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對自己要完美的期待和想像
我們的人生都可能在某一個事件、某一個經歷、某一個細節中跌跤,覺得自己被不合理的對待,甚至被捉弄和被傷害,我們除了憤恨不平感到痛苦,卻感到無能為力,又不足以有力量反抗外界,只能任由外界施加更多的殘忍和不理解在我們身上。
在我們無法確實的理解這個世界是怎麼回事而感到驚慌失措;在我們尚未有自己的聲音和力量把自己的遭遇表達出來前,我們可能有非常長的日子,把這一股怨氣和恨意朝自己身上發洩,產生強烈痛恨自己的情緒,認為若不是自己有瑕疵、不夠完美、不夠強大,怎麼會被人任意糟蹋或傷害?若不是自己不夠好、不夠優秀、不夠讓人喜歡,不然別人怎麼會這麼無情和冷漠以待?
但馬上的又興起防衛,覺得:明明自己這麼好、這麼善良、這麼真心、這麼滿足別人,為什麼他們會這樣對我?這樣辜負我、傷害我?
你需要明白,我們越責怪自己,就越難以釋懷過往的遭遇;我們越難接納自己身上所發生的經歷,我們就越是加倍的痛苦。
那種無法如願向誰討回公道、向誰要到公平,也無法要回自己無暇完美的人生,這些痛苦和失望,就會不停的侵蝕我們的自尊和生命價值感。
不放開自己對完美和無瑕疵的執著期許,就無法放過自己。無法放過自己的人,同樣的無法放過別人。
我們不可能在不放過自己的同時,能樂意見別人有他自己的人生在過,特別是別人能夠擁有他自己的幸福和光明。
人性的其中一部分傾向,是當自己過得不好時,也想拉住誰一起承受、一起陷落。即使載浮載沈無法靠岸,總是大家都一起深陷其中,沒有人可以置身事外,也就表示不是只有我一個人過得不好。
這種了表安慰的心態,眾人皆有之,雖然不是正向的安慰,但看見別人也一起遭殃或受苦,也是人性裡黑暗面得到抒發的一種表現。
但是,其實我們不用以一輩子的時間在經歷這樣無意識的自我懲罰,當你可以試著接納自己以及過往的遭遇,並且接納自己過往的不懂或不明白,甚至是某些疏失,容許及諒解自己會因為年紀太小或對人世認識不清,而無法及時挽救自己,讓自己免於受創受苦。
這不是你的錯或失敗,或表示你不夠好,這是因為那個當下的你,能力和所能了解明白的的有限,你不該承受那些對待,也不該由你一個人背負結果。
#撕開傷痛的標籤,你不是受害者,你是生命的鬥士
#展開成為自己的內在英雄之旅,完成自己的脫胎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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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自己的內在英雄電子書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神父的鹽
鄭南榕堅持台灣獨立,為言論自由殉道,許崑源無法接受民主的罷免結果,跳樓自殺.
鄭南榕是雜誌社的創辦人,一介平民之姿,對抗黨國威權體制,許崑源是權勢者,是議長,議會最高的代表,監督市長的代表人,卻因為自己應該監督的對象,一股狂熱的偶像崇拜而死.
鄭南榕是為了信念,許崑源是為了信仰.
信仰不會拯救任何一個人,反而容易被人利用,被詮釋,讓人群沉溺於低等的移情,成為四處索命的鬼.
信念可以拯救所有人,犧牲自己,看見未來的影子.
鄭南榕被控叛亂,雜誌社被警察攻堅,無處不處於監視之中,那才是真正的被國家機器打壓的極致,反觀,韓國瑜見到了高雄93萬的罷免票,紮紮實實的民主結果,卻說是罷韓國家隊抹黑,無疑把真正的民意,視為糞土,真正的民主,高雄人的心聲,給踐踏殆盡.
明明是掌權者,卻喬裝成庶民的樣子,明明無止盡的打壓民意,鼓吹其他人不去投票,讓他們活在出門投票被監視的恐懼之中,儘管這樣,高雄人仍然出門實現自己的民主,見到了結果,韓國瑜卻不承認,稱有130萬人支持自己,如今,把一個議長的死,掛在人民的選擇和高雄的前途之上,難道要多數人犧牲自己的前途,交出自己的選擇權利,去迎合少數人,極端偏差的信仰嗎?
而我們都知道,這極端的少數,只是為了單一個人的利益,旋轉而已.
