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改變人生的相遇
■ 機不可濕即期上映
■ 軍閥來也挺過疫情
1916年袁世凱稱帝葛屁後,
北洋政府分崩離析。
煙硝瀰漫,群雄四起。
中華大地上除了尚未統一,
外國勢力也不斷侵略割據。
在最能造就英雄的動盪年代,
兩個來自北方的軍閥頭目,
儼然在一次端掉鬼子炮樓,
繳獲日軍戰利品時,
被一個製作精美的金屬小盒子深深吸引。
二頭目權懸殯在日軍官的府邸辦公桌前,端倪著木架上的傢伙。
像極其迷你的火炮,
又像是姑娘梳妝的胭脂盒。
一生戎馬戰火閱歷無數,
還真不曾見過如此小巧精緻的工藝品。
『大哥,您給過來看看啊這沒見過!』二頭目吆喝。
『掩瞧瞧,耶,好精緻!洋人玩意?』大頭目權痣聾摘下墨鏡軍帽,將披風交給副官,走上前去。
『是不,大哥您看還有個按鈕。』
『慢,這可能是鬼子的地雷。』幾次慘痛的經歷下來,大頭目對地雷還是感到後怕。
『可大哥,這上面寫的是洋文吧,鬼子文我倒是看過的,壓咩爹還是會念的。』
『的確是洋文,好像是什麼尼有洞的意思。』頭目權痣聾看著盒子上方寫著「NIKON」卻無法拼湊其中的意思。
『要不抓個鬼子來問問?』二頭目權懸殯提議。
『行,問不出來就崩了他。』頭目搔搔下巴的鬍子,拔出腰間手槍。
來自英國的管家 可含 見狀,急忙奔過來說道:
『Boss,這東西叫做CAMERA,華語叫做相機。是日本公司NIKON製作的,可以凍結時間,保存畫面。』
『什麼開幕啦?怎個保存法?』大頭目好奇了。
『二位Boss,你們像平常站著不動就行,我給你們try try。』可含接過盒子,熟悉的操作一番。
『像被槍斃這樣?』二位頭目一動不動,靜待可含指令。
『Yes! Yes就是Like This。』喀擦,管家按下盒子上方的按鈕。
當晚,兩位頭目回到軍營,
愛不釋手的看著手中的照片,
原來,未曾給人畫過畫像的他們,
只消片刻小盒子便紀錄了英姿颯爽。
人的一生蒼茫短暫,在隨即就會喪命的年代,一張照片便自然顯得格外珍貴。
自小父母亡於來自武漢的瘟疫,在戰火中只剩與弟弟相依為命,
從未接觸過什麼是夢想,什麼是感動。
如果有件事情讓你茶不思飯不想,那是不是該義無反顧地去追逐?
大頭目思考著。
戰火連天的年代,拿起槍都是不得不的選擇,而自己兒立之年,卻未曾想過自己該到何方,做些什麼。
從一場戰役開始,當上頭目,成為軍閥,似乎都不是自己的抉擇,
只是隨著時間推移,似乎就站在了這風口浪尖。
於是那天天未亮,大頭目吹響集合號,
發餉解散了軍隊。
軍中的物資口罩消毒水一併發送給附近村落居民。
到鬼子開的當舖變賣了槍械砲彈後,
便啟程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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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上,二頭目望向窗外問道:『大哥,上海是哪裡呀?』
『上海就是浦東。』大頭目。
『那浦東是哪呀?』二頭目更疑惑。
『浦東就是上海』
『那咱們去上海打仗嗎?』
『不打仗了,咱們去找洋人,學照相。』大頭目把玩著昨天繳獲的相機,撫摸著NIKON的金屬字樣。
『學照相,就不餓肚子了嗎?』二頭目百般疑惑,抱著木頭腳架。
『不,肯定餓肚子的,但不用見血了。』大頭目笑了。
火車一路向東,白雲匆匆,飛鳥和諧,
在沒有戰火的沿海租借地區,一切是那麼歌舞昇平,令人著迷。
有酒店,舞廳,還有捷運跟UBIKE。
他不禁思考,如果整個東北的軍閥,不,是整個世界,一起拿起相機,是不是就再無流離失所,天下再不生靈塗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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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6年袁世凱稱帝葛屁後,北洋政府分崩離析。
