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 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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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月舉辦的女人節,黃鈺螢、李薇婷、王樂儀得以聚首暢談對性別、語言和社會價值等的看法。作為女人節的創辦人之一,黃鈺螢指過去能看到很多與女性社會角色或期望相關的活動,諸如結婚展、美容展等,但她希望能有一個專屬女性本身、關注其生命歷程的場合。而在訪問中途,黃鈺螢與李薇婷疑惑地看著沉默良久的王樂儀,王樂儀才緩慢地回應:「剛才不是我加入討論的節奏。」説罷,三人一同大笑,李薇婷旋即解釋:「是的,我們三人講話有三種不同的節奏。」不僅如此,她們三人以學者、文化評論人及創作人的身分切入討論,同樣體現了不一樣的生活態度乃至生命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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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女人節,難免與「女性主義」、「女權」掛鉤,無奈上述詞彙在現今社會未必討好。作為性別研究學者的黃鈺螢指有人們或會誤以為是女性想要凌駕男性。正如曾有人問她會否認為創辦與女性相關的活動是在排斥男性,黃鈺螢直言感到大惑不解:「為什麼大家會覺得強調自己的性別身份便等同排外?為什麼這樣做不是讓他人明白我們的視角?」相比之下,她更關心的是與權力與主體性相關的反思。「從前可能你有四粒魚蛋,我有一粒魚蛋,我們不是想把事情倒轉,非要我四你一,而是彼此可以各自擁有三粒魚蛋、或追求五粒魚蛋,甚至選擇吃其他食物。」她相信這是一種新的強大,無關乎凌駕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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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文化評論人的李薇婷也指出性別之間的分歧:「大家似乎忘記了不同性別也可以溝通,反而很習慣以語言製造敵人。」她舉出性暴力的例子:「曾遭受性暴力的人口很多,有人會說『男人都會受到性騷擾啦,淨係你哋啲女人呀?』但後句是不需要的,我們沒必要攻擊同伴,真正的敵人應該是性暴力的加害者。」她們都認為語言的運用與性別塑造密不可分,除了觀察與分析當下的現象,身為創作人的王樂儀則偏向以創造推翻既有框架,「我甚至會思考,是否應該模糊掉所有邊界,我們才會比較自在。」
———〈超越「三」的生命面貌〉
黃鈺螢、李薇婷、王樂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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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Kevil
攝/ Ch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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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訪問將刊載於之後期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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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節 #womenfestival #藝文青 #asartisticas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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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族語認證視為原民基本條件——原民會從沒有忘記繼續做殖民者幫兇】
原住民族日時原民會不忘做殖民者的幫兇,在與學生對話的論壇上說未來將族語認證作為配套「門檻」避免某些人謀取短期「福利」,大言不慚說出「如果連語言都不願意學習,怎麼能說是原住民」這類以殖民者姿態完全藐視原住民族被壓迫歷史的屁話。
我知道如果新聞鬧大,原民會一定會為主委緩頰,說他是要針對某些謀取短期利益的人來做配套措施,像是要考公務特考就一定要過初級族語認證之類,但請你中華民國原住民族委員會與主委搞清楚:
第一,公務員特考通過族語認證是因應原住民族語言發展法實踐歷史正義、保障原住民族語使用跟傳承的層次上,而不是為了避免有人為短期福利取得身分而設的措施;第二,按照主委的說法,難道這些考上公務員的原住民族人,都是在爭取福利、學族語與文化傳承、語言平等發展無關?原民會不就是在做殖民者的幫兇,口裡說著實踐歷史正義,其實是在防範原住民族人拿到「福利」?
