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條子鴿出過書,我給他一個封號「#說謊小說家」。
日前他寫了一個故事,曾取締賓士闖紅燈,開單後被嗆「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事後接到副分局長電話「你不知道他爸是行政院院長啊?」
行政院官網就能查詢歷任院長,條子鴿文中提到「不知遠在日本的謝先生,是否收到我深深地思念。」也就只有謝長廷院長了。
現在辯稱沒有在影射誰,只能說是俗辣。
謝院長任職期間,條子鴿沒有在台北警界服務;自稱開過戰鬥機,也被踢爆是謊稱。這個人都在編故事,如果在寫小說沒關係,但針對特定人士捏造事實,非常可惡。
現在事實非常清楚,就是有人在亂寫亂講、無端造謠。
究竟他的動機是什麼,想要一炮而紅?
除了刷聲量之外,是不是刻意製造 #網路恐怖攻擊?
網路世界有許多不實消息傳來傳去,有些是刻意製造的,姑且稱為 #網路恐怖攻擊。「條子鴿」酈俊睿同時是侯漢廷議員的助理,侯議員的政黨背景大家心知肚明,現在網路上散播最多假訊息、假新聞的就來自鄰國。
條子鴿事件的背後動機為何不得而知,我們希望慢慢會浮現出一些線索。更重要的是,網路上的恐怖分子可能是來自有組織的認知作戰,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大眾對於刻意呈現的內容毫無知覺。
舉例來說,中國人民無法使用臉書、LINE、YOUTUBE等社群平台,但臉書卻時常出現來自中國的影片。這些影片如果要給中國網友看,應該在他們境內平台上架;在臉書大量推播,顯然受眾是台灣網友。這些影片有些內容輕鬆,只是關於美食、旅遊,呈現中國美好的一面,我們不用稱之為統戰。但有些內容置入似是而非的假訊息,例如在體育或娛樂小道消息,從林志玲八卦、蔣介石秘辛,到李登輝秘辛、陳水扁是如何、蔡英文又如何……,這些內容和假新聞都可視為網路的恐怖攻擊,是有組織的策畫。
回過頭看條子鴿事件,人的記憶當然有限,但從人設到通篇內容都錯的那麼離譜,人家自然懷疑是故意的,那麼故意的背後動機為何,是否來自中國認知作戰當中的一環?
LINE也有很多群組不乏美化中國的訊息,那沒關係,每個人都可以說其他國家的好,但也有人刻意做假消息。譬如一支流傳的影片中,有人假藉農民身分宣稱台灣豬肉都是美豬、萊豬,還說的一口台灣國語,此外也有不少攻擊執政黨的。
中國認知作戰成本極低,容易擾亂台灣內部,卻不容易被揪出來源,因此需要重視防範。一方面透過法律制定,讓散布假消息者須要負刑責;另一方面,假訊息如果被識破,就對受眾無效,所以除了依靠個人的資訊判斷,也需要更多查核機制。
台灣是一個十分自由的民主國度,國人更要慎防”鄰國”假借新聞自由名義、行認知攻擊之實!全民提高警覺、杜絕假新聞!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8萬的網紅吳青峰 官方專屬頻道 Wu Qing Feng's Official Channel,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歡迎光臨吳青峰的〈巴別塔慶典〉。 🎧 數位收藏 ▶ https://lnk.to/Wu_Babel 「這裡是自說自話王國歡迎光臨 在這裡胡言亂語才是正常事情 這裡有不倫不類有各行各業 在這裡不聽人話也不分晝夜」 傳說中,遠古的人們說著同種語言,但他們想要建造一座直達雲端的塔,用來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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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夜看吳明益の中華商場小說最新篇
【森林、宮殿、銅馬與畫像裡的女孩】
「這邊的牆,這個石板,為什麼用畫的啊?」
「本來是要用一樣的石材的,但當初蓋這個博物館的時候,錢是日本人全島一人一圓不樂之捐募來的,雖然不少但愈蓋愈不夠,所以一半用畫的來代替。」
「我還以為是後來整修的時候亂做的。」
「不,原來就是這樣的。」
我摸著樓梯兩旁的石材,那種冰涼的感覺,從一百年前就存在了吧。不過在這之前,還有另一種不同的溫潤石材存在這裡——這幢建築是拆掉天后宮才蓋成的。
