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仁分局長下台因為治安最好的招牌掉了?
#鍾爸爸鍾媽媽節哀
#潘爸爸潘媽媽也在等待正義
雖然這個命案發生後,小英總統、蘇貞昌院長、台南市長、教育部長、內政部長,還有,長榮大學校長都道歉了,但是,鍾媽媽和鍾爸爸希望兇手「一命換一命」的訴求,一定不會成功,除非請大馬政府要求將兇嫌引渡到馬國受審!
法律學者們一定會來罵我喪權辱國,因為司法管轄權是國家最重要的主權象徵,那有要中華民國放棄自己的司法管轄權的道理? 更何況,犯罪發生地在台灣,所有的罪證也都在台灣,尤其,台南市警方在獲報後六小時就已經偵破本案,理所當然要在台灣起訴審判。
是的,這些都是我們的認知,但是,潘曉穎命案的主嫌陳同佳要到台灣投案,我國官方處處阻撓,讓我看到長榮大學馬來西亞案或許在總統、院長、部長、市長、校長都出來道歉後,未必沒有其他可能,因為在跨國犯罪中的司法管轄權「保護原則」或「保護管轄權」(Protective Principle):凡刑事案件中被害人為某國公民,該國即有司法管轄權。依照陳同佳投案遇阻的府院態度看來,路是人走出來的: 只要馬來西亞政府向台灣提出請求,以官方向台灣提出請求,等於是承認台灣是個主權獨立的國家,我相信蔡總統一定會盡力協助。
因為鍾爸爸、鍾媽媽希望擄殺性侵愛女的渣男梁育志會受到絞刑的制裁,這個心願在台灣幾乎是不可能會實現的。因為梁男過去有偷竊女性內衣褲的前科,精神科醫師都說這是「特殊性偏好症」,易言之,他有病! 在台灣,像他這樣絕對不會處以死刑,雖然我們知道他很渣、很可惡,而且非常可能再犯,我們還是沒有辦法!
相信嗎?!就算台南市警察局歸仁分局的同仁在9/30獲悉有女生被擄未遂,積極查辦後,將這個渣男的車輛和照片拿給報案女生指認,她也無法認出來的前提下,就驟然把這個渣男逮捕到案,相不相信一定會有更多民代媒體交相指責警察侵犯人權,因為什麼事都還沒有發生,9/30晚的女生因為現場沒有路燈也無法指認,你要警察能怎麼做???
這個案子因為被害人身分特殊,也因為台南市向來都以治安良好著稱,所以案發後,舉國譁然,甚至掩蓋過前一天朱冠甍上尉英勇殉國的新聞。自總統、院長以下紛紛跳出來道歉,讓人知道這件刑案的特殊性,因為在野黨要求政府為開放萊克多巴胺豬進口,無視國人食品安全與健康的決策道歉,杯葛抗爭已經快兩個月,仍然無動於衷。
總統、院長、部長、市長都道歉了,但是父母的椎心之痛,不是道歉就能了事。該不該追究教育部的校安通報機制為何失靈、要不要問問學校既然沒有提供學生足夠的宿舍?對於校園周遭的生聚居宿舍為何沒有安排校安或與警方、社區巡守組成聯防? 要不要問問台南市政府,不只長榮大學,其他學校的校園周遭的安全有沒有潛在威脅?而四處到外招生的大學們,你們的危機意識、安全防範都合格嗎? 教育部在做什麼?! 因為昨天的聯合報也有專文指出【這條便道是長榮大學學生往返宿舍及學校的捷徑,但長期路燈不亮,成為吸毒及販毒者聚集的天堂,當地居民熟知這是條危險道路,晚上少去,大學生為求方便仍然使用,校方竟說不知道路燈不亮,明顯欠缺警覺性及危機意識。】
以前有位高官因為脫口而出【哪裡不死人】飽受抨擊,但是真的要記住,世界上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一定要隨時保持警覺。這個渣男梁育志外表正常,家庭小康,生日時還有議員上FB祝他生日快樂,哪裡看得出會是個性變態,如果不是台南市警察迅速將他逮捕歸案,會不會變成二十幾年前的華崗之狼,或是像蘇聯專在鐵道沿線姦殺女性的Citizen X?
