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京香1968年5月31日出生於宮城縣仙台市,雙親希望她能夠像京都的古典美人那樣優雅,於是替她取了「京香」這個名字。
鈴木京香從高中時期就開始在故鄉宮城縣擔任模特兒,健美的好身材讓她在泳裝小姐選拔活動中勝出。21歲就讀大學的期間以演員的身分出道,演出電影《愛與平成之色男》。隔年(1991年)被選為NHK電視台晨間劇《請問芳名》的女主角,清純派女星的形象大受好評,開始活躍於演藝圈。
她從小聲音就很低沉,明明是小學生,說話卻有大人的感覺。她曾經討厭過自己的聲音(接到電話還被別人誤認是媽媽),而且不只聲音,就連長相也比其他同齡的人要成熟許多,鈴木京香覺得自己應該是老起來放的。不過,成為演員之後,這些特色反而變成她的強項,給觀眾帶來沉穩的安定感。出道至今,她都是維持成熟的髮型,很少留瀏海,因為她說自己不喜歡有瀏海把臉遮住。
https://stars.udn.com/star/story/10093/5168078
鈴木京香國中時代參加田徑隊,跑步很快。因為運動量大,食量也很大。她最喜歡吃的食物是咖哩豬排飯,光是咖哩飯還不夠,一定要再加上一大塊炸豬排才會飽。現在即使成為需要重視身材的女演員,可是鈴木京香仍然很喜歡吃炸物,為了可以盡情品嘗美食,她也常常去運動健身。
雖然是優雅大方的氣質美女,不過鈴木京香坦承,自己私底下的性格很像大叔,就連嗜好跟習慣也跟大叔一樣,而且打噴嚏的聲音很大(因為年紀大了,打噴嚏太用力時還擔心閃到腰),疲勞的時候也會不小心發出怪聲,彷彿內在住著一個歐吉桑,但這樣的反差更讓人覺得親近可愛。鈴木京香上節目的時候,總是展現出獨特的親和力,時而溫柔知性,時而幽默俏皮,給觀眾的好感度很高。
2010年播出的日劇《第二處女》(無法自拔的愛)是鈴木京香最膾炙人口的代表作之一,她飾演工作精明幹練的職場女性,不小心愛上了比自己小17歲的已婚男子,兩人沉溺在肉體關係之中,有許多激情火熱的床戲,因此播出的時候造成觀眾的熱烈討論。
鈴木京香最令人敬佩的是她擁有很寬廣的戲路,無論是母親和妻子的角色,還是活躍於職場上的菁英份子,她都能夠詮釋自如、駕輕就熟。這幾年,她陸續演出的《型男主廚三星夢》、《未解決之女》、《人氣女神:拉麵食遊記》、《共演NG》皆有不錯的評價。出道超過30年的鈴木京香,可以說是演藝圈的優等生以及零負評女神,對於熱愛的工作她總是全力以赴。
安定國中評價 在 郝明義Rex How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把女人的生命寫得讓異性感受到同步的震撼】
1.
森林是大海的戀人。
水是山心裡的祕密。
兩個女人將近二十年間,由女孩而女人,一路由山而海,由海而山,互相經歷了始終相對又相呼應的生命曲線,各自得出一句結論。
張卉君是埔里人,劉崇鳳的老家在美濃。
近山的張卉君,大學時和花蓮的海邊結緣,畢業後去了美濃社區工作,再去花蓮當了海洋的導遊和護衛者,現在回到台南。
近海的劉崇鳳,大學就加入登山社,進入山的世界,畢業後去了花蓮和台東的海濱居住,現在回到美濃的農村定居。
她們兩人從成功大學的交會開始,從此是同學,是旅伴與閨蜜,也有了生命的對話和對照,最後交織出《女子山海》這本書。
2.
吳明益在書前的『導讀』裡,如此介紹:
『《女子山海》正是崇鳳與卉君以往復信件形式來表現這些年來她們信仰、懷疑、轉變的剖白,對我來說,這是她們的真情寫作、身體寫作。沒有之前作品的包袱(環境運動者的身份、登山嚮導的身份……),不掉書袋,重點放在敘說自己的觀點、自己的記憶,引出自己轉變向「非文學科系式」 的人生,而又深深受文學影響的生命經驗。 ..........
