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膠也是馬來西亞人民》
最近在中國軍機敏感飛近事件上,部份華人選擇了為他國辯護,當中最為擔憂的是有人在社交媒體上公然調侃馬來西亞政府爛,不如給強國統治會更好。他被圍剿後,用了最爛的藉口來解釋 —— 賬號被入侵了。
這是馬來西亞華人相當熟悉的「中華膠」現象。
這個群體最明顯的活躍期,應該是前年香港反送中示威時,不少支持Bersih示威的馬來西亞華人是不支持香港反送中示威的。第二次的活躍期是去年從武漢爆發的疫情波及全世界時,任何對中方疫情提出問題的人,幾乎都被悲情或憤怒告知這種問題不是現在問,等事情解決後才問。
同一時候,他們也是最勤奮公開和私下散播假新聞,包括一則紐約時報宣稱全世界頭四名有效疫苗都是中國的,搞到紐約時報出來澄清,否認寫過該新聞。
我還發現一些「中華膠友」就算當年為了不同的本國政治立場而辯論,都不會發火。但談到中國立場不同時,是會飆火的丟下一句「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我學生中的中華膠,也會私下會好像傳福音般把讚揚中國偉大的文章或視頻給我看,我估計是希望能夠渡化我。他們對任何稱讚本地政府的言論存疑,但任何稱讚中國政府的則完全相信。
我最早接觸為中國驕傲的馬來西亞人,其實是我的前女友,當年我們在電視上看到中國奧運會上的開幕表演,她很感動的覺得中國人終於抬起頭了,她為自己是華人而感到驕傲。我也認同那表演很壯觀和整齊。但不明白如何從壯觀整齊斷定中國人終於抬起頭,難道之前的頭沒抬起嗎?
有些人可能會認為受中文教育的才有機會成為中華膠,實際上我的前女友不是受中文教育的。
我本身很難理解那些以自己種族而感驕傲的人,因為血統是天生的,不用你一絲一毫的努力,有甚麼好值得驕傲呢?
今年奧斯卡最佳導演是一位中國出生但不被他們接受的華人女導演,她是華人,我也是華人,我有需要硬生的扯上族群認同而說她是華人之光,好讓我也分一點她的驕傲嗎?
她的成就就是她個人之光。
把優越感歸功血統的,希特勒是佼佼者。
與中華膠辯論最無言的是對方以真理站在他的一方的氣概來說「是華人就一定要支持中國,有種你就不要用華文!」
這就慘了,你用電腦幾乎都一定要用到英文字母和阿拉伯數字,那我們是否也會被標籤為英倫膠或阿拉伯膠?(美國從來沒有出現過英倫膠,更不會說講英文的人就要支持英倫帝國)
至於那些希望希望強國來統治我們的,我覺得他們有點像鍾情妄想症(Erotomania)的人,每天沉溺於一個不認識他的明星已經跟他秘密相愛的想法之中,認為有一天劉德華終究會公開他和你的心靈感應戀情,然後會跟妳求婚。
不過妄想症是沒有罪的。
在一個可以罵政府的馬來西亞,支持另一個不允許罵政府的國家,應該是言論自由國家必須接受的諷刺。
不過我很慶幸(不是驕傲)我活在一個准許膠民發言的國家。
#江魔設教
#廣渡魔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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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otomania 在 Mʀ.Mᴀʀᴋᴇʀ. 麥克筆先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至死不渝的畸形之愛
#關於卡爾坦茨勒 #和他的人類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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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一位相當年輕、黑髮披肩的漂亮女子,跟隨母親來到基韋斯特的海洋醫院。
當她在診間進行檢查,出現在放射技術員:卡爾·坦茨勒(Carl Tanzler)的面前時
頓時,坦茨勒卻對女子的面貌感到相當震撼。
在此我們先解釋坦茨勒的身世背景,坦茨勒出身自德國,在一戰結束後,由於當時的歐洲地區仍處在一片狼藉,毫無前景的混亂狀態。因此坦茨勒則帶著妻子和兩個女兒移民到美國的澤弗希爾斯,
但在不久後,坦茨勒卻離開了家人獨自前往佛羅里達州,在基韋斯特的醫院擔任放射技術員。
此刻,在他面前的這位女子名為:埃琳娜·海倫·霍約斯( Elena『 Helen 』 Milagro de Hoyos),是當地雪茄製造商的女兒。
