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則漫畫認識一位臺灣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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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拋下妳,妳會怎麼樣?」
「我會躺在屋頂上慢慢死去,我在這個大都市也原是一個人的,而且正在生病。 #我是這個城市裡的一名妓女。我要到車站乘火車回鄉下,但我沒想到來不及了。我對我的生活感到心灰意冷,我感到絕望,所以我想要回家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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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亞茲別。」
#李龍第懷抱中的女人突然抬高她的胸部,#雙手捧起李龍第的頭吻他。他靜靜地讓她熱烈地吻著。突然一片驚呼在兩邊的屋頂上掀起來,一聲落水的音響使李龍第和他懷中的女人親吻分開來,#李龍第看到晴子面露極大的痛恨在水裡想泅過來,#卻被迅速退走的流水帶走了,一艘救生舟應召緊緊隨著她追過去,然後人與舟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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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流淚?」
「我對人會死亡憐憫。妳現在不要理會我,我流淚和現在愛護你同樣是我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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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錄和修改自 七等生《#我愛黑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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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作者 #七等生 ✍️
1967年,七等生發表了《我愛黑眼珠》,
故事當中,
男主角「擁吻妓女,對妻子見死不救」等等的情節,
引起了文壇一番爭議和批評,
甚至他還遭到被吐口水到臉上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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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
這篇小說「對文化或道德 #毫無敬意」,
「視 #鄰居的狗 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的作家」、
「這是沒有哪一種同情或者諒解可以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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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該如何閱讀七等生的文字?
曾有評論家無奈地說,
七等生的小說「給人帶來的是一片惑亂的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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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等生(1939-2020),本名劉武雄,
普遍被認為是臺灣最受爭議的現代小說家之一,
與同時期使用「標準中文」的作家相比,
他的作品被認為是 #文體奇特、#晦澀難懂
而且 #形式怪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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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紀錄片 #削瘦的靈魂 ✍️
這樣一位的作家,
在臺灣文學史上是如此奇特的存在,
七等生式的小說,究竟是怎麼誕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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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紀錄片《削瘦的靈魂》中,
我們或許可以從七等生的生命歷程當中,
尋找到一部分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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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削瘦的靈魂》,
片名取自七等生的小說篇名,
是 #他們在島嶼寫作 #第三系列 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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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 #朱賢哲 花了半年時間,
才讓七等生願意接受拍攝,
這部紀錄片不只採訪了作家本人,
也訪問了其他文學作家、七等生的兒女、
少數不多的朋友、及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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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下這位 #臺灣最受爭議的小說家
