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不小心參與了一個討論串
好奇:有媽媽覺得應該幫自己的孩子取個通俗的英文名字的嗎?
我媽媽是英文老師
人生第一個英文名兒也是她取的
「Candy」
很好,聽起來甜美可愛、像極了女孩的英文名字
多年後交往了傻白甜男孩、認為這名字聽起來有「應召女郎」的聯想(為何? 我不懂啊?我又沒叫過應召女)(據說Sugar, Cherry, Baby都是換湯不換藥)
第二個英文名是「Nancy」
不知為何大家都叫我日本人?
至今我還是不解⋯
最後因為工作的關係
被老闆直接翻辭典,說我就是應該要拿個ABC開頭的名字(為了在客戶聯繫通訊錄上能擠上前三名)
Anna, Charlene, Brenda三選一
最後我就沿用了這個名字到今天
但有因此獲得什麼殊榮嗎?完全沒有
反而我羨慕身邊好多在美國還能用自己原生名字改拼音或縮寫的例子
Wan-Ling
A. J.
C. K.
Lee Chiang, K
Chowasa, S
Jasmine Chin-Ling, K
說來遺憾,我的孩子有家族繼承名字的傳統、對於英文名字無法動搖(幸好中文名字跟我姓)
但我自始至終不懂、為什麼非得要幫孩子取個「入境隨俗」的「通用」英文名才行?
我身邊的台灣🇹🇼日本🇯🇵韓國🇰🇷印度🇮🇳都已經好多孩子直接用自己的名字闖天下。Haru, Masa, SungWan Choi, Bong Soo, Ashkii, Mokatavatah,.....對!我可能都不會發音
但我欽佩他們不用care人家會不會發音、卻始終堅持自己的名字的情節。
所以、到底為什麼非得取一個「外國人」能識別的英文名字?看看這些奪牌選手、他們有需要這些表象的東西讓別人認識他們嗎?
#純粹學術討論
#畢竟我也有個使用多年沿用方便的英文名
#但這名還真對我沒啥意義
k開頭 英文 名字 男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談戀愛是ㄧ件好麻煩的事](五)
我有陰陽眼。
是真的,不是開玩笑。
第一次發現自己的陰陽眼,是在我五歲的時候。
大概六歲以前,我家經營了一間五金行。那時我家的房子是一整棟的一戶,總共四層樓。一樓就是五金行的店面,二、三、四樓則是我們家人的居住空間。
五歲的時候,爸媽為了要訓練我一個人睡覺,所以替我在二樓裝潢了一個房間,讓我開始學習獨立。
二樓還有我哥的房間,我爸媽睡三樓,我姐睡四樓。
我的房間連著客廳,客廳外有一間廁所。
某天半夜,我突然尿急起身尿尿。上完廁所後,我應該是手也沒洗就出來要回床上睡覺。但我才走出廁所,卻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光著上身,站在我面前。
不知是小時候不懂什麼叫害怕,還是這個男人沒有散發出危險的感覺,我雖然覺得奇怪,但只是揉著惺忪的睡眼,好奇的問:「你是誰啊?」
我已經記不清那男人的臉是什麼樣子,只記得他聽見我的問題,好似有些驚訝的蹲下身來,操著台灣國語的口音,反問我:「妳看得見我?」
對於他奇怪的問題,我沒什麼感覺,只想趕快回去睡覺而已,所以再問了句:「你是不是要找爸爸?」想說把他推給老爸,我就能回去溫暖的床上了。
「妳不記得我嗎?以利。」男人又問。
「我是以恩,不是以利。」我搖搖頭強調自己的名字。
「以利」是我姐姐的名字,我叫「以恩」,我哥哥叫「以書」。我們家三個小孩的名字都是取自聖經,因為我媽媽來自ㄧ個虔誠的基督教家庭。我已過世的外公,還是一位牧師。
而我的父親,基本上是個沒有信仰的人。因為生長在傳統農業社會家庭,所以也跟著拿香拜拜。年輕時為了追我媽,才跑去受洗,每個禮拜天陪她上教會、唱詩歌、讀聖經,才感動了我媽,願意嫁給他。
媽媽嫁過來之後,為了尊重爸爸的原生家庭,初一、十五、逢年過節也會跟著拜拜,但不拿香。
男人聽見我的回答,歪著頭笑了一下,才說:「以利,妳有沒有乖?有沒有聽爸爸媽媽的話?」居然還是喊我姐姐的名字。
但我也不在意,因為真的太想睡了,只是點點頭回說:「有,我最乖。」
男人伸手摸摸我的頭,但我卻感覺不到他手的重量,只是從他的動作知道他要這麼做。
「要不要吃糖果?叔叔帶妳去買糖果。」說完後,男人向我伸出他的右手。
「可是我刷牙了,媽媽說刷牙了不能吃糖果,牙齒會長蟲蟲。」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但心裡其實是很想吃糖的。
唉,從小就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啊!