煙硝瀰漫,群雄四起。
中華大地上除了尚未統一,
外國勢力也不斷侵略割據。
在最能造就英雄的動盪年代,兩個來自北方的軍閥頭目,
儼然在一次繳獲日軍戰利品時,
被一個製作精美的金屬小盒子深深吸引。
於是他們解散了軍隊,不再打仗,去到上海拜師學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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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後,北方各系軍閥漸漸受到了這種築夢的精神影響,
漸漸拋開鬥爭與軍械,各自追逐自己的理想。
直系奉系的將領遠赴英國學習禮服設計,
晉系和皖系簽訂和平協議後便到好萊塢徵選演員。。
北方自此再無戰火,百姓安居樂業,呈現了太平盛世之像。
時光來到1920年,上海最靠海的沿街上,
夕陽餘暉灑在各處洋樓。
一對時髦裝扮的年輕夫妻不顧街上行人,
大膽相擁親吻定格。
一席白紗和吊扣西裝的畫面,
和街上如此格格不入,
卻也意外的好看。
看似曾為軍閥的山羊鬍師傅回到相機的布幕後方,
對舉燈的副手點頭,一切準備就緒。
『大哥,我燈架好啦!』遠處的副手吶喊。
『好咧!二位客官靠近點,要拍啦。』師傅說。
『師傅要把我拍瘦一點唷!皮膚要細緻!』女人邊說,雙手擁向男伴,貼上雙脣。
喀擦。
..
---(待續)
Actors: Adrian Li Alexander Lin
Photo: 艾菲菈 映像工坊 Airfeilla Stu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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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挺過疫情
#熬過這回合
盛世酒店鬼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突圍(選段) ◎楊智傑
(一)
是沙塵暴中
一粒沙的失眠
或篩自海面
又落回海面的雨。寂靜
重組
又完成了細節
從虧損到完足,辭海中同字首單詞
衍生著
未定義的事件──
是溫熱的沙,昏沉
的雨
微觀構成的整體亦容許例外
並在足夠遼闊的
可能性中,有限的移動
是沙(或者雨)
其意志皆不可逆。唯一的傾聽者
離去時刻
是太陽
曬暖無處不在的陽台
是沙或者雨
所有的存在
(三)
萬物都是自己的屋簷
延緩著抵達
本質
黑暗冰涼的心
室內的燭火循環
雨滴表皮輕微
蒸發
破裂。旋即恢復下墜
一切努力,無一不是關於
必要性的推遲
像屋簷的雨
分流、匯聚、迂迴轉進
看雨的孩子
溫柔的眼睛,一切的抵達
與岸邊
銀亮、冰涼的潮汐──並無分別。
萬物仍是彼此的屋簷。
--
◎作者介紹
楊智傑,一九八五年生於台北,南國孩子,人模狗樣。曾獲林榮三文學獎、優秀青年詩人獎、國藝會創作及出版補助等。詩集《深深》、《小寧》、《野狗與青空》。
(出自《野狗與青空》作者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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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宇翔的最後一篇賞析
(本賞析略為脫離本周主題,不以時序前後的差異作為研究基礎,〈突圍〉與〈超上海2019〉為同年發表的詩作。本篇將以兩首詩各自但隱隱相連的寫作策略為討論對象,擴充詮釋並比較分析)
