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魔劍士漠然的將她扔在一個泉邊,還殘存自然精靈庇護的水泉,讓邪惡不敢靠近,她確定安全了,才咕噥著撕下襯衣,在不染污水泉的前提下,設法弄乾淨點。
少年魔劍士一直沒說話,只是冷冰冰的俯瞰她。
「…不用看啦,你沒有那種狠心下手。」她不甚耐煩的擦著自己的臉,稚嫩柔和的臉龐,語氣卻那麼老氣橫秋,「別人家占卜什麼你就信什麼…笨蛋。占卜者都是群神經病…而且看到的畫面也不見得就是真相。一陰兮一陽,看似簡單,當中卻很複雜。」
少年的眼神凌厲起來,變得非常可怕。
「這個,」少女指了指自己胸膛,「就是能誘發你所有封印和能力的『陰』,對吧?你不想承擔沈重龐大、可能毀壞世界的宿命,所以想著把『命定』抹殺了就好,對吧?」
少年的眼神驚愕,漸漸戒備。
「這是一種很蠢的做法。」少女的眼神滄桑,「個性決定命運,你的個性讓你沒辦法下手…而且你來得不是時候。早點晚點都好…現在不是時候。」
她揮手像是趕小雞一樣,「過幾年再來吧。等你長大點…」
他終於開口,聲音冰冷,「妳怎麼知道的?」
少女稚嫩的臉龐卻帶著成熟的微微厭倦,「不說我是個不錯的巫師,隨便喜歡看愛情奇幻小說的都能告訴你類似的後果。我不但看了三十個圖書館的法術典籍,所有的書都看了…包括愛情小說。」
少年皺緊了眉,隱隱覺得不太對勁。眼前的少女有種奇妙的違和感…靠近她就覺得封印隱隱作痛,很難自我控制,但又有一股奇異的氣息排斥著,讓他的封印只是震盪而不是崩潰。
「你一定在想,怎麼跟你想像的不一樣,對吧?」稚嫩嬌柔的少女盤腿坐著,倚著水泉邊的樹,「你來得太晚…你在找的解封者其實不在了。但也來得太早…因為我還沒找到她。」
「…妳知道自己的身分是最好的。」少年沈下臉,殺氣慢慢浮現。
「你不用動手。」少女自棄的嘆了口氣,抬起脖子給他看一個癒合不久、依舊觸目驚心的巨大疤痕,「我只救到她的身體,卻來不及抓住她的魂魄。你打算殺她還是順從宿命啥的,等我找到她再說吧。」
少年不為所動,「妳以為我會相信嗎?」
「哼。」少女的臉孔浮現狡黠的笑,「這樣,你就該相信了吧?」
一股霧氣緩緩的從她身上升起,而少女的眼神漸漸呆滯,像是木偶一般倒在一旁。
輝煌的霧氣隱隱約約勾勒出一個女子的朦朧身影,插著腰,「如何啊?這下總該相信了吧…魔劍士。你一定看過幽靈或巫妖吧?…哇靠!她停止呼吸和心跳了!馬的都是你!老娘救得差點把記憶都弄沒了混帳…」
霧氣急速的奔入少女體內,一陣驚天動地的大咳,頸上的傷痕滲血,她還用力的捶了幾下自己的心臟,「快跳啊!別死掉!馬的…」
一向沈著冷靜的魔劍士瞋目。他自從知道自己龐大不祥的宿命,就外出流浪許多年,看過許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但從來沒有比現在的更離奇。
「得救了…呼呼…」狼狽的少女喘著,嚴厲的指過來,「所以!你過幾年再來找我吧!那時候我應、應該找到她了…」
所以,會誘發他宿命的「命定」死了。一個不知名的幽靈佔據了她的身體?而那個幽靈,還試圖把「命定」的魂魄找回來?
「…妳是誰?」
「你說這個肉體?」少女指著自己,「她叫做愛麗…」
「不,我是問妳。」少年收起劍,深思的看著她,「妳是誰?」
「重要嗎這…」她搔首,「逢末.夜歌。你直接叫夜歌就好了…」
逢末.夜歌?
百年前的橫跨法師和術士兩大領域,被尊稱為大巫師的逢末.夜歌?!
