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欲絕的詩人|
開學才一個星期,我家少女就陷入完全緊繃的狀態,每天都有一堆的功課、考試和各種抽考。今天早上我叫她起床時,她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史地筆記複習,狀態和台灣的中學生差不多。
媽媽我跟著女兒自修法文課,今天才到第四堂課,也開始感覺到沒那麼好玩,因為每一堂課的資訊量都好多,內容都不簡單。
第四堂關於愛情的法文課,是一首19世紀初的情詩,源自於法國浪漫派奠基者Alphonse de Lamartine。這位貴族富二代最有名的,就是他的詩集《詩意的冥想》,課本中選用的情詩《離群索居》也是來自這本詩集。
我們已經在前面三堂課讀了幾首情詩,大多是赤裸裸的傳達愛意與思念,今天我們要來點不一樣的。這首詩是下圖英俊瀟灑的詩人在27歲時寫的,當時他愛慕的女子茱莉 · 查爾的過世讓詩人悲痛欲絕而寫下此詩。今天的浪漫主義詩人如何表達他的傷痛呢?地方媽媽快手翻譯幾句:
在這些陰鬱樹林的山頂上,
黃昏的太陽投射出最後的光芒。
黑暗女王朦朧的戰車
升起,白了地平線的邊緣。
歌德式的尖頂傳來了聲音,
宗教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
旅行者放下腳步,鄉間的鐘聲
混合著一天中最後的聲音和神聖的音樂會。
但對著這個風景,我冷漠的靈魂
在他們面前沒有什麼魅力,
我把大地看做漂泊的影子,
生者的太陽不再溫暖死者。
山頭到山頭,我徒勞地看著,
從南到北,從黎明到日落。
我走遍了廣闊無垠的所有地方,
而我說:「沒有地方可以找到幸福。」
這些山谷、這些宮殿、這些小屋對我有什麼用?
徒有其表的物件而已,對我的魅力已然消失?
河流、岩石、森林,孤獨卻如此親切,
一個人讓你思念,所有一切都荒蕪了。
課本中節錄的就是這幾句,跟之前幾首詩相較,地方媽媽喜歡這首詩中感情上的沉穩內斂。但我想對青春期的中學生來說,可能會有點無聊。這些學生們照例要分析作者的心境和詩句中的寓意,而這一堂課最重要的,是學習法國文學中的「亞歷山大詩體」。
亞歷山大詩體是什麼?就是念起來6個音節為韻腳,12個音節ㄧ行的格式。沒有像我們小時候學的平平仄仄平一樣麻煩,但也是不容易。這大概是詩句中會有一行寫不完,然後跳到下一行再逗號分隔的原因吧?!所以這首詩用法文唸起來是有韻律的,翻譯成其他語言後就失去原有的詩意了。
所以這一堂法文課,學生們還要學習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讀詩」,尤其是這樣押韻的詩,要透過閱讀才能體會其意境,學生們的回家作業就是閱讀詩人其他的作品和深入探討各種不同的韻腳。
怎麼樣?這堂課夠嚴肅了吧?還要再上國中法文課嗎?要的請舉手! 🙋♂️
哎~今天覺得自己真的是認真的媽媽~(菸~)
同時也有25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萬的網紅sodagreen official,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數位收聽:https://umg.lnk.to/HoneyGinseng 魚丁糸首張全新專輯《池堂怪談》 億萬導演程偉豪首部影集《池塘怪談》 史無前例 跨界瘋狂計畫 音樂與戲劇互文的命題 ▂▂ 繼〈我就奇怪〉之後,在魚丁糸《池堂怪談》專輯中,緊接著出場的是〈蜂蜜人蔘〉。 〈蜂蜜人蔘〉...
詩意同義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誰才配得上擁有愛情?】
當我們想到「愛情」時,我們腦中會冒出什麼樣的人呢?
