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閱讀:美國的危機
美國的種族危機
一個月前,在介紹美國經典著作《聯邦黨人文集》,和王建勳教授的通俗闡釋《用野心對抗野心<聯邦黨人文集>講稿》,提到王建勳的一篇長文《美國面臨的八大危機》。上次主要講了憲政危機,現在且談一下這篇文章講到的其他幾項由於平等壓倒自由、民主壓倒共和而衍生的危機。
其一是種族危機。過去一年,「black live matter」,簡稱BLM,中譯為「黑命貴」運動,發展到打砸搶燒的地步。美國真的有種族歧視嗎? 從法律制度上來講,美國現在沒有種族歧視,沒有任何不利於黑人的法律條文。 相反,美國現在是白人和亞裔受到歧視——由於反歧視的極化而成為逆向歧視。 在政府招聘、企業招工時,要給少數族裔特殊照顧。大學招生,要對黑人學生降低分數、預留配額。有研究表明,白人學生考大學的難度是黑人的6倍,亞裔更高。 黑人可以降低分數入學,其實正是反映了對黑人智商的歧視,也是對其他人的不公平。有人會說:這不是歧視,而是糾正他們曾經遭受的不公。 奴隸制當然是罪惡,但是一種新的罪惡並不能消弭此前的罪惡。正義原則講究罰當其罪、誰犯法誰擔責——你不能說「你的祖宗殺人犯法,所以判你坐監」。
規則上沒有歧視,歧視存在於文化與心理中,存在於不同膚色、種族或群體之間,貧富之間,城鄉之間,美醜之間。種族歧視是人性中固有的惡。可以通過教育、輿論抵制它,但絕不是靠喊口號或違反人們的自由意志就可以消除的。過度聚焦在反歧視,只會增加人們心中的歧視,或衍生出逆向歧視,引發損毀自由的災難。
政治正確的危機
《美國面臨的八大危機》中的另一個危機,是「政治正確的危機」。
今天的美國,一個科學家如果膽敢發表「某種族智力偏高或低」的研究成果,一定會被辱駡、失業,哪怕你拿出「嚴謹的科學研究」資料。 膚色、種族、信仰、性別……這些可能涉及歧視的描述,統統不能說。發展到最後,就連矮、胖、老、同性戀……這些事實描述的詞句,都成了徹底的禁忌。 政治正確淹沒了事實正確,對言論自由、規則公正造成了巨大衝擊。 大學裡選拔人才要講政治正確,要有一定的黑人、女性比例等等,體現所謂多樣性。 儘管這種一味追求「多樣性」的理念,一直在破壞自由學風、消滅價值觀的多樣性,絕大多數大學還是把它奉為辦學思路。
美國大學流行攻擊保守派學者。一些左翼人士,肆無忌憚地破壞教學活動和學術交流。 2017年,保守主義學者查理斯‧莫瑞(Charles Murray),受邀請到一所大學發表演講,遭到大批學生的吵鬧抵制,不得不改為視頻演講。演講結束後,學生又暴力阻撓他離開,導致一名保護他的教授受傷入院。
近年來,全美很多地方甚至把華盛頓、林肯、傑佛遜的雕塑摧毀。因為他們是「白人至上主義者」。 政治正確已經到了要否定歷史的地步。
就連一貫被視為神聖不可侵犯的私人財產,也難逃政治正確的侵擾。 納斯達克對三千多家上市公司提出荒唐要求——董事會成員裡必須至少有一位女性、一位少數族裔,或者一位LGBTQ(性少數群體)。這種用配額而不是用才能的準則,表面上是反歧視,實質上卻正正是對強行分配名額的族類的歧視。
移民和社會保障問題
美國現在有至少1100萬非法移民,有人主張讓他們一夜之間拿到綠卡、成為美國公民。這等於認可非法入境,是要放棄法治嗎?