陽光透過圓頂的彩繪玻璃天窗落進來,抬頭時會連帶看見大廳四周三十二根高聳的柯林斯式柱,以及柱頭上的芼茛葉與漩渦狀裝飾。看久了會覺得那些葉子隨風搖曳,而漩渦也隨著不知名的力量自旋起來。那會讓你想起所有的視覺的錯覺,都是源於視覺是有記憶的——一切都是這樣,因為記得才會產生錯覺。
這間博物館我太熟了,從小學的課外教學,到中學的暑假作業,以及大學的午後約會,我都會來這座博物館。不過「人」在博物館裡是不重要的——不管是郊遊的人、牽著孩子卻憂鬱房貸的父母,或是因為躲雨走進來的孤獨女人……。有一次我在公園裡看到一個遊民撿到一個便當,我一直注意著他。他吃完把便當盒丟回塑膠袋裡發現裡頭有一張票,就拿著票進場了。警衛並沒有阻止他,只是跟在後面注意著這個全身發臭的觀眾。我也買了票,遠遠地觀察他。那是一檔關於「琥珀」的展覽,他站在那些把遠古的昆蟲和植物凝結在樹脂裡的瑪瑙色物體前面整整兩小時,神態專注地像是古生物學家。
博物館每個展覽廳的地板磁磚,走廊陽光照射進來的角度,踩上樓梯時的重量感,都讓我覺得親切。它的二樓是常設展,以前有一個洞窟放了山頂洞人和北京人的蠟像,小學郊遊第一次看到那個快嚇死了,同學們嘻鬧著,要把膽小的我推進閃著詭異亮光的山洞裡。一樓則是企畫的特展,幾個月就會變動一次。那些從收藏家那裡借來,擺設在博物館裡的東西,都有光束柔和地照亮著。你知道的,在博物館裡,沒有被燈光照到的東西,就是不需要注意的東西。
有一個開了一間博物館的土耳其小說家帕慕克曾寫,這世界上有兩類收藏家。一種是以自己的收藏為榮,並且希望把它們展示出來的驕傲者。另一類是把收集、積攢起來的東西藏在一邊的害羞者。前者出自西方文明,後者則是一種非現代的狀況,收藏者只為收藏而收藏,在那個害羞者的國度裡,只代表收藏者的傷痛,而不代表有益的知識的展示。
走進應徵場地的會議室,主試者是一個穿著黑色高領羊毛衣的中年男子,他看了我一眼,隨即低頭繼續閱讀資料,我直覺地猜他會嚴肅地提出各種問題,是假裝寬容你的異見,事實上內心裡對你講的一切不屑一顧的那種人。另一個很像書記官的微胖中年女性,強悍的眼神讓人覺得她是鬱悶與不幸的。她應該是一個很好的研究員,除此之外什麼都不順利吧。最後是穿著長裙,身材纖細,眼神嚴肅,難以判斷年齡的女性,我注意到她有著完美的耳垂。我打定主意,這場面試不管結果為何,我都不理會前兩者的提問,只專注回答她的問題。
在黑色高領羊毛衣男子知識性問題的轟炸(我猜得沒錯,他是那種只懂建築,因此會以此質問你所有議題的人),以及書記官長相女性的「博物館社會責任」相關問題的誘導後,終於輪到長裙女子提問。她看了時鐘一眼,問了一個顯然是為了度過最後五分鐘口試時間的問題:「你為什麼想來博物館工作呢?」
我看著她,一陣往事湧上:「如果各位給我十分鐘的話……。」
我當然知道我的答案對他們來說並不重要,何況我是最後一個面試者,他們可能希望趕快結束這一整天折磨人的面談。不過長裙女子向書記官和高領毛衣男用眼神相互詢問了一下,出乎意料之外地,他們點頭接受了。
你們知道商場嗎?嗯,我想也是,九○年以前生活在台北的人,沒有不知道商場的。正如你們所知道的,商場最讓人厭惡的就是公共廁所,最讓人難忘的就是霓虹燈連綴出來的美麗夜色。
我自己最難忘的,是從商場頂樓看到的森林。
從商場第五棟和第六棟之間,站在天橋往那條大馬路直直看過去,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城市的另一頭有樹,這是商場小孩都知道的事。但只有很少的人知道,爬上第五棟頂樓的霓虹燈,你可以高過對面的新聲戲院,透過「國際牌」的「牌」與「松下電器」的「器」之間的空隙,看到更具體的森林。
我第一次上霓虹燈是鄰居孩子王阿卡和胡蠅(hôo-sîn,蒼蠅)帶我上去的。高高瘦瘦的阿卡很會畫圖和做各種東西,他以這點獲得孩子們的尊敬。胡蠅則是耳垂上面長了一顆很大的、凸出的痣,乍看之下很像蒼蠅停在上頭,他並不以這樣綽號為意,甚至會用這個綽號簽名,只是簽的是「雨神」,這兩個字用台語念出來也是hôo-sîn。
那天我們偷偷開了鎖上了頂樓,一開門我們就幾乎被刺瞎了眼。那是多麼巨大而複雜的東西啊。阿卡揮揮手一面要我們用手遮光,熟門熟路地帶我們鑽過底層,到一個應該是讓工人可以爬上去維修的鐵梯前面。他帶我們跨過像屍體一樣熟睡著的流浪漢(我們都認得他,他是一個魔術師)和他的家當,瞬間我們就置身在一個機械人的身體裡頭似的。阿卡動了動下巴,用無聲的唇語說:「 (peh)去頂懸(爬到上面)。」好像怕睡夢中的魔術師聽到似的。
坦白說走兩格我腿就軟了。但其他人開始唏哩呼嚕地往上爬,胡蠅還轉頭嘲弄下面的我說:「你是無囊鳥喔,阮小弟就綴(tuè,跟)起來囉,真正無效喔你,愛哭愛綴路(愛哭又愛跟)。」胡蠅的弟弟叫紅胡蠅(他雖然沒有痣,但因為他的頭髮有點帶紅色,所以綽號就跟著哥哥了),跟我一樣七歲,那一年夏天過去就要上小學了,他雖然爬得慢,但也在我的前面,我看看他,咬著牙,只好半閉著眼往上爬了。
