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是人類在還沒有科學機構與學術研究之前,人類對於這個世界的探究與紀錄。許多原住民族對於世界的理解與認知,以及以此為基礎所發展出來的宇宙觀與世界觀,都仰賴神話的保留與傳承。
這篇來自【Crossing換日線】的文章,作者Ian Lin分享了自己在加拿大
礦山工作過程中與原住民神話接觸的經驗。當中,也有作者自身靈性的一些體驗。這讓我們進一步想像,當我們更進一步深入理解另一個族群的語言與神話,我們是否也能擁有不一樣的眼睛,看到這個世界不同於當代科學認知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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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 3 年多沒有登入的大學帳號拿出來用,透過母校圖書館系統的便利,終於成功找到一份來自某位 Northern Tutchone 耆老口述記錄的第二手資料。其實在查資料的過程中,我曾多次與那位耆老的口述紀錄擦身而過,但因為那本書本身年代久遠,沒有 PDF 電子檔的存在。我最後找到的資料是另一位人類學家在自己著作中所大量引用的耆老口述記錄。
那麼,「時間初始」之際究竟發生什麼事情呢?
他們說,世界的開端發生這些事:
在 Northern Tutchone 神話中,調皮搗蛋的烏鴉是重造世界的神祗,祂還能任意在人形與鳥形轉換。起初,烏鴉預知有場大洪水會來,於是下雨前殺了一隻鷸鳥與一隻小鴨,還剝了他們的皮囊。
大雨不停下,淹沒所有的土地,烏鴉一直飛,好不容易找到一小塊還沒被水淹沒的山頂,但洪水漸漸淹上來,烏鴉穿上鷸鳥的皮囊,漂在水面上,直到水淹至天際。烏鴉用鷸鳥的細長鳥喙伸向「星洞」才能呼吸。原來,夜空中的每顆星辰其實是一個個透著白光的小孔。
洪水退去時,烏鴉換上小鴨的皮囊游水,直到皮囊吸滿水變得沉重,他才將之脫去並再次飛翔。
祂在飛行的過程中看到水中有一小塊礁石,上面棲息著一對海豹母子。祂從天空俯衝而下,抓走小海豹,並威脅海豹媽媽潛到水底取出一些洪水前舊世界的土地。海豹媽媽照做,取出岩石、泥土、樹木、沙子、甚至是一整片佈滿漂流木的沙洲。
烏鴉感到滿意後,把小海豹還給媽媽。祂開始對那些泥土施展魔法,把所有材料黏合成一顆泥球,接著他雙腳併攏在那球上跳躍著,泥球像被擀麵棍壓平一樣,那樣的麵皮將全世界覆蓋住成一顆巨大的球。
於是世界又有了土地。
烏鴉後來口渴了,便用計欺騙一隻看守淡水小井的魚鷹,自己把井水跟裡頭的魚全部喝光、吃光。他因為喝太多水,肚子太撐,所以不停把水吐出來。他吐出的水變成湖泊,他同時順便在湖中投進公母各一隻的魚。
(以上引用網頁原文)
https://crossing.cw.com.tw/article/14604
天際 脈 礦 在 Taipei Ethereum Meetup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 [專欄新文章] 以太坊的黑暗森林值得培養 Ethereum’s Dark Forest is worth cultivating
✍️ Yahsin Huang
📥 歡迎投稿: https://medium.com/taipei-ethereum-meetup #徵技術分享文 #使用心得 #教學文 #medium
