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重溫】家是講情不講理的地方
曾被譽為「最具影響力明星情侶」的畢彼特與安祖蓮娜祖莉,以「不能彌補的分歧」宣布離婚,童話破滅,矛頭幾乎全指向「畢佬」,吸大麻、酗酒、虐兒、第三者……全球一地花生。而她,敵得過「第三者」的千夫所指、敵得過「切雙乳割卵巢」的痛,偏偏敵不過所謂的「分歧」與「理念不同」,誓要結束由《史密夫決戰史密妻》至今的12年愛情長跑。
相愛需要運氣,相愛之後相守,需要比運氣更堅韌的東西,可二人相處久了,往往就會忘記當初是如何相愛。然而,無論多偉大的愛情都會經歷低潮,天下沒有不努力就能維繫的婚姻,唇齒相依也會不小心咬到,兩個人磨合得好就變成完美,磨合得不好就玉石俱焚。當二人互換婚戒、簽下婚書時,「一生一世」已不僅是句誓詞,而是昇華到「你行左,我不想行右」的層次。
正如著名詩人余光中與妻子范我存結婚60年,相知相伴,互信互補,同哭同笑,越過生死,一起為生活的瑣事操心、奔波,一起在年月裡慢慢變醜、變老,並剛於本月初走到的鑽石婚,其夫婦相處之道說簡單也簡單:「家是講情的地方,不是講理的地方,夫妻相處是靠妥協。」說到底,有愛,甚麼也能彌補、也能妥協;分歧,只因愛到盡頭、覆水難收!
#鄧明儀 #親子專欄 #親子教育 #親子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萬的網紅hulan,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我出身貧寒,字寫得不好,請大家不要看我的字,而要看我的心。我有一顆誠心,一顆慈悲心、一顆中國心。」星雲大師在一筆字書法展時坦述。 星雲大師早期剛到臺灣,因為教書,要在黑板上寫字,也因為編輯雜誌、寫文章,常常要寫鋼筆字。後來在雷音寺,每年「佛七法會」,他見佛殿過於簡陋,就寫一些鼓勵人念佛的標語貼在...
余光中影響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詩人管管昨(5/1)病逝,享年九十三歲。兩年前訪問詩人時,問他活這麼大歲數,還有什麼遺憾?他說身為蒲松齡同鄉沒看過鬼,也沒裸奔,很可惜啊。
那時候,詩人能走能跑,還能去景美看二輪戲院,日子仍很自在快樂,晚年能如此瀟灑漂亮,這一生自然是帥氣得不得了。
《老年維特的煩惱/管管》
時間是端午節前一週,地點是台東鐵花村,本名管運龍的詩人管管剛出新書《燙一首詩送嘴,趁熱》,他在台東詩歌節的舞台上唸了一首〈生日派對〉,90歲的詩人規劃百歲生日壽誕:「裝死躺在棺材裡/聽吾那些好朋友罵我的壞話/譬如張默罵我小氣等等/聽那些老女人罵我薄情,罵我不識抬舉,笨!/當年他們是漂亮的,那時我也瀟灑/等他們罵完/我再從棺材跳出來嚇唬他們。」
作家寫作風格即人格,率性而自在,主持人提醒他控制時間,他說:「你提醒你的,我唸我的。」台下觀眾發問什麼是愛?他岔題說:「愛是LOVE,拉夫,我是49年被國民黨拉夫拉到台灣來的。」好奇追問經過,他卻聊起少年時,在故鄉青島和大姑娘們玩撲克牌,輸了被彈鼻子的往事,詩人90歲高齡,還像19歲少年一樣做跳躍性思考。
小班一年、中班一年、大班一年/國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學四年、碩士二年、博士二年/還好,俺統統都沒念完