很多事情跟爬高一樣,你不能回頭看,回頭只是徒增恐懼與痛苦而已,回頭是軟弱的人才做的事,或者說,回頭是讓你變成軟弱的人的主要原因。說來丟臉,上到樓梯的最後幾格,我的手心、腋下和胯下都濕了。但總算阿卡和胡蠅的表情,承認了我是「有囊鳥仔的」,這讓我感到驕傲。我轉頭看紅胡蠅,他應該跟我一樣,剛剛是邊哭邊上來的吧。樓梯的盡頭有一個小工作平台,我們四個就趴在霓虹燈前,在「牌」與「器」之間,用手遮光像一排孫悟空一樣朝東看。
真的有森林。我們的眼神鳥一樣飛去,一落一落建築的盡頭,那些樹就在那裡衷心地呼喚我們。我們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遙遠卻觸手可及」,因此忘神地叫了起來,那感覺真是太好了。也許只是幾分鐘吧,空中飄起雨來,細細的雨落在霓虹燈上,以及清晨還沒有全醒的城市街道,讓我們看出去的一切都有一種冰涼的安慰感。當然,我那時還沒有讀藝術史,還不懂得用什麼專門的詞彙來形容那樣的感受。也因此我現在回頭看總覺得,所謂的術語既然是後設的,那麼再怎麼準確都是不可靠的。我們常常因為用了某一個詞彙,就自以為曾經體會那樣的心情。不,不是那樣的。時間在時間之前,建築在建築之前,愛在愛之前。
嗯,抱歉,我說遠了。不好意思。
我剛剛說我們的眼睛開始適應光,也許不到一分鐘吧?光就是熄滅了,想是因為天快亮的關係。雨逐漸下大,我們開始往下爬,有好幾次我都以為自己要跌下去。但終究沒有,平安落地。再次跨過睡夢中的魔術師,排成一列走下樓梯,拉上木門時,我們都為這趟家門頂樓的冒險感到心滿意足,走起路來歪七扭八,就像人類學家看過的那些原始部落狩獵到巨獸慶祝的顛狂舞步。
有體會過那種高燒的感覺你一定會知道,人會對那樣的經驗成癮。我個人覺得……嗯,我要特別聲明,這是我個人的意見,對高燒,或者說高潮經驗成癮,是人會沉迷在創作藝術這種無用之事的重要原因。你不同意也沒關係,我說了,這是我個人的意見。
要不了多久,另一個冒險的念頭就在我內心滋生。我怕這個念頭被爸媽知道,也怕這個念頭被其他人搶走,因此不敢開口問任何人有關的訊息。
有一次我藉故問阿卡說:「彼(he)是樹林仔嘛?」
「公園仔啦。」
「敢會誠(tsiânn)遠?」
阿卡說:「袂遠啊,我捌(bat)郊遊的時陣去過喔,內底有跙流籠(溜滑梯,tshū-liû-lông)、有一間足大間足水的厝,猶有石獅、銅牛,佮一隻銅馬。」
「馬?」
「你毋知影,彼毋是普通的馬喔,聽說暗暝的時陣,會家己走(tsáu)起來。」
「家己會走?」
「也毋是說家己走,睏佇看板下跤彼個變魔術的你會記得否?」
「當然。」
「伊說是伊展魔法予伊走起來的。」
「聽伊臭彈。」
「聽伊臭彈。」
但我心底想,天啊,公園!不,我還是要叫它森林,它跟小白獅王裡的森林是一樣的啊,有會跑起來的銅馬的地方怎麼會是公園?一定是森林。那片森林是這麼地引誘我,讓我在喝豆漿、吃餅乾,看無敵鐵金鋼時都忘不了,讓我像病人那樣倒在床上。
「你看!聽說這個跤跡(kha-jiah,腳跡)就是銅馬踏(ta̍h)出來的。」胡蠅把我拉到馬路旁邊,神祕地指著柏油路上一排拳頭大小的凹痕這麼說。
我在筆記本上畫起我的秘密計畫,怎麼選擇一個爸不在的下午,先穿過馬路跑到第五棟尾,再沿著那條大路往前走……只要找到那條兩旁都是樓仔厝的大路,一直走一定就會到森林吧?這個計畫不斷增長,在胸口那裡形成一個硬塊,有時膨脹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漸漸地,那個在馬路上奔跑的身影不是一個了,是三個。另兩個一個綁著辮子,一個綁著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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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見到自己分身出現後,加上阿康事件,我開始控制唔到自己情緒,內心嘅不安感同恐懼不斷湧現,我於是同老闆請咗一星期大假,想好好攪清楚究竟發生咩事。
但似乎我呢種擔憂得唔到老婆體諒。
「你做咩無啦啦請咁多日假?我地唔係夾好咗之後一齊放假去旅行咩?」同老婆食食下飯,知道我突然拎咗咁多假感到好不滿。
「你聽我講,我真係比你講中,我真係惹咗啲事返嚟。」我嘗試解釋。
