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景的變化,可以留在光影,可以記於文字。氣候的轉變,以至2019年後難以言喻的人心浮動,若用上樂章來表達,又是道怎樣的風景?
本地獨立音樂單位百花齊放,但以「新派室樂」定位的純音樂團體可算少之又少。高潮迭起的編曲,時而沉著,時而激昂,變化多端,也許讓人想起坂本龍一,或是如樂隊所言「為了讓大家更理解我們,有時會用電影感音樂形容自己」。在四月初的《船到橋頭生活節》,我們邂逅了在街頭演出的《海島小輪》 海島小輪 Sea Island & Ferry ,當天奏出專輯《Telescope》多首歌曲,讓人聯想自然界周而復始的交替,但當中不無暗湧。
《海島小輪》成立於2016年初,光是音樂組合便十分有趣-鋼琴、洞簫、色士風、大提琴,中西樂器的聚首,與香港作為文化大熔爐的想像不謀而合。後來隨團員的變動,屬樂團第三期的小提琴手及單簧管相繼加入。
用音樂講人文關懷,歌詞多是載體,聽者尤其鍾愛字裡行間尋找城市的明示暗喻。《海島小輪》說故事,卻將悲喜藏在節奏與音調裏。若然聽過他們的歌曲,即使不諳樂理者,聽到一番解說也興味盎然。如《木棉》一曲,靈感源於木棉樹開花異常的狀況。「記得看過天文台前台長林超英撰寫的網誌,指出木棉樹有紅花與綠葉同時出現的現象,原因是冬天不夠凍,葉子無法掉落亦影響開花,是氣候暖化衍生的現象。」鋼琴手Arnold解釋道。遊走12拍10拍,歌中用不規則拍子表達氣溫的不尋常劇變;中段轉key,有如畫風一轉,換上另一季節的帷幕。還有《不回歸線》以簫音喻候鳥南遷,背後是20年後彌漫的鄉愁;《霧》、《幾陣雨》恰好呼應刻下挑撥愁緒的綿綿春雨。樂團希望透過具溫度的純音樂,以本地景貌作切入,表達對城市以及全球環境變化的關注。
懂音律與否是其次,聽著《海島小輪》的陶醉演出,從歌中引發對地方的想像和好奇,是趣味所在。未來五月《海島小輪》更會到見山書店、西九文化區進行演出,預祝表演成功呢!
*最後為《木棉》的歌曲節錄
#海島小輪 #Telescope天文鏡 #新派室樂 #船到橋頭生活節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0萬的網紅果籽,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專題籽:胚芽故事】 在香港玩音樂難,「做」音樂更難。小提琴家李智朗(Ray),自小與小提琴打交道,遠赴美國深造,重現百年妙音。年過四十才學習洞簫的周裕強,毅然放棄工作全職自學做簫,2003年,兩人不約而同各自走上製作樂器之路,成為本地少有的專業音樂匠人,以工藝開始另一種人生,他們都說,願意以一生的...
洞簫香港 在 黃偉民粉絲交流俱樂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915 黃偉民易經講堂
時代在變,但價值是永恆不變的。
智慧的人,歸納了變化的規律,就成為知識了。
香港人沒有不接受時代變化,我們傷感的,是價值的剝落淪喪。
林鄭帶頭否定專業。
她膜拜那批大陸來,穿著紙底褲,沒有註冊的,幫大眾採樣本的國內人員;但輕蔑的說香港,「那些所謂醫生、專家,反中央,抹黑中央和香港的關係。」
有特首擔大旗,其他政府部門都覺得專業人士很麻煩。
操弄股價,舞高弄低,然後從中取利,全世界的大鱷就是如此運作。以往要由證監會立案調查,牽涉複雜的技術和舉證,動輒調查四、五年。
現在簡單得多了,由警隊的毒品調查課,當洗黑錢處理,一個月時間,拉人封艇。什麼紐倫港,國際金融中心的招牌不要了。
是否只為買賣282壹傳媒的股票而特事特辦?那位被問到口啞啞的總警司也不知道吧!
總之,遠離毒品……和壹傳媒,你才安全!
唔尊重醫護專業,又唔尊重金融專業,連巴士司機專業也不尊重。
巴士途經旺角,響號嚇驚警察,又有手掌大調較後鏡的士巴拿,又超速——原來巴士有紀錄儀,得35公里車速以下……都唔知拉他告什麼好?終於諗到,告他當時單手揸車,不小心駕駛吧!
