宣誓堅決反對田中首相赴匪區談判,並呼籲海內外同胞擁護政府採取強硬措施。
日本皇誠會的三位代表,由事務局長相馬芳造率領,也拿著標語牌參加示戚行列,他們在標語中警告椎名,不能忘記蔣總統的恩德。
昨日下午一時五十分,當椎名和特使團團員的禮車開出機場時,在場示威的群眾高呼口號,指責田中首相忘恩負義,表現了嚴厲的抗議行為,十多分鐘之後,遊行隊伍才離開機場。
同時也有4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90的網紅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集主題:轉職人生,興趣也能當飯吃! 主持:陳盈樺 訪問:王勇勝 場地贊助: AI Network Training 全智網教育認證中心 住址:台北市松山區復興北路 57號 1樓 電話:02-2771-5523 請大家支持,我全部六個粉絲頁 李基銘主持人粉絲頁:https://ww...
陳松勇 訪問 在 宗佑-文字慾的囚徒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禮拜天金鐘獎,大家(至少是媒體)的關注都在“從麟危機”上。
但這個危機之所以會這麼大,主要還是徐乃麟的危機處理做得不好,把這一切弄成一場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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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想起2007年時洋基隊的Alex Rodriguez打出生涯最好的成績,然後選擇跳脫合約,去市場尋求更大的長約。
這是可以理解的。但他錯的是他是在世界大賽(職棒總冠軍賽)開打前公告,這引起輿論譁然。
譁然的是史上數一數二的優秀選手要跳槽,但更是他選在這種時候搶了世界大賽的焦點。
他後來道歉了,就如同今天唐從聖也因為同樣原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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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總是有人道歉。
前天,徐乃麟也道歉了,開記者會向唐從聖與他的家人父母道歉。(不知道明天或後天那個侮辱全台護理師的傢伙會不會也出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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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乃麟脾氣差,也不是新聞了。他紅不紅,要看你的標準是甚麼?
如果是以“有多少人認識他”來做標準,那沒人能說他不紅。
但如果以“受歡迎、愛戴”作為標準,那他可能還不如世大運吉祥物-熊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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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者為標準(至少我是),基本上他就是個過氣的藝人了。
唱歌、演戲、主持樣樣行,但哪項真的強而有力?
不能立德、立功,至少也立言、立行吧?
這次的新聞為什麼會鬧這麼大?就是以上的幾點綜合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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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想從工作人員道德、徐乃麟危機處理,還有比例原則三方面來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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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乃麟錯了嗎?
顯然是的。所以今天不再提他在罵人這件事的問題,相信這幾天大家也看夠了。
我想談的是他「危機處理」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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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罵人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不是臆測,而是從他連續罵髒話三五分鐘,然後其他來賓、主持人、導播、工作人員全部要在那裏罰站等他發洩完,然後自己還可以因為生氣而氣到不做ENDING……來得知他平常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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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這樣罵了二十幾年都沒事(甚至能說都很順利),今天卻出事了?
就是因為被側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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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問題又來了:既然出事了,那就應該好好處理啊。
一般來說,流出的當天就公開道歉,那基本上就沒事了。
反正討厭的人已經很討厭了,再多幾個也還好;還有機會撈個敢做敢當的評語。
你爛,但是肯負責,而且馬上負責。那今天被罵的可能還是館長。(館長有沒有要請乃哥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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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徐乃麟並沒有這樣做,所以就因為一連串的危機處理失敗,讓自己一身腥。
首先,消息曝光的當下,他沒甚麼表示,只透過簡訊對此事作出回應「不用講了,一點意義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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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兩天,記者再問他的時候他還說:「入行至今,我沒發過這麼大的脾氣,以後也不會再看到唐從聖了。」接著又說,「很多後生晚輩的藝人錄影都在打混,我罵幾句話不應該嗎?」……這顯然表示他不覺得自己有問題。
(最後還扯:心臟因此痛了2天……所以是唐從聖害他生氣心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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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觀眾寫信、打電話去灌爆華視,揚言抵制拒看,讓事態嚴重的徐乃麟發出聲明道歉,但道歉聲明連親筆信都懶得寫,就是(找人?)電腦打一打,自己簽個名就算數。