往古代想,就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往現在想,也是俊男美女、歡喜冤家。我們幾乎不會聯想到,中下階層的人們的愛情,也很少會想到老年人的愛情──我們對「愛情」的想像,其實是很「階級」的。
這就是莫泊桑這部短篇想說的。看完之後,你覺得故事中的誰,才真正配得上擁有愛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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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軟墊椅的女人 / 莫泊桑
德·貝爾特朗侯爵為慶祝開獵而舉行的家宴,正接近尾聲。十一位參加狩獵的男士、八位女士和本地的一位醫生,圍坐在燈火輝煌的大桌子旁,桌子上擺滿水果和鮮花。
人們的話題轉到愛情上,頓時掀起一場崇高的辯論,那亙古不易的辯論:人的一生中,究竟只能真心實意地愛一次,還是能愛幾次。有人舉出一些實例,說明人永遠只能認真地愛一次;有人又推出另一些榜樣,那些人經常地談情說愛,而且每一次都如醉如癡。總體說來,男人都認為愛情猶如疾病,可以不止一次地侵襲同一個人,甚至可以置其於死地,如果愛情之路遇到什麼障礙的話。雖然這一看法似乎無可爭議,不過女士們的見解立足於詩意的追求,而非實際的觀察。她們認定:真正的愛情,偉大的愛情,一生只能有一次降臨於一個生靈;這愛情,就如同霹靂,一旦讓它擊中,就會被它掏空、摧毀、焚燒,任何其它的愛情,無論有多麼強烈,都無法重新萌生。
侯爵曾經戀愛過許多次,對這種信念大加撻伐:
「我要對你們說,一個人可以全心全意、滿懷赤誠地戀愛好多次。你們剛才舉了一些以身殉情的事例,以證明不可能有第二次癡情。我要回答你們:如果這些人沒有幹出自殺這種蠢事,——自殺了,那當然就再沒有墮入情網的機會了——那麼,他們的病會痊癒,他們會重新開始,直到他們壽終正寢。酗酒者一喝而不可遏止;同樣,多情人一愛就會再愛。這,是個氣質問題。」
他們推舉原來在巴黎行醫、後來退隱鄉間的老醫生做仲裁人,請他發表高見。
嚴格地說,他也沒有什麼明確的觀點:「正像侯爵說的,這是個氣質問題。至於我嘛,我就見過這麼一樁戀情,持續了五十五年之久,沒有一天動搖過,最後人死了才算結束。」
侯爵夫人興奮得拍起手來。
「真是太美了!能夠這樣被人愛,是多麼誘人的夢想啊!五十五年生活在這種堅持不渝、刻骨銘心的癡情裡,這有多麼的幸福啊!一個男人受到這樣的摯愛,該是多麼幸運,他該怎樣讚美生活啊!」
醫生微微一笑:「太太,的確,在這一點上您沒有搞錯,被愛的確實是一個男子。您認識他,就是鎮上的藥房老闆舒凱先生。至於那個女的嘛,就是那個每年都要來府上修理軟墊椅的老婦人。不過,請聽我跟諸位細細講來吧。」
女士們的熱情一下子低落下來;她們臉上不屑的表情,似乎在說:「呸!」好像愛情只應該打動那些有教養、有地位的人,因為只有這些人才理所當然值得別人感興趣。
醫生逕自說下去:
三個月以前,我被叫到這個臨終的老婦人的床邊。她是前一天晚上乘她那輛當房子住的馬車來的。拉車的那匹老馬,你們也見過了的。跟她來的還有她那兩只是朋友也是衛士的大黑狗。本堂神父已經先到了。她請我們倆做她的遺囑執行人;不過為了讓我們理解她的遺願,她向我們敘述了她的一生。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比這更奇特、更令人感動的了。
她父母都是修理軟墊椅的。她從來就沒有過蓋在地上的住所。
她從小就到處流浪,衣衫襤褸,蓬頭垢面,渾身的蝨子。他們每到一個村子,就把馬車停在村口的圩溝邊,給馬卸了套,讓它去吃草,狗把鼻子往爪子上一擱,就趴在地上睡起來;小女孩去草地上打滾兒;父母就在路邊的榆樹底下,糊糊弄弄地修理從村裡收來的各式各樣的舊椅子。在這流動的房子裡,一家人難得開口說話。只是在決定誰去走家串戶攬活兒、吆喝那句人人都熟悉的「修椅子嘍!」的時候,才不得不說兩句。然後,他們就面對面或者並排地坐下,搓起麥秸來。孩子要是跑得太遠,或者想跟村裡的孩子打個招呼,父親就會狠聲惡氣地喊她:「還不快回來,臭丫頭!」這是她聽過的唯一一句疼愛的話。
等她長得稍大一點,他們就打發她去收破損的椅子。於是她在這個村那個鎮結識了幾個孩子;不過這時候該這些新朋友的父母兇神惡煞似地召喚他們的孩子了:「還不快過來,淘氣鬼!我看你還跟小叫花子說話!……」
還經常有調皮的孩子朝她扔石頭。
偶爾有太太們賞她幾個蘇,她就細心收起來。