這些非法入境者,可以無條件吃福利嗎?還有就業、治安、教育、醫療……如何解決? 這些都需要納稅人付出巨大代價。
有人說:美國不是一個移民國家嗎?本來就應該歡迎移民啊。
的確早期的移民大多來自歐洲,特別是基督教國家,他們價值觀與美國人高度相似。他們接受美國「大熔爐」的觀念,主動拋棄原先的身份認同,願意被同化吸收。 但是今天很多人對大熔爐持反對態度,認為美國應該是一個大拼盤、價值系統也要多元化。尤其是二戰後湧入美國的亞非拉移民,在語言、文化、價值觀上都和美國人差異巨大。多元主義興起後,他們更是頑固地拒絕融入美國。這導致美國出現了部落化的傾向,各種各樣的群體對國家認同、道德法律都形成嚴重衝擊。自內戰以來,美國從未出現過如此巨大的社會撕裂。
有機構預測,在不遠的將來,歐洲白人的後裔將成為少數。沒有清教徒為主體的民情,美國的憲法、制度就不能有效實施——美國恐怕會變成另一個墨西哥。
社會保障過大是美國另一個危機。 現在聯邦的醫保花費已達1.2萬億美元,佔整個聯邦支出的三分之一。如果加上社保,佔聯邦支出的一半有多。錢從哪裡來?聯邦政府除了借債、印鈔,就是加稅,加稅會導致企業大量倒閉——本來你想幫助弱勢群體,結果是讓他們沒了工作,再無脫貧希望。
貧富和跨性別問題
美國人對「消滅貧富差距」的後果缺乏認識。
反資本主義人士,動不動就會說企業家的財富過多。他們不關心企業家創造了多少財富、解決了多少就業,為消費者帶來了多少商品和服務。他們就盯著富人的財產,覺得掙這麼多錢肯定是不公平的。從前的平等,是權利平等、法律平等,但今天人們卻要實現所謂的經濟平等。 如果政府強拆你的房子,你會說「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那麼,如果讓政府通過稅收剝奪富人的財產,這就合理嗎? 「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的原則,如果連富人都保護不了,它還能保護窮人嗎?在那樣的社會,除了手裡有權的人,沒有人能致富,窮人永無出頭之日。
一百多年來,人們嘗試用分配平等去取代「私有財產不可侵犯」的資本主義,但沒一個成功的。相反,那些相信烏托邦畫餅的國家,無一不是貧窮落後,通往奴役之路。
墮胎和同性婚姻問題,是美國社會撕裂的另一危機。
保守主義者從捍衛美國基督教傳統的角度,反對墮胎和同性婚姻。而民主黨人認為時代不一樣了,應該允許自由墮胎、自主定義性別。 隨著宗教傳統的式微,婚姻在人們心中的神聖地位越來越低。
2月25日,美國眾議院通過了《平等法案》。這項法案明確禁止在公共和私人場所歧視男女同性戀、雙性戀和跨性別人士(LGBTQ)。這項立法將允許男性的變性者參加女子運動隊的比賽,和允許跨性別者使用與其身份相符的設施,即根據本人的性別認知使用廁所。
這讓信仰傳統價值的保守主義者認為對女子運動不公平,對女性使用廁所帶來威脅。
進步主義的氾濫
美國學者域陀‧漢森(Victor Davis Hanson)2月時發表一篇文章《為何進步派如此放縱?》(Why Are Progressives So Illiberal?)開頭說:「在過去12個月的悲慘瘋狂和悲劇中,進步意識形態滲透到我們幾乎所有的主要機構。……就像1930年代馬克思主義是如何沁入所有的俄羅斯機構一樣。要成為一個矽谷高管、一個華爾街玩家、著名出版社的領導、大學校長、網路或廣播公司的主播、主要的荷理活女星、進入公司董事會的退休將軍、或NBA超級明星,都需要有進步主義的標記或小心抑制所有政治傾向。資料顯示,2020年,98%的大型科技政治捐款流向了民主黨。Twitter、Facebook和其他社交媒體的審查顯示致命的單向性。」
說美國是自由主義與保守主義的對抗,是左派和右派的對抗,都不夠準確。這幾十年逐漸上升為主流的進步主義思潮,滲透到所有校園、機構的不是自由派,而是「進步派」。
矽谷的社交媒體大公司肆意刪除和取消保守派的平台,在實際行動上表現出既不相信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關於保障言論自由的條文,也不相信它的精神。在大學校園裡,保守派的演講者會被取消邀請,有時還會受到粗暴對待,而行為粗暴者幾乎不害怕因此受到懲罰。美國憲法第五修正案關於任何人都應該得到法律權利的規定,也被政治正確的意識形態挑戰,被控「性騷擾」或「性侵犯」的學生通常被剝奪了與原告面對面、盤問證人或提出反證據的權利。他們通常只能在法庭上面對停學或開除尋求輕判。
域陀‧漢森認為,進步主義的氾濫,已經產生損毀公平與自由的危機。
https://podcast.rthk.hk/podcast/item.php?pid=23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萬的網紅港。故 kongguh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在新冠病毒衝擊下,香港各行各業大受打擊,本港失業率更升至16年來新高,大批市民無奈加入失業大軍。劏房戶博華由年初失業至今,厭倦了每天只吃一餐充飢、對着四面牆困獸鬥的生活,看着無動靜的招聘群組,他決心疫情下重操故業為基層裝修,助人自助。 博華早年由內地來港,曾在內地從事水電裝修工作,來港後牌照不被承...