這還不打緊,裡面只提到社會觀感云云、對華視很抱歉云云、造成不好視聽示範云云……但完全沒有說到唐從聖。
也就是說,他還是覺得自己罵唐從聖沒錯,所以不需要道歉;只是罵髒話給大家看,很不好意思。
(但大家介意的只是你罵髒話嗎?陳松勇拍電影罵髒話還能得獎,為何你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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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唐從聖深夜開直播說要告了。
徐乃麟才知道事情大條了。自己上法院會很難看,所以他就在禮拜六開了道歉記者會,七次鞠躬道歉。事情才開始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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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些處理流程來看,這無疑是犯了危機處理上的極大錯誤。
危機處理的要義在於當場止血,甚至化危機為轉機。
除非是評估自己完全沒錯、完全站得住腳,甚至完全正確,那就可以不當場處理,或是不處理。
(另一個經典是2004年的總統大選。當陳水扁槍擊案發生後,連戰跟宋楚瑜評估"完全沒問題、完全不影響",所以他們不處理。後來確定選輸了,才又鬧了大半年。
如果當時就申請選舉中止,等調查後再恢復,那結果可能就會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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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徐乃麟一開始評估自己“完全沒錯”,所以不處理;後來覺得“沒大錯”,所以對記者嘴碎幾句;接下來覺得“好像錯了”所以發了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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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份聲明不但沒止血,更把洞挖得更大了。
所以當人家揚言提告時,他才很狼狽的七次鞠躬道歉,然後又私下致電道歉。換來一個“不提告”,但賠了社會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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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要是流出的當下就對著來訪問的十幾個記者坦承犯錯;之後給唐從聖打個電話,請人家去說幾句。以他的高度跟人脈來說,會弄得這麼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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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是不會的。但他做了很糟的危機處理,覺得自己資歷深、高度夠,所以愛罵誰就罵誰。
但他沒有評估的是,現在社會上一堆人受到各種的壓迫,早就有很多不滿了。現在自己在影片中跟事後談話裡充分展現他老鳥壓迫後進的嘴臉,這就會形成一個缺口。
讓大家把不滿傾洩而出、蜂擁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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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呂秋遠出事時,我曾經發過貼文說 :
“不是大家都愛你。
只是你沒跌倒,討厭你的人不會出現。
有時會覺得 大家都喜歡落井下石、牆倒眾人推;但想一想,在他正鼎盛的時候,那些負面的實話或感受,只會被認為是酸民或是惡意攻擊的話,而沒人當一回事。
但這種時候,這種話就會被認真看待,被檢視、被驗證,然後形成一股潮水,看看沒穿褲子的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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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就能蓋括性的解釋為什麼他一出事,就甚麼言論都出來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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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快2000字了!!!
那工作人員道德,還有比例原則問題,就下次再討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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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處理做的好是止血
#危機處理沒做好是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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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松勇 訪問 在 伊格言|the novelist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對呀,這篇就是示範給陳文茜看的XD】【自己做了一張圖卡,好像有點有趣】
大多數人看不見自己的生活:伊格言專訪侯孝賢
◎伊格言
之於我個人的短篇小說創作,侯孝賢是重要的啟蒙者之一──這聽來有些奇怪,畢竟侯導是個電影作者;然而那卻又理所當然,因為在我的理解裡,短篇小說和長篇小說有著截然相異的個性。短篇小說其實更接近詩。那和侯導的作品有著近似的氣味。溽暑日裡,我本是滿頭大汗來到光點紅氣球咖啡館的,或許因為職責所在,電影公司的宣傳人員全程緊盯怕我們問得太多超過預定時間。然而我似乎是一瞬間就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其他的目光;老朋友般的侯導硬是和我們多聊了很久。我猜或許他只要人在就會有那樣既溫藹卻又凌駕一切的氣場?──「自然法則」本人來了(朱天文引侯孝賢言:「我希望拍出自然法則底下人的活動」),你還是乖乖聽他的吧。
伊:
縱觀您的作品,從老台灣到新台灣,從古中國到日本再到老上海,大概也只差個科幻片還沒拍了(笑)。我有一個個人觀點是,通常題材愈是豐富多元的創作者,其實反而可能暗示著,題材在他眼裡不見得那麼重要──換言之,更重要的是匿藏在題材底下的主題,那更深沉(沉入題材之下)的個人視野。當然這是我的猜測。但多數情況下,絕大多數一般觀眾直接看到的,也難免是藝術品的「外表」;無論小說或電影,他們對於敘事作品的理解,往往無可避免地從題材開始。想請問一下您的看法?或您對《刺客聶隱娘》題材的看法?