「比我講中?我講過咩?」老婆一臉不屑嘅眼神望住我。
「結婚一週年𠴱晚,我同你講過話阿康見到自己嘅分身,之後你叫我唔好理……但係呢家……唔到我唔理,因為我都見到自己分身!」
「你又提阿康,我咪同你講過我唔知邊個係阿康呀,𠴱晚食飯我都無聽過你講咩分身,但呢家我話比你聽,如果你無特別事去做,最好聽日返去取消返啲大假,我地明明約好咗!係約定!我唔知你點解可以突然拎假而無問過我囉!」老婆似乎唔係好在意阿康同分身事件,佢在意嘅……只係我啲假期。
「你根本就唔明我講咩……總之我覺得有需要請假,啲假期係我,我鐘意點用就點用。」我低頭繼續食飯堅決地說,我亦都知道我語氣帶住情緒,講呢句說話等同於同老婆反面。
老婆聽後,飯都唔食,一言不發咁走入房,並大大力關門,一切都如我所料。
大廳內只有我一個人在煩惱,面對住眼前嘅飯菜,我都無哂胃口了。
第二朝早起身,發覺床邊老婆已經返咗工,一個人突然請假,實在無任何計劃準備點樣過呢段日子。
打開whatsapp,臉色沉一沉,原來老婆Send咗個Message比我話去娘家住一排先,專登講明「等你放完大假先返」,我放低電話頓時感到無奈,本身關係好地地,如今突如其來發生呢啲事,令到我同老婆關係變差,都唔知為咗咩。
呢段放假日子我無出過街,一直留喺屋企,一方面我唔想出去撞到分身,希望件事過咗一排會自然消失,另一方面我一直搵出阿康消失嘅事,亦搵咗我最好朋友Eric幫手,因為佢不嬲都好聰明,亦都係一個科幻小說作家,都想佢比下意見我。
我將成個經歷講哂比Eric聽,雖然佢都識得阿康,但佢都零印象。不過佢仍然相信我,仲好興奮咁話呢個係一個唔錯嘅題材,絕對要讓比佢寫。
「假設阿康真係生活咗廿幾年,製造咗好多回憶比我地,但突然之間,所有人都唔識得佢,佢存在嘅證據亦都消失埋,咁……係一個集體失憶事件嚟喎?但問題係,點解得你記得阿康,照道理你應該都唔會記得佢架!」Eric問。
「我都唔知,我只係知道喺大家唔記得佢之前,我見過阿康,而阿康同我講見到分身,同埋佢會死……」
「咁即係話,阿康識得嘅人,最後接觸𠴱個人就係你,亦都只有你對佢仲有記憶,可能呢個就係其中一條Rule。」
「咁我可以點?阿康究竟去咗邊?」
「咁真係唔知,可能佢仍然存在,但唔可以搵我地,亦都可能已經比人殺咗,比人埋屍都唔定。你估年年咁多人失蹤,真係有幾多人比你搵得返佢地條屍?話唔埋十年八年後就會喺某個地方搵到佢條屍。」
「咁我呢?我同阿康一樣都見到分身!照你咁講,我係咪都會被失蹤?我會唔會死?」
「冷靜啲!你唔好以為我真係咩都知先得架,我都係估之嘛。總之你呢幾日請咗假就唔好周圍走,可能你自己有幻覺呢,咪當放個假比自己抖下囉。」
我一臉苦惱咁托住個頭,無奈地說:「唉,唯有咁。」
「反正我呢排無嘢做,有咩事實幫你手。」Eric拍一拍我說,聽到呢句說話亦都為我打咗支強心針,總算呢個世界有人明白我。
夜晚,阿媽上嚟探我,我知道佢嚟嘅目的係咩,佢一定知道老婆返咗娘家而擔心我自己一個。
「仔,好地地點解要攪到咁呀?」阿媽苦口婆心咁勸我。雖然我好想將成件事講比佢聽,但我只係得返呢個阿媽,喺我十歲𠴱年阿爸交通意外死咗,之後我同阿媽兩個相依為命,如今佢年紀已經大,我都唔想講呢啲事情令佢更加擔心,因為阿媽係𠴱種少少事都過份擔心嘅人,如果比佢知道我見到分身,佢一定會晚晚瞓唔住。
「我地無嘢呀,過埋聽日我都放完假,到時佢就會返嚟。」不知不覺間我都放咗一星期,呢幾日都一切如常,無咩特別,睇嚟分身呢個問題真係我諗多咗。
「係就最好,結咗婚就要聽哂老婆話,你估好似阿媽我咁下下都就住你鍚哂你咩,你聽日好哄返老婆喇。」說罷,阿媽就放低一堆物資,幫我呢個屋企執頭執尾,雖然每次我都話唔洗執等我地嚟,但佢仍然都會幫我地執屋。
送完阿媽走之後,我都Send咗個whatsapp比老婆,同佢講後日就要返工了,聽晚叫佢返嚟,我會親自下廚煮餐好嘅比佢食,而呢個晚上我仲好興奮咁上網睇Youtube學廚,其實呢種安穩生活都已經好滿足。
直到第二日嘅下午四點鐘,我出咗去街市買咗一堆老婆鐘意食嘅嘢準備返去。去到樓下門口,由於我拎住幾袋餸無手開門,所以示意看更阿叔開門比我。
當個看更阿叔開完見到我時侯,不禁講咗句:「你咁快又出咗去買嘢嘅?」
我笑說:「吓?我岩岩先返嚟喎,係咪認錯人呀?」
「唔係呀,頭先幾分鐘先見你返嚟,我仲同你打聲招呼,不過你望都無望我就走咗,我以為你聽唔到。」
我聽完後個心離咗一離,腦海只係諗到「看更叔叔會唔會見到我個分身?」
我腳步浮浮咁慢慢行去升降機門,然後按制關上。
我吞一吞口水,冷汗都標哂出嚟,如果分身嚟咗,係咪代表我要死,我係咪會比佢殺?點解過咗咁多日都唔肯放過我?
