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有感】童年記憶flashback
#孩子們看完奧運的後遺症
#一個在地板瘋狂湯瑪士迴旋
#一個用拍子狂打羽球
趁著昨天星期天,終於有機會追奧運,帶著Eno一起為台灣的選手加油!
我對運動的認識,應該是從我的爸爸開始。我媽不愛運動,最討厭爬山。小時候去杉林溪,媽媽都會散散步之後就坐在遊客中心入口處等。爸爸很喜歡游泳,他是規律克己的人,為了還要趕上班,長期早上5:00起床晨泳。游泳也是我最喜歡的運動,懷第一胎的前一年,我每個禮拜都會去游泳,一直到懷孕五個月都還繼續在游泳。
印象中,學校的體育課一向是老師放風、男生打球、女生集團經痛樹下聊天,或者被國英數拿去趕進度。在學校真的沒有什麼體會過運動的美好。
真正體會到體能操練帶來的好處,是在國中的時候,我媽從報紙上看到某個「XX青少年之家」獨立訓練營的廣告開始。這個團體會在週末帶孩子去台灣各地騎單車,徹底的軍事化管理,讓孩子吃(很多)苦、訓練獨立。於是就在升國二那一年暑假,我和我弟傻傻地去參加了他們的單車環島之旅。我們到台北總部領了兩輛有點破的公用腳踏車,坐上遊覽車一路往花蓮太魯閣駛去。在我還完全搞不清楚的狀況下,就被吆喝著騎上單車,在山裡面爬坡又下坡、下坡又上坡。
在這之前,我人生從來沒有騎車騎超過半小時,也根本不會調整變速,就這樣把我丟上山!我簡直大。崩。潰!騎著騎著覺得人生快要完蛋,眼前閃過一張又一張幻燈片,腦海中快速編織各種版本的藉口。最後,我記得自己只騎了不到半天,就做了逃兵,用盡一生的演技裝病,逃避接下來好幾天的行程。
雖然徹底被嚇到,後來我還是持續參加了一年多的時間,累積下來的單車里程數應該都可以騎台灣兩三圈了。那時我們每兩個禮拜就會去不同的地方騎車,一騎就是4~6個小時以上,路程短的從后里騎到台中,遠一點的每天要騎60~80公里,騎個兩~三天。雖然苦得不得了,但後來我再也沒有放棄過,慢慢從菜鳥變大姊,騎車之外還要照顧其他的弟弟妹妹,越來越耐磨,心理跟體力都是。
升國三那年暑假,迎來整個獨立訓練營最精(可)華(怕)的「小小流浪營」,我記得是10天的單車半環島。當時國中三年級還有分前段班&普通班,暑假一定要參加暑輔不能請假,老師威脅說要是不參加,開學就會被踢出普通班。我真心覺得媽很有智慧,她沒有理會,覺得參加獨立營比起暑輔對孩子的人生重要太~多了(媽應該是這樣想的吧?對吧!?媽?),還是請了假。(好在開學後第一次考試我還考了第六名,所以沒有被踢出前段班,老師的一切擔心都是多餘~)
我記得那幾天的小小流浪營,在海邊頂著豔陽逆著風還是得騎,在山上坡爬不上去,用牽的都得牽完全程。有小朋友整路邊哭邊騎,背上濕透衣服的不是汗水,是隨著風一直往後灑的淚水。有一天經過宜蘭冬山河,冒著雨騎了好長一段路後,終於來到休息的旅社。我們把帽子摘掉,鞋子脫掉,昏暗的燈光下,濕濕的襪子踩在地上印出一個個還冒著煙的腳印。那些畫面、那種味道、雙腿燃燒,撐過體力極限的感覺,超奇幻的,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後來在成長過程中經歷其他困難的時候,我媽都會提醒我:「你那麼苦的腳踏車都騎過了,還有什麼你做不到!?」我問老公,現在當了爸媽,會願意讓孩子參加這樣的活動嗎?老實說,我們都吞了一下口水,沒有辦法第一時間說Yes。
當然,我這種小朋友等級的吃苦跟站在奧運選手比起來,根本是小菜一碟。
看奧運比賽的過程中,Eno一開始就像標準的小朋友一樣,失分時會抱怨,怪東怪西,發出一堆負面的聲音。但是我們只能用小朋友能聽懂的方式,告訴他有時在競賽的關鍵時刻,心裡素質可能會成為致勝的關件之一。這些選手們要經過多少年的努力和磨練,要多麽自律,忍受幾千個日子無聊枯燥的基礎訓練,體力和心理素質才能達到世界頂尖的水準,在奧運那樣高壓的狀態下,還展現得游刃有餘。看到後來Eno慢慢安靜下來,雖然說不出來,但孩子小小的心中應該也能感覺到,頂尖運動員在賽場上展線出來的模樣,多麼令人敬佩。
去年10月左右,剛好有一個朋友在做健身教練,於是我抱著好玩的心情開始做重訓,希望能重新變回「阿妹仔」。我覺得最難的不是體能上的操練,而是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攻克己身叫身服我。
最後…
我在想,這陣子我每天早上都黏在床上爬不起來,一定是因為疫情太久沒有去重訓,心理素質太低落了,攻克不了自己的心和身體....
