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圈嘉年華 - 商圈職人製造所」
很高興能參與臺北市商業處今(109)年舉辦的「商圈嘉年華-商圈職人製造所」活動
免費的「商圈職人夏令營」超佛心的!推薦大家來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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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在後站華陰街文史達人的帶領下
用輕鬆的姿態來了一場後站華陰街深度之旅
今天我們也希望用我們的眼睛
帶大家去看看蛻變後的後站華陰街
跟我們記憶中有何不同
後站華陰街商圈是由「後站」、「華陰街」兩大鄰近商圈所組成的
附近也有「台北地下街」商圈,位置鄰近火車站非常好逛
以台北車站後站商圈來說
早期大家對它的印象大概就是百貨批發集散地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
曾經繁華熱鬧的街道
已經轉型成為各式文創手作材料的批發地
除了服飾、皮革、 化妝品、節慶用品外,各式DIY手工藝材料只要你想的到
在這裡通通都有
可以說是手工藝愛好者的天堂
甚至連彩繪玻璃的材料都買的到哦!
一早與文史達人碰面後
我們先到小熊媽媽進行手作領結DIY的課程
領結一直都是乳絲很喜歡的配件之一
能動手製作自己的領結
對他來說真的是一個很棒的體驗
過程中老師還稱讚Orie低眉捻線的姿態溫柔而美好
十指春風就像甄嬛傳中繡坊的宮女一樣(咦?
還問他要不要去小熊媽媽打工呢~
看來他今天是找到一樣將來可以拿來謀生的技藝了
不到二十分鐘我們一家每個人都完成了自己的手工領結
隨即告別了小熊媽媽
繼續我們的後站華陰街深度之旅
當天的氣溫實在有夠熱
所以在介紹後站華陰街商圈在地特色之前
先到苦茶之家來碗清涼的百合蓮子紅豆湯退退火
正當我們喝完準備離開的時候
老闆一個箭步插上雙手端了一碗祖傳三代後經過改良的36味苦茶
Orie單手接下鬍子一撩一口就乾了下去
「啊~」Orie閉起眼睛深深的吐出了一口熱氣
透過熱氣看到後面的景象
有如海市蜃樓般不停的晃動
突然間Orie雙眼睜開一道金光射出
「爽啊!」
一旁的隨行工作人員與文史達人紛紛退後兩步
「我們繼續吧!」Orie三步併作兩步跳著走開了
呃⋯⋯⋯⋯
不知道為什麼我喝了一口苦茶下去
腦內就出現了這些畫面
事實證明吃的了苦的只有爸爸
我們先繼續看下去吧⋯⋯⋯⋯
往前走了約莫一兩個路口就會看到諾曼地花藝Romantic Garden
一進到店裡服務人員就跟我們說「讓每位上門的顧客,都能找到一件喜歡的佈置品」是他們的核心價值
從人造花、乾燥花、人造植栽、人造草皮到仿真水果跟植生牆
在這裡都找的到
現場還有花藝教室跟客製化的居家佈置設計及外場佈置服務
只要來一趟Romantic Garden
你家裡也可以擁有自己的網美打卡牆
最近正好打算佈置頂樓空間
看來可以找個時間來大肆採購一番
接下來走進了太原路的天美皮件
老闆跟我們分享了在地皮件產業批發史
相信大家常常會有出國前兩天拿出行李箱
卻發現行李箱破損無法使用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天美皮件為了提供更好的顧客服務
在現場設置了快修中心
提供了一年365天全年無休的行李箱維修服務
如果遇到了無法修復或需待料維修的狀況
現場也有眾多品牌的行李箱可供挑選
尤其是老闆對行李箱技術、材料發展的敏銳度相當高
可以針對你的需求幫你推薦合適的行李箱
好推好拉、輕量耐重、上開側開、軟式硬式或是超耐用的款式通通有
最後畫面轉移到了煙斗服裝
踏進店內前Orie說他覺得這「煙斗」應該不單純是煙斗的意思
感覺是台語緣投的雙關語
結果第二代老闆劉育豪大哥跟我們講解煙斗的歷史時
還真的提到緣投的劉桑(第一代)
梳油頭穿西裝在1979年的後車站開創了煙斗事業版圖
隨著時代的轉變
煙斗二代也準備好要創新改變了
對原料的堅持加上對設計開放的態度
我相信煙斗一定能再創一波高峰