由於埃琳娜潔白的皮膚,濃密的黑髮,及迷人羞怯感的形象實在令人印象深刻,因此使坦茨勒立即確信,埃琳娜簡直就是童年時期,在夢中出現的的理想情人。
從那一刻起,坦茨勒被她的美麗所迷住,並猛烈地追求著埃琳娜。
不幸的是,後來埃琳娜的診斷報告顯示她患上了结核病,這在當時仍然被認為是極為致命的疾病。
儘管缺乏治療結核病患者所需的醫師資格,但坦茨勒仍下定決心挽救她的性命,在醫院管理部門完全不屑一顧的情況下,坦茨勒拼命尋找能治療埃琳娜的方法。
除了嘗試調配不少補品和藥品,非法將X射線和電子設備帶到埃琳娜家中進行家庭治療之外,(#也太狂)
為了博取得她的芳心,在看診時還特地為埃琳娜贈送了首飾和禮物。(#不過並沒有證據表明埃琳娜回報了他的愛慕之情)
然而,儘管坦茨勒盡了最大的努力,但埃琳娜最終仍因病情惡化去世。
她的逝去,也令坦茨勒傷心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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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約斯家族的允許下,坦茨勒獨自承擔喪葬費的費用,特地購買昂貴的石製墓碑埋葬埃琳娜。
在那陣子,坦茨勒幾乎每天晚上下班後,都會去看望埃琳娜的墳墓,
直到兩年後,坦茨勒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正當附近的居民都在熱烈討論坦茨勒的隱密行蹤時,此時早已遭到醫院解僱的坦茨勒,正隱居於自家閉門不出。
然而此刻的他並未此感到沮喪,因為在家中,他的摯愛依然陪伴著他。
那確實就是「埃琳娜」。
只是她並不是活的,而是徹徹底底的屍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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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早在1933年4月,坦茨勒便偷偷將埃琳娜的遺體從陵墓中移出,小心翼翼的將屍體放在玩具馬車中運送回家。
為了能使早已腐爛的埃琳娜軀體 「死而復生」,在蠟,灰泥,鉤子和細繩的幫助下,坦茨勒不僅加工了埃琳娜的屍體,為了確保屍身的完整性,
還特地將碎布填滿了整個軀幹。他甚至將埃琳娜脫落的頭髮編成假髮,以保持她的美麗,平時則是將埃琳娜放置在床上保存。
隨著歲月的流逝,為了防止埃琳娜的屍體進一步腐化。他還特地購買大量的香水、消毒劑和防腐劑塗抹身體以掩蓋氣味,據說還曾在下體放置了一個由紙製成的管道,以代替其陰道。
另外更怪異的是,坦茨勒還曾計劃製造一艘太空船,將埃琳娜的屍體帶到平流層,他深信外太空的輻射可以穿透她的組織,並讓埃琳娜徹底「復活」。
不過當太空船還沒完成前,就因突發事件而幾乎告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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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坦茨勒的古怪舉動在這七年間早已熱議的議論紛紛,甚至還傳出有小孩從敞開的窗戶前,目睹坦澤勒播放音樂,與真人大小的娃娃共舞的奇特消息。
因此,當傳聞傳到了霍約斯家族的耳中時,對此感到不安,同時也是埃琳娜姊姊的佛羅琳達(Florinda)
則決定在1940年10月動身前往坦茨勒的家,想確認事情的真偽性。
不料,當佛羅琳達打開門之後,
他便在坦茨勒的床上目睹此生最為驚悚的景象。
最終,驚慌失措的佛羅琳達立刻奔門而出向警方報案。
這起駭人的事情才東窗事發,坦茨勒隨即以「惡意破壞墳墓並未經許可移走屍體」的名義遭到逮捕。
此案發生後引起了佛羅里達州報紙的關注,並在當地引起大眾的轟動。但出乎意料的是,大眾並沒有對坦茨勒的行為感到厭惡,而是同情茨勒的處境,並將他視為「難以釋懷摯愛的落寞老人」。
在審判期間,由於埃琳娜的屍身作為證物而被政府保管,在根據大眾的要求下,當局則決定在博物館中展示埃琳娜的軀體。最終海倫還被當作展覽品展示,前後有約 6800 人前往觀賞(#超可憐)
直到後來霍約斯家族抗議後,為了不再受外人打擾則將埃琳娜重新下葬在一座無名墳地,這起事件才宣告收場。
至於坦茨勒的下落呢,後來在經過精神病學檢查後,他被確認患有「情愛妄想(Erotomania)」,不過由於他當初挖掘屍體的罪行在法律時效已經到期,因此他的罪名最終遭到撤銷而被釋放。
