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真的家中事情比較多
昨天又送走了一位至親
一邊又要顧著肚子裡的新生命
其實心情是真的蠻複雜的
不過經歷了這些事 再一次又大力的提醒我
要把握跟家人好友相處的每一刻時光
不要等人不在了才在懊悔
比較安慰我的是~ 就在前幾天
我又再一次又通過了產前檢查的大難關
我去做了 #羊膜穿刺 跟 #羊水晶片
之所以今天才分享出來
是因為做完之後
很怕檢查報告結果有任何的問題
深怕我會承受不了
這中間等待的每一天心情都是煎熬
還好今天收到診所的簡訊了~一切基因都正常
就等報告寄到
終於才讓我大大鬆一口氣
#跳出簡訊的當下我真的心臟漏了一拍
#讀了整整十遍才終於喘了一口氣~呼呼
我是去 柯滄銘婦產科 找柯刺王柯醫師幫我做羊穿
雖然不是第一次做
儘管知道柯醫師技術有夠好
儘管護理師們親切的一直跟我閒聊
但這次因為又多加做了羊水晶片
所以一共抽了兩管羊水
時間也比較久一點
所以難免還是會緊張
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還好寶寶都乖乖的
術後的狀況也都還算穩穩地
#這麼大支針戳下去也要夠有勇氣
#我在小雞毛眼中地位又更崇高了
#張主播等不及報告寄來一直很想打去問性別哈哈哈
#因為透過基因測性別就不可能翻盤啦
這麼大支針戳下去也要夠有勇氣 在 #這麼大支針戳下去也要夠有勇氣 - 探索| Facebook 的推薦與評價
廖廷娟. · 2020年10月5日 ·. 今年真的家中事情比較多. 昨天又送走了一位至親. 一邊又要顧著肚子裡的新生命. 其實心情是真的蠻複雜的…… 顯示更多. 1,519. 67則留言. ... <看更多>
這麼大支針戳下去也要夠有勇氣 在 [翻譯] 我的藥頭研發了一種新藥- 看板marvel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原文網址:https://www.reddit.com/r/nosleep/comments/xeh6dr/im_a_drug_dealer_my
_supplier_has_a_new_product/
原文標題:I’m a Drug Dealer. My Supplier has a new Product.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是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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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說,你們誰都沒有那該死的資格來指責我的所作所為,說實在的,我也是走投無路了
。要麼這輩子都靠著政府救濟補助過活,不然我總得找一個可以的管道讓自己活下去,所
以我不需要聽你們對這份工作來指手畫腳。
醜話說完,我想應該輪到正式的介紹了。
我叫奧斯卡,住在一個就業機會渺茫,景氣急遽衰退的爛城市裡面,這裡的人要不是出賣
身體,就是賣可以放進身體裡的東西。我對拉皮條沒什麼興趣,所以14歲小小年紀的我決
定成為一名毒販。
一開始也沒那麼複雜,只有賣一些我在後院種得很爛的大麻給學校裡的孩子們,不是什麼