升降機到了我住嘅樓層,我深深吸一口氣,然後冷靜地踏出去,我視線一直望住我門口。
我拎出鎖匙慢慢打開道門,但當我插條鎖匙入去時,發覺門根本無鎖,我隻手一路震,究竟係我出門前唔記得鎖,定係有人嚟過?痴線……我完全記唔到。
我放低手上幾袋嘢,然後慢慢輕步咁踏入屋內,一步一步咁搜索一下。呢個時侯我感受到我嘅心跳快到就快爆炸一樣,每行一步我都感到好用力,亦感受到死亡帶比我嘅恐懼。
我先到廚房一望,再拎咗把刀旁身,然後再慢慢搜索屋內每一個地方。
廚房、大廳、書房、主人房、廁所……都無任何發現,我慢慢坐喺大廳,雖然分身唔喺到,但心跳仍然跳得好快,內心不安感覺我就算點壓抑住都不斷湧出嚟。我望住眼前空無一人嘅屋內,但我完全感受到「對方」存在,佢一定喺我附近,望住我,然後恐怖咁對我笑,一直等緊一個機會殺死我。
夜晚八點,老婆返嚟了。佢見到門開住,兩袋餸放置喺門口,以為有咩事即刻衝入屋睇,點知見到我一個人拎住把刀呆呆坐喺到,燈亦無開,屋內一片黑暗,嚇得老婆大叫。
「你究竟喺到攪咩嘢呀!」老婆開燈大罵。
我回過神,即刻將門關上,然後捉住老婆口震震咁講:「我覺得我會死!我一定好似阿康咁會被消失!」
「你唔好再同我講阿康阿康呀!你醒未呀!從來都無阿康呢個人存在呀!」
「有呀!佢存在呀!全世界得我一個知佢存在呀!Eric話呢個係其中一條Rule!我最後見阿康,所以得我先有佢嘅回憶!」
「你係咪痴咗線呀!工又唔返!呢家好似痴線佬咁拎住把刀喺屋企!你有病係咪要睇下醫生呀!」
「我無病呀!你……你究竟明唔明呀!」對於老婆不理解,我感到非常鼓燥。
「我真係唔明,我亦都無咁好氣對住你。」說罷,老婆就開門離去。
屋內,再一次只有我一個人在煩惱,我放低把刀,慢慢跪喺地下喊起上嚟,我實在好大壓力,我比呢啲事逼到真係抖唔到氣……究竟邊個可以救我?
𠴱晚之後,我無返工,亦都無出過門口,一直持續咗兩星期,而且我已經好多晚都無瞓過覺,因為我覺得每當我閉上眼瞓覺時侯,就係比分身殺我嘅好時機,所以我一直拎住把刀呆呆咁坐。亦都因為咁,我身體差到頭昏腦脹,個人情緒變得好急燥,雙眼通紅,一臉憔悴,就好似一副就死嘅樣咁。
當我喺塊鏡見到自己咁,我又諗起見到分身之後代表離死亡不遠,每當諗起呢樣,我情緒就更崩緊更失控。就好似鏡中嘅自己不斷同我講:「拎把刀斬死自己~斬死自己!」
晚上,老婆終於返嚟,佢一臉關心咁問侯我身體狀況,我實在忍唔住,我真係忍唔住,我喊住口同佢講我真係好驚會死,我真係識得阿康,我真係見到分身……
老婆聽完後態度一反常態,不斷點頭,然後安慰地說:「我信你!聽日我請咗假,我地一齊出去旅行散心好無?」
我聽到老婆咁講,我心中嘅壓力突然掃清一半,呢兩星期生活根本唔係人過,如今有個至親嘅人表示體諒我嘅心情,我真係覺得非常開心。
老婆摸一摸我額頭關心地說:「你睇下你,鬚又唔剃,你呢排身體一定好差,飲杯水先,然後去沖過涼,出嚟就有得食。」老婆比咗杯水我飲。
飲完後,老婆就去咗廚房煮嘢食,而我就喺房到拎衫褲……之後唔知點解突然無任何意識。
「……」
好累。
我好累。
我幾多日無好好咁瞓過覺?
我呢家喺邊?好舒服,好想再繼續瞓落去。
「請問你係咪……家人……佢有冇精神病紀錄?」
好嘈,係邊個講緊嘢?