十二名港人逃離香港,企圖去台灣,在公海被大陸截停,目前被拘留,林鄭政府竟然可以不聞不問,聽其自生自滅,連美國國務卿蓬佩奧都看不過眼,說林鄭沒有履行特首要保護香港市民的承諾。
這是傷逝。
對曾經擁有過的美好,專業的一切消失而難過。
《周易》第二十三卦,剝卦,山地剝。
上卦艮為山,下卦坤為地。高山逐漸剝落的形象。
地勢因剝落的沙石而漸升高,終於將山頂埋沒。山崩土解。
剝卦卦象是一支陽爻在最上,下面五支都是陰爻,整個卦被淘空了。
剝卦之後,便是地雷復,復卦,五支陰爻下一支陽爻又出現了,新的生機又再來臨。
地上一棵小幼苗出現,得到陽光水份養料,會逐漸長大,枝葉繁盛。然後開花結果,果實在樹上成熟腐爛,掉下樹腳,化作春泥,但果實內的核,又是種子,入土後,又成樹苗,再作一次成長,開化結果。
這就是宇宙的規律。
所以,乾卦,代表宇宙運行的天下第一卦,卦辭就是四個字:
元、亨、利、貞。
元,善之長也。
亨,嘉之會也。
利,義之和也。
貞,事之幹也。
一切的開始,像樹苗一樣。有了因,就要看客觀的條件,緣。有了這個緣,因緣和合,開花結果,果實留下了種子,再等待另一次因緣。
所以《周易》說,貞下啟元。
卦序也是「剝極而復」,剝卦之後,復卦便來了。
《說文解字》:
剝,裂也。
從刀,從彔。
彔,刻割也。
剝字右邊是一把刀,左邊也是刻割,可見傷害很重。
從卦象睇,一陽之下五個陰,可見資源掏空,元氣喪盡,情勢岌岌可危。
剝卦之後是復卦,五陰在上,一陽在最底,培元固本的幼苗出現了。
復的左邊偏旁是「行」,一步步的走,重視基礎,腳踏實地,一步一腳印,幼苗長大,又再一次的開花結果。
剝卦二十三卦,復卦二十四卦,它是生命的核心創造根源,生命的內在主宰。亦即天地之心,彰顯人的創造價值。
這就是這幾年,香港人說的初心。
天地萬物,即便受到剝卦般的浩劫摧毀,還有重建再生的智慧和毅力,讓被剝的生命得以延續發展。
《繫辭》說:
生生之謂易。
它說,《易經》的定義,就是生生。生生就是易,生生不息,生完再生。
復卦,就是再生,靠人的智慧和創造力,讓剝落殆盡之後,再繼續下去。只要有「復」的核心創造力,又可以再來一次。人類由於有復的能力,所以,自己可以再造乾坤。這個能力,就叫「生生」。
香港在剝落,但不要怕。
因為剝,才能激發復的能量。佛教行人,修行究竟,就是探討生命的核心價值。用剝的手段,把世間假象剝除,顯現真相。
五支陰爻空掉,色受想行識,皆是虛妄,五蘊皆空,核心真相便自然呈現。剝盡復來,了悟貪嗔癡慢疑,便能度過一切苦厄。
所以,我們可以將今日香港的剝落,看成是空五蘊,探真心。
這個心,就是復卦說的天地之心。
《金剛經》說: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
這也就是剝卦的過程吧。
《序卦傳》說:
賁者,飾也。致飾,然後亨則盡矣,故受之以剝。剝者,剝也。物不可以終盡,剝窮上反下,故受之以復。
復則不妄矣,故受之以無妄。
賁卦,是一種文飾,裝飾美化,也是泡沫。有外在的繁華,吸引,但如果只具形式,沒有扎實的本質,一定不能長久。
泡沫之後,接下來更是剝。
致飾,然後亨則盡矣。致飾即過度包裝,超過實際內涵,即使一時亨通,則盡了,亦會開始剝落。但《易經》的原則,物不可以終盡,宇宙規律是圓形的,生生不息的,即使剝盡浩劫,上面窮了,改府高官,都不堪用了,還有民眾,是生機勃發的。
在剝的時候,外表看似完蛋了,就逼著往下,往內心探尋。
生命內在是充滿力量的,那就是復的生機,所以,當前面無路時,就回頭深刻內省,尋找初心,本來面目。
不必擔心窮上,只要能反下,外面已窮盡,就返回內心,挖掘本來已有的潛在資源。
故受之以復,所以,剝卦雖然艱難,但藉著上面的窮,逼得我們返內做更新的創造。
復,是剝逼出來的。
復則不妄矣。一旦由復卦找回創造力,就沒有虛妄了。所以,復卦之後就是無妄卦。
也是六祖慧能說的:
自性生萬法。
近日,香港爭相改寫《木蘭辭》,這的確是一篇伴著我們這一代成長的名篇,人人都懂背誦。
我最愛它結尾的四句,生動也描繪了雌雄動物發情時的神態分別,是詩人神來之筆。
另一篇香港人耳熟能詳的,是蘇東坡的《赤壁賦》,也是中學課文,人人能念,文字書法都極優美的偉大作品。它借境言情,看著流水與明月,訴說人間的變與不變。
正值香港的剝落變化,這樣讀一次《赤壁賦》,看能否舒解我們的胸臆!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蘇子與客泛舟,遊於赤壁之下。清風徐來,水波不興。舉酒屬客,誦明月之詩,歌窈窕之章。少焉,月出於東山之上,徘徊於斗牛之間。白露橫江,水光接天。縱一葦之所如,凌萬頃之茫然。浩浩乎如憑虛御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
蘇東坡因為「烏臺詩案」,在宋神宗元豐二年,被貶黃州。元豐五年,他遊赤壁,雖然不是真正的古戰場赤壁,但這次遊覽,前後寫下了兩篇《赤壁賦》,震驚千古。
壬戌是年份,像今年是庚子年。中國以干支紀時,但很多人仍對天干地支有恐懼感。其實,稍稍接觸近代史,甲午戰爭、戊戌維新,辛亥革命……事件沿路走來,就是干支紀時。兩甲子前,120年前的庚子拳變,義和團要扶清滅洋,殺外國傳教士和領事,導致八國聯軍,攻陷北京,慈禧出走,翌年就有辛丑賠款。也是說,今年庚子,明年就是辛丑牛年了。
東坡在這年秋天,七月既望,即七月中左右,今天是七月廿八,是這段日子吧。和客泛舟遊湖,遊的是黃州赤鼻磯,不是當年赤壁古戰場。但看來蘇東坡是有意借景舒情,不是以確切地理來追尋史跡。
一開始他就借水和月來引伸世間的變與不變。
