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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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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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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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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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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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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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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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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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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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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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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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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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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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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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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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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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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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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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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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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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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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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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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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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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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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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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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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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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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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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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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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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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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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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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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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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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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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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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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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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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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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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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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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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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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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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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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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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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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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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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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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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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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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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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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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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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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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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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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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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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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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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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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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中秋,格外有感。
全球疫情的爆發,總在瞬息萬變中,不幸的,日前新北市境內也爆發了幼兒園的Delta病毒染病例,站在幼兒園群聚案疫情管控第一線,我要向全國民眾報告,沒有人願意染疫,請跟我一起守護這些幼兒園寶寶還有受隔離家長,放下歧視與歧見,做好自我防護,一起團結抗疫。
篩檢站前,看著這些小小身影,或是一臉茫然的被牽著,不時四處找著熟悉臉孔,掩不住不安的神情,或是被爸爸媽媽抱著,忍住恐懼於不適,讓醫護阿姨將長長的棉棒深入鼻腔,「乖喔,忍一下,馬上就不痛了,等一下給你看卡通」、「再一下喔,等一下媽媽說故事給你聽」,即使爸爸媽媽使出渾身解數全力安撫,鼻腔強烈的不適還是會讓小寶貝瞬間哇哇大哭,我沒有一次不鼻酸欲淚,沒有一次不感同身受。
這些幼兒園寶寶,是整個家庭最柔軟脆弱,最需要被保護的成員,但此刻,他們面臨最嚴苛的考驗。
此情此景,周遭的人都跟我一樣不忍、心疼,何況朝夕相處,將孩子捧在掌心的幼兒園家長,這些年輕的家長,幾乎都是2、30歲的年輕爸媽,也是生平第一次碰到這樣的陣仗,進了醫院只能一路配合疫調與採檢,一邊不斷安撫心肝寶貝,一邊細心的幫著哭得眼淚鼻涕滿臉,滿頭大汗的孩子擦去汗水、鼻涕,還不好意思地問醫護要怎麼丟棄這些衛生紙,強忍此刻的不安與無助,更加讓人心疼。
幼兒園寶寶們年紀太小,不能自己一人隔離,一定要有親人陪著,Delta病毒的傳染力如此之強,即使跟自己的孩子一起隔離,都會冒著極大感染風險。而且,這些年輕爸爸媽媽的年紀正好就是我國疫苗政策中,尚未接種疫苗的政策孤兒,這些七、八年級生,在疫情中照常工作,扛起賺錢養家的責任,但他們不是挑疫苗,而是打不到,輪不到,現在又遇到這樣的狀況,更顯得七八年級生在政策之中的孤單,政府看到了嗎?
這些年紀跟我女兒一樣大的年輕爸爸媽媽們,沒有一點推拖、掙扎與遲疑,義無反顧陪著小孩們一起隔離,毅然決然的扛起責任,我深深感受到親子間這麼強烈的親情羈絆,這些堅強的爸媽們,在疫情之下無怨無悔守護家人,不就是在這國家最需要團結一致、同舟一命時刻,最好的榜樣?
我懇請所有社會大眾,這些幼兒園寶寶與爸爸媽媽出關之後,千萬不要投以有色眼光,更不要排擠和歧視,沒有人願意染疫,我們要對抗的唯一敵人是病毒,而不是這些疫情下的受害者,讓我們一起團結對抗病毒,不要讓疫情天災,變成社會分裂的人禍,好嗎?
最後,我以最崇敬的態度,向各位父母致敬,辛苦您們了,我們一起攜手合作,讓日子能夠儘快回復到過去的美好。願所有幼童、家長平安、健康。
#侯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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睽違8年,中秋終於月圓了!
一起「線上賞月趣」 https://pse.is/3ndbn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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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嚴法師開示精選】誰把月亮摘下來──中秋夜談感應
諸位看到天上的月亮了沒有?誰把月亮摘下來呢?
