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午安🌄
歷經一個多月下來粉專不讓我們改名😂
我真的也是很醉欸🌚🌚🌚
蝴蝶夫人的名字臉書GG了~~~
於是決定用原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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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度不大,大小寫還有怕部分客人看不懂英文
實在太障礙了😵😵😵只能靠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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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夫人英文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解禁來開喝 – Drinks & Co.
法國政府還未完全解禁, 人民已經自主超前部署解禁了. 昨天一個美式足球冠軍賽結束後, 球員與上千球迷狂歡… 當然是沒有口罩, 沒有距離的大肆慶祝.
地方省長震怒: 不但沒有遵守防疫規則, 這場球賽裡也太多人了, 超過規定的5000人! 一定要嚴懲!
巴黎Invalides草坪上數百人用網路連絡聚集開露天趴, 晚上11點宵禁時間到了還不散, 巴黎政府動用警消驅散.
對比封城時的百業蕭條, 現在是滿街露天座, 即使現在巴黎觀光客仍舊很少, 卻是到處人滿為患, 水洩不通.
除了非常多的店面招租之外, 新的品牌店面如香菇般出現, 每天都有新香菇, 一點一點地改變巴黎面貌, 商業重新洗牌.
很多人可能還不知道, 位在瑪德蓮大道上巴黎最大的葡萄酒專賣店Lavinia關閉了, 將搬到觀光客較少經過的16區Avenue Victor Hugo去(6月15日開幕). 以後對觀光客(和不是住在富人區的巴黎人)來說, 再也很難不小心經過Lavinia, 順便進去逛逛了.
Lavinia這個重大決定的背後原因很多, 其中一個是應對網路銷售量逐漸超越店面, 一個位在市中心的店面並非那麼的必要.
疫情之後, 多數行業都改變了經營模式或是商業結構. 如果Lavinia轉型主攻網路銷售, 另一家酒界天王Pernod Ricard(保樂力加)則從原本代理經銷酒類飲料的幕後, 走向台前. 開了一家綜合旗艦店Drinks & Co.
過去幾年巴黎酒類飲料的流行開始大轉變, 原本葡萄酒獨佔頭鰲 – 無論是餐廳還是社交話題 – 的地位逐漸被各種其他酒類瓜分: 精釀啤酒, 威士忌, 調酒, 清酒, 蘭姆酒… 葡萄酒不再是唯一有品味的飲料.
看準這個分眾的酒精市場, 本身是世界前幾名的酒類集團(根據維基, 為世界第二大葡萄酒與烈酒的生產集團, 也是超級代理商)原本旗下就擁有絕對強勢的資源(要甚麼酒有甚麼酒, 要多高級有多高級), 開家甚麼酒都有的店, 對別人來說不容易, 對保樂力加則是小菜一碟.
在巴黎要弄到這樣的地點, 這麼大的空間也真是不容易: 在Saint-Lazare車站旁. 因為是L型店面, 我和朋友約了, 卻各自站在不同入口等對方.
老實說, 近來店裡就是一個眼花撩亂: 從天花板到酒架上的產品, 到吧檯後面的酒牆, 到各處隨放的推車(這個訂製的推車很有趣, 關起來就是個站立型桌子, 可以站著喝酒).
這裡有甚麼呢? 你想像得到的差不多都有: 1200款酒類(葡萄酒, 蘭姆, 威士忌, 干邑, 清酒, 啤酒, 伏特加…) 而且有150款無酒精飲料.
看到了, 還有我們台灣的噶瑪蘭威士忌!
是個選擇超級多的酒專賣店, 這裡也有調酒, 還可以(付費)試飲威士忌在決定要不要買(這一點很不錯), 也可以來上調酒課. 品酒課… 還可以幫你在酒瓶子上刻名字客製化你的伴手禮…
當然, 可以坐下來喝一杯, 喫點小東西. 我和朋友在很有氣氛的長廊座位上點了兩種調酒. 朋友點帶苦味的抹茶(好像比較無趣, 抹茶到處都在玩啊…), 我則點了看起來很炫的會變色的蝴蝶夫人(符合主題男變女嘛!).
酒吧調酒的high light是鏡照調酒Mirroir: 雙胞調酒一是有酒精一是無酒精, 雖然外表看起來一模一樣(嘗起來則略有不同. 有無酒精酒鬼們一喝就知道了啊)
抹茶和蝴蝶夫人上桌都是兩杯一對, 看起來沒有差別. 我的蝴蝶夫人旁邊還有一個小杯檸檬汁. 澳洲籍調酒師用英文講半天, 說要把倒進去才能讓蝴蝶夫人變色.
