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最會唬爛的侯友宜民調還是最高!#中華民國最美的風景
一「新北禁萊豬「廚餘也要0檢出」 網傻眼:矯枉過正|東森財經新聞」
【[新聞] 遠見民調》侯友宜、鄭文燦獲五星評價 柯文哲、盧秀燕吊車尾】
【自稱「我沒有做得很好」 侯友宜民調卻狂拿第一】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884842034989200&id=584986081641475
一「【名采】楊索專欄:侯友宜的門
建立時」
Huang Cheng Guo:白曉燕案背後的案外案很多,一件較少為人知的性侵案,竟導致受害人遭檢警法院判刑坐牢。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19266498213427&id=584986081641475
【回顧】
ㄧ「「加害者幾乎都是公務員」吳乃德:台灣政治迫害非常體制化,但社會和民眾不在意-風傳媒」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443916535748421&id=584986081641475
當年進去跟陳進興談判的人
叫做 "謝長廷",不是 "侯友宜"
媒體要接特定政黨的業配我可以理解,但如果為了搞造神而不惜移花接木,你們不如說侯友宜參加過越戰和第二次世界大戰比較快
https://www.facebook.com/352307998287707/posts/864181387100363/
侯友宜要選新北市市長,民調還高到嚇人。光這一點就知道台灣為什麼迫切需要轉型正義。踩著鄭南榕、陳進興的屍體往上爬;蹉跎徐自強大好青春卻從不反省的酷吏,在台灣居然可以萬人擁戴!沒什麼比這個更諷刺的事了。
https://www.facebook.com/577815964/posts/10155206676020965/
垃圾侯友宜到現在還是在那膨風
當年我在廣招英看著電視新聞直播
就是謝長廷進入官邸和陳進興談判
最後說服陳進興棄械投案之後
才由侯友宜全副武裝進去官邸抱小孩出來
說穿了就只是一個負責善後的警官而已
好意思邀功?
如果進去官邸勸陳進興投降的謝長廷要被白冰冰痛罵
那我蠻想知道白冰冰是怎麼看你這個人的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0009966828/posts/2053523277991318/
如果侯友宜認為謝長廷說謊,他的確進去與陳進興交涉,不只是媒體拍到他抱著小孩的畫面,應該挑戰謝長廷出來當面對質,還自己清白。
新聞報導:謝長廷說,當時他拿槍出來,還帶了一個人質,後來帶著監委葉耀鵬再度進去挾持人質處,讓一個警官抱出一個小孩,交給侯友宜,結果媒體拍照都聚焦在侯抱小孩身上,「我是走在他後面,沒有錯,他是比較風光,但是他是沒有進去。」他認為侯友宜應講老實話,因為他沒有進去啦!
謝長廷2018年臉書:至於侯友宜及他的擁護者講說他曾經進入救人質的情節,其實指的是陳進興剛侵入官邸的時候,雙方槍戰,流彈傷了亞歷山武官和大女兒,陳進興呼叫外面的警察拿擔架進入救人,侯那時候有進入指揮,但也沒有什麼談判或勸說。以後挾持人質,警匪對峙,媒體轉播二十小時,才是大家關心的人質危機。他完全沒有進入對話。這也是事實,我二十年沒有提過這事,現在我也沒參選,不需要邀功,我認為不應扭曲事實,我們社會也許需要鐡漢,但不需要不誠實的鐡漢。
https://www.facebook.com/100063491779387/posts/253197246806666/
當年謝長廷一身西裝,進去南非使館跟槍擊要犯陳進興談判,還帶出槍枝跟人質。
侯友宜就在外面,戴著鋼盔穿防彈衣,等著人質出來抱起來擺拍。
『謝長廷說是他勸降陳進興的,「因為我去勸降他,答應替她太太辯護,我有錄音,因為他太太 被刑求、被脫光衣服、被踹踢、被潑冰水,他的弟弟被通電(指電擊),所以陳進興生氣了。」謝長廷表示,他答應陳進興要替他辯護,陳進興才答應投降,把槍交出來、把人質分批釋放,解決了當時的危機。』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0236202946/posts/6373421179342359/