她十一歲那年,有一天,路過咱們這裡,在公墓後面遇見小舒凱:一個小夥伴搶了他兩個里亞,他正在那裡哭。在她那無家無業的孩子的脆弱的腦袋裡,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想來應該總是得意洋洋、歡天喜地的,因而小舒凱的淚水深深打動了她。她走過去;得知他為什麼難過以後,就把自己攢下來的七個蘇,她的全部積蓄,倒在他手裡,而他也就十分自然地收下了,一邊擦著眼淚。她太高興了,大著膽子擁吻了他一下。他正專心致志地看著手上的那幾個小錢,也就由她去。她看自己沒有遭到他拒絕,也沒有挨他打,就又來一次;她緊緊摟著他,熱情地親吻他。然後就連跑帶跳地走了。
在這可憐的腦袋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呢?她從此就把自己和這個男孩聯繫起來,是因為她把自己漂泊所得的全部財富獻給了他?還是因為她把自己柔情的初吻送給了他?這樣的事對孩子和對大人一樣,都是個謎。
此後好幾個月,她一直念念不忘公墓後面的那個角落和那個男孩。為了能再看到他,她想法兒騙取父母的錢,收修墊椅錢的時候,或者去買東西的時候,這裡摳一個蘇,那裡摳一個蘇。
當她再次經過這裡的時候,她衣袋裡已經攢了兩個法郎;但是她僅僅能夠隔著舒凱家藥房的玻璃櫥窗,從一大瓶紅色藥水和一個螩蟲標本的夾縫裡張望一下打扮得乾乾淨淨的小老闆。
但是她只會更加愛他。那彩色藥水和那耀眼的水晶玻璃的光華,吸引著她,令她激動,讓她心醉神迷。
她把這不可磨滅的記憶保留在心裡。第二年,她在學校後面遇到他正在和幾個同學打彈子,便向他撲過去,把他摟在懷裡,使勁地吻他,把他嚇得哇哇大叫。為了讓他安靜下來,她給他錢:三法郎二十生丁,簡直是一筆真正的財富了。他望著這些錢,眼睛瞪得老大。
他把錢收下,便任她愛撫了。
接下來的四年裡,她就這樣把自己的全部積蓄一筆筆都倒在他手裡,而他也心安理得地揣進口袋,因為這是他同意讓她吻的報酬。一次是三十蘇,一次是兩法郎,一次是十二蘇(她為此難過和羞恥得都哭了,不過這一年的景況也確實太差),最後一次是五法郎,一枚好大好圓的硬幣,他都高興得笑出聲來。
她除了他,別的什麼也不想;而他呢,也多少有點兒焦急地盼著她來,一看見她就跑著迎上去,把小女孩的心激動得怦怦直跳。
後來他不見了。原來他被送到外地去上中學了。這是她拐彎抹角打聽出來的。於是她施展出無數的詭計妙策,改變父母的路線,讓他們恰好在學校放假的時候經過這裡。她總算成功了,不過是在費了一年的心計以後。也就是說她有兩年的時間沒有見到他,因此當她又看見他時,她幾乎認不出他來了:他變化很大,個子長高了,人長得英俊了,穿著鑲金紐扣的校服顯得十分神氣。他卻裝作沒看見她,高傲地從她身邊走過。
她整整哭了兩天;從此以後,她就默默忍受著無盡期的痛苦。
她每年都要回來一次;她和他擦肩而過卻連招呼也不敢跟他打;而他呢,甚至不屑看她一眼。她仍然瘋狂地愛著他。她對我說:「醫生先生,在這世界上,他是我眼睛裡唯一的一個男人;我甚至不知道還有其他男人存在。」
她父母去世了。她繼續幹他們這一行,不過她不是養一條狗,而是養兩條,兩條沒有人敢招惹的惡狗。
有一天,她又回到自己夢繞魂牽的這個村子,遠遠看見一個年輕女子挽著她的心上人從舒凱家藥房出來。那是他妻子。他已經結婚了。
就在這天晚上,她跳進了村政府廣場的池塘。一個遲歸的醉漢把她救起來,送到藥房。小舒凱穿著睡袍下樓來為她醫治。他裝作根本不認識她,給她脫掉衣服,進行按摩,然後用十分生硬的語調對她說:「您瘋啦!不應該傻到這個地步呀!」
這就足以把她治好了。因為他居然跟她說話了!她的幸福的感覺,持續了好長一會兒。
她無論如何一定要付醫療費給他;但是他怎麼也不肯接受。
她的一生就這樣流逝。她一邊修理軟墊椅,一邊想念著舒凱。她每年都要隔著玻璃櫥窗望一望他。她養成了去他的藥房購買零星藥品的習慣,因為這樣她既可以走到跟前看看他,還可以給他錢。
正如我開頭對諸位說的,她今年春天死了。她對我原原本本講述了她的傷心史以後,要求我把她一生省吃儉用下來的全部積蓄轉交給她數十年如一日摯愛著的那個人。因為,用她自己的說法,她就是為他辛勞的。為了攢些錢,好讓他在她死後會想到她,哪怕只想到一次也好,她甚至常常忍饑挨餓。
然後,她就交給我兩千三百二十七法郎。她咽氣以後,我留給本堂神父二十七法郎作為安葬費,把剩下的全部帶走了。
第二天,我就到舒凱家去。他們剛吃完午飯,還面對面坐著。夫妻倆都很胖,滿面紅光,神氣而又自得,身上散發出一股藥品的氣味。
他們請我坐下,給我斟了一杯櫻桃酒。我接過酒,就開始向他們講述這一切。我的語調很激動,我相信他們聽了一定會感動得流淚。
舒凱一聽我說到這個流浪的女人,這個修理軟墊椅的女人,這個出身低賤的女人曾經愛過他,立刻拍案而起,仿佛她玷污了他的好名聲,損害了上流社會對他的敬重,以及他個人的榮譽感,一種對他來說比生命還要寶貴的東西。
他太太呢,跟他一樣氣憤,一迭連聲地說:「這個下賤女人!這個下賤女人!這個下賤女人!……」似乎再也找不出別的話來了。
他已經站起來,在飯桌後面大步踱來踱去,他那希臘式睡帽都歪到一邊耳朵上了。他咕噥著說:「您知道意味著什麼嗎,醫生先生?對一個男人來說,這種事實在太可怕了!怎麼辦呢?啊!要是她活著的時候我知道這件事,我早就讓憲兵把她抓起來,投進監獄去了。我敢跟您打賭,她永遠也別想出來!」