基督教 招聘 在 李怡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美國何時完蛋?—— 30年的回憶與思考
(這一篇長文原在2020-10-19 在網上讀到,留存了下來,那時美國大選在競爭中,投票未開始。這是一位中國移民寫的文章,有真實感,雖較長,卻有可讀性。作者名字不詳。對於沒有在美國生活過或即使在美國生活卻缺乏觀察和思考的朋友,也許可以作一個參考。)
美國不行了,什麽時候完蛋?這是我二十幾年前就想過的問題。 記得剛來美國的那些日子裏我十分鬱悶。我一開始落腳的地方是德克薩斯州的拉伯克,一個產棉區的小town。 那裏除了一所大學啥都沒有了。 周末跟中國同學開車四處瞎逛路過一個更小的小town,只有幾十戶人家,馬路上的照明燈居然還是日光燈管,比當時的中國還要落後。 有時可以看到年輕牛仔身穿格子衣服騎馬趕牛,倒也挺新鮮,不過還是沒勁,原始的畜牧業。 美國跟我原來想像中的美國大相徑庭。 那時我想著趕緊畢業拿文憑,結束洋插隊,回國建設四個現代化去!
畢業後我沒敢如期回國建設四個現代化,因為我參加了那年六月(六四)的示威遊行,還接受了採訪,鐵證如山。 國內親友說回去怕要坐牢。 我只好硬著頭皮在美國找工作。 我學的專業不好,工程物理,沒啥工作機會。 好在我修過一些電腦課程,想碰碰運氣找個程序員飯碗。 我運氣還不算特別糟糕,第一次面試就被錄用了,而且人家答應幫我辦綠卡。 雇主是當年美國公立學校中最大款的堪薩斯城(密蘇里)學區 Kansas City, Missouri School District。 我被告知我是打小工的,幹的是建機房,拉網絡,調試軟件,碼工,安裝服務器這一類雜活,瞎忙。 新學年一開學我傻眼了,原來那是個黑人學區,所有學校裏都是清一色的黑孩子,有點吃驚。 美國的大中城市學區基本上都是黑人學區。 按理說黑人學區房價普遍偏低,稅收不會很充足,那個學區哪裏搞來的那麽多閑錢又是建新校舍又是購置昂貴的電腦中心又是添置鋼琴甚至建室內溫水遊泳池呢? 原來那是趕上了“反種族隔離”的政治運動。 一場歷經十年的訴訟結果,法院判決整個密蘇里州都要為堪薩斯城學區出資雇傭好的教師,添置最好的設備,建蓋最好的校舍,讓窮學區一夜暴富,這樣一來就可以吸引白人的孩子去讀書,解決了種族隔離的問題。 想的很美哈。
雖然這麽美,但當年的一件事讓我開始看出美國快要完蛋了, 這就是那個學區的一所高中 —— Westport High School。 那是一所學生成績很糟糕的高中,坐落於市區正當中,白人和亞裔學生加起來不到10%,問題比較嚴重。 大樓很老舊但很堅固,硬件設施也很先進,每個教室裏都有好幾台電腦,大屏幕電視,學校還有跟電視台一樣先進的全套電視廣播節目製中心,這就是所謂的”magnet school”。 但大樓入口處設有飛機場那樣的金屬探測器,哈! 明白了嗎? 至於學生的學業,我就不說了,不好意思。 有一天我聽說有一位中國人民家喻戶曉的老朋友埃德加斯諾就是那所高中畢業的,我激動了,特地找了個藉口去那裏找到檔案室老師,把上個世紀二十年代的泛黃的year book統統調出來翻了一遍,果真找到了埃德加斯諾的高中照片,還挺帥。 我翻拍了十幾張照片,打算寫一個報道在國內發表,標題是《走訪埃德加斯諾的母校》。 為了這篇文章我採訪了那個學校的幾位老教師討教校史,結果讓我十分驚詫。 原來那所學校在上個世紀初期和中期一直是堪薩斯城最好的學校,每年都向常春藤輸送幾十名畢業生。 他們說埃德加斯諾並非知名校友,他們拿來一本本year book 告訴我某某是某個大公司的CEO,某某是派駐某國的大使,某某是世界冠軍,某某是大學校長。 我眼界大開,感慨萬千。 原來堪薩斯城這所名校也有過輝煌的歷史。 撫今追昔,這所學校就連畢業生也越來越少,快完蛋了,堪薩斯城快完蛋了。至於美國,有過輝煌的過去,有過非凡的經歷,但我看也快完蛋了。 我決定不寫那篇報道了,心太悶,寫不下去。
1991年克林頓和老布什爭搶總統寶座,互相抹黑。 我記得老布什屁股比較乾淨,但克林頓卻醜聞連連。 報紙上說他年輕的時候吸過毒,克林頓承認了,他那句“I did not inhale”成了歷史名句。 然後呢,克林頓跟一位名叫Jennifer Flowers的記者劈腿這件事在媒體上鬧的沸沸揚揚。 克林頓夫婦趕緊在媒體上秀恩愛,美國人民才放了他一馬。 撫今追昔,當年克林頓那點桃色新聞跟今天拜登家族的醜事相比,那算個屁啊! 今天拜登家族的醜事,放在當年肯定是要被起訴的,還敢競選總統? 監獄裏好好呆著吧。 現在這麽大的醜事媒體居然爭先恐後藏著掖著蒙著蓋著,唉!