在事件過了許久之後,台灣社會才讀到Michael Sandel的《正義:一場思辨之旅》。
而協調折衝者往往被視為幫兇的過度簡化、有時受害者不全然是善類的複雜牽扯,就算各種推理小說總是出現在暢銷榜上,至今也仍未被大眾普遍理解。
倒是擺拍的總是得到高民調。
https://www.facebook.com/633434507/posts/10159319046144508/
侯友宜一天到晚拿陳進興事件當宣傳,唬爛過火了,終於陸續被當年的當事人發文打臉。
#醒醒吧跟陳進興談判的不是你
https://www.facebook.com/2218824868345331/posts/2369743969920086/
音樂政治上班族
https://www.facebook.com/1598116423791832/posts/2986043884999072/
【回顧】-【駐日代表】
➡「關係大改善 謝長廷:64.7%日人認「最親近國」是台灣」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47369742069769&id=584986081641475
五星二十年陳 在 范琪斐的美國時間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說故事的人》以「白色恐怖三部曲」做為第一季的終點,在推出第一集的時候,我承認有些朋友的留言,讓我感到意外。
「一聽到這個議題,就沒興趣,跳過。」
「你們能不能多報點時事?」
「這是在為民進黨護航轉焦點嗎?」
說我們做這個題目是在為某某政黨護航的,真的是太抬舉我了,我一直自認我對台灣的政局了解太淺,跟我同年代的同業比起來,簡直就是政治白痴。選定做這個題目時,是今年二月吧?那時全台灣還在「抗疫有成」的驕傲裡。
但我對「轉型正義」相關議題的興趣,不是始於今年二月,甚至不是始於台灣。
這要回溯到2015年,我在芝加哥做的一個採訪。我當時訪的是一個因冤獄坐了二十四牢的Darrell。非裔的Darrell在1983年被警察刑求,認了一個殺人罪,因此入獄服刑。服刑期間,Darrell一再上訴,堅稱自己沒有犯下罪行,後來他的案子引起一個記者的注意,說他的情節跟他以前訪問過的另一個受刑人很像,這個記者後來做了調查報導,很多民權團體加入聲援;結果發現在1970年到1990年代初,至少有125名受害者,都是被同一個警官刑求,認了自己沒有做的罪行入獄,其中絕大部分是非裔。
2014年,芝加哥警局終於正式道歉,2015年初賠了Darrell十萬美金,也就是兩百多萬台幣。這時距離Darrell被刑求入獄已長達三十二年。也就是說,芝加哥警局這個錯誤,是在三十二年之後,才被糾正。
我當時會對這個案子感興趣,是因為美國那時出了一個特異獨行的候選人,叫做川普,他「白人至上」的相關言論引起當時美國社會很大的不安,這也是為什麼Darrell的案子會受到廣泛的報導,因為要提醒大家,美國社會對非裔的歧視不是過去式。川普當選美國總統之後,美國的種族衝突更尖銳,到今年佛洛伊德案的涉案員警終於被判刑,BLM運動在全美、甚至全球延燒,很多分析都指出,這是因為美國社會始終沒有正面對待對黑人歧視的問題。
但當我在報導Darrell的故事時,的確也感受到芝加哥警局的為難。第一,這屈打成招的行為又不是現在當政的人做的,在當時的時空環境裡,能夠做出道歉已經算走得很前面,如果我沒記錯,他們有可能是第一個願意道歉的美國警局。第二,道歉為什麼這麼困難,是因為道了歉,承認錯誤就要賠,每個受害者的情節都這麼嚴重,一關一二十年,人生全毀,真的要照損害程度賠,芝加哥警局早就破產了。
所以最後這個結局,是找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點,將這個事件有個「closure」,中文很難翻得精確,但我個人的解釋是,這是一個讓事件落幕的儀式,這表示我們對這個事件有個共同的認知,接下來雙方都可以各自往前走。我當時訪了好幾個冤獄的受害者,每一個都跟我說,道歉比賠錢重要。唯有這樣,他心裡背負的枷鎖才能真的放下,又或者,只是多一些人分擔,讓他好過一點。
幾乎每一個社會都有像這樣的歷史傷痕。美國有黑奴,德國有納粹屠殺猶太人,哥倫比亞有毒梟殘害平民,加拿大、澳洲、紐西蘭、美國都有殖民原住民的歷史⋯⋯這些受害者全都受過重大創傷,更糟糕的是,傷害幾乎都是代代流傳下去。