後來坦茨勒離開了傷心地,獨自搬到帕斯科縣度過餘生,在此期間寫下了自己的生平故事,名為為《埃琳娜之墓的秘密》
最終,坦茨勒於1952年在家中孤獨去世,大約三週後才被發現。
當坦澤勒屍體被發現時,他的身邊依然還有一個以死亡面具製作,真人大小的埃琳娜雕像。
而在坦澤勒的最後日記中,則這麼寫道:
「人們的嫉妒使我失去埃琳娜的身體,然而幸福卻仍在我的心中流淌,儘管她已經走了,但她永遠與我同在。」
#如果發生在現在根本就恐怖電影劇情
#近期貼文頻率會因考試因素而開始縮短
#留言收埃琳娜的照片和本次參考資訊連接
erotomania 在 臨床心理師的腦中小劇場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腦中小劇場 第63場 《幻愛》 我不介意,你呢?】
女人開始脫衣服。
在大街上,一件一件地脫。
不是情傷負氣,也不是酒後脫序,而是某種更糟糕的狀況。眾人見狀後紛紛掏出手機,但我們都知道,沒人會按下通話鍵。
畢竟,錄影發動態比報警重要多了。
此時有個女孩突圍人牆,脫下自己的灰色罩衫,緊緊裹住女人。阿樂路過現場,驚覺女人正是阿玲,隨即喝令眾人停止錄影。未幾救護車趕到現場,女孩向警方還原事發經過,阿樂隨阿玲上車,手上留著女孩的罩衫。透過車窗,他望著女孩的側臉,通常在這種時刻,人的側臉最容易走進記憶。
阿樂與阿玲同屬一個團體,思覺失調症(schizophrenia)病友團體。
阿樂是小學體育老師,母親不久前過世,幸運的是阿樂穩定服藥,正走向復原的緩解狀態(remission),目前還有些殘餘症狀,但不影響生活機能。影響他的,是女孩的側臉。
幾天之後,女孩出現了。
女孩走進阿樂家的社區電梯,兩人閃躲著彼此的眼神,卻又不禁露出笑意,這種傳接,通常是一場戀情的暗示。
原來女孩一直都住在阿樂樓上,從阿樂上門將罩衫還給她開始,兩人便注定成為一對。他們倚著公屋的圍欄,望著飄進天井的雲,聊著過去的人生,想像著未來的光景。這是母親過世之後,阿樂再度感受到愛。
一直到那天晚上。
「你不准再跟那個神經病見面,他腦袋有問題,萬一殺人怎麼辦!」
叫罵聲、傢俱碰撞聲、女孩尖叫聲依序往下穿透天花板,阿樂隨即衝上樓,只見女孩被父親趕出家門。阿樂帶女孩回家,兩人徹夜未眠,他知道這可能是女孩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進他家門,因為情況似乎要開始變糟了。
阿樂和孩子踢球時,彷彿又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樓上的家暴實況每天送進他的耳裡,他登門拍喊,卻只換來男人一頓毒打。這世界似乎抹去了女孩的痕跡,阿樂心神不寧,周圍的聲音都往他身上砸。站在車廂裡,電車劃過了屯門的黑夜,卻沒能把女孩送回月台,結果一個過彎,他又看見女孩在車窗上的倒影,這次他沒有猶豫。
兩人在月台重逢,女孩訴說著這段時間的經歷,阿樂望著對方,決定做一件殘忍的事。
他打開了手機的錄音裝置,錄下女孩說的每句話,然後按下回放鍵,來確認自己是否幻聽。
結果一片空白。
那段雜訊正在殺死一個女孩,把阿樂推向夢的邊界,女孩緊緊抱住他,試著不讓他墜落,最後兩人相擁而泣。遺憾的是,這段畫面只存在阿樂的腦中,事實上他正站在月台旁發呆,軌道應聲振動,電車呼嘯而過。至於那件罩衫,還躺在床下的紙盒裡。
全世界都陷入夢境,唯一清醒的,只有那段錄音。
「像我們這種人,哪有資格談戀愛?」
這是電影裡某個病友的台詞,然而現實生活中,我已經被這句台詞洗禮了幾萬次,但每次聽到都還是只有無奈。
我曾看過九十歲的榮民,帶著四十多歲的精障兒子來申請身障證明,每次見到他,我都不確定他的陪伴還有沒有下次。他說結婚時就知道對方有問題,但傳宗接代對他來說,不是想做,而是「不得不做」。但如果再來一次,他會讓血脈停在自己身上,原因很簡單,「因為孩子是無辜的」。
電影畫面停在月台的燦爛光斑上,影片開演二十五分鐘之後,片頭字幕才緩緩浮現。
前二十五分鐘的劇情,取材自導演周冠威2006年的短片《樓上傳來的歌聲》,成了本片《幻愛》的序幕。電影進入中段後,女孩換上另一個身分出場,同一張臉孔,心思卻大相逕庭,女孩究竟有何目的?劇情會如何開展?懸念蔓生,人心難測,電影在短片基礎上,做了更加寬闊的延伸。藉由一個愛情故事,一段心理療程,將「精神病汙名化」、「思覺失調病程」、「情愛妄想」,以及「醫病倫理」等重大議題,悉數串聯起來。
