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總是把生命看的很重,我們總不想在短暫的生命裡,看見親人逝去,陪著親人的每一分每一秒,越來越少,可生命裡總會遇見許多令人無法預期的事物,為了大愛,捨棄一時的小愛,不曾後悔。
疫情期間的緊張已讓醫院值班人員倦意十足了,大雨卻一直不停歇,黑色的夜傳來陣陣雷聲,雨斷斷續續的下著,疫情及將至的颱風,迫使每一個人都得待在家裡。一隻黃金獵犬從雨裡跑來,到醫院門口衝著大門裡叫了兩聲,聲音迴盪在整個大廳,然後又急忙掉頭跑進黑夜的雨裡,彷彿像在迎接著什麼。
「醫生在嗎?現在可以進來看診嗎?」
一個滿身泥濘的大叔揹著一個女孩跑到醫院裡來,兩人都帶著口罩,兩人的口罩都濕透了,尤其女孩帶著大小不合臉的口罩,遮住了一半的眼睛,在稀稀落落的門診走廊上,每一個人手裡都握著滴水的雨傘,偌大的走廊讓敲門和喘氣聲如此明顯,大叔急促地敲著門診的門,接著厚重的門打開了,一個溫暖低沉的聲音望向了他們倆,
「孩子怎麼了?」
護理師同醫師幫大叔脫下雨衣,把包裹在大叔雨衣裏的女孩放在門診的床上,男人從口袋裡掏出毛巾給女孩擦擦汗,也擦著雨水,「我回家後看到女兒早早的躺在床上,還以為她是太累了,我還沒哄她就睡著了,可我見她睡著了以後還一直踢被子,臉很紅,額頭和臉上都很燙,就趕緊把她送來了。」
因為大叔抱著女孩在雨中走著走,淋著淋,所以原本發燙的女孩,大雨使她的體溫了降下來,進來醫院的時候才沒有測到女孩原已經發燒了。雖然政府已經將病毒降級為二級,但聽到任何發燒疑似個案,醫護人員及現場氣氛馬上陷入緊張之中,每個人穿上厚重的防護裝備,將大叔和女孩帶入採檢區篩檢,在等待醫師來到篩檢亭的期間,大叔跺著腳,
「篩檢完還要等一兩個小時才知道結果,如果小茵確診,一定是我把病毒帶回來的,不!我們不會確診的,但是如果真的是,那該怎麼辦呢?小茵還這麼小,都怪我!」
女孩一句話也沒說,看著她稚嫩的臉龐,卻滿滿因為生病而不舒服的表情,在核酸檢測報告出來前,我們能做的有限,好令人心疼。
「我還有點事情要做,麻煩你們照看一下我的女兒,謝謝了!」
這位大叔不管不顧醫護人員以及警衛的勸阻,從等待區,逃了!拿起車鑰匙就往大雨中衝去。嘟嘟嘟嘟…..嗚嗚⋯⋯車的大燈亮起來,格外的刺眼,按著喇叭驅趕著他面前的警衛,男人開著車就往黑暗的暴雨裡開去。
「這是什麼樣的父親?膽子真大!孩子發燒生病了,竟然不管了,把小孩丟在這裡,盡自己還想著賺錢,怎麼剛剛大門口居然沒有檢查到他的健保卡?趁著人多混入醫院,現在居然跑了,不敢給我們篩檢?還是不想留下身分?現在都找不到人了,到底…..」林醫師站在門診門口碎碎念著,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也許他們家有什麼難言之隱吧!搞不好是連醫藥費都付不起,還是搞不好他不要女兒了?」旁邊的幾位護士討論著。
女孩的體溫越來越高,嘴裡一直喊著,「好燙啊!爸爸別去!」閉著眼身體扭動著,應該是在作惡夢,女孩緊緊抓住被子,像是握住了父親的手。
護理師為女孩擦去黃豆般的汗珠,女孩的臉皺在一起的表情,門診區每個走廊的角落,都充滿著數落這位父親失責的碎語。這時女孩一翻個身,褲子口袋裡的考試卷掉了出來,張張是將近滿分的好成績,大家拿出來擦乾水鋪直,背面有一篇作文,
題目是「我認為最偉大的人」:
「我的爸爸最偉大,他有一顆小小的嘴巴,小小的眼睛,還有小小的個子。小小的嘴巴總是很愛對我嘮叨,但也無微不至;小小的眼睛照顧我的日常所需;小小的個子,能舉起很大的房子。他也有大大的拳頭,還有大大的腳步。大大的拳頭,嚇跑了欺負我的同學,也抬起一個一個受傷的人和死掉的人,大大的腳步跑向了哭泣的人們。
我的爸爸是一名消防員,奶奶說爸爸的工作就是和火神戰鬥了,我的爸爸好厲害。他對我很好,雖然他常常要工作一整天不能回家,但他下了班總是願意陪我玩。有時候即使整夜沒睡看得出來爸爸好累了,但他都願意完成和我的約定。我的爸爸總是在我睡著之後,拿出相本,對著我媽媽的照片講話,我想是我爸爸想念我在天上的媽媽了吧!