「韋以恩,妳在幹嘛?」此時哥哥突然出現,還大喊了我的名字。
我嚇了一跳,轉頭看看哥哥,再轉回頭看看那個奇怪的叔叔。
「我在跟叔叔說話啊,你沒看見叔叔嗎?」我天真的回覆我哥。
接下來我哥應該是被我嚇歪了,因為他直接拖著我上三樓去搖醒我爸媽,說他看見妹妹半夜對著空氣說話,覺得妹妹發瘋了。
爸媽當時也是處於一個很想睡的狀態,以為只是我半夜起床跟我想像中的朋友玩辦家家酒,畢竟小孩子很常有這種情況,所以並不以為意,只是拉著我跟他們一起睡,再把哥哥趕去跟姐姐一起睡,就結束了這晚。
直到第二天,我又童言童語的和爸媽說起這個怪叔叔,一直叫我姐姐的名字,我爸媽才開始重視這件事情,進而發現了我的陰陽眼。
原來那個叔叔是我們家五金行之前的一個司機,負責出車載貨到工地。有時跑完車,下了班,會留在我們家一起吃飯,吃飯前還會在二樓廁所先洗個澡。
那時比較沒有熱水器要裝在室外的觀念。我家二樓的廁所的熱水器,就是裝在浴室裡面。之前裝了這麼多年也沒有出現過什麼問題,但有一天,叔叔洗完澡後,卻再也沒有出過浴室。
大家在吃飯時覺得奇怪,跑到二樓浴室查看,才發現,他已經一氧化碳中毒,當場死亡。
我和姐姐差六歲,這件事發生時,我連個受精卵都還不是。哥哥則還在牙牙學語的階段,自然沒什麼印象。
我們家三個小孩儘管長大後並不十分相似,但小時候可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連我們自己看我們小時候的照片,也不見得認得出那個是自己。因此那個司機叔叔在變成鬼魂後,會一直以為我是我姐,也說得過去。
事情發生後,我媽馬上帶我回娘家小住,還找了幾個相熟的牧師懇談,希望解決我這奇怪的能力。但我反而越看到越多,常常不經意的童言童語,嚇壞了身邊所有人。
由於尋求基督教體系的幫助無效,我媽只好硬著頭皮,回家要我爸帶我去找佛道體系的宗教幫忙。
爸爸透過幾個平時有在修為的親戚,介紹我到ㄧ間大廟,去請觀世音菩薩收我為義女。說是這樣會多了個主神照料,我要是因這能力發生了什麼問題,也會有個依靠。
媽媽畢竟還是個虔誠的基督徒,進廟不方便,所以是由爸爸和姑姑帶我去觀音廟的。
在我躑完了連續三個聖杯,觀音娘娘答應收我為義女後,爸爸和姑姑繼續和廟方懇談一些禮俗事宜,我則一個人到廟前中庭玩耍。
我兒時頗為自閉,不喜與人交際,倒喜歡和花草樹木說話。
在我對著庭園裡的盆栽喃喃自語時,有個慈眉善目的婆婆走來與我交談。說是交談,但其實她並沒有開口真的發出聲音的「說話」,可不知為何,我就是聽得見她在跟我溝通。
「小妹妹,我跟妳講個故事好不好?」婆婆「說」,嘴角微揚,透出善意。
我先轉頭去望了望還在廟裡的爸爸和姑姑,發現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我,再轉回頭看看那婆婆,就無所謂地聳了個肩、點了個頭,讓婆婆把故事說下去。
「一千年以前,有一隻貪玩的小狐狸,自己跑到森林裡去玩耍,卻不小心掉進了獵人設的捕獸洞裡。狐狸太小,跳不出那洞。直到黃昏,有一白衣書生經過,發現了草叢裡的動靜,才爬進洞裡,救了那小狐狸。但書生自己卻出不了洞了。書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直爬到了月亮高掛天空,才出得洞來。小狐狸知道,這山林裡的夜晚最不平靜,會有許多山精野魅,專門勾引人類,吸其精氣,這書生定是走不出山裡。為了保護書生,狐狸死命地扯咬著他的衣擺,要帶他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書生覺得狐狸的舉動很奇怪,但也跟著去了。狐狸帶著書生來到一座小小的觀音堂,祠堂雖小,但裡頭的主靈修持深厚、心地高潔,小狐狸常常過來與之親近。他們就在這平靜的渡過了一晚。這隻狐狸渾身毛色雪白,映襯在月光下,還能透出絲絲晶瑩,像有晨露沁在其上。書生見了不忍讚嘆:若妳為人類,定是個沉魚落雁的嬌俏女子。第二天ㄧ早,書生睡起,已不見那隻白毛狐狸。此後,他時常再回到這片山林野地,但卻再不見那狐狸身影。」婆婆一口氣「說」完了這個故事。
其實對於當時只有五歲的我來說,整個故事就是ㄧ部無字天書,我只聽得懂「狐狸」這個詞,因為幼稚園有教狐狸的英文是FOX,而那是我人生學會的第一個F開頭的英文單字,第二個是F**K。
什麼書生、什麼捕獸洞、什麼觀音堂⋯對我而言都沒有意義,所以最後我只傻乎乎地問了一句:「那狐狸去哪裏了?」
「天機不可洩漏。」婆婆微笑著搖了搖頭。
靠腰咧那妳花那麼多時間跟我講這故事的意義何在?如果是現在的我就會這樣想,或許還會直接飆出髒話來,但我當時只有五歲,還有陰陽眼、還有點自閉,所以只吞了口口水,當作吃了個悶虧就沒再追究了。
「以恩,妳要記得,種善因得善果。心存善念行事,就算做的決定不一定是對的,也會結出美好的果實;相反的,種惡因就會得惡果。心存惡念之人,即使得到一時利益,最終都是害人害己,就算在生前無事,死後也會有所報應。世間萬物皆有因果,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是福是禍,都出於一念之心。」婆婆又「說」。
我愣愣著看著婆婆,心裡只想說:奇怪,妳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然後我爸邊叫著我的名字,邊朝我走來,我轉頭應了一下,再回頭,那婆婆就不見了。
說也奇怪,去完觀音廟後,我漸漸開始學會控制自己陰陽眼的能力,可以想看再看,平時無事就把它關起來。除了身體狀況較差的時候會比較無法控制以外,大部分的時候,我都能掌控的很好,也比較習慣了那些「奇異」的存在。
好了!我人生神神怪怪的經驗就先說到這裡。
但,認識白襯衫以來,我發現,白襯衫的身邊,似乎都默默跟著一個「人」⋯。
插畫/Edd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