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绝 child abuse, 你我都有责任] 👨👩👧
最近没更新,有点太忙,而且进了新的小组,正在调适心情中。
从防疫前线换进了 Adolescent and SCAN team ( 同样是儿科不过另一个小组,是正常的部门内部每三个月的调换)
今天想说的有点抑郁,就是 child abuse.......
以前在槟城工作,每个月大概会遇上一个 case, 但来到雪州,不知道是大家生活压力太大,还是我很衰 🤦♀️ 几乎每一天,都会接到 Emergency Department 启动的 one stop crisis centre ( OSCC) ,也就是虐童案件。
虐童的事情有大有小,轻微的可能是父母管教过严一时下手太重被邻居亲戚举报,这种小 case 通常会给于口头警告,在福利部那里留个 case, 过后再复诊。
但最近遇到的,都不是小 case, 这才让人怀疑,是到底怎么了?
虐童不只是挨打 physical abuse,还有性虐儿童,child neglect, emotional abuse 造成儿童抑郁症,drug involvement 等等。这些儿童送进来,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治疗心灵创伤。
看到最近一个怀疑被虐待的小孩,让人超级心疼 😭😭😭
全身的伤疤,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瘦骨如柴,很大了还不会开口说话。原本一个可爱女孩,被抛进了人间地狱折磨不堪
她非常抗拒和害怕陌生人,第一眼看到她时,她给我的反应是挥手头摇头,用身体语言告诉我们,她不要我们靠近。看到陌生男医生,更是整个人畏缩发抖。
没办法,我们只好给她麻醉剂,进行 examination under anaesthesia ( EUA),把妇产科,外科,皮肤科,儿科的专科医生们都唤来。检查结果很让人让人人神共愤.......
因为多处撕裂溃疡,导致她无法正常排便。也因为 incontinence, 导致被感染的伤口无法愈合,也不知道是哪个禽兽不干净,把脏东西也传给了她 😭😭
在医院的这段日子里,大家都很疼她,玩具,玩偶,零食都给她送上。渐渐的,她终于感觉到我们没有危险,开始和其他的小朋友们玩了起来。她原本应该拥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却被不负责任的父母给毁了
很多时候,一个破碎的家庭,给孩子的心灵创伤很大。大部分的问题青少年,都是在一个黑暗的童年/ 重组家庭中长大的
真的,如果一对年轻夫妇,在没办法承担养育的责任下,请做好避孕措施好吗? 孩子很无辜,生而不养才是罪大恶极
有多少人努力了很久才喜得一子啊
如果夫妻一方有暴力倾向,威胁到孩子的安全,请不要维护所谓的面子,果断报警! 看到太多妈妈隐忍丈夫暴力行为,被打到遍体鳞伤也不出声,最后孩子被打死,或者是孩子长期在恐惧中长大而小小就患上抑郁症的惨事了。
如果夫妻其中一方是吸毒的,也请果断地离开!!! 吸毒的人,亢奋时会失去理性,甚至会喂食孩子毒品。小孩接触到毒品,对脑部损伤很大!
邻居亲戚,如果知道有虐童的事情,请帮忙把孩子们救出来。有时妈妈们不是不想报警而是她们无能为力。看到了不要畏惧,与其担心破坏了一个家庭,倒不如担心以后那可怜的孩子死在面前。
那如果遇上child abuse, 应该怎么做?
1。可以致电于 Talian Nur ,热线 15999, 请他们帮忙
2。到附近警局报警,让警察上门去
3。如果遇上逃跑出来的受害者,请不要傻乎乎地送回去,先检查有没有受伤,如果需要医疗救助,立刻去医院,然后报警。
4。如果看到 child abuse 了,请不要犹豫未来自己会不会需要负担法律责任,一个求救,可以挽回一个美好的生命。
真的希望世界可以更美好......
