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子好去處 #兒童遊樂場
在城市間尋找寧靜是一場心理遊戲,識得玩其實好好玩,甚至可以成為一門專業。
原來已經有一段不短的時間沒玩過遊樂場這玩意,小孩在街路過也不會再嚷著玩,大概已習慣了封了的遊樂場就像擺設,只能遠觀。藍天白雲固然理想,但只要準備充足,下雨天也無阻玩樂!! =]
來到位處西區副食品市場段的中西區海濱長廊,海中心公園就在入口不遠處,小孩遇著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起初也玩得有點拘謹,加上這邊有不少叔叔在釣魚要小心 [嘩有個叔叔釣到條長過手臂ge大石斑!] 雖然雨下不斷,而且愈見頻密,但玩樂情緒也愈高漲,來到捐山窿公園,作為標准的多啦A夢迷,小孩看到大水管開心得叫出來,想爬想跳想捐山窿,小孩不就是要這些嗎!比起日常那些0.5秒就掂地的滑梯,平凡是福!很久沒有在公眾的遊樂場玩得那麼盡興,玩到遮都吹爛埋XD 但打從心底的笑容,做父母的,無不想看到此情此景 =]
玩夠了,換一身乾爽的衫褲,在入口處的士多發現竟然還有熱玻璃樽維他奶!來一枝肚子暖呼呼了,滿足滿足
#海中心公園 #捐山窿公園 #多啦A夢大水管 #平凡是福 #還原基本步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海公園位於中華人民共和國北京市城區的中偏北部,故宮和景山的西北側,始建於宋遼金時代,是世界上現存建園時間最早的皇家宮苑。北海的布局以瓊華島為主體,在島的頂端建有標誌性建築永安寺白塔,與南岸的團城、北岸的宮苑群遙相呼應,相互借景,構成園林的南北中軸線。1969年至1979年,北海公園以「保護中南海安全...
藍 身 大石 斑 在 阿翔 Linus Che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翔小說 《我大便會穿越蟲洞!》埃塞俄比亞篇】
前文提要:我大一個便竟然穿越蟲洞去了非洲埃塞俄比亞,遇上會講廣東話的日本人高橋勇介,聲稱可以帶我回香港。
前文回顧:
https://shotravel.com/wormhole/
(4)「食人族」的歡迎宴?!
「有!獅!子!呀~~~~~~~!」
有人在我耳邊大叫,我從睡夢中驚醒,整個前額撞上了前面的椅背。
「獅子?獅子?哪裡有獅子?」我站起來到處看,哪有甚麼獅子,但旅遊巴已在某個小鎮的巴士站停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你那樣子,笑死我了!哈哈哈!」勇介笑得抱著肚子,快要掉到地上,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哈哈⋯⋯抱歉,已經到站了,這裡是Jinka*。你知道你剛才睡到流口水了嗎?」勇介指一指他的肩膀,衣服濕了一片。
我擦擦嘴巴,都甚麼時候了?這傢伙怎麼這麼白目啊?但我還要靠他幫我回香港,不能對他生氣。
「笑夠了的話,請問我們可以走了嗎?天都快黑了,高橋先生。」我指指窗外的夕陽,算起來,我來埃塞俄比亞都快兩天了。
「好啦,別那麼急嘛,跟我來吧Comment小弟弟。」勇介笑著推我的背跟我一起下車去。
他在巴士站隨機找了兩三個本地人問了幾句,然後帶著我到巴士站旁邊一間破舊的雜貨店,跟老闆談了幾句,老闆看起來很開心,隨即跑到店外的空地,將一台停在店前的機車推到我們面前,再將鑰匙交給勇介。
勇介在袋裡拿出一大疊美金,數也沒數就整疊塞到老闆手裡,老闆露出燦爛的笑容,雪白的牙齒在他黑色的面孔上變成兩排發亮的光管。