我本來想著履行一件神聖的義務,卻不料落得這樣的結果,不禁愕然。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如何做才好了。不過我受人之托,還有一件事要完成。於是我說:「她曾經托我把她的積蓄交給您,總共是兩千三百法郎。既然我剛才說的事看來惹您很不愉快,也許最好還是把這筆錢捨給窮人吧。」
這兩口子頓時震驚得目瞪口呆,愣愣地看著我。
我從衣袋裡把錢掏出來;這筆令人心酸的積蓄裡,有各個國家、各種圖案的錢,有金幣也有銅板,還有五花八門的零蹦兒。然後我問道:「你們怎麼決定?」
舒凱太太首先表態:「這個嘛,既然這是她——那個女人——的遺願……我看我們也很難拒絕了。」
她丈夫多少有點兒難為情,不過也接著說:「我們總可以拿這筆錢給我們的孩子們買點什麼。」
我乾巴巴地說:「隨你們便。」
他接著說:「既然她托您這麼做,那就交給我們好了;我們會想辦法把它用在什麼慈善事業上的。」
我放下錢,就告辭走了。
第二天舒凱來找我,開門見山就問:「那個……那個女人,好像把她的馬車也留在這兒了。那馬車,您是怎麼處理的?」
「沒處理;您想要的話拿去就是了。」
「好極啦,我正需要;我要用它做菜園子裡的窩棚。」
他剛要走,我叫住他:「她還留下了她那匹老馬和兩條狗。您要不要?」他吃了一驚,停下來:「啊!不要。您看我要它們有什麼用呢?您隨便處理吧。」他笑嘻嘻地向我伸出手;我只得握了一下。您說我能怎麼辦呢?在鄉下,醫生總不能和藥房老闆結仇呀。
我把那兩條狗留在自己家裡。本堂神父有個大院子,他牽走了那匹馬。馬車讓舒凱做了窩棚;他用那筆錢買了五股鐵路債券。
我一生中遇到的深摯的愛情,這是唯一的一樁。
醫生講完了。
這時,侯爵夫人眼裡含著淚水,慨歎道:「顯然,只有女人才懂得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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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秋天疫情最嚴重的時候,我註冊了一款陌生人交友軟件。系統分配我一個男性用戶,互相打招呼之後,他問我在哪裏,我說 #香港。他第一反應:「那你是 #黃 是 #藍?」
暗號對上,反賊相認,我們從群體歸屬感聊到性與愛的分離,話題越來越曖昧,文字越來越露骨。第一次成功的匹配經歷令我對其算法頗爲信任,我努力在這款社交平台上尋找三觀接近的同類。
那段時間我狀態極差,被日日上演的政治表演和社運清算反覆折磨,網上交友軟件成為我忘掉整治抑鬱的去處。但文字之間情慾流動,語音中的浪漫詩意,真的能吹走現實的灰霾嗎?https://bit.ly/2Zmj8k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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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丁糸首張全新專輯《池堂怪談》
億萬導演程偉豪首部影集《池塘怪談》
史無前例 跨界瘋狂計畫 音樂與戲劇互文的命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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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我就奇怪〉之後,在魚丁糸《池堂怪談》專輯中,緊接著出場的是〈蜂蜜人蔘〉。
〈蜂蜜人蔘〉是一首浪漫輕鬆帶點Indie Pop、Dream Pop的歌,起源於青峰與家凱兩年前在法國旅行時臨時起意的創作。整首歌曲帶有一種像是萬花筒的童趣感,於是有了小朋友的嘻笑聲、團員們所出生的80年代DX7低音合成器聲響、花草般點綴的打擊聲響、浪漫的Fender Rhodes,以及帶點歐洲感的管樂,歌曲營造出正面陽光的迷幻感。而當時正在創作戲劇的程偉豪導演,受邀與青峰共同填詞,二位創作人以相似的際遇,默契十足合力激盪出充滿詩意又帶點餘韻的文字,蜂蜜人蔘甜中有苦,苦中帶甜,虛虛實實只能各自品味。
MV也特別邀來《池塘怪談》劇集中兩位女主角苗可麗、陳姸霏,與魚丁糸在平行時空之外相遇,也是這次專輯安排的小小番外篇。陳姸霏難以解釋的約會、苗可麗神奇的蜂蜜泡影、魚丁糸又身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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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魚丁糸首張專輯試聽(視聽)影集:《池塘怪談》//////