啊就蝶豆花遇酸變色嘛, 這個法國人可能會很驚豔, 台灣人可是人人都知道的啦.
雖然小驚喜變得不驚喜, 不過在這個拱型走廊下和朋友相聚, 喝小酒, 還是非常開心的.
雞雞巴絲加油! Oops, 對不起, 打字的同時也在看法網公開賽.
雞雞巴斯加油! (喬哥我也愛啦, 可是難得希臘出現這種極品帥哥, 要支持一下)
#Drinks&Co.
蝴蝶夫人英文 在 對我說髒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今天晚上十一點公共電視會播林美虹《新娘妝》,舞劇改編李昂小說《彩妝血祭》,很精彩的舞作。以下是去年跟編舞家林美虹的訪問。
《招魂的母親》
「要真誠的走路、用自己的經驗走路,不要刻意!要知道你力氣用在哪裡,走出來的時候,像雲朵一樣。」編舞家長髮隨意盤在頭上,一身寬大的袍子,下達指令果斷而明快,排演場上有男有女,有老有小,或者昂首闊步,或者亦步亦趨。她此次帶《新娘妝》到高雄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做亞洲首演,迴響熱烈,蔡英文總統亦到場觀賞。首演前七天,奧地利來的舞者與台灣遴選的群眾演員首次搭檔彩排。舞作改編李昂小說〈彩妝血祭〉,故事取材228,民族的傷痕被噤聲,冤屈從中文小說被改編成德國舞蹈劇場,從德國、奧地利巡演50幾場,終於回到台灣。
群眾演員捧著塑膠材質打造的石塊走位,石頭刻著「228」,他們詮釋228受難者家屬,舞者扮演受難者魂魄,親人退場後,鬼魂跳上石塊,在自己的墳上起舞,「你們現在抱石頭都還像抱保麗龍。你們不一定有228受難者家屬的回憶,但想想你們生命中失去的家人、情人和友人,有遺憾嗎?有來不及說出口的話嗎?你們要在這塊石頭找到自己失落和情感的連結,說出那一句說不出口的話,和自己和解。」說是彩排,更像是心理治療,她的口氣突然和緩下來,像媽媽哄著跌倒哭泣的小孩。
鄭南榕的女兒鄭竹梅也徵選上群眾演員,排演一開始,情感連結自然是30年前為言論自由焚身的父親,但過程中想到228受難者,便不由自主地緊抱石頭,想安慰亡靈,也被懷中石頭安慰了,「我在過程得到更多的是勇氣,一個人也許會受不了,但很多人一起難過,彼此相擁,抱頭痛哭,你知道你不孤單,面對苦難,可以靠群眾的力量走過去。」
那編舞家在創作中,自身情感的連結又是什麼?「我在找自己童年的空白和失聯。我很幸運家裡並沒有228受難者,但我在回首為什麼我對(228)這件事情一點都沒感覺?為什麼我會錯過這個我應該會很關心的題材?」
林美虹是羅東人,父親是小鎮醫生,她在家中7個小孩裡排行老6,從小學舞,「我每天都很期待車子來載我去舞蹈教室。對跳舞最早的記憶是幼稚園吧,有一次老師在試她的硬鞋,她在鏡子前跳,我在她後面模仿她跳,因為太專注,沒注意到她噠噠噠往後退,把我撞倒了。」
她10歲進蘭陽舞蹈團,是第一期學員,舞團採學姊學妹制,團員用餐,學妹要幫學姊盛飯。白天上課,晚上學舞,跳完舞還要寫隔天學校要交的作業,一邊寫,一邊打瞌睡。小小年紀不覺得苦?「因為我很愛跳舞,沒有別的念頭,當時也不覺得苦,只是後來回頭看,會覺得自己怎麼那麼奇怪呢?我完全沒有跟家人出去玩的回憶。」
16歲考取獎學金,赴羅馬國家舞蹈學院學古典芭蕾,「有時候一堂課老師會給十分鐘,讓我們做自己想要做的動作,或者給一段音樂要我們即興跳舞,那帶給我很大的快樂,我很確認編舞這條路是一生的職志。」16歲的少女出國,最初的念頭是學成歸國,可以在蘭陽教學妹,可放洋才發現世界如此遼闊,可以去闖一闖,再回首,已經44年過去了。
她刻意不在華人圈走動,儘管同胞煮的東西很好吃、和他們聊天很輕鬆,跳舞的人終日相伴的只有練舞留下大大小小的傷痛。懷念的食物不去吃就不心痛,她和故鄉唯一連結是一個禮拜一封的家書,「打電話是農曆三大節,要去市中心,去他們的電信局,排隊抽號碼牌,去一個小的電話亭講,而且要講很快,因為很貴。」出國44年,她沒有回台過一次農曆年。