侯:
我想這有點類似轉注與假借──我接收題材,而後進行我個人對題材的轉注與假借──或許就是你所說的個人視野。至於題材怎麼來的,那源頭是弄不清的。比如《聶隱娘》,最初是直接受到一本外國小說的影響;小說的名字我都忘了,講一個小女孩在冰島的故事。你提到的《悲情城市》,我想部分是受到基隆中學案的刺激。(伊:《好男好女》?)對,《好男好女》也是。至於其他,那是難以追索了。我從小愛看書,看書快,小時候和我哥哥一起看,租書店的武俠小說都被我們看光了還遲遲等不到下一期;我很喜歡文字,文字是種非常有想像力的媒介。另外電影當然也看非常多,真的想看時,各種逃票的方法都想得出來的。(伊:那時候還沒開始打架嗎?)打架是一直在打,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打,一直打到當兵。當然鳳山老家的刑警都認識我。退伍後回家,有朋友通風報信說警察想抓我去管訓,因為他們正需要管訓的業績(但其實我那時已經沒在混了),我怕真被抓走,隔天立刻跑掉,跑來台北工作。整個念藝專的過程,半工半讀,也都在看書,什麼存在主義,《野鴿子的黃昏》也都看。你自己有些生活體驗,你看別人的作品,也會有人告訴你些事情。我想總而言之也就是人文素養的問題,題材的出現其實是人文素養累積後的自然結果。在某些時刻,你就會遇到值得拍的東西。
伊:
《刺客聶隱娘》可能也是一個「不在意故事結構」的作品──這點,將劇本與電影成品作一對比即可得見。許多時候(事實上也有不少評家如此析論),您似乎更在意一些比情節本身更深沉的部分,無以名之,或名之曰直覺、氣味、「自然法則」。在我這樣的個人理解裡,我的問題與上一題有些類似:多數觀眾直覺抓取的,應該也還是故事本身。您怎麼看這點?您心中是否有「理想觀眾」的樣貌?如果從這點談起,個人也很好奇,在創作史上,您是怎麼變成「現在的侯孝賢」的?您自己覺得自己的看法是否經歷何種轉折?
侯:
因為我們明天要在國賓戲院辦試映會的關係,我今天早上才去了國賓戲院看現場,那聲音和顏色真是一塌糊塗。為什麼?《刺客聶隱娘》是1.33:1的比例,但影廳太大,因為投影機和銀幕間的高度差、角度差的關係,投影下去都扭曲了。我的感想是我老了,我太久沒拍片,今天才發現世界完全變了,自己變得跟恐龍一樣,一切已經beyond my control了。要是事先知道會這樣,我可能會多拍一種格式。你知道我很早就不用分鏡這套了。在拍片現場,我是看當場有什麼缺陷來做調整,攝影機也會pan,但不分鏡的;到剪接時,因為剪接是要剪出一個final的結果,我完全是看感覺,感覺不對的地方就剪掉。我希望拍的是「人的活動的真實」,這一般觀眾絕對不可能看得懂的啦。比如說《悲情城市》裡的陳松勇,你知道陳松勇就總是這個樣子(侯導模仿陳松勇煩躁地摩挲自己的臉和小平頭)(註一),我那時在現場是告訴他,來,來試戲,就拍了,剪進來的也是那部分。他人就是這樣嘛。他還不知道被偷拍了,前幾年我們金馬影展請他回來他才知道這件事。(伊:所以他被瞞了幾十年?)對啊沒錯,瞞了他幾十年。《悲情城市》最後一場戲,大家吃飯,那就是在吃飯時間,叫人現場煮飯做菜,大家吃,非常自然。寫實是這樣累積出來的。所以你提到關於觀眾的問題,我自己電影拍完是完全沒在管的。大部分人都看不見自己的生活──這確實如此,否則不會有那麼多親近的人,父母子女之間彼此的誤解與衝突。但世界那麼大,每個地方也總有一小部分人會看得懂。這些看不懂的人,或許他們會在某個時刻,靈光閃現,他就突然看懂了;這樣最好,否則也只能不管。但大家不懂歸不懂,我們拍片總是這樣拍,也總是得這樣做。
(註一)啊,不明白的讀者請去看《悲情城市》,侯導學得非常非常像,科科。
伊:
看完《聶隱娘》,我開玩笑和朋友說,隱娘的特色是「閃人」──作為一名刺客,主要任務是與人打鬥,然而打鬥完成,輸贏不計,緊接著就是「閃人」。不僅輸贏不計,甚至我感覺這部電影中充滿了「無結果之打鬥」或「無結果之爭鬥」──隱娘救胡姬,隱娘告訴田季安胡姬有身孕;而田季安向妻子興師問罪也不了了之。這令我感覺壓抑,卻也懷抱著某種寬闊的溫柔。而《戀戀風塵》裡,金瓜石的雲影、片尾李天祿阿公的「蕃薯經」(談天氣、抱怨收成、莊稼農事種種)亦如此。如此溫柔似乎是我在您的作品中持續見到的?我個人非常喜歡這樣的豁達,但又難免覺得虛無,因為對、錯、正義、艱難的道德衝突等等範疇,可能都在這樣的視野裡被消解了。請教您的看法?您認為人生有其他可能性嗎?