我們既是眾生的一部分,又是獨立的個體,有自己的孤獨、苦悶與哀愁。即便是沙也有它的失眠,它的破碎。一個人躺臥的睡姿竟也與沙漠中一座月牙狀沙丘如此神似,在風中消磨。一個人流下的淚,當中的水分竟可能是千百年前另一個人撫摸過的浪。這首詩所揭示的微細與共通,甚至科學一點的解釋也有無限的詩意,譬如海洋中礦物質微量元素組成的比例總是維持恆定,正恰好與人體血液中礦物質的比例一樣,我們的先祖來自海洋,我們曾是海洋的一部分,正如你我也都是《辭海》中的一部分,萬物與萬物相應而生,互文並且創造,當一雙眼搜索到早晨裡的葵葉上,葉上三點水,當水的意志從偏旁介入心中,心中暗湧的詞彙定然不止一個,萬物在複雜中衍生著自身,有時不可定義,有時訴諸於詩意,憑藉想像,且這想像只屬於你。
這首詩中渺小的意象正〈突圍〉著它的主題,是這樣的宣示:例外可以被容許,整體由微觀構成,像沙粒堆砌出大漠,水分子激湧著洋流──無限的碰撞與巧合,一切都可能發生,這世界足夠遼闊(在此是帶著詩人的溫柔與樂觀的,毋寧說是他的詩觀),因此我們理應移動,讓沙去傾覆它的大漠,讓水去改向它的洋流,縱然我們的移動有限,但正因有限而無限激勵、挑釁,並且一旦為之便不可逆,縱然僅只一粒沙的滾動,一珠水的蒸散,微觀必然推動龐觀,那沙可能已經吹到某人的窗前,那水可能正在某個孩子的眼中滿溢、流動,承載透明。
「萬物都是自己的屋簷」,「屋簷」的意象值得深究,其實下一行就已透露,抵達正被「延緩」,因此這溫馨的意象,無非要求著旅人停留。在此,旅人其實也就是萬物,不信你問李白:「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天地是旅舍,開放、包容著我們。幾百年後蘇軾進一步說:「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將這概念向「個人」推進,假若我將自己的肉身看作旅舍,我也只是我人生中所走過的行人。又過了幾百年,楊智傑在〈突圍〉中,或許在哲學上又更進一步,反對這個人主義與相對主義的姿態,也就是說:假若我們的一生只在自己的屋簷下獨身度過,我們的本質無非向內塌縮,自己的一顆心,黑暗冰涼而已。
在這獨身的屋簷下,詩人點起了一根蠟燭,這火的元素驅動燃燒,讓萬物以輪替、交換、延異,繼續下去──果然元素被推動了:雨水開始蒸發、破裂,聚合復下墜,流動、集合、形成烏雲,開始大雨,最終抵達一個孩子看雨的眼中,盈盈中充滿光輝,比看燭火的眼睛更亮,更有情。這孩子的眼睛如一滴露,裡頭因絕對的孤寂而得以剔透,容納全世界──水的元素因火的協助,抵達了無窮的愛與好奇。
這愛與好奇如此有說服力,因為這一切都只是物質在試圖完整自己,無形中表達了自己,在自然中整合並擴及。
而這孩子眼中的水,又與岸邊的潮汐有何分別呢?沒有分別,因為萬物不再是自己的屋簷,萬物「仍」是彼此的屋簷。最後一個「仍」字多安慰,彷彿前面的誤解都不算數,我們也曾眼看著一個人自私、背叛、逃離,但我們篤信還有相遇,胸懷諒解,心中對他說:「我們仍是朋友」、「仍然可以依靠彼此」,是這樣一種化解,直接全不隱諱,抵達不可思議的同理、共情,僅僅一個「仍」字,沒有別的語言,惟堅信的「仍」,在詩的最後,給人一瞬震懾與長久的鎮定。詩人的意志柔軟循環,透過詩,以水象,迂迴轉進我的眼底,幾乎改變了視網膜的構造,修正了折射的曲度,彷彿我正視見的這世界不再窮兇、暴力。
〈超上海2019〉(請見文末附詩)則是完全不同的路數,它試圖揭示這世界的窮兇與暴力,因為溫柔的世界固然真實,但真實的世界不免充塞暴力。
在這首詩中,意象突然闊大了起來。我尋思這作詩法,似乎的確是逼不得已,或者一種涵括的,網狀的,設計的,幾近3D建模的困難。彷彿不那麼巨大就無法將當中的迷惘、錯亂化為具象,就無法承載這世界中,種種細微的爆炸。超上海是虛構的,如真實世界的投影,毋寧反過來說,真實世界才是它的投影,因為真實世界更加虛構、不可捕捉、猶疑,一旦微觀去看,就會陷入這萬花筒與幻燈片,看似真切、鮮豔、明亮,其實單薄、重覆──沒有生命的實感。因此,詩的一開頭就以矛盾修辭法揭示了這困境:
「深度虛構的人民可能突然立體起來」
虛構到底,反而突然立體。整個東亞可能僅是腦中幻象,所有現實細節:石牆、粉塵、麵館、影像,都可能只是一場夢的繁殖、量產,永遠如陀螺旋轉,不為了甚麼地,那樣空轉。
「贗品般六月的光奪窗而入午後的大雨」