雖然鄰居常常都說我不是爸爸媽媽親生的,雖然我還不太懂『親生的』是什麼意思,但我的爸爸永遠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我的爸爸最偉大,雖然沒有長頸鹿高,沒有獅子壯,可我最愛我的爸爸。」
看完這一篇小學作文,字裡行間有著小學生的稚嫩口吻,更多的是對現實的點頭和成熟,女孩有著超於同齡孩子的穩重,這些成熟與穩重重得令人心疼,許多成了媽媽的護理師感動的泛起淚光,女孩的的核酸檢測出來了,結果是陰性的,女孩只是得了重感冒,在兩瓶點滴的輸液後,燒退了,氣色恢復了。此時女孩的奶奶穿著拖鞋,啪啦啪啦地跑向診間,拎著大包小包,氣喘吁吁又瘦小的體型,顯示這一家人的肩上有多重,
「阿婆,為什麼隔壁家的阿姨總是說我不是爸爸親生的?什麼是親生的?什麼又不是親生的?很重要嗎?」
「沒有,不要聽他們亂說,妳是親生的,我的小乖孫女茵兒。阿婆給妳買薯條好不好?」
「太棒了!耶!我要吃薯條,阿婆,您上次說我只要考前三名,就會給我買冰淇淋,我這次考試又考了第一名,我是不是可以吃三個冰淇淋啊?」
「好好好!茵兒真棒!給妳買薯條和三個冰淇淋,都買!那我們等爸爸下班回來以後再去買,一起跟爸爸慶祝好不好?」
「好啊!阿婆,媽媽是不是也知道我好棒的?您以前說:只要我成績考好了,就可以當醫生,當了醫生,我就可以把媽媽治好,就可以把媽媽帶回來。阿婆,我媽媽會等我的對不對?」
「會會會!我們茵兒最棒了!」
奶奶回憶著過去祖孫兩人的對話,乾癟的臉泛著紅眼,或許要等女孩長大了才會知道媽媽永遠不會回來,但小小的身體卻有超過成年人的善解人意,奶奶坐在女孩的床邊,告訴我們:她是女孩的奶奶,女孩的爸爸去救人了,女孩口中的親生爸爸,其實是她的大伯,她親生爸爸的哥哥,在女孩還是襁褓中的嬰兒時,親生爸爸媽媽車禍離世了,而一直沒有孩子的大伯和大嫂撫養了女孩,他們就給女孩取名為『茵幼』,希望女孩的存在是成為陰間父母的保佑,祐庇因為災難離開的父母一路平安好走。但在女孩五歲的時候,女孩口中的媽媽離癌去世,從那之後鄉下的奶奶就被接到城裡,一起和爸爸照顧女孩…..