本文為 Trenton Van Epps 2020 年 10 月 12 日 Medium 發表「Ethereum’s Dark Forest is worth cultivating」文章的繁體中文翻譯。 謝謝 Trenton 和 CC Liang 提供的編輯意見與修改協助。
以太坊的無許可性有其代價,但卻是必要且有益的。
本文自帶黑暗森林 背景音效,請搭配享用。
譯者引言: ETHGlobal 的 Trenton 長文論述為什麼我們應該擁抱與適應無許可性,即使無許可性會帶來混亂。
TLDR; 文長,懶人摘要如下
以太坊的無許可性深植技術面、社交面、與政治面:這些面向任何人都能夠參與。雖然這樣的開放性對社群有其代價,但卻是以太坊生態系之所以靈活的原因。我們必須時時謹記這一點,並且心無旁騖,專注我們正在打造的「玩合作賽局的全球競技場」。
引言
在 Dan Robinson 與 Georgios Konstantopoulos 合著的「以太坊是一片黑暗森林」一文中,兩位作者將以太坊中對抗性的環境比喻為「黑暗森林」。這個比喻來自於同名書籍(譯註:劉欣慈《三體》一書),用來描述「一但被偵測到,就會被高等掠奪者殲滅的環境」。
這個比喻很適合描述以太坊的記憶池(mempool),記憶池是一個虛擬空間,交易在這裡等待被打包到區塊裡。在地球上未知的角落,機器人會緊盯著記憶池裡的交易,以及交易完成後的結束狀態。如果一筆交易修改收款地址後,新的收款地址有利可圖,這些機器人就會搶著提高手續費,發一筆收款方改成自己地址的交易來獲取暴利。一筆交易讓機器人有利可圖,就像是在黑暗森林被偵測到一樣。就如 Dan 與 Georgios 的慘痛經歷,幾乎不太可能避免這些機器人掠奪者。兩位作者和暗影中的潛伏者目標並不一樣。
以太坊在每個層面都是黑暗森林
接下來我會延伸黑暗森林的比喻到以太坊的技術面、社交面、及政治面。正如任何人都可以觀察記憶池的交易並照前述方式獲利,人們也可以透過影響不同的層面來獲取他們的最終利益,而這些人可能和社群長遠的利益一致,也可能不一致。
舉幾個例子:
技術面:部署到主網路、在鏈上增加狀態、為了搶單緊盯記憶池
社交面:建立社交人脈、在推特筆戰、資助 Gitcoin 獎助金
政治面:遊說或反對特定技術變更、參與粗略共識、參加核心開發者線上會議(All Core Dev calls)
當上述事情發生時,看起來好像有些人沒在貢獻這些基礎建設,卻又佔這些基礎建設的便宜。如果是其他社群的成員做了上述事情,更像是濫用原本可以有更好用途的基礎建設和心力。
以太坊的無許可性在每個面向的影響是如此混亂與頭痛,我們必須記得以太坊是特意這樣運作的。事實上,如果換作是另一種生態系,沒了這些混亂的意見,反而更令人擔心,因為這種生態系最終會喪失很多有趣的專案。失去混亂的意見是一種「反脆弱」的損失,也是衰弱的跡象。我們很幸運這樣的情況還沒發生。以太坊的黑暗森林特質才是以太坊具有革命性,且值得我們持續投資的原因。
慶祝並擁抱以太坊的黑暗森林特質
回顧在短短五年內,以太坊已經成為:
前所未見,充滿技術上、社交上、政治上新興特徵的集合
藉由不斷增長的開放工具與機制,進行了眾多令人眼花撩亂、無許可性的實驗的平台
由分散各地、不斷增長的全球社群定義,讓許多機構、金錢、及不可撤銷的合約產生出來
好好想一下,一個生態系有這麼多令人讚嘆的特質!所有這些成果都是因為以太坊從源起到成長過程,就是個黑暗森林生態系:無許可、混亂、對所有人開放。
這些特質與以太坊社群最喜歡談的「教堂與市集」不謀而合。市集和黑暗森林,都是社群的能量來源。任何國家或背景的任何人,都能接觸我們在培養的事情,這是一個讓我們持續努力的強烈動機。
以太坊讓什麼成真了呢?
