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中心採購國外疫苗的態度消極,就算民間企業要捐贈疫苗,也頻澆冷水、設法阻擋,對 #高端疫苗 則一路開綠燈,無奈民眾興趣缺缺,這回加碼派出前導車,想讓高端搭上 #莫德納 的順風車進行混打,#陳時中 腦筋動得很快,如果能把一半心思用來催貨莫德納,也許「#宅神」的花籃就沒有白送了。>
國內300萬第一劑接種莫德納疫苗的民眾苦等不到二劑,指揮官陳時中昨天才說「不是等不到,而是還沒有等到」,大玩文字遊戲,今天就證實指揮中心正著手要讓高端疫苗出場「救援」,準備要讓苦等第二劑莫德納的民眾混打高端,這可嚇壞了莫德納孤兒;而已經為高端捲袖一搏的總統蔡英文、副總統賴清德,這次即使想再幫高端一回,恐怕也很難再露一手了。
300萬莫德納疫苗孤兒的議題連日發燒,等不到第二劑,民眾的怨氣沖天,民眾黨更爆料,指第二類官員打完兩劑莫德納的比例高達65%,早已打好打滿,「難怪中央對於莫德納到貨效率低一事完全不急」。陳時中反駁,稱中央官員約1000人打完莫德納二劑,接種完成率高是「因為他們打得比較早」;陳的說法無異火上加油,更引來網友怒火,因為施打順序還不都是指揮中心訂的?
面對莫德納疫苗缺貨,蘇貞昌、陳時中這些大官們總說現在疫苗是賣方的市場,國際搶貨非常激烈,但這些中央要員就是不願意學學韓國官員,不辭辛勞跑到美國莫德納公司去催貨,只會坐等疫苗送上門,腦袋淨想些奇怪的理由解釋為何第二類官員總能搶先打到疫苗,然後再來挨民眾一頓怒批。
「宅神」朱學恒日前因送花籃嗆衛福部「下民易虐,上天難欺」,這話說得很重,也被告發涉嫌妨害公務罪,但台北地檢署偵結不起訴處分,檢察官並稱朱學恒只是告誡為官者要為人民著想,這份不起訴處分書說出人民心聲,真不知贏得多少民眾拍掌叫好。
但是,指揮中心似乎沒有記取地檢署的提醒「為官者要為人民著想」,陳時中被記者問到莫德納疫苗何時可以到貨?總是支吾其詞,僅空泛回應「接下來進貨的莫德納都會提供第二劑接種」,顯然,指揮中心一直沒有採取具體有效的行動設法催貨。
不過,這也就算了,今天陳時中進一步證實,指揮中心已由台大醫院進行「獨步全球」的莫德納混打高端疫苗的試驗,他並說,國外沒有做的,不代表台灣不能做,否則台灣永遠不能走在前面云云。
陳時中的話,聽來好像很有企圖心,只是高端疫苗開打以來,狀況不少,即使總統、副總統先後挽手袖力挺,但居高不下的爽約率說明國人對這支疫苗欠缺信心;陳時中為了推廣高端,說「國外沒有做的,不代表台灣不能做」,這話聽來熟悉,好像也適用高端沒有三期試驗就通過EUA審查的過程。但是,如果民眾對第一劑打高端的信心不足,何能寄望對第二劑打高端就會突然產生信心?特別是「非莫不打」的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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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周集團執行長郭奕伶:想成為什麼樣的領導者?
2021.07.07 商業周刊第1756期
關於領導,每個人都需要知道自己的信念;因為腳下的每一個步伐,都是由「選擇」鋪成的道路:to be or not to be?
如果張忠謀、郭台銘、施振榮代表3種領導典型,我想成為哪一種?
都是教父,只是領域不同。論市值,張忠謀創辦的台積電逾15兆,郭台銘的鴻海逾1兆5千億,施振榮的宏碁市值不到1千億。
如果是10年前的我,肯定以市值高低為選擇依據。因為商學院教我,企業不賺錢是罪惡,能把利潤極大化才是真本事。
但現在的我,不這麼想了。相對顯性價值,我更懂得欣賞那些無形的、間接的、屬於未來的隱性價值。我希望成為一個心夠寬的領導者。
「蘭奇讓宏碁賠了兩百多億,當時你也在董事會,如果我是小股東,要怪誰?」我曾公開質問他。「你是怪我嗎?」施振榮沒動怒,「我是最大的輸家(他宏碁股票最多),但我從來不後悔。這是要成為全球頂尖企業的過程,必要交的學費。」「培養人才真正最有效的學習就是做決策,尤其犯錯時,學到的最多。」
當我把宏碁拿來跟台積電、鴻海比,旁人嚇出冷汗,施振榮幽默笑答,「如果我一輩子立志只要賺錢,我今天賺的錢會比他們多很多」「我早不把賺錢當成唯一目標,那相對簡單了。」
因為心寬,所以能接受任何提問,也坦然面對失敗。
32歲創業的施振榮,今年77歲,曾直接或間接負責的公司虧損加總起來虧過1千億,「社會、股東為我交這麼大的學費,我當然要加倍回饋給社會。」所以這20年來,他不辭辛勞走遍各個角落,大聲分享他的失敗,把一輩子的經營智慧歸納成王道哲學,去拉拔許多曾經跟他一樣的小老闆們。
在台灣,教父們通常只宣揚自己的厲害,施振榮是唯一願意坦露自己傷口的教父。甚至他還自攤弱點,「我最大特色是沒有學問」、「我英文很破」……。
因為心寬,所以能容人,也願意等待。施振榮孵育出台灣品牌,也培養出最多獨當一面的企業家,讓台灣出現2/3員工都是老外的國際級公司,這是他對台灣最大的貢獻。
跟張忠謀講話,你怕講錯話;跟郭台銘講話,你只有聽的份;跟施振榮講話就像打乒乓,有來有往,他不只聽你說話,還聽你的心。
施振榮教會我,看不見的隱性價值,比我認為的重要得多。
我想成為什麼樣的領導者?答案很清楚。因為我認為的成功,不是擁有多少財富,也不是得到多大權勢,而是我可以幫助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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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淑萍
是迷信,還是相信?