逃兵 游泳 在 金老ㄕ的教學日誌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抗戰曙光─德式中央軍(第一部:建軍)】魏澤爾練兵
中原大戰後,暫時解決內部紛爭並樹立領導權威的老蔣得以開始推動各項政策,同時,在內戰中證明自身實力的魏澤爾也得以獲得較大力度的支持整頓中央軍。
首先魏澤爾開始強化對特種兵的建設。
在魏澤爾之前,國軍隊兵種概念非常模糊,最好的例子就是所謂的「交通科」。在1928年成立的交通科,需要負責部隊人員、武器裝備、後勤補給物資的運輸流通事宜,還有資訊的傳遞。不懂什麼意思?那我換句話說:只要涉及交通載具,還有資訊流通,交通科都必須管。結合實際業務就是:衝鋒的戰車是交通工具,所以交通科要管;運糧的馬是交通工具,交通科要管;傳遞資訊以及物資的鐵道系統是交通工具,交通科要管;負責溝通的通訊設備也是業務範圍,所以交通科要管......天哪!這業務量之龐雜,簡直把交通科往死裡逼,不僅人員負擔過重,而且大雜燴的結果就是造成效能極差,樣樣有但也樣樣鬆,這無疑成為德國顧問重點改造的對象。
因此在魏澤爾任內,他首先讓交通科分成兩個團,第一團負責通信事宜,第二團負責汽車及鐵路部隊(恭喜以後不用再管牛驢馬羊了),之後更讓讓通訊業務從交通科獨立,正式成立陸軍通信兵團。另外他還建立工兵、輜重科、通信科等學校 (也就是今天陸軍後勤訓練中心 、陸軍工兵訓練中心、陸軍通信電子資訊訓練中心的前身),可謂今日國軍眾多兵種的老祖宗。
而眾多特種單位中,魏澤爾對於炮兵的改良尤感迫切。炮兵,作為戰場上最重要的支援部隊,中國在這方面的建設卻是慘不忍睹 數量缺少、器材老舊落後、缺乏瞄準及觀測單位、廠牌不一造成後勤極大負擔,而且操作人員缺乏訓練更沒有新式火炮運用的概念。
魏澤爾對此特別建立炮兵射擊訓練場督促官兵勤加訓練,並採購新式火炮成立新式炮兵旅,日後的國軍炮兵部隊,基本都延續了魏澤爾訂定的訓練模式,而這也是魏澤爾練兵期間,影響最為深遠的環節。
在強化特種兵的同時,魏澤爾對於陸軍中的主角─步兵,也開始整頓。
提到民國初年的歷史,相信大家立刻會聯想到一個狀況:軍閥混戰。各大派系之間的戰役,像是:直皖戰爭、第一次直奉戰爭、第二次直奉戰爭、反奉戰爭......規模動輒超過數十萬人。但詭異的是,我們對戰役的記憶只有誰跟誰打、最後是誰贏,可中間過程是一片空白,甚至連傷亡數字都沒有確切結果,因此也沒聽過哪一場民初戰爭會用上「慘烈」的形容詞。難道大家不覺得奇怪嗎?