湖水不斷流逝,明月往復圓缺。表面是不斷的變,但水的流逝,月的虛盈,又沒有增損水月的本質,看似變的,其實細看又沒有變。
這時,誦起《詩經》的「月出」篇章。這詩內容借月亮說思念,思念什麼呢?往後才交待。
這裡先帶出月亮。
月出於東山之上,徘徊於斗牛之間。《詩經》中古人見月而思念,東坡誦讀時,明月又「徘徊」登場。
為什麼「徘徊」?是天上明月,也是東坡的人生。人看景物,都是主觀感受出發,東坡看月,也似自己徘徊。
具體的寫景是「白露橫江,水光接天」轉折入寫情,「縱一葦之所如,凌萬頃之茫然」。
一葦,是他的小舟,對比江水的萬頃遼闊的空間。
在這環境下,帶出了羽化登仙的追求。
於是飲酒樂甚,扣舷而歌之。歌曰:桂棹兮蘭槳,擊空明兮泝流光。渺渺兮予懷,望美人兮天一方。客有吹洞簫者,倚歌而和之,其聲嗚嗚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訴。餘音嫋嫋,不絕如縷。舞幽壑之潛蛟,泣孤舟之嫠婦。
白話文一樣,淺白易解,但文辭優美,不可方物。月光空明的照映水面,流光是水,也是飛逝的光陰。這時,帶出了「望美人兮天一方」,思慕美好之人。很多人解作君王,也許是「知音」吧。
朋友,隨歌而吹起哀怨的洞簫來,令東坡感到一股惆悵。
於是他問,為何悲傷呢?
朋友講起當年曹操、周瑜,這些千古風流人物,如今都隨時間消逝了,我們這等小人物,也有日消失於塵世。漁夫、斬柴佬,和英雄們,都一樣,無法抗逆歲月的流逝。
蘇子愀然,正襟危坐,而問客曰:何為其然也?客曰:月明星稀,烏鵲南飛。此出曹孟德之詩乎?西望夏口,東望武昌。山川相繆,鬱乎蒼蒼。此非孟德之困於周郎者乎?方其破荊州,下江陵,順流而東也,舳艫千里,旌旗蔽空,釃酒臨江,橫槊賦詩,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況吾與子漁樵於江渚之上,侶魚蝦而友麋鹿。駕一葉之扁舟,舉匏尊以相屬。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須臾,羡長江之無窮。挾飛仙以遨遊,抱明月而長終。知不可乎驟得,託遺響於悲風。
想望著夏口、武昌,這些方位,感受著歷史上年代,曾經戰火,曾經興衰。用漁夫、樵夫的凡人,對比曹操、周瑜等大人物,帶出人之於天地,無論富貴貧賤,功業高低,都只是過客,都是渺少。
除非成仙,長生不老。
長生不老,是應對人類抗拒萬物皆變的妄想。
跟著,帶出了蘇東坡對世間變與不變的領悟來。
蘇子曰:客亦知大水與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嘗往也。盈虛者如彼,而卒莫消長也。蓋將自其變者而觀之,則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變者而觀之,則物與我皆無盡也,而又可羡乎?且夫天地之間,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雖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取之無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無盡藏也,而吾與子所共適。
客喜而笑,洗盞更酌,餚核既盡,杯盤狼籍。相與枕藉乎舟中,不知東方之既白。
用江水流逝,月亮盈虛,表面變化不停,其實沒有增損水月本質來看,雖則天地萬物每一瞬都在變化,但其實,萬物與我都可以是永恆的。
人怕變化,因為怕失去曾經擁有過的東西。怕年華老去,因為你曾經年輕。
問題是,我們以為曾經擁有的,真的是屬於我們的嗎?
東坡悟到,天地之間,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雖一毫而莫取。既然天地萬物,都有自己的主宰,不相從屬,所以,一毫都不能攞走。
也是說,我們生來,本來就一無所有。一毫莫取,不是不該取,而是取不得,不能取。
當理解到這一點,就能夠不再困於擁有與失去,可以放開胸懷去欣當這個世界。
江上清風,山間明月,我們任何人,任何階層,都可以任意享受,因為,我們本來,就不曾擁有它們,所以,才能隨意享用。
當我們執著擁有,反而終日擔心失去。不用擁有,原來,也可享用。
愛,和擁有,原來毫無關係。愛上什麼人和物,就只管愛著;計較擁有,就已經失去。
最後,所謂的愛,只會留下遺憾。
蘇東坡的領悟,是欣賞人生,無須用擁有與否將自己困住。
看完今日新聞,讀一次《赤壁賦》,心情是否好點?
https://youtu.be/svGtkHq-LNM2020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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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鹽
七月到了,鬼門開,各式各樣的鬼魅跑了出來.
有柯文哲要陳佩琪擔任精神領袖,有陳玉珍嚷嚷著要去東沙島干預國防,有太空人邱淑媞跑出來吶喊,「重手傷害基層,如何打仗?」,她發表一篇官場現形記,批評彰化衛生局被政風調查,她語帶諷刺地,扮演起她心目中的指揮中心,「長官明明就說入境不驗,怎麼還有人白目去驗?」、「更不要說前陣子的萬人篩檢了,撈出一堆漏網之魚,害主張不檢驗的大官顏面無光,如此 『犯上』、怎不罪大惡極呢?」彷彿彰化衛生局被調查,只是因為彰化篩了確診個案,戳破了中央所隱瞞的疫情,所以令大官不悅.
