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洋信使】
「小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從眷村搬到新大樓。後來曾跟同學回去探險,什麼都沒了。長大了做創作,才從其他眷村恢復跟家人的記憶。」她說。
遇到眷改條例、被強制搬到國宅大樓這種事,大人一定不會跟小孩說吧。畢竟在這世上,有多少人想擺脫老舊的房子、漏水的壁癌,就算空間縮小也沒關係。但習慣了繳社區管理費的人,大概也不能忍受天天追垃圾車的生活。
老家在金門的林羿綺,小時候一直以為邦加島只是要搭比較久的飛機,比較久的船,比較久的車,跟別人去高雄和屏東沒什麼差別。年紀還小的她甚至以為,印尼全都是華人。印尼親戚寫信問候時,也以為北方的台灣會下雪。
但在法律上,他們是陌生人了。
一邊是華文的名字,台灣的國籍,一邊是洋化的拼音,印尼的國籍。
舅公和阿嬤是一對相似的兄妹,相似到會被長輩誤認,原本幾年後還有個妹妹,因為家貧送養,從此失聯。一九四〇年代,聽說日本人會來金門島抓軍伕,舅公逃到新加坡投靠父親。查埔祖在舅公三歲時就離鄉背井去了新加坡經商。但父子不和,舅公自己去了邦加島做咖啡生意。想不到幾年後,印尼宣布獨立,金門成為國共內戰前線,阿嬤也遷居台北,想回也回不去了,乾脆落地生根。舅公和阿嬤這對手足,不識字,分隔兩地,只能請人寫信,註明託人帶了錢回去,寄送全家福照,背後一一說明是誰人。
其實查埔祖在新加坡也另組了一個家庭,但十年後因病回到故鄉金門,完全不能說話。用現代眼光來看,可能是罹患喉癌。但金門(邦加)和新加坡的家人互無聯繫,就算在路上遇到了,也是相見不相識。舅公最後在邦加過世,無論寫家書還是病中,常說的都是那句:「是什麼把我們分開?」
到了第二代,邦加島的堂伯叔姑還是常常回金門、到台灣。他們的福建話是我們的閩南語,逛夜市買東西,根本不用翻譯,親切得像自己人。只是某些詞彙讓人覺得有種古老的氣息,比如他們叫飯店是「客棧」,那些詞彙似乎還停留在前幾個世代。平時彼此打越洋電話,互通婚喪喜慶消息。到了第三代,因為語言隔閡,大家只能用不熟悉的英文溝通,使用社群媒體點讚。
至於阿嬤的那堆信件,一直跟著老人家離開金門、住進眷村、搬到台北大樓,經過了長長的時光隧道,被孫女翻拍成藝術作品。二〇一八年,羿綺決定前往邦加住了二十五天,看到什麼都拍,親戚還以為她在做Vlog,熱情地帶她到各大景點。因為家族成員都住在附近,午餐晚餐都是一大票人聚餐。我完全能想像這種畫面,就算只在雅加達待個幾天,也能碰到誰的生日。我本來以為是因為親戚來訪,大家才不怕塞車紛紛到購物中心團聚,但羿綺發現,就算她沒來,大家還是照樣聚會。這其中的緣由,我至今尚未解開。
其實最近寫書,有人讀了說,要是有照片就好了。身為寫作者的我曾經覺得,如果拍了,不就代表文字輸給影像了嗎?但隨著自己到了越來越多的現場,我也必須承認,影像確實有某種我無法掌握的特質。羿綺說:「重要的是想抓住的當下。」
「為什麼想拍」這件事恐怕比我拍了什麼還重要。
我寫的不是旅遊指南,不必時時刻刻關注路標。我不是觀光客,要在最短時程內,追求最大CP值。我更不是攝影師,抓不住轉瞬即逝的張力。--那我是誰?我為什麼要拍?因為IG最受歡迎的照片都是這個角度?拍了之後,會變成書中圖說嗎?或是這照片本身就是一則故事?