事實上,民國時期的內戰絕大多數都是擊潰戰。
啥叫擊潰戰?就是雙方拉好架式,接下來正面互懟,之後勢弱的開始敗逃,勢強的開始追擊;追的那一方主要也不是殺敵,主要都在搶物資或是抓俘虜,逃的一方就比較累了,除了考驗心肺耐力,過程中還要順便扔掉軍服裝備,準備隨時回老家。
覺得老ㄕ瞎說?那我舉幾場比較有名的內戰戰役。
首先是皖系軍閥段祺瑞討逆擁護清朝復辟的張勳,當時段祺瑞只開了一炮,張勳手下的5000辮子軍立刻四散逃跑,而且為了避免逃兵身分被發現,他們還立刻割下辮子扔的整個北京城到處都是。這場戰役結果,累壞了負責掃大街的清潔人員,可人實際上死沒幾個。
再來是國民黨北伐對決直系軍閥吳佩孚,當時雙方在汀泗橋戰鬥決戰,吳佩孚還設下督戰隊,號稱退者殺無赦,好去激勵底下士兵跟對方硬剛,結果還是國民革命軍比較凶猛,擊敗吳佩孚的2萬大軍。可國軍最終統計戰果,也不過是傷敵數百、俘虜2千。當時人對此戰的評價是:「吳佩孚的兵不怕死、國民革命軍是不知死。」描述當時的作戰說到底就是比誰膽大。
由於比的是短時間的一鼓作氣,民國的內戰其實有點像放大版的群架,雙方盡量召集人馬後是一擁而上的混戰,什麼戰術展開、兵種配合全都用不上,敗退的人則一潰千里,完全無法組織像樣的反擊或是徐徐而退(請大家務必記住這一點,這樣的場景將在之後的描述再次出現)。
所以在1930年,國民政府曾頒布三種師級單位的編制:
甲種師
每個師有3旅,每個旅有2團,支援部隊另有1個騎兵連、3個炮兵連、3個工兵連、1個輜重連、1個通信連,以及師直屬特務連。
乙種師
每個師有2旅,每個旅有3團,支援部隊跟甲種師一樣。
丙種師
每個師有2旅,每個旅有3團,與前兩種師相比,支援部隊少了特務連、通信兵連。
這三種編制的共同之處,就是塞滿6個步兵團,企圖利用龐大人數進行密集的正面進攻,體現當時中國內戰的用兵習慣。
當然,若要追本溯源,以上編制其實是參考一戰前的歐洲各國,尤其是德國在一戰初期就是3旅2團編制。可在一戰開打後,各國很快發現,當密集式的衝鋒遇上機槍陣地無疑是送頭自殺,而且龐大的人數容易造成調動上的笨拙,單位間的通訊流暢更是大打折扣。所以各國,尤其是強調機動作戰的德國,早已對編制進行改組調整。
所以當魏澤爾看到中國軍隊在一戰已過去10多年,卻仍使用在實戰中被驗證為落伍的編制,很快提出德國在一戰後的師級新編制:2旅4團。並讓陸軍第2、3、9、25、87及88師接受新式訓練以及部隊整編,這六支部隊就被冠上「整理師」的名號,其中尤以87、88兩師的執行最為徹底。
這時就要岔出去先提87、88,這兩個會在之後描述中成為主角的部隊歷史淵源了。
時間追朔到1924年,蔣介石就任黃埔軍校校長的時候,為了維護校長安全於是成立的衛兵隊,隨著時間發展,衛兵隊開始不斷擴張成特務營→警衛團→警備師,甚至後來擴增成警衛第一師跟警衛第二師(從百餘人擴增成2萬人,這發展夠猛吧)。
之後在1931年,這年蔣介石被迫下野,由於要警衛的對象消失了,部隊也只好改名,警衛第一師改名國民革命軍陸軍第87師、警衛第二師改名國民革命軍陸軍第88師。現在知道為何這兩支部隊為何會被重點照顧了吧?因為他們可以說是蔣介石的御林軍,是關係最鐵的部隊。
被視作鐵桿的部隊,當然不能讓等閒之輩率領。87師的師長王敬久,88師第一任師長俞濟時、接任師長孫元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身份─黃埔軍校第一期畢業生。他們對於曾經擔任黃埔軍校校長的蔣介石極度忠誠,同時也在中央軍將領裡資歷威望最深(畢竟所有從中央軍校畢業的人都要稱呼他們為「學長」),由此可見蔣介石已經把德式訓練新軍和自己牢牢地綁在一起。
同一時間,蔣介石的小舅子,當時主掌財政的宋子文找上魏澤爾表示:「我底下有支部隊,希望你們德國顧問能來幫忙訓練 (然後小聲表示: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給你很多方便喔)。」能夠跟管錢的建立好關係,魏澤爾自然樂見其成,這也讓一支當時頗為特殊的部隊也染上德式訓練色彩,那就是歸屬財政部管轄的「稅警總隊」。
稅警部隊
稅警總隊是在1930年,原先為了查緝走私鹽以及鞏固海關安全而成立,其性質有點類似今天的海巡署。至於推動稅警總隊的重要創立者,就是當時的財政部長、宋美齡的哥哥、蔣介石的小舅子─宋子文。
有如此雄厚背景的後台,加上當時洋人希望稅警總隊能發揮良好功用,好使他們能在中國擁有較穩定的投資環境,因此稅警總隊在補給裝備上非常佔優,人員素質也要求較高。