最後我們來到台灣漫畫基地
這是文化部為了扶植台灣漫畫產業
在華陰街36號跟38號設立兩棟連棟四層樓的漫畫基地
這邊不定期會舉辦台灣漫畫展覽
推廣台灣漫畫
並協助漫畫家進行跨界媒合會及工作坊
進去走了一圈Orie不斷發出驚呼聲
他說在這之前他以為他有在追的台灣漫畫已經很多了
沒想到還能在裡面看到那麼多之前從來沒看過的作品
而且好幾部都是強作
所以他非常推薦喜歡漫畫的朋友時不時可以去台灣漫畫基地走走
因為台灣缺的不是好的作品
而是讓人接觸到這些作品的機會
如果以後有機會
也希望文化部能用更多不同的戰術
讓這些超棒的台灣作品能讓更多的國人
甚至外國朋友看到
總之
這幾年除了陪Orie去地下街還有去袋袋相傳買破壞袋或逛年貨大街外
還真的沒有深度了解後站華陰街這個歷史悠久的老地方
這一趟走了半個後站華陰街商圈
發現這邊也努力的跟隨時代的改變
做出了許多商圈跟產業的轉型
變成了一個有文化有溫度
也適合週末過來走走逛逛吃吃美食的地方
哦!對了~
除了三多屋外
呷麵呷麵乳絲也蠻推的哦!
大家有空可以去試試
#商圈職人製造所
#2020商圈嘉年華 #商圈職人夏令營#風格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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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春風 撩 火 半 夏 在 朱成志的華山論劍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轉傳]看看大陸高二生的文章 ——
{原文即為繁體字(有點怪 難道現在流行繁體?) 僅修正部份段落和將原文部份佔半格的驚嘆號和問號改為全文一致的全格標點符號}
一個高二學生的文筆!
「吃」 長春二中高二三班 宋輝
下嘴唇落地,上嘴唇頂天;一臉愚昧,一臉貪婪!
一說吃,荷爾蒙瞬間飆升,植物神經立時紊亂。
啥能吃?
從海底吃到海面,從海面吃到沙灘。
從沙灘吃到平原,從平原吃到高山。
從山頂吃到山洞,從山洞吃到雲端。
天上廣寒宮,陰間閻王殿。
還有中國人不能吃的嗎?
七大姑八大姨,七大碗八大盤。
七大葷八大素,七大嗆八大拌。
七大熱八大冷,七大炒八大煎。
河豚海豚,明知劇毒拼死吃,蠍子蜈蚣,雄黃泡酒勺中顛。
蜘蛛蝙蝠,沒肉就嚼皮和骨,果子狸穿山甲,有毛沒毛一塊兒涮。
燕子口水猴的腦,童子尿液人胎盤。
雞鴨幼雛未破殼,蟑螂靚湯好新鮮。
名字聽得直噁心,視頻看了要瘋癲。
三條腿的不吃銅鼎,四條腿的不吃桌面。
兩條腿的不吃圓規,一條腿的不吃雨傘。
啃動的就嚼,一簞食矣一瓢飲,嚼不動也咽,飽口福兮肥肚腩。
羊血羹最利好手腳冷,王八湯調理胃中寒。
土撥鼠緩解脖梗子硬,驢三件最治褲襠裡軟。
補肝的補肝,補膽的補膽。
補闌尾的補闌尾,補胰腺的補胰腺。
補女的補女,補男的補男。
補明星的補明星,補高幹的補高幹。
舌尖上的中國,中國站立在 站立在舌尖兒上面。
這是病,老難治了,大嘴麻哈找死綜合征,熱搜一種藥,伸腿瞪眼丸。
直吃得,華夏恐慌鬧非典,直吃得,封城封路防肺炎。
君不見,酒池肉林,商紂王吃得江山重易主;
君不見,一騎紅塵妃子笑,吃出個馬嵬坡絕命楊玉環。
君不見,吳王僚貪戀西湖醋魚風味美,怎能料公子光驚天陰謀“魚腸劍”。
君不見,周公瑾美酒佳餚群英會,兵不血刃,將蔡瑁張允人頭賺。
君不見,曹孟德青梅煮酒論龍蛇,劉玄德虎穴屈身謀機變。
君不見,弦歌雅意項莊舞劍為索命,丟魂喪膽漢劉邦捨命逃出鴻門宴。
君不見,觥籌交錯千杯少,宋太祖杯酒釋兵權。
君不見,孫二娘妖豔撩人孟州道,請君大快朵頤叉燒包裡人肉餡。
醉而忘憂啊,輕管柔弦;愁雲慘霧啊,陰謀頻現。
香氣繞梁啊,偷魂的無常;謹慎赴宴啊,奪命的請柬。
大詩人發明了東坡肉,小百姓整出個地三鮮。
麻臉婆烹出麻婆豆腐,
巧媳婦燴出巧嫂米線。
下到草芥小民,上到帝王官宦;廣到地名人名,寬到歷史事件。
每一個節日都有一種吃食相對,餃子粽子,月餅湯圓……
每一個人生節點都要把手中酒杯斟滿,出生宴 百日宴 謝師宴 喜慶宴 喬遷宴 辭世宴……人生何時不饕餮?