09/10 (五) Netflix 一氣呵成版上線
09/09 (四) EP.9+EP.10 完結篇上演
- 8 pm | myVideo:https://pse.is/3krl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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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魚丁糸首張全新專輯《池堂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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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蜜人蔘 #池堂怪談 #魚丁糸首張專輯現正預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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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蜜人蔘〉
曲 Composer:吳青峰 Qing Feng Wu / 劉家凱 Kay Liu
詞 Lyricist:程偉豪 Wei Hao Cheng / 吳青峰 Qing Feng Wu
這裡天氣在下雨 你那裡晴空萬里
鏡中的你 有點怪奇 哎~~~~
我倆的存在主義 有交集也有平行
行或不行 是哲學問題 哎~~~~
我在幹什麼 我是誰 我在哪裡
喔唉呀唉呀 唉呀呀 靈魂出竅這個邏輯
喔唉呀唉呀 唉呀呀 泡一杯人蔘壓壓驚
虛虛實實虛虛 太極能生兩儀 沙丁魚沾蜂蜜
別只顧丟問句 答案在我和你 凡事別再騷擾上帝
生命各種選擇題 改變或留在原地
金銀斧頭 不能都擁有 哎~~~~
我在幹什麼 我是誰 我在哪裡
喔唉呀唉呀 唉呀呀 靈魂出竅這個東西
喔唉呀唉呀 唉呀呀 泡一杯人蔘壓壓驚
喔唉呀唉呀 唉呀呀 昨日有如夢幻泡影
喔唉呀唉呀 唉呀呀 今日一鍵重來開機
虛虛實實虛虛 八卦在打太極 風雨前的寧靜
無論過與不及 就選擇做自己 先讓我睡到自然醒
▂▂
曲 Composer:吳青峰 Qing Feng Wu / 劉家凱 Kay Liu
詞 Lyricist:程偉豪 Wei Hao Cheng / 吳青峰 Qing Feng Wu
製作人 Producer:陳君豪 Howe@成績好工作室
編曲 Arrangement:魚丁糸 oaeen
所有樂器 All Instruments:魚丁糸 oaeen
管樂編寫 Brass Arrangment:錢威良 Will'z Chieng
薩克斯風 Sax:謝明諺 Minyen Hsieh
長號 Trombone:宋光清 Qinbone Sung
小號 Trumpet:Daniel Deysher
合音&合音編寫 Backing Vocal & Backing Vocal Arrangement:吳青峰 Qing Feng Wu
錄音師 Recording Engineer:單為明 Link Shan
錄音室 Recording Studio:Lights Up Studio
人聲錄音師 Vocal Recording Engineer:吳青峰 Qing Feng Wu
人聲錄音室 Vocal Recording Studio:青Home
管樂錄音師 Brass Recording Engineer:沈冠霖 SHENB
管樂錄音室 Brass Recording Studio:BB Road Studio
音檔編輯 Editing Engineer:葉育軒 Yu Hsuan Yeh
混音師 Mixing Engineer:單為明 Link Shan
混音錄音室 Mixing Studio:Lights Up Studio
鼓技師 Drum Tech:莊開旭 Cash
錄音助理 Assistant Engineer:于世政 Shih Cheng Yu
製作助理 Production Assistant:沈冠霖 SHENB
MV Credit
特別演出 Special Thanks
苗可麗
陳姸霏
蜜蜂 Bee
張敖吾 Ao Wu Chang
導演 Director
范勇志 Yuji Fann Fann
副導 Assistant Director
蔡秉孝 Ping Hsiao Tsai
