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春泡新聞 X 新經典文化ThinKingDom:#我們的老台北 節目預告】
4月5日 星期一 下午1:00
「對老台北有一種感動,它有一種枯寂,但是它乾淨、不髒亂」— #廖慶松
我們的老台北系列 來到第14集,邀請到「用一把剪刀扛起了台灣新電影發展」的剪接大師「#廖桑」 廖慶松。
被稱為「#台灣新電影保母」、「#新導演保母」的廖桑,在台北萬華出生,從小就與電影結下不解之緣,到大觀戲院看電影時總會坐在放映室前的最後一排,又會拿木箱自製放映機,邊投射照片邊講故事。
1973年廖桑從中影第一期電影技術人員訓練班畢業,隨即進入中影剪接室,跟在老師傅身旁,邊看邊學習剪接。廖桑形容剪接師是「最後的守門員」,扛起了片子品質的責任。
廖桑經手過的經典國片多不勝數,包括《超級市民》、《恐佈份子》、《戀戀風塵》、《悲情城市》等。雖然被稱為「新電影保母」、「新導演保母」,但廖桑視新導演為人生導師,「新導演從前門走,我從後門去書局,因為每位新導演都刺激我不同的面向」。
縱橫電影圈半世紀,廖桑每段的經歷,都是一段精彩的故事,你絕對不能錯過!
(🎬圖說:廖桑正在示範如何量拷貝的空鏡長度,一手放在左肩,一手伸直,一拉就是三尺,兩秒)
📻節目首播:週一下午 1:00-2:00
📻節目重播:週二上午 1:00-2:00 / 週六上午 6: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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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 戀 風塵 預告 片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天橋上的魔術師》第一顆鏡頭、第一個聲音是《戀戀風塵》吉他旋律。輕輕淡淡,似水溫柔,觀眾若深愛台灣新電影,感性一些、癡心一些,必然在吉他和弦若有似無撩撥下起雞皮疙瘩,甚至掉下眼淚來。
音樂如催眠,如咒語,音樂製造了結界。1981金智娟〈為何夢見他〉、河合奈保子〈smile for you〉、1982年羅大佑<之乎者也>、1983年江蕙<你著忍耐>、1985年Baltimore〈Tarzan Boy〉、1987年黃韻玲<藍色啤酒海>、1989年陳昇<最後一次溫柔>,劇中人在悠揚的音樂聲中把一條短短的天橋愈走愈長,背景西門町電影看板從1985年《童年往事》推移到1986年《我兒漢生》、《父子關係》、《戀戀風塵》......
曾讀過一篇《紐約時報》的文章,名字已不復記憶的作者說,流行文化規律乃四十年一個大循環,二十年一個小循環,理由乃人們在童年時期對父母聽的流行歌,看的電影、電視,會在記憶深處與安全感產生某種連結。一整個世代的人年過不惑,開始緬懷一去不復返的時光,總覺得當年的天空特別藍、雲特別白、零食特別好吃,而當年父母正值壯年,笑聲也特別爽朗、特別美麗。整個世代的人年屆四十,若在出版業、在文化圈,若非位居高層,必然也掌握話語權,故而可以用他們的品味和嗜好左右某種流行的走向。
披頭四ABBA二度流行,鄧麗君、鳳飛飛重版出來,我們這一代人往往在後照鏡裡倒著走進未來,此刻是2021年,緬懷過民歌四十年之後,我們,終於也抵達了八零年代。
現此時,書店倪重華《捌零・潮臺北》、張大春《我的老台北》熱騰騰地上架。《艷放80》、《怪奇物語》,《神力女超人1984》、《八五年的夏天》,隨之是1987解嚴前後的《俗女養成記》、《刻在你心底的名字》以及韓國影集《請回答1988》, 浩浩蕩蕩的時光隊伍,楊雅喆沒有早一步,沒有晚一步,也剛巧趕上了,交上了十集「肖強欸~」《天橋上的魔術師》。
劇組日前釋放出一系列劇照和預告片,好厲害的美術指導王誌成倒帶時光,眼看他樓塌了,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精準地還原了時代氣氛,收割了輿論一面倒的讚嘆自不待言。楊雅喆在訪問中深情款款地說:「我試著讓讀者在戲劇裡面,跟自己或是消失的人,再度相會。」故而老台北人重逢了他們的中華商場、讀者重逢了吳明益,影迷重逢了《戀戀風塵》的阿雲阿遠、楊雅喆電影裡的囧男孩、林愛莉、林美寶、馬可和他的櫻花雨。
可要單純美好的懷舊已經有了張哲生,就無需楊雅喆代勞,《女朋友男朋友》野百合學運、《血觀音》劉邦友命案、新瑞都開發案,主創者把時代的鐘面從九零年代調回八零年代,還是有其批判和史觀........(怕爆梗刪去兩百字)
所謂懷舊是耿耿於懷於那時的吃穿用度,我們是如何通過那些細節變成此刻的我們,如《藍色大門》的台詞:「但是總是會留下一些什麼吧,留下什麼,我們就變成什麼樣的大人。」但《天橋上的魔術師》卻把重音落在那些已失去的,我們是遺失了什麼,受了什麼傷,才變成現在的我們,故而他在訪問中又說:「原著的核心就是在講消失。你愛它才會想它,你不愛它的話,消失就消失啊。比如抽屜裡有一隻手錶,你很愛它卻從不戴它,直到有一天你再去翻抽屜,它突然憑空消失了,你才又開始懷念當時拿到那隻手錶的心情。所以消失,才是真正的存在。」