原來這個爸爸一直很愛這個女孩,女孩也很愛口中的爸爸。而這位大叔,是在剛來到醫院後,接到前線尋求支援的電話,一處社區燃起熊熊大火,而這個社區人口密度極高,尤其在這疫情以及颱風來臨之時,大家都躲在家裡,烈焰毫不留情地在每家每戶間猛竄,從外頭隔著暴雨都可聽見屋內以及窗邊人們的哀嚎,消防人員衝入刺眼的火海中出生入死,還沒搞清楚抬出來的是傷者還是屍體,火焰快速阻擋了每一個迴廊和出口,即便暴雨及幾台消防車的強力水柱依然無法平衡火勢,房內人們的哭喊聲越來越小。女孩的爸爸掛了電話之後,心裡想:醫院有醫護人員,茵幼在這裡一定比在死亡邊緣的居民還安全吧!隨即跳上了車,戴上車上備用的防毒面罩,驅車前往救人,而大叔帶著防毒面具罩不是為了躲避火場的濃煙,而是在還不確定有無確診之前,保護他身邊的同事以及他所抱著的受難者,女孩的爸爸義無反顧地衝進火神的中心。
望著窗外的傾盆大雨,我們站在窗前沉默起來,遠處消防車的笛聲響起,這注定是一群不凡的逆行者。
我們總喜歡主觀臆斷別人的表象,卻不願意了解事實的真相,愛是擔當之責,也是風險之歌。疫情改變的世界,改變了人類的生活模式,但除了病毒以外,其他災難卻沒少過發生,除了醫護人員外,更多逆行者冒著生命危險,在死亡的邊界向死神搶奪生命,他們穿著更熱的防護衣,帶著更厚的面罩及口罩,用愛守護著世界。我們對這些逆行心存者感激,他們的大愛超越了生死。
看著窗外暴雨停了,黑夜被太陽趕走,一條生氣勃勃的彩虹出來了⋯⋯
#dr李薇復健與生活頻道
(每個記錄者最想哭🥲的時候應該是打字快打完的時候,電腦突然沒電,什麼檔案都沒存到……吧!還好,一切的一切都刻畫在我腦中…..這篇文就是多次重打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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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小說再次偉大?】
寫作真的是件殘忍的事情啊
真的
不知道為何昨天又有人跟我聊到「創作顛峰」的話題,一時有感🤣🤣
對啊,儘管我目前自己好像還有些很薄弱的信心
但是
那也僅止於如此短暫的此時此刻而已
還是覺得很可能我某天一覺醒來就江郎才盡了
到底還能撐多久呢?
怕.jpg
‧
這裡貼一下今年三月印刻雜誌封面專輯
我與駱以軍老師的長對談
真的是長對談
名副其實,非常長
有1.5萬字左右
我找了其中大概最輕鬆有趣的一回合貼在這裡
提到有次2006年
機緣巧合,駱以軍開車載我從南投回台北
路上塞車
所以我們就尷尬又歡快又激情(?)地在車上「共處」數小時的事情
(剛寫完時,我曾開玩笑地想把這次對談命名為「讓小說再次偉大」🤣🤣🤣)
‧
然後週六晚上8點有個中國的直播活動
(應該是類似podcast)
如圖
有興趣聽我聊一下生物龐克的朋友們可以自己掃QR扣
────
駱以軍:
我記得十幾年前(搞不好十七、八年前),有一次我去南投一個文學營演講,你也去了,我回程台北時,你搭我便車。如今回想,我那時也才不到四十歲,所以你也不到三十歲?更早些時我就認定,你們那一輩的頂尖天才,一個童偉格、一個你、一個甘耀明。這和後來的文學地位無關,我就是只讀到你們二十多歲時第一本小說時的,一種同為練武者,對這年輕作者,他初展露的某些極特殊的眼球轉速,或濾光的方式,或奇怪為何他為特別定格某一幅畫面。
這是我作為武痴內心真的驚嘆。當時你搭我的車,年輕的你非常害羞沉默。其實我好像後來變成一個哈啦大叔,但那時碰到純質的小說天才,我會有一種怕碰碎玻璃器皿的笨拙。天知道那次台中到台北的高速公路大塞車,我們的車好像緩慢在車陣困了五個小時嗎?天啊那對我是和一個劍氣在身的下一代頂尖小說家,我們在封閉車內共處五小時!