當然也不是沒想過回家,24歲學成歸國之際,無意間看到碧娜.鮑許(Pina Bausch)的《家在山的那邊》,感到震動,又從羅馬跑到碧娜當系主任的德國福克旺藝術學院攻讀,「蘭陽和羅馬的訓練是技巧的,但在福克旺,他們不要你展現美的線條、不重視肌肉的伸張,而是問你想表達的是什麼,我在德國學到的是藝術家的自我表達、看待事情的角度、看待生命的方式,如何從殘缺和扭曲中看到生命力。」
1991年至今,她相繼在德國普倫歌劇院舞團、多特蒙德歌劇院舞團、達姆國家劇院舞蹈劇場,和奧地利林茲國家劇院舞團任職舞團或藝術總監。除舞蹈劇場外,她也執導歌劇、輕歌劇,甚至也挑戰過安德魯‧洛伊‧韋伯(Andrew Lloyd Webber)的音樂劇《萬世巨星》,「我不是要否認自己的東方背景,只是不希望太快被西方人貼上標籤,不希望他們只有在排《杜蘭朵公主》或《蝴蝶夫人》才想到我。」
「年輕的時候要養活自己,要追隨潮流。但跟隨潮流走,我不快樂。後來學會厚臉皮,就不管評論了,以前被批評都要難過很久,二個禮拜、一個禮拜、五個小時,後來就OK啦。有一次我在舞台正中央架一個檯子,我的孩子們跳來跳去都會撞到,他們問我說這樣做好嗎?我說我不知道,但不知道才好,不知道反而才會走出新的東西。」林美虹說。
那個舞台中央有個檯子的作品叫《天鵝之歌》,正是這個作品讓德國國家電台將她帶領的達姆劇團,與碧娜.鮑許的烏帕塔舞蹈劇場、威廉.佛賽(William Forsythe)舞團,並列德國三大現代舞劇團。《法蘭克福廣訊報》首席舞評休斯特(Wiebker Huster)讚她賦予舞蹈劇場全新的生命,並將《天鵝之歌》媲美李安的電影,認為兩者都充滿了引人入勝的影射技巧,並留下讓觀眾難忘的精采印象。
編舞家不編舞的日常生活是不聽音樂的,因為工作就是音樂,一聽音樂就會有畫面、會想去分析。她要安安靜靜地看畫、看電影、看書。睡很少,清晨似睡非睡的時刻是靈感最活躍的時刻,她從不記得做過的夢,作品就是她的夢。靈感在夢中,也在馬路上,編舞家在車站看見女孩眼睛發亮,微笑往一個男人衝過去,她便開始替她們編故事。
《新娘妝》的改編也是另一個馬路上看到的畫面,「大概十年前,我回台灣認識李昂,一群人在林森北路吃消夜,離開餐館已經很晚了,路燈白白的光芒下細細的雨絲,迎面走來一個阿婆,看不清楚她的臉,只看她拱起的背,吃力拉著一個推車,上頭是紙箱資源回收什麼的,那些物件超過她身體5、6倍以上,我不由自主地去幫她推了一把,後來,把那個意象放到《新娘妝》第二幕,受害者用門板努力地扛著受難者的大體。」
馬路上俯拾皆得的靈感是片段的色塊,但色塊變成畫,她需要獨處,需要絕對的安靜地思考,「我不寂寞,但我需要孤獨,做藝術創作,某種程度跟出家也沒什麼兩樣。」藝術創作如出家,故而編舞家的婚姻也不是尋常婚姻,她先生Bernhard Helmich是德國波昂歌劇院院長,她在奧地利,夫妻相隔600公里,每個月見個1、2面,婚齡至今29年,「我可以在他旁邊替他打點很多派對,替他廣結善緣,好好當個院長夫人,這點我做得到,但這就不是我。我們不一起工作,但我什麼樣的狀況會很疲倦,彼此是圈內人,可以互相體諒,結婚更像是結盟,是一種依存關係。」不怕他有外遇嗎?「怕的話,就不會坐在你面前了。我們都是做藝術的人,他擁有的機會,我也會有。不要忘了我也有許多漂亮的舞者。」
她有時提到舞者,都說「我的孩子們」,難道沒想到要有一個小孩?「生小孩我得對他負責,我不能送給奶媽、奶奶,懷孕得要停下來3年,需要很大的衝刺力…」編舞家突然停頓下來,「其實我曾經有過,也覺得可以離開工作崗位,但孩子沒保住,4、5個月就流掉了。」何時的事?「40歲的時候吧。」那是在《天鵝之歌》之前或者之後?「幾乎同時。」所以某種程度,劇場就是你的孩子,對嗎?
