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課程所寫的全部介紹,
其實有點害羞講這些,
一方面是覺得我一邊被現實___
一方面我卻得鼓起信心說我還可以。
有興趣再看看吧,我自己是仍在路上這樣。
# 請老師稍稍分享一下自身的學習歷程和設計創作主張
進入大學前,我沒有任何美術基礎,只是一個喜歡畫圖跟寫字的普通男孩,住在台東,騎腳踏車上下學,上學的路上只有低矮樓房與遠山藍空,一排一排的椰子樹,大學選念媒體傳達設計系遊戲組,其實是不想念書,想要發揮自己的天馬行空,那時候對設計、創意、藝術沒有概念,就憑著一股渴望創作些什麼的想法去念大學。
整體看來大學就是什麼都沾一點,但什麼都不專精,遇到迷茫的狀況,不知道如何開口尋求幫助,就一直待在房間內做自己的東西,像極了柏拉圖的洞穴預言,幸運的是在這個時代我們還有網際網路,至少我能夠以管窺天。上研究所後才開始被梳理與重整,於是慢慢地念一直以來缺乏的基礎,就像蓋房子的地基一樣。
到了現在,我的設計創作主張一直都只有一種,就是我要把自己變成一種風格,用我自己的風格來表達。(而且我非常不會說話,所以只好靠圖了)
# 設計師們在商業限制與創作自由之間,對目前業界現況的理解和對未來可以有什麼樣的預設
在商業案件中,時常必須與客戶用圖像來溝通,如果對方無法理解抽象的文字與模擬圖,就必須以已經推出、完成的作品照作為範例,有時候如果陷入泥沼中,就容易產生牛頭不對馬嘴的狀況。第二就是,很容易出現同種結構的作品不停出現,最後演變成一種風,這也是正常會發生的,但只是我覺得這樣很無聊。
歷史中,時間是線性,可是思想是環繞擴散,如藝術史的各種繪畫流派,也是針對一件事情有各種不同的見解,現今,我反而覺得,這是一個大家各自能夠擁有舞台的時代,所以不管是商業案件或者自由創作,我覺得還是要回到個人身上,如果只求速成的個人風格,最終都會長的一樣。常常會有人說明星設計師、怎麼又是他之類的話,但我覺得從不被人知曉到怎麼又是他,這個視覺風格構築的過程,中間需要經過的努力反而才是重點。
人類的文明要能被推進,我想也就是需要各種激烈的花火吧。
# 關於本次的課程內容設計與鋪程,像是圖像溝通戰鬥營將如何實際演練來達到概念的核心
在戰鬥營中,我也不會是老師,只是一個對圖像有積極興趣的人,透過這個戰鬥營,每個人都應該嘗試、學習把自己的想法拋出來說出來表達出來,然後積極實作,跟人交換意見,得到實際經驗的成長。
成長需要經驗,而取得經驗就需要不停跳脫自己舒適的空間。
# 這次的課程希望可以帶給學員一些什麼樣的啟發和學習
我不覺得自己是個很有經驗跟很會教導的人,但希望可以透過課程與戰鬥營給每個參與的人「我想要變得更好!」「原來我可以變得更好!」「創作果然很有趣!」這種感受。
# 給未來設計人的幾句話
因為我自己也還在設計人的路上,所以這句話也給未來的自己跟各位:「清晨,空無一人的街上,世界正準備上演,沒有人知道自己是否是演員,只有踏出去才能知曉。」
►09/22(三) - 10/02(六)
平面色彩與圖形設計 https://bit.ly/2UQGmNA
我想念我自己核心概念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因為肺炎疫情,全台灣本週三各級學校停止到校上課,許多公司則實施遠端工作,而台灣人宅在家救台灣,將迎來第一個週末。
今天陳時中則在記者會表示,希望民眾週末減少外出、避免聚會,週末兩天若能將人員流動降到最低,切斷傳染鏈,對防治疫情有相當幫助。
