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評】《#農場我的家》奇妙的動物紀錄片 (7.6/10)
完整文章:https://loory.tw/gu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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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場我的家》是一部挪威紀錄片,由維克托科薩科夫斯基執導,劇情講述在北歐一處農場,剛分娩的母豬甘妲奶水哺育著躁動的新生命,引領牠們探索外頭的世界,而農場彼端,一籠被放生的家禽抖擻著殘弱身軀,懵懂地初嘗自由空氣,遠方還有牛群悠然於原野奔馳。然而在看似美好的田園生活背後,甘妲與這群小豬們能否躲過人類早就安排好的命運?
海鵬影業 / Swallow Wings Fil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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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托科薩科夫斯基 在 電影神搜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瓦昆菲尼克斯欽點監製 #強而有力的紀錄片
紀錄片《#農場我的家》是俄羅斯導演 #維克托科薩科夫斯基 於挪威拍攝的作品,全片捨棄了對話、旁白,或是字卡等,英文片名「#Gunda」(甘妲)便是我們唯一從電影中接收到的文字資訊──這是主角,一頭母豬的名字,此片以剛分娩的她為始,記錄下農場中各種動物的日常身影。
電影以「真實電影」的方式旁觀生活在農場裡的動物,乾淨的黑白色調讓每幀畫面都像一幅畫,有豬隻親子互動的動人片刻,也有牛群互相合作的夥伴連結......但把農場區隔開來的網子及欄杆、甘妲及牛隻耳朵上的掛牌等,再再洩漏牠們受人主宰的跡象,同時也預示了此片結尾的悲劇。
#神搜特派員 #史巴基
維克托科薩科夫斯基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上週台灣國際紀錄片影展睽違一年重返電影院,紀錄片蓄積的能量一次爆發,這幾天都有看到不少討論。今天這篇文章也談紀錄片,不過並非本屆影展的放映作品,是目前在院線熱映中的《#農場我的家》(Gunda)。
——以下有雷——
俄國導演維克托科薩科夫斯基(Viktor Kosakovskiy)於本片開場便確立了「凝視」這件事。在攝影機第一顆鏡頭的景框(Frame)之中,能看見另一個顯而易見的景框,導演在雙重景框之中,或框住、或豢養、或連結了本片主體——豬群,而在這顆鏡頭中,更透過分明立體的光線建立出黑與白的視覺分野,景框中的景框便象徵了人類與豬群的鴻溝界線,在此也正宣告攝影機後、銀幕外的人類(導演/觀眾)對動物的「凝視」,在拍攝者刻意逼近被攝者的鏡頭之下(這些鏡頭成了導演/觀眾的共享),導演便逐步帶著觀眾成為片中的角色,踏入農場中的動物世界,在此之後,攝影機便深入景框,破除第一個景框界線,逼視豬群。
在維克托科薩科夫斯基鏡頭的凝視下,豬、牛、雞等等的「動物」是有活力與尊嚴的,牠們能吃喝、能跑動、能嘶喊、能靜止,牠們並非是被框架在動物園中,被邊緣化供遊客觀賞、注視的「產品」,場域(農場/動物園)的不同,賦予動物不同的意義與生命力。
不過,若進一步討論場域的意義,在動物園被創造之際,是 19 世紀帝國主義的殖民表徵與延伸,來自各地的奇珍異獸成了國力展現;至於在《農場我的家》的農場和機器(最終帶走小豬)的相容,則是農業社會走向工業時代的轉變,恰恰反映工業革命以降,藉機器取代獸力的時代環境,然而,這兩個場域皆被人類高度主宰,換句話說,人類是場域符號中的造物主,縱使動物們再有生命力,仍難逃「服務人類」的命運,認知到「服務人類」的外力本質籠罩於農場(場域)時,豬隻必然性的悲劇命運,就在片尾留下寂靜的哀愁。