侯:
大家都看了劇本,你也知道,磨鏡少年,也就是妻夫木聰,原本是有妻子的,最後也回日本去了。我後來沒把這部分剪進去,因為覺得隱娘實在太可憐了──最後妻夫木聰也有自己的家庭,隱娘真的太孤單。但現在想,如果這部分有剪進來,也是很好的;因為生命其實就是這個樣子啊,日子總要過下去的。(伊:所以《戀戀風塵》的阿遠也這樣令人同情嗎?)噢阿遠那倒不太一樣,他退伍回來,換言之就是「長大了」,經歷了一些事,回家來看到母親在睡覺,於是跑到外面,阿公跟他聊種蕃薯的事情,因為日子也還在過、總要過。所以我沒有辦法特別去拍什麼happy ending,因為人生就是這樣,那不是happy不happy的問題,沒有好壞,那就是人生整個的滋味。好比我現在回想我的人生,為什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也只能說,自然而然就變成這樣了。所以我剛剛說,如果把妻夫木聰的背景那部分剪進來也是好的,因為人生也就是這樣。隱娘後來救了父親,我想他們那樣的人,最後總有自己的辦法可以繼續過下去。
伊:
來提隱娘本人。朱天文且歸您之諸風格(深焦deep focus、長鏡頭long shot、人模human model)為一類,說侯導「苛求著框內影像之無縫接軌於框外真實世界的那種真實」、剪接機上「是影像在校正著拍攝者」;又認為電影中的隱娘有種「純直」(我很認同這點)。隱娘之隱,於其行事匿蹤、沉默寡言之外,我的感覺是隱娘從人變成了背景(或說從人變成了「自然法則」),她的存在、慾望與「功用」以實質人際恩怨始,以上述諸範疇之消亡而終。您如何理解電影中聶隱娘的生命過程?我好奇您與舒淇、張震、謝欣穎這些大明星之間合作的化學變化?
侯:
你提到的這些演員,多數我都認識他們很久了。我清楚他們的個人特質。舒淇她人一直沒怎麼變,她一個人在香港,理論上還是離台灣的電影圈比較遠;但每次去找她,她就叫來一大堆朋友,你可以看出來他們都是很好的朋友。她是朋友很多的人,說她「直」也是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特質,我們就配合他的特質來拍,不要扭曲。我調整比較多的部分可能是張震,但也不嚴重,比如有些他的部分,就拍一拍,拍完了不夠滿意,去拍別人的部分,過一段時間回來再拍一次。用嘗試的方式來拍。我想張震拍的戲還不夠多,但他以後會更好。他的口條可能是個問題,但也不嚴重;或者我們以後也可以調整,比如把他寫成不那麼絕對需要口條的角色。這都好辦,重要的是自然。狀態自然,其實拍起來很快。
伊:
侯季然訪問姚宏易,姚宏易說他覺得您近來愈發只關注人(相較之下更不關注場景、不關注光影)。您覺得如何?
