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以身作則,不但自己做好了,孩子也學好的
上週二的下午三點多,打了AZ的第一劑疫苗。在十二個小時後的凌晨,我先被自己發抖的身體冷醒。
疫苗的反應從畏寒開始,接著天亮我發燙的身體像火爐在燃燒。然後全身痠痛,發燒到38.9度。吃退燒藥也只能退到37.4度,一天吃了四次普拿疼還是在疼痛與發燒中熬著。就這樣整整發燒燒了兩天。到第四天醒來,才終於擺脫發燒和全身痠痛。
大家打過疫苗了嗎?輪到你時,一定要去打疫苗唷!現在還沒有開放孩子們打疫苗,雖然打疫苗真的很不舒服,但至少這是我們可以給孩子們現在僅有的保護。孩子們還不能打,大人先打,打疫苗的人愈多,愈可能降低新冠肺炎傳播的機會,對還不能打疫苗的孩子來說,就是一種愛護與保護。
分享完打疫苗的經驗,要來聊聊我的新書:《剛剛好的管教:放心與放手,讓孩子長出自信和力量》。
很感謝自己在長子剛開始進入青春期的前期時,恢復透過書寫來對自己的生活進行叩問與答辯。
如果不細思、細想,不追溯與回顧,我們往往過著忙碌卻不知所以的日子。因為在一天之中要處理的事情真的太多,時間又總是不夠用,我們光忙著應付要處理的事情,有時候都沒有時間了,怎麼還有空去想?去記錄?去閱讀呢?
但這樣忙碌的你,不一定快樂吧?而這樣只是忙碌,卻不能感受生活的生活,也不一定真的是你想要的吧?
人生要剛剛好,真的好像好難吧?
教養孩子真的很難,因為每一個孩子都不一樣,每一對父母可以用的支援和資源也都不一樣。
但生活其實很像,都在日出日落中體會著付出和收獲,感受著辛勞與喜悅。而每對父母的初心也都很像,希望孩子平安健康的長大,希望自己可以給孩子更好的幫助而不是阻礙。
當我對教養的覺察心愈強,我就愈希望自己是孩子良好的榜樣,特別是孩子已經長成比我還高大的生物時,我不想被他們小看,所以永遠保持學習、保持前進。
孩子只要吃飯、睡覺,身體一定會長大。但是孩子的責任心、榮譽感、自信心和處理危機的能力等這些抽象的能力,卻不是孩子長大就一定會具備的。這需要父母帶著孩子在日常生活中培養與訓練。
父母只要從以身作則開始,不但自己做好了,孩子也學好的,所以學教養,是學著讓親子都變得更好、幸福的事,這是我希望我的新書:《剛剛好的管教:放心與放手,讓孩子長出自信和力量》,帶給大家的收穫。
《剛剛好的管教:放心與放手,讓孩子長出自信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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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好的管教,是親子共好的教養學,讓親子都變成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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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大陸作業才能救台灣
1
台灣現在要微解封,可是地方害怕一解封,疫情又爆發。
繼續綁著,百姓會餓死。
可是解封,會不會病死?
似乎陷入兩難。
可是,這兩難其實是偽命題,是自找的。
是作孽給百姓承擔。
因為,不必自作聰明。只要乖乖抄大陸的作業,疫情就不會爆發。
萬一爆發,很快就可以結束。
因為,大陸的作業,是科學的作業,是正確的作業。
2
實在說一句,如果台灣不覺悟,永遠
不會好。
先不要提,5月以前,陳時中的疫情控制,是多麼偽善、腦殘又冷血,以至於釀成大禍了。
5月疫情大爆發,我提出了幾點救台灣:普篩、隔離、方艙。
這幾步,只要做到,沒有疫苗,也沒有關係。
不是我英明,而是這只是科學辦事。
只是抄大陸作業。
3
普篩分成入境普篩跟境內普篩。
入境普篩是阻止病毒再進來。搭配集中檢疫,病毒就比較難進來。
這個我講了一年半了,最近終於做了。
境內普篩,是徹底找出病毒的唯一辦法。
唯一辦法。
陳時中一直有核酸檢測心病,排斥檢測。
這種人怎麼做防疫呢?