大事業,就隨隨便便這裡賣一點那邊賣一點。
一直到我升上高中後才開始真正地接觸毒品,我捨棄大麻轉賣海若因,生意是蒸蒸日上,
等到畢業那天,學校裡幾乎沒有人不認識我,只要你想要來點刺激的,絕對都知道要找誰
。
搞得那些爛大麻只能留著自己抽,我還沒有笨到去沾海若因,主要也是因為我比較喜歡大
麻啦。
畢業之後,我開始全神貫注於我蓬勃發展的事業,以及隨之而來的巨額利潤,更棒的是,
員工就只有我自己一個人而已。想當然爾,我也面臨到製造原料的取得和銷售不及的問題
,所以我聯繫了史賓賽。
我剛升上高中時,史賓賽已經高三了,我聽說他是化學領域的佼佼者,更有人說他準備要
去麻省理工之類的屌學校。恩…幾年之後我見到他,我敢肯定他絕對不是MIT校友。整個
人衣冠不整,穿著不合身的帽T和運動褲,臉上總是戴著醫療口罩。
我是透過另一個毒販金米聯絡上史賓賽的。
金米雖然有點瘋癲,但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不過她的貨常常不會賣到客人手上,幾乎都
被她自己用掉。
某一個深秋的晚上,我正在向她抱怨供應端的問題,她立刻把史賓賽介紹給我。
「史賓賽?妳是說那個史賓賽?」一開始聽到這個名字我還有點詫異,金米激動的點頭,
迅速掏出一小包東西給我看。
「你看他弄出來的白粉,超純,完全沒有任何雜質。」金米打開袋子倒了一些粉末到菸斗
裡,我立刻伸手搶過來,不理會她的咒罵和威脅。
「妳就是這樣才腦袋壞掉。」我搖著頭指責她,把菸斗收到口袋裡。「妳能讓他跟我見見
嗎?」等她從髒話風暴中冷靜下來後,我連忙問她。
「可以啊,沒問題,但是要等個幾天,他不喜歡太頻繁聯絡,我會再找個安全的地方讓我
們碰面。」
金米對我伸出手,起初我以為她要握手同意,但她一把手指蜷起來,我就明白了,她只是
想要拿回菸斗而已。我把東西放回她的手中,她立刻像得到堅果的松鼠一樣飛奔離開。
大約五天之後,我和史賓賽在一間廢棄小學附近年久失修的遊樂場見面。老天,我們的城
市真的是破敗到令人無話可說。
就跟之前提到的一樣,眼前的人完全和高中傳說中的史賓賽一點相似之處也沒有,不過我
自己也是沒有和高中時一樣的意氣風發。
「你是奧斯卡,對吧?」
他的聲音在口罩的阻隔下悶悶的,聽起來非常虛浮飄渺,就跟他那毫無對焦的眼神一樣空
洞。這幾年他肯定是發生了不少事,尤其是他現在居然在製毒。
「對,我們以前是同一所高中,但是我想你應該不認識我。」我笑了笑,伸出手想和他打
個招呼,但他僅是瞄了一眼後搖著頭說。
「抱歉,我有潔癖。」他一直把手藏在帽T的口袋裡,我尊重他的選擇,畢竟身為一個化
學家,肯定對周遭環境的所有細菌都很感冒。「金柏莉說你急需要一個新的供應商,你都
賣什麼?」他歪著頭,似乎是在打量我是不是貨真價實。
「大部分都是海洛因,也有一些古柯鹼。現在的人要不是逃出這個鳥地方,不然就是去吃
牢飯了,我也沒有太多選擇。」我說。
史賓賽理解般地點著頭,從口袋裡掏出一本筆記本開始寫字。他的雙手戴著手套,乍看似
乎挺合理的,也快入冬了。
「還有其他的嗎?冰毒?神奇蘑菇?」
他像是在點餐一樣詢問,害我忍不住笑了出來,但史賓賽的表情可不是這麼一回事,他非
常認真看待我們的合作事業。
「沒了,就白粉和快克。」我掏出一大疊鈔票給他,但他馬上搖頭拒絕,把筆記本收進口
袋裡。
「不,不對,你要用另一種方式付給我。」聽他這麼說倒是讓我有點驚訝,我還沒碰過有
哪個藥頭不收現金的。