我連年輕跟同輩哥們在PUB喝酒亂屁小說、電影,也沒那麼長時間。而且那時我(愁苦於自己那麼窮,然後妻小,一籌莫展),你(愁苦於家人還不接受你放棄醫學系,改要寫小說),我們都並沒那麼多的人世閱歷,哪怕如今如果這樣場景我們還可說些自己遇上的倒楣事,但那時我超焦慮。
我後來才認識童偉格,啊啊那更是你發動漫天唬爛忍術,他都可以一句話不說就只傻笑的悶葫蘆。
不過那一次困在高速公路上,發生了一件奇妙的事,拯救了我焦慮的那五小時,我問起你「最喜歡的世界小說家」。
說真話,我覺得我自己那樣真的很幼稚,但我記得我年輕初遇黃錦樹、董啟章、童偉格時,都會很白痴問這問題,甚至會問「你心目中的第一到第五名」?真的很白痴,但如今想來真美好。因為這些人也會出現同樣崇敬、嚴格內心排名的表情,真的認真和我說起來。卡夫卡、波赫士、馬奎斯、杜斯妥也夫斯基、納博科夫、大江,這些人一定跑不掉的。偉格很意外對我提到巴加斯.略薩,錦樹則對我展開那時我根本不認識的奈波爾。
這幾年,有次我遇見黃崇凱,我和他說到波拉尼奧,簡直像在說喬丹那樣的迷醉。
我記得你對我說起符傲思的《魔法師》,然後我們也歡快激情的說著艾瑞斯‧梅鐸的《大海,大海》。
天啊,那可是那時我內心的兩大天書!極品!啟發之理想大小說的某種「城堡設計圖」啊!我沒有和任何人提過(後來才有在文章中提過)。
對我而言,我們兩個像是對了「通關密碼」,為何那其中的設計、展開、愛之瘋狂、高藝術修養之人,但卻搞了個莎士比亞《暴風雨》的現代演劇。我們講得超嗨,完全忘了之前的拘謹、張力。就像兩個天才棋手在大聊哪一年世界西洋棋大賽,哪一局經典然後白方哪一手下錯,黑方在哪一手如何做局,那真是聊的暢意、兩眼發光。
當然之後,我們其實隔幾年遇見,某些對談活動,某些和其他創作者的咖啡屋聚會。但好像不再能復返,那樣我們相較都年輕,然後像高手拿劍晃幾下探對方內力的傻瓜行為。
但我心中留了個念想,想有機會再聽你說說。
‧
伊格言:
你提到多年前這件事(準確地說是二○○六年十二月;因為我清楚記得前晚天氣極冷,我在南投文藝營住宿處小房間電視上看到陳菊以極小票數差首次擊敗黃俊英當選高雄市長。換言之,那時《噬夢人》也還在我腦子裡還沒被寫出來呢),我讀得熱淚盈眶。
是啊,如你所言,那多麼「傻瓜行為」,純淨而真誠無比──並無特別私交,但同樣懷抱著對小說這藝術行當的虔誠之心的兩個瘋魔者(是啊,不瘋魔,不成活)的彼此試探,擺好了架式過招;然而同時又信服於對方的虔誠與深情,心知肚明因而有種知音的相濡以沫。那是多麼美好的時刻。而確實也正如你所說──那樣的時刻如何可能?連你(以軍老師!)和你的同輩們聊小說,也不太可能一聊五小時啊。黑暗的北上高速公路上黑暗的車裡,有時車行順暢,路燈的橘色燈光霧氣般間歇性侵入車內;有時路面擁堵成為大型停車場,舉目所及所有車輛方盒子共同陷落於一個被按下了暫停鍵的虛擬夢境中。
而後我們竟然就這樣聊小說聊了五個小時!誇張點說,出之以〈二階堂雅紀虛擬偶像詐騙事件〉主角葉月春奈之語:一切豈非近乎神蹟?
所以「上帝」是什麼?「神」是什麼?我們何德何能,何其幸且不幸,與那樣既徒勞無功又煙花般燦爛的命運相遇?
我想到的是,在無神論者佛洛依德那裡,那是人類用以抵禦恐懼的心靈幻覺(《圖騰與禁忌》、《一種幻覺的未來》);在另一位無神論者馬克思那裡,那是統治階級用以麻痺人民的鴉片。而如今重新思索這不可思議的提問,如果一如馬克思與佛洛依德所說,「神」純粹是人類心靈的創造物,那麼我會問的是:在何種時刻,在「智人」此一物種的心靈中,恐懼誕生了,神也因此而誕生了?
尼安德塔人的心中有神嗎?黑猩猩們的心中有神嗎?虎鯨、狗或貓的心中有牠們自己的神嗎?