危險永遠都隱藏在你失去戒心時伺機而出。
30年前我在伊利諾大學攻讀博士時,因為學校在芝加哥市區,周遭的治安惡名昭彰。當時學校發生幾起夜歸女生被擄走性侵事件,學校就透過各種方法提醒我們,也提供所有學生(不限女生)離開學校返回住處時的接駁服務。我當時因為還在主持研究案,經常在校滯留到半夜。一定養成隨手關門鎖門的習慣,也會使用校方的接駁服務,而且隨時都做好準備,萬一我遇上了,該怎麼辦? 果然,不久後,我在治安良好的住家附近停車後,走回公寓途中就遇到兩名黑人開車迫近行搶。我因為早有心理準備因應得宜,只把皮包財物交出後,順利脫身。但是,其他人有這麼幸運嗎?
希望大家都能記住教訓。也別忘了,除了鍾爸爸、鍾媽媽之外,還有個潘曉穎的爸爸媽媽,都是被害人家屬,不應該被大小眼對待!
真是好棒棒的政府,為了杜悠悠之眾口,為了掩飾政府失靈的真相 ,就把一切推給警察吧。
歸仁分局長下台一鞠躬了,希望台灣的治安就此一帆風順。
PS. 1. 本文是我今天上午九點半貼出,但是從中午之後,粉專怪怪的,無法分享,或是上午分享的,都成了無效聯結。 所以重貼。
2. 下午三點半台南市警察局長宣布撤換歸仁分局長。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媽媽 以死 威脅 在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童年的種種脆弱與傷痕,會深埋在我們的心田。
在某種程度上,把過去的經驗複製到現在,是人很自然會做出來的事情。對此我們唯一擁有的防禦工事,就是要在事情發生的當下意會到有哪裡不對勁,然後阻止自己(或者阻止別人)。
我們可以善用的線索是注意自己正在體驗的情緒是否異常地原始,異常地失控。具體而言,這類情緒會觸動人哭泣、抑鬱,或是過度樂觀。被這類情緒下了咒語的個體,會很可能表現出與平日大相逕庭的說話口氣與肢體語言,看起來就像他們真的回到了過去,重新把當年的人生再重演一次似的。
在這樣的情緒來襲時,我們必須努力把自己抽離出來,細細思索其可能的來源──兒時的創傷──還有這情緒將我們鎖進了什麼樣的模式。對自己與自己的弱點取得深刻的理解,是我們能夠變得理性的關鍵。
取自《人性18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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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早安:
我們所展現的強烈愛、恨,常常是童年經驗的重現。
但各位即便看了這一段摘文,就要能夠對自己保持清醒的覺察,這相當困難。心靈成長,本來就難以速成,我們常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控之後,才能慢慢摸索出個所以然,進一步才能透過先知先覺,來對自己喊暫停,停止來自過去的投射,回到當下的現實。
這一段摘文異常重要,我相信對心理學有一定了解的朋友,大概可以深刻體會。但我再次強調,就我的經驗來說,因為一方面是文章長,二方面是要能好好閱讀,需要對自己的探索到了一定的程度,才可能懂得文字的涵義。所以只要您讀完了,請給自己一個大大的肯定,我猜,大部分看到這篇摘文的朋友,很難專心看完。
對我來說,我看相關內容的文章,可以幫助我回到動心起念處,減少掉入思考陷阱的可能性。不只是認識自己,這本書對於理解人際,也有相當的價值。
祝願您,能藉著這本書,多看見自己腦中的虛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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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羅伯‧葛林】