邱淑媞喜孜孜的發出警訊,宛若當年她太空裝傳來的「嗶嗶」聲,大聲的警告全國,氧氣筒的氧氣不足,要多多補充.
接著,有台民黨立委蔡璧如接力,「陳時中此舉是防疫神話被戳破而惱羞成怒,用政風行為迫害國家人才,糟蹋防疫第一線人員的苦心,重挫第一線防疫士氣」
又有羅智強痛批「好大官威,陳時中什麼時候成了共產黨,竟容不下台灣版的李文亮」
國民黨文傳會副主委王鴻薇登高一呼「陳時中下台!」
這一連串完美的演出,如果照著各大國民黨、台民黨串聯的劇本走,恐怕陳時中被胡亂罵了一番,成為十大惡人之首,既然是惡人,就乖乖下台,連辯駁都不用,我們不想聽,台灣人傻呼呼的,拆了自己防疫的屏障,照著他們完全沒有根據,也無風險評估,充滿不確定性的普篩邏輯走,說是普篩,不如說是亂篩.於是台灣從防疫第一的文明島國,將進入國民黨指揮,民進黨負責的黑暗時代,全島恐怕成為一群無知學者的實驗場.
在這亂流之中,不得不佩服聯合報,刊載一連串的組合拳,諸如「台灣輸出病毒」、「政府查辦『吹哨者』讓人覺得似曾相識」、「陳時中下令調查彰化衛生局 是要解決提出問題的人嗎?」、「政風查彰化衛局 施文儀:啼笑皆非」、「陳時中不普篩真相 『健保三倍券』讓醫護淪醫奴」、「【重磅快評】陳時中令政風查吹哨者 怕防疫神話倒了?」
加上種種引用過氣政客的話語當作一種至理名言的深度報導,不具名主筆室的各種謬論,其出手之快、狠、準,堪稱中華民國媒體界中,無人能出其右的「王八拳」王者,我想,連紅媒中時都甘拜下風.
不過邱淑媞倒是點出了一個重點,
「中央發布案例後被質疑入境無症狀不是不採檢嗎?次日宣布衛福部部長陳時中已下令政風進行調查.」
是阿,當初不是同一批人,質疑案485,來自美國的少年,「不是沒有普篩嗎?無症狀為何可以在居家檢疫第11天接受採檢?」把指揮中心發言人莊人祥罵個臭頭,嘲諷「滾動式篩檢」、「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時鐘就是可以搖可以擺」,甚至,「跟共產黨一樣,能蓋就蓋,抓到亂蓋.」
結果,被發現這並不是指揮中心的本意,是彰化縣衛生局的獨斷,陳時中請政風處徹查,又變成,
「好大官威,陳時中什麼時候成了共產黨,竟容不下台灣版的李文亮.」
由此可知,這一幫人眼中,無論怎麼做,都是不對的,任何行為,都可以描述成「跟共產黨一樣」,這就是典型的共產黨鬥爭手法.
我只看到一群共產黨,無所不用其極的,想把對方抹成跟自己一樣下賤.
形容彰化衛生局長是「吹哨人」,又說「牙醫當衛福部長,台大公衛只能當衛生局長」,諷刺陳時中不懂專業,好像忘了這個牙醫,如何帶領台灣人度過險境,換得世界上風雨飄搖,美麗之島卻得以免除疫病的榮景,而這將病毒阻絕境外的功績,竟然比不上僅只是篩到一名還在隔離中的確診者,這樣目光,狹小如豆.
葉彥伯是否為吹哨人呢?這樣的比喻,似乎是種混淆,吹哨者(Whistleblower),又可以稱為扒糞者,舉報者,告密人,換句話說,是揭露一個組織內部非法的、不誠實的或者有不正當行為的人,吹哨的行為有分幾種,對內揭露,或者對外揭露,吹哨人可以選擇將有關資料交予第三方組織,吹哨人往往容易遭受被吹哨者的報復性打擊.
我們看彰化衛生局違法實施普篩,甚至不讓指揮中心知情,將還在隔離中的人抓出來實施核酸檢測,要他們自行到醫院,而當中還發生了採檢防護不確實,使受驗者置入傳染的風險之中,例如自行用走路、騎腳踏車去醫院,甚至照x光片,前一人測完,後一人立即躺下的情況.
在這邊有個謬誤存在,雖然葉彥伯不斷強調一切依照中央程序,或者有人不斷引述陳時中所稱,受檢者自行搭車、家人陪同去受檢沒有問題,甚至跳針到磐石艦的情況,這些都是在狡辯.
陳時中所稱的情況,是在cdc或者衛生局照著正當程序,請人去受驗的情況,這是特殊情況,彰化衛生局自作主張,還找了1500人離家檢驗,這本身就是來源不正當的毒樹果,不應該叫出去的,你叫出去,使之曝露在額外的風險之中,那就不是正常情況可以將之合理化的,而1500例,又加強了這種風險,這是很明顯的例外凌駕通則,把不正常的當成正常,這就是看到救護車闖紅燈,所以每個人通通都可以闖紅燈一樣,是去語境的謬誤.
我們不會將隔離者擅自外出,自己開車,就等同於依照正常指示下開車前往檢驗,或者說,因為指揮中心請人開車自行前往,就等於隔離者開車這件事沒有風險,而不能被指出.