詩人思考像少年,行徑也跟年輕男孩子一樣熱情。我們在詩歌節舞台旁做訪問,天氣太熱了,轉戰公園另一邊的小亭子,臨走時他雙掌圍成一圈,對舞台前方座位區大喊:「親愛的,我們往那邊去啦。」詩人對誰喊親愛的?他對坐在椅子上、小他36歲的妻子梁幼菁喊親愛的。訪問一半,工作人員過來請他吃飯,他劈頭問:「我老婆咧?」工作人員說已在餐廳,他笑言:「這樣漂亮的老婆有一天被拐走怎麼辦囉。」老詩人比台東的天氣還熱情,34度的高溫下,他一直在曬恩愛。
梁幼菁1997年去誠品書局聽管管朗讀詩歌,詩人送了簽名書給她,2人開始通信,「我覺得寫信的魔力很大,尤其管管的信又畫又詩又寫的,又貼花弄草,很容易打動人。」後來,梁幼菁嫁給了這個大36歲的男人,婚後,受先生的影響,這個本業廣告設計的太太也開始寫詩,筆名黑芽。
他是妻子寫詩的老師,但他20歲被國民黨抓來台灣,50歲退伍,軍人何以變成詩人?「我那時候迷寫詩,迷得一塌糊塗,睡覺到一半都會跳起來寫詩,那時候《中央日報》副刊會刊載余光中、郭楓的詩,我當小軍官,住桃園,放假跑圖書館勤讀詩,你現在要從系統調出來民國四十幾年的報紙,副刊被刀片割小方塊,都是我割的,一件事情要成功一定要走火入魔。」
當兵幾年/吃糧幾年,就是沒有作戰/在人生的戰場上,曾經小勝數次,免戰牌也掛了若干
他在金門當兵結交前輩詩人阮囊,阮囊提點他寫詩,功力突飛猛進,一首〈放星的人〉被刊載《藍星詩刊》深受鼓勵。後來調訓鳳山,又結識瘂弦、張默等詩人,加入《創世紀》詩刊,「我從《藍星》轉到《創世紀》,因為那邊水土好,刊登的都是超現實的,很新的概念,跟《藍星》那種朦朧的彎月派不一樣。當年我們如果不滿現實,牽涉到政治,都用象徵詩表達,過幾年聊天發現大家都這樣,我們不得不灰色,因為都穿軍衣服的。」
詩人寫超現實的詩就脫離了現實,「我內心深處很叛逆,你要走的路我不走,我當兵,管吃管住,不打仗、不打死,這輩子沒事,兵是當定了,你們寫小說,我偏不走這條路,我寫詩,奇奇怪怪的詩,就這樣。」已故詩人辛鬱曾回憶他與管管等一群軍旅詩人在金門談詩論藝,管管一個人住碉堡,收拾得像神仙洞府一樣,大夥坐在碉堡外的草皮野餐,小黃花插在高粱瓶子裡,管管慷慨,始終變得出四菜一湯。詩人說:「是啊,那是我一生最甜蜜的日子。」
不羈的個性在部隊可遭到麻煩?詩人委屈地說:「我待軍中電台待很久,少尉本該升中尉,但軍防部司令官說管運龍這孩子嘻嘻哈哈,不要讓他升,想起來還是有點酸吶。」但紀律嚴明的軍旅生涯某種程度可以不為五斗米折腰,也保全赤子之心。「我母親就我一個小孩,吃奶吃到9歲,某一方面我不該是個男人吧,我喜歡花花綠綠的,是女生喜歡的東西。你說我詩裡都是蜜蜂蝴蝶,赤子之心沒被汙染,我想是現實與我腦海想的全然沒有分開。」
「吃奶到9歲是怎麼一回事啊?」
「喝母奶很過癮啊!我9歲還吵著我母親要吃奶,她沒奶水,沒辦法,只好拿著一個大碗挨家挨戶討奶水。我輩分很高,卻出生晚,姪女已經出嫁了,還喝到她的奶。」
「女人給你奶水,不管現實或者創作都是吧?」
「應該是吧,除了媽媽、妻子、女兒,我對女生的看法很崇高,這個世界沒有女人寒冷而蒼白。女人就是詩。」
詩歌節後3天,我們來到詩人花園新城的家中採訪,梁幼菁說一回有雜誌社來家裡訪,管管被要求當場寫詩作畫,因為她感冒,管管就寫了一首〈咳嗽的花瓣〉:「美麗的人是不能咳嗽的/一咳嗽就會有花瓣從身上落下來」。她要管管把那張畫找出來給我看,臉色是羞赧又是得意。