『她們有時寫著自己的經歷,有時寫出對對方的想像,寫到面對自然時的寬闊、陰暗、死亡與救贖, 偶爾觸及到生而為人與其他生物的差異,以及投入人世時對教育與改變他人觀念的思考。她們的作品都還提到「組織」。組織如何吸引、消磨熱情,卻也打磨她們的思考與行動。組織不是必要之 「惡」,而是必要之「痛」。組織讓她們打消念頭,也促成行動。
『這正是我要說的,卉君和崇鳳作品裡的價值。她們兩位或許在三十年前,都會發育成臺灣女性散文家所追求的:談論成長經驗(如《擊壤歌》)、以詩詞文學做為抒情的聯想(如簡媜早期作品), 或是追求某種優雅文化的美學(如林文月的作品)。但她們同樣以女性觀點出發,面對的卻是野地 與野性,時而多感傷情,時而天真爛漫,時而包容孕育,時而帶出她們以性別出發的批判性。同樣這裡頭的文學思考,體質卻已大不相同。
『崇鳳談到雌性之美,香與髒的辨證(傳統我們總把前者歸給女性,後者歸於男性)、一般人對山間嚮導的刻板性別形象。卉君則以自身投入環境運動,時常被以性別的角度特殊看待的經驗,思考自己脫下「公鹿角」的過程。她們意在訴說,一個少女、女人、情人、妻子、媳婦,同時也是一個嚮導、 農務者、 團體的執行長時,看待事物的方式有何特殊之處,而又是如何演化出她們此刻的視野。
對我來說,這就是《女子山海》的魅力。』
3.
因為行動不便,我始終和山難以親近。所以讀這本書,先注意到她們各自寫的山。
卉君跟山的結緣,和她曾經在私立高中因為留級而待了四年的苦澀青春有關。
『我可能永遠都忘不了某次段考後我站在四面封閉的校舍頂樓,望著如蟻列般密密麻麻的放學人潮,手裡緊抓著敬陪末座的全校排名成績單,胸口那股幾乎要爆裂的憤怒感—— 那一刻連風都不在,而我曾經想一躍而下,以全然破碎的肢體瞬間攪亂四方校舍僵直堅硬的規訓,是不是,有可能藉此逃逸出屬於自己的自由路線呢? 』
她始終沒有真的那麼做的勇氣,但慶幸的是她可以在假日時逃回山裡。
『不知道會去到哪裡,也不知道終點何在,只是感受著山的起伏,時高時低地將呼吸融入地形的曲線之中,有時費力有時輕鬆,直至前方無路,我硬是用雨靴踏踩半身高的芒草,隨手撿起一根斷木為杖,試圖劈斬出屬於自己的道路,每一步都顫抖又篤定, 就這樣一直走到雙腳失去知覺自動邁前,腦部出於每一秒的直覺選定下一步的方向,胸口的腫脹感隨著腳掌的踏步被土地一點一滴吸收了,才頹然地躺平在坡地上喘息........