在我當年那個環境中工作,最大的問題是人身安全。 警察去學校抓人是家常便飯。 幾乎每一所學校裏都雇傭專職的security guard,以防學生打架出人命。 雖然教師都是從全國各地高薪雇來的經驗教師,但學生成績實在哈哈。 高中畢業率如果能夠達到60% 就算冒尖了。
盡管如此,當年還是有不少亮點的。 還是那所斯諾母校,六十年代的一位校友名叫 Ewing Marion Kauffman,開製藥公司賺了大錢。 看到母校一天天衰敗,決定出資幫一把。 他設立了獎學金: 凡是那所學校的畢業生,他提供四年的大學學費。 盡管如此,那所高中每年畢業並能夠堅持讀完大學的還是寥寥。 而那寥寥的靠Kauffman Foundation Scholarship讀完四年大學的,大多是越南裔學生。 他們的家庭是靠難民身份留在美國的,住在政府提供的簡陋的公寓裏。
有一天我去那個學校的機房做網絡升級,看見一位黑人女生學習很認真努力,我誇她:你畢業後一定能夠拿到Kauffman Scholarship上大學。 她說她不靠那個,她老爸在GM上班,當車間主任,算管理人員,GM不但提供子女上大學的學費,就連生活費也給一些。
這就是當年的GM。 今天GM還敢有這樣的員工福利嗎?
克林頓當總統後開始吹互聯網泡沫,經濟很快就有了起色,我打工掙了幾個錢就買房了,在郊區平地建起的嶄新的四臥一廳一廚一車庫single house,院子很大。 那是我來美後的第六年。 搬進新屋那天我心潮澎湃,心裏不再犯疑“美國哪天完蛋”了,因為我實現了美國夢,嘿嘿。 回想起六年前我手提兩個行李兜揣兩百美元來美國闖天下,心裏翻江倒海。
那個學區當年為了反對種族隔離可以說是費盡心機。 為了吸引白人孩子前來上學,學區居然不惜使用出租車每天把白人學生從市郊送過來,可想這個成本是多麽昂貴。 當別的學區就連維修校舍的資金都不足的時候,那個學區居然有錢建造奧林匹克等級的室內溫水遊泳池,每個月光電費就是天價。 別的學校的學生field trip 不過就是去當地的工廠農村隨便轉轉,那個學區的學生field trip 是去歐洲亞洲隨便轉轉。當年密蘇里州整個州的中小學教育經費有44% 都花費在這一個並不算大的學區,每年平均每年每個學生的經費支出達到一萬一,這在當年是全美第一。 但這些瞎折騰並沒有解決種族隔離的問題,問題反而更嚴重。 我整天心裏犯嘀咕:這樣燒錢能長久嗎? 果然,1995年,州政府忍無可忍了,當年的州檢察長 Jay Nixon (民主黨,此人後來擔任過兩屆州長)把官司打到了最高法院,控告堪薩斯城學區胡鬧。 最高法院判決這個學區違憲,叫停了那些荒唐事, 於是一夜之間那個學區被打回了原形。 好在那時互聯網熱的冒煙,我跳槽跑到一個互聯網公司去幹網管了。 那個學區後來每況愈下,那個斯諾母校早就散夥了。
今年民主黨的初選辯論中,Harris (賀錦麗)嚴厲指控拜登當年是反對bussing 的,種族歧視。 所謂bussing, 就是使用校車強行把郊區白人小孩拉到市區讀書或反過來把市區黑人小孩拉到郊區白人學校讀書,以結束種族隔離。 當年聖路易斯學區就是這樣做的。 那種做法也是扯淡,不過就是逼迫郊區的居民搬到更遠的鄉下去,並不解決問題,所以後來被各地廢止了。 拜登當年反對bussing沒啥錯。 而且並不是拜登一個人反對bussing, 民主黨很多政客都反對。賀錦麗調情很有一套,撒謊也很內行,問題是她把調情術濫用到煽情上去了,信口開河,就連民主黨自己的歷史她都不顧了。
當年克林頓上台後許多州發起了嚴打犯罪的各種措施, 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三進宮”法(Three strikes, you are out!)。 克林頓政府表示堅決支持。 當年那些嚴打州包括加州,科羅拉多州,馬里蘭州,康州,威斯康星州等若干藍州,也有紅州例如德州、北卡、堪薩斯州等。 今天在美國誰還敢提“嚴打犯罪”?