我在日本看到一個故事,說有一個小和尚參禪,日也參,夜也參,師父問他:「你在參什麼?」他說:「我不知道,師父要我參,我就參。」師父說:「天上有星星你看到沒有,你現在把星星一個個摘下來給我。」他抬頭看星星,覺得很近,伸手去抓,卻抓不到。便爬上屋頂,拿了根曬衣竿,想把星星頂下來。頂到第二天清晨,師父問他:「星星頂下來了沒有?」他說:「頂著了。」師父問:「有多少呢?」他回答:「已經一籮筐。」師父又問:「籮筐在那裡呢?」他回答:「師父啊!你一來,星星們都一個個地從籮筐底下溜上天去了。現在,該由師父你來頂,我要睡覺去了。」
諸位想想,現在該由誰來摘月亮呢?今晚中秋夜,我們大家共聚賞月。昨天有人問我:「師父,明天要不要拜月宮呢?」我說:「月亮裡並沒有宮殿,我們拜什麼呢?」可能諸位聽說過僵屍拜月、玉兔拜月、狐狸拜月的傳說吧!月亮光非常的柔和,使人看了就產生一種明亮、清涼、舒適、開朗的感覺。所以日精月華之說有其深義,賞月、拜月也確實有它的道理。過去修道人,也有在夜裡觀月亮的,當我們用心注視著月亮,月亮便有光反射給我們,使我們心境安寧,這就是人和月亮之間發生感應了。
除了月亮,世間上的任何東西,都有直射和反射的本能,也就是互相間都有感應的作用。靈性低的,感應力較差;靈性高的,感應力較強、較遠而較廣。這「靈」字,就是敏感的意思。諸位知道,磁器是不導電的,而銅最容易導電。所以磁器對於電來說,靈敏度差;銅對於電來說,靈敏度就高了。而人的靈敏度也有高有低,這又該如何解釋呢?
在人的腦波或心電波中,有它一定的週率,如果意識容易集中,心境能夠統一,他可以輕易而準確地調整頻率,以接受或放送不同的週波,我們稱他靈敏度高。如果煩惱心和散亂心重的人,不僅自己無法調整頻率,對外來波接收的能力也相當地遲鈍,這種人便是靈敏度低了。
我曾做這樣的試驗,而且相當的靈,只要我心中想著某人,多想幾次,這個人要不很快來看我,要不就會夢到我。或者我突然會想到某人陌生的臉孔,數日之後這人會來,我說:「我們好像在那見過面。」那個人想想說:「沒有啊!我們根本沒見過。」我說:「我見過你。」
有的人能預感不幸的事情將發生,卻不知時間;有人知道會發生事情,但不知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也有的人雖然很聰明,知識水準也很高,一生當中卻不曾有過這樣的經驗,多半是因為身上濁氣太重,心中煩惱太多,這種人看起來很聰明靈活,但他們的靈敏度反而差了。
但靈敏度高,也可能是神經過敏或神經質。有一位居士到寺裡來,我叫他下次再來。他說:「師父,你們這裡有鬼!」我說:「你答對了,我們每天都在說法度眾,每天都要施食給冥界的眾生,有鬼是正常的,但你怎麼看到呢?」他說:「我看不到,但感受得到,我一到這裡就汗毛直豎!」我說:「你神經過敏,你是不是到處都有這種感覺呢?」他說:「凡是樹蔭多的地方都會有。」像他這種情形,可能就是神經過敏,也有可能是神經靈敏。
感應通常又可分為兩類,一種是經過修行而產生的靈敏度,這是陽性的;一種不是修行,而是過去世的因緣感召而來或鬼神附體加給他的力量,這是陰性的。陽性的感應不受外力干擾,能自由主宰自己,陰性的感應自己無法作主。
有一次,一個自認有靈力的人要求一位修行者試試他,修行者說:「如何試法?」他說:「你的手只要抓住任何東西,我就可知道是什麼?」修行者想了一會兒,他說:「你手中是十塊錢。」修行者一放手,卻不見錢,他說:「明明是十塊錢,怎麼會沒有呢?」修行者說:「你再試一次。」他一看又說:「你手中有十塊錢。」修行者問他:「這十塊錢是摺起來,還是平放的?」他仔細看看說:「奇怪了!怎麼會一下子摺起,一下子又放平了,錢自己會動啊!」其實修行者身上沒有鈔票,只是想著手上有錢,結果,他竟然也看到錢。像這種因鬼神力量而產生異能的人,他本身沒有自己,只是像野臺戲的木偶,藉著後面牽線指揮的人而動。