我慢慢張開雙眼,只見燈光好殘眼,我正想用隻手遮掩一下雙眼時,發現我雙手被綁,連雙腳都綁起,原來我瞓住喺張病床,身旁嘅醫護人員一直推住病床,而我老婆邊走邊望住我。
我望住老婆急問:「呢度邊到嚟?佢地做咩綁住我呀?」
「老公,你有病呀!你病得好嚴重,所以我專登落藥,等你可以嚟呢度醫,我聽人講呢度醫生唔錯架!」老婆哭著說。
「我有咩病?我醫咩呀?我……」我話未說話,我見到自己分身一直企喺遠處望住我恐怖地笑。
我隨即大叫:「放開我呀!個分身喺到呀!放開我呀!」我不斷掙扎,作出激烈抵抗。
老婆再對身旁醫生講:「醫生,佢又講分身,究竟佢點先變返以前咁……?」
醫護人員將我推到一間病房,然後個醫生激動地對住我講:「李生!你冷靜啲先!呢度無人害你!我地只係想幫你ok?」
「唔好再綁我!我無病呀!」我癲咗咁大叫。
「我地可以唔綁你,但你千其唔可以傷害自己同其他人得唔得先?」
「得!得!快啲!放咗我!」說罷,醫護人員真係幫我鬆綁,然後醫生示意我留喺到。接著醫生同護士拉埋老婆埋一邊細聲說,不時望向我。
我隱若聽到醫生對身旁嘅護士講:「同我開支鎮定劑……」
我知道我再咁落去,佢地一定會再整到我瞓著,個分身亦喺出面……佢一定趁呢個機會殺咗我。於是我即刻奪門而出,唔理任何人阻我,我都離開呢度。
各人見到我走,紛紛大叫:「李生!李生!喂!唔好比佢走!」
我不斷推開阻我嘅人,過程之中推倒唔少藥物手推車同病床,場面一度混亂。我沿後樓梯一直落去大堂,當我踏出大門後,我回望一下,再一次人群之中見到自己分身喺遠處一直望住我,我就更加要走。
我望一望附近周圍,原來呢度周圍都係山坡,只有一條馬路落去,我隨時沿住馬路向下跑去。
跑咗大約100米,已經聽到背後充滿車聲同人群雜聲,佢地應該揸車追緊我,再咁落去我遲早都比人捉返。
就係呢個時侯,突然有架車停咗喺我身旁,一望之下,原來係Eric。
「上車喇!仲望!」Eric緊張地說。
我亦隨即上車,Eric亦踩油向下去。
「點解你喺度?」我緊張地問。
「你老婆通知哂成班朋友想嚟探你,話希望對你個病有幫助,我收到呢個訊息就知你老婆實捉你入院。」
「我無病呀!痴線!仲有……我見到自己分身!佢一直喺後面追住我!」我急著對Eric說。
Eric突然停低架車,一臉驚訝地望住前面說:「唔係……佢喺前面。」
我將視線望返前面,只見我分身企喺路中心,充滿殺氣地笑住對住我地。
「你信喇!真係有我嘅分身!」我指住分身大叫。
Eric吞一吞口水,然後說:「咁呢家點算?」
我望一望分身,再望一望Eric,然後捉緊佢手說:「撞埋去!撞死個分身!撞埋去呀!」
Eric望住我驚訝地問:「撞埋去?殺人喎!」
「佢擺明唔係人嚟喇!撞埋去呀!如果見到分身就代表我會死,咁呢家唯有殺咗佢先!」說罷,背後嘅車聲愈嚟愈近。
「屌!死就死!」Eric毫無懸念地踩盡油將架車一直衝前,瞬間將眼前嘅分身撞倒,撞擊一刻,我頓時感到極大衝擊,一下子將我意識打斷,我地一直衝前,不但撞上欄杆,仲一直衝落山坡,穿入樹林……天旋地轉,我亦被彈出車外,一直滾動落去。
然後就暈了。
「……」
「……」
大概唔知暈咗幾耐,我張開雙眼,眼前只一堆樹蔭,將天空遮掩,但隱若可以辨識得到天色應該係黃昏時侯。我慢慢郁動一下手腳,然後慢慢起身,雖然身體唔少地方擦損,但慶幸總算無咩大礙。
我望望周圍,發現自己置身於樹林之中,我慢慢諗返岩岩發生咩事,大概我同Eric連人帶車衝咗落山坡,我頓時醒起Eric,於是企起身周圍搵下佢喺邊,一路行一路都好小心唔好比醫院嘅人發現。
由於樹林嘅樹生得好茂盛,我一時之間都唔知條路點行,但我搵極都搵唔到我地架車,亦唔見有任何撞車痕跡,彷彿好似現場咩都無發生過咁,我一直沿住山坡爬到上馬路,我印像中我地撞車係撞穿欄杆,但如今卻完整無缺。
呆呆咁諗咗陣,我順勢叫停咗架經過嘅的士。
我決定返咗屋企先再作打算。因為如果Eric有咩事,我估班差佬都好快搵上門,不如趁呢段時間返屋企抖下。
我有啲擔心Eric情況,於是拎起手機打比佢。
電話好快接通了,但傳來嘅係一把細路仔嘅聲音。
「喂~邊位搵爸爸?」
我支吾以對咁問:「呀……唔該搵Eric。」
「喂~搵邊個呀~?」突然細路背後有人搶了電話「唔好玩電話,等媽媽聽。」
「喂?搵邊位?」對方嘅媽媽接咗電話。
我再一次問:「我想搵Eric。」
「你打錯喎,無呢個人。」
「哦……唔好意思。」收線後,我一臉黑人問號,明明呢個電話係Eric,點解會有個細路同女人聽?
之後我想打比老婆,打一按電話入面老婆介面時,諗起佢今日捉我去醫院……都係唔好搵佢住,廢事佢又癲起上嚟捉我返去。
不知不覺,的士到咗我屋企樓下。
當我一落車時侯,突然覺得有種違和感覺,發現今晚濃霧特別強,明明夏季而且最近完全無留意到有濃霧出現跡象,感覺整個環境都陰陰沉沉咁。
我行到門口,按了密碼,但門口密碼機一直顯示輸入錯誤。
「明明密碼係721831,做咩係咁錯?又會咁岩今日改咗密碼?」
由於我一直輸入錯誤,看更都忍唔住走過黎幫我開門,然後問:「咩事架?」
我心諗問我咩事?不過我都係第一次見佢,唔識我都唔出奇。我禮貌地指出:「我住9樓E。」說罷,我就急腳行前,個看更都感到奇怪但仍然由我行去。
當我到達9樓E時,我視線見到自己屋企道大門唔同咗嘅?屌,原來我去錯樓層,於是順勢走去後樓梯,但當我行咗幾步路後,我再回頭望一望個樓層,顯示係9樓。
我呆一呆,然後再走返出走廊,的確呢層係9樓,我眼前嘅的確係E室,無行錯呀?做咩有人換咗我道門?