侯: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這樣講;因為拍片很久了,場景、光影這些,是我早在當副導時就一直注意的;我已經太熟了。(伊:或許是訪談上的誤差?)可能是。現在場景方面有美術去布置,光影方面有李屏賓處理,我當然就只是check一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調整的地方。我們搭《聶隱娘》的景,不是在室內,是在中影的空地上搭的。(伊:自然光?)對,有自然光,還有風吹,簾子紗帳在動。但有一件事我自己也不明白:我剛退伍時,有個朋友借我相機希望我幫他去北投拍一些東西,那是我第一次碰相機,我拿到相機很高興,也沒多想就去拍了,拍回來後朋友把照片洗出來,說所有人都在問這些照片怎麼這麼美,到底是誰拍的?後來我跟我太太要畢業了(我太太是我藝專同學),我幫她拍一些照片作紀念,送到照相館洗,我太太去拿相片時,發現照相館把那些照片拿來沖洗放大到處掛,變成他們店的招牌。我也不知道這些是怎麼發生的,可能我從小也看很多電影的關係?這可能是一種長期養成,所以後來我跟教育單位講、進總統府也講,告訴他們應該帶小朋友看表演、看電影、看藝術展覽,都沒用,唉。沒辦法,那些政府機關裡沒有我們的同類,他們不理解。
伊:
這問題本來是這樣:朱天文的名言:「侯孝賢是搖錢樹」──想問一下您身為世界級搖錢樹的感想──當然,這是玩笑,但我提到您的搖錢樹身份;一個「外圍問題」。從《海角七號》以來,國片要找資金似乎變得容易些。所以問題變成這樣:身為世界級搖錢樹,您如何看待台灣電影目前的優勢或困境?
侯:
當然我們有我們的限制,但這也不見得不能解決。舉例,我教金馬電影學院的學生,假設角色是住在天母,要到哪裡去,得搭捷運然後轉公車;好,你已經知道路線是這樣走,你就在這條路線上拍,先不要想說你要去哪裡哪裡拍個什麼畫面回來湊。我這樣有好處啊,雖然你的畫面有限,但你很專注,很自然,你心裡想的就是這件事。你本來就該在限制中拍,要在限制中才能得到自由;而且你可能可以從這種限制中遇見一些你原本沒有想到的東西。我其實不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理論上現在器材容易取得,他們都可以更早獲得一些經驗,但不知道為什麼拍出來卻變成這樣──公車上每個人都在看鏡頭。講到台灣電影,我希望大家先不要想著要賣座。(伊:或許大家會擔心不賣座的話沒有下一部電影可拍?)是,所有導演都怕沒有下一部可拍,這是必然。那也不是沒有方法,你可以想辦法降低成本,想想看在低成本的狀態下可以怎麼拍。拍爸爸拍媽媽都可以啊。不要想著好萊塢的模式,不要老想著一定要什麼類型;我們的環境就是有些環節是沒有的,尤其是演員。好萊塢的演員多厲害啊,鏡頭下可以做到那麼準的地步;我們沒辦法。所以我們該想的是如何在這些限制中拍。此外,作者一定得持續精進人文素養。
(2015年8月號聯合文學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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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元主題:童軍廣播人才培訓營(第1梯) 主持人 初體驗
快樂玩童軍節目,明年即將邁入第二年,這一年談了許多童軍特定主題,都是適合童軍夥伴自己聽的,但卻無法吸引全國更多的聽眾,所以明年節目走向將更加的多元、生活上的題材也將更多、更豐富。從外語主持人將訪問各國來台參訪的童軍們還有訪問來台接受台灣童軍家庭招待的外國童軍夥伴們。而此批國語主持人年紀從行義、蘭姐,到媽媽服務員,就是為了訪問更多元的生活題材…
1、黃威慈,星宿海童軍團,羅浮童軍,目前在仍在台灣大學就讀,高中那年曾赴法國當交換學生一年,還通法語。
2、陳宏婷,大同公司複式童軍團 ,羅浮童軍,已就業,主持人在今年羅浮大會認識了她,了解背景和語言程度後,主動邀請她擔任英語主持人。
3、李佳惠,內湖社區童軍團,服務員,除了日語還通德語,早年學生時代,赴德留學,認識了台灣先生,在西德結婚 ,1993年一起回來台灣,一住21年。