你作為主管機關,是誰、是什麼事情發生,讓你覺得原住民族拿到的福利太多,多到讓你覺得你必須要用族語認證這種例子,來規範族人的身分與認同?你中華民國到底憑什麼?還是因為你是原住民族最高主管機關,你就可以這樣亂講話、不去從反壓迫與反殖民的角度來重新分配資源,只想著要防範族人拿走你中華民國的東西?身分的認同不是為了取得福利,身分的認同伴隨的是歷史與政治經濟層面的正義的實踐,這一點身為原運前輩的主委,我們以為你在夸夸而談原住民族權利邁入新層次的時候,會稍微反思我們尚未回復的權利,結果沒想到一沒有政令宣導之後,你跟學生對談就露出了真面目。
這也是我們最感到困惑的事情,主委說不願意學習就不能說是原住民,甚麼時候語言可以拿來框限原住民族的自我認同了?有沒有想過我們不是不願意學習、而是沒有資源跟能力去學習?甚麼時候原民會是用語言來決定原住民族人夠不夠格?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說,難怪平埔族群迄今未能正名,就是原民會用這種令人迷惑的觀點,擅自決定他人的意願、不顧歷史脈絡對原住民族語言文化的壓迫,而落得今天殖民者幫兇的下場?不然我們很樂意請原民會告訴我們,你們的「配套措施」打算怎麼做:要辦原住民族良民證嗎?要對每一個原住民族人的認同打分數、規定要幾年內一定要考族語認證嗎?要看族人幾年內拿了多少福利,加分後上大學有沒有每天待在原資中心、不然只能跑去補習數學不准退學嗎?
如果今天有族人選擇不學習族語,那也是他/她/Ta選擇的自我認同,是其所屬部落與族群之間的事,跟你原民會一點無關。你本來就不應該、也沒有必要審查別人的認同,更別提用族語認證,來讓中華民國認證我們是不是原住民,你們沒有資格。
再說一次,你們沒有資格。
最後我們只能說,要考公務員特考的原住民族人們你們自己想清楚,對原民會主委來說,考特考要學族語,這之所以是基本條件,是因為你們就是中華民國避免你們謀取「短期利益」的配套措施,這就是中華民國體制欠缺原住民族主體性思考的悲哀,也是原住民族委員會的悲哀。
避免只為謀原民福利而登記身分 夷將:視族語認證為基本條件:
https://reurl.cc/GmRGap
#將族語認證視為原民基本條件
#原民會從沒有忘記繼續做殖民者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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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不是台灣的罩門,政治遺傳才是
從1980左右到今日2021,台灣經過無數政治、社會、經濟大風波,跌跌撞撞中實現了許多讓自己人叫好、國際間豎起大拇指的進步。但是,台灣有沒有那種永遠止步不前、只會原地打轉、消耗國力、傷透民心的痼疾呢?
當然有。而且每次出現大風波、大事件時,其中必然有這些錮疾的蹤影。十年來我說過幾十次,無論台灣的錮疾多嚴重,只要再給台灣30年穩定的國際環境,隨著世代的淘汰,台灣一定成為名符其實的寶島。但關鍵問題是:這個地球、這個世局,會不會給台灣30年的穩定大環境?如果這個穩定的條件不再,台灣人是不是不能夠再依賴自然演變的紅利,而應該自我以濃縮的方式了斷那些錮疾呢?
期待錮疾隨著自然演變、世代交替而自然消失,這是一種「內科治療」或「養生調養」的思路。而濃縮了斷錮疾的思路,就是「外科手術」。內科還是外科,就是擺在今天台灣人眼前的選擇。
2021年的疫情起伏,又是一個反映錮疾的案例。台灣人是繼續像過去一樣,發生時罵罵咧咧,事後船過水無痕,還是藉著這個案例,動一次外科手術呢?這,乃台灣人的自我選擇,賴不得別人。
先不打自招,以下文字的大部份並不是今天寫的,而是4年前2017年寫的。但正因如此,更加證明了台灣的錮疾並沒有因為其他方面的進步而有所減緩。我把這些錮疾歸咎於台灣的政治遺產 – 肉桶政治。從1980年代一直到今天2021年,政黨輪替了幾番,肉桶政治還是肉桶政治,否則怎會稱為「錮疾」呢?