以裝備而言,稅警總團在1929年裝備了18輛卡登·洛伊德超輕型戰車(Carden Loyd Tankette)。這款由英國研發的坦克,就算是以當時眼光來看,都是迷你的存在,該車重約1.5噸(被稱為現代坦克雛型的法國雷諾FT-17坦克雖也是輕型坦克,但好歹有7公噸),武器只有一挺機關槍,裝甲厚度5~9公厘……這防禦力大概一把反坦克步槍就能輕易被貫穿。
即便能力值不高,這卻是當時國軍唯一裝備的坦克(順帶一提,最先裝備坦克的中國部隊則是東北地區的奉軍,他們所裝備的,是法國雷諾FT-17坦克,只不過奉軍的坦克沒有坦克炮,而是用機槍作為主武器,也就是說軍的坦克是改弱版)。稅警有坦克而陸軍沒有,用誇張一點的比方,就是今天中華民國海軍最強戰力是驅逐艦,但海巡署卻裝備了輕型航空母艦,形成一種警察比軍隊火力還強大的詭異場景。
(大概是察覺到詭異的現況,這批戰車在同年的3月1日就移交給陸軍教導第一師騎兵團接收,最初這批坦克部隊被叫機槍排,之後很快改名為戰車隊,國軍這才出現正式的出現坦克編制。)
以人員素質來看,稅警隊謝絕文盲加入,並要經過3~6月試用期通過後才算正式錄取,因此稅警的教育程度比大部分陸軍士兵都高的多,這也代表他們可塑性較強,能進一步接收更精深的軍事知識;而許多管理層的幹部更是留美出身,像第一代總團長王賡畢業於西點軍校(順帶一提,王賡最有名的事蹟並不是他的軍事成就,而是他的好友徐志摩綠了他一把,導致他跟妻子陸小曼離婚)、第一團團長趙君邁以及日後新成立的第四團團長孫立人則是維吉尼亞軍校畢業,所以稅警部隊當時洋溢著當時中國少見的美式訓練風格。
何謂美式訓練風格呢?我們不仿看看第四團團長孫立人是如何狠操他的士兵。
第四團的訓練內容如下:「早上四點起床後,先跑個3公里醒醒腦(嫌多嗎?放心,之後會增加到5公里),之後開始進行當天的戰術動作操演。每周操課六天,然後第七天休假......錯!是進行內務及武器檢查,不時再升級成高裝檢一下。行軍訓練方面,官兵一律揹背包(內含子彈50發、炒米2天份、手榴彈2枚、圓鍬或十字鎬、軍服、換洗衣物、日用品,也不過20公斤重罷了),身上掛著乾糧袋(通常裡面會用炒米)、水壺、子彈帶、槍枝(大約3公斤),在這種情形下一天要推進50~70公里(一種從北車跑到新竹車站的概念)。射擊方面,每名士兵需熟練操作步槍、輕機槍、重機槍、迫擊砲,並在每年年中進行實彈測驗,打得好就每個月發津貼2~4元,打不好,孫團長直接下場親自教學......然後把你給幹到飛天。休息時間,孫團長則會把全團帶到連雲港去游泳,時不時組織賽跑比賽。」
以上訓練我想用一句話粗略總結:保證讓你軍旅生涯過得很充實。
雖然軍官組成很美式,不過在中德軍事合作的大環境下,稅警總團的步兵依舊裝備德國軍械,為了學習操作,稅警於是和德國問問團合作,請了8位教官指導器材維護的事宜。
對於魏澤爾以及其他德國顧問來說,稅警雖然也接受指導,但純粹度畢竟不及87、88師等重點培訓部隊。而且稅警的作用也比較不用於戰場上的大規模軍事行動,所以並非關注的焦點。只是誰也想到,日後卻是這批稅警成為延續德式訓練最久的存在。
圖片為:
推測為稅警總團的士兵,可確定的是他們手持原產自德國的毛瑟手槍
逃兵 游泳 在 無影無蹤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知名美國小說家溫斯頓.葛魯姆(Winston Groom)辭世,享壽77歲。他的代表作《阿甘正傳 Forrest Gump》(1986)於1994年改編成電影,由湯姆.漢克斯(Tom Hanks)主演,榮獲當年奧斯卡獎最佳影片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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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斯頓.葛魯姆出生於華盛段特區,但阿拉巴馬州的莫比爾長大。葛魯姆原先立志效法父親成為律師,但在大學擔任文學編輯時發現自己對寫作更感興趣,嚮往成為作家。自阿拉巴馬大學畢業之後,他進入陸軍服役,在越南待了兩年。回國之後,他進入《華盛頓星報》擔任記者,主要報導司法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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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一陣子媒體界歷練之後,他決定辭職以寫作為業,首部小說《Better Times Than These》(1978)即以越戰為主題,記述了愛國主義的破碎。