低階的情緒會終年無休地影響我們的思緒,而這些情緒源自我們自發性的衝動──包括我們(腦中)想要聽好話的需求。相對之下,高階的情緒會現身於特定的時機,強度猛烈,並通常是由某個外在的火種所引起──那可能是個徹底把我們惹毛的人,也可能是一個特定的環境。高階情緒撩撥出的情緒更激昂,網住我們注意力的程度也更徹底。我們愈是滿腦子都是這種情緒,這種情緒就會愈發強勁;而這種情緒一變強,我們又更沒辦法把它從腦裡趕出去,一個惡性循環於焉成形。我們的心靈會以這種情緒為目標鑽起牛角尖,大小事都要我們別忘了自己有多生氣,多不肯罷休。我們變得只能被動反應。最終因為過程中的壓力,高階情緒往往會促使我們草率行事,最終招致災難的發生。在這樣的情緒爆發中,我們往往會覺得自己遭到附身,就像有個邊緣腦主導的第二分身將我們的意志架空,真正的我們反而對一切都束手無策。
理想的狀態下,我們要能對這些誘發因子有所警覺,以免我們的心靈一路從鑽牛角尖走到爆炸的終點,到時你一定會後悔的結果將已無法挽回。同一時間,你也要慎防別人心中的高階不理性,你要麼躲得遠遠的,要麼日行一善把他們從虛妄中拉回來。
…………
源自童年早期的引爆點
童年早期,是我們人生中最敏感、最易受外界影響的一段。愈是往回推,與父母親的關係就影響我們愈深遠。同樣的道理,也適用於任何人生早期的重大經驗。童年的種種脆弱與傷痕,會深埋在我們的心田。時不時我們會出手去壓抑這些過往的記憶,因為它們可能帶有負面的影響力,那或許是種深刻的恐懼,或許是曾遭受到的羞辱。但也有些時候,這些童年片段會連結到正面的情緒,像是被愛、被關懷等我們會想不斷重溫的記憶。在日後的人生當中,記憶裡的某個人或某件事會成為引信,觸發兒時某個或好或壞的回憶,並一併引發強力化學物質或賀爾蒙的釋放。
比方說,一名青年可能有位疏離而自戀的母親。在嬰兒或兒童時期,他把從母親處感受到的冷漠解讀為被拋棄或被「放生」,而會被放生,一定是因為自己哪裡不好,所以不值得母親去愛。或者在另外一個平行宇宙裡,一個新的弟弟或妹妹來到世上,讓母親對他的關心無法像原本那樣全心全意,而這對他一樣會產生被拋棄的感覺。等他長大成人了,談戀愛了,女朋友可能會暗示自己不滿意他的某個特質。原本這都是交往關係裡健康的磨合,但對青年而言,這也可能會成為他心中雷的引爆點。他內心的小劇場會是女友注意到自己的缺點了,下一步就是要放生自己了。他內心的情緒激動起來,他感覺到自己即將遭到背叛。這情緒的源頭他看不見,這一切已不再他的控制之內。於是他開始反應過度、開始無的放矢、開始變得退縮,而這一切都像自我實現的預言,倒過來造成他最不樂見的結果──女友提出分手。他的行徑,只是被內心某種回憶所激發的反應,現實並不是他行動的根據。什麼叫不理性,這就叫不理性。
要提早注意到自己或別人內心出現這種的狀況,你可以觀察對方是不是無來由地孩子氣到一個境地,是不是突然變得很不像他平日的自己。這樣的變化,可能以任何一種關鍵的情緒為核心,那可能是恐懼──恐懼失控、恐懼失敗。而說起恐懼,我們的反應會是從環境中將自己抽離,讓眾人看不見自己,就像小朋友把自己縮成一顆球。往往強烈的恐懼若讓人一病不起,我們就有了再正當也沒有了的理由脫離戰線。
這種關鍵情緒也可以是愛──或許因著某人讓我們模糊地想起那失去的快樂園地,我們便會在當下義無反顧地去設法複製自己與雙親或手足的緊密關係。這情緒還可能是極度的不信任,因為我們可能在幼時被某個權威角色給辜負過或背叛過,如做父親的就是常見的罪魁禍首。這經常是人態度突然轉趨叛逆的原因。