過去一年多,每次都不肯徹底防疫。都在等14天之後,有沒有大爆發?
4
你絕不能坐等人民生病了,吃退燒藥都沒用了,到醫院時,你才發現病人。
因為潛伏期太長,輕症患者很多,還有三成的無症狀感染者。
而全程都有傳染力。
這些輕症跟無症狀感染者,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感染,在社會裡四處擴散病毒。
他們之後也許好了。
也許一夜之間轉成重症。
但就是一直有傳染力。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主動徹底找出所有病毒。
怎麼找?
當然只有全員檢測。
5
廣州在一兩週內,檢測了1600萬人。
每個人檢測3次。
搭配部份熱區軟封城,短短時間,廣州早已恢復正常生活。
感染人數,只是台灣的零頭。
並且,沒有人死亡。
6
台灣這次爆發,死亡率超級高。
原因包括不願建方艙醫院,於是大量確診病患被丟在家裡或旅館等通知。
沒有醫生沒有護士沒有治療,有的就突然惡化往生。
如果有方艙醫院,把輕症集中,搭配醫護照料,相信絕大部份人不會死。
7
大陸除了初期在武漢以外,其他各省疫情防控,都可以當作世界表率。
治療能力更是如此。
大陸制定了醫治新冠的指引,更發現用中醫治療的重要性。
可以把病患維持在輕症,不轉入重症。
於是死亡率可以降到極低。
8
台灣在大陸疫情爆發後,對大陸之冷血殘忍,和台灣之後的疫情爆發,也有關聯。
因為,人一獨,腦就殘。
就像陳時中在8個月之後終於承認台灣是上海復星的代理區域。
一切,都是台獨在鬼扯。
看不得大陸的好,也看不見大陸的好。
更不許別人說大陸的好。
9
現在還來得及。
把廣州的作業拿來抄。
台灣就可以從疫情裡走出來。
台灣人的命,難道還要給民進黨反科學、反人類的作法給玩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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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個故事一些語錄.給所有人的詩與音樂的祝福》
* 《所有重要的,我們都帶不走》—陳茻
我的父母確診。我其實很猶豫,有些事不知道該不該說,有些事不好說。而如今母親願意開始分享她這段日子的體悟,我想也就趁這次機會,好好記錄這些艱難的日子。
親戚確診的消息傳來,家族裡人心惶惶。我打電話回家,母親告訴我:喉嚨有點癢癢的。那時資訊亂,自主通報沒有用,父母兩人開始乾咳之後自行前往醫院,但因為沒有發燒被請了回來。而後疫情大爆發,每日確診的數字撲天蓋地而來。
再一次打電話回家,兩人已燒到三十八度。第二次前往醫院,便直接被隔離了。
父母被隔離的前一天晚上,我心亂如麻的打電話回家,要他們先收拾行李。收行李,我自己也該收的,彼時並不知道誰會突然出現症狀,也不知道隔離後會住在哪裡。但我沒辦法冷靜下來,衣物散落,也不知該收拾什麼。
我那時只是在想,所有重要的,我都帶不走。
第一次覺得報平安是如此重要又荒謬的事。
隔日,父親的燒看起來控制住了,母親卻突然高燒。我問他們有沒有拿到藥,他們說沒有。只有早晚量體溫,如此而已。再隔日,母親燒到三十九度。
我向朋友求救,朋友替我送去退燒藥。母親在電話裡要我們不要擔心,說她沒事,身體還可以。