我緩緩收回整疊鈔票,洗耳恭聽他想要的付款方式。
「整個城市的藥局我都不能進去,你必須替我跑幾個地方買到一些東西,這就是給你的價
格。」史賓賽從帽T口袋拿出一疊摺好的紙,我走向前接過紙張後,史賓賽便默默往後退
開。
我把紙攤開,瞪著上面寫了好幾種我唸都唸不出來的藥品名字。除了清單之外,還有幾張
寫好的處方簽,我猜應該也都只是假人頭而已。
「那這些東西要送去哪裡?」我把落落長的清單和處方簽收進口袋,史賓賽盯著我好一會
兒後才用戴著手套的手指指著地板。
「這裡,等我準備好後,金柏莉會跟你說。我要的東西買齊之後,她也會告訴我。」他隨
意地和我揮了一下手便轉身離開這個破敗的遊樂場。
我拿出藥品清單,歪著頭想著這些東西的用處,不可能是冰毒,這些材料我完全沒印象,
但若再追問下去就太不上道了。
隔天我開始一一蒐集史賓賽列出的藥物,比我預想得還要容易許多。藥劑師只要求出示處
方簽,然後就把相對應的藥給我。
我跑到幾英里外繁華的小鎮上購買最後一個材料,終於結束了史賓賽的麻煩之旅。不得不
提一下,看到那些中產階級在我住的爛城市幾英里外的地方過得那麼好,還真讓我怒火難
平。
「我說阿,」美輪美奐的藥局裡的藥劑師看了看處方簽後,抬起頭來盯著我,似乎有點懷
疑。「好像從來沒有人來拿過這個。」
或許是我髒兮兮的衣服讓他起了疑心,總之他還是拿了處方簽並給我該死的藥,一直到我
走出店門外都能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
收齊所有東西之後,我傳簡訊給金米,讓她通知史賓賽一聲。
我在加油站停下來買包菸,就在收銀員拿了我要的菸給我時,他身後的電視正在播報一則
最新消息,是關於一座繁華小鎮毒品氾濫的報導。
我笑了笑,我們的流行終於也傳播到另一個地方了。
「你遲到了。」
當我提著一大包塑膠袋來到遊樂場的時候,他只說了四個字。
「我不知道我們還有約時間?」我說,這一點就連他也無法反駁。
史賓賽站在原地伸出戴著手套的手,我把一整袋的藥品大雜燴遞給他。他打開每一罐倒出
藥丸仔細地檢查,不停地點頭,彷彿在心中一一劃掉他的清單。終於,等他清點完並確認
都是正確的藥品,便從帽T口袋掏出一大包塞滿海洛因的塑膠袋,驚得我眼珠子都要掉出
來。
「古柯鹼需要比較多時間,所以這些應該能讓你頂一下。」他把海洛因遞過來,另一隻手
把我給他的藥袋收攏。
我讚嘆地接過大包裹,這是我有生以來看過最多的海洛因,多到要是我被抓到會直接關到
死。
「這不只是頂一下而已。」我幾乎能看見大把大把的鈔票進到我的口袋裡。
史賓賽僅是點點頭,空出來的那隻手伸進口袋拿出一支老舊的拋棄式手機。
「拿著,如果我還需要你幫忙,我會打這支手機。」
我接過手機,外殼都已經裂開,像是被丟進過攪拌機一樣,但如果是他的要求那我也沒意
見。
分道揚鑣後,我立刻開始工作,用最快的速度分裝並標示它的純度。接下來的一個月,我
賺得錢比過去三個月加總還要多,而且我沒有給史賓賽一毛錢。
史賓賽後來還有把古柯鹼送來,但大部分我都便宜賣給金米,就當作她幫我和史賓賽牽上
線的感謝。
這個故事原本應該是個完美的美國夢,我發了一筆橫財,擺脫了貧困,在郊區買了一棟屬
於自己的房子。
直到有一天,史賓賽給我的手機突然震震作響,來自於史賓賽的簡訊,這非常稀奇,通常
都是我主動聯絡他的。
“遊樂場見。”
我挑眉看著訊息,因為現在是他媽的半夜,誰能告訴我,還有什麼時間比現在還更適合做
違法交易?
“要幹嘛?”