生離死別都聚餐!做鬼也做撐死的鬼,閻王面前也肚兒圓。
吃出個癌症前傳,吃出個遍地腥膻。
吃出個人分貴賤,吃出個人性斑斕。
百姓吃百味,公僕吃公款。
大盤子一甩豪情萬丈,酒杯一端政策放寬。
吃光了樸素勤儉,咬碎了自律清廉。
火鍋底燒得民怨鼎沸,筷頭子直戳法律尊嚴!
酒醉的探戈三步四步,蝙蝠湯喝出了生死一線!
後事之師,前車之鑒!
十七年前的災秧,和今天還藕斷絲連。
被同一塊石頭絆倒兩次的人,不是傻瓜定是個蠢貨!
被自產的災難肆虐兩次的群體,上帝都不會把你憫憐!
遠離那些大嘴麻哈找死綜合症吧,雷劈他,會連累你。
譴責那些野生動物的吃死鬼吧,飽了口福,全沒了心肝!
可別和那種人交朋友,他請你吃飯,都是閻王爺的私家菜;
可別和那種人做夫妻,說不定哪一天,他把你插一根竹簽,撒上 點兒孜然……
傷心古琴台,寒風悲催了焦尾弦斷!
傷感黃鶴樓,浮雲遮蔽了日暮鄉關!
兩江不絕淚流滿面,三鎮兒女徹夜難眠。
封城封路難封天問,禍水泄地誰釀的災難 ?!
有人把潘朵拉魔盒當做玩具,愚氓不作為按下了開鎖鍵。
武漢不哭,九省通衢,沒有死結的路。
武漢不怕,兩江碧水,沒有潤不綠的山!
武漢不愁,春風化雨,還是萋萋芳草;
武漢知道,陰霾霧散,依舊歷歷晴川!
請對這個世界懷有敬畏之心吧,天地有道,回歸自然!
人有敬畏,行有所止;仁柔寬博,路行長遠!
請與野生動物和諧相處吧,
殺戮違背了人性的良善。
請把這世界活成慈悲道場,
請把自己活成愛的光源!
請對白衣天使們獻上我們誠摯的敬意,慷慨悲歌,面對國難!
為自由拓路者,不能讓其困頓於荊棘;為眾人抱薪著,不能讓其凍斃於嚴寒。
請為三江重鎮祈禱吧,和煦的陽光,總會照亮武漢!
華夏兒女,血脈相連,黑夜中有燈,風雨中有傘!
該反思了,重來的禍端;該變化了,疫情的拐點;
我該給大家發藥了,每人兩片——”好想出去丸”!
2020年2月4日於北京
春風 撩 火 半 夏 在 涼生珍珍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我愛車仔!!!!!!!!(大聲吼叫)
#雙龍組 #荒連
丨《四季行歌(番外車)》
丨大鋼琴家荒×小畫家連
丨甜蜜車車,送給又用肥美好肉餵食我們一年的珍爸爸@涼生珍珍 爸爸生日快樂!!~~~!!!!