而又有基層的護理師爆料,長官為了研究要我們去欺騙民眾,FB上請居家檢疫的民眾去採檢是真的事情,他們那時覺得不可思議,但又不能對外說什麼.
而彰化另一件萬人抗體檢測報告,也是逼迫衛生所人員打電話請出關的民眾來抽,若民眾不來,還要寫檢討報告.
亦有醫護人員出面指稱,彰化衛生局為了普篩研究,強迫基層醫護抽血,「突然要篩檢彰化境內醫護人員有無感染肺結核,所以大家只能配合,也都被抽了兩管血、皮下測試.但我們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有被拿去做跟肺炎相關的研究,問題是,問卷單張上完全沒有跟肺炎相關的文字說明,實在很難接受這樣不光明正大的作法…」
由此可見,真正的吹哨人,是這些醫護,甚至是陳時中,他請第三方政風處調查,卻遭受報復性打擊,而彰化擅自違法普篩的行為,一開始被懷疑是指揮中心幹的,被指控標準不一,當指揮中心調查的時候,又是指揮中心不對,被指控是共產黨、東廠.
這群人,就是不管對或錯,一律都是指揮中心不對,他們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防疫,而是要把防疫的主責者弄垮,而完全不顧是否會使台灣疫情蔓延,連自己也受害,這些人,完全就是一群母親的子宮裡,腦部尚未發育完全的嬰孩,急著扯掉母親的子宮,認為自己就能加快出生,其實是快速死亡,既任性,又悲哀.
怎麼看,都是這一群智障,把吹簫的人當成在吹哨,而吹哨人試圖吹起哨子的時候,他們急著打擊他,扯下他的哨子,塞在闖禍者的嘴裡,他們害怕真相被揭露,所以惡人先告狀,要讓真正的吹哨人淹死在謊言裡面,讓世界填滿他們美妙的簫聲.
不如這麼說,國民黨這些人,台民黨的四趴白共,還有聯合報的主筆室,真的是會下地獄的阿.
為何說,「彰化模式」是行不通的呢?
雖然他篩出了還在隔離中的一人,但是篩了1400人才得出了那麼1位,顯然成本效益不成正比,篩檢能量是有限的,這樣子假公濟私,任意普篩的結果,就是一將功成萬骨枯,為了這麼一點研究中的自滿,故意挑病毒量最高的時候,硬要隔離者出來篩檢,使群眾曝露在感染的風險之中,是以,有隔離一天就被抓出來篩的,三天被抓出來篩的,還有十天被抓出來篩的,浮動的標準,彰化衛生局說了算,如此為篩而篩,製造出多少破口呢?
又,「彰化模式」跑出的結果顯而易見,我們可以從吹哨人的口中看出端倪,一名彰化民眾,沒有症狀時,被要求篩檢,等到出現症況的時候,又因為已經過14天,只能自行到急診篩檢,而且還要自費.
由此來看,這樣的篩檢,並不是聚焦在防疫,或者以患者本身需求為出發點,而是聚焦在衛生所的需求,他們希望能篩出病毒而已.
這有什麼差別呢?當你只是單純的為了篩出病毒,就跟手術開刀只是為了數據,而不是為了拯救生命一樣,人將不是人,只是被篩檢的有機體,為了篩出無症狀感染者的一個病毒,將應該被篩檢的,有症狀高風險的人置若罔聞,甚至為了追求篩出病毒,而將患者容易出現病毒的情境,曝露在群眾的風險之中,捨本,而逐末,即使篩到了一個,但是漏接了好幾個,甚至主動製造破口,「檢疫能量是有限的」,依照「彰化模式」,就是把能量打在無症狀者身上,而分散了有症狀者的能量,其對照的例子,應是比利時工程師,他在台灣的接觸者全為陰性,而肺部病毒存在時間至少3個月以上,感染地應在英國或比利時,他們抓的,就是這個沒被發現,但體內存有病毒的「無症狀傳染者」,研判他會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進行病毒傳播,造成社區感染,然而,這位工程師顯然並沒有造成傳染跡象,而且本身的抗體毒值正下降中,所以「無症狀傳染者」是否會造成真正的損害,有待商榷,當他出現症狀時,有可能會被篩檢到,他沒出現時,不具感染力,有自行康復的可能.
是否要為一個極端的例子,而改變整體策略?但可以知道的是,就算改變策略也不會是「彰化模式」,他比較像普篩前進行的前置實驗,以研究為目的,導致檢疫能量一半分給正常的情境,一半分給不為人知的「類普篩」情境,減少有症狀者的篩檢機會,給無症狀者較多的篩檢機會,這無疑是為了大海,放棄漱口杯,但任誰都知道,漱口杯撈針比大海撈針還來的有效率,「彰化模式」稱不上是「精準篩檢」,他是不精準的,不但不適用彰化,也不適用全台灣.
誠如彰化縣長王惠美所說,「都是經過我王惠美同意的,要不要一併來把我調查一下,十歲的孩子,如果我們沒有篩出來,他就在社區趴趴走,他是不是一個未爆彈,那我們這樣做哪裡錯.」
這是假定,十歲孩子出現症狀後,不會被篩檢到,在隔離期間或隔離之後,十歲孩子被遺漏之後,會是無症狀的傳播者,然而,現行檢疫有其科學根據,普篩邏輯的彰化模式,存在太多的假設和推論,而且沒有效率,更有根本的公平性問題,和造成指揮系統混亂的問題.