我必得如此提問,因為我無法無視於數世紀以來人類的智識進展與文明跳躍。那是達爾文的凝視,《盲眼鐘錶匠》的洞見,丹尼爾‧丹內特等一眾心智哲學家手術刀般鋒利的思索,凱文‧凱利的的空照視野,甚至再加上伊隆‧馬斯克等夢想家的狂想與實踐。
法國作家韋勒貝克在《誰殺了韋勒貝克》中虛構了一幅藝術家傑德‧馬丹的成名畫作,題為「比爾蓋茲和賈伯斯討論電腦資訊的未來」(韋勒貝克的描述是,畫幅中,北加州燦爛的夕照下,正向生命終點快速趨近的賈伯斯眼中燃燒著深沉的火焰,「不只是預言者、先知的火焰,也是儒勒‧凡爾納筆下描述的發明者的火焰」)──
而在我們這個時代,毫無疑問我們該凝視的是「伊隆‧馬斯克與哥德爾虛擬視訊會議」或「凱文‧凱利、理查‧道金斯與教宗聖方濟各針鋒相對」。
我懷疑,在小說的世界裡,「神」與「鬼」或許都是命運的代稱(幾年前我寫過一篇談及普利摩‧李維的小文章,題為「鬼是命運的隱喻」)。
《魔法師》的作者符傲思並未迴避此一大題,在序言中,他明白表示,《魔法師》最初的原名叫「上帝遊戲」。是,我個人以為,符傲思在討論的確實就是「命運」;而小說主角于爾夫的遭遇無非是一部微縮膠卷化的個人心靈史──必須說明的是,此處的「個人心靈史」並不僅是小說情節中的角色個人心靈,而毋寧隱喻著整部人類文明之智識啟蒙流變的歷史。
在我看來,符傲思與《大海,大海》的艾瑞絲‧梅鐸(Iris Murdoch)、《基地三部曲》的艾西莫夫,以及韋勒貝克等人是同一類小說家
(當然了,或許可以再加上《三體》、《阿特拉斯聳聳肩》),他們思索的是整個文明過去的脈絡與未來的去向。
「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到哪裡去?」的個人哲學三問,在此或已化為烈焰煙塵中的「文明三問」:「文明是什麼?文明從哪裡來?人類文明終將往何處去?」。我以為,這或許就是最「大」的小說了。
小說還能有多「大」?是以,就此一角度而言,或許我可暫且心虛地回答你半開玩笑的提問──你提到,你很想聽我唬爛看看「愛的量子力學論」。
當然了,我沒有直接回答的能力,但或許恰恰有一趣事可供參照:在《噬夢人》的幾十則註解中,有一則我簡稱為「方程式測定儀」的註解──我假想未來有位名叫森山和正的日本教授發現了關於「愛」或「靈魂」的物理學證據。
事實上,此刻,二〇二一年科學家們所掌握的弦論已然推測,我們身處其間的世界並非僅只我們所習以為常的四維時空,而是另有七個細小的維度踡曲於其中;是以,宇宙並非四維時空,而是以共十一維的形式存在。而小說中森山和正教授的理論則論證了,類似「靈魂」、「意識」、「生命」與「愛」,甚至「詛咒」這樣我們此刻以數學或物理無法證實的「東西」,都實存於那感官不可見的七個細小維度中。
《噬夢人》成書於二○一○年;而其後數年,英國大導諾蘭就釋出了他的《星際效應》(*Interstellar*),在電影中拋出類似設想:「愛」就在第五維度裡。我有時演講時提到此事,不無得意,開玩笑地說我與諾蘭大約是英雄所見略同吧(笑)。
當然了,這在《噬夢人》中僅是一支線,而在《星際效應》中則得到了完整的發展。諾蘭無疑是個自造迷宮的高手,《星際效應》中迷宮仍在,但明顯不如《全面啟動》(*Inception*)與其後疫情下的《天能》(*Tenet*)般錯綜迂迴,取而代之的則是巨大的、寬闊的,宇宙尺度的深情。我在想,這個小巧合或許也代表了我對此類「大小說」的個人偏執。小說此一藝術形式,究竟可能「宏偉」至何種程度?
我對此事好奇無比。而這點,又直接連上了我個人對藝術的另一理解或執念──小說,或謂藝術,是否有可能更有效、更毫無閃躲地回應當代人類的議題?如何「讓小說再次偉大」?
作為一位虔誠的文字手工藝人,我猜想,這或許就是我們所在的這個行當為文明做出一些無可取代的創新的機會吧?
