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文] 梅麗的婚後冒險 楔子(一)
http://seba.tw/merylsa-dventure/
這本出版的時候書名是曙光女神._.
不過我們還是想盡量保留連載原貌,所以還是用連載時的原名,只有在分類上會標示。
😰前幾天蝴蝶去急診了,沒大礙,本來腳上的傷口初診是蜂窩性組織炎,轉急診後確定沒事,可能是每年季節交替之際都會有的發炎症狀,所以會再多休養一陣子,還請見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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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地下街啾仔有參加擺攤活動喔
活動地點:台北地下街Y17出口處(靠近重慶北路、市民大道口)
攤位號碼:J39、40
活動時間:10:30~16:30
(但是啾仔要趕車會在15:30前離開)
因為結束後啾仔得抱著本本回台中,所以帶的數量會很少,避免來場卻沒書了,確定會來場次買本的朋友請填單,我會幫你把指定的本本留到下午一點(截止收單囉)
活動詳情請見CWT官網:
http://www.comicworld.com.tw/Act1/84
📸 seba / 櫛田神社 Apr 20, 2018
蝴蝶連跑到神社都在忙拍花XD
曙光女神蝴蝶 在 蝴蝶(seba)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曙光女神(深雪之戀) 楔子
http://seba.tw/deepsnow/
最近blog繼續補完舊文中。
這篇寫的時候名字是曙光女神,出版時叫深雪之戀,現在應該是絕版狀態。(另外一篇出版叫曙光女神的,寫作時的原名是「梅麗的婚後冒險」,都會註明在篇名上喇QQ)
本文為蝴蝶投入言情創作時,將靜學姐的人設拉出來作為延伸創作,雖可視為後作,但建議當作平行時空好了,畢竟跟當初靜學姐想表達的風格相差很多,然後我忘記說明這是有幾位作者共用的楔子,造成誤會了還請見諒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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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姊姊 / 內巷 x 胡同 咖啡 Apr 12, 2018
PS.這家咖啡hen好喝,喵也超口愛,插座位被啾霸佔中A_Ay
曙光女神蝴蝶 在 鍾文音 Chung Wenyin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妳曾掀開鐘瓶罩,只為迎接妳心中的巨神。
但巨神卻如除草劑,迅速枯傷了妳的花園。
五月底上市新書:(憂傷向誰傾訴):
卷二:守蜂者的女兒
蜜蜂不管多遠都能找回家的路,妳飛了這麼遠,家卻回不去了。
六個蜂巢組成神秘迴路,八字形的舞踏,妳是守蜂者的女兒。
冬日裡,這座難以親近的城,躺著跳動的詩心。但每個人都不準備打開自己,窩在方寸之地,只想起個爐火,讓火苗吞噬黑炭,沉沉睡去。
棉被裡的肉體是如此舒暖,然而精神卻也如此危脆。
二月波士頓,一片惡寒。腳下套著哈佛退休教授老太太不要的雨靴,我正穿行枯葉與雪水的人家後院。這些獨棟房子與枯索後院,曾是菁英齊聚派對之地,現在一片寂靜,住在這裡,我四處聞到寂寞在體內嘎嘎作響。
我尋訪妳,從台北到波士頓,從波士頓到倫敦。
雪霧的城市,冰冷的愛情,
很多年後,妳不再叫雪薇亞.休斯,妳改回自己的姓,雪薇亞.普拉絲。妳的粉絲更激進,墓碑上的休斯,不斷被塗銷。
歷史如何塗銷乾淨?