部分民眾的心理,對於普篩的期待是,能確定自己有沒有病,而免除恐懼,對於無症狀者的篩檢,我們要問的是,為何是彰化?還有一個人可以篩兩次,一次精準篩檢、一次萬人篩檢,而萬人篩檢表面上是研究,實則有顯著的目的性,要求政府普篩,改變現行防疫策略,而這份即將到來(?)的報告,反而像是想把防疫主導權操之在己的政治籌碼,用來威脅和推翻現行檢疫政策,滿足少數群眾的「政府隱瞞疫情」、「無症狀傳染者到處造成社區傳播」、「民進黨政府蓋牌」的想像.
而到了報告應該公布的時候,卻搶先蓋牌了,彰化推給台大公衛主導,台大公衛稱代表他個人,這個彰化萬人血清檢驗報告,還沒經過同儕審查,也不確定受檢者是否知情同意,科技部表示,當初申請計畫內容並未包含血清抗體調查計畫,而報告也沒通過研究倫理審查.
如果要進行無症狀的額外篩檢,也應該是針對疫情較為嚴重的台北、新北,什麼時候會是彰化?而王惠美甚至還大言不慚的說「錢是中央出的」,簡直是慷全民之慨,這個縣長領導下的彰化縣,不服從防疫指揮,使系統混亂,私下普篩,又稱所有的案例都在電腦上,這種浮報的案例,不會造成系統混淆,導致指揮中心誤判嗎?為何要使全台灣人置入風險,然後彰化縣好處全拿?生雞蛋無,放雞屎有,飼料又吃得特別多,這個縣長是不是自認為彰化縣好就好,全台灣死人無所謂?
何等短淺的眼光,卻自稱超前部署,何等自私的思維,卻說是在守護全民健康.
可謂是,惠美一人爽,全台火葬場.
王惠美如要負責,就應該現在下台負責.
而台大公衛教授詹長權稱「搞不懂政府為什麼這麼做?台灣怎麼了?很難過!」又搖頭晃腦地表示「如果所有縣市都可以如此積極檢測找出無症狀者,就可以堵住這類型個案進一步傳播,讓疫情不致於擴散到社區.」
這是顯著的公私不分,將少數集團的個人利益,替代掉整體公眾福祉,明明為了私利,卻說成是為了大家,明明是一個人犯了錯誤,卻指控整個台灣有問題,這樣的謊言,不但自私,而且卑鄙,乃至於如果全台灣都照著「彰化模式」去「積極檢測」,那不出三天,全台即將淪陷,若每個人都偷天換日,陽奉陰違,隱瞞指揮中心,私自檢測,各行其是,上情下不達,下情上不通,則防疫必將癱瘓,檢疫能量必然會虛擲,被分食殆盡,當境外阻絕一垮,那就真的趁了這些智障的意,台灣社區感染流行,只能開始普篩.
管子曰,
「夫國有四亡,令求不出謂之滅,出而道留謂之擁,下情求不上通謂之塞,下情上而道止謂之侵.故夫滅、侵、塞、擁之所生,從法之不立也.」
指揮中心一開始的令發不出去,這叫滅;發到了中途即停滯,這叫擁;下面的聲音傳不到上面去,這叫塞,下面的聲音傳到一半,變成全然不相干的玩意兒,叫做侵.
至於詹長權此類學者,看起來像個學者,其實根本是教宗,無論是說什麼比利時工程師在台灣感染,還是彰化違法普篩莫名跑出來圍事,責推台灣人,或者是台大公衛教授陳秀熙,整日宣稱有無症狀感染者,要普篩,後來又強調自己從未使用「普篩」一詞,然而,無論是「陳秀熙建議 台灣應盡快展開新冠肺炎普篩」、「比利時工程師入境三個月後感染 陳秀熙:凸顯入境普篩重要性」,都可看出他如老媽一般,諄諄教誨,耳提面命.
而「全面實施境外檢測」、「台灣防疫部署下一步?陳秀熙:在快篩抗體試劑」、「陳秀熙尤其推崇德國大規模社區篩檢」、「抗體快篩是全世界現在思考的防疫重點,也是台灣最快五、六月以後無法迴避的議題.」、「過去我們是採用症狀的篩檢,我一直講的是說,我講的是擴大檢查,在境外的擴大檢查,可是如果我今天可以做快篩,加二階段的確診的核酸系列.」無一不是普篩或者入境普篩的邏輯,都是要改變現實的篩檢制度.
而這兩個自稱台大公衛學者,又提倡減少居家檢疫天數,增加檢疫次數,如冰島不分對象,兩次篩檢配合居家檢疫五天,以入境普篩替代14天檢疫隔離.
五月的時候,疫情趨緩,開始有解封的聲浪,詹長權表示,冰島是全球每單位人口檢測做最多的國家,冰島和目前大多數國家一樣,實施入境需檢疫14天的規定,不過,冰島政府預計在6月15日前決定,讓到達的旅客都接受核酸檢測,只要結果為陰性就可入境,不必再檢疫14天.
陳秀熙表示,解封後要思考對經貿活動造成的影響,全世界已經有多地進行大規模抗體檢測計畫,檢測計畫變成取代14天檢疫的方法.並稱因應未來可能有大量境外移入個案,要配合血清監測計畫.
六月份的時候,發生日本女留學生在台染疫事件,疫情轉而嚴峻,「入境普篩不可避免!台大公衛:下階段防疫可借鏡冰島『代替14天檢疫隔離』」陳秀熙表示,「該名女學生2月入境台灣,6月下旬返國在機場檢疫遭到確診,其間有4個月時間,要說2月先遭感染入境持續維持無症狀,機會非常的低.」暗示在台灣被感染,但事實上,日本女學生在台接觸者全為陰性,7月時自費篩檢亦顯示為陰性.