「七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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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保小心得 by weilin ✍️
看了紀錄片、查找老師生平,
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
七等生老師,
在念台北師範學院藝術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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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因為學校伙食太差,跳上餐桌抗議、
也曾在校慶擔任指揮時,搖屁股、
或是在演講時,說學校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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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覺得「哇!好中二生(?)」
但後來想想在那個時代,或是現在,
其實要直接表達自己的不同意或是不滿,
都是件不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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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解更多七等生和紀錄片?✍️
紀錄片《削瘦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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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覽《七等生:瘋狂靈魂,精彩人生 —— 七等生創作紀念展》
|展期:2021.3.6 (六)-4.1 (日)
|資訊:https://fb.me/e/4VSNJcKu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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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宿媒體 Fisfisa Media X 臺灣吧 - Taiwan 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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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考資料
|蕭義玲,〈亞茲別的宣言與選擇── 〈我愛黑眼珠〉的詮釋及其在七等生寫作歷程的位置〉,《文與哲》,29(高雄,2016),頁317-353。
|劉振琪,〈七等生〈我愛黑眼珠〉的接受美學分析〉,《東海大學圖書館館訊》,86(臺中,2008),頁40-52。
|七等生,〈給安若尼 ‧ 典可的三封信〉,《臺灣文藝》,96(臺北,1985),頁 71-77 。
|七等生,〈真確的信念:答陳明福先生〉,《中外文學》,5:1(臺北,1976),頁140-157。
七等生我愛黑眼珠 在 藝文青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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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號 專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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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飄搖的2020年,又一顆星悄悄殞落。台灣作家七等生(劉武雄)10月24日因癌症病逝,享年81歲。被喻為台灣文學中最具爭議作家之一的他交代親友,後事不必打擾大眾,因此沒有一切從簡,骨灰撒落大海,或許就如他在他最受爭議的作品〈我愛黑眼珠〉中李龍第面對可能的死亡時之感:「在這自然界,死亡一事是最不足道的。人類的痛楚於這冷酷的自然界,何所傷害呢?」擅寫小人物的他,以筆下人物的生活對抗台灣社會壓力,處事的低調與筆鋒的尖銳判落水火,卻恰好在他身上共存,譜寫出華文文壇上的傳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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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60年代相較保守的社會,七等生同輩的作家,作品指向批判社會,或是呈現了台灣鄉土的獨有風貌。而七等生擅寫的現代主義,獨樹一幟。〈我愛黑眼珠〉講述無業男子李龍第前去接妻子晴子下班,卻在半路上遇上突如其來的洪水,在妻子面前幫助了一名妓女,並謊稱自己不認識妻子,妻子最後被洪水沖走。此文一出,讓台灣文壇嘩然,由其時至70年代,對七等生的批評如同未能平消的滔天巨浪。劉紹銘教授曾評價其作品「不僅超越國境,甚至超越道德範疇。」,並認為人物對傳統倫理道德的卑視,給當時年輕讀者以一種補償性的反叛之滿足。雖然「叛經離道」的評價數之不盡,但仍無阻七等生往後的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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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代變改,評論家開始洞察七等生作品背後別有的價值。據《七等生全集6:城之迷》附錄,台灣作家張恆豪指:「有些批評者指斥其小說充滿欺瞞性和荒謬性,違悖倫常,離經叛道,頹廢墮落,而有些年輕的批評者則推崇他是削瘦的先知,啞默的天使,洞察人性的美醜,燭照人生的本真。」歸納了整個文壇對他的劣評與激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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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的時代裡叛經離道〉