她還告訴我們,旅館裡衣服用手洗,但晾不乾。父親想到妙策,用電視螢幕的熱度慢慢將衣物烤乾。旅館裡無事可做,他們可以用吹風機吹上一整天。
我故作輕鬆問他們伙食如何,媽說都是炸物。我知道媽不愛吃炸物,但也只能隨口要她將就。她強作精神,告訴我:「不是不想吃炸的,是炸得硬了,我咬不動。」「媽媽沒事的,別擔心。」
第四日,母親燒到近四十度,呼吸困難,昏昏欲睡。晚上父親來電,母親必須緊急被送往醫院。
雖然緊急,但母親真正抵達可以收她的醫院時已是深夜。我想,這是當時瀕臨崩潰的醫療體系的極限了。母親的聲音隔著氧氣罩傳來,聽著格外虛弱。我陷入了兩難,想聽見她說話,又不願意她多說話。我開始瞪著手機螢幕,滑著指揮中心的數據資料。
重症、危重症、死亡。我點開死亡人數的資料,八十歲、七十歲、六十歲。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感覺不太到力氣。掙扎著爬起身,跪在床上禱告。彼時我並無任何更可以依靠的力量,知識、人脈,還有我那被困在隔離房內蠢笨的肉身,還有理性,都沒有用。
我想起過去媽曾跟我說,懷我的時候,父親員工旅遊去了歐洲。
「啊⋯⋯好想去歐洲啊。但那時候你就在肚子裡了,我就沒得去了。」
母親半開玩笑的說。她說她這輩子還沒去過歐洲,聽說那裡很美。以後我們要帶她去,我忘了是她說的,還是我說的。
醫院是另一個戰場,母親在電話裡氣若游絲,我沒辦法再騙自己:那是因為隔著氧氣罩收音不良。
晚上我打電話去,苦笑說我如今也是晨昏定省。但那時我心裡想的是我怎麼這麼不孝,沒病沒痛的時候,連打個電話回家也懶。問母親說有沒有吃好睡好。她說吃不下,沒力氣。
從旅館到醫院過了整整一天,沒辦法吃什麼。晚上,餐點送來時涼了,她想著不能再餓肚子,就硬著頭皮吃下去。不知是身體太虛弱,還是長年不習慣冷食的緣故。我後一通打去的時候,母親喘著說她剛剛把晚餐都吐了出來。病床到廁所的距離突然很遠,母親說一動就喘,一動就咳。
我問她怎麼不請人幫忙,她說醫護進來很麻煩,要消毒要換衣服。「他們太辛苦了,不要麻煩人家。」
房裡有飛蟲,晚上會撞燈,母親說她沒辦法好好睡覺。我問可不可以送熱食進去,她說不必了。餐點配送有時間管制,進來也都冷了。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配送時間也許只是其中一個原因。
某天母親在訊息裡說,中午終於吃到妹妹送來的蘋果,聞到蘋果的香氣,真是讓人開心。我弟跟我說,那是假的。母親早已沒有嗅覺和味覺。每餐都是配著蒜頭硬吃,才能勉強吞嚥。
在醫院的治療下,也不知過了多久。某天母親的聲音突然精神許多。這中間我嘗試聯絡了醫生,請他無論如何依照他的專業去做,不要顧慮任何事,包含錢和藥物的副作用。
我跟母親說,醫生很專業。她說醫生專業又年輕有為,也很辛苦。
然後她開始說著這段時間的故事,說病房很好,還有陽光。她會試著走到窗邊曬太陽,說那是日光浴。有抽風扇,那裡很通風,很涼。
她想著想著,告訴我這病房條件這麼好,她要趕快好起來,才能趕快留給更需要的人。
她說今天有個年輕的護理師,急急忙忙衝過來的時候撞到了東西。她說:「你撞到了,還好嗎?」對方說:「我今天已經撞到四次了!」「他們真的很辛苦,真的。」
