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EMS OF THIS WEEK】
本週好物推薦兩項單品皆來自於 NORBIT BY HIROSHI NOZAWA的熱銷款,在上週補貨完成,首先是三層結構的防水外套,別緻的打折設計與輕巧的面料,在這季節交替之際,能夠將外套收成小包隨身攜帶,還可以防風防雨,最重要的是相當特別的雙結繩固定設計,可以依照個人喜好做調整,在配件類搭配的部分,推薦同為NORBIT的明星商品,定番鹽縮防水登山帽,立體的外型,能夠在搭配時增添戶外風格,亦能充分發揮其功能性,以上兩款充滿田園風采的單品推薦給大家。
#003
norbit by HiroshiNozawa
3 LAYER JACKET
norbit獨創三層構造防水外套,由 3三層防水功能的超輕質面料製成,並且在布料縫製上加入了特殊處理,因此同時具備防水及透氣性能,在陰雨天裡不會感到悶熱不適,在帽圍、袖口及下擺加入抽繩,以防止水滲入,提高防水性能此外也是相當的方便好收納,使用的布料非常輕,可將整件收納摺疊成norbit特別設計的小袋,便於攜帶及穿著,當作上衣或是雨衣亦可。
#004
norbit by HiroshiNozawa
4 SEAM BUSH HAT
norbit定番登山帽,設計結合狩獵、軍事風與戶外機能元素,選用高密度布料經過特殊鹽收縮加工並增加防水塗層,版型為高帽簷設計,外型別緻,可以增強搭配上的戶外風格感。
#norbitbyhiroshinozawa #habitselect #habitselect中山
同時也有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690的網紅Marcos & Jinny相許旅記,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特富野古道 #自忠越嶺道 #水山古道 #阿里山 #Tefuye 【古道簡介】(資料來源:林管處) 特富野古道全名為特富野自忠越嶺道,又稱水山古道。早期鄒族人開闢這條步道至自忠連接塔塔加、玉山地區,穿越北鄒族傳統狩獵區,是保護部落的要道,也是鄒族人打獵、出草、征戰必經的舊獵徑。日據時期日人開發阿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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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分,是當代登山者們最愛的中級山桃源,卻更是世居於此的布農族郡社群人們,思思念念的美麗故土。
距今300年以前,約莫在18世紀的百年之中,郡社群族人們或許是為了更好的土地與獵場、或許是因為厭倦了與強大的鄒族為敵,開始由郡大山東側山谷向外遷徙,但過程並不怎麼順利。自古把拉庫拉庫溪流域當獵場的鄒族特富野群,以強大的獵首行動阻止他族落腳於此,嘗試過的布農氏族曾一次被割下超過10顆頭,那是來自鄒族非常強大的武力宣言。
一直到18世紀的中後期,鄒族因為平地傳入的傳染病猖獗,導致大量人口死亡、嚴重削弱部族力量,難以顧及遙遠的拉庫拉庫溪獵場,才讓布農族郡社群與巒社群在這個流域站穩腳步、落地生根。在拉庫拉庫溪上游,如大分一帶定居的是郡社群族人;而中下游部落如喀西帕南,與今日聞名的佳心石板屋等,則是巒社群的家。他們在語言、文化與習俗上,有著或多或少的差異性存在。