而在人類(攝影機)的凝視中,或許可以借用約翰伯格(John Berger)在《影像的閱讀》(About Looking)的章節——〈為何凝視動物〉,他在其中指出,動物在看人時,眼神是既專注又警戒的,同樣地,動物在看其他種類的動物時,當然也可能有此種眼神,但是唯有人類才能在動物眼神中體會到熟悉感,其他的動物會被這樣的眼神震懾,而人類則是在觀看動物時,體認到自己的存在。
在這層意義上,或許可以延伸出——觀者在導演(攝影機)作為中介的凝視之下,貼近豬隻、感受雞鳴、體認牛群,在攝影機的特寫、定鏡等等的動作之中,藉由動物反身回望自己,人類與動物除了外表特徵、溝通語言等等的差異之外,某種感受或許是貼近、疊合的。於是,在片中看到動物們的吃喝拉撒,恰恰正是人類的柴米油鹽,動物們的生存本能貼合了人性本質,藉此觀眾才能投射至豬群的家庭之中。
至於,在以幼豬的生與別作為片子的起合時,農場中決定動物生死權的——是缺席大半時刻的人類透過工業化後的機械工具,介入農場的自然運行法則。如上述所言,這是工業化後機器的主導性,而在資本主義之下,人類與動物的鏈結全然被破壞,幾乎僅剩食用功能,很難看見動物的其他作為(當然,還有某些用來取悅觀光客的「虐待性」表演)。
而當全片皆以動物主體作為循環,刻意將人類排除在外時,片尾出現的機械工具便象徵「人類文明」以「破壞」的方式介入,這恰恰擊中影像堆疊後的情緒(觀眾與豬隻建立的關係),使觀者對於豬隻一家的離散感同身受,這顆鏡頭的背後,確立了人類近代文明開展的根源——工業化,是對自然動物性的破壞,導演選擇在此收束全片,發人深省。
進一步說,在動物與人類的差異性中,唯有如此的「死亡」(小豬被帶離)能確切吞噬觀眾。延伸地說,人類無法用「語言」理解動物,無法與豬隻交談,反之亦然,雙方僅能以「聲音」、「眼神」等進行交流(於是能聽見導演將環境音放大),但在此之中皆充滿了猜測的不確定性,唯有終極的死亡(未來的宰殺),才有可能真正的挑動觀眾,在死亡(機械)降臨的這一瞬刻,觀者與豬隻才真正的從兩條平行線匯聚到同一條交集線,觀眾才能全然地理解豬隻的命運並與之感受,幼豬們被帶往死亡的遙遠彼方之際,母豬的形單影隻,才在影像中被放大,才能撼動人心,所謂的餘韻便悄然而出,導演最終輕輕一推,便做到雷霆萬鈞的戲劇效果。
而在一切之後,是退回了景框,攝影機鏡頭又回到初始狀態,於是便又形成兩個景框,這是觀眾與動物們的距離結界。
歸結上述所言,在《農場我的家》之中,人與豬的情感是連成一氣的,幼豬為了生存爭食母奶,母豬照顧幼豬們的豁然大度,以及最終的「死亡消散」,都投射了人類的普世情感,映照人類社會的再現。
因此,對於此片的結論,或許可以這樣說,在攝影機的凝視,觀眾在豬隻家庭以及動物的互動中,於其中的差異性(外表、語言等等)望見自身的相似/相容性,便不自覺將情感放置於豬隻家庭,導演在異中求同,循序漸進體現了「人」與「豬」的疊合,而這種力量是超越語言與表徵的。所以,縱使全片無對白,人類/動物無法透過語言溝通,觀眾但仍能踏向農場世界,並認知到死亡,這正是全片引人入勝,忘神觀賞的原因。
最後想說的是,導演維克托科薩科夫斯基擁有對不同個體的細微洞見,以及不矯揉造作的同理心,透過人道主義視角貼近動物,攝影機成為人眼關注動物,從外來者視角觀看動物,逼視再逼視,凝視再凝視,藉人類與動物原始的本能情感(生存、家庭)作為號召,返還、放大了動物的感知,肯認動物的個體生命,試圖喚回人類對動物的理解,這是一部在藝術手法之下體現宏觀生命旅程的作品。
本片由【海鵬影業 / Swallow Wings Films】發行,現正熱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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