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圖上不存在的國家」
出處:《地圖上不存在的國家》
【歐洲】
曼島(Isle of Man)
切爾克西亞(Circassia)
克里斯欽自由城(Christiania)
北賽普勒斯(Northern Cyprus)
莫里斯尼特(Moresnet)
佛維克(Forvik)
阿布哈茲(Abkhazia)
加泰隆尼亞(Catalonia)
賽博爾加(Seborga)
外涅斯特里亞(Transnistria)
羅塞尼亞(Ruthenia)
西蘭公國(Sealand)
克里米亞(Crimea)
【非洲】
索馬利蘭(Somaliland)
馬約特(Mayotte)
阿札瓦德(Azawad)
卡賓達(Cabinda)
奧岡尼蘭(Ogoniland)
巴羅策蘭(Barotseland)
龐蒂尼亞(Pontinha)
撒拉威(Sahrawi)
【北美洲】
拉科塔(Lakotah)
雷東達(Redonda)
迪內塔(Dinetah)
格陵蘭(Greenland)
盧比肯(Lubicon)
莫斯基蒂雅(Moskitia)
【南美洲】
馬普切(Mapuche)
拉帕努伊(復活節島)(Rapa Nui)
【亞洲】
阿瓦士(Ahwaz)
阿赫季夫蘭(Akhzivland)
俾路支斯坦(Balochistan)
科科斯群島(Cocos Islands)
那加蘭(Nagalim)
錫金(Sikkim)
臺灣(Taiwan)
圖博(Tibet)
圖瓦(Tuva)
琉球(Ryukyu)
莫拉克・松格拉蒂・米茲(Moroc-Songhrati-Meads)
邦薩摩洛(Bangsamoro)
【大洋洲】
西巴布亞(West Papua)
彌涅爾瓦(Minerva)
穆拉瓦里(Murrawarri)
維彌拉納(Vemerana)
赫特河公國(Hutt River)
【海角天涯】
亞特蘭蒂姆(Atlantium)
大洋洲諸列島微國家聯盟(United Micronations Multi-Oceanic Archipelago, UMMOA)
艾爾格蘭・瓦爾嘎蘭(Elgaland-Vargaland)
卡蒂馬涅欽 在 南方家園出版社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繼承或超越外祖父切‧格瓦拉的宏偉之魂───《三十三場革命》( 33 REVOLUCIONES)!
1 0 月 1 3 日,全球同步發行──西班牙、英語、義大利、希臘、土耳其、荷蘭、葡萄牙(巴西),以及台灣!!!
在閱讀《三十三場革命》前,先了解一下作者──卡內克・桑切斯・格瓦拉 (Canek Sánchez Guevara)
在切・格瓦拉的影子下
革命家的外孫卡內克・桑切斯・格瓦拉之遺作問世──哈瓦那的厭煩與壓迫
韓・馬汀涅思 報導/劉家亨 翻譯
2016年10月9日,墨西哥
就歷史而言,對稱性是一種娛樂。身兼小說作家、散文作家與攝影師等身分的卡內克・桑切斯・格瓦拉(1974年生於哈瓦那,2015逝世於墨西哥)無法擺脫他的對稱性。
他是二十世紀絕對傳奇的革命家切‧格瓦拉最年長的外孫,最終也帶著切的烙印,帶著傳奇人物影子的烙印,指引他的方向與舉動。根據卡內克的親友回憶,卡內克最終能擺脫這宿命。他憎惡卡斯楚,拒絕共產主義,抨擊暴力。文學是他的庇護所,短暫且緊湊的一生中創作了一本幾乎可說是秘密的作品《三十三場革命》,現在,他透過這本絕妙之作,逃離遺忘。
卡內克直到十二歲才於哈瓦那與切的影子相遇。在此之前,他住在米蘭、巴塞隆納和墨西哥市,離切的影子遠遠地。他的母親是切的長女,伊爾達,父親則是艾伯特・桑切斯。艾伯特是一名墨西哥籍的革命分子,於蒙特雷劫持一架波音727,降落古巴。在這種漂泊不定又具政治使命感的家庭氛圍中,卡內克最起初獲得的啟蒙是深紅色的。「我在許多編輯部辦公室和為期三天的示威遊行中成長,在關於革命之主體與客體的無止盡爭論中成長。兒時便學會〈赤旗歌〉和〈國際歌〉。」若干年後,卡內克重建了外祖父不存在的那段童年,如此說道。「家裡閉口不談切,我們甚至沒有切的肖像,八成只有我們沒有吧。」卡內克的父親開玩笑地說。
1986年夏天,卡內克回到故鄉哈瓦那,他曾親口描述這場大爆炸:「回到哈瓦那是一場巨大的衝擊,若革命是烏托邦和保存,對我而言則成了一個絕對的現實。要知道,我對革命可是他媽的一竅不通,但直覺告訴我那是我們人生的核心。事實上,我與埃內斯托・格瓦拉的家人關係誕生於古巴,在古巴我勢必被人稱為『切的孫子』。」很快地,卡內克便無法忍受古巴當局,他不只是一名平凡的年輕小伙子,頓時成了一個象徵,所作所為都成為典範,或者說成為錯誤及偏差。他披頭散髮、玩搖滾樂,以及挑戰限度的衝動在在令卡斯楚政權畏懼。「我身為切的孫子不能常拜訪某些公司,當局命令我不得與人民有交集,要我別汙染他們。」