我們見證世界各地的人們運用以太坊。正如 Virgil 所道「以太坊是一個前所未見,玩合作賽局的競技場」。一個一堆互相協調的機器的競技場:不論現實世界發生什麼事,工具與基礎建設持續運作。如果做到真正「可信中立」,這些互相協調的機器可以用來做任何用途:從很有啟發性的到很平凡的用途,或是從很無聊到很邪惡的用途。
再次提醒我們自己,以太坊讓這些事情成真了:
任何人可以創立與加入的開放機構
透明到令人眼盲的記錄
全球無阻礙的金融產品與市場
社區貨幣
非榨取性的移工匯款
非託管式的金融服務
創作者能獲得公平酬勞的市集
可部署到一個世界電腦的永久性程式腳本
可以隨身攜帶、非國家發行的身份認證
當地幻想體育聯盟的賭博
不受約束的投機
勒贖軟體的贖金支付管道
人類最神聖的體驗的金融化
無許可性的詐騙
多國協調的地方資源開採
暗殺市場
譯註:「人類最神聖的體驗的金融化」這項譯者特別去和 Trent 請教。Trent 這裡想表達的比較是「每件事情都能有市場」的可能性,極端的最糟情況是每種 App 和每種互動都有代幣可以賺取或買賣。另外一種狀況可能是,預測市場在我們日常生活中廣泛被使用。每件事情都能有市場將會大幅改變我們日常生活的樣貌。
當期待與現實有落差
這個清單中有極好與極壞的潛在用途。如果我們最終出現太多負面結果,看起來以太坊好像不值得我們投入努力。
今年夏天的流動性挖礦熱潮再次凸顯了社群在敘事期望上的分裂。一邊主流聲音對高速迭代的實驗提出顧慮,呼籲大家謹記「The DAO 事件」與「ICO 熱潮」的經驗。另一邊人們對於實驗很激進與自己有幸參與實驗感到開心。
社群對於整個生態系該多快發展或用什麼方式發展,有許多不同的看法。但我們必須了解到上述那樣敘事期望的分裂只是古老的現象在近期重演,而且未來還會一再發生。未來仍然會有狂熱、猖獗投機、沒完沒了的詐騙來滋擾以太坊。
這一切都能歸因於摩洛克(Molochs):一個和我們一樣住在森林裡、機會主義的怪物,他的唯一意圖就是永無止盡讓人們協調失敗(Meditations on Moloch 一文)。流動性挖礦狂潮在我們的期望中引入不確定性,顛覆規範,從我們各自的框架中去除集體意義,至少把我們 gas 價格飆到天際了。
技術、社交、政治三個層面都住著一堆其他非社群或與社群相近的對象。這些對象有時對以太坊會有截然不同的最終目的,但他們都要來利用黑暗森林的能力。
他們可能會使用社交面或政治面來取得支持或資金,或甚至轉開大家對有用專案的注意力。有些對象終究會帶來生態系或監管面長期負面的影響。有些會助長他們自己的狂熱,有些會心理操縱核心社群,讓他們混淆什麼是值得追求的目標或怎麼追求那些目標。在技術面有無許可性與社交政治面的可操弄性,幾乎不可能去預期或避免每種可能性。
社群能做些什麼?
幫我殺掉這隻摩洛克:我們需要在各個層面學會更能接受黑暗森林的現實。我們要和我們對抗性的思維玩一場長期的遊戲。我們必須了解在每個層面我們都和利益一致或利益不一致的對象同在。我們需要去擁抱或忍受一個無許可的生態系的不確定性或不穩定性。
我們仍然相信以太坊上仍有值得的技術、社交、政治的實驗嗎?那我們必須更能適應那種我們已經失去美好願景的短暫感受。
那些追求目的的正面成果仍然茁壯,而且會持續開花結果,即使現下感到那些成果還不明確。專注你正在努力的事,直到你重視的機制有一天也被別人重視。這裡的別人不僅指現在生態系既有的人,黑暗森林歡迎整個星球上的其他人!
