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者康 發表於爆廢公社公開版
給你們猜猜
凌晨一大堆人站在馬路上在幹嘛?
照片攝於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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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這些人真的很瘋狂
那些年,我們一起追寶可夢🤣
照片攝於2016年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謝謝阿公把我帶大,一路陪伴我成長和經歷挫折。
謝謝阿公對我的寵愛和包容,讓我童年充滿溫暖和幸福。
國小阿公偷偷送麥當勞到學校給我吃,是每個禮拜最期待的上學小確幸。
國中下雨天怕我腳濕,阿公就開車送我上學,即使那只有走路不到10分鐘的路程。
高中我早上爬不起來,阿公就開車帶我一路追校車,往往就一路追到學校,所以我會賴床撒嬌,就是希望阿公送我上學…。
大學每次晚回家阿公就在門口一直等,等到男同學們都害怕,不敢送我到家門只敢送到巷子口。
好多點點滴滴,我會永遠放在心裡。
雖然知道98歲的您遲早有一天會離開,能夠不再受身體老化的折磨對您是一種解脫,不過少了一個我最愛、也是最愛我的人,心裡就像多了一個洞。
我會把對阿公的思念和回憶填進那個洞,阿公請安心到更好的地方,有一天我們會以更美好的型態再見面的。
❤️阿喆永遠愛您❤️
照片攝於2016年11月,阿公92歲生日那個月。
照片攝於2016年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長文慎入)
新作《致:看香港電影長大的我們》的前言,原文其實寫於2019年2月左右,為了那年的香港電影金像獎特刊而寫。
還記得那天一邊寫,眼淚一邊流過不停。
兩年後回看,邊看邊微笑。成長,就是這麼的一回事吧。
//我曾經離開過電影圈接近十年的時間,幸運是,香港電影還是給了我一個回來的機會。
我2000年畢業於香港演藝學院的電影電視學院,主修編劇。畢業後,我趕上了香港電影高峰的尾班車,拉著師父馬偉豪導演的手成為一位電影編劇。托馬導演的支持,半學半寫的情況下, 我在《新紮師妹》、《下一站…天后》等等十多齣票房很好的電影上,算是留下了名字。
在那段日子當中,大概2004年左右,某日我於柴灣Cinedigit休息室的窗口,看見一班男人在柴灣碼頭練龍舟。那個畫面很有型,我又想起好像香港這麼多年來都未拍過龍舟,於是我向馬導演提議,想寫一個關於龍舟的劇本給他拍。那時我是一名月薪的編劇,即是劇本拍不拍,開不開得成都有人工。馬導演很好,我在繼續受薪的情況下創作了一個自己很想寫,但又不知甚麼時候才會開拍的劇本。
終於,這個故事一直都未有機緣開拍;終於,又過了一兩年,我自覺是時候獨立了;又終於,遇上合拍片的浪潮,風高浪急之間,我跌了出大海,失業了。
有段時間,我沒有收入,連屋租都要靠太太去支付。我試過向不同的中學發傳真廣告,說有人寫過電影劇本,可以到學校教寫作班,但最後一個回覆都沒有;試過明明不熟攝影機操作,卻替人頂腳去當婚禮攝影師的助手,最後竟然拍不到新人合巹交杯的一刻(現補祝他們白頭到老,永結同心…)。
後來,可能上天知我都窮到一個點了,於是安排了我入職香港賽馬會,從事賽馬節目的監製工作。我要完全離開電影世界了。還記得見工成功後,穿著西裝離開馬會總部的一刻,腦海突然響起了一句:「背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哪會怕有一天只你共我。」那時我才明白,《海闊天空》從來都不是一首勵志歌。