阿龐師五十肩 在 白映俞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今天是婦女節,突然又想說點話。每次看到女性在玩「看看妳有多女漢子」的積分遊戲,我都覺得有點傷心。
為什麼這麼多有成就的女性,還是希望透過這些積分證明自己有多man呢?為什麼大家還是傻傻地接受那些還不錯的特質,像是不拘小節、懶得記仇,就要被歸類為男性專屬呢?那就是人類特質而已,不是漢子的。
以前開刀、處理病人時,曾有不下一位同事跟我說:「妳根本是個男的。」雖然是在稱讚,但技巧好、當機立斷,都不是男性專利。當女性擁有更多選項,大家也願意追求更多可能性時,希望我們是變成更快樂、有發展的女性,而非繼續揣測模仿男性,也別把好性質當成男性專屬。
# 下面這篇是幾年前寫的
外科裡的女生
文/ 白映俞
進到醫院實習時,很多人都對外科充滿期待,因為終於有機會穿上帥氣的無菌手術袍參與手術。雖然實習醫師通常沒有機會拿手術刀,不過能夠親眼見到蠕動的腸子、跳動的心臟,即使只有拉勾,也覺得很過癮。
有一回,主治醫師和擔任總醫師的學長聯手切下一顆大如排球的腫瘤。當他們暫時到旁邊的檯面上檢視檢體時,我獨自站在手術台上。就在那時,我突然發現皮下脂肪有一處小小的出血點,於是便順手拿起電燒刀與鑷子開始止血。
「唧…唧……」電燒機開始運轉,電燒刀前端升起一陣淡淡煙霧,出血點便止住了。我放下電燒刀,覺得很滿意。直到我抬起頭,才發現主治醫師和總醫師,睜大眼睛訝異地看著我。
「欸…皮下有點流血,已經止住了。」我露出尷尬的笑容。
主治醫師哈哈一笑:「好好好!很好!很好!」
學長點點頭,說:「不簡單!會自己動手止血,這一看就是走外科的料。」
雖然我後來發現,為了招收外科新血,學長們經常把這句話掛在嘴邊,希望讓少不經事的學弟妹飄飄欲仙,腦子一熱就報名外科,根本是標準的「誘拐話術」。不過,最後我還是走進了外科,因為手術的迷人實在難以抗拒。
每次到學校演講的時候,總是有女同學會問:「我覺得外科很有趣,請問女生適合走外科嗎?」
如果妳也著迷於人體的解剖構造與精彩的手術過程,外科絕對不會讓妳失望,但是除了興趣之外,還有些小地方需要特別注意。
首先,妳需要鍛鍊體力。談到這裡,不禁又要聊到在外科實習的趣事。第一天到外科報到時,身為住院醫師的學姐負責導覽。介紹完病房後,她打開女生值班室的門說:「這是值班室,妳們看看有沒有問題?」
同學探頭看了看,然後發問:「請問要找誰拿鑰匙?」
「值班室沒在鎖門,可以直接進去。」學姊聳聳肩:「拿鑰匙多麻煩呀,還會擔心弄丟。」
「真的不會有奇怪的人進來嗎?」我們幾個女生弱弱地問了一句。
「怕什麼,妳們幾個女生不是想走外科嗎?」學姐挑了挑眉毛,說:「體力這麼好,有壞人進來應該可以打贏吧!」
哈!這句話在當時聽來有點驚悚,我心想:「走外科的門檻也太高了!還得強壯到足以打贏壞人!」
學姊的說法當然以玩笑成分居多,不過外科生活真的非常需要足夠的體力。因為上了手術台得手腦並用,而且經常一上刀就要站個十餘小時,不曉得下一頓飯有沒有著落。
外科醫師一個禮拜經常得工作超過一百個小時,有時候恨不得自己像電池一樣,能夠快速充飽電力。
別試著把自己搞成男人
外科一直是個男性主導的行業,但是女孩子並不需要為了生存把自己搞得像個男人。學會「出口成髒」,開口閉口問候別人一家大小,或是比拚酒量,喝酒喝到掛,都不是證明自己的好方法。別以為摔電話、丟器械等粗暴行為會讓人覺得比較man,同事只會在背後笑妳大姨媽又來搗亂。
不必改變自己來迎合這樣的文化,更別在心裡藏著「比較有男子氣概才像個外科醫師」的錯誤觀念,而試著複製男醫師的言行舉止。
過去這個行業沒有太多女性,不是因為女生做不來,而是過去的女性沒有選擇就業的機會。當女生開始有機會進入外科,一定能讓外科呈現另一番樣貌。
別把男生當成假想敵
進到外科之後,女生不需要被同化,但也別把男生當成假想敵,硬是想把人比下去。
雖然男生們總喜歡講很白癡又很低級的笑話,或是邋邋遢遢,但是相處久了就能發現很多「熱血好人」。
總之,在艱難的外科路上,最好的方法是合作、合作、再合作。
別太介意稱謂
「小姐妳好!」這句話,不是搭訕也不是糾纏,而是我在醫院裡最常聽到患者、家屬對我的問候語。剛開始我也覺得心裡有疙瘩,但回頭看看男同事,我不得不承認,男生穿上白袍,再戴個手套、眼鏡後,就「像個醫師」了。這種刻版印象從我們小時候就如影隨形,倘若體型微胖還能加兩分,前額微禿再加兩分,耳鬢冒出白髮更能加五分。但是,我想變成那種外型嗎?不!絕不!想到這裡,我就覺得繼續當個漂亮「小姐」還不錯。
有人會說:「我就是覺得很生氣!為什麼三個男生和我走在一起,身上白袍都一樣,別人卻叫他們醫師而叫我小姐?」是的,這種差別待遇的確令人生厭,但是經歷幾年臨床工作後,就會發現「醫師」這個稱謂本來就只是個頭銜式的信任,對醫病關係的幫助有限。
舉例來說,許多民眾在聽到「總醫師」這名號時都覺得超威、好棒棒,以為這個「總」字,是與總鋪師、總經理、總裁類似的等級,可惜「總醫師」只是「總住院醫師」的簡稱,是個需要負責處理雜事、吞下各種狗屁鳥事的可憐蟲,與「位高權重」一點關係都沒有!