口头传唤可以拒绝吗 在 李卓人 Lee Cheuk Yan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陈家坪 因拍摄 #许志永 纪录片 被以煽颠罪指定居所监视居住】
陈家坪 (陈勇)因拍摄许志永博士并制作了纪录片,于3月初在北京被捕,以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 #指定居所监视居住,至今(4月13日)已 39天,一直未能见到律师和家人。 陈家坪所拍摄的纪录片还未公开,然而在陈家坪被捕后他的拍摄素材已被查抄一空。
一个月多月来,陈家坪妻子配合海淀公安的要求封口,并写信劝说陈家坪妥协,然而却没有换来有关方面的任何答覆。于4月12日 即陈家坪50岁生日当天,妻子决定打破沉默,以公开信的形式告知外界陈家坪的情况。
【关于陈家坪】
陈家坪为诗人和纪录片导演,1970年4月12日出生于重庆,现居北京。曾经为北大在线新青年网站学术频道中国学术城主编,中国学术论坛网创办人。他在2003年拍摄纪录片《外来人口》,于2010年受许志永邀请拍摄教育平权纪录片《快乐的哆嗦》,拍摄随迁子女家长教育公平维权,一共跟拍了四年多。许志永等新公民运动参与者其后被抓捕 ,他又于2014年与艾晓明一同拍摄了纪录片《新公民案审判》。
【关于许志永 / #厦门聚会案 】
许志永于2020年2月15日于广州被捕,其女友李翘楚亦于2月16日淩晨于北京被带走。他们的抓捕疑与2019年底于厦门的一场聚会有关,聚会者讨论时政和中国未来,分享推动公民社会建设的经验。新公民运动的丁家喜、张忠顺、戴振亚及李英俊因该聚会于12月26日被捕,其后全国各地均有多名公民及律师被传唤,许志永则展开逃亡,但终于2个多月后落网。涉 案者大多被控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并被指定居所监视居住。
【附:陈家坪太太致陈家坪的信】
岂有文章倾社稷,从来佞幸覆乾坤
- 给夫君陈家坪(陈勇)的一封信
家坪夫:
今天是你的生日,五十周岁的生日。 距你因拍摄许志永博士并制作了纪录片而被冠以“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被执行“监视 居住”以来,已经过去了38天。38天,你身陷囹圈,音讯几无,对于你和家人来说,实在是太过漫长了。尤其是你被捕于新冠肺炎正于国内肆虐之际,而38天过后,病毒已经迅速地向全世界扩散,乃至于欧美等国的死亡人数也大大出乎意料。这个世界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发生着变化,国内国外,一轮新的洗牌已然开始。首先是国际供应链的断裂,始于肺炎的恐慌开始向对饥饿的恐慌蔓延,向对大规模失业的恐慌蔓延,向对未来的各 种不确定而蔓延。真是天上忽一日,地上已三年。
在这漫长的38天以来,我通过昌平警方向你 的办案和执行机关,大概是海淀公安,转送了给你的若干封信,并向海淀公安数次表达 了想要探视,以及和执行机关直接会面的要求,但给我的答复始终是“时机不合适”。因不知道什么时机算是合适的,所以,我于四月六日草拟了给海淀警方的信件,将我对你这个案件的看法,对你个人的看法进行了表 达,主要包括对“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的疑义,对你拍摄许志永博士的起点于发端的看法,以及你作为一个艺术家有自由表达的权 利等几点。同时,你的纪录片并没有在社会 上扩散,并没有造成任何影响,尤其是这些 事实因你的拍摄素材已被查抄一空而成为一 种特别容易查证的事实,相信警方和你个 人,以及作为家属的我,对事实的认定基本不应该存在什么分歧。基于此,我希望海淀 警方尽快放人,本着成人之美的原则,最好 能在四月十二日,也就是今天之前,放你回家,让你不至于在圈之中度过“半百”之日。
这封信是昌平警方在四月七日取走的,承诺四月八日会送到执行机关手中。在此之前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多次写信给你,聊以 安慰你孤苦困顿的心灵。在这些信中,我尽 可能淡化你案件被赋予的色彩,尽量淡化与 执行机关的对立情绪,劝慰你本着对人的基本信任,本着对自己所作所为的基本信心,以事实为基础,客观理智地陈述事实,配合执法机关的调查,不要有过激行为。为了给你争取一些有弹性的尊严和安全,我配合封口,并未向社会,甚至也没有向亲友通告你 被“监视居住”的情况。