很多年後,妳成為瓶中美人。
同時但其實妳是瓶中小女孩。
瓶中的嬰孩吸了大量的憂愁之後,慢慢蛻變成美人,但依然生活在瓶中,瓶中裝著一只名為「過去」的胚胎,過去永過不去,妳不讓它過去,過去阻絕了當下,也使妳失去了未來。
過去這個小胚胎,逐漸長成嬰孩,接著隨著愛情的幻滅而迅速早夭。福馬林泡著肉身屍孩,外面罩的玻璃,易碎。
妳像是一株玫瑰花,卻在人間花園裡,將玫瑰花覆上玻璃罩,自戀且自枯萎。外人無法聞到香氣,蝴蝶蜜蜂也無法親近。
妳曾掀開鐘瓶罩,只為迎接妳心中的巨神。
但巨神卻如除草劑,迅速枯傷了妳的花園。
航向英倫
一趟旅程,可以是發現,也可以是終點。
一趟旅程,可以找到愛情,也可能找到了殺向自己的殺手。
妳自1955年以優異的成績從麻州的史密斯學院畢業,獲得了詩歌獎,之後在一筆獎學金的資助下到英國留學,那時正在劍橋努恩哈姆學院進修英語。這是一筆要了妳的命的獎學生,要了妳的命的愛情之旅。
緊抓馬頸奔馳的詩人
源於莎士比亞《暴風雨》一劇中的精靈,Ariel也是妳曾經在全家搬到得文郡時所騎過的一匹馬的名字。
妳上廣播節目曾被問到為何命名精靈,妳說這是我特別喜愛的一匹馬名。
在劍橋大學讀書時,妳曾某回騎上一匹白馬,這馬卻如染上癲狂病症似地飛奔起來,妳懸身緊抓著馬頸,竟就這樣地一路將雙手緊緊地掛在馬頸上,被馬竟乎撕拖地疾馳了兩英里,如此才安然地回到馬廄。
目睹這一幕的休斯,當時的心緒受到了巨大震盪,這是甜蜜的震盪,他因之錯以為妳是強者。
強者,如是那麼妳足以和現實那平凡且近乎庸俗的生活抗衡;強者,如是那麼妳就可以和他在詩藝上旗鼓相當,因為你們都將是上帝鍾愛的一對詩神兒女,這足以站在繆思之神的左右肩上,以詩作為雙人競比。妳不會只是妻子,妳是可敬的對手;妳不會只是母親,妳是產下無數作品的詩魂。休斯望著妳這一幕,他知道自己將與眼前這個奇異昂揚在馬上的女子結盟,高度藝術與入世幸福的結盟,他天真地以為著,不知道自己其實就是那匹白馬,將被妳往後緊緊地抓著,近乎窒息地抓著。
那是何等奇異卻又如史詩式的女神風景,懸身緊抓馬頸飛奔兩英里。馳過多少荊棘,劃破褲子,流出血漬,妳微笑著,因為目睹這畫面的劍橋學生裡,有一雙瞳孔正散出巨大的光芒。
妳忘了太陽是不可靠近的,你們的愛情就像臘鑄的翅膀,表面強大完美,但創作如太陽,一不小心就會融化,墜毀。妳忘了死神也是不可再三與之遊戲的。
因為妳強悍騎馬這一幕,讓休斯誤解了妳的堅強。
忘了妳有表演欲,佔有慾,那才是妳真正的才華,可也淹沒了妳。
得文郡的水仙
一九六一年九月你們搬到得文郡(Devon),有著寬闊庭院的舊式農莊,蘋果和櫻桃樹以及水仙花構成了視野之美,但這些撫慰不了妳心的荒蕪感,甚至這些佈滿石粒與菜圃的新天地被妳戲稱成「史前陵墓」,妳以詩心想像著由魂埋地底的各式各樣滄桑屍骨所砌成的土牆,這樣的冷土對比倫敦的熱景,妳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而肚裡的孩子,再過幾個月就要通過熱產道,降落這片冷冽荒地了。