克林頓時期的經濟很好,以至於他跟萊文斯基小姐的那段橢圓形辦公室裏的不雅戀情都被美國選民忽略不計了。彈劾他是因為他撒謊。 雖然被彈劾,他的兩個任期還是做了一些可圈可點的事情的。 最大的一件事就是他改革美國的福利,逼迫美國那些代代相傳的welfare mom去工作。 我對此特別贊成。 美國所有的大中城市的學區之所以很濫,既不是因為種族隔離也不是因為經費不足,更不是因為教師不好好教書,而是因為學生不好好學習。 黑人孩子很多是單親家庭, 母親為了拿政府福利就拚命生孩子,但孩子卻不能有父親,否則福利就會大打折扣。 一家七八個孩子沒有父親,母親根本管不過來,小孩子怎麽安心好好學習? 克林頓的福利改革做對了! 今天民主黨裏誰敢提改革福利?
有一年西雅圖有位退休的四星將軍,黑人,John Stanford, 當選了西雅圖學區教育局長。 他一不索取更多的教育經費,二不去反種族隔離,而是每天親自去各學校檢查出勤率。 有的學生不交作業不上學他甚至親自打電話催促家長並當面訓斥學生。 他去黑人社區督促家長監督孩子做作業。 他打破陳規,逼迫各個學校加大家庭作業量,提高學業要求,完成教學大綱的各項指標。 不到三年,教師叫苦連天,甚至有教師抱怨將軍不懂教育瞎指揮,但學生成績徹底改觀,畢業率大大提高,當地工商業興高采烈。 1996年民主黨召開全國大會,他前去發表了激動人心的演講。 不幸的是那位退休將軍於1998年病故。 今天民主黨內有誰還敢這樣的勇於打破陳規大刀闊斧改革?
90年代中期有一天我跟一位老美同事嘮嗑,我問他: 美國今天還能造啥? 他想了半天,十分認真地回答: we still make cookies (我們還能生產點心)。 我笑了,苦笑。那些年我看到了一個製造業衰微破敗,城市破舊老化,吸毒者越來越多,大公司一個個破產的衰敗落後的美國,我確實感覺過美國快要完蛋了。 但後來我又看到一個欣欣向榮不斷進取的美國。 麥克唐納道格拉斯飛機公司消失了,但波音崛起了。 希爾斯(Sears) 在享受了半個多世紀的零售鏈霸主地位後倒閉了,但沃爾瑪橫空出世了。 王安電腦在壟斷美國辦公室自動化的市場十年後被蘋果電腦和IBM PC取代了。 莫特羅拉衰敗了但英特爾後來居上。 IBM 的半個世紀獨霸地位被微軟和英特爾取代。AOL曾獨霸美國的上網服務但很快就被高速上網打得一敗塗地。 都說蘋果不行了,被微軟殲滅了,但蘋果公司鯉魚翻身,從iMac 到 iPOD 到iPhone,顛覆了世人的想像力,稱雄世界至今。 今天的亞馬遜、谷歌、臉書都是我來美國後橫空出世的。 今天世界上最富有創造力和挑戰能力的SpaceX 在上個世紀甚至還沒有誕生。 這不像一個快要完蛋的美國哈。
美國就像一顆根深葉茂的大樹,有的樹枝枯萎了,但新的樹枝又長了出來。 你如果只看到枯枝落葉,會以為美國老矣。 你要是看遠點,就會發現美國仍然長青不老。 這是因為前人栽的這顆樹栽的好。 這棵樹的樹根就是美國憲法和建立在基督教信仰基礎上的美國傳統價值觀。 這棵樹的樹幹就是美國的法治、民主、三權分立。 有很多人一直想推到這顆頂天立地的參天大樹,沒有成功。 但這棵樹確實被撼動了,就在今年,就在今天。
90年代末我宣誓入了公民。 那以後我可以投票了。 一直到2015年我多半是投民主黨,我自認為是民主黨員。 為什麽我投民主黨呢? 因為那些年我對他們有好印象。 當年民主黨的州檢察長打官司結束了堪薩斯城的荒唐的反種族隔離燒錢運動。 當年堪薩斯城一個黑人市長 Emanuel Cleaver(民主黨,牧師)看見黑人因為一個毒販被打死而上街暴亂後毫不猶豫地進行了制止。 今天誰敢? 克林頓打擊犯罪改革福利,有骨氣!奧巴馬競選總統的那一年我參加民主黨初選,投希拉莉的票,大選投的是奧巴馬的票。 2015年我還在為一位民主黨國會議員參選人拉票。 但在那之前我已經對民主黨開始抱怨了。 不知哪一年開始,過聖誕節不可以在同事之間說聖誕快樂了,電視新聞裏不再允許說“非法移民”了,大學招生要搞種族配額了,沒人再敢說打擊犯罪了,walfare mom 們又回家吃福利去了,後來就連高科技企業招程序員也要種族搭配了,最忍無可忍的是男廁所女廁所居然快要可以通用了。 這個民主黨跟我以前認識的民主黨不是一個黨了,完全變味了。
這些年讓我對民主黨感覺最不安的是他們總喜歡動不動指責別人種族歧視,什麽事情都跟種族掛鉤,打種族牌: 電視上某個族裔的臉面不夠多這是種族歧視,好萊塢發獎沒有某個族裔獲獎這也是種族歧視,董事會裏沒有某個族裔的董事這更算種族歧視。 好吧,俺認了,不敢吱聲。但大學招生也要搞種族平衡,這過分了吧? 你敢乘坐一個靠種族平衡招聘的飛行員開的客機嗎? 你敢讓一位靠膚色被招聘的外科醫生給你開刀嗎? 你敢說這就是馬丁路德金博士的夢嗎? 馬博士說的,根本就不是種族平衡,而是剛剛相反:color blind society!