馬會真的是我的恩人,那時候的我突然由一個窮人變成薪高糧準的西裝友,還有很好的晉升機會。我有一刻相信過我已經放下了電影,我刻意迴避所有電影圈的人,還暗笑過一些還在圈中打滾的人根本是戇居,我努力在馬會構思了一些新的賽馬節目,找沒人想過會與賽馬有關的柳俊江來當主持,甚至打算一不做二不休,認真研究賽馬,狠狠地讓自己成為一位馬評人。
然而就在我把自己埋藏在約翰摩亞的馬海戰術與告東尼的見習騎師減磅戰略之中時,我在娛樂版中看見曾經並肩作戰的鄭保瑞導演宣佈開拍四億的《大鬧天宫》,我差點思覺失調。我很羨慕,我真的很羨慕。
在某個盛大的賽馬日中,我以馬會職員身份負責拍攝到馬會廂房領獎的嘉賓楊千嬅。我掙扎了好久,我究竟應否上前打招呼?至少八年沒見,而我那些年也只是一個小小的編劇,她未必會記得我吧。她的新助手很有禮貌,但看著我這個冒昧上前的馬會職員也露出面有難色的樣子,怎料這時千嬅看見我,在座位彈了起來,親切地問:「陳詠燊(他從來都喜歡叫我的全名),點解你喺度嘅?」
多謝楊千嬅,那一刻其實我感動到想哭。之後我們談了一輪湊仔經(都成為父母的年紀了),最後不知怎的,我突然說了一句:「我…總有一天會回來拍戲的。」她以招牌笑容笑著答:「你咪講到咁咩咁啦!」
其實「咩」係「咩」?我不知道,她都應該不知道,但其實很多事,都不是真的很「咩」而已。要做,總會做到。
之後,鄭保瑞的《大鬧天宮》拍了很多年,而剛巧在她終於上映的那一年,我也終於找到了機緣,離開了馬圈,在減了部份人工的情況下,到了一間電影學院,一邊教書,一邊重拾一些電影劇本的工作。
又過了幾年後,與摯友《樹大招風》編劇龍文康的一次聚頭中,他提我:「不如你開戲啦,你有冇劇本好想拍。」我想了想,答道:「有。」
《逆流大叔》是一個關於在困局之中,重新去找清楚自己方向,從而再去面對困難的故事。多謝馬導演,多謝我自己。原來《逆流大叔》的劇本,是2004年的我,穿越時空14年,送給2016年的我的禮物。
首映當天,因為拍照的原因調了位,巧合地坐了在柳俊江的旁邊。柳爺笑著問:「我在馬會認識你的時候,你有想過會有今天這個情境嗎?」我忘記我當下怎樣答了,大概意思應該是──世事難料。
柳爺之後在他的專欄提到這一幕,他說我自己根本就是「逆流大叔」,我初時也浪漫得對號入座了好一會兒,然而之後越來越發現,其實我的人生,未算逆流過。失業時,有太太支持;轉了行,其實都有準時出糧,同事也對我很好──我其實也只不過是跟著水流轉了個彎,看了十年其他的風景,之後回到自己最應該到的地方,與大家重遇而已。
戲中有很多對白都是我自己的心聲,其中一句是:「在直路衝前很容易,要扔到一個靚嘅急彎,先至最考功夫。」
人生又好,香港電影又好,香港也好,其實現在未必是逆流,而是在彎位衝前中。我們要做的,是好好地了解自己,從而找一個最適合自己的方去,去轉好這個彎。如果在馬會工作真的算是我的低潮期,以下這一個道理,正正就是我在馬場學懂的──走在急彎,你才有機會搶進内檔,反超前。
多謝馬偉豪導演,多謝江玉儀小姐,多謝鄭保瑞先生,多謝楊千嬅小姐,多謝馬會的陳王靜敏女士,多謝精英大師,多謝龍文康先生,多謝吳煒倫先生,多謝柳俊江先生,多謝HKDI,多謝香港演藝學院;
多謝古天樂先生,多謝鄧維弼先生,多謝廖婉虹小姐,多謝吳鎮宇先生;
多謝媽媽,多謝爸爸,多謝佳叔,多謝我太太。
多謝香港電影。
我們一起轉好這個彎。共勉。//
與每一位電影人、香港人共勉。
原文刊於《第三十八屆香港電影金像獎頒獎典禮特刊》內之「新晉導演筆記」
現收錄於《致:看香港電影長大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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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亦於各大書店有售。
亮光文化 Enlighten & Fish
照片:攝於電影《我家有一隻河東獅》(2002)拍攝現場,馬偉豪導演與我。
那年我25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