妳算了算日期,一月左右孩子會掙脫子宮,那將是最惡寒的時節,妳覺得這孩子天生就帶著一種悲劇感。但妳當時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悲劇,只覺得產期一月勢必是酷寒的,惡地之子,可能強悍也可能脆弱。
孩子在妳的肚子裡剛成形時妳還有著喜悅,畢竟有過前一回的流產傷懷經驗,這回妳特別小心。你們搬到新天新地,以為自己是愛神之子。
兒子降生寒帶,鄰近有養蜂人家,這勾起妳想起在海洋彼岸的美國父親,九歲就離開妳的父親是蜜蜂學者,但他不吐蜜,只會吐出死亡的哀愁。妳開始養蜂,有人說這是妳和父親的一種關係延續的象徵,也是一種召喚,將父親從彼岸墓地召喚至妳的身旁,尤其當妳逐步發現泰德的心已經飛越到另一個蜂后身上時。
那是一個穿著神秘黑紗的蜂后,帶著沙啞低沈的嗓音與勾魂之眼,曼妙的體態充滿異國的香氣。而妳瞬間荒老如白堊土,聲音尖拔如巫婆,眼睛吐出忿怒之火,體態是生過孩子的疲軟鬆垮,身體充滿著惱人的尿氣與奶味….妳唯一勝的是詩,妳的詩,妳的語言,但這些在愛情國度不值錢,畢竟男人不需和「一個同業」談戀愛,妳有的唯一是詩,而這卻是泰德最強大的國度。
妳剩下的只有詩,還有泰德留在妳身上的印記:兩個孩子。
兩歲的芙麗達與剛出生的尼可拉斯。
妳第一次從泰德身上發現出軌的蹤跡即是從孩子身上發現的。某一天妳看見掛上電話的泰德,穿越庭園時,竟沒有發現芙麗達搖搖欲墜的衝向自己的那種飽滿想要被父親抱一把的疼愛。
他竟忽略不見。因為心懸他方。
蛇蠍女正在自己住過的屋子迎接自己的男人。
妳真後悔當時在許多承租者身上選擇了掠奪者。
她偽裝得真好,妳忽略女人的威脅性與危險性。
妳真是太大意了,但為時已晚。
蜂后放任雄蜂外出採蜜,忘了雄蜂也有不歸巢之時。離家五百里,雄蜂即失去家的方向。
妳那怨氣之火把泰德推得太遠了。
不祥的烏雲
情敵那頭烏黑的頭髮,像是罩在妳生命上空的烏雲,
已渡人世險河者,不知道滯留在另一暗域的人之苦,站在精神的荒原,心靈源頭荒澀,現實沒有依存處,幻覺倒比現實更真實。
妳在情敵黑如深潭的眼睛倒映著自己的臉龐,蒼白無神,妳將眼睛閃躲到庭院開滿的紫羅蘭。
妳看見了生命的上空飄來一朵名為不祥的雲。
但妳還不知道那雲不只不祥,那烏雲是死神的罩袍,遮住了妳的藍天。
「你沾污了我託付於你的一切。」 感情如白堊地形塌陷,禁不起連動的崩滑鬆脫。最近成了最遠,親密成了陌生。
失去依戀,失去仰望,使人灰暗欲死。
詩人彼此不再有共通語言,連詩繆思都轉身離去。悲慘的默然,已無話可說。
妳想離開這間房子,但孩子的哭聲提醒了妳的身分與處境,妳是一位母親,想飛的翅膀已然斷裂。
爹地
當世界沒有了蜜蜂,時代雜誌以蜜蜂為題,焦慮地尋找蜜蜂消失之謎。
接續父親之後,妳也養蜂,蜂是父親,但妳才是真正的蜂后。
沒有蜜蜂,無法授粉。物種繁衍到了盡頭。
費洛蒙觸角失去了方向,
蜜蜂不管多遠都能找回家的路,妳飛了這麼遠,家卻回不去了。
六個蜂巢組成神秘迴路,八字形的舞踏,妳是守蜂者的女兒。
守蜂者早已離開人世,在妳心裡形成巨大陰影。