老實說,這五天都在家工作,導致對明後的週六、週日特別沒感覺(反正都是在家),而宅在家追劇、看片應該是本週末非常好的消遣活動。延續週二的舊文重推,這陣子會持續不定期在本版和大家聊聊我非常喜歡,且能在串流平台看到的電影,刷刷存在,提醒舊雨新知這些電影或重溫,或新看,都是非常好的選擇。
週二推薦《#婚姻故事》,今晚就推薦《#她們》。在評論《她們》之前,先簡單介紹這兩部作品的導演關係。
《婚姻故事》導演諾亞鮑姆巴赫、《她們》導演葛莉塔潔薇,目前處於穩定交往關係,育有一名孩子。這對佳偶於去年憑藉上述這兩部作品,雙雙入圍奧斯卡,是目前北美影壇最受矚目的情侶之一。
兩人在劇情長片的首次合作,應該要追溯到諾亞鮑姆巴赫 2010 年推出的《愛上草食男》,葛莉塔潔薇在片中演出「Florence Marr」一角。值得一提的是,《愛上草食男》是諾亞鮑姆巴赫和前妻珍妮佛傑森李共同編劇,珍妮佛傑森李同時是此片監製,也在其中演出。
到了 2012 年,葛莉塔潔薇則主演諾亞鮑姆巴赫的《紐約哈哈哈》,多數觀眾應該也是因為這部片認識這對組合,不過到了這時候,葛莉塔潔薇除了演出之外,也首度和諾亞鮑姆巴赫共同編劇,2015 年的《紐約新鮮人》同樣維持此模式。
2017 年,葛莉塔潔薇首次獨立執導劇情長片《淑女鳥》(她在 2008 年有聯合執導《Nights and Weekends》),大獲好評,隔年成為奧斯卡史上第 5 位提名最佳導演的女導演。2019 年便挾著強大卡司陣容,導出新版《Little Women》,以導演身份一舉躍入全球觀眾眼前。
同樣是 2017 年,諾亞鮑姆巴赫則有進軍坎城主競賽單元的《邁耶維茨家的故事》(那屆坎城還讓 Netflix 角逐金棕櫚),再來就是 2019 年,在威尼斯主競賽單元首映的《婚姻故事》,也收穫多數影迷的極佳評價。
至於兩人未來的作品計畫,則繼續互相幫忙。諾亞鮑姆巴赫執導的新片《White Noise》,將由葛莉塔潔薇主演(還有亞當崔佛);葛莉塔潔薇執導的新片《芭比》,將由諾亞鮑姆巴赫共同編劇。
綜觀諾亞鮑姆巴赫、葛莉塔潔薇這幾年的創作軌跡,會發現這對佳偶的愛情相輔相成,且能量豐沛,聲勢蒸蒸日上,作為這對才子佳人的影迷,只有無限祝福。
🎬以下為《她們》評論:
葛瑞塔潔薇揮別《淑女鳥》的初試啼聲後,獨立執導的第二部劇情長片的《她們》更顯自信,全片散發著迷人、雋永的古典魅力,葛瑞塔潔薇精雕細琢、巧奪天工的將馬區家四姊妹的成長歷程,裝訂成一本乘載著回憶的手工精裝書,精致、細微地幽幽道出愛情、家庭、女性、抱負、婚姻等等面向,雖然極富沈甸的厚重之感,卻溫暖地包裹人心。
葛瑞塔潔薇最大膽同時也是最成功的地方在於「剪接」。對比 94 年的版本,葛瑞塔潔薇捨棄了常見的線性敘事,以自由度極高的非線性敘事,將今日與往昔七年時光的差距重新拼貼組合,靈動地交錯對比,揮灑出前後對照的「雙時空」,此作法使得《她們》極具創造性,對比舊版的平鋪直敘,葛瑞塔潔薇在此注入一股鮮活的生命力,情緒更為飽滿,深富渲染性。
在今昔交錯的「雙時空」敘事下,葛瑞塔潔薇刻意將攝影機運動方向左右變換,精準地以好幾組工整的對稱剪輯,不斷明示這群小婦人遭遇的困境與心境,映襯出苦澀與美好。諸如喬初回老家,獨自在街上行走的沈重感(行李掛身的包袱),下一顆鏡頭馬上切換四姐妹在街上的歡笑,並呈現輕盈感;喬與病重的貝絲在海灘上談心,對比的是四姐妹與四公子的戲水;劇場俱樂部的嬉鬧收到羅禮的鑰匙,換來的是人去樓空獨自打開信箱的蒼涼。
更值得一提的是「生與死」的對比,貝絲兩次重病的結果,都是以喬熟睡時的臉龐特寫開展,喬夢醒、下樓,這兩場戲幾乎是同樣的分鏡與鏡位,不同的是喬的腳步從倉促化為沈穩,可看做角色成長的轉變,更能讀出貝絲生與死的結果,葛瑞塔潔薇細膩地呈現死亡降臨時的感受,蘿拉鄧恩飾演的母親一轉身,身後的貝絲已然缺席。