七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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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Firmi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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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專題載於一月號《藝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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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號《藝文青》已上架,可在7-11便利店、OK便利店以及各大書報攤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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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等生 #我愛黑眼珠 #藝文青1月號 #藝文青 #asartisticasyou
七等生我愛黑眼珠 在 鄭麗君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伏爾泰說:「每當第一遍讀一本好書的時候,我彷彿找到了一個朋友;當我再一次讀這本書的時候,彷彿又和老朋友重逢。」
好書就像是好朋友,且讓我介紹我最近認識的「新朋友」們!
#感謝朱敬一老師與朱宗慶老師邀請寫序,讓我搶先閱讀兩位老師精采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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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朱敬一,《維尼、跳虎與台灣民主》(印刻)
02. 夏琳,《停下來的書店》(逗點文創結社)
03. 栩栩,《忐忑》(雙囍出版)
04. 陳思宏,《佛羅里達變形記》(鏡文學)
05. 高俊宏,《拉流斗霸—尋找大豹社事件隘勇線與餘族》(遠足文化)
06. 鴻鴻主編,《爵士詩選》(黑眼睛文化)
07. 薛化元,《民主的浪漫之路—雷震傳》(遠流)
08. 楊双子,《我家住在張日興隔壁》(寶瓶文化)
09. 艾莎‧威克福斯,《另類事實:關於知識和它的敵人》(春山)
10. 朱宗慶,《玩真的!朱宗慶的藝術文化必修課》(時報出版)
11. 平路,《間隙:寫給受折磨的你》(時報出版)
12. 陳培豐,《歌唱臺灣:連續殖民下臺語歌曲的變遷》(衛城出版)
13. 陳柔縉,《大港的女兒》(麥田)
14. 余英時,《史學與傳統》(允晨文化)
15. 七等生,《我愛黑眼珠》(印刻)
16. 張隆志主編,《跨越世紀的信號2:日記裡的臺灣史(17-20世紀)》(貓頭鷹出版)
17. 鄭宜農,《孤獨培養皿》(有鹿文化)
18. 凱薩琳‧瑟倫,《平等式資本主義的勝出》(經濟民主連合)
19. 張卉君、劉崇鳳,《女子山海》(大塊文化)
20. 謝凱特,《我媽媽做小姐的時陣是文藝少女》(九歌)
21. 阿尼默,《情批》(大塊文化)
22. 黃俊隆,《放下人設,人生別急著找答案:迎接人生下半場的50道練習題》(早安財經文化)
23. 吉姆‧修托,《影子戰爭》(左岸文化)
24. 曾耀慶,《玦:孿生》(蓋亞)
25. 鄭維中,《海上傭兵:十七世紀東亞海域的戰爭、貿易與海上劫掠》(衛城)
26. 陳宛茜,《我們不在咖啡館:作家的故事,第一手臺灣藝文觀察報導》(遠足文化)
27. 馬翊航,《山地話》(九歌)
28. 蔡素芬,《藍屋子》(聯經)
29. 若林正丈、吳密察,《台灣對話錄 1988-2020》(玉山社)
30. 英張,《採集人的野帳1》(蓋亞)
31. 瑪里亞娜‧馬祖卡托,《萬物的價值:經濟體系的革命時代,重新定義市場、價值、生產者與獲利者》(時報出版)
七等生我愛黑眼珠 在 [書摘] 七等生〈我愛黑眼珠〉 - 看板book - PTT 學習區 的推薦與評價
一九六七年四月,由尉天驄主編的《文學季刊》發表了七等生的小說〈我愛黑眼珠〉,故事描述一場突如, dolphincello: 好, ThreeNG: 推介紹, ... ... <看更多>
七等生我愛黑眼珠 在 [心得] 終究沒能逃離孤獨之境 讀七等生〈我愛黑眼珠〉 的推薦與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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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等生在他的小說〈我愛黑眼珠〉中,以魔幻寫實的方式建構了一座真空的城市;譴
了一場無來由的災難;復又於災難中造了一位行為匪夷所思的男主角。藉由觀察李龍第在
這場突如其來災難中的舉措,我們可以探討自由的問題、探討責任的問題、探討愛情的問
題。然而最終,我認為,七等生所揭示的是一種原生性的孤獨感。無論我們如何深刻地思
考李龍第的愛、他的選擇、抑或他的逃避,最終我們還是要回到生命孤獨的問題;一種本
質性、本體性的孤獨感。
生命的「被拋擲性」
〈我愛黑眼珠〉有著非常明顯的存在主義色彩。按照存在主義的講法,人生沒有意義
,至少一開始是沒有的。人無法選擇自己如何出生、要不要出生。每個人都是無端被「拋
擲」到這個世界上。是以存在先於本質,最初的最初,你只是沒有意義的一團存在而已。
而人的任務,就是要在最初的無意義當中找到意義,以尋回自己的本質。
小說的初始,李龍第搭車前往電影院等待他的妻子晴子;並且在等待的時候,買了兩
塊嵌有葡萄乾的麵包和一朵香花。這一切的行動,都處在一個既有的意義網路之中:他在
等待他的妻子,他愛她(或是她的黑眼珠),所以買了她喜歡的麵包和香花。然而一場突
如其來的大雨切斷了李龍第原有的意義聯繫。大水逼得他爬上了孤立無援的屋頂,那上頭
沒有一個他認識的人,那上頭與他原有的生活情狀完全無關。可以說,這彷彿是繼李龍第
出生以後,再一次被「拋擲」回一個「意義真空」的狀態。
選擇帶來了責任,責任帶來了自由
按照存在主義的講法,存在先於本質,所以生命的問題在於:你如何選擇?你究竟要
走什麼樣的路?而人是自由的,你有選擇的權利,但最終你得承擔選擇的後果、負起責任