大分部落就是在這個時期建立的,據布農族詩人Salizan沙力浪 《用頭帶背起一座山》書中紀錄的耆老說法:「大分這個地方布農語叫Bongzavan,平臺的意思。」至於為何後來會音譯為「大分」,而有玉山國家公園《八二粁一四五米》一書中所記載的「大分,是日本人取自布農族族語『溫泉』的音譯」,或許是日本人與族人對此地命名邏輯不同而導致的吧。
然而,1914年5月,當北邊的太魯閣族,被佐久間左馬太總督率兵攻打,在「太魯閣戰爭」敗北後,日本的「五年理蕃計畫」彷彿吃下定心丸,開始將槍枝收繳對象擴大到南邊的布農族等民族。此舉嚴重破壞了布農族固有的狩獵文化與日常生活,更是剝奪了族人「抵抗入侵者」的能力;強大的不滿不斷在部落中累積,乃至於隔年5月12日終於爆發了「喀西帕南事件」,族人們決定奪回屬於自己的槍。當天近百名巒社群族人包圍了喀西帕南駐在所,一舉殲滅十名日本警察,將駐在所燒了個精光。
這個事件激勵了遠在大分的郡社群族人。五天後,5月17日,大分社總頭目阿里曼・西肯與其兄長拉荷・阿雷等領袖率領共54名勇士,清晨五點攻入建於1911年的初代大分駐在所,當天馘首11名駐警,成為布農族著名的抗日史詩「大分事件」。而事件後,拉荷・阿雷率領著家人移居荖濃溪上游玉穗社,成為最後一位與日本議和的抗日英雄。
諷刺的是,原本布農族和深入山地管理的日本人沒什麼衝突,一切的根源,大抵始於槍枝的沒收。
大分事件後,拉庫拉庫溪流域的日本勢力近乎真空,族人過了幾年太平日子。然而1920年日本人的捲土重來,卻是率領大批漢人、平埔族、高山族等工班所開闢的八通關古道,從南投與花蓮包夾,狠狠地鑿穿了布農族人的家園;更帶來了1921年日本人報復性的「大分屠殺」事件,一次奪去了23名布農勇士的生命,大分的薄暮也悄悄到來。
諷刺的是,為了紀念過去在此死去的日本警察與布農族人,日本人在初代大分駐在所附近,也就是今日大分第二階平台上,建立了「殉難諸士之碑」與「納靈之碑」。至今人去山空,兩座碑仍一前一後,默默在大分銘誌屬於這裡的血與淚。
1933~1934年,日本的集團移住政策,成功將郡社群與巒社群族人,或強迫、或勸誘的遷離拉庫拉庫溪流域,移居到卓溪鄉。他們淨空了山林,也帶走了布農族的根,留下默默無語的石板屋與耕地,還有無數被含淚熄滅的三石灶。
人去山空之後,為了防止族人復歸舊社,八通關沿線駐在所依然有派警駐守;而古道也漸漸開始有了健行者,或者抱著拓墾夢遷徙的人們,往來南投與花蓮二地。直到1944年,大分駐在所或因日本忙於二戰,或十年過去也確認族人不會再回去住之後,終於最後一次關起武德殿的大門,打理好一切,深深一鞠躬,結束了這裡為時33年的「日本時代」。
1992年大分駐在所慘遭祝融後,如今,整個大分就只剩下紀念碑,還有這座藏在樹林裡的小小彈藥庫,與散落於周遭山上的郡社群舊部落們,靜靜的、悄悄地,繼續看守著大分,述說著這片土地那燦爛如煙花,卻消逝如流星的200年。
到了大分,如果只享受這裡「天堂般的靜好」,那就太可惜了。我們應該要到各個遺跡走走,用眼睛與身體見證歷史。而更要知道的是,這份台灣山中的「靜好」,是用多少的血、多少的文化斬根所換來。今天,台灣要尋找屬於自己的文化,應當要從何處著手?這裡,是最適合思考這些資訊量爆炸的議題的地方。
你所看到的「原鄉」,真的是原鄉嗎?