——————【番外】拿波里草莓——————
冰塊模擬著
往事說
拿波里的那幾天
陽臺對食草莓
皆因口唇
咀嚼之際尤美
——木心·地中海
灰藍色條紋的窗簾被風吹起的時候,一目連說,像海。
庭院裏的花回應著春風的節奏,叮叮咚咚地開,香氣紛亂,捲進海風裏,細白泡沫變成彩虹。
一目連嗅到了草莓香氣,回頭看,才發現站在琴房門口的荒。
“怎麼不進來?”一目連合上手裏的小速寫本,臉頰漾起笑渦,望著荒。
荒突然想寫詩,一目連讓他意識到自己表達能力的貧乏,五線譜編織的線條怎麼夠形容他坐在落地窗前的薄暮下隨手畫畫的側影,以及他身後盛大的春天。繁花、新葉、蜂蝶、鳥鳴,五彩斑斕的聲,餘音悅耳的色,磅礴的春日像軍團,一目連是將領,荒心甘情願地投降受罰,被新綠的藤蔓捆綁束縛,在玉蘭花瓣上抄一千首詩。
“為什麼是玉蘭花瓣?”一目連摘掉草莓的冠葉送進口中,無論荒說起怎樣荒誕離奇的想法,他都能接上。
“因為玉蘭花瓣,大,能擠下很多字。”
一目連被逗樂,仰起頭笑,荒也笑,一片一片摘去草莓頭頂的葉,目光卻落在一目連唇邊。
“剛剛那顆有點酸,下次要記得摘紅透的那種。”一目連拈起第三顆草莓用牙齒咬住時,荒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這顆也酸,我讓它變甜。”荒俯身靠近,看著一目連瞳眸中自己的倒影一點點變大,捧起他的臉去咬他口中那半顆草莓,甜汁從香軟的果肉中溢出,兩人很默契地貼上唇瓣,春到濃時的饋贈,要一滴不剩地品嘗。待荒把一目連舌尖和唇角上的甜蜜都嘗遍,吮得那瓣不知所措的下唇溫軟微顫,如浮豔於水的黃昏¹,一目連發燙的臉也像被草莓酒浸過,輕吻一口,立刻醉倒。
“初吻?”揚起的尾音裏藏著點壞心,荒看著一目連垂下的睫毛,心頭癢絲絲只想逗他。
“嗯……”一目連支支吾吾,聽起來不像否定也不像肯定。
“猶豫的話,就是我猜對了。”荒用拇指輕輕摩挲著那片被自己咬過的唇。
“不過,你也一樣吧?”一目連躲閃的目光突然聚焦在荒的眼睛裏,碧澈的瞳仁裏閃著點輕盈的狡黠。
“我?”這回換荒不敢直視一目連,“我上次吻的……是……你畫冊封面上,你的名字。”
“沒有偷親過我?”一目連用指尖按著荒的鼻頭。
“沒有。”荒老實承認,頓了一秒後,突然明白了什麼,“原來你……好好的大畫家,竟然會偷襲?”
“那天你病得一塌糊塗,我只是用嘴唇試體溫。”一目連義正言辭。
“嘴對嘴試體溫?”荒質問。
一目連笑彎了眼睛,從荒懷裏掙出來伸了個懶腰,轉身坐在琴凳上,掀起了琴鍵蓋。
“試一下這個,我昨晚上剛寫的,應該很適合練習基礎指法,而且好聽。”荒從書桌一角翻出一張紙,放在譜臺上。
“下次對你自己的作品溫柔一點啊,如果不會整理就交給我。”一目連撫了撫曲譜上的皺痕,開始活動手指手腕。
小畫家似乎在音樂上也是有天分的,或許繪畫和音樂這兩種表達方式有說不出的共通之處,總之荒喜歡聽一目連彈奏自己隨手寫的練習曲,這架鋼琴在他手指下,仿佛不止黑白兩種顏色,反反復複的簡單音符也像在調色盤裏跳舞,腳步落處,濺起飛揚的鮮亮。
荒背對著鋼琴在一目連身側坐下,頭靠在他肩膀上,閉著眼睛聽。黑貓聽到琴聲也懶洋洋地踱步過來,縱身躍上琴凳,在一目連旁邊團成一個球,尾巴一下一下掃著他的腿。
“我這只貓養了這麼多年都對我愛答不理,誰知道他居然這麼喜歡你。”荒伸手想擼一把黑貓,被他抬起爪子打掉了手。
一目連笑而不答,繼續反復著練習曲。
“全世界都喜歡你,我好辛苦。”
“我也喜歡全世界,但是……”一目連手裏的旋律靜靜地流淌,聲音融在音符裏,沾上了琴聲的玫瑰氣息,“我只愛你。”