此間埋藏著的一個風險,是在對現在有所誤判,同時又以過去做為對象來進行反應的過程中,我們會製造出衝突、失望與不信任感,而這些東西只會傷口上撒鹽。在某種程度上,把過去的經驗複製到現在,是人很自然會做出來的事情。對此我們唯一擁有的防禦工事,就是要在事情發生的當下意會到有哪裡不對勁,然後阻止自己(或者阻止別人)。
而想要把「引爆點」逮個人贓俱獲,我們可以善用的線索是注意自己正在體驗的情緒是否異常地原始,異常地失控。具體而言,這類情緒會觸動人哭泣、抑鬱,或是過度樂觀。被這類情緒下了咒語的個體,會很可能表現出與平日大相逕庭的說話口氣與肢體語言,看起來就像他們真的回到了過去,重新把當年的人生再重演一次似的。在這樣的情緒來襲時,我們必須努力把自己抽離出來,細細思索其可能的來源──兒時的創傷──還有這情緒將我們鎖進了什麼樣的模式。對自己與自己的弱點取得深刻的理解,是我們能夠變得理性的關鍵。
…………
轉瞬之間的得與失
突然的成功或獲得,是很危險的事情。從神經學的角度去看,化學物質會在大腦中猛烈釋放,讓我們感覺到興奮與能量在心中爆發出來,進而讓我們產生想要複製這種體驗的欲望。任何一種上癮或瘋狂的行為,都可以以此為起點出現。另外當成就一下子就到手的時候,我們往往會忘記一項很基本的智慧,那就是真正能夠長長久久的成功,都需要先下足扎扎實實的苦功。我們會無視於暴紅或一夜致富中的運氣成分。
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重新捕捉到那種賺大錢或一夕成名所帶來的快感。我們會開始目空一切,對任何想要上前警告我們的人心存抗拒──他們不懂啦,我們會這麼告訴自己。但因為爆紅很難持久,我們終將墜回平庸,而爬得愈高,摔得愈痛,這個循環也會自此展開令人憂鬱的階段。雖然說對這種過程最熟悉的莫過於賭徒,但其實有另外兩種人也不會對這樣的心路歷程感到陌生,一種是歷經經濟泡沫時的商人,一種是新時代瞬間爆紅的各種紅人。
意想不到或是一連串的挫敗,也跟成功一樣會引發我們不理性的反應。我們會想像自己遭到厄運詛咒,而這種厄運將永無止境。我們會心生恐懼而開始心存猶疑,而這又會引發更多的錯誤或失敗。在運動競技上,這會導致勝負關鍵時所謂的「軟手」(choking),主要失敗與失手的記憶會讓選手心裡產生陰影,他們的肌肉會無意識地緊繃而造成失誤。
這一體兩面的問題,並不難解:每當你意外成功或失敗的時候,也就是你該向後退一步,用一些該有的悲觀或樂觀來平衡一下的時候。其中突如其來的名利你更得小心──天降的錢財與名譽都是沒打地基的空中樓閣,而且具有強大令人上癮的拉力,一旦打回原形,你就會在無可避免的痛苦中扮演自由落體。
…………
壓力暴漲
身邊的人在你看來,永遠都是那麼理智,對自己的人生那麼有把握。但只要把他們放在充滿高壓的情境中,隨著壓力水漲船高,你就會看到一幕幕令人意想不到的現實上演。自我控制的冷靜面具會剝落,他們會突然在暴怒中幹話狂噴、會顯露出有受迫害妄想症的那一面,還會變得超級玻璃心、超級小器。壓力或威脅的出現,會讓我們大腦中最原始的那部分興奮與活躍起來,進而壓過人類的理性力量。事實上,壓力或緊張會掀開人類精心藏好不讓人看見的缺點,所以真的要觀察人,就要選這樣的時候,因為這種時候你才看得到他們的本性。
一旦注意到自個兒生活中的壓力值上升,你就必須要仔細的觀察自己,注意自己是否表現出與環境因子不成比例的脆弱、敏感、多疑,以及恐懼。觀察的時候要盡量跳脫自己,盡量騰出時間與空間獨處。你需要拉出距離來創造更好的視角。千萬不要自以為你是那個可以在壓力下面不改色的練武奇才。那是不可能的。但透過自我的覺醒與反省,你可以避免自己做出日後會後悔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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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引信