問記錄家族影像的過來人有什麼建議,她說:「不要想像成品是什麼。」
二〇一八年,她去了邦加,後來去了找不到任何親人的新加坡。二〇二零年碰上肺炎疫情,同代的邦加姊妹來不了台灣,只好臨機應變,搭棚演出。一個人,演了一代人。(徐華謙的女裝扮像竟然不輸給《丹麥女孩》!)只是不同的化妝服裝,看起來就像是不同的人了。
「如果有人欺負你,要懂得反抗。」
「如果有人欺負你,要懂得躲起來。」
這是《雙生》中我最記得的兩句台詞。其實「如果」不是「如果」,而是將發生真切在所有人身上的命運,我們無法掌控何時、何地會發生,恐怕也逃不掉。
就像舅公呼喚的:「是什麼把我們分開?」
按下快門的當下,只是覺得有趣、有點好奇--我相信走到這裡一定需要更多的抉擇--但那是很久之後的事了。現在我都還沒上路呢,只好記著她的交代,這是一切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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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會有很多人私訊請我推薦好用的蒸氣熨斗,不過因為我們是工作室使用,而且用量也比較大,所以採用的是直立式的蒸氣熨斗,
但那種我就不太推薦給你們,因為不方便,
加上很佔空間,而且你們只是要燙少量的衣服而已,所以我一直沒有推薦給大家。
這次因為有一個廠商(算是吧,又有點像是有買過我們家商品的客人)
反正他就是說他們家有出一種比較小型的蒸氣熨斗,問我要不要試用看看並開團購。
我一開始其實對這種小型蒸氣熨斗很沒興趣,
因為我看過我妹買,哈哈哈哈,
他那台用氣來很不好用,
所以他用一次就沒用了,
原本想說拒絕他,
但因為他說試用看看只要我有任何覺得不好用都可以退回去沒關係,所以當下我就抱著好吧!
那就試用看看的那種心情,而且內心還想著,
我可是很嚴格的哪種,讓我喜歡沒那麼容易。
後來我收到試用了第一次,
從預熱到可以開始用不到一分鐘就好了!!!
這點讓我蠻驚訝,因為我們工作室的蒸氣熨斗有時候在等預熱時我都可以走去7-11買杯咖啡回來才開始冒蒸氣,
這個蒸氣熨斗的預熱時間,我只是在房間內的廁所尿泡尿的時間內就預熱好,這點讓我很滿意!!!哈哈哈哈
因為這種小型蒸氣熨斗就是居家用的啊,而且通常是早上,早上要趕去上班都很急了,我哪有時間等你預熱很久,所以看他預熱時間這麼短我有點驚訝!!
(沒浪費我間很好!!先給4顆🌟)
然後我開始燙,通常一天會穿的衣服會有
上衣,褲子,外套,我一開始看他水箱小小的,
想說燙個鳥啊,不會燙個一件就要加水了吧?!!
但是結果是,我燙完了三件衣服,水還剩一半,
而且不是那種隨便燙過而已,是認真有燙平的那種,
所以我再也不看不起他,畢竟我一開始覺得他感覺沒什麼用。
基本上你要燙完當天要穿搭的一整套沒問題。
(這部分我給4顆🌟)
再來是有一點我覺得很重要也是大家都要注意的一點,
他的設計是那種要按壓才會噴蒸氣的哪種設計,
你可能會覺得很麻煩,還要按著才會冒蒸氣想要我手多酸?
但我得跟你說,這種小型蒸汽機你一定是擺在房間,
如果你開始預熱一個沒注意他就開始冒蒸氣,危險性很大!!
越是放在房間內使用的電器產品我覺得安全性是很重要的一環,
所以他這個設計我一開始也覺得麻煩,
但後來想想覺得特別重要,不過也不用擔心按久手會酸什麼的,他的按鈕位置非常符合人體工學,
所以你會剛好擺放那個位置,自然地就壓下去,
完全不會手酸,除非你在賣衣服你拿去燙個100件,
那樣不酸也難。
(安全設計我給5顆🌟)
接下來一點是出國攜帶方便,
因為像我常常會飛韓國什麼的,之前都不帶熨斗的,
我怕電壓不同或體積太大不方便塞,所以幾乎不帶,
但是這支他主打方便攜帶出國,加上適用各國的電壓(他好像有電壓自動轉換),
所以不用怕說帶出國電壓不對會燒掉那樣,
***不過!!!
適用各國電壓不代表適用各國的插座孔,所以像是韓國的插座長得很奇怪你還是需要轉接頭才行,但就不用擔心會有燒掉的狀況。
#懂我意思嗎 (可以各國使用我給五顆星)
畢竟出國就是要拍照,衣服要是皺皺的,拍起來就會很醜,而且如果同行的友人看到你有也會來跟你借,
到那時你就會覺得自己很跩~ 因為你準備很齊全!!哈哈哈哈我好膚淺
(我是不知道各位會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啦,不過我蠻享受被需要的感覺)
最後我把這台帶到工作室讓我們其他夥伴用看看,結果他們一至好評,就覺得很好燙整,
而且也不會燙到手,更不會有漏水的問題。
因為總總原因我才決定要推薦他,因為我不喜歡推薦我沒把握一定好用的東西。
很多人都會問說 『那款洗了會不會皺』『穿了會不會皺』之類的問題,我想說,
衣服一定會皺,畢竟是布料做的, 又不是塑膠做的,
不過皺了就燙,這是最根本的方法,也沒有其他方法。
所以買台實用且方便安全的熨斗最實在。
#到底為什麼我連介紹個蒸氣熨斗都要打得像清單一樣
#我真的職業病沒藥醫
#還是我真的改行會更好
以上我真實使用的感受,我覺得其他一些功能網頁都會有寫,所以你們可以去看一下,因為那都是很制式化的功能細節介紹,我就不多說了,我只說我感受到的感想。
最後我要說一點是最最最重要的
#蒸氣熨斗這種東西使用完一定得馬上把插座拔掉
#雖然安全但是一直插著很危險因為會一直保持高溫狀態
#不管是直立式還是攜帶式的都ㄧ樣
然後這個我有自己付錢喔!不是拿了人家東西才說好話那種,我是處女座欸好話是什麼?