而当前我所得到的信息是,有关部门对你今后可能会继续“犯错误”表示担忧。为了让你尽早摆脱桎梏,就在四月七日警方取走我的诉求信的当晚,我还根据有关授意,学习“主流文宣”的一贯思路,向你报喜不报忧地汇报 了国内外形势一片大好,祖国上下民心向背的讯息。希望你能够减少对抗,重新考虑你 所走过的路,你未来对方向的规划,也就是暗示你以一定程度的“妥协”,换取监居时间的缩短。我这样的考虑,不仅仅是为你,也是在这次疫情当中,看到了当今社会的种种撕裂,始觉一种为谁辛苦为谁忙的凄凉。 你为流动人口和随迁子女发声,为你所见到 的悲剧而书写,为你所追求的价值,孜孜以 求。你以“批评者”自居,认为一个良性的社 会不应该只有一种声音,认为自由的思想和 精神应该靠知识的提高而上升。所以你不断 把你所读的书,你所推崇的人和文章推向前台,你不断地写作,以期让更多的人获得更 多认知的角度。你几乎拒绝了生活,整天 在电脑面前,剪辑你所记录的中国人的生 活。在一无经费,二无团队的情况下,你苦哈哈地干活,成了你所要做的事情的奴隶,却忽略了我最基本的生活和情感需求。
当然,这一切,我并不怪你。这个世界上,还有几人,能为与财富无半点关联的理想追 求而奋斗终生呢?作为凡尘俗世的一股清流,我想保护你,就是在为保护我们这个社 会不一直沦落下去,而做出的一点小小的努 力。然而,就算只对你自己有用,对我,也已经是倾尽了全力。而你看,在这次疫情面前,自你走以后,这个世界也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把它的撕裂暴露出来。知识分子 是怎么做的?平凡百姓是怎么做的?高高在上的大人们,又是怎么做的?多少人沉浸在简体字的世界而拒绝面对真相?我三十年的好友跳出来对我破口大骂,说这个世界不欠 你的!我们,破坏了别人的岁月静好,似乎成了一种罪人。那么,家坪,我亲爱的丈夫,你所有这一切的奔忙,还有意义吗?鲁迅死了90年了,人血馒头在坑头儿上放着,从来都不涼。
但是,这样的信,我不会再给你写了。我想,我应该尊重事实,尊重你作为艺术家对 题材的选择,尊重一个良性社会人的发声的权利,更应该,在法律的框架内,尊重你的努力。岂有文章倾社稷,从来佞幸覆乾坤。 国家不会因为一部艺术作品而被颠覆,人民也不会因为一部从未面世的纪录片而受到煽 动。我相信,一个自由民主的国家,任何机构不会限制艺术家的创作;一个和谐的法治社会,完全能够听取批评的声音。并且,许志永一天未被剥夺政治权利,任何拍摄他的 行为就不能被冠以罪名。我也相信,司法机关最终会以公平、公正、公开的方式,撤销 对你「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这样的指控,,还你以人身自由和创作自由,还一个公民,行使基本权利的空间。而你所要做的,摆事 实,讲道理,足矣。时间不是讲清楚事实的必要条件,还原事实与真相,在于一个人、 一个机构、一个组织背后的逻辑。
今天,并没有你回家的消息。作为妻子,我已经尽我所能地向有关方面表达了诚意,但是,不出意料,我的请求被束之高阁,没有任何人给以正式的答复。所以,在你生日 当天,我既无法见到你,亲手为你插上生日 蜡烛,轻唱一首生日快乐歌,更无法祝你生 日快乐。因为从客观上,你不可能快乐,从 主观上,你可能连"少陵野老吞声哭”的余地 都没有。而面对你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的“监 视居住”,我在无法等到你回家的今天,不得 不再次动笔给你写信。
家坪,今天是你的生日,尽管你很难快乐,但仍然可以收到我深深的思念和守望。我还想向你汇报的是,这些天以来,那些因找不到你而来询问我的,你的朋友,亲人,都向 我表达了最大的关切。他们关心我的饮食起 居,我的工作与睡眠,在我因抄家而受惊过度,因思念而度日如年的日子里,给了我全 世界最多的爱。我由衷地感谢你的这些朋友 和亲人,是他们,一直在陪着我,走过人生 中最难忘、最漫长的一段生命历程。我相信,这些人,是你未来最会珍惜的人。
同时,在我给你的永远的祝福,家坪,我亲 爱的丈夫,我还想告诉你的是,我相信你的为人,相信你的人格和气节,也请你相信 我。今天,虽然你无法听到,但是我相信你 能够感知到的是,未来,接受考验的时候还很多。而当你看到集体在作恶的时候,在无力改变任何现状的情况下,你本性的善可以 帮助你选择。这个善,会一直伴随你,走向回家的路。
生日,善良!