因著個性,所以有些人天生就會觸動其周遭所有人的強烈情緒。這些情緒包括極端的愛意、恨意、自信與不信任。歷史上的這類案例包括《聖經》裡的大衛王、古代雅典的阿爾西比亞德斯(Alcibiades)、古羅馬的凱撒、法國大革命期間的喬治.丹頓(Georges Danton),還有美國前總統柯林頓。這種人往往有著幾分個人魅力,他們能辯才無礙地表達出自身的情緒,而這些情緒又會彈無虛發地挑動起旁人心中相同的漣漪。但這類人當中也有一部分很自戀;他們會把內心的劇場與煩惱向外投射,將旁人捲入他們一手創造出的漩渦。這樣的特質,會讓他們令人又愛又恨。他們會讓一堆人黏過來,又會讓某些人閃得遠遠的。
像這些彷彿人形引信,到處放火的人,我們理想上是不要等到自己受影響,最好在他們影響到其他人時就先注意到而有所提防。沒有人能與他們的影響力徹底絕緣。只要他們在場,很多人就會暫時喪失與人講道理,或與人保持安全距離的能力。甚至連他們不在場的時候,這些人都能讓你對他們念念不忘。他們就是有這種令人著魔的天分。一不小心,你就會被他們領著去幹一些走偏鋒事情,不論是以死忠追隨者的身分,還是以死敵的身分。在這道光譜上的兩個極端──受他們吸引或對他們排斥──你都會傾向於不理性,都有必要立刻讓自己與對方拉開距離。一個不錯的辦法是要看穿他們端給人看的表象。他們會想方設法讓自己散發出某種光環,讓你無法視他們為凡人,你會因此覺得他們有種神祕的特質能使人自慚形穢。但事實上,你是人,他們也是人,也跟人一樣都在意某些事情,有著某些弱點。試著專注在這些弱點上,提醒自己他們不是男神或女神。
…………
群體效應
群體效應是一種高級的群體偏誤。當身處於其中的團體人數夠多時,我們就會變得跟平常有點不同。你可以趁參與運動賽事、演唱會、宗教活動或政治造勢場合時注意一下自己與旁人。基本上,你不可能不覺得自己被群體的情緒感染。你會心跳加速,會一不小心落下喜悅或悲傷的淚珠。身處於團體裡,不會促進你獨立思考的判斷力,反而會強化你對歸屬感的渴望。這一點也同樣可能發生在職場上,尤其如果你有一位善於「帶心」的主管的話。這類領導人善於撩動人的情緒去激發我們的求勝心與攻擊性,或是創造出一種「我們vs. 他們」的敵我有別。群體效應不見得需要一大群人在場。社群媒體的力量一樣可以引誘我們加入在網路上口耳相傳的行列,讓分享的意見像病毒一樣散播出去,而且這時被分享的往往不是溫和的情緒,而是像暴怒這種重口味的東西。
群體情緒的刺激,也有其可以振奮人心的正面效應。有些狀況下,我們可以在群體效應帶動下去做有利於公益的事情,但要是你注意到的群體效應是對應到負面的情緒,比方說彼此仇恨、病態的愛國主義、攻擊傾向、一元的世界觀,那你就必須要幫自己接種好抗體,避免自己被強大的群體風向給帶過去。通常為了維持自身的理性與判斷力,我們寧可對群體環境敬而遠之;如果非置身險境不可,我們也必要把質疑的防護罩開到最強。
民粹領袖特別善於利用群體效應,並習於刺激人的非理性爆發,所以是我們格外需要提防的對象,而有些東西是他們固定會使出來的招數。在群體的場合下,他們首先會把氣氛炒熱,搬出一些大家有共識的觀念與價值來講,創造出一種和樂融融的認同感。他們會倚賴模糊但曖昧的語言來煽動人的情緒,由此像是公(平正)義、真相、真理、某某優先、某某價值等愛國主義用語,都是他們愛用而琅琅上口的字彙。他們開口閉口都是抽象而崇高的理想,但就是不會講到怎麼用具體的行動去解決明確的問題。