我們開始講月亮,現在再要回到月亮。外道的修行法,說是採日精、月華,其實這也是訓練我們注意力集中。當你的眼睛看月亮或拜月亮,由於你的心地光明,心裡就有一種清涼的感應作用。漸漸地看,漸漸地拜,自然而然你的心會集中統一,心越統一越清朗、清明,你的感應力越強。
感應力又叫反射力,我們的心如果是善良、溫和、清淨、明朗,這種人反射力強,就像陰曆十五日的月亮。如果心裡問題很多,貪瞋癡煩惱很重,這種人反射力就差,就像初一、二、三的月亮。當我在指導人修行時,某些善根深厚或修行較久的人,我花很少的心力,他卻很快得到力量。善根差,業障深重的人,我花了很多心血,他走出禪堂後卻說:「算我倒楣,挨罵又挨打,白白吃了一星期的冤枉苦,什麼也沒有得到。」這是因為感應力不同,我的心光雖然射到他身上,他不但不反射,反而拼命吸光,結果起不了作用。
感應力若強到隨時想用就拿得出來,就叫作神通,普通人雖有感應,還稱不上神通。如果我們的心地隨時都像八月十五的月亮,那麼光明磊落,坦坦蕩蕩,毫無遮蓋,那時的感應力便可無遠弗屆了。心地光明,必須沒有煩惱才做得到,我們今天賞月,效法月亮,還需要從去除心地的煩惱開始。不過,學佛的人,目的不在神通感應,老實腳踏實地修行,才是最可靠的。
(一九八四年十一月十五日《人生》一五期)
---本文摘自《明日的佛教》
臉孔意思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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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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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主題:「我們都離開了家:全球多元文化趨勢下韓國新移民的離散、追尋與認同」介紹
訪問編輯:林蔚儒
內容簡介:
聆聽離開家的人,述說他們的故事
新移民在陌生的國度即便艱苦也從未放棄夢想,
我們如何能不具同理心呢?
本書透過一位文化人類學者及平權倡議者,
生動刻劃出在韓國的各國移民之生命軌跡、離散家庭,
以及他們跟母國的跨境連結。
這是韓國移民者的溫情書寫,亦具體映現台灣,
一起跟世界向「多元文化的公民意識」邁進。
全球化的多變時代,你我都可能成為離開家的人,
謹記「移民的權利也是我們的問題」。
在跨國婚姻與商業活動司空見慣的全球化時代,有一群人離開了家,前往異國尋求更好的出路──越南婚姻移民、尼泊爾非法移工、朝鮮族移工、僱用許可制下的蒙古移工、緬甸難民移工──他們來到韓國這個高度資本化的國家尋求一線生機,進入被要求學韓語、融入韓國社會的婚姻體制;從事韓國人不願意做的骯髒(Dirty)、危險(Dangerous)、辛苦(Difficult)的3D產業,只希望讓故鄉的親人過上好日子,讓孩子受到更好的教育,卻得因此承受韓國人異樣的眼光,忍受政治、社會與文化上的忽視和歧視,淪為韓國社會底層沒有名字與臉孔的失語者。
本書作者金賢美教授投身移民研究、田野調查十餘年,親身採訪這些在韓國無法發聲的移民、不見天日的移工,逐一記錄下他們的故事。讓人不禁反思,在高聲疾呼尊重多元文化、促進民族融合的同時,我們是否意識到鋪天蓋地的強勢文化如何掩蓋了少數群體的聲音?是否聽見少數群體的心聲與訴求?由於婚姻或工作而離鄉背井來到陌生國家的他們,需要的是更多的聆聽、理解與認同,而非片面、強硬的對待。從新移民到新住民,從單一同化到多元文化,在全球多元文化的趨勢下,但願更多人能聽到他們被掩蓋的聲音。
台灣開放婚姻移民定居,以及東南亞籍勞動工作者來台,已經長達三十年。我們必須傾聽移民的話語,共同打造有助於社會融合的「理解環境」,才有機會穿越性別、階級與國族的界線,讓離開家的人得到尊重與自由,實踐生命的意義與價值。