由於連個鎖頭都換咗,所以我唯有按鐘。數秒後,有個阿伯走嚟開門,見到我一臉唔耐煩咁問:「咩事呀?」
「咩事?你邊位呀?做咩喺我屋企呀?」我激動地問,頂佢個肺!霸咗我屋企態度仲咁串?
阿伯見我都起哂鋼,於是同我互罵:「咩你屋企呀!你邊位呀!」
「我……」我視線望一望阿伯背後,發覺屋內嘅裝修同傢私都完全唔同,亦都唔可能一日內容換哂佢,即刻話呢間屋的確唔係我所住嘅屋。
「屌你老味……」說罷,阿伯就大力關上門。
我無奈咁望住道門,然後再望望樓層,究竟發生緊咩事?
當我落返樓下時,個看更再一次用疑惑嘅目光望住我離開。既然唔清楚咩事,唯有去住阿媽屋企先,但銀包岩岩搭完的士都無哂錢,於是走到附近櫃員機㩒錢。
但我入張卡時,隨即彈返出卡出黎,不斷入又不斷彈返出黎。後面排緊隊嘅人開始鼓燥,於是我用手機qr code試下入唔入,但手機顯示戶口名稱和密碼錯誤,攪咩呀?
於是我拎埋其他銀行戶口卡出嚟喺唔同自動櫃員機拎錢都無用,所有卡都無效。
正當我無感到巨大無助時侯,電話響起了。
電話裡出現咗一個陌生嘅電話號碼,我即刻接聽。
「喂?」我問。
「阿哥,阿爸問你幾時返,洗唔洗留定餸比你?」電話裡頭出現一把陌生嘅聲音。
阿哥……?阿爸……?究竟發生咩事?
第二回完1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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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光臨吳青峰的〈巴別塔慶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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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自說自話王國歡迎光臨
在這裡胡言亂語才是正常事情
這裡有不倫不類有各行各業
在這裡不聽人話也不分晝夜」
傳說中,遠古的人們說著同種語言,但他們想要建造一座直達雲端的塔,用來傳播自己的名聲,於是上天打亂這些人的語言,讓他們聽不懂對方說話,也就間接阻止了這座塔的建造。塔裡的大家聚集在一起,不是為了一場慶典,而是為了一支不倫不類的MV。
在生活裡,明明說著相同語言,卻因著各自不同理解,搞得雞同鴨講。又因著各自對語言的誤解,喋喋不休的爭論著,想要證明什麼。而既然溝通無效,不如耳朵關起,享受一場在巴別塔內的荒謬慶典。這次的創作,青峰想像我們的星球變成螺旋狀,濃縮在塔內:每個人各執一角,每個角落都在發生不同的事,大家都想往上,以拼命把對方擠掉為樂,聽起來很猙獰、荒謬、尷尬、黑暗、以不怎麼有趣的方式,自說自話、貪婪、自私、惡鬥的戲碼,讓我們用幽默的方式看待這些畫面吧!
歌詞上,青峰富含現在詩感的詞句,帶領聽者進入那個未知的秘境,一句句搭建出屬於現代的巴別塔慶典。
音樂上,製作人徐千秀維持了青峰Demo的原始樣貌,像建造巴別塔般,往上建構。前奏神秘的聲響,暗藏著鼓手小白老師的鍋碗瓢盆秘辛;有趣的「hey」,則是另一位鼓手Padget的人聲,用編曲的創意,體現專屬這個荒唐世界的異國音樂性。
不是看大製作 是製作一場大的給你們看
荒誕不經的〈巴別塔慶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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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別塔慶典〉
詞曲:吳青峰
製作人:吳青峰、徐千秀
編曲:吳青峰、徐千秀
管弦樂編曲:金木義則
鼓、打擊樂器:李守信
低音提琴:金木義則
吉他:徐千秀
合成器:蘇玠亘
長號、低音號:鄧世偉
弦樂:國際首席愛樂樂團
弦樂監督:李朋、劉胡軼
嘿:Padget Nanton III
錄音室:Lights Up Studio
錄音師:單為明
錄音室:北京唱片廠studio
錄音師:江松松
錄音室:55 TEC
錄音師:倪涵文
人聲編輯:單為明
製作協力:吳育彰、張育維
混音:有禾錄音室 樊乃綱
母帶:饅頭音樂工作室 孫仲舒
平面攝影:Rala Choi
單曲設計:謝富琇
導演:Wonmo Seong (DIGIPE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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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上淡淡飄落著 來自未來失敗氣味
他的嘴裡深深咀嚼著 咖哩口味古老偏見
他的微笑偷偷計畫著 在誰額上塗油的念
他的眼睛明明反映著 和嘴表裏不一的邪
有說 有笑 卻無人知曉
哭鬧 祈禱 卻不可救藥
誰說 有效 能夠明其妙
溝通 無效 我 全都聽不到
這裡是自說自話王國歡迎光臨
在這裡胡言亂語才是正常事情
這裡有不倫不類有各行各業
在這裡不聽人話也不分晝夜
他編寫了小說一系列 他說那是來自上天
他吆喝了群眾一大堆 他們自以為最高貴
他們抓著愛這個字彙 心靈是華麗的乾癟
他們卻連互相面對面 都已無法稍微理解
什麼時候忘記了姓名
什麼時候眼裡只有自己
什麼時候困在了這裡
什麼時候什麼都聽不進去
兩個自己戴上了面具
表面那個說得比唱好聽
心裡那個自己都看不清
#吳青峰
#巴別塔慶典
👉緊接收看〈巴別塔慶典〉MV花絮
(上)https://youtu.be/EYTGYZw5Rg4