製片 Producer
吳騰翔 Charleswoo
執行製片 Line Producer
郭佳勳 Chia Hsun Kuo
製片助理 Production Assistant
張皓評 Marcus Chang
呂長恩 Chang En Lu
攝影指導 Cinematographer
王鈞 Wandrink
跟焦員 Focus Puller
周奕 Yi Chou
攝影助理 Assistant Camera
江睿哲 Jiang Ruei Jhe 蔡亞玲 Tsai Liz
燈光指導 Gaffer
張鈞復 Joseph Chun Fu Chang
燈光大助 Key Grip
朱俊宇 Andy Chun-Yu Chu
燈光助理 Electrician
鄭哲安 Zheng, Zhe-An
燈光助理 Grip
李家光 Johnson Lee
美術指導 Art Director
陳必綺 Hikky Chen
執行美術 LeadMan
許耕維 Hsu Geng Uei
張詩晨 Chang Shih Chen
鄭亦婷Pine Cheng
Stylist 造型設計
陸盈盈Lu YinYin
蘇乃靖 Nai Jing Su
剪接 Editor
范勇志 Yuji Fann Fann
調光 Colorist
邱程勇 CY Chiu / 捌零後媒體製作股份有限公司 After 80’s Media Production Co.,Ltd
製作公司 Production
泛用影像 Fannyou Eizo Studio
Reflective 反照電影工作室
器材 Equipment
紐約光影工作室 N.Y. Lighting Studio
和寬攝影器材有限公司 HeKuan Equipment Co. Ltd.
特別感謝 Special Thanks
酷我燈光音響工程
4am攝影棚
玉成戲院錄音室
藝人團隊 Credit
造型 Stylist:910、Titi Chen
造型助理 Stylist Assistant:Ao Xie
化妝 Make up:張婉婷 Wan-Ting Chang、郭翰威 Ted Kuo
髮型 Hair Stylist:Edmund@Zoom Hairstyling、Spud@Zoom Hairstyling
髮型助理 Hair Assistant:Grace@Zoom Hairstyling、Kyle Shih@Zoom Hairstyling
發行 Published by:環球國際唱片股份有限公司 Universal Music Ltd., Taiwan
詩意同義 在 MPWeekly明周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0:00 Heyo:把廣東話說唱散佈開去
0:35 Matt Force:記錄世代無力感
1:19 Luna is A Bep:跟生活扣連的時代意義
【#Rapper專訪】Heyo、Matt Force、Luna Is A Bep喺時代下想透過rap講咩???全文:http://bit.ly/3rsAwfY
2019年中起,唔少說唱作品應運而生,rappers以說唱記錄時代,呢次訪問就記錄咗佢哋喺時代下嘅所思所想。
Luna Is A Bep以戲謔同生活化方式說唱,Matt Force以意象化方式刻畫世代無力感。而Heyo就以詩意手法記錄城中生活,同時希望以說唱直擊問題核心。
一眾rappers除咗繼續做好廣東話說唱,當中仲有人銳意要將呢個獨特文化,宏揚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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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話說唱HK style】Luna Is A Bep:跟生活扣連的時代意義
http://bit.ly/39Wl9qe
【廣東話說唱HK style】Matt Force:記錄世代無力感
http://bit.ly/2N0SYNE
【廣東話說唱HK style】Heyo:把廣東話說唱散佈開去
http://bit.ly/3rtJcT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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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 附著與穿越 曾敏雄
「不要跟隨道路的方向前進,走到沒有路徑的地方,留下足跡。」- 拉爾夫.沃爾多.艾默森
按下快門的當下,我們擁有的是什麼?是找到的驚喜?還是創造的滿足?