前些日子我還看見有人說目前對美國危害最大的是白人至上,是3K黨。 這不是某一個人的看法。你要是去問問華人民主黨,他們多半也會拿出弗洛伊德的照片跟你這麽說。 而且他們會一口氣從陳果仁說到李文和說到陳霞芬,證明美國是白人種族主義者的天堂是亞裔的地獄,然後還要提醒你:要不了多久華人就要被關集中營了,你趕緊去給楊安澤捐款,給拜登、賀錦麗投票吧! 投拜登,得解放! 但我就奇怪了,既然如此,為什麽亞洲人還一個勁沒命地要移民美國? 我們都來捫心自問一下: 我們買房子的時候,到底更願意在哪些區買房? 我們送小孩子上學,更願意把孩子送到哪些學區上學?我們到底是不是每天一上班就被白人老板沒完沒了地歧視? 你真覺得3K黨,新納粹和白人至上主義是美國面臨的最大危害嗎? 那些東西早就有了,並非今天才冒出來。 那些東西跟美國的傳統價值觀並不相融。據我的觀察,過去幾十年中,那些東西從來沒有成為美國社會的主流。 如果美國真的是個白人種族主義的天下,那奧巴馬怎麽可能當總統? 如果華人在美國的一切成功都是平權運動的功勞,那麽如何解釋楊振寧丁肇中遠在平權運動之前就獲得諾貝爾獎?
我認為美國面臨的最大威脅是對美國傳統價值觀的否認,對美國憲法和法律的肆意踐踏,以及對美國本身的詆毀。 現在住在市區的家庭,有幾戶人家還敢在家門口掛一面美國國旗? 現在美國的警察看見罪犯危害老百姓的性命的時候有誰還敢開槍? 現在有幾家中餐館的老板和員工可以毫無擔憂地每天去打工? 現在大學的教授們誰還敢在課堂上無憂無慮地講真心話? 三十年前我來美國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就連二十多年前克林頓當總統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的。 克林頓總統時期還嚴打罪犯,當時各地出台了“三進宮” 的嚴打政策,現在美國誰還敢嚴打犯罪? 奧巴馬第一個任期還大力驅趕非法移民,現在非法移民都可以光明正大領福利甚至可以投票可以當民選官員了。 賀錦麗當加州檢察長的時候還把1500個吸大麻的關進監獄,現在吸大麻的都成了光榮的消費者、守法的納稅人了。 如今在自己車上插一面美國國旗需要勇氣和冒險精神。 如今你要是去推特公司門口舉牌抗議刪帖先要擔心一下自己的大門牙會不會被安踢法打掉。 如今你租出去的房子要是收不到房租就先要好好想想房客會不會把你給趕出你自己的家。 如今你要是忍不住舉報了民主黨的黑官首先要想想自己怎樣才能不被滅口。 如今你去推特發帖你需要跟在微信裏發帖一樣小心翼翼,最好多多使用錯別字以防止被刪帖。 如今你看見一群暴徒在你家門口耀武揚威你要是持槍保護自己就要想一想你會不會進監獄。 美國的法治在哪裏? 民主在哪裏? 自由在哪裏? 我們老百姓的安全在哪裏? 憲法保障的一切又在哪裏? 這還是美國嗎?這都是白人至上的錯嗎? 這就是所謂的progressive movement嗎?
什麽是美國的傳統價值觀? 多年前就有學者總結出來了,大致就是這些方面“
Individual Freedom and Self-Reliance
Equal Opportunity and Competition
The American Dream and Hard Work
看了這幾條有何感想? 如今Individual Freedom恐怕隻是留給極左派了,Self-Reliance 快要變成 Government-Reliance了,Equal Opportunity 在滑向 Equality of Income, Gain, and Outcome 了。Competition??? 你這是種族主義吧! 現在就連學數學, STEM, 都是種族主義了,懂嗎? American Dream? 哼哼! Hard Work? 這太原始了吧! 政府大包大攬了,誰還想Hard Work?
美國有進有退不要緊,美國有平靜有騷亂也不要緊,美國有左派也有右派更不要緊。 如果美國丟失了傳統價值,那美國就真的完蛋了。 一個國家只許左派打砸搶燒,政府開始包攬人民的一切,平均主義大鍋飯,懶人成堆,這樣的國家還想繁榮? 這樣的國家的人民還想過好日子? 三年前我去遊覽過紐約、舊金山。 今天您去看看紐約和舊金山那些曾經繁華的大街吧!