「上車吧。」勇介跨上機車發動了引擎,我默默地坐到後座,他右手一按,機車隨即向前衝捲起了大量沙塵,在朦朧的沙塵後還可看見雜貨店老闆用口水沾濕那疊美金的角數得笑逐顏開。
機車一直向前衝,所謂的馬路是崎嶇不平的土路,我得緊緊握著扶手才不會被拋下車。
「你那麼容易就租到車了?」我靠近勇介跟他說。
「租?我買的。」勇介在風中大聲說。
「買?!你花了多少錢?」
「我也不知道那裡有多少,我跟他說有1萬元美金,但我給他的應該不只吧。」勇介說。
「1萬元?!這輛爛車應該500元都不值吧?」我傻眼了,這金額大概是那老闆一整年的收入吧,難怪他那麼爽快。
「喔,怎麼了?你不是很急想回香港嗎?」勇介故作無辜地說。
真是個怪人。我也不再說話吃塵了,機車在爛地上飛馳,不時彈上彈落,我快要將肺都吐出來。
走了兩、三個小時,除了車頭燈照亮那一小塊空間,四周已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機車車速突然慢下來,然後就駛到一旁停下。
「都這麼晚了,你累了吧?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勇介說。
「休息?這種地方可以到哪裡休息?而且我們不是已經很接近蟲洞出口了嗎?直接穿越回家休息不是比較舒服?」我問他。
「你自己看。」勇介拿出手機打開「蟲洞搜尋器」。
地圖中心有一個藍點,是顯示我們的位置,然而我們身處一個巨大的綠色漩渦符號之中,漩渦幾乎佔滿了整個屏幕,按比較看直徑至少有10公里。
「我跟你說過,蟲洞的能量很不穩定,我們已經很接近重力異常的中心了,但要到大概10米範圍內才可以確定位置,到時候我這App會響的。」勇介說。
「那我們可以到哪裡去休息?你不會連帳篷都有帶吧?」我問他。
「蟲洞的出口是一個廁所,既然是廁所,附近一定有人居住,我們找找看吧。」
「怎樣⋯⋯」
「喂~~~~~!!!!!有人嗎??????」我來不及問怎樣找,勇介就用洪亮的聲線在原地大聲叫。
「喂!你⋯⋯」很想掩住他的嘴,但黑暗中我根本不知道他的確實位置,他的聲音大得在空曠的野外都有迴響。
「喂~~~~~~~!!!!!!!!」他繼續叫。
「這樣不會有用吧?有人會理你嗎?」
「來了。」他說畢,真的聽到腳步聲了,至少十幾人踏著草和泥土在我們的右邊正急速的靠近。
腳步聲停下來,漆黑中甚麼都看不見,但可以感覺到人的氣息。
突然出現一道白光,原來勇介打開了手電筒,然而還是看不見人,只見一堆懸浮在空中的牙齒,相當詭異。
勇介上前跟最近我們的那排牙齒講了幾句,只見那些牙齒在嘰哩咕嚕的談論了一會,然後就一同轉向另一邊,憑空消失在黑暗中了。
「來吧,跟著他們,不要走丟了。」勇介說。
我拉著勇介的衣角緊跟著他,邊走邊問:「他們要帶我們到哪裡?」
「不知道啊,他們講的是部族自己的語言,我聽不懂。」勇介說。
下?就這樣可以相信他們?我摸摸後腦那個仍然有點腫的包,猶有餘悸,但這時候我只能跟著勇介走。
走了幾分鐘,前方終於出現一些火光,在搖曳的光中看到了帶著我們那些人的樣子,十幾個全都是精瘦的黑人男性,一半人沒穿上衣、下身圍著色彩斑斕的檔布、有些人披著斗蓬、有些人頸項上有骨頭串成的項鏈、有兩三個人甚至拿著長矛。
「他們該不會是食人族吧?」我在勇介耳邊輕聲說。
「食人族?哈哈哈哈,你看得太多奇怪的Youtube了,這裡沒有食人族。」勇介笑說。
我還是不能放心,拉著勇介的衣角跟得更緊了。
我們走進一條小村莊,所謂的村莊,其實只有木條搭建的簡陋房屋,木條之間還留有接近一吋的夾縫,但屋裡太暗看不見裡面,有些房屋旁邊有些圍欄,同樣用木條直接插在土裡砌成,圍欄內有些牛羊,黑暗中用反光的雙眼看著我們。