荒楞住,黑貓豎起耳朵瞪大眼睛,撓了撓頭噌地竄跑了,一目連的手懸在琴鍵上沒再落下,空氣安靜得能聽到花落入泥。
“這種時候,不吻我嗎?”一目連身子微微向後靠,剛好看到荒眼睛裏亮晶晶的星海。
“笨蛋。”一目連輕笑一聲,鼻尖蹭了蹭荒的臉頰,咬住他晃動的耳飾,鼻息拂過耳畔。
荒按住心口,好歹壓住了狂跳的心臟,抬起一目連的下巴毫不客氣地回應他的邀請,唇瓣上的甜被舔舐得盈潤柔軟,呼吸交錯間,暮春被燃成盛夏,貪婪的唇舌吮咬出聲,一目連低低地喘氣,帶出些壓抑不住的呻吟。方才那顆草莓味的吻像初綻的花,而荒此時在一目連口唇中嘗到的,是不知所起卻一往而深結成的果。
暮色漸落,輝煌的晚霞轉眼便鑽進薄霧中安眠,一目連的眼底洇開露水,在新鮮的夜幕下輕顫,這樣的情境,似乎不把這點朦朧曖昧攪拌發酵釀成蜜糖,就枉費了撩人夜色。
“如果要……不如,去臥室?”一目連一直知道這件事會發生,或者不如說是一直期待著。
“不要,就在這裏。”荒環著一目連的肩頭將他壓倒在琴凳上,失去平衡的一目連本能地按上琴鍵,一串淩亂的琴音,像歡樂頌的開篇樂章。荒忍不住勾起唇角去吻一目連的脖子,順便解開了他身上那件本屬於自己的寬大襯衫。抓不住東西的一目連只好雙手環上荒的背,指尖猶豫著顫抖,小心翼翼,又藏著點迫不及待,在荒的衣服上劃開波紋。
一目連透過微芒的光影望著天花板上的紋路,荒的身體緊貼著他,溫暖又安定,時不時透露出一絲任性和壓迫。徘徊在脖子上的吻漫延到胸口,牙齒輕輕地咬,偶爾失了控,些微的疼,一目連揉著荒的頭髮,被他吻過的心雀躍著喊:自己原來被他如此渴望著。
胸前赤裸的皮膚仿佛飄著一層浮光,在更加暗下來的光線裏瑩白得像只精靈,荒大著膽子用嘴唇問候那一小片淺紅。
“別。”一目連反射性地拒絕,陌生的酥癢擾亂了呼吸,抓在荒肩頭的手猛地收緊。
荒的動作停了一下,一手撐在一目連頭頂,撩開他臉上的髮絲看著他。
“我想……”
“嗯。”一目連打斷了荒的猶豫,他知道荒要說什麼,他都答應,“對不起,剛剛只是,還沒有習慣。”
“我會小心。”說這話時,荒不知為何自己臉上也烘烘地熱起來。
“我知道,沒關係。”一目連攬著荒的脖子吻上去,他喜歡荒的嘴唇,怎麼也吻不夠,想到日後每一天都可以吻到,他幾乎要快樂地笑出聲。
荒趁著一目連專心和自己的唇舌纏綿,摸索著從鋼琴旁小書桌的抽屜裏摸出了潤滑,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而後一點點剝掉他身上的舊襯衫,家居褲,底褲。指尖勾下內褲邊,觸碰到裏面挺起的東西時,荒想了想,在細密的吻的縫隙,貼著一目連耳畔用氣息輕輕地告訴他:
我愛你。
一目連沒有說話,只是回以更加熱烈的吻,兩手從荒的腰背滑到後臀,同樣褪下了最後的掩飾。
荒抬起一目連一條腿,從膝窩處舔起,一路打開大腿內側皮膚的敏感開關,雙唇抿起一點軟肉,輕吸,舔咬,留下個浸染了玫瑰花汁的印子,再去種下一顆。一目連被輕微的癢和痛折磨得發抖,像洋流中迷路的魚,浮沉的感官把理智都搖晃得暈了船。無處安放的手被一目連咬在齒間,另一只手被羞恥心捆綁著,僵硬地放在下腹,不敢當著荒的面去撫慰膨脹的輕狂。
“啊……不要……!”正要閉上眼睛喘息的一目連突然感到腿間被荒濕滑滑地舔過,從囊球的柔軟表面暈開的酥麻一路傳到腳趾尖,架在荒背上的腳緊繃著顫慄,足尖瑟瑟地蜷曲發抖。荒兩手握著一目連的腰,從性物根部向上舔到端頭的淺溝,舌尖勾著它送進雙唇間,濕潤又熾烈的摩挲像滿含雨水與閃電的流雲。