除此之外,葛瑞塔潔薇也對比了四姐妹在「選擇」後的生活樣貌,喬選擇獨自在紐約教書、梅格選擇與老師結婚後的貧窮、艾美選擇前往歐洲修習藝術活躍社交圈、貝絲因良善選擇照顧弱勢染上猩紅熱而後身體每況愈下,四姐妹都在自身特質的選擇下走向彼端的未來,沒有對錯,只有選擇,葛瑞塔潔薇做的只是交互剪輯,將「選擇」與「結果」的概念強而有力地具象化。
這些對比,都是葛瑞塔潔薇身為導演,更擅於利用影像說故事的醒覺,不過此等剪接方式,在一開始觀眾尚未入戲的狀況下,或許會將距離拉遠,使得需要耗費心神解讀時序,但葛瑞塔潔薇這次的大破大立,仍舊值得肯定。
除了剪接,葛瑞塔潔薇同樣懂得利用「色調」做出對比,七年後的現在是冷冽、灰色調,七年前則是溫順、暖色調,拆開檢視,葛瑞塔潔薇刻意為之的結果,便緩緩述說了韶光荏苒,成長的苦澀滋味,此種滋味,更是本片藏在女性主義大旗下的另一道鮮明主題,而喬的這句獨白:「我想念過往的一切。」,舉重若輕地點題,餘韻繚繞。
縱看《淑女鳥》和《她們》,即使年代不同,但主題核心都不脫青春少女的成長紀事。電影藝術往往是真實經驗的再造與複製,導出《淑女鳥》的半自傳作品後,不難發現葛瑞塔潔薇將自我投射進《她們》,不管是 19 世紀還是 21 世紀,加州、麻州還是紐約州,葛瑞塔潔薇都透過手中的筆,肩上的鏡頭,超越時空,直指當代,雜揉了女性的理性與感性、迷惘且自信、柔軟而堅毅的百種姿態。
這群小婦人也同樣活在潔薇編劇的《紐約哈哈哈》、《紐約新鮮人》中,宏觀地提煉出女性的真實樣貌。這正是幾百年來人們的共同經驗,葛瑞塔潔薇的《她們》也映照出處於成長階段與成熟時期的眾生相,極富普世性。
此外,葛瑞塔潔薇也透過蘿拉鄧恩與黑人女性的對話,進一步點出南北戰爭對美國感到羞恥的自省,外表是男性的戰爭,內在卻由女性承接,進一步寫出男女於戰爭中的位置,畫龍點睛般的論述,這是 94 年版本未見的。葛瑞塔潔薇也懂得嘲諷與幽默,在創作者與評論者間做出詼諧的互動關係(喬與教授的爭執),似乎大聲疾呼地「警告」這些自以為是的書(影)評人,更拿勃朗特三姐妹下手(知名英國文學三姐妹),這些都是葛瑞塔潔薇在沈重之餘的輕鬆之筆。
最後,當 94 年版和原著小說的結尾都是喬與教授結婚,在傘下相擁、熱吻的互訂終生作為圓滿結局,葛瑞塔潔薇的《她們》顯然不同意此走向,特地將這段結局做出巧妙改編,以虛構小說(Fiction)的意象與現實做出區隔,標新立異地讓喬在書中互許終身,自己則持續於現實生活獨走,此更動既滿足了書迷,同時充滿喬的人設風骨,更以原著作著露易莎・梅・奧爾科特終生未婚呼應喬的狀態。
而喬重返出版社,與主編攻防,這時的喬已無生澀與稚嫩,游刃有餘的在出版社將馬區家的故事完整收束,而片頭男性的權力支配,片尾女性的拍板叫陣,遙相呼應男女地位從絕對的「上與下」逐漸轉換成「平等周旋」,此時此刻的喬,在生命的積累中,已然長成屬於她的特有樣貌。
不管喬是否為了銷量同意主編將結尾修改成符合時代的「完美結局」(結婚),喬都已做出溫柔的妥協,當時喬在貝絲死亡後感受「渴望被愛」的那份「寂寞」,正是影片最後的反思,葛瑞塔潔薇並非一味執拗地否定「婚姻」(也利用姑姑、梅格的價值觀平衡了喬),經歷過「寂寞」、「被愛」、「愛人」的洗滌,反而能精確地知道箇中差異(正如同媽媽問喬是否愛羅禮),並做出選擇。可以想見喬的未來,對於愛情有了主見,不再只是附屬男性或隨波逐流於時代底下。
對於葛瑞塔潔薇而言,或許生活並非永遠只有愛情與婚姻、家庭和孩子,葛瑞塔潔薇橫跨幾世紀譜寫出心中的小婦人,不卑不亢地告訴女性能害怕、能退縮,但也請保持果敢與溫柔,抓住榮光與財富,無論童年或成年,不斷與自我對話、她人共處,希冀最終能走出一條屬於「她們」的康莊大道。
