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山毛地黃
看多了屬於畢業季節的鳳凰花、阿勃勒,現在我們回到阿里山,來看看只有在山上才看得到的蛇蠍美人~毛地黃。
從阿里山公路上山,大概海拔2000公尺二萬平以上的區域,路邊或遊樂區內就可見到毛地黃盛開的蹤影,通常是粉紫色的較多,白色的反而數量較少。
毛地黃又名洋地黃,莖葉有密佈茸毛及酷似地黃葉片而得名,花期通常在5月至7月,自1910年由日本引進台灣,因繁殖能力與適應力強,故已馴化為中高海拔山區隨處可見的景觀植物之一。
毛地黃最吸引人的特徵是成串鐘型的花冠,像鈴鐺狀成群的綻放著,有白、粉紅、紫紅等顏色,如此亮麗的外表卻令人難以想像它全株有毒,早期阿里山居民稱之為「毒藥草」,全盛時期有大片的毛地黃花海,和往年相比,目前遊樂區內的毛地黃數量已稍有減少之趨勢。
由於毛地黃屬於強勢的外來物種,擁有漂亮的花朵吸引昆蟲前來採蜜,間接影響到其他植物的生存空間,甚至有可能導致原生物種滅絕,隱藏美麗身影之後的生態隱憂,不得不令人警惕!
#毛地黃只可遠觀不可採摘及誤食
紫鳳凰繁殖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利文祺專欄 ▍文學騎士歷險記]
藿香薊之歌 ◎#楊牧
那樣驚異的感覺我的藿香薊
在正午的鳳凰木傾斜著強烈的
日光與影之下,我紫色的
藿香薊低聲歌唱詠歎調,如何
她曾經袒露生命的種籽
在逆航西半球的貿易風中
聽任高溼度的靈媒擁抱且蠱惑
堅持那樣落地繁殖的萌芽與開花
一樣的意志在遙遠的福爾摩沙
我站在半頹的台階下面一層
感覺暑氣將愛與慾在滲透,蒸發
泉水沿短牆流動自曩昔——
過去的遭遇與淚與別離
我的藿香薊正以半失落的聲調
拔高的喉音訴說著屬性及其他
駁雜的記憶裏一巨蟹座的熱環
帶領我們倚北回歸,細葉下
汗水閃光認識的福爾摩沙
那樣驚異的眉目和曬得通紅的
臉頰,早夏猶有風在遺忘的
山谷偏僻處游蕩,並且
穿梭藿香薊和不明白的歌唱
喧譁,複誦甲板上瀕臨
爆裂的期望——總有一天吧
當太陽如約轉過頭來,恆性
選擇停留在紫花藿香薊
高溫遍生的福爾摩沙
--
美術設計:許宸碩
攝影來源:Flickr c.c.|titanium22 (https://www.flickr.com/photos/nagarazoku/45782667/ ),原圖加上文字、logo,依照CC分享(https://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sa/2.0/ )
--
◎小編利文祺賞析
紫色藿香薊原產於熱帶美洲,目前亦可在亞洲找到。在台灣也被認為是歸化的植物,蔓生於中低海拔的荒地。在詩中,楊牧想像紫色的藿香薊唱著詠嘆調,敘述種子如何順著貿易風,堅持的意志終於到了北回歸線,並在遙遠的福爾摩莎落腳。在最後一節,藿香薊也提到在搭船的甲板上,也曾經希望在此繁衍後代:「總有一天吧/當太陽如約轉過頭來,恆性/選擇停留在紫花藿香薊/高溫遍生的福爾摩沙」。
這首詩或許隱喻了台灣移民社會的本質(雖然忽略了原住民的立場),從早期的西班牙、葡萄牙、荷蘭人、和漢人的渡過海洋,篳路藍縷,到近期的新住民。有些人停留在此,並繁衍了後代。藿香薊之歌無疑是福爾摩莎之歌,歌頌歷代台灣人的硬頸精神。
http://cendalirit.blogspot.com/2016/12/20161219.html
紫鳳凰繁殖 在 記者陳曉蕾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一棵花樹看香港