“不要,荒……會弄髒……”一目連沒有力氣直起身,而荒卻將他的性器向口腔更深處吞下,蠕動的軟齶壓過頭部,甚至用牙齒輕輕剮蹭著脆弱的莖體表面。一目連強忍著膨大到極限的衝動,急促的呼吸間,眼淚不知不覺從眼角滑落到鬢邊,混進汗珠裏。荒繼續著吞吐,同時打開潤滑沾滿指尖,掰開了一目連繃緊的臀瓣。
然而荒沒料到,在自己的手指剛剛帶著潤滑觸碰到股間緊閉的小口時,敏感的小畫家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干啞的嗓子沒能發出聲音,只對著天花板念著道歉的口型,把一束濃白的液體留在了荒口中。荒咳嗽兩聲,擦著唇角直起身,看著緊咬著自己的手指又眸中含淚的一目連,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麼了?”荒吻去他臉上幾道新鮮淚痕,蹭著他的鼻尖。
“對不起……”聲音裏帶著啜泣的痕跡,荒壓不住自己的壞心思,只想在他身上種下甜膩的懲罰。
“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嗎?”荒控制著嗓音裏的笑意。
“嗯。”一目連還是不願意看他。
“那,好孩子做錯了事……”荒用兩人平日裏的玩笑話繼續逗他。
“要接受懲罰。”一目連也不知是不是認真的,紅紅的眼眶看上去倒真的像個無辜孩子。
“以及獎勵。”荒無厘頭地接道,按在一目連臀間小穴外的手指開始緩慢地劃圈揉按,潤滑液被弄出濕黏的水聲,一目連的耳朵尖紅了個徹底,卻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緊緊環著荒的脖子,到他唇邊索求深吻。荒任由那條舌在自己口中來來回回地遊,或許他只是想用這樣的方式舔去自己留在荒口中的罪惡。
“唔……嗯……”即便吻得再投入,在手指頂入穴口的瞬間,一目連還是吟出了聲。
“痛嗎?”荒低聲問。
一目連搖了搖頭,努力放鬆著身體,剛剛他無意中瞥見了荒腿間的東西,不管怎麼說還是有點難以言喻的怕。
更多的潤滑被荒送到穴肉邊,為了分散一目連的注意力,荒托著一目連的背,終於如願嘗到了胸口的紅果。方才還平軟的乳尖在一次高潮後便挺立飽滿起來,活像一小顆熟透的莓果,表面敏銳的神經把濃蜜般的甜送到感官深處。
脆弱紅軟的花口終於吞進了兩根手指,荒緩緩抵到指根,試探著張開手指小心擴張。潤液被擠出,沿著股溝淌到琴凳上,荒用另一只手勾起,塗抹在重又挺起的硬物表面。
“啊……!”在荒探索到某一點,略微用力按下去時,一目連突然驚叫一聲,咬著嘴唇仰起頭喘氣。
“這裏,是什麼感覺?”荒又按了一次,一目連頂起腰,大口喘著氣斷斷續續道:“好舒服,但是好難受,想要……”
荒眯起眼睛,目光在一目連已經墜入情迷的肉體上巡過一遍,肌理的紋路在這夜不下來的黃昏²裏像極了盛宴開場前的甜點,自己的手指反復進出的花穴緊縮著蠕動著,指尖觸碰到奶油與鮮果親吻的那部分,甜美濃郁又帶著一絲青澀。荒低頭看了眼自己,也已經臨近極點了。
手指抽離帶出一汪水,荒的喉結動了動,壓著嗓子裏的渴意,拇指頂進去繼續揉弄著紅軟的穴肉,手指隨著旋轉的角度把濕淋淋的水液沾染在性器、腿根和股溝裏,情欲化在水中,恣肆蕩漾。
一目連的目光從荒沉迷的臉飄到他聳動的肌肉線條,在小腹間虛晃幾下,又立刻移到身側的鋼琴上,琴鍵在半黑的暮影裏更加黑白分明,那是荒在遇見他之前唯一癡迷的東西,琴聲原諒了他曾經的孤僻偏執,而現在,這個任務已經轉交到一目連手中,很不幸,但是,又很幸運。荒在他身體裏攪動出的聲響清晰地傳到一目連耳中,初始的臉紅心跳被風吹散,要接受,接受他的靈魂他的肉體他的全部,那麼前提就是先接受自己。