『 我睜眼望著各種葉型交織滿布的天空,它們站得那麼密,卻容得下風,風一來它 們搖曳,便讓出了天空,滲進一絲絲的陽光,如同救贖。我不是忠誠的信徒,不特別信奉任何一個宗教,但那一刻我匍匐於山的氣習裡,臣服於它的靜偕之中, 淚如泉湧。
『我從不知道山有多高,然而它們始終巍然而立,溫暖堅定,未曾在我生命之中位移。』
劉崇鳳則如此總結了山給她的依歸:
『自小父親母親嚴格控管我的活動範圍,女孩子家不可以隨便到處亂跑,我背離了他們;婚後與夫婿攜手返鄉耕種,卻三天兩頭就不在家,面對留在客庄守著老家 守著田的丈夫,我不免內疚;而不知何時,臺北的婆家成為我的休息站,公公婆婆時常見我背著大背包來去如風,我不及細想他們如何看待這失控的長媳,我不敢想。
『時常,我難以自處,我該符合誰的期待?做好哪些本分?........』
然而,面對她的困惑,山始終在那裡,什麼也不說。
『林間散步時我仰望幾棵玉山圓柏,看祂們的枝幹在風裡起舞,即便糾結,也高聳伸向天際。爬到一根大倒木上呆坐,被這雖死猶榮的中空和偉岸完全折服,只是靜靜在森林裡漫步,就找回信心。一股巨大而古老的安定之力扎進身體裡,似乎再難的人生課題都能在老圓柏的生存智慧中迎刃而解,偶爾,我會在那樣浩瀚的安靜裡,怔怔落下淚來。
『接受自己就是這麼纖細善感,我看向圓柏,是祂們認出了這樣的我。 山時時刻刻提醒著,無須輕易隨外界起舞。自然界中上萬種生物群相,沒有一種是多餘的、麻煩的、不應該存在的。』
4.
我從小也生長在一個港都,所以比較可以更貼近一些體會兩個女人對海的書寫。
『怎麼那麼好,生在四面環海的島嶼之上。』劉崇鳳寫道。
但她雖然出生在鳳山,卻因為父母來自環山的美濃,所以在她童年的記憶中,對於海先學到的是害怕,記得的,是海很危險。
到她十八歲,讀大學之後,才有機會自己騎機車,去「黃金海岸」,親近海。從此「愛上大海不止息翻覆的力量。什麼都可以容納,也什麼都可以失去。」
因此她「難以自持地讀起各種航海日誌、海洋散文或小說」,可諷刺的是,學校沒有航海社,所以她只好加入登山社,負著背包走入森林的海洋,成為山的信徒。
不過她終究啟動了一個長期的願望:到海濱生活。從大學期間只要有長假就去東岸短居,到後來去花東扎扎實實旅居九年,滿足了海濱生活的願望,才和男友結婚,回到美濃種稻。
張卉君感慨她和劉崇鳳對海的感受並無二致,「來自於臺灣長久以來海洋教育的缺席,根著的恐懼讓我們只在遠遠看望大海的時候想像她,卻不敢輕易走入她。」
國中的暑假,他們家去澎湖旅遊,卉君有了第一次潛水的經驗。她寫自己對海的初體驗,十分動人:
『也許是在嗆水時吞了幾口苦鹹的鹽水,與海交換了體液;抑或是在浪裡掙扎亂踢的瞬間皮屑刮在了鋒利的珊瑚礁上,留下了基因的線索,總之海神一定記下了我 的體味,順手黏貼了一片透明的魚鱗在我的身體裡,作為標記。』
大學,卉君去花蓮參加了海上解說員培訓,從此和大海結了更深的緣,再到幾年後她從流浪中回來,回花蓮擔任起當年培訓她那個單位的執行長。她從更深的層次認識海洋,不只成了導遊者,也是教育者和護衛者。
6.
在劉崇鳳的後記裡,有一段文字提到我第一次聽她們簡報寫作構想的場景:
『卉君滔滔不絕於敘述臺灣海洋與山林的現況,郝明義先生耐心聆聽,聽到一半冷不防拋出問題:「情感,妳們的情感呢?」、「要寫下愛啊!」郝先生說完,轉著輪椅出去。我呆愣兩秒,看向完全傻住的卉君,哈哈大笑。』
我不太記得當時是怎麼說的,但願意說一下我讀到崇鳳寫她在美濃開辦一個「溪女」 工作坊那段落的感受。
參加那個工作坊的,有二十個來自島嶼四面八方的女人。有三十歲背著吉他而來的女生,有四十歲騎著機車抵達的女子,有五十歲預計搭便車而走的女人。
『幾個夜晚,我們圍著生命低低絮語,女人的故事很長,如河流一般,有時說著說 著,不知怎麼眼淚就流出來,哽咽地吸吸鼻子要吞回去,「流下來吧,沒關係。」 另一個女人拍拍她的肩。........