是了,詩人前妻袁瓊瓊受訪曾說,她年輕時兩頰雀斑,管管與她初認識時,特地送了她一盆滿天星,在他眼裡,女人都像花、像詩,是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袁瓊瓊嫁給管管是1970年,那時候她20歲,管家藏書很多,她一邊帶孩子,一邊讀書,在文字中找到自己的天空,她說若非管管,她也不會變成小說家。
五次戀愛/二個情人/一個妻子/三個兒女/幾個仇人/二三知已,數家親戚
管管與袁瓊瓊結婚15年,生有一女管綠冬和一子管大滌,後和梁幼菁結婚,70歲又得子管領風,我們問詩人:「60歲撰〈邋遢自述〉,至70歲〈管管自述〉, 戀愛的次數從『5次戀愛,2個情人』變成『9次戀愛,6個情人』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有一個禁忌,有婚姻關係就不敢做這些事,但有些不是我去找人家啊,是人家來認識你,她就喜歡你啊。」
「你是不是自命風流啊?」
「我我我我我,」老詩人突然結巴,連說5個我,「我不敢傷害她們。」
「你寫『情詩是螞蟻,不能寫,寫出來爬得滿身都是』,是怎樣的心情寫的?」
「你想一個女生,想跟她認識,想跟她聊天,想要更親密,但種種問題限制又不能夠,晚上朝思暮想,輾轉反側,渾身癢啊,那不是螞蟻啊?」
「這首詩啥時候寫的?」
「最近這幾年吧。」
「所以你八十幾歲還有少年維特的煩惱欸。」
「老年維特吧。」他呵呵笑了兩聲,更正我們的說法。
老年維特近年迷戀章子怡,「我就看她的戲,我好迷她!她在我這個老頭子心目中應該是女神!我說妳即使跟我戀愛甚至結婚,我都不會跟妳發生一點關係,因為妳是女神姐姐、觀音大師,是我拜的,我最多牽牽妳的手,親親妳的腮幫子,還不能親妳的嘴。這有點犯禁,這是糟蹋人家。」
維特半生風流,大女兒管綠冬補充說,父親風流卻不下流,「我父親在愛情中似乎有光源氏計畫,他喜歡找純白如紙的女生,把她們教導成他理想中的女人,他也許是在愛情中找女兒吧,像我後來也有點在愛情中找爸爸。我父親太迷人了,做人有自信,又拿得起放得下,是他讓我懂得欣賞壞男人的好,但他和我媽的離婚,那個記憶對我而言是詛咒也是禮物,又讓我懂得在情感中趨吉避凶。」
幾場虛驚,幾場變故,小病數場挨過去/坐在夕陽裏抱著膝蓋費思量
老年維特至今仍愛看電影,每到夏天會花65元,到景美來來戲院吹冷氣看二輪電影,「這一廳看完,看那一廳,累了,就閉上眼睛休息,餓了,外面有東西吃,吃完再進來看。」詩人去年腰椎開刀,手術後問老婆第一件事是還能不能去看電影。他愛看電影,也拍電影,50歲退伍,受導演王菊金邀請寫電影劇本《六朝怪談》,第一次寫劇本就得金馬獎,也在其中演個高僧。他陸續參與28部電影的演出,大概形象過於道骨仙風,大家都找他演和尚,他說 :「我已演了兩回和尚,第3次再演我都不好意思不出家了,但我已經成家啦。」
他追求一種清爽的生活,其實蠻想出家的,偏偏又結了婚。他的畫與詩呈現的童趣放浪又不同,明朝散髮弄扁舟,有禪意,問他畫畫跟寫詩追求不同的境界嗎?「我畫的就是心裡想的。我要畫的東西雖然筆不是筆,墨不是墨,但一定要跟別人不一樣。」「你曾說寫詩消愁,演戲忘憂,畫畫洩憤,你還恨這個世界嗎?」
「這個世界我一點也不恨,我恨兩條腿的動物。這一點我有點天真,舉個例子,國共戰爭,你要當皇帝,很過癮啊,三宮六院我不反對你們,但非要戰爭不可嗎?坐下來談不行嗎?你想一戰二戰死了多少人,多少才子,天啊。」
這是九十年的歲月麼/就換來這一本爛帳/嗨!說熱鬧又他娘的荒唐/說是荒唐,又他媽的輝煌