媒體或政壇中的民粹型人物的目標,是讓人心中持續感覺到焦慮、慌亂與忿忿不平。民眾的情緒高亢而激昂,他們才有條件繼續登場。對此你想見招拆招,難度其實不高,你只需要懷著一個念頭,那就是把理智、判斷力與為自身著想的能力,全部視為你最珍貴的財產,這樣就行了。任何人想要侵門踏戶,進犯你獨立的心智,你都要一律以敵人視之。所以一旦你的雷達上顯示某個人物是民粹屬性,你馬上要做的事情就是加倍警醒,加倍理性。
關於人性中的非理性,我最後想說的是:不要自顧自地以為進步與啟蒙已經不知怎的將比較極端的不理性給消滅殆盡。歷史已經一再證明非理性或許會有起伏高低,但你永遠看得到它的身影。伯里克利的黃金時期不乏哲學大家與蠢蠢欲動的科學精神在萌發,但繼之而起的年代卻充斥著迷信、邪教與排斥異己。同樣的現象,也發生在義大利的文藝復興之後。這種循環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生,是一種必然,也是人性中的一環。
不理性不會消散,只會改變其外觀與裝扮。我們或許不會再有與字義相符的「獵巫」行為,但在不久之前的二十世紀,我們還是在三○年代的俄國目睹了史達林主政下的「莫斯科審判」、在二戰後的美國看到了參議員麥卡錫的反共聽證會,還在六○到七○年代的中國見證了名為「文化大革命」的集體迫害。邪教的代代相傳,從來未斷,對某名教主的人格崇拜或對於某個名人的偶像崇拜都層出不窮。科技如今也誘發了更多的宗教狂熱。現代人急切地想要找到一樣東西可以寄託他們的信任,必要時他們會飢不擇食。民調顯示在二十一世紀,相信鬼魂、神靈、天使的人不是變少,而是變多。
只要地球上還有人類的一天,不理性就不會默不出聲,也不會停下擴散的腳步。理性是個人才得以去追求的能力,無關乎群眾運動與科技發展的風起雲湧。感覺高人一等,感覺無所不能,就是不理性在你內心作祟的錚錚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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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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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 以死 威脅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警察宿舍被扔磚那天,我在窗邊俯視樓下的手足]
8月5日大三罷,全港遍地開花,黃大仙成為戰況最激烈的地區之一,住了不少警員的黃大仙紀律部隊宿舍樓下,聚集了大量黑衣人。傍晚六時,示威者向前衝,警察防線退回宿舍內,向外發射催淚彈,但示威者還是成功佔據並包圍了宿舍,整整個半小時,向宿舍低層不斷扔磚。
示威者把磚頭瞄準窗戶,天漸黑,有時要靠聽到玻璃碎裂的聲音,才知道是否命中窗戶,一旦打中,群眾發出歡呼聲。也有人嘗試點火在宿舍樓下燒雜物,有人嘗試阻止:「這裡住的不只是警察,還有他們的子女,還有警察以外的紀律部隊,我們不想波及無辜吧……」有人反駁:「已經抗爭了兩個月了,我們已經沒有其他辦法……」
宿舍外的狀況,記者可以肉眼觀察,但宿舍內的人究竟在想甚麼?對於居住的地方,被圍攻破壞,他們又有何感覺?
五過月後,我遇上了黃大仙紀律部隊宿舍的住戶,大專剛畢業的少女Sabrina(化名),她自六月開始就有參與反修例運動,她愛好藝術,性格感性,但父親及哥哥均是警察,母親亦支持警隊。
Sabrina指,父親是警察,但年紀大已調任文職,相反加入警隊只幾年的哥哥,卻有擔任防暴警察,自六月開始,她也有跟哥哥討論事件,希望對方不要對示威者太過份。雙方雖各持己見,難得的是,家人知道她支持運動,也不會明言阻止她出外。
「大家尊重大家,他們不過問我,我也要給他們空間。我內心只希望自己屋企的警察,是有良心,堅持理念的警察。」