老家,還在山裡,靜靜等著族人們回去。
這是大分的故事,也是布農族的縮影。希望在這一個世代,部落的青年們都能回到那世代埋藏臍帶的屋簷下作夢,重新燃起三石灶的火,傳唱美麗之島的天籟歌謠。
#八通關訪太魯那斯・大分的2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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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浪的瞥見】
身為一名白浪(漢人),有一段時間我總是極度羨慕著原住民可以信手捻來就講出自己的故事,部落的故事、家族的故事、遷徙的故事、獵人的故事,那些舊事在口齒唇舌之間被反覆練習,聽起來一切如新。
最近因為布農獵人王光祿釋憲案和特赦案,讓我想念起多年前和一群布農人一起入山的尋根之旅。男人們帶上了女人、小孩以及少數漢人,進入八通關古道一處溪谷。儘管那條路我已經走過幾次,但總是一五一十地走在路徑清晰的步道上,從沒想過要上攀或下切、沒想過要踏入獸徑、更沒想過要走上一條布農的回返之路。
隊伍在早晨入山,部落族人沿途拍照,其中最具備遊客資格的我,反倒成為那個拿著相機為他們留念的人(其實很喜歡他們喊我一聲「欸那個拍照的」)有的男人揹著鐵架,有的男人頂著頭帶(tinaqis)[1];女人和小孩一身輕裝,有時隨地撿起一根樹枝,親與子就牽在一起了。
同行之中,有一位安靜又敏銳的布農族長輩,布農名為Nas Qaisul Istasipal,漢文名字是「林淵源」[2]。路途中,林大哥曾多次回答我對植物名的提問、以及布農人都怎麼叫它,他多次下切到地勢較低的地方撿拾乾柴,不經易地流露出獵人的機敏和警覺眼神,除了這些少數又短暫的時刻,大多時間他都是質樸寡言的模樣——靜靜地卸下鋁製背架、靜靜地劈柴、靜靜地走著。到達營地後,我和朋友Y發現林大哥一直默默坐在一顆大石旁為大家煮水,我們忍不住笑著說:「大哥也太可愛了,到底要煮幾鍋熱水才會停手啊?」
這一支尋根隊伍主要是為了帶部落的孩子回到祖居的山林,傳承布農的生活經驗和傳統歌謠(多出我們這幾個漢人大概僅只是個意外吧?)大夥入山,穿的是平常穿的衣服、平常穿的布鞋和拖鞋,蓋的是平常蓋的棉被,用的平常用的鍋子、平常拿的菜刀。部落族人領路,我們偏離步道,上攀,進入一段植物高度及膝、沒有既成的路徑、最好手腳並用的典型中級山環境。越過了一條窄狹的稜線,便聽見溪水的聲音,很快地,一大片藍白相間的帆布棚就等在前方。
到了溪畔的營地之後,男人開始處理乾柴、起了爐灶、洗菜切菜的,準備餵飽這嗷嗷待哺、小孩與青少年占一半以上的大家。無事的孩子們很快就跳進溪水中納涼嬉戲,幾個大人坐在溪邊的大石上釣魚,孩子在溪裡也抓到了魚,全被煮進隔天早餐的鮮魚蔬菜湯裡。(個性總是小心謹慎的Y卻在此刻連人帶相機地意外落水,成為歷久不衰的笑柄。)
夜裡,在布棚底下,老人家說起瓦拉米的故事,林大哥一反日間的寡言,解釋「瓦拉米」在布農族語是「跟我去」的意思,日本話的意思「蕨類」,然後要哥哥林水源教孩子唱母語歌,先是一首充滿Uninang 的布農之歌,再來是一首和日本兵作戰後回家唱的歌,然後是「黑熊的歌」。一位大姐也說起家族抗日的故事,而這些舊事的紀念碑和駁坎,至今仍駐足在瓦拉米古道上。
更深更深的夜裡,漢人、女人、小人都入睡了。山裡傳來零星槍響,是男人外出打獵的聲音。清晨六點醒來,一隻紅棕毛色的飛鼠和一隻山羌已經被安放在營地一側的石頭上。「喔!原來飛鼠長這樣!」部落的朋友扯了扯牠的背膀。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看見飛鼠。因為太心驚打獵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當場還極其愚蠢地用上「啊,我吃素啦!」推託,以免被招待野味(完全是多慮了,動物都是帶下山才處理)。
吃過早餐,收拾好營地之後,我們下山。本來以為是一路直下,但其實不然——半夜打到的獵物還暫存在四處,男人們得要沿途找到牠們,然後揹下山。山林經驗貧乏的我,在山裡早就搞不清楚東南西北,對於他們竟然不做任何標記就能找到獵物深深感到不可思議。
動物的血液還是溫的,獵人將牠們收進袋裡,我則交出了登山包的雨套,將動物覆蓋起來。身為一名連肉鋪都不太敢去、連豬頭羊頭都不敢正眼對視、連塊生肉都不敢碰的白浪,布農人能夠親手獵下動物、親手放血、親手將「動物」轉換成「肉品」的過程,都一一鮮明了我對狩獵的想像,一一抹除了我對狩獵的無知。
最近幾年我開始接受登山訓練,總覺得在山裡沒有一件事情是容易或理所當然的。要能夠認得山頭、能夠在山裡存活、辨識植物、解讀動物留下的線索、判斷危險的地形能否安全通過,都需要反覆入山,並且經歷一些磨難才會慢慢懂得。而布農人過去活動在中央山脈的深處,如今,曾經豐厚的山野經驗也在當代靜默地流失、斷裂,必須一再地透過「復興」、「重返」才能勉力傳承。
2016年,林淵源大哥因鼻咽癌過世。我只見過林大哥這麼一次,他的樣子在我心中卻是莫名的雋永。他不但是布農族裡有名的獵人,所乘載的深厚傳統文化和山林經驗,使他成為一位出色的巡山員、布農文化的傳承者、生態與文化研究者的領路人,其中最為人知的,是他在1998年開始便協助屏科大黃美秀老師進行台灣黑熊的野外調查。在爭執不休的狩獵議題上,林大哥早已切切實實地揭示了傳統獵人與生態保育者兩種身分並存的可能。
後來再回到部落,和布農朋友W一起來到部落的高處,途中經過了月桃、颱風草、野生百香果。我們面著玉里鎮坐下,俯瞰著遠遠的市區,聽著剛剛忙完農事的Dama(布農語,對男性長輩的尊稱)說起布農傳統和部落故事。臨行前,Dama送了我一塊石板當禮物,還說收下會心想事成之類的話⋯⋯(當下非常震驚,因為石板真的有夠重,很苦惱要怎麼帶它回台北。)
如今,這座布農部落背倚著海岸山脈和秀姑巒溪,遙望著祖先曾經生活的地方。身為一名白浪,我仍深深羨慕著。
註解:
[1] 頭帶是布農族人重要的背負工具。與頭帶搭配的負重方式稱為「頭額頂載法」:將一條頭帶頂載於前額,以頭部力量撐住,將背簍等背負工具靠額頭搬運。用額頭頂重物這個動作為patinbunguan。東西較重、背負的行程也比較遠的狀況下,頭帶可以讓族人在背負重物時走得比較久。(資料來源:《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
[2] 林淵源在玉山國家公園擔任巡山員長達25年,在占地10萬3千公頃的國家公園內,每月定期用雙腳巡邏著將近百分之40的山林範圍。林淵源具有豐厚的山林經驗,對園區所轄地與日治時代古道極為熟悉,孩童時期就被傳授狩獵技巧,年輕時的山野能力過人,縱橫東部山林,擁有「小泰山」稱號。
玉山國家公園管理處於民國74年成立,81年設置南安管理站,林淵源於80年6月由臨時人員改聘為正式工友,負責第一線的生態研究、登山救難及古道修復等工作,玉管處於85年成立「黑熊專案保育小組」以來,致力於臺灣黑熊保育及生態研究,林淵源成為主力成員之一,受到國立屏東科技大學黃美秀教授倚重。此外,玉山國家公園許多人文、生態的研究案中,林淵源都是研究人員重要的搭檔,包括執行新康區動物相調查研究的周蓮香教授、研究布農族舊社建築及分佈的林一宏教授、古道研究學者楊南郡教授研究八通關古道,林淵源都參與其中。(資料來源:台灣國家公園)
(文:吳宜靜;繪圖:thej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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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富野古道 #自忠越嶺道 #水山古道 #阿里山 #Tefuye
【古道簡介】(資料來源:林管處)
特富野古道全名為特富野自忠越嶺道,又稱水山古道。早期鄒族人開闢這條步道至自忠連接塔塔加、玉山地區,穿越北鄒族傳統狩獵區,是保護部落的要道,也是鄒族人打獵、出草、征戰必經的舊獵徑。日據時期日人開發阿里山地區豐富的森林資源,為延伸至東埔、塔塔加一帶,於特富野古道東段鋪設鐵路軌道,以利運輸木材。 1971 年間政府禁止伐木,鐵道不再有火車行駛, 2001 年嘉義林區管理處將古道整建成登山健行步道。
步道由東端新中橫公路的自忠循著阿里山森林鐵路水山支線舊鐵道西行再下降至特富野,或由特富野進入上行至自忠,全長約 6.32 公里,單程步行時間約 3 至 4 小時。自海拔 1,100 公尺的特富野至海拔 2,300 公尺的自忠,沿途穿越中高海拔林相,四季景觀變化多樣,生態資源豐富,極適合登山健行和自然觀察。
【路線簡介】(資料來源:健行筆記;僅供參考)
自忠入口→(1K, 20分鐘)→1K木樁→(0.4K, 5分鐘)→涼亭→(0.6K, 15分鐘)→2K木樁→(0.7K,15分鐘)→東水山登山口→(0.3K, 5分鐘)→3K木樁→(0.7K, 20分鐘)→自忠支線水山線鐵軌終點,開始下坡→(0.3K, 10分鐘)→4K木樁→(0.8K, 20分鐘)→倒木→(1.1K, 20分鐘)→三岔路,取左→(0.42K, 20分鐘)→特富野入口
【交通簡介】
自忠登山口
1.國道3號下中埔交流道接台18線公路直行到自忠96.5K處抵達。
2.南投水里接台21線新中橫公路,經塔塔加遊客中心接台18線到自忠96.5K抵達
特富野登山口
國道3號下中埔交流道接台18線公路,於石桌右轉接169縣道至特富野抵達。然而路徑狹小會車不易且多有意外,建議邀請同好包車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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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之細道風景] #垂水遺跡:山寺名所旁的隱藏版秘境 / 李長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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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形縣的山寺,地勢靈奇,立石寺依山建立,是眾所皆知的松尾芭蕉指定名所。就在這兒附近,有一個隱藏的幻境,雖然不有名,但其風景卻幽暗深邃,叫做「垂水遺跡」,遺跡空間詭秘地令人充滿想像,相傳曾有平安時代天台宗大師「#円仁」(也稱 #慈覺大師)在此修行。其實攜帶著媽媽好像也不好去深山探秘,就沒有安排去遺跡,但因為沒看到山寺知名的水墨雪景,一氣之下,臨時跟媽媽說:「走!我們一起去冒險!」(媽媽眼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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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園旁的秘境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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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立石寺根本中堂的東邊1公里處,可以見到一座千手院。跨越過JR仙山線,便可以進入院境。就在院境旁的靈園旁,即通往垂水遺跡幻境的山道。媽媽:「你確定是這裡嗎?通過人家家不好吧!」(看著墓碑),「吼,#你甚麼墳墓沒看過有差這個嗎?」(繼續走入墓園)。很快地,我們登上了山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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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前夜下了雪,混著冬季的落葉與爛泥,滿路濕滑。