這裡很特別,因為地理位置很特別,在德國那麼大的國家,距離慕尼黑開車不用兩小時,距離超狂景點新天鵝堡也不用半小時,然後也可以半小時進到奧地利喔!
Cherry姐,愛說故事(今天的故事有點長,但是希望在這段期間,讓你們好像跟著我旅遊一樣,我們坐在遊覽車上,放鬆,聽故事就好)
宗教信仰跟飲食一樣,是所有人類的文明習慣,因為不管是我或你媽,不管美國人或德國人,這兩件事情都是從小在家裡養成的。比如我媽咪吃蔥吃辣吃蒜吃香菜,我就吃,而我吃,我女兒當然跟著吃。宗教也許長大後會因教育環境/學習知識/朋友同事圈的影響,亦或夢境的指引,可能會有所改變,不過從小的影響還是存在。
在很多國家旅遊的時候,行程多少都會安排參觀當地知名的宗教景點,義大利羅馬梵蒂岡教皇國、法國巴黎聖母院、日本東京淺草寺、印度新德里阿克夏坦大廟、泰國曼谷臥佛寺、土耳其艾菲索斯夜鶯山……,我們台灣台北的龍山寺。
(The Pilgrimage Church of Wies-朝聖教堂在維斯)德文「Wieskirche」。這個人口不到3000人的小鎮,海拔760公尺,位於德國巴伐利亞州很南邊的一個鄉村「史坦加登村」裡。是德國洛可可藝術的完美傑作及代表,1983年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也是中歐地區早在250年前就存在的朝聖地~來自一尊曾經落淚的「受鞭打的救世主雕像」。
(傳說中的故事,帶有傳奇性的故事,又有宗教聖蹟的故事。cherry姐看了幾篇英文報導,自己翻譯的內容,再加上我自己的敘述方式,請多包涵!)
故事要從1730年說起,史坦加登村的修道院要在復活節舉辦活動,於是請兩位當地的木匠打造了一尊「 受鞭打的救世主雕像」,用了幾年過後因為重複使用開始有點破損跟落彩,所以就把這尊木頭雕像存放在修道院的閣樓。在一次聚會談話中,當地的一位農婦「 瑪麗亞•洛里 Maria Lory 」,就跟修道院表示希望能讓她帶回家侍奉膜拜,就這樣~
傳說1738年6月14日,瑪麗亞突然看見耶穌基督的眼中有淚珠,為了確認,還叫他先生上樓看看是不是地板或牆壁有漏水,真的真的沒有啊!這是這是~停
聽故事的你們千萬不要問:是哪個眼睛?是一直流還是只有幾滴?啊那為什麼不用碗去接著?還是老人家眼睛花了?
《別多想別多問!》
這是真的嗎?隔天一樣,每天都一樣,所以跟隔壁的老黃說,老黃來看,老黃也跟隔壁村的老王說,於是消息一傳十十傳百的,超多人都想來瑪麗亞家親眼看看神奇的淚珠,而這期間也有多起來此祈求膜拜後的聖蹟出現。史坦加登村修道院為了滿足越來越多朝聖者的需求,於是建造起了一間小小的禮拜堂來重新供奉。接下來,消息跟著人們跨越過阿爾卑斯山山脈,在那只有腳跟馬車的年代,沒多久,一團又一團,一隊又一隊的朝聖者,東西南北不辭辛勞的翻過山來,只為了親眼目睹這來自天堂落下的眼淚!
要做大事了,修道院決定這次一定要好好的慎重的蓋一間真正美麗與莊嚴的教堂來供奉耶穌基督的這尊雕像,小鄉小村小修道院壓力之大可想而知,但相信遠在羅馬的教廷應該也給與支持及指示。但是怎麼蓋、找誰蓋還是得當地修道院全權負責,院長最後找到了在當時已經紅遍天的一對兄弟,他們可是在那時候專攻德國洛可可風格的畫家和建築師。
朝聖教堂,開工於1745年,1754年完工,由茲默爾曼兄弟(Johann Baptist Zimmermann)和(Dominikus Zimmermann,他人生最後11年都奉獻給教堂)聯手呈現了充滿活力、豐富色彩、愉悅氛圍的洛可可風格。讓辛苦用雙腳從歐洲各地走來的朝聖者們一走進教堂,就有如身處在天堂般中的釋放。( 至於有別的文章裡寫到的-整座教堂體現了苦難、悔罪、拯救,嗯……cherry姐個人沒有喔!)
每次來到這裡,遠遠看著她高高在上,我都有種敬仰的感覺,在那一大片草原上唯一的一棟建築,更顯得身為人的渺小。
教堂左右兩邊的外門並不大,進去裡面你們可以看到各種語言的「 請輕聲細語」「 請不要拍照攝影」「我們這世界遺產的建築需要大家的幫忙才可以永續生存」「 蠟燭是修道士們做的,請捐獻給我們,謝謝」
一張照片,一個故事 to be continued
Cherry姐,愛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