(下)https://youtu.be/69Bwkzx0v6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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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空人影展 https://qing.pros.is/TKRfes
〈譯夢機〉https://youtu.be/pUW2Zwx1HNs
〈回音收集員〉https://youtu.be/li05s2C5410
〈巴別塔慶典〉https://youtu.be/iOs7Ykmhew4
〈太空人〉https://youtu.be/kRxk9v0bsC0
〈傷風〉……https://youtu.be/DDiVLYGwemU
〈失憶鎮〉https://youtu.be/8QdllosLKN4
〈太空〉https://youtu.be/LV7eT2_VwMw
〈水仙花之死〉……https://youtu.be/R7iTUuvxIDU
〈男孩莊周〉……https://youtu.be/hco_Oaltm2c
〈太空船〉https://youtu.be/oa9U-6blsv0
〈線的記憶〉https://youtu.be/SlHOREEN2Ac
〈Outsider〉……https://youtu.be/GCI_v-qKjb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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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青峰首張專輯
2019年9月6日 數位及實體同步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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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本段內容文稿:
昨天跟大家分享的內容是『凡是你抗拒的,只會變得更強大』,今天我繼續針對這個主題來做個延伸好了。
其實「抗拒」它本身有孿生兄弟,它的孿生兄弟就是「禁止」。我們有時候為了怕別人違反規定,我們可能會用一些禁止的方法,比如說「禁止進入」、「禁止頭髮留太長」、禁止東、禁止西…。
那從小到大你的經驗當中,這些「禁止」有用嗎?其實答案也是沒有用的,那既然禁止是沒有用的,那麼我們可以用什麼樣的方法,去引導別人的行為?讓他的行為,朝向我們所期待的方向呢?
這邊就跟你分享一個故事哦,法國一個很有名的女高音,她有一個很美麗的私人陵園,儘管她已經標示這個陵園是她私人的土地,她不希望沒有受到邀請的人任意進入。
但是因為實在太美了,所以每到週末就會有人偷溜進她的陵園,那這些不請自來的人,進入陵園之後可能就摘摘花、甚至有些更過分,搭起帳篷野餐,那弄得整個陵園是非常的凌亂。
所以呢,她也曾經要她的管家在林園的四周圍上籬笆,並且樹立起「私人陵園」、「禁止進入」這種木牌子。但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在有一點無計可施的狀況底下,她的管家就硬著頭皮跟她請示。
然而這個管家,只是把那些公告的木牌上面的字換了一下,結果成功的杜絕了這些不請自來的人,你知道她的木牌上面寫什麼嗎?
她的木牌上面寫著:「如果在樹林當中被毒蛇咬傷,距離最近的醫院有15公里,開車大概半個小時就會到了。」
我們來仔細體會一下喔,這個木牌上面的這一段話,它有禁止任何事嗎?它沒有,它只是用這樣的訊息暗示你,這裡可能有毒蛇,而且當你被咬傷之後,可能開車需要半個小時才到得了醫院。
於是能在你心中自然就會升起一個概念,叫做這樣的後果是我需要承擔的嗎?萬一真的不小心被毒蛇咬傷了那該怎麼辦?可是這個木牌上面,它只是告訴你一個這樣的可能性,它沒有跟你做任何的「禁止」跟「恐嚇」,結果大家卻從此以後就不敢任意的闖入了。
那這樣的例子其實在台灣也有啊,如果你有留意前一陣子,在網路上瘋傳的一張武陵農場,它貼在樹上的一張公告,我來念給大家聽,上面寫:「注意!開花結果期間,施用大量一氧化二氫,請勿任意採摘。」
其實一氧化二氫是什麼?其實一氧化二氫我們稍微腦子轉一下,它不就是H2O,叫做水的化學式。可是呢它用一個公告,然後叫大家注意開花結果期間,施用大量一氧化二氫,這個時候呢當你乍看之下,你會不會覺得哎呦!一氧化二氫好像是一個很厲害的農藥,這個碰到了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於是呢,當武陵農場貼出這個公告之後,大家果然就不再任意摘花了,其實這兩個例子說明了什麼?在人性裡面喔,你越是「規定」他,你越是「禁止」他,他反而越會跟你「反抗」,你是如此,別人也是如此。
所以如果我們要引導別人的行為,第一件我們要留意、要處理的,就是別人心中可能會有的「抗拒」,與其用「規定」的,不如用一個提供訊息的角度,讓他自己「說服」他自己。
希望今天的分享對你有幫助,我是凱宇。
如果你喜歡我製作的內容,請在影片裡按個喜歡,並且訂閱我們的頻道,別忘了訂閱旁邊的小鈴鐺按下去,這樣子你就不會錯過我們所製作的內容。
然而我們要怎樣去處理別別人的抗拒,怎麼樣讓別人願意跟我們合作,這個部分呢?我在7月21號開課的《高難度對話的望聞問切》,就是用有系統方法,讓你學會怎樣化解別人的抗拒,取得不會有副作用的良好共識。
在我錄音的這個時候,7月21號的課程名額已經正在倒數了,所以期盼你能把握這難得的機會,我很期待在啟點文化的教室裡能夠見到你,謝謝你的收聽,我們再會。
#啟點文化 #心理學 #人際關係 #凱宇 #人生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