途中我摔跤了兩次,新購入的相機還撞擊地面,真羨慕媽媽有登山杖可以拄著。這條山路並不十分好走,沒有階梯,甚至幾段路況頗差,需要踏入水漥或是攀上土坡。經過數十分鐘,尚未遇見其他登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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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寺的地質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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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山頂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樹木後稍微露出的一面巨大山壁。山壁岩石裸露,呈現崎嶇樣貌,規模不一的大小山洞並置,岩石表面還呈現蜂巢般的網狀凹洞,看著半餉,密集恐懼症似乎有點發作。根據地質研究(田宮良一,2015),奇特的地貌是一種化學的風化(chemical weathering),因為整個東北的奧羽山脈屬於第四紀火山,土地富含硫酸鈉、氯化鈉,容易容於水中,故形成現在看到的蝕洞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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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水遺跡的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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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水遺跡包含四個部分,中央巨大洞穴裡的「#稻荷神社」,兩旁為「#垂水不動尊」、「#古峯神社」、「#円仁宿跡」。円仁宿跡岩窟,相傳為立石寺開山祖慈覺大師修行之處,可能性不可考,想多為軼事。垂水不動尊,則是在石洞中流下的小瀑布中,設立祭祀空間,放置一座尊者石像,故做「垂水」。而中央奇異形式洞穴裡的木製稻荷鳥居,有著奇幻的面容,從內外不同面向觀之,都有特別的風景。從垂水遺跡宗教形式來看,反映出日本的神佛習合特徵。在稍遠一點的山道上,還有修驗僧的修鍊場,可以推測,這一帶可能是修驗道與狩獵者在山上的避安處,因此帶著神聖的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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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慈覺大師初到東北,看見垂水岩地形莊嚴,便開始構想建立山寺,所以據說千手院以上的山區,如「#峰の浦」,被稱之為「#元山寺」,也就是「#最初的山寺」之意。不過從史實上來考量,慈覺大師年世以高,第二次來訪山寺地區的可能性並不高,或許由弟子安慧作為立石寺開基始祖比較說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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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尾芭蕉對山寺吟詠:「#寂靜的蟬聲滲入山岩中」(閑さや岩にしみ入る蝉の声),似乎在這裡更能得到一種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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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水遺跡地點:山形県山形市大字山寺 千手院
#參考文獻:
1. 田宮良一. (2015). 山形県の地質環境と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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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之細道風景] #垂水遺跡:山寺名所旁的隱藏版秘境 / 李長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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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形縣的山寺,地勢靈奇,立石寺依山建立,是眾所皆知的松尾芭蕉指定名所。就在這兒附近,有一個隱藏的幻境,雖然不有名,但其風景卻幽暗深邃,叫做「垂水遺跡」,遺跡空間詭秘地令人充滿想像,相傳曾有平安時代天台宗大師「#円仁」(也稱 #慈覺大師)在此修行。其實攜帶著媽媽好像也不好去深山探秘,就沒有安排去遺跡,但因為沒看到山寺知名的水墨雪景,一氣之下,臨時跟媽媽說:「走!我們一起去冒險!」