楊牧也曾寫過這樣的詩句,在〈有人問我公理與正義的問題〉,楊牧說,當外頭嘈雜趨於休止,風雨打落了蕉葉,天空投下虛假的陽光──這強烈的時空感,卡爾維諾也曾在《給下一輪太平盛世的備忘錄》說:「幻想即是下雨的所在。」一瞬間,一個人對於時空的搜索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幻想,想到這雨勢擴及到了哪裡;想到世界之大,有些地方也萬里無雲;想到雨水作為象徵,這複數的龐雜;想到歷史或許是分歧的,並且進一步,將在此刻分歧得更多,如一棵博弈樹開枝散葉。不僅是意象龐大,在細微之處,甚至連量詞都乘載著超負荷,諸如「一千個線上賭場同時刷牌/ 一萬尾外送的機械魚」甚至「地鐵清潔員、文創區保安、無政府主義者/ 或無人工廠巨大機械臂」這些人影重重如鬼魅,其數目當然也是不可窮盡。
這量與質的放大、壓迫、瘋狂,近乎吞沒了我的閱讀感官,我很好奇它將如何接續下去,即便它的斷句與分行帶來頓挫的節奏,有效地推進,鏡頭長短交錯,適時抒情,我確然仍處在不安之中,我渴望某種秩序,或許這正是作者要求的效果,不安。而詩歌最終拒絕了單一的律法,揚棄秩序,它走向了矛盾的揭示,並整合矛盾。當我讀到這一段時,彷彿全明白了:
「劉不再回覆。2019在超上海
一組5G訊號
暮空中,劃破了自己生命中的萬里無雲感」
紛雜的雨聲消失了,一個人的心中無比靜謐。因為一切都是矛盾、對比,龐大混沌畢竟只是兩極的一面。因此現實無非就是超現實,未來無非就是過去,反之亦然。而敘事者無非就是那重重的鬼影,同時是我的祖輩,也是劉。
我注意到,縱然可能只是我的超譯,但我發現,「劉」這個姓氏與「留」和「流」完全同音,而這兩個同音字又是矛盾的對比。似乎指涉著時間的主題,2019的難題,超上海的困境──留就是流,流就是留,如果2019是過去,也絕對是未來。那麼到底甚麼是2019?
為了解答這個疑惑,我想到援引一個古老的典故,一講就能明白。
葉維廉在《比較詩學》中指出「時」的字源,在古字的形象上乃一個人「足踏地面」,形象的演變引發了「止」和「之」兩個字的誕生,同時兼含動(之)和靜(止),因為足踏地面既是行之休止,亦是止而將行,近乎一種舞蹈的律動。太陽的行而復止,止而復行,這瞬間的停駐與延續,同時包容過去與未來,對初民來說,便是「時」──這原本抽象的意念,存在於古字之中,其實是具體事象的活動,也是生存環境的提示,不如說,是太陽與時間在表達自己。漢語的這種結構甚至影響了大導演艾山斯坦(Sergei M. Eisenstein)在電影中發明了「蒙太奇」的技巧。
那麼,「2019超上海」到底是什麼?毋寧問,時空是什麼?「2019超上海」既是過去,又是未來。但也絕對可以倒過來說:它不是過去,更不是未來。那麼「2019超上海」到底位於什麼時空?這時間與空間所拼組而成的標題,中間夾了一個「超」字,是暗指時間與空間彼此超趕,永遠變動、不可定義嗎?這兩極的融合與騷動,無休無止,詩中不斷出現過去與未來,卻絕口不提「現在」。如果再自問一次,什麼是時空?劉,我想,現在,答案已經在你我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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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上海2019 ◎楊智傑
—— 這是一個昏昏欲墜的過去
深度虛構的人民可能突然立體起來
東亞的腦皮層上
發燙的金融區靜靜產卵:
石牆、粉塵、一些粗劣麵館、中央電視和賽博格電影
贗品般六月的光奪窗而入午後的大雨,增加了歷史分歧的維度──
2019我與劉在半島酒店碰頭
劉,一如既往,從未出現。像一個殘次的幽靈
思緒清晰,但呈像模糊……
擴增實境、浮空投影、行動支付。各種奇觀驅使我們
閉眼走向祖輩的外灘,在麻將館與
二胡聲中尋求對抒情時代最後的誤解
從2019到2019。沒有一次我真正
想起過去。出租車師傅拉嗓:「对美贸易战
我看还要再打十年以上」
烈日一片漆黑
我變得更盲,也許,更不確定
──又一座新上海懸浮於上海上空!