肉桶政治,國家GG
《導致一個國家淪喪到無法翻身的,有三種極端。民粹政治走到極端就是暴民政治,菁英政治走到極端就是寡頭政治,而肉桶(pork barrel)政治走到極端就是制度性的自肥和分贓。三者中任何一者走到極端,這個國家就GG了。GG是遊戲用語,Good Game,表示一個玩家用力玩遊戲,但終於因為不知改進或亂搞亂來而鞠躬出局。
這三種政治雖然各有其名,但若從臨床病徵來看,肉桶政治是共同的病像。若不是肉桶自肥分贓太明顯,一般的民粹政治也走不上暴力之途,菁英寡頭也可能被人民忍受。
蔡英文出任總統、民進黨完全執政以來,做出的一連串改革動作,坦言之,其唯一的合理性基礎,就是拆除國民黨時代、已經深入國家機器肌理的肉桶政治。請試想,黨產清算、年金改革、司法改革,固然背後也有民粹怨懟、糾正菁英把持的社會推動力,但是真正拿得上「民主法治」檯面的客觀理由,難道不就是對長年肉桶政治自肥分贓的解構?
邏輯的結論只能有一個:蔡英文作為總統身兼民進黨主席,在行政院長也由她直接指派下,倘若在遇到台灣內政大事時,無能或不願解構該事件的肉桶肌理,而只是讓肉桶內職位互換,或A肉桶換為B肉桶,幾件大事下來,她就GG了,民粹動力和菁英形象都無力回天;更糟的是,台灣人民眼睜睜得看到歷經兩大黨,國民黨和民進黨執政,都無能無願解構台灣的肉桶政治結構,這將導致進一步的青年喪志、企業外流、人才佇足,台灣也就GG了。
肉桶政治的聚落何在?一曰政黨,二曰機構,三曰幫派。其隱密性,三大於二,二大於一。
肉桶聚落三之一 - 政黨
先說最明顯的,一眼就看穿的,政黨肉桶。最早的國民黨,不但好康吃盡,還要巧立各種名目收費勸捐,部分補貼同黨、部份納入私囊;這也是今日民進黨追索不當黨產、追溯某些個人或家族責任的合理性基礎。前民進黨籍總統陳水扁,導致其入獄的各種原因中,也有濃厚的政黨肉桶成份。而近日的「前瞻計畫」預算的分配,其中政黨肉桶成份也招人起疑。政黨肉桶是最明顯的,因為「數字會說話」,只要拿出那句記者界的名言,「順著錢摸」(follow the money),脈絡大致可尋。
肉桶聚落三之二 - 機構
其次是圍繞著「機構」的肉桶政治。不用說大家也知道,最突出的例子就是國營企事業的採購和壟斷性販售,如台電公司和中油公司和其他無數大小不等的國營單位;除了採購和販售,若再細分,無數公有財團法人、基金會、協會的預算和人事,也都在機構肉桶的聚落範圍內。
2017年的一個例子:815全台大斷電,其處理方式幾乎就是一場機構肉桶的標準戲碼。一字排開鞠躬謝罪下台的高層人士,多數的真實下場不是「反向高升」就是「如如不動」,再不濟就是「轉桶」,A桶轉B桶,大桶轉小桶,轉到那些早已被馴化的國營事業或財團法人。幾乎各個都是林書豪,尼克隊轉火箭隊罷了;與林書豪不同的是,「林來瘋」靠得是真實球技、真實的積分數據,而台灣的機構肉桶隊員能夠不斷轉桶的底層邏輯是「權來瘋」或「錢來瘋」,靠得是過去權力派用脈絡和預算服從的業績。
肉桶聚落三之三 - 幫派
第三,最隱晦的,就是幫派肉桶。當然這裡的「幫派」指的不是四海竹聯天道盟,而是往往跨政黨、跨意識形態、跨公部門/私部門,遊走於某個領域、橫跨產官學的菁英同盟,例如大家朗朗上口的「交通幫」、「財金幫」,還有社會不太意識到的如「科技幫」、「工業幫」。
台灣的政策,多年來老酒裝老瓶,距離世界的前段班越來越遠。是沒知識嗎?不會吧,台灣的產官學人士中的博士比例,不是世界第一也是第二。是不懂方法嗎?也不會吧,所有的社會、經濟大議題,哪一次不是把全世界的方法都收集起來爭論?那麼,為什麼只要是「政府」這玩意插手的領域都一律的落後?為什麼金融領域會落後世界前段班十幾二十年?這已經不是前述的「國營機構肉桶」所能解釋得了的,因為金融行業早已有相當比例的私人家族在經營。觀念和作為上的落後,恐怕只有長年盤據領域、內部繁殖、跨公跨私的「財金幫」生態才能解釋。
科技、工業也有幫?