古巴的環境令卡內克更快地成為深諳世事的人。他被藝術天賦驅動,開始從事作曲、攝影,也創作詩歌。他的世界不拘一格,上至托洛斯基、叔本華,下至浩室音樂、達達主義。古巴與古巴革命的神話癖對卡內克來說顯得格局狹隘,他很快便逃離卡斯楚政權的知識牢籠。
1995年,卡內克的母親逝世。對卡內克而言,繼續待在古巴已無意義。隔年,父親的故鄉墨西哥收容了他。「離開古巴時,我的心一塌糊塗,腦中的思緒比我來到古巴時還混亂。我在古巴長大,我愛它,也恨它,就好比唯獨珍貴之物、對一個人來說最根本之物才能被愛與被恨。」不同於數以萬計的流亡者,卡內克避免自己的精神被困在過去,避免被困在一座虛構海島上的海難,音樂與寫作占據他的時間。首先,他於瓦哈卡落腳,接著來到迷宮中的迷宮─墨西哥市。他遊歷過的諸多城市中,巴塞隆納塑造出他的形象。卡內克對外祖父不具輕蔑之意,但保持距離。「卡內克在內心深處非常喜歡切,欽佩他的正直。」卡內克的父親憶及,「他不喜歡說自己是切的孫子,避免提起這件事。有一回,在史蒂芬・索德柏執導的《切・格瓦拉》首映會上,有個女孩走向他,說他長得好像班尼西歐・狄奧・托羅(Benicio del Toro,該系列電影中飾演切的男演員),而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卡內克的朋友,身兼作家與記者的歐索諾說。
切吸引卡內克的地方是他年少時期的故事,那個身為醫生,勇於冒險的切,而不是那個成為游擊隊員或共產黨公務員的切。在這個意念的影響下,卡內克大玩對稱性。外祖父寫了幾本日記,講述他騎乘摩托車初次壯遊南美洲的所見所聞,卡內克則寫了《沒有騎摩托車的日記》(Diarios sin motocicleta,由Pepitas de Calabaza出版社於西班牙發行)。「切離家尋找共同動機,卡內克的出發點則是追求差異。」歐索諾說。
卡內克是強迫型的作家,自由意志的性格是他這一生的中樞神經。沒有固定的工作,沒有財產,生活簡樸,無政府主義的思想,而童年,那段總是在旅行,總是聽人爭論不休的時光,長存於他的品性中。「卡內克是一個相當安靜且思緒清晰的人,他懂得聆聽,吸收身邊所有的一切,但他的信念十分堅定,表達信念時更是直接了當。」女性友人與文學家艾莉回憶道。
卡內克寫過報紙專欄,翻譯過一些作品,零星出過一些讓他得以度日的作品,卻從未成名。游離不定的性格使他遠離傳統文學圈,在學術界更是默默無名,大作《三十三場革命》從未有機會在他有生之年出版,現在則透過西班牙Alfaguara出版社,即將問世。
《三十三場革命》是卡內克鍥而不捨,歷時十年完成的作品,是他在古巴渡過的那段人生所蒸餾出的精華,也可以說是在古巴當局的胸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乘桴人危機(los balseros)落幕後,卡內克描繪了一幅由厭煩與壓迫而成的蝕刻版畫,創造一個自轉的宇宙,猶如一張跳針唱片,什麼事都會發生,除了眾所盼望的自由以外。在這個不折不扣的牢籠中,人生一頁一頁地道別,但從不澈底離開。潛逃才是真正的道別。
《三十三場革命》節奏強烈,視覺鮮明,高度完美,對社會進行批判,無疑是握有一把政治利刃,但每一頁都跨越了意識形態的門檻。正如同所有的文學,《三十三場革命》最後是一場旅行,航向那些賭上生命潛逃,不願活活死去之人的心,是一本可以令讀者驚訝,甚至令讀者戀愛的作品,尤其能夠發掘一位面臨被世人遺忘的危機,但尚存千百頁手稿有待拯救的作者。
卡內克死於2015年1月21日的一場心臟手術,英年早逝,如同他的母親,他的外祖父切・格瓦拉,以及所有四十歲前便過世的亡者。終其一生,卡內克無法(也許並不想)逃離切的影子,但他也不向切的影子低頭。他的作品就是他的鬥爭,這就是他的對稱性。
原文引自:http://cultura.elpais.com/cultura/2016/10/07/actualidad/1475853847_086724.html?id_externo_rsoc=FB_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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