因為無法接受民主的結果,而選擇自殺,這正是反民主的體現,可以哀憐,不值得紀念.
如今有個政客,想利用一個信徒的死,來掩蓋自己所有的問題,彷彿那個人是重要的,他燃盡生命大於一切,這比什麼都還重要,所有希望他反省的高雄人都慘澹無光,他在高雄犯下的錯誤,吊車尾的施政滿意度,過於親中的行為,沒有比香港人處於水深火熱,戴著頭盔,撐起雨傘,抱持失去生命的覺悟,扭開門把上街頭抗爭,更值得書寫的民主史詩,他卻在那個時候,鑽入了兇手的小屋,並且回台灣簽署無色覺醒的宣言.
他許下的各種承諾,沒有一件兌現,他打造的發大財的美夢,讓高雄人像個傻子,當他拋棄他們說「Yes,I do」的時候,沒有比寄託希望給他,卻看著他揚長而去,追求自己的權位,一點留戀也沒有,更讓人懊悔的事.
韓國瑜一點備詢能力也沒有,問他提出的自經區,他卻跳針發大財,於是連議員的一個白眼,都會是莫大的罪惡,因為對他的信徒來說,她讓他們相信的神人,落下凡間變成是一個愚人,那個白眼就像撕起紙做的蓮花座,草紮的神龕,撕開了一個角落,就等於整座謊言崩落,這群人的陽謀,就是欺騙所有人,讓一個醉醺醺的草包,走上了神壇,要眾人膜拜,好滿足他們,在最高權位上,撒下了尿漬.
僅此而已.
所以稍微說出一點真相,揭發一點謊言,就等於揭露他們真實的意圖,我們不在乎高雄,我們不care高雄人怎麼想,我們只要眾人服膺於他們的印記,滿足自己的想像,這是統治,不是治理,這是君權神授,不是天賦人權.
因為不管他做的多爛,每個高雄人都必須接受.
如果許議長,真的是為了高雄的前途而死,那麼,那些仰韓國瑜鼻息,捧著雙手,去接韓國瑜的痰的國民黨議員們,就不會想變更議程,讓後續部門與總質詢,通通變更為「停會」.
這等於沒收了所有議員的質詢權利.
如果許崑源真的在乎高雄的前途,就不會在韓國瑜請假跑去選總統的時候,說「議會予以尊重」,在他所主持的議會之下,通過各種荒謬的決定,包括通過市長施政報告與質詢、市政總質詢都依議事規則及辦法,準時開會及散會,總質詢時間50分鐘不予延長,這導致「市長施政報告質詢」,必須準時在6點半下班,而以往,每個市議員都可以暢所發言,沒有時間限制.
這剝奪了議員的質詢權,導致質詢市長,還要抽籤.
議長更在議員質詢時,教訓議員「講話太大聲」、「作秀作過頭」,侵占議員的質詢時間.
更不該以議長身分,發出「挺韓大遊行」的通知,有議員批評違反行政中立,他稱「身為國民黨籍的他,支持1221高雄光榮挺韓大遊行是義無反顧的,由他來號召黨籍議員力挺大遊行,也順道讓國人知道他身為高雄人的光榮,這何來議事不中立?」
由此可見,他的腦袋被置入錯誤的觀念,以為韓國瑜=高雄的前途,他不知議長為何物,這種種舉措,都和民主沾不上邊,議長代表的是整個議會,依據其職權,必須保持中立,並起到監督市長的作用,確保每個議員質詢的權利,他必須讓議會是公正的,議會的規則不能任意修改,他卻反過來站在市長的那一方,不惜竄改制度,施壓議員,讓他免於被質疑,為了鞏固市長的威權,忘了自己的本分,恪守議會的權威.
當韓國瑜從神壇跌落,他自然會覺得看不見高雄的前途,把一人置於眾人之上,看不見其他人的存在,忘記他是人民選出來的公僕,人民自然能罷免他,當被忽視的眾人浮現出他們的影子,於是產生了強烈的內在信念衝突.
取之於高雄,用之於高雄,若把高雄當作酒囊飯袋的私有物,自然,失之於高雄.
許崑源的錯誤認知,是黨國制度長期以來,不正常的政治生態,所賦予他的,是只見個人笑,不見眾人哭的韓粉,所加諸於他的,是韓國瑜搞的個人崇拜,形塑的個人信仰,只問個人榮辱,不問百姓社稷,忘卻成千上萬的高雄人民,所灌輸給他的.