我最愛吹毛求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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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人總說年輕時要多賺一點錢,
現在我才知道,這句話是真實必要。
26歲那一年,你交了一個想定下來的女友,過去你和他父母沒有見過面,只是在她的聽筒一頭,問候著長輩,
有一天,你要登門拜訪,她的父母準備了一桌滿漢全席,你進到她的家門,管家已把拖鞋送到你腳前,你看見客廳斯華洛世奇的水晶吊燈,法國訂製的手工地毯還有那碗排翅成裝的青花瓷盤。
你手開始冒了冷汗,你發現你可能連她們家的筷子都買不起。
她的父母,ㄧ開始閒話家常,但是家長最在意的是女兒的人生大事,她是否嫁過去不要比在娘家還差,
最後父親開口問了:你在哪裡高就?
你滿腦子浮現的是你每個月拼了命拿全勤也不過28000的薪水,而且連一個小主管的頭銜也沒有。
女友跳出來溫柔解圍,調侃父親都什麼年代了還在乎工作做什麼~
母親也跟上了話題:你什麼時候買房?隔壁鄰居那位強森,去年買了三套房,兩間給老婆收房租,一間自住,
那社區看起來不錯,你若有興趣我可以叫經理和你介紹介紹。
你冒汗的不只是手心,你全身發燙,屁股都黏不住沙發,你假裝接了通電話,找理由說要趕去公司處理急務,
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走了。
隔了兩天,你和她提分手了,那個女孩潰堤了,你知道她根本不在意你一個月領28K,她已經跟你騎摩托車兩年了,從白皙的皮膚曬成的黝黑,
以前愛吃日本料理,卻開始跟著你吃便當自助餐,她過去喜歡穿洋裝,頭髮燙著大捲飄逸,身上的高雅芬香,舉手投足優雅的像個小仙女,
但因為和你交往,必須每天只能穿長褲,戴上口罩安全帽,砂石灰塵黏在髮梢,她開始不用香水、不穿裙子。
她也會請你去吃她喜歡的,過她原本的生活,但她卻很收斂,因為她吃的一餐可能你要省吃儉用一個月,她怕傷了你的自尊心,所以後期開始避開那些餐廳,她只吃你愛吃的。
你不知道她是真的喜歡,還是在配合你,但你知道她不在意這些,她笑的很開心,你很愛她,卻更清楚你們的世界有些距離。
從那時候,你開始規劃人生,你有了目標,你換了工作方式,你開始面對社會、你應酬了一些重要的事物,你開始有了自己的名片,你海內外的接洽,你有了國際觀,你甚至有一名貼身特助,公司還派車給你,你有了像樣的薪水,你今年33歲,是一個中產階級。
你有一個老婆,也有兩名可愛乖巧的孩子,名副其實的勝利組。
當孩子必須受照顧,有一間保姆資格嚴謹安全的幼教,專人專車保護,一個月26000,飲食都是營養師特別調配的營養餐點,還有一間社區提供的小型托兒所4500元,提供青菜與乾糧食品。
有一天新聞報導一個兒童在托兒所被不友善的對待還吃泡麵,還有一個在回家途中遭到歹徒挾持的恐怖事件,你毫不考慮的把孩子送到了第一間學校。
孩子長大了,女兒說她想學鋼琴,你買了一台漂亮保持很好的二手鋼琴,請了一個小時1500的家教,
兒子喜歡游泳、喜歡棒球,你請了最好的教練、私人練習場,給他最好的球具,
你心裡想,如果是當初的自己,別說二手鋼琴,
你可能只能去書局買桌上紙琴,讓女兒加減練習,雖然也彈的出聲音,但聽起來卻那麼心酸。
兒子的游泳,也只能去免費的大眾池,夾著人群擁擠的汗臭味,練習途中嘴裏可能喝下別的小朋友水裡偷尿的尿,雖然不危害健康,但也說不出衛生。
孩子們長大了,要進入最重要的學習階段,一個是師資陣容強大的外語學院,校風優良的典範學校,另一個學校也不差,但因門檻限制不多學費低廉,三教九流都可以進去讀的學校,
第一所ㄧ學期8萬塊,第二所,一期9000元。
你二話不說選擇了單純的環境讓孩子學習。