對於這個爭論,蘇珊.桑塔(Susan Sontag)在其《論攝影》(ON PHOTOGRAPHY)第五章中提到:攝影對於「認知」的辯論 —「要嘛作為一種簡單、準確的認知活動,一種有意識的理智行為;要嘛作為一種前理智的、直覺的邂逅模式」。這本攝影集裡的作品,充分體現了蘇珊.桑塔所說的有意識的理智行為以及直覺的邂逅模式。
這十位新一代的攝影家,背景各異,來自台灣南北各地,每個月會有一天聚集到台中我的工作室裡彼此討論作品,作為一個與他們討論的對象,我卻經常從他們的作品中找到新想法,或者是必須逼迫自己重新組織既有的觀念來更深入地解釋他們的作品,這過程往往得花上一整天,很累但也很過癮,我從他們身上學到的不少,他們努力不懈與積極的態度,再一次喚醒自己對攝影的熱情,這些都是我的養分,讓我的攝影一路能走到今天。
理智行為與邂垢模式
文波的作品《寂靜・低語》,從一開始他就非常地明白,這是一種去脈絡化的切片攝影行為,藉由再次觀看,重新建立起他的脈絡;風景攝影的描述,或許就屬安瑟.亞當斯(Ansel Adams)最為大家熟知,文波的作品少了亞當斯紀實成份的描述,卻多了抽象式的隱喻,他放棄照單全收的觀看方式,從現實具體的風景中逐漸轉換成他的切片,雪景的淡白一如曠野的濃黑,建構出安靜、低吟的話語來。
碧玲的《失衡》,抹去了紀實攝影的直觀式記錄,讓觀看的畫面滲入了作者私我的猶疑晃動,為第三世界日常的現實生活樣貌中,賦予一種略為脫離現實的無奈,而這無奈,一半來自真實的世界,一半來自作者心中的衝擊與無力感。
慶章的壯遊快門,一如寇德卡(Josef Koudelka)的流放地(Exiles),他屏棄了畫面外的景物,只悄悄的告訴了觀看者這是作者在場的主觀抉擇,進而提出了一個隱晦的問題:「藉由照片,觀看者是否如同作者一樣在場?」我們不難在世界上知名的攝影家中找到這些存在主義色彩濃厚又帶點街頭快拍式的作品,在虛幻的場景變換游移當中,一如這些成熟的攝影家,慶章作品中微微的現實荒謬,有些淡淡的諷刺與寂寞,作者本人稱這些作品為《幻相》。
凌雲幻想式的畫面,彷彿一半在現實世界中矗立,一半在想像的世界中某個不知名的角落綻放,攝影在此脫離了最原始的記錄功能,將現實物從「眼見」轉換為「心見」,這種轉換的過程,日本攝影家中平卓馬形容為「詩意」,凌雲的「詩意」展現在不按牌理的景物框取,豐富卻又脫離現實的色彩表現,有點像是在大人成熟的眼光中卻又帶著小孩純真的思維來觀看。
惠民的《羅生門》,門的這邊是外面,是公共領域,門的那邊是裡面,是私有空間,門作為一種隔離內外的界線,它是清楚而不可侵犯,然而,惠民在日常踏查中卻發現,實際的情形是門裡面的土地被私人在沒有告知土地擁有者的情形下被開發利用,私自開發者用「門」來標示出他私人開發範圍的入口,而這入口恰恰好也標舉著私人與公共空間界線曖昧不明的證據,攝影在此作為一種觀察後的紀錄行為,方惠民的「羅生門」讓我們得以了解,在現代化的社會中,仍有私佔土地這種不可思議的現象存在。
信嘉的《自拍》作品,他舉了安東.契軻夫(Anton Chekhov)所說:創作者得誠實到...觀者無法逃避!在世界攝影史中,照片是否強大到具有讓觀者無法逃避這樣的力量另待討論,然而,信嘉特意在安排好場景後,只略為告知對象一些操作上的細節,便將快門線交給對方之後他便離場,讓對象自己面對鏡頭進而自己拍下自己身體的樣貌,在觀看這些作品之時,或許我們會先從窺視者的角色中得到快感,一開始想到的是「他們好勇敢啊」「她們的身體很美」... 慢慢轉變到「他們為什麼要這樣拍下自己呢?」「她們在按下快門的瞬間,腦袋裡想的是什麼?」「她們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身體?」「我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身體?」若觀看者轉化到後面的思考行為,或許信嘉所說的透過觀看這群人,得以觀省自己的想法才能達成。