如果妳還是很糾結地說:「可是不僅是患者,醫院裡其他同仁也常叫我小姐,連最基本的頭銜式信任也不肯給我!」好吧!千萬要曉得,別人稱呼「小姐」並不代表自己不夠好,是整個社會還不夠尊重專業,也不夠尊重女性,相信各行各業的女性朋友都面對著相同的困擾。我們所能做的,就是別拿「稱謂」來折磨自己,盡量把精神花在「真正重要」的地方。
臉皮厚一點
外科醫師無時無刻都面對著患者的生死,壓力真的很大。即使沒有犯錯,有些病人還是會離開,因為無論醫療再先進,都不可能解決所有的疾病或痛苦,而我們必須參與其中。不難想像,當開刀不順時,主治醫師會破口大罵。因為救人卻挨告,心情很差,於是晨會時火力全開痛電上台報告的住院醫師。遇到類似挨罵時刻,記得厚起臉皮扮演人肉出氣筒,渡過難關。
這群外科醫師在龐大壓力下偶而會口不擇言,但是很快又能稱兄道弟,也能當我們的好姊妹,共同並肩作戰。
沒有人無所不能,記得要放過自己
當旁人聽到妳是女外科醫師時,常會一邊稱讚,一邊打探,檢視妳是否符合「良家婦女」的資格。或許有些女生選擇避而不談,不過也有人正面對決。有個學妹就曾使出大絕招,對滿口恭維誇讚「女外科醫師金厲害」的阿婆說:「哦,我只會開刀而已,我就只學了這個,其他都不會,不會開車,也不會煮飯。」
「什麼!妳不會開車?不會煮飯?」阿婆聽完完全驚呆了,吞吞吐吐地問:「那……那醫生妳是要怎麼辦啊?」
學妹這麼坦白就讓事情簡單多了,其實不能怎麼辦,也不用怎麼辦。女外科醫師看起來很厲害,但本質上跟仙人掌差不多,靠著最低限度的需求便能夠生存。每天在醫院裡從白天到黑夜,千萬別再強迫自己完成所有「其他女生都在做,也做得很好的事情」,洗衣煮飯打掃等事都能外包的。沒有人可以無所不能,也別要求自己符合每一個人的期待。
不得不說,女外科醫師面對婚姻選擇時頗為吃虧。畢竟現今婚姻市場裡大家看重的不外「煮菜很好吃」、「能把家打理得很舒服」、「讓我能放心打拼事業」等需求。要找到一位不那麼古板,又能支持妳追求夢想發光發熱的人並不容易。
必要時,勇敢踩下剎車
投入外科的女生大多不敢喊停,總是擔心別人覺得自己不夠付出、不夠勇敢,於是埋著頭不顧一切向前衝。不過我們終究要認清現實,擔任住院醫師時,能夠全心全意投入外科,但是有了家庭,孩子出生之後,問題將接踵而至。這份工作會耗盡你所有的時間與精力,且幾乎毫無彈性可言。
相信很多人都曾陷入掙扎,試圖在「家庭」與「工作」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可惜追求「兩者兼得」的下場往往是「兩頭成空」。
我在孩子三歲時暫時離開外科工作,讓被擠壓多時的肉體及靈魂喘一口氣,並從陪伴孩子的過程中獲取許多奇妙的養分。休息一年後我再度回到外科,重新規劃自己的工作型態與時間分配,讓自己的身心不至於被消耗殆盡。
「事業」與「家庭」皆是人生大事,往往難以割捨,於是我們經常不自覺的加緊油門,以為只要多投入一點,就能搞定兩者。這種做法有點類似罹患帕金森氏症的患者,每踏出一步,身子都些微向前傾,只好加快腳步避免跌倒,一而再、再而三,每一步都瀕臨跌倒,邊跌、邊走,最後摔得遍體麟傷。
「妳離開之後就不會成為外科教授了!」在我踩下剎車後,前輩這麼告訴我,「我原本很看好妳未來能擔任醫院主管。」
聽完這些的我也曾經感到惋惜,但後來想想,這其實是另一個迷思,一個由父權社會定義的迷思,以為擁有更多財富、更多名氣與更高的職位就等同於成功。身為一個女生,我內心在乎的並不盡然如此。我在乎自己的能力是否獲得更多發揮?我是否滿意自己的生活?我是否能快樂上工也快樂陪伴家人?如果將生活滿意度及快樂程度納入考量,成功的定義將大大不同。想通了這點,不禁為那些自古至今完全以職場升遷衡量自我價值的男性同胞們感到惋惜。