這一集我們訪問到的陳慧瑛小姐,屬於我們在看這段歷史的時候經常無法看見的一群人,他們並不是直接受到國家的迫害,但卻因為白色恐怖,她,也成為了受害者。
這也是為什麼當我聽到蔡寬裕、陳欽生及陳慧瑛的故事的時候,我沒有辦法轉過頭去,這是台灣自己的歷史傷痕,我希望我能很誠實地看待這段歷史,也許我們運氣好的話,也可以有一個clos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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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故事的人》第十二集——白色恐怖:誰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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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二十年陳 在 Jeremy C. Photography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回歸・飛機・攝影集】
「移民」又成為了香港現今的熱門詞,英美澳台加拿大,極權統治下人人自危,移民搵定後路在所難免,正式成了香港移民潮第二波,比第一波似乎來得更兇更猛。當年九七大限的移民潮湧,懼怕1989年北京六四鎮壓事件再現香港,可幸回歸初期還未露出中共真面目,不少人又回流香港發大財。但今趟國安法壓境針拮到肉先知痛,以言入罪全面管控舉報成風,有錢佬中產急急走人之常情也。黃霑和林振強在六四事件後創作的惡搞聖誕歌《慈祥鵬過聖誕》,歌詞裡有這樣幾句:「慈祥鵬過聖誕/問我要啲乜嘢玩…只要我扮盲/不停讚不再亂彈/但我説俾本Passport我」,完全反映當刻的社會狀態。
那年頭不少人都有送機餞行的經驗,啟德機場來來回回成為集體回憶,飛機在九龍城上空飛過更是奇觀標誌,正正表達不少香港人當時嚮往移民的心態,也隱喻著香港人本來就是流動的族群。加上1989年港督衛奕信提出的「玫瑰園計劃」穩定民心,導致在1998年機場離開啟德進駐赤臘角,宣告回歸後繁榮安定的里程碑。「飛機」作為香港回歸前後的重要符號,不言而喻。
五本涉及香港回歸命運及眾生相的攝影集:高志強的《藍調》(1997) 、黃勤帶的《皇后旅館》(2017),余偉建的《HKG》(1998,2018),趙嘉榮的《迷亂:香港篇》(1997)及陳偉民的《1986-1997.1.1》(1997),無獨有偶都有一些照片包含「飛機」這個時代符號。相信除了是奇觀、容易見到和上述的社會涵意之外,也多少反映了不同攝影師的個人看法。
當中尤以余偉建的《HKG》最為明顯,連書名也是香港機場代碼「HKG」,而且攝影集(不論新舊版)的最後一張結尾照片,也是飛機飛離啟德機場跑道的一刻,地點是觀塘碼頭,註釋寫著「啟德機場的最後一天1998」, 反映余偉建是自覺地把「飛機」作為「告別過去香港」的重要符號,而且帶著不少離愁和悲觀的情緒。
這在他處理另一張飛機照片時更表露無遺。舊版《HKG》裡有一張九龍城寨拆卸的地盤照片,照片的右邊背景是獅子山,前景則是空無一人的沙石。但二十年後的新版《HKG》則選用了另一張照片,拍攝的地點相同但更靠近城寨的建築,前景更強調了一推推扭曲的鋼筋,後左的背景則有一架飛機飛過。相比舊版的照片,二十年後的余偉建似乎早已認為過去的「獅子山精神」已不復存在,反而是以「飛機」和「鋼筋」所取代:「浮燥」與「扭曲」,正是今日香港的寫照。
他在新版《HKG》的第三張飛機照片,也是舊版沒有的,照片裡是一架飛機狀似下墮撞擊九龍城的唐樓,影像以飛機為主角,帶點衝擊和震憾,正如香港的墮落。與其他飛機照片稍為的平淡哀愁不同,這照片帶有更多荒謬和戲劇性,彷彿俾人打咗一拳咁。之後一張《盛裝的籠民》,在一所籠屋裡坐著一位穿著西裝的伯伯,正是延續這種城市的悲哀和荒誕感。他在前言裡寫關於自己的照片時道:「它們記錄香港的變化,希望在我們這一代人記憶完全消失之前,大家能夠再懷念和擁抱那段不能復再的歲月。」