園境師古兆奉在立春(二月四日)開始,每天在臉書分享「每日一花」。有些小花很眼熟,看了才知道有名有姓,例如馬路邊花槽常有一大片黃菊仔,原來叫「蟛蜞 菊」。七八十年代路邊普遍種蟛蜞菊,近年改種長春花,顏色多了,但春天過後都要人手掘起再種,不像蟛蜞菊多年長不斷開花。
「市區種植可以要求低度 管理(low maintenance),但不應追求不需管理(no maintenance)。」古兆奉曾經任職建築署和規劃署,近年出任不少保育和地產項目的園境顧問,他要求種的花樹品種不時被拒絕:「歌和老公園翻 新,我只建議種一棵藍花楹,康文署都拒絕,說是難掃花瓣和落葉。可是近年沙田中央公園又種了不少藍花楹,那是每區的做法都不同嗎?」
香港種樹由不 同部門負責:建築署負責政府建築範圍的植樹、路政署負責馬路邊、房屋署要美化公屋的園境……決定樹種是一些部門,負責管理又是另一些部門,而有時前線員工 甚至可以「等」樹死後,自行改種其他樹種。「新加坡是一個部門負責所有植樹,香港的好處似乎是多元化,但這是假設,現實是大家各有各做。」他指出。
香 港也試過全城齊種樹,結果草草收場:九七年後香港政府在五年內種了超過十一萬棵市花洋紫荊。昔日兩個市政局的年代,一年才種五千棵樹,而在民政事務總署牽 頭下,幾乎所有政府部門、民間商業機構、學校等都狂種洋紫荊。誓言要把香港建設為「洋紫荊花之都」的志願團體「綠的歡欣」,董趙洪娉當顧問、譚惠珠做主席、王䓪鳴和李祖澤分別是榮譽秘書和司庫,委員包括鍾逸傑、馮國經、王敏超等──結果洋紫荊樹的樹苗,由一百元炒到八百元,單單買樹苗都以千萬計。
然而洋紫荊擋風力弱,種樹的完全不看地點,海邊種、風位也種,在機場附近廣種洋紫荊更是笑話,結果長得歪歪斜斜七零八落。政府網頁「洋紫荊節」悄悄停止運作,回歸最初幾年十一月至三月舉行的「洋紫荊節」活動一大堆,繪書比賽、攝影比賽、植樹日、嘉年華輪流在十八區出現,也暗暗地消失了。康文署亦靜靜改種其他花樹例如大葉紫薇。綠色力量行政總幹事文志森當時已經批評:「這反映香港綠化的一貫不理智手法,在不適當地方種植不恰當的樹種。」
「如 果當年政府選擇的是宮粉羊蹄甲,香港已經成街花樹!」古兆奉說,洋紫荊要靠人工培植不斷買苗,但宮粉羊蹄甲有豆莢,可以自然繁殖,像荔枝角醫院的山頭,漫 山遍野都長滿宮粉羊蹄甲。洋紫荊十一月開花,有花有葉,宮粉羊蹄甲就是現在三至五月落葉後開花,整棵花樹漂亮如櫻花。
但他也強調,城市不應只種單一花樹,多種品種使生態多元,也不要因為嫌管理困難避開果樹。金鐘昔日種下芒果樹,中環政府總部有桑樹,但去新市鎮將軍澳一看,新種的大多是細葉欖仁,樹形分層打理容易,景觀卻變得單一。
「東京的市花是白果,可以收成,東京和大陸城市都會收集白果再派給市民,很受歡迎。」他提醒:「不應為了省資源犧牲多元化,運用資源的目的為了多元化,同時豐富市民的文化生活。」只要小心選擇種植地點,例如公園內,便可減低花粉和棉絮影響部份居民。
康文署近年其實也用心種植大量花樹,並且有計劃令香港一年四季都有花開:引入的黃花和紅花風鈴木近日盛開,佔了傳媒不少版面,下月就輪到藍花楹,嘉道理農場 植物園就有一株高大的藍花楹,古兆奉形容是園內「花中之王」!炎夏鳳凰木如火,近年新種的大花紫薇亦不弱,接力的雞蛋花映着黃花雙翼豆,天氣涼了,就輪到 火燄木。
圖為南非的藍花楹
Stone Koo 每日一花
https://www.facebook.com/stone.koo.9?fref=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