死去的小白文鳥可以復生;手指在空氣中比劃,耳際會有水聲,眼前會游出看不見的金魚;午夜街頭的斑馬可以帶孩子們去消失的九十九樓。電影魔法師從記憶中蓋了中華商場,是為再一次地毀滅。因為明白了一切戀戀的,都將盡付風塵中,故而往事化作灰飛煙滅的塵埃,都將閃閃發亮,如同金粉。
因為心裡念念不忘,有情人眼底所見事物消失與否並不重要,愛電影的人情到深處,終將活在電影裡。活在電影配樂中,活在對白裏,活在消失的場景中,所謂四K經典修復,是修復膠卷,修復了時光,也修復受傷的人心。
因為不能爆梗,左閃右躲也不知道在說三小。不然換一個說法好了,就一句話,丹尼知道我看完十集後,問好不好看,我說:「看完第十集最後一顆鏡頭,看三小男孩在天橋上漸行漸遠,心下想到的是,啊這又溫馨又傷感,根本是《大雄和恐龍大冒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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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對於台灣影視作品的印象與想像,或許在今年金馬獎頒發終生成就獎給侯孝賢導演的時候,又再次出現戀戀風塵的影子,而暫時脫離了鄉土劇或偶像劇的範疇。電影與電視由於媒介的特性,在播放的場合、脈絡以及題材一直以來都有所差距。台灣電影早期在電視普及前,可以說是主導了影視領域的發展。早期的台灣電影都在敘說些什麼呢?是否呈現出當時某個台灣角落中人們的生活百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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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30年來,台灣電影的基調之一就是不斷找尋影片、修復與重新論述,台語電影與紀錄片是其中的主軸。
影片代表一種記憶,我們不斷地在新出土的影片當中認識台灣,我們也試圖賦予這些電影在過去的文化形構當中的位置,也從此延伸出新的討論議題,從1990年代的台語電影乃至相關口述訪談、步入21世紀初期的日治時期紀錄片《南進台灣》、2014年更有《危險的青春》、《三鳳震武林》乃至林摶秋經典作品修復版的問世,此外,日治時期紀錄片再有《全台灣》的出版。
有趣的是,隨著愈來愈多修復完成的影片出現,更年輕一代的研究者也隨之出現,《台語片的魔力》的作者林奎章就是其中一位。年輕一代研究者如何看待台語電影?我們不妨先從歷史的脈絡來看台語電影研究曾有的典範以及近年來的典範移轉。
廖金鳳教授2001年出版的《消逝的影像:台語片的電影再現與文化認同》一書,就是奠基在1990年代基礎上的重要作品。這本著作精采之處很多,其中,台語電影當中的符碼以及與台語電影、國語電影背後政治社會意涵的差異是廣被討論之處。不過,筆者以為書中一段文字深具歷史與社會穿透力,是全書的精華,文長300多字,值得反覆吟味:
「台語片出現的50和60年代,台灣的社會生活可能是:寧波商人在台北市經營一家綢緞店;上海的師傅開了一家『上海老天祿』;國民黨警察在學甲的西藥房沒收了日本唱片;彰化北上的大學生在東南亞戲院擠著看《六壯士》和《誰來晚餐》;斗六的小男孩在大觀戲院旁賣枝仔冰;桃園的公司廠長迷上美空雲雀、小林旭和石原裕次郎;台南的京都帝國大學畢業生成了台灣駐日官員;屏東水寮的歌仔戲院有人正預告著明天的戲碼;雲林廟前的廣場放映著《王哥柳哥遊台灣》;二水鄉成功戲院前的脫衣舞女郎躲避著警察的臨檢;西門町中華商場的中學生正在翻閱『學生之音』的新選輯;台北大光明戲院的新上日片盛況空前;西門町『麗宮咖啡館』裡舞客正跳著恰恰或曼波,門外的保鑣正結夥鬥毆,街角賣獎券的老兵和擦鞋的小孩,都跑來圍觀」。
在這段精采的社會想像文字當中(一部分是根據報紙所載的治安事件而來),可以看到幾個關鍵詞:國民黨的文化管制、族群、以及台北/非台北的不同文化品味,例如台北的影院看好萊塢,台語電影在雲林的廟前放映、台北中華商場有西洋音樂的唱片,非台北的人們迷著日本音樂等。
(以上引用自網頁原文)
https://www.twreporter.org/a/opinion-the-power-of-taiyu-pian-keywords-of-taiwanese-language-cinema?fbclid=IwAR3BwCuoHRWHElWwGb7h-pZC3zlN8e44XGnLgM7MlZH0wmVjUJVrIxkEdP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