我送出回應,坐在床上瞪著窗外,稍微有點期待會看見整隊的狗屁SWAT在外面鬼鬼祟祟。
“快來,給你個機會。”
這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史賓賽完美的海洛因給我帶來了巨大的財富,如果他有新的東西,怎麼樣我也得要去看一
眼。
換上便服,拿了一把左輪手槍塞進口袋,以防我們的會面有什麼意外。我慢悠悠地晃出破
爛的公寓,走在寒冷的冬天街道上準備去見史賓賽。
「你說什麼大好機會?」我問,一隻手藏在口袋裡握緊手槍。
史賓賽盯著我一陣子,在燈光的照射下,空洞的眼神似乎更加貧乏。
他不發一語地從口袋掏出一支針筒,我也就詫異了一秒鐘,立刻靠過去瞧瞧那是什麼東西
。
一開始我以為針管裡鮮紅色的液體是血,但靠近一看才發現不是,比血液還要清澈。
「我叫它紅寶石牛奶。」史賓賽說,他的聲音嘶啞得像是一整個禮拜都沒喝水。「從現在
開始,我想要你替我賣它,這個會比你賣任何的海洛因還要賺錢。」
...真有趣。
「它的效果是什麼?我的意思是,你總不能大半夜把我叫來,給我看了神秘的液體然後就
叫我賣它,我連它的作用都不知道。」
沒錯,即時我早就被金錢迷了眼,但還是想要先知道這個鬼東西能做什麼。
「我想你說得也有道理。」史賓賽嘆了口氣,把針筒收回口袋裡。
他走到我面前,掏出他的手機遞過來,螢幕上有一則影片等著播放,我點了一下小小的三
角形,影片開始播放。
影片中有個不知名的毒蟲,看得出來他已經神智不清,也許以為自己飛在半空中,八成早
就神遊到外太空去了。
這是史賓賽拍的,我看見一隻戴著手套的手戳了戳沒有反應的男人。
「如你所見,我發明了這個藥,我相信能帶你體會到從來沒有過的快樂。」
史賓賽講得很像以前在賣蛇油的人,但隨著影片繼續播放,用了紅寶石牛奶的男人開始對
著半空咯咯癡笑,躺在地上滾來滾去。
「你想要我把這個賣到哪種地方。」我問他,把手機還回去。「如果你問我,我認為在這
個爛地方賣挺浪費的。」
史賓賽附和般地點頭,從口袋拿出幾支針筒。
「就從你上次買最後一個材料的那個鎮開始吧,那邊你也可以賺比較多錢。」他把針筒放
到我手中,有一瞬間他的手指碰到我的,那觸感就像是被鉛筆戳了一下,骨感到幾乎就是
只有骨頭。
「你說了算,這是整管注射進去嗎?」我把針筒舉到眼前,著迷地盯著紅寶石般的液體,
如果真的能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快樂,那麼我還真想要打進自己的身體裡看看。
「不行,這很容易就過量,我建議一次10cc就好。」他把手縮回帽T口袋裡,盯著我看好
幾秒鐘後才又開口說。「不要待在你的客戶身邊,他們可能會想要搶走你身上的貨。」
史賓賽一說完就轉身離開遊樂場上唯一的街燈,消失在黑暗裡。
我思考了一會兒要怎麼賣這些神秘的針筒,並不是說我有多缺錢,史賓賽的海洛因已經夠
讓我可以舒服地過生活。
但是,貪婪是沒有極限的。
隔天天一亮,我跳上腳踏車騎到幾英里外上次那個繁華的小鎮。在這裡我不可能隨便往角
落一站就大聲吆喝人來買我的貨,不,我早就已經在這裡佈下漁網了,這裡的毒蟲通常都
是吸海洛因,而且比狗窩的人還要願意花大錢買更好的品質。
我賣了幾支針筒給幾個好奇的客人,花費不少心力說服他們自己注射紅寶石牛奶,大部分
的人都會抱怨劑量很少,但每一次我都會盯著他們推下針筒,接著欣賞他們靈魂飛到不知
到哪裡去的模樣。
那天結束後,我從幾個最一開始使用的朋友們手中拿到好幾百張訂單,史賓賽也很高興,
承諾會讓金米拿更多的針筒送到公寓給我。
接下來整整四個月都是這種模式,史賓賽的紅寶石牛奶席捲了附近的所有城鎮,替我賺進
大把大把的鈔票。直到第五個月,我才開始查覺到紅寶石牛奶對人們有什麼影響。
我在加油站買菸,電視正好在播報新聞,身穿防護衣的人推了一張蓋著黑色防水布的輪床
。
「那是怎麼回事?」我問正在拿致癌物給我的收銀員,他回頭看了一眼電視,轉回來嚴肅
地搖著頭。
「大概又一個吸毒過量死的吧,你有聽過最近街上流竄一種新藥?就是那個讓他們變成這
樣。」他一邊刷條碼一邊說。
我緊盯著新聞報導,畫面轉回主播,我震驚地發現他們在說的毒品就是紅寶石牛奶!