身在二十一世紀,女性擁有愈來愈多的選擇,許多女孩子進到以男性為主的職場,這些工作也將漸漸轉變。當女孩子不再完全受限於他人時,千萬別自我設限,更別沿用男性主宰時的那一套。我們可以打破規則,可以重新自我定義,最重要的是,可以好好愛自己、喜歡自己,投注心力所做的一切不是要去證明自己多行,而是要讓自己的生命美好又值得分享。相信在不久的未來,無論我們從事哪一個行業,都不必刻意加上「女」或「男」來強調其特殊性,可以讓每人依循自己的天賦,無所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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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述《fantasio (fantasio)》之銘言:
: 因為駝背與滑手機造成肩頸不太舒服,想找按摩與推拿舒緩,阿龐師手撥法養生堂離家不
: 遠,看了他的臉書有一些廣告(名人合照),請問板上有人實際去過嗎?想請問版友實際
: 的經驗,謝謝分享。
純分享知識,不是講任何一家傳統民俗療法
醫學上來說,民俗療法不是沒效
而是不同的症狀要用不同的方式解決
基本上,最好要先了解自己的症狀是屬於哪一種的類型
雖然一般人不一定知道醫學上的細節,但是至少可以盡量不被唬爛
有些土法煉鋼的師父,完全不懂醫學原理,所以什麼症狀都只會用同一套手法在弄
為什麼這樣?因為師父的師父也不懂啊...... XD
------- 科普開始 ---------
徒手復健,一般針對肌肉、筋膜的放鬆會有效果,還有簡單的暫時性骨骼錯位
所以,如果肩頸或身體方面的放鬆,有些人會覺得有效,有些人會覺得沒效
很可能是因為以下幾個原因
1. 沒搞清楚肩頸不舒服是單純肌肉筋膜的問題,還是有其他病理性的因素
像五十肩,有些只是單純發炎,有些是組織沾粘,處理的方式也不一樣
病人搞不清楚問題倒無所謂
師父搞不清楚問題,可就.......嗯......... XD
2. 生活習慣太差
有些人覺得治療有用,是因為病理性原因被解決了,後面不再發病
有些人覺得治療沒用,是因為剛放鬆的肌肉筋膜馬上又因為不當的姿勢而再度緊繃
像我曾經遇過一個女生的case,足底筋膜炎一直好了又再度發作
後來發現,原來治療師一直跟她說盡量不要再穿高跟鞋,從來沒認真聽進去過.... XD
要穿高跟鞋不是不可以,但是要做相對性的防護與適當的休息
腿部這類型的不良姿勢造成的傷害,女生在櫃姐,護士這類久站的職業很常出現
男生比較常見的肩頸問題,就是打電腦或打電動太久都沒有休息
3. 代償性的問題,或是異類問題
這個比較少見,但是通常治不好的,都是這類型的問題
代償性問題:
比方說,有一個人,其實是長短腳,但是自己不知道,所以走路都歪一邊
背背包也都歪一邊,久了造成脊椎習慣性側彎
那一般的師父,脊椎側彎就喬脊椎,也許會好一些,也許不會好,看嚴重程度
可是根本性的長短腳還是沒有處理,所以無論時間長短,最後還是會繼續脊椎側彎
異類問題:
造成疼痛或緊繃的原因,根本不是發生症狀的點
這個要各種排除原因之後才檢查的出來,有興趣的可以參考「豪斯醫生」影集
連一般的醫生都不敢保證可以一次就發現或解決
但是去民俗療法,有人聽過師父跟你花30分鐘問你問題給你基本檢查一下嗎?
不要說30分鐘,連5分鐘都沒有的很多啊,瞎聊天的時間還更久呢
還不是去了就做,做完回家看看有沒有效...... XD
其實不光是民俗療法
台灣的醫療產業,西醫其實也很少認真看診,因為一個病人才賺150
而且後面還有一堆掛號的看不完......
所以就算是認真的醫師,通常也要第二次才會多問幾句..... XD
----- 科普結束 --------
總之,多了解點醫學常識,還是對個人自身有好處的
不說減少被騙或避免無效治療
至少在維護身體健康方面,可以事先預防,而不是等病痛出現再去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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