;換句話說,自由和責任是雙生的;有了自由,也就意味著責任。而李龍第則是希望透過
選擇負起責任,再由責任獲得自由。
在李龍第和晴子的關係中,他是不自由的。這個不自由表現在:他沒有負責任的能力
。從小說一開始我們就知道,晴子是經濟上的絕對強勢者,李龍第是靠她生活的。雖然他
沒有工作,整天散步,還可以約晴子看電影,然而這一切都沒有他可以的負責任的地方,
所以李龍第也從來沒有真正的自由。他不能說:「我去工廠接你吧!」(他沒有車,一切
公車代步)也不能對老闆說:「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太太!」(他需要他太太的工作)他
甚至不能說:「我請你看場電影吧!」(他沒有錢)資本主義底下看錢辦事的生活系統,
取消了沒錢者的所有自由。
所以當李龍第重新被「拋擲」回一個初始狀態的時候,他終於重新得到了自由。他如
何表現這份自由?李龍第的做法就是:對現下這個狀態負起他的責任。
死亡讓人認識「本真的」存在
人在什麼情況下會被迫要面對「自我責任」的問題呢?海德格說,人只有在正視死亡
的存在的時候,所有現世的價值消褪,人才會去思考「本真的」存在狀態。所謂「本真」
,海德格的意思是:當人面對「存在」的問題時,有兩種選擇。一為選擇「是自己本身」
,一為選擇「不是自己本身」。前者正是「選擇而後帶來責任」,而後者則是「變得跟常
人(Das Man)一樣」。
正是在災變之後,李龍第不得不面對死亡的威脅,是以他開始全心地思考「本真的我
」,最後決定在「被拋擲」後的當下,負起他的責任,獲得他的自由,以實現他的真我。
所以李龍第的行為才會這麼匪夷所思,這麼樣地與常人不同。
在中國哲學裡,儒家、道家探討的問題都是「我」的問題,只不過儒家談的是「關係
我」,道家談的是「真我」。李龍第思考的重心顯然不在「關係我」之上(否則也不會有
他後來的選擇),而在於「真我」的問題:我是誰?我要做什麼?這時候,他已經放棄(
或者抗拒)最為一個「關係我」而存在,他完全無視於晴子對他的呼求,只因為他沉浸在
(自認為的)真我當中,快樂地享用責任帶來的自由。
其實即使在災變之前,李龍第也並不是那麼關心晴子。或者說,他也許根本沒有能力
對別人付出那麼多的關心。李龍第最關心的,其實一直都是他自己而已。這一點從很多方
面可以看出來。例如,他不與相遇的人點頭寒暄,避免和人發展關係。例如,在和晴子相
見以前,李龍第心裡想著的問題是「相見是否就會快樂」,而不是晴子工作得如何。再例
如,晴子沒有如約出現時,李龍第沒有擔心她發生了什麼事,反而向工廠老闆說:「哦,
沒有發生什麼事罷?」
既「魔幻」,又「寫實」
或許可以這麼說吧:正是因為李龍第太想要真我了,太想要負責任、太想要自由了,
所以趕緊抓住了這個彷彿「被拋擲回初始狀態」的大好機會,卻忽略了這個仿若初始的狀
態,並不是純然的初始。在這裡,李龍第其實沒有完整的自由。
小說裡那一場超現實的驟雨,既帶有魔幻的意味,又帶有寫實的意味。魔幻的地方在
於不可能有那麼大、那麼急的雨,就算有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淹過樓房。然而如果把小說中
的驟雨視為對國共內戰的一則比喻,這場驟雨就某方面來說也是非常寫實的──誰也沒有
想到,國民黨會敗得那樣快;誰也沒有想到,最後會逃來台灣,而且再也回不去。雨水在
路上匯成河流,屋頂淹成了兩岸;李龍第正是逃來此岸的丈夫,晴子則是留在彼岸的妻子
。
很寫實,對吧?正因為顧慮到這層寫實性,即使在小說中李龍第被拋擲回仿若「意義
真空」的狀態,那也不可能是真正的意義真空──因為彼此都還留有「記憶」。很明顯,
李龍第知道晴子是誰,他知道她為何哭喊、為何跳水。然而一旦向懷中的妓女坦白他們的
關係,李龍第就失卻了責任、也失卻了自由。所以他只好欺騙自己和妓女,把自己變成「
亞茲別」,一個形式上完完全全新的身分。
可歎的是,一個全新的身分是不可能的,處處都是記憶的牽引,記憶要求我們為過去
負責。(這也正是此岸的丈夫們的共同難題吧!)
「黑眼珠」是誰的黑眼珠?
這部小說的篇名叫做〈我愛黑眼珠〉,一個問題是:我愛的「黑眼珠」是誰的黑眼珠
?是晴子的?還是只要黑眼珠我都愛?
不論如何解釋,都顯露出了李龍第的兩難、他的無奈。如果黑眼珠指的是晴子的黑眼
珠,那麼李龍第顯然不可能在屋頂上想像自己回到「意義真空」的狀態,因為「他所愛的
那一對具體而特殊的黑眼珠不在現場」這件事就已經有了意義。在這樣的情況下,李龍第
縱使在想像的「真空狀態」中對懷中妓女「負責」,也只是在在透露出他的不自由,而且
連他自己無法說服自己「我是自由的!」
如果說只要是黑眼珠他都愛的話,那麼就等於將李龍第的存在導向了一個更加艱鉅的
困難:人的本質的孤獨。
人最終極的困難,是孤獨
即便李龍第真真切切相信他在屋上的自由真是自由;擁抱著妓女的亞茲別就是真我,
他也無法擺脫人最終的內生孤獨感。
如果愛情是真的,而真我愛的就是有如晴子或妓女所擁有的那樣一對黑眼珠,這樣的
愛情是荒謬的,因為這是愛情的「自我取消」。
愛是什麼?愛,就是愛一個人的本質(essence)。在亞里斯多德,所謂「本質」,
指的正是「讓某物之所以為某物的東西」(what makes something what it is.)。
「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我將永遠在你身旁
做你的丈夫/妻子。」當我們佇立在神的面前念出這樣的結婚誓詞,表示我愛的不是你的
順境、不是你的富裕、不是你的健康、不是你的快樂;我愛的是作為本質的那個你,是別
人之所以不是你的那個本質。
如果愛情是這樣,而李龍第愛的是所有那樣的一對黑眼珠,則無異取消了人的特殊性
、人的「本質」。即使他是自由的,他亦是孤獨的。無論是主角處於「李龍第/晴子」的
關係中,還是處於「亞茲別/妓女」的關係中,一切都是無差別的。What makes me who
I am? What makes you who you are? What makes she who she is? 李龍第將不會有答
案,因為他已經無法分別晴子、妓女、工廠工人、老闆、以及賣花小童有什麼本質上的分
別。當他說「我愛妳」,我們將沒有能力指認,他究竟愛的是誰。
李龍第以為他可以選擇責任,換取自由。其實這麼做的代價不是放棄記憶、放棄既存
的關係,而是必須承受一種更加巨大,無以復加的絕對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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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59.115.164.162
※ 編輯: nameofroses 來自: 59.115.164.162 (03/19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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