我們來到最大的房屋前的一塊小空地,空地中心有個燒得正旺的火堆。
「我們就在這裡被烤來吃掉嗎?」我問勇介。
「你想像力太豐富了,保持友善的微笑。」勇介露出僵硬的笑容,看來他也害怕起來了。
我們站在火堆旁,兩個拿著矛的族人用手勢示意我們在這裡等,然後就走進最大的屋裡。幾分鐘後,兩人多帶了一個人從屋裡出來,這人穿的衣服特別花俏、斗篷特別長,白色的鬍子長及胸口,像個黑皮膚版的聖誕老人,看來是這裡的長老級人物,甚至是族長了。
一位沒穿上衣,乳房墮到腰前的女族人牽來一頭很小的羊交給族長,族長帶著羊來到我們面前,嘰哩咕嚕地講了一大堆話,我看看勇介,他看著我搖搖頭。然後族長突然牽起我和勇介各一隻手,按在小羊的頭上,像唸咒語般大聲講了一串字句,就鬆開了我們的手。
一位高大強壯的男族人拿著一把大刀走到我們和羊之間,我和勇介嚇得後退了幾步,他露出雪白的牙齒看看我們,然後轉身手起刀落、銀光一閃,「啪」一聲整顆羊頭就滾到地上,流了一地鮮血。我嚇得摀住口,不敢作聲。勇介卻彷彿鬆了一口氣,拍拍我肩旁說:
「不用怕了,他們是在歡迎我們,還為我們宰了這隻羊,準備大餐!」
我點點頭,的確很合理,但我快嚇得尿出來了。
果然,幾位族人開始剝去羊皮、削下羊肉,串在長木棒上,再將長木棒插在火堆旁烤。他們邀請我們坐在地上幾塊大石上,兩位女族人拿出兩個類似椰殻造成的半球型器皿遞給我們,裡面裝有淺啡色的半透明液體。
「Comment,乾杯。」勇介用他的椰殻輕碰我的,就一口喝了下去。我認真看著他的表情,他先輕皺眉,然後還是整碗乾了。
好吧。
「To Infinity, and beyond」說畢,閉上雙眼喝了一大口。
是咖啡!但跟我們平常喝的咖啡味道不太一樣,咖啡味不濃,卻帶有一種奇怪的草腥味,喝不慣但也不算難喝,跟這裡原始的氣氛倒很匹配。
半小時後,肉也烤好了,女族人用椰殻裝了兩大碗羊肉給我和勇介,一整天沒吃飯早就餓得要死,我們也不客氣直接用手拿肉吃起來,羊肉完全沒調味還帶點血腥,但新鮮烤的肉十分嫩滑,我和勇介很快就吃完了一大碗,族人又不停替我們添肉。他們都沒有在吃,就坐在旁邊定眼看著我們吃,害我有點尷尬,但真的太餓了,顧不了這麼多。
直到我們都吃不下了,再勉強吞了幾塊肉,他們才肯停止餵食。兩位女族人帶著我們來到一間小木屋,指指裡面講了幾句,做了一個睡覺的手勢,這裡大概就是我們今晚過夜的地方了。我們將手放在胸前示意跟她們道謝,就進入小木屋。木屋的門很矮,要彎腰才能進入,裡面也不夠空間站起來,地上鋪了幾塊羊皮,軟綿綿的,躺下來比想像中舒服。
「我快累死了,晚安啦。」勇介在我旁邊躺下,不到30秒已能聽到他的打呼聲,也是的,他開了幾個小時車,真是辛苦他了。
我躺下不久,也就沈沈睡去。
*** *** *** *** *** *** *** *** ***
打開門,我來到一個小房間,房間中心有一張很大的床,我的手裡拿著一個長筒型的東西,走向床的方向。
「就掛在床頭的牆上吧。」我說。
我將長筒在床上攤開,原來是一幅很大的地界地圖。我將地圖掛在牆上,目光由亞洲,橫掃到中東、歐洲,再向下看到非洲,最後停留在東非的埃塞俄比亞。
「就是這裡,我想去這裡。」我用食指指著埃塞俄比亞的位置。
很熱,手指頭很熱!地圖突然由埃塞俄比亞開始燃燒起來,火舌一直向外蔓延、直至整張地圖都燒成灰燼。
「不要!不要啊!」我大叫。
*** *** *** *** *** *** *** *** ***
「不要啊!」我大叫著睜開雙眼。
抹一抹額上的冷汗,靜待了十幾秒讓眼睛適應黑暗再看看四周,我一個人在那小木屋裡,怎麼會發這種奇怪的夢?
