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富士山會不會爆發呢(抖)
這是一個很可怕的預言,來自一個叫做 Tatsuki的日本人。此人非常會做預知夢,夢過日本偶像尾崎豐和戴安娜王妃的死亡,竟然都成真。後來他乾脆把自己每天做過的夢全部記錄下來,在1999年出版了一本漫畫叫做「 私が見た未来」(我所見到的未來),這本漫畫已經絕版,但為什麼會在日本引起轟動,因為漫畫的封面清楚的寫著:2011年3月,東日本會發生可怕的大災難。
1996年做的夢, 1999年漫畫出版, 2011年3月真的發生東日本大地震!
在漫畫裡面也預言2020年4月會發生非常嚴重的傳染病,這個也完全命中,真的非常不可思議。總之他預言過15個夢境,已經有12個實現。
1991年8月20日,作者夢到了一個夢,那就是在某一年的8月20日,富士山會爆發。依照作者每次夢境和現實發生的事情都會有15年的差距來推斷,第一個15年也就是2006年8月20日,那天富士山並沒有爆發,第二個可能的日期就是明天(2021年8月20日),明天如果沒有爆發,就是再加15年。
另外,因為Tatsuki的預知夢太恐怖的準,當年絕版的漫畫現在一本在網路上已經要價¥145,000,吾夫前幾個月本來想上網買二手書,後來看到價錢就軟掉了。
#祈求眾生一切平安
#有人知道這是哪裡嗎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夢到 預言 死亡 在 黃以曦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第一次看《穆荷蘭大道》(Mulholland Drive)時,我感覺被霧與謎給灌滿,呼吸那麼困難。然後我立刻看了下一場次的《穆荷蘭大道》,然後我覺得莫名其妙。一切斷裂、懸止、空缺和深淵,毫無深度可言。夢畢竟就是這麼回事。
但是夢到底是怎麼回事?而浮生若夢又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別人的生活是怎樣。後來,我感覺自己的生活,一步一步走,離開了,然後回望,只剩下或深或淺的色塊。整幅染開,或者凝縮成一個深奧又苛刻的光點。它們是些急或緩的流動,互相穿透,編織或離散。然後有空氣形成。那是一個慢慢淌開、持續建構的環境,水把空間裝滿。裝滿了就落定一個膚觸。這樣繼續推移。
《穆荷蘭大道》是這樣的電影,它是一個穿越的過程,濃縮的憂鬱,靜靜漩開,世界一點點、一點點地變形。
今天我看了文溫德斯Wim Wenders的新片《當愛未成往事》(Submergence),破破爛爛的電影,就像荷索Herzog前陣子的《鹽與火之歌》Salt and Fire。荒腔走板。是你完全無法啟口跟年輕觀眾說這兩個人可是改變世界的天才橫溢啊啊,是那種等級的糟糕。但我接受。我覺得我懂。
我慢慢懂得關於偉大和完整,是那麼浪費、那麼脆弱,所以乾脆就很輕,最順手,幾乎潦草,地把想說的話,湊合著。生命會找到出路,意義會自己流出來-是的,這些糟糕的作品,搖曳著深海的光。
對我來說,浮生若夢就是這麼回事。
這是在剛出版的《電影欣賞Fa》專欄寫的穆荷蘭大道(但這是一篇積極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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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滅的夢,與唯一的真實:穆荷蘭大道
大衛林區的《穆荷蘭大道》就像克里斯多夫諾蘭的《記憶拼圖》(Momento),當事情被剪開重組,觀眾第一次或會迷失其中,但隨著所有拼片浮現,我們已有足夠資源重新建構秩序,整件事將變得清楚明白。《記憶拼圖》是將一個故事剪碎了,間錯地安裝進單一軸線,《穆荷蘭大道》則讓電影前大半部,其實是個夢境,夢境的靈感,來自最後一小段的實際經歷。