當示威者圍堵她們的家,Sabrina和家人也沒法逃避,她家住十幾樓,從睡房窗戶向下望,俯瞰了滿布示威者的大街,她說,整個窗戶就是她認同的世界:「最初看到示威者頑強地把催淚彈殼扔回警察那邊,覺得很鼓舞,但不久,看到警察撤退,不斷發射催淚彈,又擔心手足的安全。」
她從自己的高角度窗戶,拍攝樓下「手足」的抗爭片段,但不敢上載到社交媒體上,因為明顯是「宿舍住戶」才可以專享此角度。
我問她,下面在衝突,她聽到最多是甚麼聲音?她說,為了保護家中的小貓,她關掉了窗戶以免催淚彈的氣體飄入室內,所以聽不到槍聲,偶爾聽到抗爭的叫喊聲:「坦白說,聽到最多是自己的哭聲,我實在太過激動了。」
晚上七時許,Sabrina聽到家中大門打開,父母帶了十來個客人來,母親告訴她,這批人是住低層的「婦孺」,因為一樓至四樓的窗戶被打碎了,小孩子、警嫂、長者、外傭等,要找地方暫避,她們家位處高層,算是一個較「安全」的避難所。
Sabrina還沉碎在手足的壯烈抗爭之中,滿臉是淚水和鼻水,「我沒法立即出去打招呼,我不能讓鄰居看到我這副樣子,因為我不想父母難做,我這個女兒住在警察宿舍,卻是個支持外人的黃絲,我不想令家人麻煩。」她用十分鐘整理好情緒,抹掉眼淚,拿了一個毛公仔,打開房間。
在Sabrina客廳避難的約有三個家庭,孩子仍在讀小學的年紀,帶着孩子的有母親,七旬婆婆,外僱等,有一個家長還嚷着忘記了帶幼兒奶粉上來,擔心孩子捱餓。
客廳的電視播放着卡通片,Sabrina說孩子沒哭,甚至沒有驚恐,還有點覺得新奇:「孩子們根本沒意識到發生甚麼事,只知道沒法留在自己的家,要到另一個地方看卡通片。」
大人們呢,在孩子面前強作鎮定,還是有緊張及不滿的情緒,大人們提及:「樓下的窗戶全被打破了」「玻璃碎片鋪滿孩子的牀,連牀上的毛公仔上也是玻璃碎,孩子沒法抱走心愛的公仔,所以不開心。」「催淚彈飄進了屋,屋裡的東西都要丟掉了。」
大人們對示威者有不滿,但情緒上還是較期望自己得到照顧和安置,他們有提及,為何警隊不增援,為何不開實彈趕走這些人,但更實際是,希望知道這晚怎樣過。於是有人提及暫住酒店,和想辦法安排交通離開。
忽然,不知道誰多手,把電視機的頻道按錯了,本來還播放着安撫兒童的卡通片,忽然變成直播新聞台,螢幕上看到不就是大家熟悉的家嗎?黃大仙宿舍外火光紅紅,有人點火。
天真的孩子指着電視說:「呀,這是我們屋企呀,着緊火呀!」
聽到這一句,Sabrina感到很難受,覺得不忍心孩子要經歷這些,唯有把自己心愛的毛公仔放下給這些小朋友,但好像孩子們並不喜歡,Sabrina又退回自己的房間。
過了不久,Sabrina又聽到客廳大門打開,從門隙偷看,這次是哥哥回來了,腳上卻穿上了整齊的防暴裝備,還拿着防暴槍,槍枝擱在客廳地下,Sabrina情緒崩潰,立即想到哥哥會不會就是拿槍在樓下鎮壓示威者的人?她沒法子接受。
後來她才知道,哥哥這次上來,只是帶警員借用她家廁所,那個晚上,哥哥守在宿舍樓下,頭部被磚頭扔中,幸好有戴頭盔,Sabrina說:「知道哥哥中磚,也有擔心也有不開心,但又擔心哥哥這個晚上有份開槍傷害我的手足,內心交戰,好矛盾,痛苦到極點。」
那批人留在Sabrina家中至午夜,有些警員下班到來,把妻兒接走,連帶同袍的孩子也一併接走照應:「他們好團結的,知道兄弟未下班,會照顧別人家小。」
「有時我回到宿舍,警察鄰居也會很關懷地說,『小心一點』,當然他們不知道我是黃絲才會待我這麼好……那是警察叔叔最好聲好氣的時候,只有我聽過。」到過示威現場,見過警察暴力一面的Sabrina說這句話時有點唏噓,又覺得有點諷刺,她眼珠一轉,伸一伸舌頭,鬼馬地道。
Sabrina家住十幾樓,她說磚頭扔不到那麼高,但鐳射筆卻成功地射到她的房間,鐳射光甚至刺痛她的眼睛:「被鐳射筆射中,第一個反應是嚇一驚,但第二個反應是,若自己感到受威脅,那就代表手足的策略成功了,又替手足感到開心。」
