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6日!就是《沙丘瀚戰》上映的大日子。
我敢保證,《沙丘》系列將會是大家還在討論英雄電影以外,另一個值得期待並瘋狂討論的新系列。
為什麼是系列,因為《沙丘瀚戰》的內容只有第一本小說的一半…!
在進入這個宏大的宇宙觀之前,我建議各位看看這幾星期為大家製作的懶人包。
上集為大家介紹幾個故事的重要元素,要瞭解整個故事,就必須先瞭解它:https://bit.ly/3zPLHE8
要用幾句說話來簡單介紹《沙丘》,就是各大家族與組織為了獨佔『香料』而明爭暗鬥的故事。而整個故事的戰場,就在整個星球都是沙漠的星球-阿拉吉斯星。
為什麼大家喜歡香料?不是因為食物味道不夠,而是『香料』可以開發人類的潛力,包括超時間旅行的運算,心靈感知能力,甚至可以預知未來。
而偏偏『香料』只有在阿拉吉斯星才有,這個沙漠還有比航空母艦更巨大的沙蟲存在。為什麼人們不將這些怪物消滅?
因為…「香料」正是沙蟲的副產品,而沙蟲的新陳代謝還令星球有足夠的氧氣。由於這星球只有沙漠,完全沒有水源。作為原住民「弗雷曼人」就必須靠特殊的裝備才能生存,在他們眼中,水比起一切更加神聖,沒有水就沒法生存,就算有香料也沒有用。
弗雷曼人是沙丘的守護者,但多年來被哈根尼家族殘暴地逼害,令弗雷曼人長期隱居於地底,因為星球缺乏水源,原住民日常穿著的裝備,是可以回收身體流出水份,讓弗雷曼人一個星期都不用喝水。
想像得到吧?就像現實世界一切貧窮國家,明明國家有豐富的石油或鑽石礦,卻被其他更富強的國家控制著,以「食物和水源」作為交換,這些原住民就像弗雷曼人一樣,只希望可以有尊嚴地活著。
哈根尼家族,是《沙丘瀚戰》的反派角色,殘暴沒有人性,亦以此而自豪。他們佔領阿拉吉斯星與香料生產,導致他們擁有強大的勢力。
率領家族的是哈根尼男爵,一個嚴重肥胖的男人,需要長期待在重力懸浮器內才不會被自己的肥肉壓死。但你以為這種外表的反派,一定沒有實力對吧?錯了,哈根尼男爵因為長期吸入香料,擁有像「門塔特」超級電腦般的頭腦,加上為求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使他的勢力日益壯大。
所以宇宙的第81任皇帝沙德姆四世,便決定派主角保羅的阿特雷斯家族去接管。
(不過事情當然沒這麼簡單,這次接管更主要的目的是讓這兩大家族互相殘殺,彼此削弱勢力,死了更好,令皇帝自己不受威脅)
最後要介紹的就是主角保羅的家族阿特雷斯家族了~
故事一開始,保羅還是個能力未覺醒的小男孩,所以家族由他的父親雷託公爵領導,算是《沙丘》中最正常的角色了,他沒有任何能力,卻受人民愛戴,亦深明「權力來自人民」的道理。
小說中有一段形容雷託公爵:「他關心人民更勝於香料,為了救人,可以讓自己和兒子陷入險境。損失一台收集香料的珍惜沙地爬行車,他擺擺手就過去。但幾條人命受到威脅,他大威雷霆。」
之前我有幸看過30分鐘精華片段中,有展示過這一段。所以~你會在電影中感受到他的魅力。
不過現實是,這種好人還是會成為掌權者的眼中釘。阿特雷斯家族之所以能夠壯大,正是因為雷託公爵身邊有強大的團隊支撐。
積西嘉夫人
與雷託公爵相愛,她是貝尼哲斯姊妹會的一員,貝尼哲斯姊妹會的人受過強大的心靈訓練,能洞悉人心,能夠以「音言」(the Voice)將言語操控敵人的意志。
姊妹會的女性會成為各大家族的妻妾,試圖引導她們侍奉的男人,導向她們認為的正確的未來。
值得一提的是,這亦是故事中其中一大陰謀,因為姊妹會的最終目的,是收集各大家族的優良基因,生下一名強大的先知,姊妹會唯一的男性,能看透過去、現在、未來,現稱為「同時存在於多重時空的人」。
本來姊妹會的計劃是,既然(好人家族)阿特雷斯家族與壞人家族(哈根尼家族)都去沙丘星球,那好吧!姊妹們!其中一個跟雷託公爵(主角父親)生女兒,另一個姊妹就跟哈根尼男爵(胖胖大魔王)生兒子,最後女兒跟兒子結合,就會成為最強大的先知了!