等等,一個人???
勇介不見了!
(待續)
*翔小說世界
埃塞俄比亞南部小鎮Jinka,是進入Omo Valley探驗的門戶,在這裡可以找到很多本地團訪尋土著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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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公園位於中華人民共和國北京市城區的中偏北部,故宮和景山的西北側,始建於宋遼金時代,是世界上現存建園時間最早的皇家宮苑。北海的布局以瓊華島為主體,在島的頂端建有標誌性建築永安寺白塔,與南岸的團城、北岸的宮苑群遙相呼應,相互借景,構成園林的南北中軸線。1969年至1979年,北海公園以「保護中南海安全」為由關閉,禁止遊人入內。1979年後北海公園重新對公眾開放。1996年,北海被列入聯合國教育科學文化組織世界文化遺產後備名錄。北海全園占地約70公頃,其中水域占據了一半以上的面積。太池中有瓊華、團城和犀山台三島,分別象徵著蓬萊、瀛洲和方丈,體現了對蓬萊仙境的追求。是一座純粹的人工園林,布局以水為主體,在太液池中布置島嶼,用橋和岸邊相連。太液池的池水原經金水河直接引自玉泉山,明代起取自積水潭。池中有瓊華、團城和犀山台三島,分別象徵著蓬萊、瀛洲和方丈,體現了對蓬萊意境的追求。它的建築風格受到一些江南園林的影響,但總體上仍然保持了北方園林持重端莊的特點。園內宗教色彩十分濃厚,不僅瓊華島上有永安寺,在北岸和東岸還有闡福寺、西天梵境、小西天、龍王廟、先蠶壇等佛教、道教建築,因此是一座集宮室、宅第、寺廟、園林於一體的宏大帝王宮苑。瓊華島位於北海的中偏南部,太液池中,是整座園林的核心。金代稱瓊華島,元代曾一度改名為萬壽山。「燕京八景」之一的「瓊島春蔭」指的就是湖心的瓊華島。瓊化島上的白塔也成為北海形象的代表。著名兒童歌曲《讓我們盪起雙槳》中的歌詞「讓我們盪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水面倒映著美麗的白塔,四周環繞著綠樹紅牆」描繪的正是泛舟太液池的景致。島上建築均依山而建,高低錯落有致,大體可分為東南西北四個部分。瓊華島的西坡山腰有琳光殿、甘露殿、水精域、蟠青室等組成的建築群。其北側的閱古樓是座皇家藏書樓,平面呈半月形,共有兩層,上下共25間,左右合抱,內有螺旋樓梯。在樓內牆壁上鑲嵌了《三希堂法帖》刻石495方,囊括魏晉以來134位書法家的墨跡精華,其中王羲之《快雪時晴帖》、王獻之《中秋帖》、王珣《伯遠帖》等三件墨寶都堪稱稀世奇珍,被乾隆帝譽為「三稀」。