今天美國的哪一個黨哪些人在竭力搗毀美國的憲法和法律,在拚命摧毀美國的傳統價值,這還不清楚嗎?
俺不會等閑視之,因為俺的後代都要生活在這個美好的國家。美國何時完蛋? 估計那是一些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但肯定是很久以後的事情,因為有很多人不想讓這個國家完蛋。 白人、黑人、拉丁裔、亞裔裏面,很多人在努力讓這個國家更加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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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国際基督教大学(International Christian University)
離開市府以後,在國際學術交流學會、以色列資安協會,還是希望加強台灣在爭取世界人才的所有可能。
我昨天與日本國際基督教大學基金會,曾在日本政府国連代表部、国連開発計画服務的高田亞樹女士,就爭取世界人才的這個議題會談。
他現在任職的Japan ICU Foundation(日本的國際基督教大學基金會,ICU 一個在日本具有盛名的名校)致力於提供獎學金,歡迎世界各國的弱勢、難民、但具有巨大潛力的人才來日。
Aki說,過去他們在招聘優秀的學生、學者,許多是來自於土耳其敘利亞邊境一代飽受戰火催產的年輕人。那時,許多關心的朋友們都會投以懷疑的眼神。比方說:他們會不會對國家安全造成威脅?他們的能力可以跟日本學生競爭?有辦法適應日本嗎?會不會只來日打工不上課?
她都一一努力說服,在第一批學生來之後,所有的聲音慢慢等都不見了,因為他們優秀的表現跟熱誠的態度,成功地在日本立足。
做任何的改變本來就會遇到挑戰,我過去也遇到挑戰,但之後我們還是會持續前進。
如果日本這個相對保守的社會會遇到這些挑戰,我相信我們遇到的阻力或許會比較少一點。
我們也談到關於香港局勢,一些未來優秀、但是可能被迫離開的學生,該何去何從,我相信,各種政府的會議正在如火如荼的開,但投資下一代是最有意義的做法。
設置獎學金,配置專案經理,如日本國際基督教大一樣一一努力去用行動證明,我們在乎人才,我們在乎下一代。
之後在我在國際交流學會、資安科技協會,都會努力朝這一領域前進,不會放棄這些努力。
繼續前進。
I met with Associate Director Aki Takada of the Japan ICU Foundation to discuss their foundation’s work on educational grants for displaced Syrian students.
Their foundation has done incredible work supporting refugees who would like to study in Japan with grants for tuition, dorms, textbooks, and more. They also provide a stipend so that students can focus on their studies, and then provide support post-grad with finding a job or continuing their education. It’s inspiring to hear the positive reactions to the talented students they’ve been able to bring to Japan so far.
In Taiwan we also need to foster talent from people of all backgrounds—especially those who are disadvantaged. Refugee issues in both Japan and Taiwan are quite complex, so that is where civil society and foundations can play a role in raising awareness and creating opportunities to change hearts and minds in our respective countries.
#ICUFoundation
#Japan
基督教 招聘 在 港。故 kongguhk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在新冠病毒衝擊下,香港各行各業大受打擊,本港失業率更升至16年來新高,大批市民無奈加入失業大軍。劏房戶博華由年初失業至今,厭倦了每天只吃一餐充飢、對着四面牆困獸鬥的生活,看着無動靜的招聘群組,他決心疫情下重操故業為基層裝修,助人自助。
博華早年由內地來港,曾在內地從事水電裝修工作,來港後牌照不被承認,輾轉投身廚房工作。在上年12月,他因私人原因辭去工作,「經常請假唔好意思,要人頂嗰位,索性辭職,當時飲食業係幾興盛」,豈料後來百業蕭條,飲食業更是首當其衝。