你的爱人
二0二0年四月十二日于凌晨
口头传唤可以拒绝吗 在 華人民主書院 New School for Democracy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刘士辉律师被失踪将近48小时遭遇详细记录:广州 #刘士辉律师遭遇特务绑架殴打和侮辱并再度被强行赶到内蒙#
各位朋友:我是刘士辉。经历了两天的国保法西斯集中营殴虐后,我被押上开往锦州的火车,有两个国保、三个保安进行贴身押送。这是我三年来第三次被非法遣送。4月8日晚10点40左右,我回到位于棠下的租住处,刚打开大门便有3个黑影尾随进门,并立即掐住了我的脖子和胳膊。我认出掐我脖子的是茉莉花镇压期间曾经参与其中的一个年轻的广州市局国保(自称姓李)。他们熟门熟路推着我到了我住的704房前并试图抢我钥匙,被我拼命死死抓住,门没有打开。后来他们把我抓到远离住处辖区的天园街派出所(位于天府路西侧街区),几乎整晚未准睡觉,四五个国保轮流对我进行审讯。审问的主要内容是当天接受外国记者采访和我通知联络的即将在香港举行的心理减压培训这两件事情。就在4月8日当天,我和另外两三位朋友接受了美国摄影记者的采访,并与朋友和记者一起到阿基(梁颂基)家里看望了即将临产的阿基老婆,其中当面接受外国记者采访是最让国保恼怒的事情,可能是六四血屠25周年临近的缘故。我反问国保:接受记者采访和通知联络朋友到香港参加心理减压培训何罪之有、何处违法?所有的国保都没有说出何处违法,甚至说“没有说你违法”,但所有的国保都拒绝谈法律。到了半夜12点许,国保才以“散布谣言”的名义宣布对我进行传唤。我公开告诉国保,所谓“散布谣言”,不过是个拙劣的借口。次日(4月9日)上午9点多,换了新的一拨5个国保对我进行审讯。其中一个身高约一米八、带黑框眼镜、年约四十多岁、皮肤较白、东北口音、有几分貌似王立军的中年男人眼露凶光,行为举止透着不可一世的霸气,貌似是个国保头目。他们所谓的“散布谣言”,指的是三个月前我被非法拘留于越秀区行政拘留所出来后,我在博讯发文披露了广州警方对约70个黑人进行长期非法拘禁的这一重大人权侵犯事件。我披露的这一重大涉外人权丑闻,可想而知让当局恼羞成怒。高个国保:“你知道你写的这篇狗屁文章给国家造成了多大的被动,你知道吗?这会引起多么麻烦的外交纠纷!就凭你这篇文章,我就可以拘留你!”我反驳道:“我写的这篇文章,全是我看到和听到的,我对我看到和听到的事实的真实性负法律责任。我的文章经得住事实和法律的考验。”我的争辩让高个头目怒不可遏,他抓起一个矿泉水瓶向我头部砸来,随后双拳左右开弓,对我两侧太阳穴部位恶狠狠打了3拳,边打边对我进行不堪入耳的辱骂,骂黑人一口一个“黑鬼”。我每争辩一次,高个国保就打我耳光或者扇我巴掌。 看我歪头靠在桌上,高个国保命令我站起来进行罚站。我因头痛恶心,站立不稳,身体贴着桌子慢慢地瘫软下去倒在地上,高个国保揪住我的衣领逼迫我靠墙站在墙边。后来逼迫我签笔录,被我严词拒绝。该高个国保又是揪耳朵,又是薅头发,我就是不签,随后又被打耳光。我总共被这个恶魔打了头部3拳、四五个耳光和若干巴掌。该恶魔国保毫无人性,打人专捡头和脸下手,这个自称“反黑打黑”是老本行后来转入国保的恶魔说:我会用对付黑社会的一切手段来对付你们这些人,你落到我手里,你看我不追死你、整死你!我后来被打得实在难以忍受,回骂了这个国保一句:“你这个魔鬼、畜牲,你有种打死我。你打死我,你也死罪难逃,肯定也有人要你的命!”高个国保施暴的地方是天园街派出所大堂右侧的大办公室,打人的全过程都有2到5个国保在场,其中有一个叫刘勇(音),是天河区国保,就是今天带头遣送我的国保。也许是出于对我敢于口头自卫的震怒,再加上我要求高个国保带我去治病,这个国保本来已经把包摔给我并骂我“你可以滚蛋了”,后来居然又变卦。他率众到我住处进行报复性抄家,给我戴上手铐在住处附近人群面前进行游街性羞辱,约十个彪形大汉把我家里翻个底朝天,高个国保甚至连我女友的物品都不放过,即便我提示说明不是我的东西,也置之不理,继续查抄。共抄走电脑、手机、U盘、二十几本书籍和资料等物品。随后押回天园派出所,关进最里边全封闭的审讯室,带着手铐,锁进铁椅子里。高个国保在刘勇的陪同下,凶神恶煞一样进来,撸胳膊挽袖子对我进行高声叫骂,拉开架势要把我消灭在密室的样子。为了避免更惨痛的皮肉之苦,我被迫签下“自愿离开广州,2014年不再踏入广州半步”的特务治国特色的“保证书”。随后,国保答应将查抄的电脑、书籍等物品还给我。在一群国保的挟持下,我返家草草收拾了东西。看着这个被群狼野兽践踏蹂躏如同洗劫后的“家”,我欲哭无泪,这样的“家劫”已经是第二次了。上火车后,我得空打开电脑,发现我的电脑数据全无,遂质问刘勇,这个国保装聋作哑。这是我的数据第二次遭受灭顶之灾。遣送途中,我的头部时时隐隐作痛,大声说话或者震动会加重痛感。(刘士辉 2014年4月10日于被遣送的火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