山的北坡分為山麓和臨水兩部分。山麓建築有抱沖室、一壺天地、酣古堂、盤嵐精舍、得勝樓等。在山坡下,是臨水而建的漪瀾堂、道寧齋、碧照樓、遠帆閣等一組亭台樓榭,風格參照了鎮江的金山寺。其兩側有長300米的半圓形雙層長廊,東西分別連接倚晴樓和分水閣,與太液池北岸的五龍亭、西天梵境等建築隔水相望,交相輝映。在西北側的山坡上還有乾隆時建造的仙人承露盤,是雕刻在蟠龍石柱上的一尊以雙手承托露盤的仙人像,總高5.5米。山的東坡建築不多,有智珠殿、半月城和見春亭等。這一片林木成蔭,怪石嶙峋,崖洞深邃,景色幽靜。「燕京八景」之一的「瓊島春蔭」就是指此,至今林蔭內還保留著一塊乾隆帝題詩的「瓊島春蔭」幢形碑。清順治八年(1651年)在萬壽山上建造了白塔,故山又名白塔山。瓊華島的山坡的南麓以永安寺為主體,有山門、鐘鼓樓、法輪殿、正覺殿、普安殿、善因殿等。所有殿宇均為歇山頂,並覆蓋了黃、綠、藍等各色琉璃瓦,從山頂俯瞰下去,色彩斑斕、蔚為壯觀。電影《祖國的花朵》中的插曲《讓我們盪起雙槳》中所指的白塔即為此。
在永安寺的後部、瓊華島的最頂端,矗立著高達35.9米的白塔。它是一座覆缽式塔,外形與妙應寺白塔頗為相似,但更為秀麗。永安寺白塔始建於清順治八年(1651年),是在原廣寒殿舊址的基礎上修建起來的。康熙十八年(1679年)和雍正九年(1731年)兩次因地震倒塌,後來都進行了重建。塔的基座是十字折角形的高大石砌須彌座,座上置覆缽式塔身。覆缽的正面有壺門式眼光門,內刻「十相自在」圖案。塔身上有高大挺拔的塔剎。剎座是一個小型須彌座,其上置由十三重相輪組成的細長「十三天」剎身。十三天之上覆以兩層銅製華蓋,下層周邊懸14個銅鈴。塔的頂端是仰月和鎏金火焰寶珠組成的剎頂。
西天梵境原名大西天禪林,建於明代,清乾隆二十四年(1759年)重修後改為今名。山門前有一座精美的琉璃牌坊,門內為天王殿和大慈真如殿,供三世佛和十八羅漢像,殿周圍有六十七間迴廊環抱。西天梵境的西側有一塊彩色琉璃磚影壁,稱作九龍壁,建於乾隆二十一年(1756年)。壁面闊25.86米,高6.65米,厚1.42米,廡殿頂,底為青白玉石台基,上有綠琉璃須彌座。壁面前後各有九條在雲霧中翻騰的蛟龍,是由424塊預製的七彩琉璃磚拼砌而成的,色彩絢麗,古樸大方。
團城位於北海的南側,北海與中海之間,是一座相對獨立的小園林。它原是太液池中的小島,稱作圓坻(意為水中的小塊地)。金大定三年(1163年)至十九年(1179年),開始在島上營建宮殿。元代增建了儀天殿,明代重修後改名為承天殿,並將東南兩處水面填為平地,四周加築帶雉堞垛口的城牆,形成一座微型城池。清代又修建了玉瓮亭、古籟堂、敬躋堂、余情齋、鏡瀾亭等屋舍,構成中軸對稱的格局。團城占地4553平方米,城台高出地面約5米。東西兩側的城牆下各開一座門,上建門樓,內有台階可登城台。位於平台中央的承光殿是城內的主體建築,始建於元,初為半圓形,康熙二十九年(1690年)重建後平面呈十字形。它的中間部分為方形,面闊進深各三間,四面各出抱廈一間,南面有月台。殿頂為重檐歇山頂,覆黃琉璃筒瓦,色彩絢麗、裝飾豪華。