(媽媽眼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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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園旁的秘境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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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立石寺根本中堂的東邊1公里處,可以見到一座千手院。跨越過JR仙山線,便可以進入院境。就在院境旁的靈園旁,即通往垂水遺跡幻境的山道。媽媽:「你確定是這裡嗎?通過人家家不好吧!」(看著墓碑),「吼,#你甚麼墳墓沒看過有差這個嗎?」(繼續走入墓園)。很快地,我們登上了山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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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前夜下了雪,混著冬季的落葉與爛泥,滿路濕滑。途中我摔跤了兩次,新購入的相機還撞擊地面,真羨慕媽媽有登山杖可以拄著。這條山路並不十分好走,沒有階梯,甚至幾段路況頗差,需要踏入水漥或是攀上土坡。經過數十分鐘,尚未遇見其他登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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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寺的地質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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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山頂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樹木後稍微露出的一面巨大山壁。山壁岩石裸露,呈現崎嶇樣貌,規模不一的大小山洞並置,岩石表面還呈現蜂巢般的網狀凹洞,看著半餉,密集恐懼症似乎有點發作。根據地質研究(田宮良一,2015),奇特的地貌是一種化學的風化(chemical weathering),因為整個東北的奧羽山脈屬於第四紀火山,土地富含硫酸鈉、氯化鈉,容易容於水中,故形成現在看到的蝕洞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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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水遺跡的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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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水遺跡包含四個部分,中央巨大洞穴裡的「#稻荷神社」,兩旁為「#垂水不動尊」、「#古峯神社」、「#円仁宿跡」。円仁宿跡岩窟,相傳為立石寺開山祖慈覺大師修行之處,可能性不可考,想多為軼事。垂水不動尊,則是在石洞中流下的小瀑布中,設立祭祀空間,放置一座尊者石像,故做「垂水」。而中央奇異形式洞穴裡的木製稻荷鳥居,有著奇幻的面容,從內外不同面向觀之,都有特別的風景。從垂水遺跡宗教形式來看,反映出日本的神佛習合特徵。在稍遠一點的山道上,還有修驗僧的修鍊場,可以推測,這一帶可能是修驗道與狩獵者在山上的避安處,因此帶著神聖的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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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慈覺大師初到東北,看見垂水岩地形莊嚴,便開始構想建立山寺,所以據說千手院以上的山區,如「#峰の浦」,被稱之為「#元山寺」,也就是「#最初的山寺」之意。不過從史實上來考量,慈覺大師年世以高,第二次來訪山寺地區的可能性並不高,或許由弟子安慧作為立石寺開基始祖比較說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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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尾芭蕉對山寺吟詠:「#寂靜的蟬聲滲入山岩中」(閑さや岩にしみ入る蝉の声),似乎在這裡更能得到一種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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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水遺跡地點:山形県山形市大字山寺 千手院
#參考文獻:
1. 田宮良一. (2015). 山形県の地質環境と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