情愛妄想(Erotomania),早先被翻成「色情狂」(魯思翁等,1988),又稱「克雷宏波症候群」(De Clerambault's syndrome)。本片主角阿樂除了患有思覺失調,亦有類似症狀,這是一種「被愛妄想」的型態,也就是患者深信自己正與某人戀愛,以各種方式維繫關聯,然而現實生活中兩人可能根本沒有任何交集。
「你不是說要照顧我一輩子嗎?」某個女病患也曾這樣對我說過,告白當下百感交集,既有一股被認證的悸動,亦有被糾纏的擔憂,但事後證明一切都是幻覺!她之所以叫我罩她一輩子,純粹是她欠了一屁股卡債,而且在所有被她告白的對象裡,我得到的台詞還算少的。
除此之外,這也是一部和「臨床心理師」(Clinical Psychologist)有關的電影,香港稱「臨床心理學家」,簡稱C.P,因此片中出現了幾次會談場景。電影將會談過程稱為輔導(Counseling,原意為「諮商」),然而在台灣,根據心理師法規定,針對精神病人,臨床心理師進行的會談稱為心理治療(Therapy),諮商無法用於精神病患。
但無論治療或諮商,編導確實對會談歷程進行了嚴謹的田調,症狀設定也符合邏輯,包括阿樂之所以患有情愛妄想,某種程度上是因為「缺乏愛」(本身戀愛經驗匱乏,又恰逢案母過世),因此才幻想出一個能夠愛他的對象。其中有段治療對話讓人印象深刻,場景是實習心理師在會談過程中,直接挑戰了阿樂的妄想,目的是希望他能「回到現實」。指導教授當時看著監控螢幕,不動聲色,直到事後督導時才說了下列這段話:
「我們的責任是釐清病人的想法,而不是點破他的妄想,在他還沒找到能夠依賴的對象之前,這樣做是非常危險的。」
十多年前,我的老師也對我說過類似的話,然而一旦走進會談室,打開錄音筆,情勢一緊張,這些理解就會被拋諸腦後,只剩下教條留在對話中。
有時候,妄想能摧毀一個人,卻也能支撐一個人。
影片後半段,女孩的身世逐漸揭露,互動模糊了倫理界線,走向無法預測的結尾,然而比結尾更重要的,是兩人的關係演變。男孩不一定病態,女孩不一定純潔,但他們都觸碰到了彼此的疤痕,當女孩的歷史被一層層掀開時,阿樂只說了一句:「我不介意,你呢?」
即便如履薄冰,兩人也義無反顧地靠近彼此。
《幻愛》是我今年為止最推薦的劇情片,並入圍了三項金馬獎(最佳改編劇本、音效、新演員),此片很容易被拿來和港片《一念無明》對照,雖然後者更厲害一些(畢竟導演黃進是個奇才),但《幻愛》的製作精良(司徒一雷的攝影讓屯門變身打卡熱點,杜篤之的音效讓幻聽感同身受),劇本更是優秀,懸疑開場,夢境收尾,連結兩個端點的,是豐盈的人情關照。外加兩個優秀的年輕演員(說實話,劉俊謙和蔡思韵絕對是男女主角兩大遺珠),引領觀眾投入一段精神患者的戀愛歷程,不,應該是歷險。
旁人的目光、聲音的迴盪、無法信賴的影像,一般人可能無法想像,精神患者談一場戀愛,需要付出多少代價。自始至終,劉俊謙都保持著一種「擔心症狀會再度復發」的不安感,猶疑的眼神、時隱時現的黑眼圈,甚至額邊的汗珠都讓人心疼,尤其結尾那場崩潰戲難度極高。
蔡思韵則是一次扮演兩個角色(類似《神探》中林熙蕾的設定),但挑戰在於兩個角色會逐漸融合,女孩身世揭露之後,心境轉折必須要能說服觀眾,而她執行得很認真,才讓角色最後的決定顯得合理。
其實,我們離妄想並不遙遠,有時一閉上眼,我們的人生就會陷進妄想八個鐘頭。畢竟對某些人而言,做夢本身就是一種被允許,又有時間限制的妄想形式。一旦妄想變得隱密又節制,我們與症狀的距離,或許就在眼皮的開闔之間而已。
同樣面對妄想,我們總在夢境流連忘返,佇立人間的阿樂卻開啟了錄音裝置。
不知道誰比較勇敢?
參考文獻:
● 魯思翁,龍佛衛,陸汝斌:De Clerambault氏症候羣:一例報告。中華精醫1988;2:305-13
● 孫藝文,劉秋平:雙極性情感性疾患之色情狂表現:一例報告。中華精醫1992;6:208-13
#幻愛
#思覺失調
#情愛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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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otomania, also known as de Clérambault's Syndrome, named after French psychiatrist Gaëtan Gatian de Clérambault, is listed in the DSM-5 as a subtype of a ...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