承光殿內佛龕中供奉一尊用整塊白玉雕成的釋迦牟尼坐佛,高1.5米,重約2.5噸,相傳是光緒二十年(1894年)明寬和尚從緬甸募化而來獻給慈禧太后的。1900年八國聯軍曾劫掠北海的珍寶古玩,至今玉佛的左臂尚留有當時的刀痕。在殿前有一座玉瓮,名「瀆山大玉海」,高0.7米,重約3500公斤,系用整塊墨玉雕成,是中國現存形體最大的古代玉器。它的原材重達5噸,元世祖忽必烈下令將其雕為玉海,於元世祖至元二年(1265年)完成,運至大都,放於廣寒殿內。大玉海顏色青綠,上雕龍螭象徵蒙古汗,羊、鯉魚、犀牛、海螺、河蚌、蟾蜍、馬、兔等在波濤中參拜龍王。明代末年,廣寒殿被燒毀,瀆山大玉海流落民間。後被北京西華門外真武廟的道人發現,以為是一個普通石瓮,遂帶回作為鹹菜缸。清代乾隆帝訪得後以重金收購,置於團城建石亭保護,並且還親筆撰寫了兩首詩歌銘刻在玉瓮上。承光殿四周松柏蒼鬱,不少古樹都有數百年的歷史,古代帝王曾封以「遮蔭侯」、「白袍將軍」等官爵。
景山公園位於中國北京市西城區的景山前街,西臨北海,南與故宮神武門隔街相望,是元、明、清三代的御苑。公園坐落在明清北京城的中軸線上,公園中心的景山,曾是全城的制高點。在元、明、清三代,景山及其附屬建築不僅是一座供游賞的皇家園林,還具有習射、停靈、祭祖、官學、躬耕、戲曲、宗教等多重功能。目前公園占地23公頃,園內松柏蔥鬱,遊人如織,是北京皇城內獨具特色的所在。
藍 身 大石 斑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秋風蕭瑟,掠過了清幽的譚公廟,拂到筲箕灣避風港。洪波湧起,打散了月兒傾瀉的粼光。五更時分的小碼頭,已經有十來人正盼着破曉。陸續見船隻埋岸,漁民將漁獲攤放於海旁叫賣。這一大早,來買海鮮的街坊算不上是絡繹不絕,卻也是湊了個小熱鬧。一名白髮老人正姍姍步至,眾人都抬頭喊聲「喜叔」,啊,他可是筲箕灣最老的漁民,身旁的正是他的髮妻喜嬸。他的白襯衫早已泛黃,於是他套上了一件灰白的風衣,遮蓋着點點風痕浪跡,也擋擋清勁的晚風。畢竟他已年屆七十五,不如壯年襟風,要堅持出海,總得披上護甲。二人與老街坊寒暄一番後,就來到岸邊佇足。望着墨藍的大海,他目光落在汪洋上虛緲的一點,彷彿,那裏有着一塊,至珍的瑰寶。
最美的相知
船舶擊拍着浪濤,浪花的聲音呼喊着他們上船。喜叔兩公婆登船後,就訴說着這是兩人的恆常生活。畢竟上了年紀,二人現時大概一星期出三至四天海,只要是出海日,他們都會於凌晨四時起來梳洗,五時許來到譚公廟這邊,由駁艇將他們送到自己的漁船上,因為漁船怕被損壞或盜取,不能停泊岸邊,故要由水上人稱為「送人艇」的接駁艇接送。不消五分鐘,小艇已停定於漁船旁,每艘船的位置已經分配好,漁民都有協議,不會混淆或佔位。二人利落地跳上船艙,喜叔第一時間執纜﹑泵水,仔細檢查船隻機器是否一切正常;喜嬸則於船身右側位置,拉起繩網堵住入口,防止蟹籠掉到海裏去。確定一切沒問題後,漁船就出發去。見喜叔開船技術之純熟,可知一定是訓練有素。他邊駛船,邊把自己身世娓娓道來。
四十年代,筲箕灣還是個漁灣,打從出生,他們一家人就住在海上。自幾歲起,喜叔一直都跟父母出海捕魚,他記得,那個年代,漁船還是搖橹的。當時因為要糊口,一家人天天出海,開足一星期工。直至八歲時,父親去世,他就跟媽媽出海捕魚,過着相依為命的生活。因此,喜叔自小與海洋打交道,雖然沒有了讀書的機會,目不識丁,卻練得一身好功夫,擔起了男人的責任。