1949年國共內戰,青島外圍是解放軍,裡面是中央軍,他被國民黨強拉去當軍伕,關在一個宅院裡,「我母親聞訊跑來,村莊對面是梯田,我看見纏足的老太太從梯田那邊用屁股往下滑,我哭喊說我娘來了,我要去,門口站衛兵的馬上用槍一擋,說不成;我母親就一路跌、一路爬、一路哭到了眼前。我拚命騙我母親說,我跟他們講好了,就是給他們挑東西、挑行李,挑完行李就回家,我母親給我一個小手帕,包著一塊大洋,要我買路回家,那時候我們家窮到只剩二塊大洋,一塊我父親拿去做生意,另一塊我娘就給了我。」追憶往事,老詩人泫然欲泣,問他那一塊大洋跑去哪裡了?他又淡然說道:「我在海南島肚子餓買東西吃掉了。」
他對母親說馬上回來,但生離就是死別。他走後,父母又過繼個兒子,後來他返鄉探親,這個小哥跟他講了,每年過年,家鄉習俗每天晚上10點後吃餃子,母親就拿個破碗,把大門打開,敲著碗,喊他的名叫魂,要他回家。20歲來台後,他在高雄穿著便衣照過一張相,寫過一封信,寄回故鄉,但這封信父母有沒有收到,兩岸開放探親後,他回家也不得而知,因為兩個人都走了。
「恨國民黨嗎?相信命運嗎?」
「我又恨它,又……不能說愛它……就感謝吧,如果國民黨不抓我,我留在那邊,我們家成分不好,我父親在北伐當過村長,我可能被共產黨抓去抗美援朝,一定當炮灰。國民黨把我抓來,我在海南島沒死掉,我當一個小軍官當一輩子,這就是命運吧。」
故鄉已經是一件陳舊的古董,台灣才是它的本土,一轉眼他也快成了百歲人瑞,長壽的祕訣為何?「我沒忌口,不要吃飽吧。」「你睡覺好睡嗎?」「前二天我們從花蓮回來,那天我8點開始睡,睡到第二天8點。今早上做了一個夢,場景人物我都不認識,現在記不起來了。」
管管牛仔褲破洞裡的花布,是他自己縫上的。
問他還有什麼遺憾,他說身為蒲松齡的山東老鄉,至今沒看過鬼,也沒真正裸奔過,蠻遺憾的,「我想裸奔,但不可能了,我跟你講,你去給我拉廣告,愈多愈好,錢我不要,捐給孤兒院,我去裸奔,90歲了,出個名了。」
「我都90啦,再活也沒幾年,跟我一道的人都走啦,難免會被影響。」他的新詩〈生日派對〉裡說要買個棺材放家裡,躺在裏頭睡覺冬暖夏涼,要是真的死了,直接就可以處理掉,他是認真的,但妻子小孩罵他發神經,他想想也對,「爸媽都死了,但我得為了妻子、小孩拚命活著,能活多久就活多久吧。」
余光中影響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夜.語錄.山上野花園》
* 你是活了一萬多天,還是活了一天,重復了一萬多次?——佩索阿
* 你來友情客串,我卻傾情出演。—— 李宮俊 《李宮俊的詩》
* 人生沒有目的,只有過程,所謂的終極目的是虛無的。---人的情況和樹相同。它愈想開向高處和明亮處,它的根愈要向下,向泥土,向黑暗處,向深處,向惡---千萬不要忘記。我們飛翔得越高,我們在那些不能飛翔的人眼中的形象越是渺小。
——尼采《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
* 聽聽,那冷雨。看看,那冷雨。嗅嗅聞聞,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雨下在他的傘上這城市百萬人的傘上雨衣上屋上天線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峽的船上,清明這季雨。雨是女性,應該最富於感性。雨氣空濛而迷幻,細細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點點薄荷的香味,濃的時候,竟發出草和樹沐發後特有的淡淡的土腥氣,也許那竟是蚯蚓和蝸牛的腥氣吧,畢竟是驚蟄了啊。—-余光中