可是…主角媽媽積西嘉夫人卻跟雷託公爵生下了兒子,我們的主角保羅。那保羅就是那個強大的先知嗎?!
杜菲哈瓦特
他是一名門塔特(Mentat)算是戰爭時代的軍師,門塔特精通計算,翻查資料進化分析,你可以想像門塔特就是現代的電腦與網絡世界的結合。
岳醫生
接受過蘇克學校教育的醫生,蘇克學校出來的醫生受雇於各大家族雇用,原因在於他們都有強制性的心理制約:「不會背叛,也不會傷害任何人」。
另外,鄧肯艾達荷是傳奇的劍士,格尼哈萊是戰略大師,兩人都是戰鬥專家,成為家族的護盾。
我知道,大家都不是門塔特,所以腦袋放不下這麼多資料,所以下星期五會繼續講解故事的劇情…
最後順帶一提,隨著《沙丘瀚戰》電影在9月16日上映,小說也重新再版了~!有興趣的可以入手一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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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七月的美好徵兆
農曆七月的某個星期天早上,因為行程突然改變,多了一些時間可以用早餐,我就一個人走進飯店的餐廳。馬上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一位坐在輪椅上的年輕女生,和一對看起來像她父母的長者在用餐。令我訝異的是,這位年輕人,脖子上有氣切管,還有一條長長的管子連接她的氣切管與輪椅背後的一台呼吸器!沒錯,是呼吸器,不是氧氣機!(這表示她必須仰賴呼吸器才能夠呼吸)對於一位已經有氣切,而且是呼吸器依賴的人來說,還可以坐著輪椅出來活動和家人一起在外享用早餐,讓我感受到這年輕人的毅力、父母的關愛與付出、還有生命的力量!當時真的有一鼓衝動,很想要上前去跟她說:「加油~」
內心激動的選了一個角落的位子坐下,翻開報紙,頭版是一位名人喝酒騎重機載女友摔車,雙雙身亡的新聞。心理在想,為什麼有人這麼努力想活下去,有人則這麼輕忽自己的性命?這時候,腦海中就浮現出前陣子在加護病房的景象。
~~~~~~
這天,外院轉來一位年輕女生,叫鄭寧寧(化名),有氣喘病史,到院前心跳已停止,在外院經過CPR後,雖然恢復了心跳血壓,但仍是重度昏迷(昏迷指數只有三分),治療8天後,家屬要求轉來本院。
檢查時,雙側瞳孔已經放大、對光沒反應、抽痰沒有咳嗽反應、也沒有自發性呼吸(表示病人腦幹已衰竭無功能,很可能已經腦死)。心想,是否家屬希望遺愛人間,要來做器官捐贈的?結果不是,家屬是希望來做高壓氧治療。在告知患有氣喘重積症與肺炎的病人,做高壓氧的風險,而且高壓氧對病人是沒有幫助的,爸爸與姐姐都能理解。我們在解釋完預後(即腦死病人,一般無法活超過14天),也和他們討論後續治療的選項,爸爸和姐姐都希望能做器官捐贈,讓寧寧能夠遺愛人間。
但是,媽媽反對器官捐贈,她覺得寧寧會好起來的,要我們盡一切努力治療,當然最後也希望還要再進行心臟按摩與電擊。我們雖然覺得這麼做對病人沒有什麼幫助,但是也瞭解媽媽的不捨,只好一邊治療,一邊再與媽媽繼續溝通。
可是,往後的日子裏,媽媽在我要和她討論時,總是藉故離開,逃避討論。我們當然也很能同理媽媽的感受,所以舉凡她要用的民俗療法,我們也都讓她嘗試。媽媽就一直覺得寧寧會醒過來,說她都能感應到,也有看到寧寧在流淚。我們自然不捨直接否定她的感受,於是再做了腦波與腦部「灌流檢查」,結果也進一步證實我們的想法,就是「腦死」。
社工也無從介入,媽媽就是不和其他人談論,就是堅持要救到底!有好幾次寧寧突然發生心跳變慢,我們也擔心就必須要去進行CPR,因為我們不希望再讓寧寧接受這種折騰。但是,之後媽媽就選擇在晚上才來探視寧寧,有意的躲避我。於是,我就交待護理師,若媽媽晚上出現,就悄悄的通知我到加護病房。