『最後一個晚上,收拾行囊,決定去溪邊過夜。 「想要火。」一個女人說。
『又是臨暗時刻,戴起頭燈,四散撿柴,手鋸木頭的聲響在暗夜中明晰地響起,這 場景似曾相識……而我不再是一個人,一群人有明晰的意念與方向。
『火苗在她手中擦撞出來,翻轉童話,賣火柴的小女孩不再孤苦無依,冬日會遠去, 春天還會再來,如同黑夜的存在是為了迎接白日到來。每一個女人拾一根柴薪添 入,火壯大了,輝映著彼此的臉。
『是夜,圍著火的女人們不知怎麼了,沒有酒卻像醉了一樣,一一脫口而出心裡深 處不輕言的故事。像深埋在水底的石頭終於鬆動、又或是存放太久的木頭突然起 火燃燒,那些痛苦煎熬的情感或戲劇化的人生遭逢,都在這一夜獲得釋放。
『明明是悲慘人生,卻只聽聞女人不停不停大笑,張狂放肆。幽默如海岸成片的鵝卵石,在洶湧的情感大漲潮之後,嘩啦啦啦退去時我聽見石頭與石頭間清靈細碎 的聲響,滌洗過去每個倉皇失措的暗夜。
『沒有評價,無條件接納,我擁抱我潰堤的水壩。』
我要說的是,讀到這裡,我也不由自己地眼前都模糊了。
她們把女人的生命寫得可以讓異性感受到同步的震撼。
書的封面上,有一行字:『我愛山,也愛海,我愛我們是女生。』
她們確實都寫到了。
7.
讀完書後,我打電話給張卉君,問她離開海,離開黑潮基金會執行長的位置之後,回台南做什麼。
她回答我:
『我覺得離開組織有一個背後的實驗是想鬆綁自己,過去是以一種組織的方式在動員跟做環境議題,如今回到個人身份時,我如何從自我生命出發,成為一個以個人為主體的能動者,更自由、更靈活,也更純粹,我想繼續追求這樣的熱情,所以給自己在最高峰的時候從組織腳色裡引退,成為一個自由工作者。』
祝福卉君以及崇鳳的女子山海更加遼闊。
安定國中評價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愛,並且幻著(下)】
──談葉青《下輩子更加決定》中的
界線、穿透,與游離
◎小編陳依婷賞析
2.關於穿越
在其他作品中,葉青也透過身體為媒介,流露出在愛裡期盼「合體、同在」的渴望。好比是〈沒有字〉:「路那麼窄 太陽的影子那麼長/兩個人走在一起遠看只有一個身體」,明明是兩人同行,但在她眼裡被「錯看」成了「一個身體」。如果「窄路」暗示某種「艱難」,而這「一個身體」,似乎帶點能更順利「通過窄路」的想像與渴望。而在〈傷〉中,「你劃傷了自己的手臂/兩條暗紅色凹痕又長又寬/我拿了藥膏給你 知道那不濟事/我想 把手伸進你的身體裡/不是為了做愛 是/輕輕撫處你的深處猙獰的傷口/手掌伏在上面 讓野野小獸遇見雨後的暖陽」,藉由直接而強烈的「手伸進身體裡」,卻非慾望的動機而是身體的撫觸,藉由緊密貼合的當下,試圖分擔並共同承擔對方身心難分的傷與痛。
在另一首〈你的身體〉中,她透過真切穿入對方身體,打破了彼此的「界線」,看似成為了對方,卻又某種程度意識到自我:
你的身體 ◎#葉青
很想成為你的身體
用你的眼睛看你的風景
最近的風景仍然是你的身體
可以一直這麼靠近地看
一個人凝視著自己的手指沒有人會懷疑
用你的雙手環抱你的身體
讓別人以為那是沈思 或等待的姿勢但
那是我們長長的擁抱
用你的腳走出門 傍晚獨自回家
回到家的時候 抬頭看見樓上微黃的燈光
從你的背包掏出一把鑰匙
用你的耳朵聽我每天等著的 你開門的聲音
這首詩藉由「成為你的身體」為起點,描寫了在愛中,一層深比一層的渴望。首先,「成為你的身體」表層來說,可以「看你的風景」、「用你的腳出門」,體驗一切關於你的種種,這是愛的初淺表現,想要深入了解對方