陳秀熙指出,透過日本女學生個案,應該重新考量入境檢測措施的必要性以及外籍人士的防疫措施檢討,另他也提到,台灣社會很在意是否零確診破功,應該慢慢轉成著重於「零新冠重症、死亡個案」.詹長權則進一步說,「入境普篩不可避免.」又講起冰島來,「他們已經開始入境檢測替代14天隔離檢疫」.
7月的時候,疫情又趨緩,詹長權又建議,台灣邊境解封可比照冰島,採取入境檢測或14天隔離檢疫兩者擇一的方式.
8月份,台灣一例返港的女性確診,又掀起台灣輸出病毒的聲浪,然而,該返港女性第一次採檢為陰性,第二次為陽性,在港居家檢疫曾逃跑,被香港列為本土病例,亦有越南移工,自台返國被確診為陽性,事後通知,是在越南隔離時被傳染.
陳秀熙表示,建議採取「精準入境」策略,例如高風險國家除入境檢測,檢疫第五天二採;中風險國家入境者檢疫第五天採檢;低風險國家維持居家檢疫14天,如此可將境外漏網之魚降到極低,這又是在偷渡入境普篩.
台大公衛學院又於12日發表,「入境旅客是否應全面篩檢?」記者會,陳秀熙又籲入境檢測2次,居家檢疫縮短至5天.
19日,檢疫旅館拉警報,陳秀熙建議,現行一律隔離檢疫14天政策下,檢疫旅館不夠、檢疫量能緊繃已是無可迴避的議題,中央應慎重考慮依照入境國風險分層進行一到兩次篩檢,可兼顧縮短檢疫天數和保護社區.
20日,「籲入境者兩次篩檢 陳秀熙:居家檢疫5天成本更低」,又以居家檢疫一天1000元、檢驗一次3000元加以計算,結論是「入境檢驗+居家檢疫5天再次檢驗」最便宜.
總而言之,疫情不管趨緩,還是嚴峻,這兩位學者就是一律照冰島模式,縮短檢疫天數和入境普篩就對了,防疫旅館不足,扯入境普篩,有疑似自台灣返國確診案例,也一律說是在台灣感染,所以要入境普篩.
這都是先有定見,再由其他案例和情境套入,說如此這般要這樣才對,結論通常只有一種,入境普篩,這叫做傳教,並非科學.
這兩人天天開入境普篩佈道大會,台大公衛學院簡直是他們的禁臠,可以說是普篩的傳教士.
事實上,如果要擴大篩檢,也應該是針對有症狀者,例如本土上,今年或去年,有肺炎、氣喘、呼吸道症狀者,應以他們為目標,而非鎖定無症狀傳染者,對著假想的敵人打空氣.
先前指揮中心曾就沒有旅遊史也沒有接觸史的第19例肺炎死者進行回溯採檢,如果真的懷疑本土有感染,應該是朝這個風向去尋找.
而全台最大的普篩仔,大概非新北侯友宜莫屬.
這傢伙明明是個外行,先前說要封城,又在彰化在隔離時篩出個案登高一呼,要全面普篩,侯稱「令人想到到底有多少無症狀確診者,因為無篩檢而出去」,又指出「彰化衛生局篩檢出無症狀確診者,是中央律定範圍外的對象,是否成為破口,再次呼籲中央針對入境者要全面普篩,再加上居家檢疫、自主健康3層保護,彰化這件事就證明入境者沒有全面普篩,會讓國人害怕.」
後來風向大變,彰化被發現根本是違法普篩,這個普篩仔又自爽的表示,「至於中央研擬對於12個高風險國家入境者全面普篩,侯友宜說,謝謝中央聽到他今年3月份就開始提到,入境者在居家檢疫要全面普篩,再加上嚴格的居家檢疫,雖然剛開始(中央)沒有採取作為,陸陸續續開始評估高風險(國家)先來做全面普篩,起碼要再做滾動式修正,落實當時他所提到的入境者全面普篩的目標跟方向.」
簡直是高虹安上身,結果被發現這個12國普篩根本是被放出來的風向,根本沒這回事.
侯友宜在事發之時,上演這12國記來轉移焦點,從3月開始不斷增添柴火,結果火越燒越旺,一發不可收拾,等到國民黨開始要求14縣市一齊普篩,上演14國記,這個全國最大的普篩仔又縮了回去,一面稱,「目前新北市跟中央一定是並肩作戰.」另一面又稱「他在今年3月就不斷強調入境全面普篩,將病毒阻絕於境外,希望中央重視地方的聲音」,一面說「量能夠的時候,他希望能夠普篩,若不足,先從高風險國家先做」另一面又煞有其事地大喊團結,「同的敵人是病毒不是自己人」,這種三面手法,普篩也要幹,會配合中央,又要當公道伯呼籲大家別吵架,卑鄙猴之助,不是浪得虛名.
至於彰化衛生局長葉彥伯,他可能以為自己是背著天庭盜取天火,送往地上的人間,一副俠醫精神,但他不知道的是,天庭不是天庭,也和彰化一樣,都在人間,隨意盜取篩檢能量,是一過,被發現後吶喊基層士氣被打擊,是貳過,拿眾人的火替自己取暖,根本是打擊全體基層和百姓的士氣;被發現後訴諸悲情,為自己開脫,卻釀起鬥爭,和國民黨串聯,惡人先告狀,劍指指揮官陳時中,這就是在打擊全體防疫的士氣.