“裏面,摸起來,是什麼觸感?”一目連突然問道,語氣裏沒了躲閃。
“讓我……認真感受一下,然後告訴你。”荒俯下身,滲出透明液的性器端頭抵上花口,同時吻住了一目連發干的唇。
“唔……唔……嗯……”即使做好了充足準備,陌生的侵入感還是讓一目連呻吟不止,直把荒的舌尖咬出了血。
性物的敏感頭部堪堪插入的荒也被穴口的縮動吸吮逼得理智潰散,只想向更深處攻佔。兩人的呼吸糾纏交融,把對方沸騰的情欲一口口飲下,一目連綴著泣音的歡吟像裹著糖的氣泡,在溫涼的熏風裏上升破裂,落下透明水珠。
夜風邀著花瓣共舞,明豔的香氣踏過一目連潮濕的皮膚,荒循著風的足跡吻過,最後在鎖骨上凝成花影,隨著曖昧的抽動搖晃,掉落欲念的碎屑。
“好緊……”荒挺腰深插又緩緩抽出,忍不住歎道。
“對不起,我已經……唔……啊……”一目連在荒肩頭推了一下,潮汐般的快感讓他的四肢脫了力,兩手從荒肩頭滑到背後,緊緊環著他的肩胛,指甲被尖利的快感支配著,在荒身上劃開血痕。
“裏面深處,好熱。”荒履行承諾,描述著自己在一目連身體裏感受到的細枝末節,“你在動,吮吸我。”
這樣的事情,被當事人用“你”和“我”這些直接人稱來敘述,憑空就多了些讓人想逃避的羞恥感。一目連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又咬了咬荒的,肉體歡愉到失重,眼角的淚滴卻爭搶著掉。荒蹭著一目連臉上交錯的淚痕,細微的心疼裏又夾雜著蠢蠢欲動的壓制欲,想看他哭,想吻掉他所有的淚,想佔有他全部的感官,想操控他每一種情緒,想看他因為自己失去控制,想擁有他不會為旁人所見的每一面。這麼胡思亂想著,荒不知不覺加重了挺動的力度,皮膚相撞的聲音激蕩著空氣裏盎然的春意,緊貼在交合處的囊袋表面沾了潤液,在離開時留下靡亂的濕黏,並不怎麼舒適的觸感卻讓兩人在浮沉中抓住了真實。
你,一個實實在在有血有肉的人,是屬於我的。
他們對彼此身體的貪戀如同沉溺於海底的星月倒影,真實和虛幻捉摸不透,而對方呼吸的波紋卻掀起揮之不去的漣漪,一浪一浪地蕩漾開來,推著承諾的帆去探索時間的邊境。
“荒,我不行……又要……啊……輕……”層層疊加的快感衝破了理智線,荒一次次碾過內裏敏感的點,濃度過了界,漿果成熟崩裂,汁水四濺。
“荒,荒……”一目連只剩下力氣喚荒的名字,荒停下動作緩緩抽出,抱起一目連,掌心撫過皮膚,撫平顫慄的皺痕。
既想看他支離破碎,又想護他完好無缺,真是分裂啊。
荒一肚子情緒無處傾倒,單手環著一目連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休息,另一只手懸在鋼琴鍵上,空彈了幾下空氣,而後落下,沉沉的旋律低回徘徊,間或兩個清亮的音節。一目連聽著聽著便懂了,抬頭看荒的眼睛,睫毛下藏著海,海裏藏著故事,故事裏藏著情深,情深只給一個人。
一目連知道荒還沒有體會到最後的快感,從胸口到鎖骨一路吻上去,在耳畔低語道:“我們回房間。”
“嗯。”荒回應著一目連的吻,將他在胸前抱起向臥室去,然而在鋼琴另一側轉角,荒仿佛注意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一目連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牆角立著一面裝飾繁複的舊式落地鏡,在他明白荒的意圖前,荒已經將他按倒在彎殼邊,重新頂入身體深處。