《她們》能在 #Netflix 、#myVideo 等串流平台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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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野人文化寄給我這本《#諾蘭變奏曲》,花了一週時間閱讀,同時搭配著諾蘭的電影相互對照,在影評人Tom Shone的訪談梳理中,他談及導演的成長經歷、創作啟蒙、豐富的文本參考,包含文學、繪畫與電影,以及種種與觀眾、與團隊、與自己的相互溝通。
時間,是諾蘭電影一直讓我相當著迷的重要存在,也是諾蘭總能巧妙運用的概念,在時間的玄虛中玩弄華麗戲法,但本質上背後支撐的從來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人性。「用極簡主義模式創作的極限主義」,書中這樣形容《#星際效應》(Interstellar, 2014)給予我們一個清晰的理解。事實上,他的每一部作品都是極簡和極限的交融。
當我們想起諾蘭,浮現的可能都是近幾年的大作,於是便輕易和「大規模」、「大製作」劃上等號,但若我們回看最早期格局較小的《#跟蹤》(Following, 1998)或《#記憶拼圖》(Memento, 2000),一直到《#針鋒相對》(Insomnia, 2002)才第一次和艾爾・帕西諾(Al Pacino)、羅賓・威廉斯(Robin Williams)等一眾好萊塢大明星合作,縱使早期創作規模比不上成名後的大成本製作,作品裡清晰可見的生猛和純粹,絲毫不會輸給後面所謂的「鉅作」。
諾蘭說,《2001太空漫遊》(2001: A Space Odyssey, 1968)是「第一部展現電影可以成為任何樣貌的片子」,相同地,他的電影其實同樣遊走於藝術和商業類型的模糊邊界,其中格局大小的轉換也每每拓寬戲院體驗。
例如《#黑暗騎士》三部曲(The Dark Knight Trilogy, 2005-2012)仍是我至今認為最棒的超級英雄電影,《#敦克爾克大行動》(Dunkirk, 2017)的簡約則跳脫我們一如既往對戰爭片的期望,《星際效應》是前衛科幻與極致古典的集大成,而《#全面啟動》(Inception, 2010)和《#天能》(Tenet, 2020)劇本線的複雜精細,一再又一再挑戰觀眾對電影的理解。
對我來說,此書令人想反覆咀嚼的特點在於,它讓我們看見作品從何而來,創作者又怎麼樣與之抗衡,與之對話,與之共存。
作者多次談到諾蘭的雙重國籍,衍生出他對「家」的複合認同——在英國傳統公學校如軍旅般的嚴格生活,給予他重重限制,卻也轉變成養分;在倫敦大學學院(UCL)與背景紛雜的同儕互動中豐富生活體驗,在社團裡學習硬知識,或是在這座本身就是大型博物館、美術館和圖書館的倫敦城裡,與歷史、繪畫和文學相互碰撞,進而在作品中展現許多維多利亞時代的蹤跡。
相對地,在海洋另一端的美國,任何事物都是如此巨大,大到當他再度回到狹仄的英倫時,都感覺自己又長大了。穿梭於英美異文化之間的成長歷程,那些不適與衝撞,都變成日後電影中的靈感,有的是一幕致敬場景,有的是對白,有的則是核心命題。
身為優秀的編劇,劇本寫作的「複雜性」可能更常被觀眾注意到,如《全面啟動》多度空間的時間軸該怎麼理清頭緒,如《天能》裡的「熵」應當具備足夠的物理知識基礎。然而,這本書告訴我們,從不只是那些表面上的費解令人苦惱,而是又回到最純粹的人性面——要如何在《敦克爾克大行動》讓觀眾感受到窒息感?如何在《全面啟動》中讓觀眾在乎夢境?如何讓《星際效應》裡的時間牽動家庭羈絆,成為一種「距離」?