對他而言,自己最幸運的,就是在這片海中,遇到最美麗的她。喜嬸,同樣是水上人,因為爸爸有一艘漁船,故自小就跟着父親出海捕魚。後來喜叔於其漁船打工,二人相戀十年方才結婚。婚後不久,喜嬸誕下大兒子,喜叔於是盤算,沒理由跟岳父打一輩子的工,於是與太太商量,決定考船牌,自己買一艘船捕魚,當時要買小型漁船很便宜,只需三千至四千元,到後來才慢慢換了艘大船,至今,與喜嬸已歷四十四年的風浪。
霎時清風,海水又將日月吞吐,波濤化成一片湛藍。如斯美景,夫妻二人未有閒暇抬頭欣賞。只見,喜叔把船停下來放錨,接着就忙於操作面前的起籠機,顧名思義,就是把前一天丟進海中的蟹籠逐個絞起來。這種捕魚方法叫「浸籠」,把魚餌綁好於蟹籠內,將蟹籠丟入海中,貪吃的魚兒就會從小洞竄進籠內被困,最後漁夫把蟹籠收回,再取出籠中的漁獲。往日,漁民多用排釣的方法,漁獲較多,但放了魚餌後,就要即日去撈起,不然魚兒都會逃脫。浸籠的好處就是沒那麼辛苦,蟹籠因為較難逃脫,故此放籠入海後,隔日再起籠也沒有問題。把蟹籠絞上來後,喜叔起勁地把籠子一個又一個丟往艙內。一旁的喜嬸把大堆魚餌從冰箱舀出,撿起地上的蟹籠,把裏面的魚及蟹倒出分類,蟹不能跟魚放在一起,不然會把魚都鉗爛,蟹放在外面的籃子裏,魚則放在魚倉。
接下來的步驟,檢查籠子有否被雞泡魚咬爛,如有破損就要修補,她邊縫補着邊謂:「蟹籠係我哋嘅飯碗,冇佢邊有魚?呢啲籠唔平㗎,嗰次打風,跌咗了四百幾個,冇咗幾萬銀。」她嘆一口氣,補好破洞後,就換入新的魚餌,舊魚餌多會倒掉,浸過海水鮮味就沒有了,魚兒很聰明,不新鮮不吃,而且魚餌要用新鮮的魚,有黃魚﹑池仔魚﹑鱭魚﹑橫雜魚,有時更會用九棍魚,下冰下鹽醃漬,以前買魚餌大約兩元半一斤,現時則要五元,成本相當高。轉眼間,一百二十個蟹籠已經埋疊了半艘船的位置,喜嫂隨即把籠子逐個舉起,再大力拋進海裏。一個籠有八斤重,一天五百多個籠,一隻手舉上來,十分吃力。喜叔指拉上來還好,丟籠下海更辛苦,更用力:「我習慣啦,唔係太辛苦,我成日叫太太開船,我去丟籠,佢話唔好,佢唔習慣喎!」每完成一百二十個蟹籠稱之為「一壇」,一天約莫做三壇。做了第一壇後,二人就開船往另一邊海域再重複上述工作,
最好的相伴
浪濤上的朝暉,日復日,仍舊美如初。夫妻二人的工作如是,甚至捕魚的季節及地方都有規有律。六至七月時,他們會去蒲台島﹑橫欄島等海域;八至十月風大,則去東龍島﹑石澳等,總之不離開香港。已經做到第三壇,眼見漁獲不算多,亦未見大魚。喜叔解釋,六至七月時,因為風斜,可以把船駛出一點,是捕得最多魚的時節。捉到大魚對他們而言,不是太常見,七至八斤的大魚,一年才得見十次八次,反倒一至兩斤重的魚就十分多,一天能有個十條八條。捉到大魚,足夠讓他們樂上一整天,他興奮地說起:「嗰日捉咗一隻大蟹幾開心,隻蟹重一斤十二両,賣咗一千蚊。」說得眉飛色舞,令他憶起最豐盛的年代。