在現在與未來,我們和社群一起打造黑暗森林。這是一個龐大的集體實驗。這個森林需要多元的興趣、背景、與技能的投入來打造合作賽局與協調機器。這個森林需要提出警語的人們,也需要突破限制的人。這本應如此,而且我們能在各種極端意見間交涉的能力,讓我比以前更加充滿希望,我們一起打造的東西會持續實現。
結語
以太坊一直是一個對抗性的環境。它的黑暗森林特質是它在其他眾多區塊鏈平臺和社群之中這麼獨特的原因。因為以太坊的技術面、社交面、政治面都是無許可性的,任何人都可以使用與濫用。我們沒辦法控制人們怎麼用,但我們可以控制對種實際上或感知上收編過程的反應。
在這種敘事快速變動的時候,我們必須回想一下初衷是什麼。我們應該加倍押寶並將投入努力去培養以太坊的黑暗森林。畢竟,我們取得正面成果的空間和以往一樣強勁。
摩洛克將永遠在森林裡與我們同在。我已經選擇要在他們睡覺的時候繼續打造以太坊,我希望你也會這麼做。
感謝 Justin, Kevin, Ameen 與其他匿名人士的意見回饋。
感謝 Dan, Georgios 與 Virgil 的靈感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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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際 脈 礦 在 雪羊視界 Vision of a Snow ram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在花蓮玉里鎮的北方,有著一條深入中央山脈的林道,曾經出產台灣材質最上等的扁柏,他就是馬博拉斯橫斷的東口:中平林道。
全長54k,主線35.5k的中平林道,也稱「玉里林道」,在32k處分岔出了太平谷支線,直抵44k林道終點,太平谷的北面開口附近。國民政府時期開鑿的中平林道,為了拼經濟,在台灣的林業極盛期時,將瑞里山一帶幾乎全數的紅檜扁柏等高經濟價值樹種悉盡砍伐,除了瑕疵木以外不留一株大徑木,留下今日一片雜木林與早已無人經營的人造林,還有當年林道兼營礦業所留下的巨大礦口。
由於1982年伐木終止之後不開闢新林道、舊有林道崩壞不修的政策使然,中平林道非常早就被山林回收,25k的玉林橋大崩壁讓山友只得另闢途徑,先在32k工寮住一晚,隔天再直接由林道主線終點35.5k下切至豐坪溪溪床,再接回林道25k處,回到人間。想當年民國70年代的山友前輩們,都能直接從林道終點44k坐運材卡車一天直抵玉里呢!
旅程的一開始,我們就走的和一般人很不一樣:東進馬博橫斷,簡稱逆馬博。一般而言,10隊馬博橫斷大概只有1隊腦袋不正常的會選擇東進逆走(西進稱為順走,而每條路線順與逆的定義不一樣,像”南三段“的順走就是從瑞穗林道東進)。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由東部登上中央山脈,上坡非常硬,而且中平林道螞蝗超級多,應當是台灣所有林道中最兇狠的,逆走待在中平林道的時間相對較長,受到螞蝗攻擊的時間自然也多得多,這次我們每個人大概中了超過一百隻,有被咬到的至少也有十來隻,真是可喜可賀...
一出發就碰到連日下雨,我們只得在玉林橋大崩壁的溪床紮營,還多迫降一天。海拔1350公尺的溪底,聽著隆隆洪水在身旁流動、看著前方崩谷缺口那海拔兩千多的壯觀山壁,讓我想起北歐挪威的U型谷 — 一樣拔地而起高聳天際的巨牆,就這樣擋在我們眼前,雲霧繚繞於其間,哎呀,北歐和台灣真像!而和北歐不一樣的是,我們兩天後竟然也靠雙腳爬上那堵高牆的高度,真是讓人不敢置信。
溪水再滾濁,我們也只得硬著頭皮小心翼翼地通過,那是猶如中級山溯溪的百岳前奏。
#20日完全馬博谷地巡禮・玉林橋渡溪(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