* 驚蟄一過,春寒加劇。先是料料峭峭,繼而雨季開始,時而淋淋灕灕,時而淅淅瀝瀝,天潮潮地濕濕,即連在夢里,也似乎把傘撐著。而就憑一把傘,躲過一陣瀟瀟的冷雨,也躲不過整個雨季。連思想也都是潮潤潤的。每天回家,曲折穿過金門街到廈門街迷宮式的長巷短巷,雨裡風裡,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想這樣子的台北淒淒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個中國整部中國的歷史無非是一張黑白片子,片頭到片尾,一直是這樣下著雨的。這種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從安東尼奧尼那裡來的。不過那一塊土地是久違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紀,即使有雨,也隔著千山萬山,千傘萬傘。二十五年,一切都斷了,只有氣候,只有氣象報告還牽連在一起。—-余光中
* 請記住,每一天都是一年中最好的日子。只有把每一天都當做是生命的最後一天,人才真正學有所獲。—-愛默生
* 好運只是個副產品,只有當你不帶任何私心雜念,單純地去做事情時,它才會降臨。——馬克·安德魯斯《許願池》
* 認清現實的殘酷,不容易開心,但是也不容易幻滅。——馮唐《成事》
*歐洲的傳統修道院通常也都有很專業的花園。花園不只是觀賞,修道院依靠這些植物生活,有些是日常生活食用的蔬菜水果,有些是藥用植物,薰衣草、迷迭香、馬鞭草,有的舒緩情緒,有的安神,至今也還在歐洲人的生活裡有實際影響。
一個花園可以清楚看到後面管理經營者的用心。許多人知道現在仍帶領台東人登山、關心環境保護的歐思定修士(Brother Augustin Buchel),我沒有見到他,但走在他經營近六十年的花園裡,讓我看到他如花木一樣芬芳的生命情操。1963年,歐修士27歲,從瑞士來到台灣,不只在台東聖母醫院服務病患,也用將近六十年的時間在台東種植研發各種花草樹木。我想稱這個花園為「歐斯定花園」,可是我想他只願意花園用來榮耀「聖母」,榮耀他心中的信仰。
花園有台灣民間習慣的三葉五加,煮茶可以活血通經絡,也有西方常用的馬鞭草,飯後可以舒緩神經。在花園走了一圈,感佩一個異鄉人用六十年時間落地生根開花結果的踏實經驗。
花園有水池,水生植物如蓮花菱葉漂浮水上,這個季節,池邊正好鳶尾花盛放,粉紫嫩黃,水光瀲灩,讓我想起法國著名的吉凡尼的莫內花園,而歐斯定花園對我似乎更親切平實,近在身邊,可以一步一步走進去,認識一個深邃的心靈世界。—-蔣勳
* 一個人太順利、太成功的時候,就是準備摔跤的時候。一個典範人物的養成過程中,往往是一連串、而且是重大的挫折。沒有挫敗經歷的人,不只會過度自信,而且會恐懼失去權力。他很難置功名於度外,因而有機會成為典範人物。
三十九、四十歲時的邱吉爾剛好遇到這種順風牌太久準備摔跤的狀況。一次世界大戰時。四十歲的他求勝心切,沒有與陸軍部進行任何協同合作就開戰了。他下令攻打達達尼爾海峽,眼看著好像土耳其的軍隊無法還擊、勝卷在握的時候,有三艘大軍艦突然被擊中沉沒,接著第四艘也突然失去戰鬥力。
幾分鐘之內,強攻海峽的大英艦隊就損失一半。
邱吉爾是一個固執的人,他不相信情勢會就此大敗。一個人太順利就會不相信很多事,只相信自己。他非常氣惱的下令海軍繼續戰鬥,但是海軍部其他將領皆認為太荒唐,英國軍艦都已被擊毀一半以上,還進攻?邱吉爾瘋了!