作者簡介:金賢美(김현미)
首爾大學英語教育系畢業,於美國華盛頓大學文化人類學系取得碩士和博士學位,主要關心的議題為「伴隨全球化而來的人類、資本以及文化的移動 」。2003年開始致力於韓國國內新住民的研究,十多年來研究了韓國的外籍配偶、經濟性移民、朝鮮族同胞、無證移工、難民等,多元化韓國社會裡的少數者生活與經驗。
傾向於以文化研究者的身分介入移民生活的實踐性研究方法,偶爾也會給予政府政策上的建言,目前擔任韓國國家人權委員會外國人人權專門諮詢委員,同時也是移住女性人權會的會員。
其他著書有《全球化時代的文化翻譯:跨越性別、人種、階級的界線》(2005),合著有《親密的敵人:新自由主義如何成為日常》(2010)、《我們都是陌生人:為了共存的多元文化》(2013)等。(以上書名均為暫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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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問作者:莎拉
內容簡介:
★航空界金筆作家──莎拉,揭開機艙內的一切愛恨情仇。
各位旅客,讓我們一起看清這個職業最真(虛)實(偽)的面貌。
機艙是加壓的高空舞台,
上演的不是巴黎的浪漫、不是迪士尼的夢幻,
這是一份工作,也是「人性」的觀察之旅,
你﹙妳﹚好,我是莎拉,請在此和我一起飛一遍。
空服員們宛如千面女郎,擁有萬千風情,在客艙走道上大放異彩。
空服員們無所不能,面對各種要求,永遠保持笑容,滿足每位乘客的需求。
可是,下了飛機之後呢?
離開了加壓環境,身心靈也猶如破洞的氣球般瞬間洩氣。
巴黎的浪漫要在巴黎當地才能細細品味、迪士尼的夢幻也無法裝進行李箱裡帶回家,她們就跟我們所有人一樣,不想留戀工作時看似的光鮮亮麗,下班後,甚至是上班時,都只想盡快回家。
其實身為空服員,從來都不是莎拉的夢想。
這份工作光鮮亮麗、擁有數不清的出國機會,在恰好沒有什麼遠大的夢想,剛好這個光環又太耀眼時,成了一個不錯的選擇。
正式接受訓練、別上金翅膀前,莎拉就跟我們一樣,以為空服員就是每天畫著漂亮的全妝、梳著完美的包頭,將機場與飛機走道當成伸展台一般,盡情享受旁人的注目禮。
事實證明完全不是這樣。
受訓時期,堪比高三考大學的借屍還魂。而身為菜鳥,又是在「學姐學妹制度」最嚴格的公司,學姐環伺的空間下,空氣明顯飄散著忌妒與輕蔑,當自己是最鮮活的肉體、最白嫩的臉孔,即便費盡全力避開鬥爭的戲碼,總逃不了被「學姐」刁難的命運。一場宮鬥劇就這樣被重新包裝,在飛機上由空服員們領銜主演。
正式別上金翅膀後,在機艙來來回回近10000個小時,每一次的飛行,彷彿都像看了一場縮時錄像的人生紀錄片。由機上所有人員共同演出,若大家皆能友善的不打擾彼此,一起將安全視為唯一使命,那麼每一趟的飛行都是一場完美的演出。
但人的心思怎能估算?
令人聞風喪膽的「鬼」學姐、以在上位者姿態頤指氣使的機長、予取予求的乘客,空服員必須以完美的笑容面對一切的虛榮與傲慢,經過時間的淬鍊,專業的外表彷彿無堅不摧,然而燦爛的底下,身心早已斑駁不已。
莎拉的深刻書寫,帶我們進入一趟凌駕於五感之外的飛行之旅,三萬英呎的高空,讓我們一起在飄忽的雲層上,共同見證這個行業所有好的、壞的、美好的、虛偽的,攜手完成一次平安落地。
作者介紹:莎拉
空服員,與網友分享自己的心裡活動和賣弄一點文化素養。是個腸控,無法活在沒有四神湯和麵線及書的地方。相信現在是過去的累積,遇見心儀對象時還是會求助於各大星座版(看對方是什麼星座)。 希望透過書寫整理自己以及走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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