再說到非公非私、既公又私的「財團法人」如工研院、資策會,過去固然有其貢獻,但在常年的高層官派和財政預算下,不僅喪失了世界新經濟轉型的應變能力,而且弊端叢生時有所聞,甚且淪為科技幫搏擊上位的「中途之家」或出事下台後的「回收再利用塲」,淪為酬庸安置處所。工研院及資策會今天依然是台灣科技人才最集中的機構之二,然而由於結構陳舊,方向凌亂,困住了數千名新生代、中生代科技人才。我常在想,如果把這數千人才送到以色列發揮,或者乾脆把工研院、資策會外包給以色列經營管理,這些人才不知道可在世界上發揮出多大的光芒。但現在,他們都在幫派肉桶政治的走馬燈昏光下,逐步向著凋零老兵蹉跎前行。
再不解構肉桶,台灣就來不及了
這樣說,會得罪許許多多人,我知道。但是我覺得不明說已經不行了,因為再不解構肉桶,台灣就來不及了。許多身在肉桶中的人,都是好人,他們鞏固所在肉桶的出發點甚至都是善意的,然而,如同我們都聽過的那句真理:壞人做壞事理所當然,最怕的是好人在體制下不能做好事,甚至不得不做壞事。對這個道理,我們都要戒慎恐懼,尤其是社會菁英。
台灣快要來不及了,多年來吃老本,在社會動力上、態度上、行動力上,與國際前段班越差越遠,不能再自欺欺人了;沈痾僵局之下只能動手術,任何「內科式的調理」,沉痛得說,原來就已經微薄的政府預算,只會被種種肉桶政治結構一點一點的吸啄殆盡。肉桶政治,無論是上述三種的哪一種,若再不做手術式的解構或切除,最終將把台灣的民粹推向暴民政治、或菁英政治變成寡頭政治,與大家好不容易取得的一點民主和公民意識,背道而馳。那還談什麼前景和主體性呢?
「轉診」後的台灣
台灣這個肉桶病號,已經由「國民黨醫院」轉診至「民進黨醫院」一次,後來又從「民進黨醫院」回診至「國民黨醫院」,現在再度轉診至「民進黨醫院」。不論這個病號的病因來自何處、起自何時,當下所在醫院和醫生們,都沒有抱怨的權利。醫好他,使他重新散發活力,就是你的責任。醫不好,只有三種原因:1. 病人已經病入膏肓,回生乏術;2)你的醫術、醫德不行;3)醫院內醫生派系內鬥、肉桶利益綑綁,把病人推來推去,每推一次就折騰病人一次,直到無治。
上述三種肉桶就是三個大染缸,讓原本或許懷著改革大志進入政治或公務領域的人,用不了多久就會習慣而「不聞其臭」。請問小英總統和她所帶領的民進黨,倘若上述三種肉桶政治的肌理不除,所有的「改革」對台灣的發展前景有「治根」的作用嗎?即使國民黨徹底從台灣消失了,倘若民進黨在其梁山泊派系生態下,開始繼承幾十年來的自肥分贓高層利益結構,全面剪枝嫁接「肉桶政治」,台灣就準備GG吧。
現在斷言還過早。但是,每一次的政策決定,每一項的立法決定,每一盤的人事佈局,都在考驗著全面執政的民進黨、總統、行政院長、立法委員們,究竟是遠離了肉桶一步,還是向肉桶靠近了一步。我們是多麼的希望看到,台灣出現一個「非肉桶型」的政黨啊!》
以上寫於2017,當下是2021。再度請教讀者大德,你覺得台灣的政界靠「內科調理」有用嗎?或者,你寧可看到一次「外科手術」?值此中國共產黨謀台孔急之際,肉桶政治正是其上下其手的最佳土壤,統戰的最高境界就是見縫插針,肉桶政治下的縫隙太多了。
我個人的看法是,不對肉桶政治這政治遺傳動手術,不論經濟上有何亮點,台灣會GG。不知總統府、行政院、立法院、司法院看法如何?年輕世代的看法又如何?
疫情正急,讓我們先全心抗疫。疫情穩定受控之後,別忘了台灣要立足國際,還有本質性的政治遺傳肉桶毒瘤待切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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