「大巫師又怎麼樣啦?還不是死了。」她撐著臉,「死了還不得安寧,趁死亡的那一刻,我被弟子偷襲,變成人工巫妖啦。」
「…夜歌之影。」
「對啦。我那個笨弟子拿我當看門狗,佔據了一塊鬼地方。那鬼地方就叫做夜歌之影…幸好我解脫了,可以回到大道的懷抱…」
她帶著不符合年齡的艷笑按著少女的胸膛,「我能解脫,就是愛麗這孩子的天賦所致…那時她才六七歲,真是自然寵愛的天賦之子啊!她迷路到夜歌之影…那時我的自我意識都快撐不下去了,她卻輕輕鬆鬆的破除我的封印,讓我自由…」
「那麼,她為什麼會死呢?」
夜歌的笑漸漸變苦,「…因為她的自然天賦雖然很強大,卻還是個人類的孩子。她今年才十四歲,你知道嗎?她出生的落點很差,村莊就在邪惡的夜歌之影附近。
「她是…大道平衡的賞賜。出生就是為了壓抑這個森林的邪惡,可不是你的專屬品…但人類,是種愚昧昏庸的種族。實在不配這種恩賜。」
當邪惡漸漸從夜歌之影蔓延的時候,愛麗出生了。如此鄰近邪惡的幾個村莊沒有被毀滅,是因為大道為其平衡賞賜了一個神聖的孩子。
但人類不懂,甚至將愛麗視為不祥。在邪惡越來越深重的時候,這種偏見越來越激烈,最後把愛麗綁赴祭壇殺害了。
「我花了幾年才把自己的污穢洗乾淨,本來有機會成為神靈的侍從。我是想去服侍火之王…只是我受過這孩子的恩惠,我想在離開人世之前看看她…」
夜歌無奈的指著脖子上的創疤,「我看到的卻是這個。」
「我只來得及把一息尚存的肉體救下來,靈魂卻不知道漂蕩到哪去了。她不應該是這樣的宿命…我絕對不要承認。」她揮了揮手,「所以你過幾年再來吧,等我找到再說。」
「…失去大道平衡的恩賜,這森林的人…」少年猛然抬頭。
「唔?你不是看到食屍鬼了嗎?」夜歌露出殘酷的笑,「愚人們給自己判死刑了啊…哈哈哈哈哈~」
…這個大巫師,沒有半點悲天憫人的胸懷啊。
「我叫烈。」少年面無表情的跟在她後面。
「關我什麼事情啊?」夜歌沒好氣的吼,「小孩子不要攪合,滾旁邊玩沙去!」
烈不為所動,「妳的內在是大巫師…軀殼則是我的『命定』。妳一定知道要怎麼解除我的宿命吧?」
「…我差點把自己的記憶都賠進去才救活愛麗!」夜歌白了他一眼,「現在我統合的這麼差勁,記起來的還沒幾樣!我沒時間當保姆,去旁邊畫圈圈!」
「妳總會記起來的。」
「你到時候再來找我不就行了?」夜歌滿臉厭惡,「你隨便放個追蹤法術好了…別跟我說你不會吧?魔劍士?愛麗是個很可愛甜美的小孩子,你們到時候再去扯皮你們的命定…讓我好好報恩不要煩我!」
他沒有說話,只是沈默的跟在後面。
可惡,她最討厭小孩子了…那個背叛的弟子就是她從小養大的。下流卑鄙的人類!
愛麗?愛麗是大道的孩子,不是人類的孩子。
「我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她脾氣很壞的對著身後的魔劍士吼。
沒有任何回答。她跟牆壁說話說不定還有回音。
…這跟小說寫得不一樣!她也沒興趣跟小說男主角走什麼羅曼史的歷程!