這或許也解釋了我每每在看完諾蘭電影後,讓我久思的不是那些非線性劇情線,而是故事裡的元素,例如《敦克爾克大行動》最後出現的報紙、《星際效應》中關鍵性的手錶、《#頂尖對決》(The Prestige, 2006)裡觀眾看見魔術「被變回來」的表情,或《黑暗騎士》(The Dark Knight, 2008)宛如預言般的哥譚市社會,往往都使得諾蘭電影不只是冰冷和理性。
儘管如此,許多人仍嘗試在他的電影中解謎,人們對於「真相」的癡狂已經到了歎為觀止的程度,對於「曖昧」的容忍程度愈發降低,所以我們看見無限版本的《全面啟動》和《天能》解析,人們卻仍不滿足於此而一再辯論,或是台灣發行商將《記憶拼圖》剪成「按照時間排列的正常版」的荒唐故事云云。
電影中幻想和真實之間的交錯,往往才是最迷人的,正如《頂尖對決》早就告訴我們——「現在你正在尋找戲法的秘密,但你是找不到的,因為你其實並不想知道,你想要被騙。」魔術和電影是一樣的,我們信仰眼見為憑,不願被騙,但也享受被騙的過程,其實容忍劇情的未解,有時反而會帶來更深層的理解。
記得諾蘭多年前的一次訪談讓我記憶至今,他談及自己對大銀幕的著迷,他說自己小時候會跟著家人去倫敦萊斯特廣場劇院(Leicester Square Theatre)看經典電影,也談到他對「真實」的偏好,例如《星際效應》從沒有使用任何綠幕特效,一切都是實景搭設,也呼應了本書中對「看電影」的精準形容——「不用頭盔的虛擬實境」。儘管諾蘭早已從獨立電影界躋身好萊塢名導,他所保有的古典依舊存在,並深深影響著他的作品。
▍後記
雖然我此刻不在台灣,沒辦法親自感受這本書的重量和紙張質地,但我走訪書中提到諾蘭在倫敦生活過的蹤跡,印象最深刻的是,其中一站我到了倫敦西區的布盧姆斯伯里劇院(Bloomsbury Theatre),這座劇院的地下室就是當年倫敦大學學院電影社的辦公室,而諾蘭則是彼時電影社的社長。數十年後的平日下午,街上幾乎無人,我推開大門,裡頭坐著兩位工作人員,可惜疫情關係,戲院的門仍舊緊鎖著。
他問了我「你想去戲院嗎?」
我點頭回應。
他先是皺起眉頭說「現在還沒開放。」……接著臉上露出一抹微笑「不過很快就會重開,我也很想念電影院,到時見!」同時雙手做出祈求好運(fingers crossed)的動作。
諾蘭電影中的「變奏」(variation),在於類型,在於劇本,在於時間,但變化萬千背後所本的樂章,仍然是對電影的熱愛,對戲院觀影的信仰,而《諾蘭變奏曲》這本書細緻托出這層面容——在走上得獎臺之前,在成為導演和編劇之前,在被大家認識之前,那位和無數人一同坐在戲院裡視野被打開的觀眾——他的電影世界。
▍全文:
諾蘭電影的前衛與古典——讀《諾蘭變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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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NolanVariations #ChristopherNol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