往東,往電視塔。往北
工人體育場、「冰雪大世界」。一千個線上賭場同時刷牌
一萬尾外送的機械魚
同時故障
劉似笑非笑,像那唯一不願透露結局的人
「明日我們都將更容易
讓兒孫
從擦亮的空氣中看見未來的財政部門。」劉不明白
時間,這全新的信貸業務
正迫使另一代人在黑暗中屈膝、倒下
成為地鐵清潔員、文創區保安、無政府主義者
或無人工廠巨大機械臂
確保未來和
未來間的包裝,嚴格遵循明亮清晰的標示……
劉不再回覆。2019在超上海
一組5G訊號
暮空中,劃破了自己生命中的萬里無雲感
我知道他將是最後被傾倒在江面的人。顱骨碎裂
永遠改變了記憶的環並一一被回收至黑色塑膠袋裡
劉。
2019,要理解現實僅屬
一次性的超現實
此後我們身體、心靈和家族史將異常柔軟
讓孫輩在彩繪飛機上,滑iPhone,等傳到前頭的好消息──
四面八方都是陰沉、明亮而非物質的蛹。
而那曾在強光中破產的祖輩背著我
陌生的方言對我說
「劉,你從外幣到房產金融的知識都不夠」
2019。這是一個昏昏欲墜的過去,但它仍然是過去。
也毫無疑問是未來。
(本詩曾獲林榮三文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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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文學獎的不重要冷知識|
在文學發展的過程中,文學獎是波是浪,卻不是海的本身。
——向陽,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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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驀地
圖片來源:Unsplash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文學獎 #楊智傑 #林榮三 #林榮三文學獎 #時空 #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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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酒店鬼 在 利世民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阿娥,你覺得國家對你哋點呀?」請不要想像這是《表姐你好嘢》的電影情節。這個年頭的中共領導人,已經會出入四季酒店,會用iPhone,也響應世衛呼籲,戒了煙。
「黨同國家,一直都全力支持香港發展呀。「咁就啱啦。國家有任務畀你哋!」「真係?係咪要搞一帶一路呀?」
「阿娥,你要跟得貼,但又唔好跟車太貼。國家嘅五年計劃,可以中途變陣呀。早兩年講在地城鎮化,你睇今日仲有冇人講?互聯網加、金融科技甚至一帶一路,都只不過係一句口號。」
「國家要香港點做,請即管吩咐。」
「特區政府坐擁近萬億盈餘,其實係唔係應該都考慮吓用來投資國家重點栽培嘅企業?你睇香港人自己都好積極投資騰訊(700)。其實國家到處都是寶藏呀!好似我女婿個創投基金,今年已經投入了十個項目。阿娥,你要知道國家只會為人民利益好,你要同香港市民好好解釋吓。」
香港不再是一隻會生金蛋的鵝,又或者國企改革的提款機,而是一個等待被扑的豬仔錢罌。在民族大義之下,任何付出都是理所當然的。沒有人會記得,改革開放香港的功能和角色,又或者若然沒有香港,國企改革會有多困難。
以上情節,如有雷同,實屬不幸。
在資本主義自由市場,最上等的人,互相幫助又不拖不欠。最教人討厭,就是那些每每認親認戚搵着數的江湖術士。
香港人自己也要爭氣。常言道,貪婪和恐懼,是浮遊在我們耳邊的兩隻魔鬼。聽來too good to be true的事,通常好夢難圓。百年盛世的機遇,thanks but no thanks。
「你哋唔擁抱祖國,遲早會被邊緣呀!」究竟誰在國際政經舞台到處樹敵,自我放逐,未來的歷史自有公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