後來我才知道,短短一週的時間,母親成了醫院裡的模範病友。護理師過來告訴她,她是全院裡面的第一名。母親說她也只是都自己消毒,自己整理房間。她總是那句:「他們很辛苦,我能做就多做一點。」她告訴我,這裡幾乎都是年輕人。她覺得這些孩子熱血又敬業,而每日她最期待的,就是聽到這些醫護告訴她「吃飽了」。
不知道是不是媽媽當久了,養成了這樣的習慣。我突然覺得母親像是在關心自己的孩子,又想起她病患的身份,覺得有點好笑。直到昨日,母親說她身體都好了,在等通知。
她說這段時間她想了很多,畢竟突然上了一堂生命教育,鬼門關前走一遭,一切都不一樣了。
「今後我的人生我自己彩繪。我要為自己而活。」她這樣告訴我。
我說好。也是,母親一輩子都在替人著想,我總希望她多愛自己一點。她說她想起阿公,我說我也想。阿公有保佑,我們都要好好的。
而後,她說希望我能做點什麼,去好好感謝這些醫護人員。我說我也只能寫文章,她說那你就寫,用你的方式。
但對於這些醫護,我心裡的感謝與母親一樣,千言萬語也說不盡。有時候我想,善良畢竟是一種選擇。在千難萬難的時候,母親終還是記掛著身邊的人,記掛著別人家的孩子。
我沒有能力再多做什麼,寫這樣的文章,希望跟我一樣無助的人也能將這份感謝傳出去。此時此刻,我並沒有多餘的力氣去爭執或批判,但我想感謝終會讓我們在困境裡站起來,重新強大。
謹以此文,向台灣的醫護人員致上最深的謝意與敬意,謝謝,真的謝謝你們。
陳茻/記錄確診治療日子,為台灣醫護人員致上最深謝意與敬意
https://udn.com/umedia/story/12828/5508499
*誰此時孤獨,就永遠孤獨,
醒來,讀書,寫長長的信,
在林蔭路上不停地,
徘徊,
落葉紛飛。—-里爾克《秋日》
* 如今,我已不再如醉如痴,也不再想將遠方的美麗及自己的快樂和所愛的人分享。
我的心已不再是春天;我的心,已是夏天。
異鄉對我的呼喚不同於以往,它在心中迴蕩的聲音,也較以往沈靜。我不再雀躍地將帽子拋向空中,也不再歡唱。
但我微笑。
我不是以唇微笑,而是用心靈、用眼睛、用每寸肌膚微笑。
現在,面對著香氣襲人的土地,我比當年首次邂逅時更優雅、更內斂、更深刻、更洗練,也更心存感激。
如今的我,比以前更融入這南國的一切;而它也為我娓娓訴說更豐富、更詳盡的故事。
我的思念,不會再為朦朧的遠方增添夢幻的色彩。我的眼光滿足於所見的事物;因為我學會了看,從此世界變美了。—-赫塞
* 永遠說實話,這樣的話你就不用記你曾經說過些什麼。——馬克·吐溫
* 所有的舊物珍貴的不是它本身,而是附在它上面那回憶的魂魄。——辛夷塢《山月不知心底事》
* 我要好好的活著,用心的活著,等到有一天,上天把他欠我的,全都還給我!——卡夫卡《變形記》
* 當你打算放棄夢想時,告訴自己再多撐一天,一個星期,一個月,再多撐一年吧!⋯⋯你會發現,拒絕退場的結果,令人驚訝。——尼克·胡哲《人生不設限》
——今夜給予的祝福:鋼琴家劉孟捷為染病及在醫院內所有的醫護人員彈奏蕭邦《搖籃曲》。
法國作家大仲馬在一部戲劇作品中提到蕭邦的搖籃曲,有一段生動文字
「靜穆的音樂漸漸瀰漫於大氣之中。把我們籠罩在同一種感覺中,這種感覺好似洗過土耳其浴後,一切意識都被驅散,身體進入了一種平靜狀態。這時和諧地佔據了身體,除了休息以外,再也無其他的慾望;心靈中囚禁的牢門一一打開,要到哪裡就到哪裡去,終而趨向藍色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