「搵咗好耐,一直都搵唔到」,從前響個不停的飲食業招聘群組,現在變得水盡鵝飛,「一靜就靜咗最少3個月,都睇唔到話邊到請人。」坐吃山空的日子,博華惟有勒緊褲頭,每天只吃到一餐。捱到行家介紹工作,博華兩次都先被裁走,「我未試過做飲食業,10日就放咗我4日無薪假。」
「後來其他宿友都失業,見多咗佢哋」,博華自嘲這是疫情間唯一的好事,令原來空無一人的9人劏房單位開始漸有人煙。「有機會一齊傾偈,一齊飲茶」,和他們混熟亦意外為他帶來轉機,「宿友話帶我去無家者協會(基督教關懷無家者協會)坐下,我悶咪去。」
「大家交流下,Nick(協會社工)就話邊到要裝水喉,廁所塞,水喉漏水呀」,博華聽後忽發奇想,以往的裝修技巧仍在,或許這是個機會,「我就話我去幫你做得唔得?」從此,博華就成為了協會幫助基層裝修的「特工隊」的一分子,Nick遇到任何裝修相關問題就會請他幫忙,亦會給予他少許津貼,「都算係苦力勞動,(津貼)算係安慰獎。」
施比受更為有福,對博華來說,他更看重的是人與人之間的交流,以及助人的滿足感。他憶述一次去山邊石屋裝修,「兩母女住,水管漏水就拎膠布包,佢哋真係基層中嘅基層。」修補完畢,他和同事甫出門口,天突然下起雨來,他百感交集:「自己咁差都幫到人,但整完一刻同以前對住四幅牆嘅心情係兩個世界,自己好似得到好多咁,個人無咁迷惘。」
採訪當日,博華和Nick一起到劏房戶家中維修電器,Nick指自己見證着博華的成長,「佢哋話幫到邊個家庭、邊個水喉係佢哋修理,聽到好多呢啲故事,令我好鼓舞。」在疫情下,不少從事基層工作的無家者及劏房戶都面臨失業問題,能夠善用他們的五金維修技巧助人自助,Nick亦有很大成就感,「喺疫情下搵到佢助人嘅價值,係好開心。」
「我要生存,我要食飯,自然就有辦法」,博華堅定地說。在危機中尋生機是港人疫下寫照,博華亦是當中的佼佼者。他除了重操故業助基層裝修,亦着手在香港考取水電牌及保安牌照,而非坐以待斃「等運到」,「每一件事我都會做,邊件事有機會,邊件事嚟到,我都會接受,最緊要識去面對。」
基督教 招聘 在 memehongkong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昨晚我在節目提到謎米的事,不過言猶未盡,我再作一些補充。
謎米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新聞,我們採用不偏不倚的立場來編輯,盡量滅少偏見。但當中也有一定的偏好,因為做新聞的人也有其自己的角度。基本上我們是支持民主、自由、抗爭的。基本上,他們都不是我的支持者。因為那是招聘回來,不是從我的支持者而來的。像大曹是總編輯,他的思維是更接近快必。有些人可能較支持工黨等民主派,他們大都是支持民主派,但不是我那一派。這是編輯有其自主。而編輯自主的尺道,是不能太偏向,令所報道的東西更有代表性。
第二部分是節目,我講了很多次。節目問題有兩個原則。第一原則是不能煽動仇恨。第一,那些種族仇恨言論,像「大陸人是蝗蟲,要趕走他們」的言論,那是不容許。第二,不能煽動階級仇恨,「有錢人都是賤人」等言論是不容許的。一講這些言論便會趕走。宗教歧視也是的。「所有回教徒是衰人、所有基督教徒都是壞人」這些言論也是不能講的。第二原則是節目是否好聽。你是用我們的資源,若你的節目不好聽,我不能再給你做節目。其他政治立場並不在考慮在列。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創辦的謎米,我找的人,其實都是相似的。謎米中,其實我的聲音已佔了大多數。我、甄燊港、劉嗡、快必等人,都是佔大多數,不過大家之間也有一點不同。有些地方我是不同意甄生,像他覺得習近平會變做好人,而我認為習近平是獨裁者。很多事上,我是不同意快必,細節不再講了。我也有點不同意劉嗡的一點的東西,但主體的聲音是接近的。當我的聲音已經佔了八九成的時候,其他不同聲音也不容許,那是不明白。
包容不同聲音的好處,我們要獲得不同的資訊。當中的原則,不能因為不同的政治立場而不給他們講話。這不是一個不給了說話的理由。不給他說話有何好處,因為言論自由是一個很接近絕對原則的東西。如果他講話好聽,很多人聽,而他又不是挑動族、階級仇恨。如果曾鈺成來做節目,我是歡迎。劉慧卿其實也可以,不過她講話不好聽,她講來講去都是那些話,只可以訪問一下她而已。反而何俊仁做國情節目是可以,原來他說話是相當灰諧。黃毓民、黃洋達又是否可以,如果他們答應不煽動仇恨,那是可以的。我看不到為何不給他們來做節目的理由。我講得出來,一定做得到。
謎米新聞並不是任何政黨、政團或我個人的揚聲筒。我最討厭宣傳工具,那就不是傳媒。至於討論區和博客文章的尺度更寬鬆。博客都有人寫的文章較接近勇武派,但這是沒所謂的。因為給人寫,那是捍衛原則。而且也要看看別人的意見。不聽他的意見便當不存在。不給人講,那意見仍然存在。你聽了別人的意見,才懂得怎樣反駁。其實不讓人講,是恐怕我們的聽眾聽了那意見而學壞,那是共產黨的想法,對群眾沒信心,對真理沒有信心。真理是愈辯愈明,讓大家互相講,讓人選擇信哪一個。我想講的是不是講一套,實際上是會用這一套來運行謎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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