我馬上付錢離開加油站,想到史賓賽曾經告訴過我那東西有多容易使用過量。當下我合理
化地解釋為有人幾個月就使用過量,只不過現在才找到屍體,一般來說是人都會這麼想。
但在一次送貨的路途上,我就發覺自己的推論完全大錯特錯。
那天深夜我去給一個常客送貨,大衛很慷慨,總是很捧場地買了很多東西。儘管我是在比
較高檔的城鎮,我還是會隨身帶著手槍備用,也幸好我帶了。
我一走過轉角就撞到一個人,他似乎一直都站在那裡,我還來不及道歉,一把刀子已經逼
在我的臉前,要不是我就站在一棟豪華公寓大樓前面,我還差點以為是在我住的狗屁城市
裡呢。
「把牛奶交出來。」
我緩緩舉起雙手,盯著眼前的男人,說他像殭屍還真有點侮辱殭屍了。血淋淋的臉滿是瘀
青,一隻眼睛變得全白混濁,像是在眼窟窿裡裝了牛奶巧克力。
「聽著,我可以給你,先把刀子放下。」
他放低刀子,但還是對著我隨時準備攻擊。我高舉一隻手,另一隻慢慢伸進口袋,手指緊
緊握住手槍的握柄。我盯著面前的刀子,但很快就被他的手臂拉走注意力。他的另一隻手
臂垂在身側搖來晃去,不,不能說垂著,根本就是掉在夾克袖子裡面。
「你他媽快一點!」他著急地把刀子往前推,就在這時,我馬上抽出手槍對著他的肚子就
是一槍,我往後退一步穩住身體,他大聲哀號往前摔在地上。
我喘著氣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槍,再看著躺在地上的人,我馬上大步跨過去,飛奔前往下
一個交貨地點,我現在只想要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那是我第一次殺人,但已經足夠搞砸我的生活了。
雖說若我不給他貨,他肯定是會殺了我的,但這件事依然困擾著我,甚至讓我想要放棄整
個事業。
直到史賓賽毫無預警地出現在我家門前,這就跟DB庫柏來拜訪你一樣稀奇,他從來沒有來
過我家,嚇得我差點開槍打死他。
「聽說你殺人了。」史賓賽推開我逕自走進門,看著被我弄得烏煙瘴氣的家後說到,「這
就是你不回我訊息的原因?」空洞的雙眼瞟了我一眼。
「恩,抱歉,我原本想回你的,但我需要休息一下。」這個回答似乎不是他想聽到的。
「聽著,你是我唯一能夠相信的人,因為你從來不會在我給你貨的時候自己用掉,所以給
我振作起來,爬也要爬回街上去。」他走到我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戳著我的胸膛,即使隔
著厚厚的手套,我還是覺得像鉛筆在戳我一樣。
「我他媽幹嘛聽你的?」我不爽地伸進口袋想拿出手槍,卻突然想起我把它扔在房間衣櫃
了。
史賓賽顯然被我的回話激怒了,立刻從帽T口袋掏出他的小手槍對著我。
「我給你貨,你去賣,我們談好的。我不相信你那個毒蟲朋友,我知道她會用在自己身上
。紅寶石牛奶的材料也快用完了,所以你猜怎麼著?你現在就是我的一條狗,聽懂了嗎?