七至八十年代,科技沒那麼先進,漁民眾多,卻大家都常見豐收。好景不再,現時的漁民並不如以往純樸,年輕一輩為求賺錢,都採用高科技的圍網漁船,他們又稱「燈光艇」。這些大型漁艇會栽一個海車,用海底雷達偵測海魚的位置,將牠們擊暈,魚兒不會動,只好任他們捕捉,一百擔﹑二百擔,全都捉走了,這樣,海洋都沒有魚兒了。說起來,他帶點唏噓:「嗰啲圍網漁船,一年賺二千幾萬,一隻咋!啲漁拖全部都係後生仔,用我哋個方法捕魚好少啦,可以話冇啦,我哋就快被淘汰啦。」歲月匆匆,又豈止慨嘆,還有那些年的驚險,依然歷歷在目。廿七至廿八年前,喜嬸與喜叔於風雨天出公海,二人合力扯桿,喜嬸蹲下來時,一個大浪打過來,把她拋下大海。往事嘛,說起來還可打個小趣,喜叔笑指很多水上人,其實都不懂游泳,包括太太:「咁我咪跳落海捉實佢,我叫她啊,唔好掐我條頸,搭肩頭好啦!你一掐住我就會死,一齊死。」結果船身壓下來,他一把推喜嬸上船,自己則於船底游過對面上船,喜嬸聽着猶有餘悸。年輕時經點風浪不算甚麼,現在年紀大了,倒要看天氣做人,大風反倒沒有所謂,可以如常出海,遇着大雨大多不出,免得冒險。
聊聊昔年,漁船不知不覺已駛到停泊處,駁艇早就在此靜候。他們一般於十一時許上岸,把漁獲推到魚檔賣,如遇到較大的風浪,就要先把魚兒放到水中數小時,好讓牠們先嘔吐乾淨。以往,喜叔都如早上的漁販般,於岸邊擺賣。經常被食環署追捕,被捕的話就要罰款及充公漁獲,損失慘重。終於,一家人於二十多年前上了公屋,決定租魚檔賣魚。說時遲,手推車已經被推進寫着「祥好鮮魚凍肉」的魚檔內,喜嬸接着一個勁兒把海鮮分類放在檔攤上的一個個膠籃內,用水養着活魚。他們賣的魚多是自己捕來,如果數量不夠,就向其他漁民買魚,運來魚檔。
喜叔於筲箕灣土生土長,自小已經捕魚賣魚,很多老街坊光顧。如果捉到六至七斤的大石斑,他會打電話着熟客來買,故大魚通常很快賣出。他半點不認老,賣魚都要親力親為,客人多是衝着他而來:「好多客見我唔喺魚檔就睇一睇,問,阿叔呢?去咗邊度?檔口啲人話阿叔去食飯啊,啲客就話轉頭先嚟買。」也不是浪得虛名,這些魚好不好,是否真的海魚,喜叔一看,全都知道。語畢,他就忙於向檔前的大叔及大媽滔滔介紹今天的漁獲,倉魚﹑金鮕﹑荷包魚,哪一種較清甜,哪一條新鮮得眼睛會滾動,如何煮才好吃。跟街坊聊着,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黃昏。足足工作了十四小時,這就是老漁民的一天。
一天很長,一世卻短。喜叔與大海作伴一輩子,沒有因此而富貴,只是過了樸素的七十五載。他倒是看得很開:「生意好難做,我哋幾十歲冇所謂啦,難做都照做。」事實上,他根本離不開這片大海。朋友都勸他退休,他也就試着退下來。只是,休息到第八日,他竟然頭昏腦脹,怎麼說,就是暈船浪的感覺。他覺得奇怪,就試着出海,結果出了海整個人又變得精神起來,頭也一點不暈。他跑回家跟太太說,還是不能退休。一心打算退休湊孫的喜嬸,只得苦笑:「冇辦法啦,佢要出海就陪佢出,辛苦命。」倘若喜叔最大的樂趣,就是捉到大魚,大豐收;那麼喜嬸呢,不就是看到老伴的笑臉嗎。
縱已滄海桑田,他依舊追逐,因為,他早已尋見他的天涯海角。她,亦然。
祥好鮮魚凍肉
地址:筲箕灣金華街57號
營業時間:6m-5:30pm
採訪:黃寶琳
攝影:胡浩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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