其次,若是「成為你的身體」,便可以極近的姿態、「凝視你的手指」、「環抱著你的身體」而不被「他者」察覺異狀,從而沉溺於深深凝視與擁抱中,自足自得,這是更深層的幸福與滿足;最後,有意思的是,自導自演般,「我」藉由「你」的腳、「你」的背包、「你」的耳朵,滿足了「我」所等待的「微黃的燈光」、「鑰匙開門的聲音」。
在這當中,有種極致的愛戀與自溺,然而在幸福之餘,又流露著某種程度的愛的孤苦與憂傷。試揣想,如此必須靠「附身」狀態、消除「主體」而游離於「你的身體」與「我的意識」之間,方能成就的愛,是否源於背後對於某些「界線」、「禁忌」的「不可跨越」?「你我合一」的追求或許不全只是深刻的愛戀,更可能是對於「他者」眼光與評價的顧慮。
因而,唯有如此,在「成為」、「附身」當中,我才能等待到那份真正的歸屬、被接納與安定。
3.關於游離與回歸
在葉青詩中,也偶爾出現某種「游離」狀態,那源於自我拆解,終於再次整合。好比在〈分途〉:
分途 ◎#葉青
今天 我把我的靈魂捏起來 捏得很小
放在盒子裡 寄去給你
它會對你 很好很好的
以後 我的身體 就可以放心在這裡過日子
好好吃東西好好呼吸 讓它 一直活著
如果你對它厭煩了 儘管叫它走 沒關係的
它知道 走哪條路可以回來
在這首詩中,「我的身體」與「我的靈魂」看似為能被拆解開來的兩個主體,卻又彼此互相聯繫。「我的靈魂」一方面能夠前往、「對你好」,並在「你厭煩時」回來,另方面可藉由與你「同在」,同時使「身體」得以放心、一直「活著」。同樣的,在〈影子的夢〉中,藉由「影子告別了我/說它也想擁有自己的人生」帶出了影子的出走與遭遇,在經歷了「愛了而且不被愛」,以及明白「為什麼那段時間裡路都沒有盡頭」、「連死都那麼遠一天很難結束」而回歸,最終「我重新擁有了影子/而影子擁有了夢」,在游離後重整自我,我與我的影子,都重新擁有了什麼。
在葉青詩中,在「你與我」之間的「穿越與成為」,或者是自我主體裡「身體、影子、靈魂」的游離與回歸,都帶著點幻想的色彩。而這如幻似夢的恍惚起點多半是愛,在愛而不得的界線下、以及自我救贖的孤獨裡,葉青以詩作為燈、作為路,曲折而蜿蜒地走向並完成了心中專屬於愛的路徑。
-
◎作者簡介:
葉青
生於民國68年10月16日,卒於民國100年4月2日。
北一女及台大中文系畢。曾任誠品書店商品處影音企劃,定期於誠品好讀撰寫評述,並為KKBOX古典樂、爵士樂長期約稿作者,曾翻譯音樂相關影片。另曾擔任教育部國語辭典編輯,及桃園縣立慈文國中國文老師。出版作品有《生死密碼─名人死亡之謎》《生存密碼─世界未解之謎》,譯有《陽性反應》。
大學時期積極參與同志活動,努力在身分認同與輿論壓力下找到平衡。堅決相信「清醒不是人生唯一的正途」。病後開始新詩創作,累積作品逾千首,文字淺白,卻觸動人心,靈感多來自身邊他喜愛的人、事、物,常說自己的詩刪去贅詞只剩三個字:「我愛你」
-
美術設計: IG@brocccoliiiii
圖片來源: IG@brocccoliiiii
-
http://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07/blog-post_20.html
#每天爲你讀一首詩 #每天為你讀一位詩人
#葉青 #疏離 #徒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