你更努力的賺錢,因為你想讓妻子、孩子,有好的生活,他們不奢侈,不浪費,他們看著你的疼愛與辛勞,更加的努力上進不辜負你的期望。
你38歲了,有了自己的轎車、理想的住宅,當你放假的時候,你送妻兒去到任何地方,他們不用在路邊攔車、等公車,遇見不可理喻的路人。
有一天,你父親病倒了,照一個全身檢查、特殊儀器光片,要36000,每天都要打一針自費3000元,這是一個長期抗戰,你看著醫療帳單真的快吃不消,壓力也開始大了起來,
還好老婆年輕時也有存下一筆基金,她要你不用擔心,再怎樣也還有她可以撐住,你滿是淚水。
但你不想讓女人承擔壓力,你日夜在工作室加班、應酬,沒時間陪老婆,老婆開始抱怨你整天忙於工作是不是外遇了,你沒有反駁解釋,只是在心裡笑著。
你們夫妻過去的努力,你現在的身分、能力,你一通電話都可以賺回來,醫生的照料,讓父親一天天的好轉,最後出院了。
如果當時你沒有這個能力,是否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父親病痛折磨,還要到處和鄰居親戚籌錢治病,借不到還要去錢莊和流氓打交道,利息尬的你喘不過氣,奔波勞碌,照顧不了父親面臨絕望,久病厭世。
但好險當初的努力賺錢是值得的。
40歲的某一天,你一如往常悠悠坐在客廳看著報紙,研究財經,喝著老婆煮的咖啡,忽然燈光ㄧ按,兒女推出了準備了親手做的鮮奶油蛋糕,裡面是你最愛的杏仁與巧克力,你在燭光的熏陶下在這個不惑之年,感覺到無限的平靜,
如果當初沒有努力為自己拼命一次,也許家人為了柴米油鹽醬醋茶的事都快自顧不暇,連這生日的日期都沒時間記起來。
你們拍了一張全家福,挑選了一個玫瑰金的雕刻相框,高高的掛在象牙白的牆上,作為紀念。裡面的你和妻子都還是黑髮。
有一天,你看見自己白髮蒼蒼,你已經70歲了,兒女都成家立業,他們因為你的栽培成為社會很有影響力傑出的領袖,影響這個世代。
而你有經濟能力,也不想成為孩子的負擔。
你年輕時有賺錢,你現在有一筆養老金,你可以自在的和老伴環遊世界、度假,在巴黎露天市場買條魚買塊牛小排,回去你當初買下的海景房屋,在自家廚房煎來享用,酥脆的外皮,擠上檸檬灑上海鹽,配上一杯英式紅茶,你們怡然自得。
你的老伴65歲了,看起來不老,因為他和你生活的並不困苦,她沒有過多操勞的煩心,人自然年輕,她擦你買給她的天然有機保養品,她穿著你送她的長套裝,梳著一頭俐落的包頭,插上了水晶蝴蝶的髮飾,
你們看起來很沉著,優雅,像似一副美麗的圖畫。
若是年輕時沒有多賺一點、多存一點,你必須養兒防老,你得整天看著帳簿兒女的生活費有沒有入款,慢了一天你就少了一餐。但是現代的年輕人別說靠他們了,他們別來和我們要錢就要偷笑了。
那時候沒有錢,你必須申請低收入戶,一個月8000的補助,別說老婆的保養品,連沐浴乳肥皂,都是拿路邊發送的試用包,妻子為生活煩憂,顯得老態龍鍾。
你和妻子是無殼蝸牛,租房子的屋頂還會漏水,隔音設備也不好,更別說鄰居的素質,
你們過的慌慌張張,看起來很累、很狼狽。
老婆本是天鵝,卻變成野雞在養。
我的劇本,我的故事聽起來很極端,但卻是真實的殘酷,我用兩極化的例子,道出兩個家庭的面向
當然沒錢也有沒錢的過法與幸福,這社會階級有很多辛苦的人們,但如果體力允許、年紀可以,就努力爭自己的未來,不要追求「小確幸」。
不是貪婪富貴榮華,錢買不到健康與幸福,
幸福與愛情也不是建立在金錢上面,
因為我也是為了愛,放棄麵包,飛蛾撲火一無所有的人,這些我經歷過,片體鱗傷依然堅持所愛。
錢聽起來或許庸俗,但卻是那麼不可避免,你真的不能沒有它,哪怕一顆茶葉蛋,也必須給店員8塊錢。
女人年輕時也要多賺一點,在男人窮困潦倒時,妳可以伸手拉他一把,你們不致於落魄。這是買一份保障。
多賺一點,不是要你大富大貴、追求功名利祿,而是買一份安定,買一個環境,
讓你們的心不用再去流浪。
#男人女人年輕時多努力一點
#為自己的未來鋪下輕鬆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