「是。」編舞家楞了一下,然後語調沒有起伏說了下去,「我們做藝術的,其實很知道怎麼去表達自己的想法和意念,但我常常在我的作品發現另一個我不認識的自己。生活中刻意被我忽略的枝枝節節、種種不順暢的地方、哽住的地方,我總是會在我的作品發現,我的失落就在這裡,我的夢就在這裡。」
至此,我們恍然明白,她在排練場那個母親一樣溫柔和安慰是從何而來。
「我是10年前才知道228是怎麼一回事,你會很訝異,你怎麼會這樣後知後覺,那像是我們在馬路上走,一個不專心,發現只要差2秒鐘你就被車撞死了,那種心情台灣話叫做『驚惶』。從認知到震撼,因為心中有痛,你想問為什麼?你想撫平那樣的痛。」
以228作為藝術創作題材,在林美虹之前,侯孝賢《悲情城市》、林懷民《家族合唱》,甚至是舞蹈家蔡瑞月都留下傳世經典作品,「我錯過了那樣的風潮,但還是很執意今年要回來,我想用藝術去碰觸台灣最深的痛,228是沒有去清洗的傷口。台灣給我的感覺是很含蓄、很壓抑,另外一方面又很暴戾,那是傷口蓋住的關係。」不是揭露、不是控訴,編舞家再次談論228,是安慰和疼惜,是虛擬的母親伸出溫暖的手把一群活生生的人聚在一起,去哀弔,去想念,安慰死去的,也安慰活著的,「我也不知道這樣講,是否有碰觸到痛處?其實你只是讓他知道,我一直都在這裡,我知道你的痛,我一直沒有忘記。」
蝴蝶夫人英文 在 Puccini's Madama Butterfly 浦契尼《蝴蝶夫人》 - Facebook 的推薦與評價
【Madama Butterfly 蝴蝶夫人】 Regarded as Puccini's most melodious opera, Madama Butterfly is a perfect amalgam of eastern ... ...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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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understand Madama Butterfly is not categorized as a musical,
but I can't find an Opera board here.
1. 劇情
Madama Butterfly 比我多年前看過就不愛的 Miss Saigon 還膚淺。
不負責任、始亂終棄、毫無擔當、(長得又不怎麼樣)的男主角,
人生除了男人沒有其他目標的無知女主角,
實在很倒楣要幫別人養小孩的女配角,
角色設定薄弱的諸多配角...看到差點睡著。
由於改編自 Puccini 的作品,
內容(完全沒有講話,只有唱歌)以義大利文演唱、輔以英文字幕;
美國人和日本人用義大利文溝通,配合西方人對東方(the Orient)的刻板印象,
藝妓、武士、姓 Suzuki的僕人...
這樣刻意營造的東方味,I can't buy it!
誰來告訴我 這部歌劇為什麼如此有名???
2. 舞台
這個我沒意見。
第一次看到舞台上這麼多水,其實效果真的不錯;
蠟燭、花瓣、倒影,適合淒美動人的浪漫愛情故事(可惜事與願違 XD)。
大概因為工程太浩大,從頭到尾 three scenes 一景到底,
頂多紙門布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移動。
音樂劇通常會依據劇情更換佈景,習慣音樂劇的觀眾或許會比較不習慣。
3. 演員 & 音樂 & 演出
女主角和女配角都唱得不錯;
來自智利的女主角(Veronica Villarroel)、
來自中國、飾演忠心女僕 Suzuki 的 Zheng Cao(她是誰?)。
男主角(Frank Lopardo)的音質不夠渾厚,唱不出氣勢(或者他刻意配合角色設定?)。
那一狗票女主角的親戚、驚鴻一瞥的 Bonze(Liam Moran)、
領好人卡的 Prince Yamadori...,限於劇情安排,沒有太多表現機會。
要抱怨的是劇院音響 /_\
交響樂團的配樂響徹雲霄,輕易蓋過 就算佩帶麥克風卻仍然勢單力薄 的 歌聲...
4. 技術問題
精通義大利文的觀眾應該是少數吧?
可以感覺大家無法全心投入劇情,必須分心掃視舞台正上方的英文字幕。
也因此...
蝴蝶夫人是悲劇,看到一半大家居然笑出聲;
舞台上方突然出現 視窗畫面和工具列...字幕中斷大概20秒...
繼上次 歌劇魅影 慢慢飄下來的弔燈,
同一個劇院再度發生字幕中斷的鬧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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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71.206.197.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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