這就是後來歷史上所謂的「邱吉爾方案」,意思嘲諷他想靠個人掌管的海軍、而非統合陸軍單獨改變戰爭,人們認為他的目的只是私心的想名垂戰史。
結果,英國海軍的下場非常悲慘,五週之後英國陸軍才參戰。
戰況悲慘到什麼地步?「邱吉爾方案」導致協約國總共投入將近五十萬的兵力,其中英國的官兵陣亡、被俘虜、下落不明或死於疾病的總共四萬七千人。
邱吉爾當然被批評得很慘, 各方強烈要求他「滾出」內閣, 尤其保守黨本來就很恨邱吉爾叛黨,於是執政的自由黨政府只好免除邱吉爾海軍大臣的職務,以及戰時委員會成員資格, 只留個面子給他,保留了一個不管部門大臣名義。
這個挫敗對邱吉爾的人生衝擊很大。若看他後來寫《第二次世界大戰回憶錄》,會發現他在二次大戰時又堅持另一次「巴爾幹戰略」,顯然他認為一次大戰的失敗只是偶然,他的戰略一定是對的,只是當時運氣不好,突然軍艦都被敵人打中了,否則本來已經勝利在望的。
總之,四十歲的邱吉爾成了英國最大的嘲笑對象。
第一次世界大戰時,他從最榮耀的掌管世界最大軍隊的領導者,變成一次大戰中讓英國唯一差點戰敗的軍事領袖。—《文茜説世紀典範人物》
* 一九四○年五月十日下午六點是英國歷史性的一刻,英國國王緊急召見邱吉爾。
那一年邱吉爾六十六歲,離他出道隔了四十年。
他曾如此意氣風發,也被冷凍那麼久。那一天,國王問他:「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把你找來?」
那時候的邱吉爾真的學會了沉默,他知道喬治國王並不喜歡他,於是回答:「陛下,我想不出為什麼。」國王就告訴他: 「我想麻煩你組閣。」
邱吉爾一直渴望這個位子,也可能早就覺得自己應該坐上這個位子。但他非常謙虛,完全改變他年輕時的個性,向國王下跪,低頭欣然領命。
一位非常著名的英國政治家詹姆斯• 卡拉漢Leonard James Callaghan 說:「邱吉爾無論在任何挫折跟失敗的狀況下,都永遠是個強者,貴族的身分沒有使他成為一個隨時想要逃避、找權貴來保護自己的人。他善於鼓舞民眾,毫不妥協,敵視德國人,沒有人比他更適合在二次世界大戰領導英國。」
更了不起的是,邱吉爾當場接受後,立即告訴國王,他將要邀請不只保守黨(他那時是保守黨的國會議員),還有工黨、自由黨的議員共同組閣。他說,這不是分國內政黨的時刻,而是全國一心的時刻。他要組織一個五至六人、舉國一致的戰時內閣,而且就在當天午夜,他會完成組閣,交出名單。下午被約見, 幾個小時之後,邱吉爾交出內閣名單給國王。
你不得不佩服邱吉爾。—-《文茜説典範人物》
—-圖片:1&2我的鄰居。CN Flowers野花圓。今天種了一批美不勝收的花。
余光中影響 在 hulan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我出身貧寒,字寫得不好,請大家不要看我的字,而要看我的心。我有一顆誠心,一顆慈悲心、一顆中國心。」星雲大師在一筆字書法展時坦述。
星雲大師早期剛到臺灣,因為教書,要在黑板上寫字,也因為編輯雜誌、寫文章,常常要寫鋼筆字。後來在雷音寺,每年「佛七法會」,他見佛殿過於簡陋,就寫一些鼓勵人念佛的標語貼在牆壁上,開始了寫書法的因緣。