」他拉下保險,槍管抵住我的額頭,嚇得我點頭如搗蒜。
「好-好啦!我-我會去賣你的蠢貨。」
即使我同意了,史賓賽還是拿著槍用力地往我臉上敲下去,痛得我跌到地上。
「我花費了六年多心血可不是你口中的”爛貨”。」口罩下的聲音怒不可遏,跨過還在呻
吟的我,氣沖沖地離開。
我既害怕又後悔自己的決定,抓起手機傳了訊息給金米,看看她能不能搞來一些大麻,我
現在非常需要安撫抓狂的神經。
三個小時後,金米仍然沒有回應,這讓我有點擔心,就算她正在嗨,回神後也一定會回覆
我的。
我馬上起身換衣服,把左輪手槍塞進口袋,飛快趕到她家去…恩…我當然是指她常去的巢
穴。
我敲了敲門,沒有回應,我翻了個白眼直接開門,反正這裡也從來不會鎖。
一踏進去的瞬間,一股可怕刺鼻的氣味攻擊著我的鼻孔,是黏膩到令人作嘔的腐爛味道。
我往巢穴更裡面走,味道越來越強烈,我一推開客廳的門,撲面而來的惡臭更直接讓我吐
了出來。
我用左手摀住口鼻,另一隻掏出手槍,鼓起勇氣再一次踏進客廳。
我驚恐地瞪著眼前成堆腐爛的屍體,多數都只剩下一副骷髏,惡臭就是從地板上的黑色污
漬來的。
「真他媽的…」我摀著嘴咒罵,轉身逃到隔壁房間,試圖壓下再次湧起的嘔吐感。
我忍不住回頭看著那堆亂七八糟的屍體,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奧斯卡?嘿,兄弟,我還想說你跑去哪裡了...」
金米的聲音突然從我背後響起,我以為她在神遊外太空,希望她沒有看見客廳裡的可怕景
象。
直到我整個人轉過去,才發現眼前的人比客廳裡還要恐怖。
金米的半張臉已經爛到骨頭都跑出來見客,一隻眼睛早就不見,只剩下黑漆漆的眼窟窿。
右手臂也只剩骨頭,左手臂的肉就在我眼前漸漸融化到見骨。
「媽-媽的!」我尖叫著後退,「金米,你他媽怎麼了?!」
「什麼意思?」她搖搖晃晃地朝我走過來,舉起爛掉的左手抓了抓半腐爛的臉,順帶抓掉
一大片皮膚,還努力對我擠出一個笑容,試著表現出她很好。
「那個,你還有紅寶石牛奶嗎?我一直…最近一直很想要。」她發現我手上的槍後,盯著
我好幾秒鐘。
「金米,妳聽我說,妳受傷了,我們先離開這裡。」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她,金米沒有拒絕
我的觸碰,但下一秒卻以飛快地速度伸手從我口袋掏出一支紅寶石牛奶。
「我就知道你該死的藏了貨!」她激動地大吼,用力把我推開,嘴巴咬開蓋子,像打腎上
腺素一樣直直戳進自己的大腿上。我根本還來不及反應,她已經把針筒推到底了。
金米如釋重負般吐出一口氣,整個人陷入了迷茫的狀態。但可怕的是,她的身體以令人驚
恐的速度加快腐爛,顫抖的雙腿搖晃幾下後整個人摔在地上,但不曉得她現在到底看見了
什麼,讓她笑得花枝亂顫,只不過很快就變成斷斷續續的笑聲,因為她的皮肉正不斷地消
失。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金米就只剩下一副骷髏了。
最後消失的臉龐抬高面對我,露出了病態的微笑,接著化為一攤噁心黏稠的液體。僅剩的
一顆眼珠子在眼窩裡冒著泡,然後像牛奶在破掉的碗一樣從眼窟窿裡流出來。
你問我有沒有受到衝擊?這就像問人類需不需要水才能活下來一樣廢話。
我吐光胃裡僅存的東西,踉蹌地逃出巢穴,伸手擦掉嘴邊的口水,一抬頭就看見史賓賽站
在前面,我立刻舉起手槍對著他,而他也不遑多讓地舉起他的。
「你這個瘋子,他媽的瘋子!」我們面對面站著,他聳聳肩,空洞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
,但卻讓人看不透他的任何想法。
「你也沒好到哪去,是你答應要替我賣貨的,我可沒逼你。」他的槍口直直對準我,我握
緊手裡的左輪手槍,恨不得在他該死的腦袋上開出一個大洞。
「呸,少跟我來這套,這是你發明的!是你的責任!」我氣憤地大吼,死死地瞪著他,快
速瞥了周圍一圈,確保沒有人在附近。
史賓賽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我所說的話,最後放下手槍笑了笑。