當秘密被釐清,敘事機關或將無所謂神奇,但《穆荷蘭大道》或《記憶拼圖》不是魔術,不因一次性的破解而傷損價值。困難的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而是,這些事的發生,可以輻射如何之感覺,更是,讓人們認識到,「一件事」可以是怎樣的構成。
那年看完《穆荷蘭大道》時,立刻重看了一次,第一次觀影過程中的迷幻飄盪,在幾個小時後轉為紮實而當然---原來如此,一切原本以為的懸難,不過就是夢。
然而,夢原來是這樣的、夢竟然可以這樣。電影最後小半段遭遇的一個又一個元素,鏡射(mapping)地展現成一度怎麼樣都無法穿越的奇觀,那是個人處境的投射、補償、顛轉、報復,以及下意識地採集現實中鄰近、未定義的元素,勾連著擴充成一筆又一筆獨立或相關連的敘事。
一場快餐店的買兇拍人,點餐的女侍、收銀台前的客人、玻璃窗外的蒼白乾燥,轉換為夢境中一處場所、事件、角色的臉孔與名字,甚至炮製了一個個氣息相通但情節獨立的小故事。一場終於壓垮女主角、驅動殺機的晚宴,從接起電話、赴宴的路上到豪宅派對,當情節承載著巨大的情緒,日常細節被無限放大,一回眼神的對上可以觸發一段情誼的想像、幾句客套話可以漫漶成濃郁的情境脈絡、一個無關的身影扮演起將原本散落碎片綁在一起的輻臻點,而當然,令人心碎的關鍵事件,僅僅單一瞬間,可以被切分成無數面向與層次,在夢境裡各自投影、全幅發揮。
……我似乎「懂了」這怎麼回事,然而,儘管知道大半部《穆荷蘭大道》不過是場由單純情節暈開的夢,可電影院裡的兩小時,仍成為一樁懸而未決的遭遇,在往後的十幾年裡,或深或淺地滲透給我。
如果在現實中,經歷意義超載、劇烈的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材料,可供我做多長的夢?加起來會是三個月、半年還是幾年?以夢的時間彎曲邏輯,就算只是三個月,又足以連綴成多長的歲月?一輩子?三個平行身世?五次輪迴?
在《穆荷蘭大道》那場夢境往現實的穿越、接合,發生在神秘的午夜表演之後,Silencio,赭紅的夜就這麼收在黑洞般的寂靜。在那個舞台,歌聲迴盪,穿過歌者、拋棄歌者,樂音無盡流洩。大衛林區以這個意象,與其說是表明了夢的本質,不如說是所謂的人生,之於人,的本質。
事件如河,記憶如河,每一段潮熱交織著,自給自足地構成整幅景觀,那是宇宙中某個成立的活著。你可以套用一部份,你也可以套用更多,但它不屬於你。
夢,從沒有真正的推進,沒有中心之於外沿的漸層遞進,夢境是全幅打亮的。
平行的人生,元素投影過去,重新配置,各種可能性游移,最後任意連綴、全部採納。《穆荷蘭大道》將時序指定為,先是夢境,才是啟動夢境的現實,可夢境卻又預言或說驅動了現實的進行。究竟,夢能帶我們回到起點嗎?還是往反方向、無關的方向,航行得更遠,直到再也回不去?
《穆荷蘭大道》展現了夢可以走到多遠,那些錯落與突兀編織出一幅環環相扣的完整,每一條敘事線觸動的心情,注入、鉤出地催生新的一筆。換句話說,不再是一張地平線被推遠的平原,而是每一次推進,都在新建構一落邊界,裡面,既是整個夢境宇宙的一個區塊,卻也是獨立宇宙。
夢令人迷失,一開始是因為它的龐大蕪雜,像一個編寫輕慢,以致於不存在唯一解的謎題。但後來,我們回推到那個事物細密蔓生的現場,失控長出的場景,指涉了我們的心在即使是最細碎的轉折、最平淡的枝節底,亦可能是糾結的,可能深深受傷,以及,最可怕的結論,那是,我們可能早就不能承受如此處境。這樣一個關於我們自己的真相,終究得交由夢來揭曉。
夢境提取、預支了和世界原本要緩慢制衡的餘裕。《穆荷蘭大道》不只是因為明星夢碎,很傷心,才做了那樣的夢,且是,因為那樣的夢,讓那個夢碎更尖銳,更不能忍受---夢並非預告了女主角的死亡,夢促成了她的死亡。
在《穆荷蘭大道》,夢成為某個特定的活著的體驗,成為一段時間的體驗。現實中,事情的發生是有效率的,或者應該說,現實中,我們對於事態的定義、提煉意義是很有效率的,因此,時間給出一種短而斷然的狀態,但《穆荷蘭大道》讓我們回到那個活著的流動的本身,當還不朝任何哪裡流去,一切可能性是如何鮮活地湧動,而關於未來故事的線索或起頭,就在那裡。浸淫在電影裡,或許像是如它所自我設定的夢的處境,但又何嘗不是放下成見,全新認識我們與時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