許崑源之死,只證明了一件事,台灣社會,沒有本錢去承受這樣子的民粹領袖,他所釀起的衝突,所產生的錯信,讓父母、家人、子女,因為狂熱的造神與信仰崇拜,所產生強烈的情感割裂,思緒的創傷,甚至生離死別.
他要人們跟著他出來,卻沒告訴他們怎麼回去,於是,無助的人們因他產生分離焦慮,成為了四處索命的鬼魂.
「魂兮來歸!去君之恆幹,何為兮四方些?舍君之樂處,而離彼不祥些.」
韓國瑜要為許崑源之死負最大的責任.
因為他不願面對,不願反省,不願負責,釀成了這個悲劇.
若他面對民主的罷免制度,不去號令支持者不出來投票,不讓他們放棄自己選擇的權利,只為了成全罷免後的政治算計,嘴上便宜,稱那些沒投票的,都是支持自己,那麼,許生前見到電視上的畫面,或許差距不會如此懸殊,至少他能看見來自支持者的回報,這或許能燃起他一絲絲生存的念頭.
韓國瑜應該告訴他,「我並沒有那麼好」,「我做錯了事情」,「我欺騙了其他人」,「你不該為了我這樣的人去做損害自己的事情」,「你要為高雄人做事,而不是為了我」.
國民黨要為許崑源之死,負次要的責任.
作為韓國瑜所屬的政黨,應該要約束他,約束韓粉,在他們做逾越分際的事的時候,而不是跟著一起盲目的造神,陷於錯誤,在悲劇發生之時,還不肯醒悟,跟隨著這股盲信,鼓吹報復性罷免,讓他們錯上加錯,稱罷免不需要理由,彷彿只要看誰不順眼,誰說的話不合己意,就可以被罷免掉.
還在妄想報復性罷免可能成功,稱黃捷的選區,支持度和韓國瑜的支持度相近,十分有可能被罷免,至於罷免的正當性為何?莫須有,只要韓粉開心就行.
切割自己的責任,收割政治利益,不指出他們的錯誤,不制止他們的愚行,還煽動他們,這樣的行為,就是在破壞民主制度.
一個人之死,就在眼前,還在玩如此血腥的政治遊戲,這些議員犯了什麼錯誤?罷免他們有何正當性可言?韓國瑜若做得好,博得高雄人支持,為何還會被罷免?國民黨在高雄的執政為何失敗?當初是誰鼓掌通過,讓他去選總統?為何喪失人心?國民黨為何不反省?出了人命還想著要教訓政敵,博取自己的政治利益?
這不是吸人血饅頭,什麼才是?
上回有一位李來希,在繆德生攀爬立法院的外牆墜落,撞擊後腦杓昏迷,當時,他表示,「如果出了什麼事,不排除擴大抗爭」.
而在罷免韓國瑜前夕,李來希又以一番「踩著自己女兒的頭往上竄」,去攻擊王婉諭,激起了義憤,又義正嚴詞的說,「不可以利用家庭悲劇謀取不相稱的權位」.
國民黨的行為,和李來希有什麼不同?
鄭南榕說,「國民黨不能逮捕到我,只能夠抓到我的屍體.臺灣人與從中國來的人們之間有難於解決的遺恨.但是,無論如何此遺恨非化解不可。若不建立臺灣國,臺灣無法達成真正的民主化.臺灣須以一個獨立國家獲得世界各國的承認.必須依據公民投票決定臺灣的獨立.」
從前的國民黨,用獨裁來治理國家,用叛亂罪,來壓迫人民的自由,用省籍情結,來綁架族群,區分彼此,崇拜強人,行白色恐怖,戒嚴,禁止人們集會、結社、言論、出版、旅遊,實行黨禁、報禁、海禁、出國旅遊禁,製造階級對立,由他們認可的高級外省人,享有特權,讓台灣人,忘記自己是台灣人,告訴人民,這就是民主.
於是那留下來的黨國遺緒,迴盪在脆弱的人的腦海裡,讓他們排斥現代的民主社會,追求往日被羅織的假象榮光.
凡人們實行任何的民主訴求,一律視為暴動的台獨份子,是偏激的,是在擾亂社會秩序.
他們以保守,追求社會和諧為自豪,自詡高尚的中間選民,瞧不起那些追求民主和自由而犧牲的人,認為他們是自己燒死自己,是偏激的台獨份子.