這一天,我在操場運動,接到加護病房的通知,就趕快回去換個衣服,再披上白袍去找媽媽討論。就聊著寧寧小時候的事,她小時候就有氣喘,但是已經很久都沒有發作了。她說著她有多乖巧、多孝順。現在在念大學,還一邊在餐廳打工貼補家用,說著盡是不捨。「那天晚上,她覺得氣管緊緊的、有點喘,我叫她不要想這麼多,洗個澡就會比較舒服!沒想到,她就在浴室裏倒下了!都是我害了她!醫生,你一定要救她啊~」
原來啊~媽媽是在自責與內疚,其實,她也知道情況很不樂觀,只是還放不下。再和媽媽聊了一段時間後,爸爸和姐姐也到了。我想,就要再來和大家談DNR(不急救)的事了。此時,媽媽不再堅持,只是不置可否,只說由爸爸決定就好。爸爸就忍痛的同意DNR。護理同仁就讓寧寧的家人,圍繞在床邊多陪寧寧,並引導她們完成「道謝、道愛、道歉、道別」臨終的四道人生。
我才回到家不久,就接到加護病房的傳呼:「寧寧走了!」
真的很神奇,我們在討論時,她的心跳和血壓還正常,就在大家完成決定後,她的心跳就突然停止了。或許,寧寧覺得她沒有牽掛了,現在能夠安心的走了~再也不必接受身體上的病痛折磨了!也能夠讓媽媽放下了!所以她很聰明的選擇了這個時間!
~~~~~~
這時,侍應生已經把餐送上,站在我眼前,露出陽光般的笑容:「先生,祝你用餐愉快~」
此時,我抬頭看到她的名牌寫著:「鄭寧寧!」竟然有這麼巧的事!!!
寧寧,那真的是妳嗎?
真的是妳的笑容嗎?
你現在快樂嗎?
妳是要來給我們傳達什麼訊息嗎?
有人說,這是農曆七月,怎麼會發生這種巧合的事?
我倒是覺得,這是寧寧要帶給我們的美好徵兆~
此文寫於 2013.10.05 ,每年七月我都會再拿出來看一遍。
從這個事件開始,更加強了我的信念
「面對無法救治的病人,別忘了要救家屬,協助家屬解除內疚自責」
「無論在什麼位子,我們都可以選擇當一個更有溫度的人」
《ICU重症醫療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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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阿嬤大概是我剛到聯合醫院工作時就開始照顧的老病人,想想也有五六年了,慢慢地她的兒子媳婦們也都變成我的病人。今天大兒子到我門診拿藥,順口就問起了阿嬤。
「阿嬤最近身體還好嗎?」
「我媽上週一過世了⋯⋯」
「⋯⋯那走得還安詳嗎?」
「睡夢中走的,沒什麼痛苦。」
其實最近一年阿嬤的身體愈來愈虛弱,我和她的家人們心中也有個底:愈來愈頻繁地進出醫院,在不同科別流轉,真是辛苦她了,至少走的過程不會太痛苦,可以好好休息了。
我想起了一個多月前值專責病房時往生的那位阿嬤,因為隔離的緣故,家屬不能隨侍在側,連見她最後一面也無法,只能在嘶嘶作響的氧氣面罩與氣急敗壞的監測器警示聲中掙扎地嚥下最後一口氣。在這之前,看到日本新聞所謂的「孤獨死」時,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但那天晚上在宣告病人死亡、安排後續遺體處理時,我確確實實地感受到那份巨大的孤獨與恐懼,不僅是死者,還有她的家人,那必定是一輩子的遺憾與傷痛啊!
生命的衰敗與凋亡大概是自古至今不變的定律,說要坦然接受卻又談何容易,或許醫院就是最好的修練場,希望再過幾年我可以更加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