「我只是代班啊…」她抱怨。
「……………」他還以為赫赫有名的大巫師沈默寡言…沒想到這麼聒噪,一路自言自語的發脾氣。
說不定會很有趣,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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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 絕 之 赫 煌 殼 在 柚子甜剝心事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身體站在現在陽光下,心卻鎖在寒冷的過去的你|
一個人的時候,有時間挖掘自己的感受。
今天一個人去了大金塔,和緬甸其他佛寺一樣,要脫鞋步行以示誠敬。然而大金塔占地極廣,幾乎是整座山坡,從進廟門就要脫的話,中間許多庭園和步道都要赤腳走過,而且今天還下過雨。
我是無妨,本身就很喜歡赤腳走,有些地方看起來濕濕髒髒,踩過去倒也沒想像中可怕,恐懼有時候是自己放大的,我反倒很感謝緬甸的信仰給了朝聖的人一個機會,注意腳下,無論是為了自己不要滑倒,或是不要踩到無辜的生命,這條參拜的路上,每個人都有了當下的覺知。
***
有覺知的時候,也多了很多機會打開內心深處的盒子。
最近有案主問起「被遺棄情結」,說自己只要有一點點跡象,就會覺得要被拋棄了,無論事情有多麼小,無論對方是最熟悉的朋友、情人或家人,一句無心的話都會深深刺激他,瞬間理智斷裂地崩潰,開始大哭大鬧。
我想起自己曾經也有過被遺棄的感受,現在或許不是完全好了,而是太久沒被刺激,被覆蓋在很深的地方。
***
直到現在,我還能意識到自己內心深處有個傷痕累累的盒子,藏著一個根深蒂固信念:「每個我在乎的人,最後都會證明我是個垃圾。」
我在乎的人,要嘛一開始就不會選我,要嘛之後選了別人。
會有這種信念,其實也不奇怪,我從小到大個性真的比較彆扭,所以很難交到朋友,但偏偏我又想抓住朋友,簡單來說就是自我為中心的控制狂,所以在我的記憶裡,我在乎的任何人,都會推開我選擇別人。
小時候,跟同年齡的玩伴在一起,永遠都是我求別人陪我玩;小學的時候,總是抓著別人跟我做朋友,但別人總是躲開;青春期之後,暗戀的人永遠都比較喜歡別人;就連大學剛開始談戀愛,男友都是先追別人追不到之後,才退而求其次跟我在一起。
我常在演講和寫作裡說自己以前是邊緣人,這句話真的不是開玩笑。高敏感族的內心,從小就累積很多對世界的憤怒和痛苦,無法排解的時候,個性就會很扭曲。
我是到大學以後去了美國一趟,吸收了那種開放友善的個性,人緣才慢慢好起來,那時候的我絕對想不到,十年後的我算是受歡迎的人,很多人覺得我很溫暖,願意跟我吐露心事,甚至非常歡迎我跟他們交朋友。
我的頭腦相信,情緒慣性卻還不相信。
***
理智上我知道自己已經改變了,但有一部分的我還困在過去,那個「總是覺得沒有人要我,我在乎的人一定會選別人」的冰窖裡發抖。
本來挖掘到這裡告一個段落,然而當我赤腳走過階梯,疲倦地坐下來,孤獨望著眼前的佛祖時,另一件更可怕的覺察,從潛意識裡掉出盒子:
「如果別人覺得我值得,給我很多的愛和鼓勵,那會療癒我的痛苦嗎?」
我赫然發現,真正的答案竟然是「不會」。
我被這個答案嚇了一跳。我以為我是想要被愛的,怎麼可能會排斥呢?然而內心的反應卻騙不了人,我確實想到被喜歡這件事,就充滿了害怕。
仔細想一想,忽然懂了。長年被困在被遺棄的痛苦裡,我的慣情緒性只認得「受挫,不被愛,悲傷地看著別人而自己被遺棄」的感覺,這種感覺雖然很折磨,但也很熟悉,甚至當它浮起時,還會有一股「看吧,跟我想的一樣」安全感。
如果在乎的人選了我,還覺得我是最棒的,表面上好像要很開心,實際上卻會勾起我相當大的恐懼與不安,甚至開始想逃走。
到這一步,真的選擇「逃走」的,大概就是逃避型依戀者了。但我另一個課題就是太害怕放手,所以往往不會真的走掉,而是選擇拼命再扮演一個更假更完美的角色,緊緊抓住對方確定被喜歡,也就是焦慮型依戀者。
在這個不斷掏空狀態下,最後變成害怕被喜歡,又渴求被喜歡的矛盾空殼。
***
挖掘到這一點,我心裡有個東西悄悄開始鬆動了。看著眼前金碧輝煌的佛像,眼眶泛淚,心裡默念,我好累。真的夠了。
幸好出國前辦了一場催眠療癒講座,記憶猶新的情況下,我比以往更快能碰觸那個受困在過去的內在小孩,並且在心裡抱抱她、安撫她。
我真的明白,當內在小孩還在過去孤單地哭著時,無論現在的自己多被喜歡,都不會療癒我,反而會擴大我的不安,甚至讓我感到非常害怕,想要做更多來讓自己確保被喜歡,又或者斤斤計較被喜歡的程度有多少,也嫉妒其他更被喜歡的人,然後又反過來責怪自己不夠大器,幼稚又不成熟,難怪沒人要喜歡。
曾經很多人問過我,要怎麼樣才相信自己值得被愛。
我想說的是,「自信」不是告訴現在的自己「你很棒」而已,而是伸出手,接住那個困在過去的陰影下,嚎啕大哭的小孩──那一刻,我們才會從被遺棄的情結裡真正解脫。
致所有過去曾不被喜歡,現在也不相信自己有資格被喜歡的你。
我們都一起從地窖走上去吧。