真相赤裸裸地揭開了,他們吹捧出韓國瑜、柯文哲,這樣的民粹領袖,又因為他們失去權力,信徒們開始伺機暴動,報復正當行使職權的議員,他們無法接受罷免的結果,一個稱「為什麼把鄭南榕變成英雄,許崑源變成狗熊呢?太惡劣了,太惡毒了!」,另一個唱和「2000年前蘇格拉底是被人民用投票方式處死,1933年的希特勒,也是德國人民投票選出.」又理所當然地說「一人專政有一黨專政可怕嗎?」
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就是被選舉出來的希特勒,在他們即將邁向德國授權法案的時候,其中一個被罷免掉.
一群人保守的選出極為偏激的人士,只要能反對本土,貶低台灣價值,什麼都好,他們沉醉於他們的效用,為他們無止盡的無理取鬧而竊笑著.
另一群人,無法接受民主的罷免結果,為了一人專政,持續在各處撕開傷口,製造永無止盡的爭端,明明是極少數,卻恣意的擴張仇恨與憤怒,要讓全台灣人都感到恐懼.
他們,凡任何實現民主的舉動,都視為侵犯到自己的生存.
太陽花學運,罷免韓國瑜,香港反送中.
他們,就是最偏激的那一群人,浸淫在黨國施加的遺緒之中,永遠走不出來.
這就是鄭南榕口中「難於解決的遺恨」,而要化解這個遺恨,最終的辦法,就是要讓他們明白,腳下所踩的土地,端視身旁人的種種,台灣必須要成為一個獨立的國家.
鄭南榕和許崑源有什麼不同?這是個好問題,也是廢話.
一個是在黨國的威逼之中,反民主的環境裡,爭一絲民主自由的曙光,抗拒黨國體制,如同香港人在被剝奪、下墜的情況下,奮力的吶喊,捉住自主的蜘蛛絲.
在不正常的環境裡,賣命使之正常.
許崑源,錯把不正常的當成正常,在人民行使民主的自由環境裡,把那正常的,當作是不正常,而拒絕接受.
是誰造成的?誰讓他如此?什麼東西,使他這樣想?
正如他所說的,「社會這麼沒有是非」
他不是狗熊,卻是某種迷思的受害者.
活在一個積非成是的時代,見到了人們尋求是,以為是非.於是,感受不到是與非.
而國民黨居然想追謚他為「永遠的榮譽議長」,神父必須說,許已經不在那上頭了,在那上頭的,是人們的需求與慾望,想利用他的死,再貼上殖民的印記.
綑綁他的冤魂,在民主的議會,加上一道永恆的鎖鏈,讓高雄人世世代代,都脫離不了黨國的陰霾.
這將會鼓勵人們用單一個人的死亡,去推翻眾人進行選擇的自由,用死,來扭轉一切,用死,來使他人不能自主,把錯誤,當成正確,正確的,視為錯誤,尋求那個讓所有人禁聲,並誤以為自己就能得到幸福的年代.
而我們都知道,在那個年代裡,
沒有是非.
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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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自己的內在英雄電子書 在 HE's Macram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今天分享文很長、很心理學
文字來自《魅麗雜誌》第127期(2018/4月)
這期主要在探討「靈性逃避」,覺得滿有意思,擷取最喜歡的一段逐字打完跟你們分享。
胡慧嫚
踏上豐盛自我的旅程 (撰文:阮嵐青)
什麼樣的人會走入靈性逃避?胡慧嫚在很多心理學的學說中都有找到呼應,她特別提出榮格講的「原型」發展歷程。
人的發展從天真者開始,以魔法師為終點,中間還會陸續經歷:孤兒、流浪者、鬥士、殉道者總共六個階段的角色。
胡慧嫚解釋,第一個原型是天真者,像個充滿信任的嬰兒處在伊甸園中一樣,那種天真是油然而生的,接著就到了孤兒。從天真的伊甸園墜落到人世,成為了孤兒,原本那種一切具足的豐盛與信任,在進入人世間後發現自己原來什麼都沒有,產生了孤獨無助、無力、脆弱,面對這樣的事實。
接著人就會開始走上榮格講的「英雄之路」:先是不斷探尋的流浪者,開始探索自己「我到底是誰」「我有什麼」「我要什麼」,認識有「他人」的存在,「為什麼別人和我不一樣」這個過程是辛苦的;再下來就會成為鬥士,學習用自己的想像來保衛自己並且改變世界,接下來是殉道者,學習施與,承諾並為別人犧牲自己,最後是魔法師。