關於個人情緒表達和符號運用,高志強的攝影集《藍調》也絕不遜色。《藍調》同樣有三張包含飛機的照片,其中一張是一架飛機飛過九龍城宋王臺花園,園內有幾個小孩遊玩嬉戲,看似日常卻寓意深遠。眾所周知,宋朝皇帝宋端宗和他的弟弟趙昺,被元朝蒙古大軍追殺,南逃流亡至香港,宋端宗因病駕崩後由弟弟趙昺繼位成為宋帝昺,最終身邊重臣陸秀夫背著帝昺投海殉國,南宋正式滅亡。「宋王臺」正是後人對他們的紀念。相比今日香港,北方政權伸出全面管控之手延至南方香港,昔日東方之珠自由港口變得面目全非幾近滅亡,不少抗爭者要流亡海外成為香港難民,高志強這張照片不得不說是一支殘酷寓言。
另外兩張飛機的照片,一張是在深水埗拍攝,一張是在維多利亞港海旁拍攝,地點雖不同,但同樣有一種末日風景的味道。前者飛機雖小但突出,配上同樣細小的獅子山為鄰,前景一片殘破的街招寫著「豐富午膳」,那男人的思緒究竟落在遠方還是近處?後者的飛機同樣渺小卻是焦點所在,在一片迷濛的海港前有一棵光禿禿的小樹,枝椏錯落,後面的樹卻又吹得歪倒一邊,那飛機又會飛往何方?貫穿這幾張照片,迷茫、不安之情著實溢於言表,正如高志強在最後一頁寫道:「我所拍攝的是一種心態,一種『香港特別行政區』成立前的心態。」
相對來說,黃勤帶《皇后旅館》的照片卻反而多了一種責任感和沉重感,彷彿是一位靜觀歷史變化的見證人。攝影集裡流傳最廣的其中一張照片,一架飛機在被布包裹著的九龍城寨清拆地盤上空飛過,曾經三不管的九龍城寨猶如一個劇終落幕的舞台,飛機則成了帶領香港這齣好戲落幕的演員,飛過了,一切也劇終了,但影像卻不太帶來過份的悲傷,反而更多是明白歷史因果的必然性。黃勤帶另一張照片拍攝到龐大的飛機在九龍城上空飛過,佔據了畫面的三分一,也清晰看到是國泰航空的飛機。國泰航空是一間由美澳商人創立、後來被英資太古集團收購的航空公司,紮根香港,被視為香港航空公司的代表。有趣的是,照片的下方出現了一顆堅實穩固的星星,是「九龍城大地主」鄺命光興建的「星屋」建築。在《皇后旅館》這本攝影集的脈落下,這個符號難免令人聯想起中國的五星旗。英資的國泰飛機飛過了,中國的星星留下來,正是黃勤帶對香港的歷史陳述:殖民時代的香港,是「借來的地方,借來的時間。」
坊間已很難找到趙嘉榮的《迷亂:香港篇》,這本帶有強烈個人意識的攝影集,以幻象式的影像展示香港回歸前的迷亂境界,彷彿這百年的際遇只屬香港的南柯一夢,但夢醒之後,卻可能帶來更大的惡夢。其中一張有「飛機」的照片,其實是一隻擱在油麻地街上的紙紮飛機,垂直向天,陰影遮著機頭,猶如一個十字架,神秘主義的氣氛甚濃。這幅如夢魘一樣的畫面,死亡的陰影如影隨形,是反映當時人們的一種恐懼心理,還是一則「香港已死」的預言?另一張照片同樣是沒有機頭,飛機佔了半張照片的畫面,由上而下衝到一堆唐樓的魚骨天線上,影像甚有衝擊力,死亡骸骨的意象再次刺激觀者。香港回歸似乎不斷地帶給趙嘉榮惡夢與死亡的暗示,呼應著九七前港人恐共的集體恐懼意識。
最後一本是陳偉民的《1986-1997.1.1》,攝影集的基調是類似新聞照片的集錦分類,帶點走馬看花,以冷眼和零碎的方式紀錄香港回歸前的眾生相。與其他四本攝影集不同,出奇地沒有以普通民航飛機為主角的照片。在四張含有飛機元素的照片中,有兩張是幾乎看不到飛機的,一張是西九龍填海區的地景照片,飛機只成了右上天空的一個小點; 另一張是九龍城寨背後的飛機,在背光和雲霧之中也只是約隱約現。這兩張照片中的飛機都並不起眼,彷彿它們只是偶然被攝,根本毫不重要,更完全不在意背後的符號含意。另一張小照片則在「人來人往」的章節裡,一位員工手執標語寫著「Management Stop Lies!」,後面則是一張飛機(國泰?)的圖像,是一張主流的新聞照片。飛機的圖像在這裡較傾向是說明性的事件陳述,它呈現的是飛機影像的再現,飛機本身只是交代事件的符號,並沒有更大的世界觀或隱喻。不過,最後一張明確拍攝飛機的照片,卻是一架英國空軍的戰機而不是民航機,這是很有趣的巧合和對比,好像把我們拉回過去戰爭的年代,提醒我們英國人利用了鴉片和武器割據了香港,才帶來了這百年的殖民地歷史。
我在這裡嘗試以「飛機」作為符號解讀五本有關香港回歸的攝影集,期望呼應香港現在的第二波移民潮。縱觀這些有關香港命運的攝影集,其實有不少文化、城市和殖民符號相繼出現,就如我們讀Robert Frank的經典攝影集《The Americans》一樣:點唱機、油站、牛仔帽、公路,美國旗、汽車、電視等等。香港回歸前後,我們留下了什麼符號?這些符號有變化和保留嗎?我們可以從中建立香港人的身份認同嗎?或許我們可以從當時的攝影集略知一二,也有待智者發掘。有機會再講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