《Conversations with the Enemy》(1982)則講述一名越戰士兵從戰俘營逃回美國,卻被視為逃兵而判刑14年的真實經歷,作品入圍了1984年的普立茲非小說類作品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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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年,葛魯姆搬回老家莫比爾,專注撰寫《阿甘正傳》,作品於1986年問世。故事描述一個低於一般智商標準的美國男子阿甘所經歷的傳奇人生,故事巧妙地讓他歷經美國重大歷史事件,包括越戰、乒乓外交等事件。小說出版時並沒有讓他獲得關注,反而是在導演勞勃.辛密克斯(Robert Zemeckis)將之搬上大銀幕之後,才讓小說成為暢銷書,熱銷近兩百萬冊。但派拉蒙影業卻在分紅機制當中動了小手腳,並未讓葛魯姆取得可觀的電影票房營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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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小說版與電影版除了故事主幹相同之外,許多設定都有差異。例如小說的阿甘並非大智若愚的人物,反而是憤世忌俗,並不帶有湯姆.漢克斯詮釋的純真形象。且小說部分情節過於誇張,例如讓阿甘登上太空,墜毀在叢林被食人族捕獲等情節皆被刪除。其他小說之中的情節,如阿甘游泳拯救了溺水的毛澤東(毛澤東素來被神化為游泳健將),則可能因為政治因素而被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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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溫斯頓.葛魯姆並未對電影編導的修改而有太多意見,不過其原先對阿甘的想像並不是湯姆.漢克斯,而是約翰.古德曼(John Goodman)。事實上,導演原先想到的第一人選也不是湯姆.漢克斯,而是約翰.屈伏塔(John Travol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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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阿甘正傳》的成功,葛魯姆在1995年又推出了續集《Gump & Co.》。為了配合電影版的調性,他將阿甘轉化成湯姆.漢克斯所詮釋的阿甘,不再如過往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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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描述阿甘因為捲入勞資糾紛而痛失一切收入,因緣際會之下前去伊朗出任務,還去參加了波斯灣戰爭,一度活捉了海珊(Saddam Hussein),珍妮則以鬼魂的形式出現。作品引發兩極評價,雖然後來一度傳出電影續集計畫,但直至目前為止始終沒有成真。反倒是印度預計在今年先推出《阿甘正傳》翻拍,由阿米爾.罕(Aamir Khan)飾演印度阿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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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惜溫斯頓.葛魯姆無緣在生前欣賞這部最新翻拍之作,2020年9月16日於阿拉巴馬州的費爾霍普市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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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溫斯頓.葛魯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