當他跟著一群衛生局基層人員,接受王惠美的獻花,搞成一副悲壯的場面,說的一副為基層的樣子,實際上,只是拿基層工作人員們當擋箭牌,他們要陪局長獻花,又要被抽血,如同做直銷一樣去拉篩檢,葉局長可曾想過他們被當成工具人的心情?
他以為自己是普羅米修斯,但實際上,比較像馬謖.
諸葛亮叫馬謖守街亭,要依水在山下設陣,豈知這馬跑上山去,稱什麼「置之死地而後生」、「背水一戰」,說我軍居高臨下,敵兵無所遁形,哈哈大笑三聲,擅自更改策略,結果卻斷了水源,失了街亭,大敗而歸.
他把大敗說成是大勝,抗命違規,說成是服膺指揮,我有裁量權,應該要被斬了,周圍一干馬稷幫,卻跑去斬諸葛亮,還要蜀軍全部都要用街亭佈陣,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
照他的佈陣,蜀軍兵力是用之不竭,蜀軍糧草是吃之不盡,蜀軍水源是靠天降甘霖,蜀軍指揮可以是多頭馬車,恐怕只有全國陷之死地,無人可以後生.
彥伯,可謂台灣之幼常也.
後疫情時代,我們要面對的,可能不只是病毒而已,還有應著病毒而起的,「後疫情時代臆病症候群」.
臆病,在日文中有膽小的意思,亦有疑神疑鬼,徒增痛苦的意思,在疫情的當下,遏止心中的不確定感,恐慌的心情,比災難本身造成的結果,還要重要,所以,與其擔心自己有沒有生病,不如祈禱疫病直接降臨,讓自己染病,讓災害直接發生,這樣子,大家都清楚了,大家都平等了,不用再擔心病毒在哪裏了,把自己遭遇到的各種煩惱,都與未曾謀面的病毒相連結,只要確認自己生了病,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不安全的,那就可以歸因各式各樣的煩惱.
而這樣的心情,就會被一群想法完全相反的菁英(他們自認為)所利用,他們期盼更多的災難,更多的恐慌,好讓自己支配群眾,實踐自己心中的模型,他們像是一群好戰的戰士期盼戰爭,也像是膽小僧侶,躲在幕後用信仰驅趕羔羊,無論如何,這都是野心,而非真心為了群眾福祉,他們迫切證明自己的智慧,自己是有用處的,如此,就墮入了理性的漏洞,誠如霍克海默所說,
「一種思想的發展,這種發展只以最有效的方法為目標,而不反思目標的合法性,將人變成單調的器具,而不承認人本身及目的的社會.」
這些人,不算是專家,頂多算是專業而且訓練有素的狗.
這群台大公衛學者,在想著篩檢別人之前,不如先去台大精神科做一下精神鑑定吧.
而另一群政治狂熱的戰士,他們認為現階段台灣防疫的成果,阻礙了自己的利益,卻忘了,自己的生命也在防疫保護傘的庇蔭之下,先有健康無虞的身體,才有他們出的那張嘴.
他們像群賭徒,四處丟擲硬幣,與人打賭,「等一下就會發生地震」,等到地震發生,房屋崩垮,就連他打賭的所在,酒店也垮了,他們仍滿意地看著那群四處奔逃的人,高興地對他說「你看,我說的對吧?」
這群人不信任台灣的防疫結果,拼命想戳破他以探求所謂的「真相」,這種想法是很危險的,他們把災難視為是支撐自己動搖的世界,的一種莫須有的憑依,這種病態的連結,將會使得人們祈禱災難發生,當所有人的世界搖搖晃晃,自己的世界才能感到穩固,這種「我對你錯」的思維,其實是不理性的災難關聯.
若是要探求「真相」,戳破「神話」,那還算好了,就怕他們主動製造災難,這些「後疫情時代臆病症候群」的下一步,恐怕就是自己主動打開潘朵拉的盒子,引入病毒,造成大流行,來證明自己的普篩之正確,台灣防疫是假的,都在蓋牌,台灣輸出病毒,台灣跟中國一樣爛,陳時中下台...等等,病態的思想.
神父曾以大衛迎戰歌利亞來比喻,那些求取「夾縫中自由」的人們.
面對龐大的巨人,大衛只有從拉谷溪水中挑選的五顆石頭.
儘管是這樣強烈的不對等,但人們從來不會放棄在地上放上釘子,希望讓大衛踩到,讓這樣的不對等再更增加一些.
儘管他們知道,每擋下巨人揮舞的粗大手臂,就增加了每個人的生機,大衛倒下了,他們也無法倖免.
但是此時奮戰的大衛,那個嬌小的身影,在他們眼中,卻比巨人還要龐大,還要來的感到壓力.
他讓他們沒辦法做平常喜歡做的事情,比如,提問一些無腦的問題,發明一些無腦的理論,或者是狂幹民進黨.
但他們不知道,這個不自由不是大衛造成的,而是巨人,和他愉快的非利士夥伴,所造成的.
陳時中不是病毒.
拿走你的釘子,停止扯後腿,看看那些奮戰的人,他們的肩膀,都跟你一樣瘦削.
你應該看著他們的堅強而堅強,而不是因為忌妒蒙蔽了雙眼.
你應該是個大衛,一起對抗巨人,守護自己的家園,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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