#影片為赤腳走過大金塔濕漉漉的一段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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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心靈盲點就能改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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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無妨,本身就很喜歡赤腳走,有些地方看起來濕濕髒髒,踩過去倒也沒想像中可怕,恐懼有時候是自己放大的,我反倒很感謝緬甸的信仰給了朝聖的人一個機會,注意腳下,無論是為了自己不要滑倒,或是不要踩到無辜的生命,這條參拜的路上,每個人都有了當下的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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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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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乎的人,要嘛一開始就不會選我,要嘛之後選了別人。
會有這種信念,其實也不奇怪,我從小到大個性真的比較彆扭,所以很難交到朋友,但偏偏我又想抓住朋友,簡單來說就是自我為中心的控制狂,所以在我的記憶裡,我在乎的任何人,都會推開我選擇別人。
小時候,跟同年齡的玩伴在一起,永遠都是我求別人陪我玩;小學的時候,總是抓著別人跟我做朋友,但別人總是躲開;青春期之後,暗戀的人永遠都比較喜歡別人;就連大學剛開始談戀愛,男友都是先追別人追不到之後,才退而求其次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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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到大學以後去了美國一趟,吸收了那種開放友善的個性,人緣才慢慢好起來,那時候的我絕對想不到,十年後的我算是受歡迎的人,很多人覺得我很溫暖,願意跟我吐露心事,甚至非常歡迎我跟他們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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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智上我知道自己已經改變了,但有一部分的我還困在過去,那個「總是覺得沒有人要我,我在乎的人一定會選別人」的冰窖裡發抖。
本來挖掘到這裡告一個段落,然而當我赤腳走過階梯,疲倦地坐下來,孤獨望著眼前的佛祖時,另一件更可怕的覺察,從潛意識裡掉出盒子:
「如果別人覺得我值得,給我很多的愛和鼓勵,那會療癒我的痛苦嗎?」
我赫然發現,真正的答案竟然是「不會」。
我被這個答案嚇了一跳。我以為我是想要被愛的,怎麼可能會排斥呢?然而內心的反應卻騙不了人,我確實想到被喜歡這件事,就充滿了害怕。
仔細想一想,忽然懂了。長年被困在被遺棄的痛苦裡,我的慣情緒性只認得「受挫,不被愛,悲傷地看著別人而自己被遺棄」的感覺,這種感覺雖然很折磨,但也很熟悉,甚至當它浮起時,還會有一股「看吧,跟我想的一樣」安全感。
如果在乎的人選了我,還覺得我是最棒的,表面上好像要很開心,實際上卻會勾起我相當大的恐懼與不安,甚至開始想逃走。
到這一步,真的選擇「逃走」的,大概就是逃避型依戀者了。但我另一個課題就是太害怕放手,所以往往不會真的走掉,而是選擇拼命再扮演一個更假更完美的角色,緊緊抓住對方確定被喜歡,也就是焦慮型依戀者。
在這個不斷掏空狀態下,最後變成害怕被喜歡,又渴求被喜歡的矛盾空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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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掘到這一點,我心裡有個東西悄悄開始鬆動了。看著眼前金碧輝煌的佛像,眼眶泛淚,心裡默念,我好累。真的夠了。
幸好出國前辦了一場催眠療癒講座,記憶猶新的情況下,我比以往更快能碰觸那個受困在過去的內在小孩,並且在心裡抱抱她、安撫她。
我真的明白,當內在小孩還在過去孤單地哭著時,無論現在的自己多被喜歡,都不會療癒我,反而會擴大我的不安,甚至讓我感到非常害怕,想要做更多來讓自己確保被喜歡,又或者斤斤計較被喜歡的程度有多少,也嫉妒其他更被喜歡的人,然後又反過來責怪自己不夠大器,幼稚又不成熟,難怪沒人要喜歡。
曾經很多人問過我,要怎麼樣才相信自己值得被愛。
我想說的是,「自信」不是告訴現在的自己「你很棒」而已,而是伸出手,接住那個困在過去的陰影下,嚎啕大哭的小孩──那一刻,我們才會從被遺棄的情結裡真正解脫。
致所有過去曾不被喜歡,現在也不相信自己有資格被喜歡的你。
我們都一起從地窖走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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