自己成攻擊對象,Sabrina先想的反而不是自己感受。她把窗簾拉好,關了燈,裝作房間沒人,但卻躲在漆黑裡,為窗外的手足打氣,揪心,難過。
Sabrina說,她有過狂想,不如打開窗大喊,替樓下的示威者打氣,「但我從警察宿舍開窗嗌,很容易被誤會是咒罵示威者,於是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當日宿舍樓下有人噴上了塗鴉「禍必及妻兒」,示威現場亦有人喊「黑警死全家」,Sabrina說,初次看到或聽到這些,第一個反應也是「啊,沒法逃避了,我們這種人,終於成為了輿論攻擊的目標…..」但很快,連她自己也會喊這些口號。
「有時會想,我家裡的成員不是黑警,所以死全家應該不關我事;但有時看新聞片段,裡面警察幹的事,連我都憤怒得很,我也想喊黑警死全家,如果要死也是抵死,因為警二代的身份是沒法擺脫的,只能認命。」
父親當了幾十年警察,作為家人,也享受了福利,自小她住在不同地區的宿舍,「父母會說,因為我是公務員家屬,看醫生便宜一點,因為家人是警察,宿舍才那麼闊落,租金又便宜,家人又有說過,將來父親退休,要歸還宿舍,輪候公屋,屆時住的面積會細一點。」Sabrina反倒期望能夠搬離警察宿舍,自己內心沒有那麼痛苦。
Sabrina說,以前沒想過一個住處,會成為一個負面標籤,在一個心理包袱:「兩面不是人,回家的時候又擔心因為住警察宿舍,有人會向我做甚麼;在警察宿舍裡面,又要裝作不是同情示威者的。」現在叫車回家,她也不會在樓下停車,而是在遠一點下車,步行回家:「也不知道司機是那一邊,也不想聽一些自己不想聽的話。」
父親出身基層,捱得辛苦才可以當上警察,一家人生活安穩,所以性格很務實,「父親說過,甚麼也不理,只希望家人平平安安,我就希望他多一點考慮,例如抗爭者的理念…..」
當防暴警的哥哥,跟妹妹算是談得來,六月以來,幾次坦誠相對,大家剖白理念,妹妹上街,哥哥關心地勸說:「別上街那麼多,擔心你聞那些催淚彈,對健康沒益處的…..」
哥哥又叮囑Sabrina不要做犯法的事,妹妹也嘗試聽從:「他叫我看到掘磚就別靠近,我真是一直努力,不去觸摸那塊磚頭,我記得的,也嘗試去做。」
中大衝突那一天,妹妹決意到場,哥哥捉着她兩兄妹在宿舍後樓梯談足兩小時,雙方淚流滿面,妹妹不斷質問哥哥為何不辭職,為何同僚為何對示威者如此暴力,哥哥解釋當差是童年志願,這份工總要有人去做,警察維持治安的法律觀點怎樣怎樣:「那是唯一一次他阻止我出去,他們平日也算給我外出的自由……」
母親為了阻止女兒上街,更出動銀彈攻勢,陪她去旅行,把她帶離香港。「但在旅途上我們還是忍不住吵架,一邊享受旅遊樂趣,一邊想起香港手足又心生內疚。」
一個大時代,把一個家庭撕開兩邊。Sabrina甚至幻想,假若自己被拘捕未必是壞事:「我好想讓家人明白,其他香港人正經歷的痛楚,如果這是你的女兒,你們不會說那麼涼薄的話」,但母親聽到她這樣說,就會哭得死去活來;哥哥也說,希望妹妹有甚麼事,第一個找的人就是他。一家人理念迥異,但還是沒法放下大家。
Sabrina承認,相比那些被家人趕走,又或者沒有零用錢等手足,她的家人待她不算差:「我知道他們對我不錯,但一說起這場運動,就很易吵架。」
母親曾經批評示威者是「曱甴」,她還擊道:「媽媽,如果示威者是曱甴,你個女我也是一只曱甴!」媽媽立即修正:「當然不是,我是批評外面的其他人。」
這位警察女兒跟母親說:「正如我不會說,所有警察是狗,爸爸和哥哥不是狗,其他警察才是,我也希望你不會用曱甴形容示威者。」外面的世界一日仍在衝突,這個家庭也不會有安寧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