從這個歷程中,胡慧嫚認為靈性逃避有幾種可能的狀況,「首先是從孤兒很脆弱很無助的階段,沒有經歷流浪者去追尋、孤獨上路的探索、面對所有的位置的階段,也沒有經歷過鬥士,不論是對外界的威脅或我想要拿取的東西,我都有力量為自己而戰;靈性逃避者省略了這兩個階段,直接從孤兒進入了殉道者,殉道者是犧牲、付出,充滿愛,為大家奉獻。」
從孤兒直接進入殉道者會產生什麼問題?「他並不是因為自己內在很有力量、很具足而分享與救助,他是透過犧牲、救助或付出去看到自己,總是在別人的需要上看到自己的存在。」
透過別人的需要,才知道自己有價值有力量,這樣的人的內在仍然還是孤兒,他的發光與付出,只是為了要別人肯定,可是他並不相信自己。那個光,是從內在硬擠出來的。
還有些人是從孤兒就去了鬥士角色,沒有經歷過去找自己要什麼、我是誰等等的問題,胡慧嫚說這樣的人不看自己的恐懼,「我武裝自己去攻擊、我指責別人、怪別人,所以會憤世嫉俗。鬥士因為一直在打仗所以不用看自己,迴避自己的脆弱,用積極的攻擊武裝自己,這樣子的人內在也是匱乏的,雖然別人看他好像很積極,很有力量,一直有目標不停前進,可是他內在還是那個孤兒。」
孤兒都有一種絕望,不管是殉道者還是鬥士,雖然外顯的行動力很足,但他們的內在都是絕望的、匱乏的,到了夜深人靜時,卸下武裝,對自己會有很深的懷疑,那時失落就出現了,孤兒絕望地暗、絕望與無助,在安靜時就會浮現。
有些人直接從孤兒跳到魔法師,因為魔法師的天人合一,無入而不自得,對孤兒來說充滿了誘惑,「但也是一種很危險的誘惑,因為孤兒渴望的願望都立刻一次被滿足,立刻就得到外界的拯救。其實很多靈性逃避都是這樣的狀況,前一刻他還是孤兒,但瞬間他就變成一個魔法師:我就是光,我就是愛,我就是完整與豐盛。」
榮格說「否認無助是我們走英雄之路時最大的障礙」,如果是一個真的一步一步走內在英雄之旅的人,僅管會無助,但所有的改變都是逐步的、累積的,一關一關過的,不管是對抗脆弱、恐懼,或是辨認出自己想要的並且去拿取,都是在逐漸發現自己的力量。
胡慧嫚說,「如果你內在的豐盛,會提供你源源不絕光與熱,去點亮另一個蠟燭或火把,對自己是毫無損失的,自己的火一點都不會少,你不會因為把自己的光亮給出去而耗損或黯淡,也不需要透過點亮他人才知道自己有光,就像泰瑞莎修女或陳樹菊,他們的存在自然流露不需要別人證明。」
「更好的我」或「最好的我」並不存在,這種認定讓我們以為最美最好的自己,永遠在他方,而此刻的我總是不夠好,「真正的魔法師階段,會發現自己跟上天或跟每一個人都一樣,自己沒有特別好也沒有特別不好,就是活出這個我,這個我又可以回到天真者,回到最原初的樣子,沒有二元對立,也沒有好或不好,這個我是天人合一的,這就是我,沒有一個更好的我,這個我是充滿力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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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的魅麗雜誌主題在出刊時就吸引我注意,只是當時沒有去訂購也沒有購買,最近借閱臺北市立圖書館的電子書看完它,要謝謝同事推薦app (HyRead,可以透過這個app平台去借閱下載電子書,這功能實在很喜歡~~~)
📒看完文章後,對於內文提到的榮格「原型」人格很有興趣,但查詢發現,內在心理原型(Archetype)的原始輪廓有十二種,是出自於Carol S. Pearson. Ph. D.(卡爾.皮爾森博士)根據榮格的分析心理學整理出版的著作《影響你生命的十二原型-認識自己與重建生活的新法則》而來。
📒也查到今年一月份蘇絢慧出版的新書《成為自己的內在英雄:6種人格原型 認識「我是誰」 活出最好版本的自己!》在介紹內文這六種人格原型。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13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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