4、張瑜文,星宿海童軍團,服務員,目前在北投國中擔任童軍老師,日語流利的程度,已經可以當日語老師。
5、陶正義,西松國小童軍團,服務員,二十幾年軍旅生活、今年七月軍訓教官退伍,主持人主動邀約他加入國語團隊,期許在國軍和童軍的共同題材上及價值觀,能再有深入的探討和專題報導。
6、陳慧玲,西松國小童軍團,服務員,主持人主動邀約他加入國語團隊,希望往後能在親子教育、健康美食上,有相關的專訪報導。
7、翁慧美,聯合社區童軍團,服務員,主持人主動邀約他加入國語團隊,慧美二年幼童團長經驗及長期在市圖擔任說故事林老師,有豐富的說故事能力,未來能補足對稚齡的故事題材,也能讓許多家長服務員學習到說故事的技巧。
8、吳宜娟,蘭雅國中童軍老師,服務員,主持人曾在北8大露營期間採訪她,對她的條理清晰,印象深刻,而且她往後能對師大公領系的教授,進行更深入的童軍教育專訪。
9、黃筠雅,中山女高女童軍團,蘭姐,最最最特別的一位,也是主持人最感動的一位,主動和主持人連絡,只有國語能力,童軍制服也沒有,因為在學校是童軍社,制服是學校買的要統一保管,有活動時才能拿出來穿。因為她的勇敢,主持人願意給她參加的機會,她在開訓前一天買了整套制服,參加一天的研習,確實表現非常的好。訪談自然、活潑,後製剪輯手腳也很快,原來她以前也玩過剪接軟體。相信她明年一定能發光發熱。
10、李心禾,信義國小童軍團,目前就讀景美女中,行義童軍,研習營訊息是家長先看到,主動和我連絡,原本家長以為是體驗營,想幫女兒報名。但主持人對她說明後,家長回家再次確認心禾的參加意願及明年需承諾,最少完成一集的主持人專訪計劃,心禾願意接受挑戰,和筠雅配合成一組,兩人表現,超乎主持人預期,年紀相仿,都一樣讀女校,所以訪問時她們自然的談話,呈現出很棒的節目效果,年輕就是勇敢,再次印證在她們的身上。
11、陳宥瑾,福星國小童軍團,行義童軍,自幼童軍開始參加童軍活動,表現優異。
12、林子祐,福星國小童軍團,行義童軍,優秀童軍代表,北8期間代表童軍上台重溫諾言,子祐專訪時,表現沈穩,幾乎是超齡的表現,或許就是童軍長期培養出來的膽試。
陳松勇 訪問 在 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一、幼童軍與學校教育的互補性
陳培章校長,之前曾在西松國小服務六年的時間,也擔任過訓導主任負責幼童軍業務,後來考上校長後,調至
蓬萊國小擔任校長工作。也因為曾在西松服務過,這層特別的關係,所以本集也特別邀請到兩位西松國小的小狼郭維皓、高語彤來訪問。陳校長同時也是幼木章持有人,所以談「幼童軍與學校教育的互補性」,自然有他熟練的一面。陳校長提到,幼童軍要具體的落實、融合在學校教育中,有三個方向可以努力,那就是「學生自治活動」、「綜合活動領域」、「生命品格教育」另外還有如何引導家長投入、參與學校的幼童軍,精彩內容,全國童軍夥伴一定要鎖定收聽。
二、戶外專訪:
簡邑容校長將為各位介紹老松國小的童軍發展現況,還有百年老校如何與社區進行互動,最後這校訓為「自強不息」的百年老校,培育出許多名人,包括知名本土作曲家鄧雨賢、企業家蔡萬霖、蔡萬才等…簡校長都將一一介紹。
三、戶外活動報導:
北極星樂活童軍團-富陽自然生態探索與賞螢快樂行
●2014/5/17,下午三點,主持人基銘跟隨著北極星樂活童軍團來到了富陽自然生態公園,解說老師為荒野保護協會的苦楝,節目中有苦楝老師介紹長枝竹與水同木的精彩收音。還有副總團長李茂熙的專訪。同行中還有二位優秀的行義童軍建國中學的洪邵祺與成功中學的楊沅錡都有接受採訪。
四、戶外活動報導:
臺北市第112團老松國小複式童軍團-團集會
●2014/5/18,上午八點半,主持人基銘到老松國小進行「感恩的心」團集會的實況採訪收音。
此次有陳秀琤夥伴,說了「媽媽的聲音」這個故事、非常感人。也讓小狼在聽完這個故事後,要說出他們想要感恩的對象。另外還有採訪了幼童軍家長王家勇、稚齡童軍家長賴冠瑾,聽他們說說小孩在參加幼童軍與稚齡童軍後的成長與改變。還有訪問了小狼王品超、張祐瑜、鄭竹妤、周靖軒,聽他們為什麼喜歡參加幼童軍,還有在幼童軍有學習到什麼樣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