日後為了滿足信徒的願望,寫下連他也數不清數字的墨寶,更成就了西來大學、佛光大學等文教事業。二OO九年,為了「公益信託星雲大師教育基金」能夠永續經營,他克服病痛及萬難,鑽研出一氣呵成的「一筆字」書法。
星雲大師自謂:「因為視力不好,如果一筆寫不完,第二筆要下在哪裡就不知道了,不管要寫的有多少字,只有憑著心裡的衡量一筆完成,才能達到目標,所以叫『一筆字』。」、「寫字一筆到底,如同我這一生做任何事秉持勇往向前,毫不猶豫的態度。」
從一筆字,彰顯出星雲大師做人處事的態度、精進不懈的身教,每天早午晚利用有限時間揮毫,即便雲遊弘法,總在碧霞師姑磨墨沾墨、徒弟拉紙之間,定心下筆練就寧靜致遠的功力,真可謂「字裡有乾坤,心中無一物」。著名詩人余光中讚歎星雲大師「一筆貫日月,八方懸星雲」,星雲大師一筆字書法愈寫愈自在,以墨寶歡喜結人心,影響遍及十方,無遠弗屆。
如常法師再提到,星雲大師為弘揚佛法,縱然身體多有不便而寫下一筆字,又從一筆字寫到病後字,大師讓觀者看到他的心,因為這些字體現的都是「慈悲」之心,透著「慈悲」的力量。自2005年起,一筆字已在世界各地巡迴展出超過25個國家、167場,計550餘萬人觀賞。
談到寫一筆字的動機,如常法師表示,星雲大師秉持著《華嚴經》所云:「但願眾生得離苦,不為自己求安樂」的利他精神而寫,無論再忙再累,心懷眾生寫字不輟;縱然生病不便,仍構思藏經樓的建築,只為了佛光山的徒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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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為了紀念與妻子結褵35年,詩人余光中發表了一組詩作叫做"三生石",詩裡頭用紅燭比喻一對新婚夫妻,從此展開互相扶持的生活,而就當燭光燃燒到盡頭時,他希望蠟燭能同時熄滅,將夫妻倆一同帶入夜空的虛無,字裡行間表達了余光中對妻子的深厚情感,讀起來令人動容。
余光中出生於1928年,是當代的作家、詩人,他從1949年開始發表文章,一生從事詩、散文、評論、翻譯,自稱為寫作的四度空間,對現代文學影響深遠,更遍及兩岸三地的華人世界,從影片中,我們走入了余光中的「鄉愁」、「天狼星」、「守夜人」等,一篇篇詩作、散文創作的生命裡,也看盡大師的文筆風采,以及他私底下率性逗趣的一面。
這部花了將近一年半時間籌備製作,以詩人余光中為主角的傳記電影「逍遙遊」,是由國片「練習曲」導演陳懷恩親自操刀拍攝的,他選擇以余老師豐富的作品作為縱貫全片的主軸,希望這一部輕鬆好看的電影,讓觀眾能夠從作品中進一步去認識這位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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