“小畫家想復習一下人體嗎?”荒難得地開起玩笑,雖然此情此景下似乎不怎麼合適。
一目連剛剛緩和些許的身體突然被刺激到敏感點,除了咬著荒的手指呻吟再說不出什麼話。荒輕捏著他的下巴讓他轉過頭去看那面鏡子,初升的月光恰籠住兩人赤裸的身體,映在鏡中,明亮的肉體,晦暗的欲,避無可避。荒放慢了抽插的節奏,性器抽出時,從鏡中能看到硬物表面一閃而過的水澤,一目連想避開視線,然而鏡子倒影裏真實又迷亂的場景讓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他一直喜歡,喜歡荒在任何時候沉迷於自己的樣子,也喜歡自己沉迷於荒的心情。這種放縱的無邊愛欲對第一次嘗味的他來說,陌生又誘人。
相貼的身體被月色模糊了邊界,暗暗的一片影,看不清肌肉的弧線,只是相擁相合地顫抖,薄汗打濕月光。
“連,我可以……在裏面……”荒禮貌地詢問,然而語氣裏卻並沒有給一目連第二選項。
“嗯,不要離開。”一目連借力在黑色的鋼琴上,低頭是自己浸透了情欲的臉,抬頭是自己被荒緊緊擁著的赤裸身體,一塵不染的鋼琴表面被皮膚和汗珠畫出一片斑斕,一目連腦海中已經鋪開了畫紙。
“和我一起,可以嗎?”荒的聲音溫柔得像棲在鋼琴倒影裏的月。
“嗯。”一目連回過頭,模糊的目光尋到荒的嘴唇,吻上。荒的手先於他握住了抵在鋼琴邊的性器,手指毫不留情地輕捏吐露汁水的端頭,摩挲著濕漓漓的小口。
淺白色的液體濺在鋼琴純淨的黑色表面,而後迅速滑落,滴在地板上的瞬間,一目連顫抖的雙腿間也淌下幾道濃白。
月影靜靜倒映在鋼琴表面的黑夜裏,幾縷月色借著白鍵的掩護逃離黑暗,在房間裏披上桃色跳舞,氾濫一地的歡活。
一目連的身子陷在柔軟的床上,像極了從海島流浪而來的精靈,荒捧起他的臉,放在自己胸口,嗅他髮絲裏的草葉香。
“抱歉,把你從鮮草莓揉成了草莓醬。”荒不知從哪里學來些奇怪的話。
一目連翻翻眼睛不理他,昏昏沉沉只想睡覺,半眯著眼睛盯著窗外的星空發了半天呆,突然開口道:“其實,我早年買過一本畫集。”
“嗯?”荒也快要睡著,輕顫了一下,睜開眼。
“當時是買錯了,但我一直留著。”一目連頓了幾秒,接著道,“是一本體位集。”
“嗯……是我想的那個‘體位’嗎?”
“是。”
“所以……?”
“我以為我不會用到那個東西,不過現在,我覺得它有了參考價值。”
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摸了摸一目連的腰,猶豫道:“那不如,現在就學習一下?”
“不要。”一目連翻了個身,靠在離荒一臂遠的枕頭上,神情嚴肅,“我是個老人家,經受不起。”
“只比我老兩歲,忽略不計。”荒說著就撲了上來,一目連舉起枕頭防禦,莫名其妙打成了一團。
黑貓蹲在窗臺上看著床上兩人翻來滾去,打了個呵欠舔舔爪子,團成一團捂住耳朵,眯起眼睛睡著了,肉呼呼的身子下壓著一張便簽紙的一角,月亮把黑貓油光水滑的毛擼了一遍,倚在窗框邊,讀起紙上半首手抄的詩句。
……
我是曾被天使寵愛過來的人
世上一切花朵視同塵灰
自從我遇見你
萬丈火焰重又升起³
……
——————番外END——————
P.S. 文中標注¹,²,³引用自木心詩集《我紛紛的情欲》(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0年版),分別來自《五月街》《芹香子》和《歌詞》三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