敏寬的《名牌花》,在全球化的浪潮之下,生產與消費,藉由傳播,我們對於日常生活中必需品的知名品牌耳熟能詳,在習慣於使用這些物品之後,或許我們堅信如此知名的品牌企業應該能永續經營,然而,時間與市場是無情的,不適者淘汰,敏寬採用了靜物攝影的方式,藉由「花的美好,卻仍舊凋零」,搭配了品牌的容器,暗喻了再怎麼美好的事物終有結束的一天,更重要的是,當品牌結束後,這些人造物容器的分解有些需要50年的時間,有些則需要超過百年以上,甚至比企業存在於這世界的時間更久,藉由敏寬的「名牌花」,或許我們會重新審視自己,在我們當一個消費者的角色時,我們更應該如何看待地球的資源與環境問題。
肇圀的《夾娃娃機》,2019年年底某天晚上十點多,我在金門金城鎮散步,看到一家亮晃晃的夾娃娃機店還在營業,或許還有更多家店開著也說不定,對於在純樸的金門這麼晚還看到這景象,不禁令人好奇:台灣社會需要這麼多的夾娃娃機店?或者,更深入的討論,台灣人的生活壓力大到需要這麼多簡單放鬆的時光?日本評論家飯澤耕太郎曾說,一個好的創作者,其作品經常能反映出一個時代,對於飯澤耕太郎所說「時代」到底需要多久時間才得以形成,我們無從定義,但若說台灣風靡夾娃娃機已經是某一個時期普遍的社會現象,則應該不至於是一個誇張的說法,只是,這種一窩蜂的現象到底能維持多久?我想沒人敢打包票,即便連夾娃娃機店的主人也是如此,正因為大家心知肚明,這只是一個現代社會快速變遷的現象之一,所以即便開店經營,索性就連招牌也不用了,於是到處看到店裡面是經營夾娃娃機,店招牌卻跟這一點關係也沒有的荒謬,形成了一個有趣特殊的社會現象,肇圀以嚴謹的社會地景拍法記錄下了這個曾經屬於我們這一代台灣人特別的記憶。
馨儀的《變裝者》,從變裝前的自我,到變裝後的他者,這「自我與他者」之間是否有一道界線?是在到達這條線之前,還是在這條線上,抑或跨過了這條線,自己將會變成一個陌生的他者?而這條線,是藉由化妝?服裝?還是因為在鏡頭關注(我們都處在鏡頭的這端觀看)下,就會喚醒心裡面的另一個人出現?或者,在我們日常生活中,或多或少都有配戴面具的時候,只有在變裝了之後,才是真實自我的展現?馨儀引述了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説的:「面對鏡頭,我同時是:我自以為的我,我希望別人以為的我,攝影師眼中的我,還有他藉以展現技藝的我。」 馨儀在很困難拮据的情況下,南北奔波,以肖像新紀實的手法告訴觀者,台灣一種次文化生活的樣貌。
志豪的《光世代》,引發了我的一個小小記憶,小時候我住在南部鄉下,每次上台北都是大事,記得傍晚時分遊覽車過新店溪之後,小孩子的眼睛對於都市的高樓與燈光總是充滿著好奇與憧憬,幾十年過去了,都市的燈光從照明的功能變得更迷離多樣,而現代人生活步調加快的速度亦不遑多讓。杉本博司的「劇院」系列,螢幕上一片空白,這片空白標舉出了機器(底片)與人眼的不同之處,人眼觀看之後產生記憶,於是我們有了電影的劇情轉換,機器(底片)缺少了記憶,於是只以紀錄的方式存在,最終形成一片空白,志豪的「光世代」,乍看之下雖然同樣是一片空白,但是這一片空白所標舉的,卻是現代人資訊氾濫爆炸的結果,當後一秒的資訊不斷的覆蓋前一秒的資訊時,你到底能留下多少訊息?當資訊不斷的覆蓋更迭,在生活步調急速加快的現代社會中,或許在我們腦海裡留下的只剩一片空白吧?!
留下足跡
「不要跟隨道路的方向前進,走到沒有路徑的地方,留下足跡。」在我與這十位新一代攝影家討論作品的期間,曾經引用艾默森的這句話來彼此鼓勵,在網路盛行的這個年代,我們很容易看見有這麼多新奇的想法已經用攝影的方式來表現了,換句話說,我們很難再找到一條沒有人走過的路徑,然而,正因為如此,或許我們可以轉個方向,用力一點,留下一點走過的足跡,這本攝影集正是這十位新一代攝影家的足跡印證,同時在台灣艱困的攝影大環境中,或許這本攝影集也能踩踏出一個小小的鞋印。
感謝張照堂,郭力昕與張世倫三位老師曾經與這十位新一代攝影家討論作品,同時更感謝照堂老師為這本攝影集定名「附著與穿越」,我想,這個書名,已然包含了書中所有作品的文本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