「也對,你說得沒錯,奧斯卡。」他把手槍收回口袋,舉起兩隻手來到臉頰旁取下口罩。
我瞪大雙眼,忍住堆疊上來的嘔吐感,瞪著那張從一開始見面就隱藏在口罩下的真面目。
他的整個下半臉只有骨頭,從鼻子以下就只有骨頭和筋。
「他媽……」愣了一會兒我也只擠出了幾個字。
史賓賽繼續脫下手套,露出一雙骷髏手,兩隻手臂也僅是幾根骨頭,但他的動作彷彿還有
肌肉存在一樣活動自如。
「沒有人比自己還要更適合當測試對象了。」他揚起一抹笑容,但因為臉上有一半是骨頭
,很快就又消失了。「總之我從紅寶石牛奶中得到一個結論,劑量太多的話人體組織很快
就會爛掉,但只要劑量正確呢…你會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快樂。」他朝我走過來,盯著我手
裡的槍,慢慢舉起兩隻骷髏手。
「你他媽離我遠一點,我不會再賣你的爛東西。」我以為他會氣得掏出手槍和我對幹,但
他只是聳聳肩,對我點了個頭,這比他掏槍還要讓我驚訝。
「你是個很好的夥伴,如果真的要結束合作,那麼我會把你要的東西再寄給你。」他放下
雙手縮回口袋,直接轉身離開。
整段過程我都沒有放下指著他的手槍,現在我倒是希望我沒有這麼做。
就在史賓賽消失在旁邊的巷子後,一大群警車蜂擁而至。
沒什麼好辯解的,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成堆的屍體,口袋裡的紅寶石牛奶,還有從我公
寓搜出來的毒品,我就算關到死也出不來了。
我被上銬、偵訊、被推進牢房等待審判日的到來,我本來要就這麼爛死在監獄裡的。
但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狗屁律師說可以幫我爭取到較輕的罪責,我不認識他,而他
只說是一個朋友付了錢來幫我。
就在聽證會開始的前幾天,我收到了史賓賽的信,這個混蛋甚至連電話都懶得打。
信中說到,作為協助和替他蒐集資料的回報,他很樂意請律師來幫我爭取減刑。
看到這裡我已經氣得想要撕碎手中的紙,我寧願面對該有的刑期,但真正讓我不敢接受他
和他請的律師的幫忙是信中後半部提到的事情。
“對了,多謝你的幫忙,還有巢穴裡的那些屍體,我準備了新的產品,叫做藍寶石牛奶。
等你有機會看電視的時候,就可以看見我們一起努力的成果了。----史賓賽 筆。”
我光是想到他的貨再度流通到街上就害怕地止不住顫抖,若是比紅寶石牛奶還要糟糕,我
一點也不想跟他扯上任何關係。
我接受了協商,最後判定要在勒戒所待上十年,對我來說是比待在監獄裡還要好,只是得
和大麻說掰掰了。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再也不用擔心史賓賽和紅寶石牛奶。
他們很快就要把我移轉到勒戒所,叫桑柏拉什麼的,聽說是最頂級的勒戒所,或許我真的
可以戒掉大麻呢。
我想這個故事足以給你們一個警告,小心紅寶石牛奶和藍寶石牛奶。如果你真的要用,看
在老天的份上,用對的劑量!
現在我是用一個護士給我的手機來傳達我的消息,她似乎是這裡唯一一個正常人。
真是不敢相信居然說這裡是什麼神奇的勒戒所,這不重要,總之,我的建議就是遠離毒品
。
還有,萊莉護士,謝謝妳讓我使用妳的手機,希望我接下來的十年可以平安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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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nicole6645 (49.159.224.33 臺灣), 11/27/2022 04:2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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