於是妳寫了詩
將蜂的內部想像成毀滅式的引擎。
死神的羽翼
一片落葉,一個被沖上岸的貝殼……,死亡一直隨處可見,如影隨形。
妳下樓走進廚房,倒了杯水,往冰冷的地窖走,將手中的藥一顆一顆地吞下,「藥罐自指間滑落,我躺下來。寂靜悄然遠離,將圓石、海貝以及我生命中一切的遺物殘骸,圈圍在我的腦海。」獲救後的妳,吞藥自殺事件帶給妳後來鼻竇炎的後遺症,也讓妳往後不管呼吸或是移動時都會聞到那帶著「苦味」的空氣。
白晝太亮,妳對白晝所射出的眩目之光卻感到荒涼,妳這樣描述(白晝):「彷彿是一條白亮廣闊卻又無盡蒼涼的大道。」
專屬的晨光時間
妳將和泰德分居後的新居所,葉慈詩人曾住過的詩魂之屋,漆成了藍色。藍色像是嬰孩的眼睛,藍眼睛如湖泊。妳不敢睡著,在太陽還沒將孩子的額前曬得發亮前,妳不敢驚動這沈睡在夢境的小宇宙。
那是妳專屬的晨光時間,在嬰孩的第一道哭聲還沒響起前,妳像發高燒似地寫作,一首又一首的詩語發燙地熨貼在紙上,再也不會被任何人輕蔑。
妳覺得在英國受辱,在泰德的家庭面前受辱,他的妹妹那尖苛的語言,他的母親那看在眼裡卻又冷眼在旁的神情,妳很慶幸脫離了他們。只有在詩的國度,妳昂首闊步。
但有時滿足寫作之後,頓入踩空的空白時,妳常會感傷且愕然著命運為何把妳帶開泰德的世界?愛情何以變成肥皂劇?丈夫何以變成陌生人?
即將到來的紅色耶誕顯得如此殘酷,妳不知道自己如何度過這種集體節慶所無形施壓在孤單者身上的這種孤獨與悲涼感?
曙光將來。
妳想應該是讓詩人的羽翼暫時收起的時候了,妳應該去逛逛市集,去添購一些孩子與節日的東西,妳渴望重返秩序與寧靜的可能。
印地安小織毯,燈芯絨窗簾,瓷釉花瓶…..新屋已有了家的安頓色彩。
但意識不小心流淌到得文郡的那棟綠苑時,好不容易拼貼縫補的心總是瞬間被撕裂。
沒有飛奔下筆時,妳凝視曙光,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曙光衝破雲霧,霧濛的幽藍正如墨水般地擴散到妳的瞳孔裡。
藍色是妳的海,新居所是一座內陸海。避冬的巢穴,讓生活不那麼殘酷了。殘存在心頭的失愛血跡尚未被清洗乾淨,但已經有要褪色的跡象了,如果情緒不再失控,如果傷害不再揪著心不走,如果繆思能更鍾愛自己一點,如果孩子的歡笑可以融化倫敦的大寒?
妳就可以從近乎迷亂中的變動生活裡清醒,重新航進秩序理性的世界。
妳喜歡迷幻,但沒有要瘋狂。但這一線之隔裡,防火牆太薄,迷幻的詩常引燃大火至生活的瘋狂裡。
愛情的惡意已被妳以繆思代換了。
雖然這樣的創作晨光極短,但已讓妳有鬥志,有生之激情。
紅色
妳想起第一次在聚會裡遇見休斯時妳穿的紅色洋裝,妳認為那就是一個「暗示」,際遇對未來妳的命運的暗示。因為敏感的妳認為「紅色」是生命的顏色,也是性愛之色,是具吸引魔力的顏色。但同時間,紅色如果未稍加收斂,紅色會成為危險的顏色,帶來傷害,讓生命燃燒毀滅,甚至將心臟切割成二。
我總是想,妳,就是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