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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標題：豪門的空殼與暗影 - 談湖人高層
署名作者：後廠村體工隊
發表日期：January 21, 2022
專欄連結：https://bit.ly/3oJSQ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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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從接受湖人開出的執教合約的第一天起，
Frank Vogel 應該就知道自己將會面臨怎樣的艱險。
這不僅僅是伴君如伴虎那麼簡單，因為他來到的球隊，是 NBA 最著名的豪門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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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1：https://pse.is/3yb83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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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的榮光是球迷的面子，可豪門的內部，卻往往爬滿蝨子。
Vogel 前任 Luke Walton 的經歷，就已經為他的未來蒙上了不祥的陰影。

在他接手湖人總教練僅僅三年後，這位一直腳踏實地、有口皆碑的教練
就已經體驗到了這個圈子的從業者，所能體驗到的最雲霄飛車式的大起大落。


本季還未開始，沒能續簽長約的他，就陷入了下課流言，
直到前段時間湖人慘敗金塊，他的執教前景看起來已經氣數已盡。

後來，湖人回到主場贏下爵士，讓他和他的助教團隊暫時度過了危機。
但他能否順利執教完這賽季，抑或是賽季結束後是否直接走人，還是個未知數。


②自十年前禪師被逐下湖人總教練位置之後，沒有任何一位總教練在湖人執教超過三年。
Vogel 會是例外嗎？應該沒多少人真的看好。

一定程度上，他在湖人的執教就像是 Walton 的重複。
當然，因為有了巨頭，他還是幫湖人拿到了一個寶貴的冠軍。

但那次復賽泡泡中的奪冠，不但沒能解決湖人根深蒂固的問題，
也未能為湖人塑造出任何可持續的贏球文化。
冠軍核心還沒有真正解體，球隊卻已經有如一盤散沙。


以前，東區豪門尼克為何變成扶不起的阿斗，曾是 NBA 一大不解之謎；
而今，在近十年時間裡都無法擺脫內部混亂的湖人，更是提供了一個活生生的案例。

Vogel 的名字雖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但顯然，他不是這個故事的主角—
就和他之前那些不夠格與管理層和巨星扳手腕的教練一樣：
當被球隊炒掉，最多也就得到外界一番替罪羊的感慨和同情罷了。


③2016-17賽季，也就是 Kobe 退役後的第一年，湖人一共贏了 26場球。
重建真正開始，但在賽季結束後，球隊還是迎回了一些熟悉的面孔。

在季終的內部總結會上，三十多名管理層員工齊聚訓練館，歡迎新管理層的走馬上任。
球隊總裁 Magic 和 GM Robert Pelinka 向他們致辭，此時距離大老闆 Jeanie Buss
徹底炒掉他的哥哥 Jim Buss 和前 GM Mitch Kupchak，僅僅過了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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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2：https://pse.is/3znej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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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新管理層發出的訊號與其說是威懾，不如說是威脅，令不少人感到震驚。
後來，許多管理層人員都發現，Magic 的真實為人根本不像他掛在臉上的笑容那樣和煦

有人這樣形容 Magic 的做事風格：
「只要你對他提出任何質疑，他的回應永遠是威脅的口吻。
他以恐嚇和霸凌的態度，來顯示自己的權威。」


當時，Magic 和 Pelinka 的高調上任，讓湖人打出了霸氣的重建口號，
就是要創造「湖人 2.0時代」的新輝煌。然而，這個 2.0 時代的命數卻是極其短暫的。

那之後不久，聯盟就有了傳言，說湖人有個對 Jeanie Buss 有著極深影響的影子高層
那就是 Kurt Rambis 與 Linda Rambis 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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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3：https://pse.is/3xlu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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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mbis 這個姓氏對湖人球迷而言，可謂耳熟能詳了。

1980年代，湖人 Showtime 籃球風靡全美，Rambis 就是這支王朝球隊的關鍵一員，
在湖人一共效力了 569場比賽，拿下了四個總冠軍。退役後他轉行做了教練，
在 21世紀初再次回到湖人，作為禪師最信任的助教之一，又見證了湖人新王朝的崛起。
禪師離開湖人後，Rambis 還是在教練圈混，一度繼續在 MDA 教練團隊擔任助教。
（但他在擔任湖人地方台解說時，公開批評過湖人不讓禪師復職，而選擇 MDA 的決定）

後來他做了灰狼的總教練，帶隊打出了 32勝 132負的戰績；
然後再次投奔禪師，結果經歷了尼克的連番鬧劇。


但湖人真是不會忘記任何一個王朝功臣。
2018年9月，Magic 召回了他的這位老隊友，讓他擔任高階籃球顧問一職。

這個頭銜在如今的NBA越來越常見，它的職責權限並不是很明確，有些人權力確實很大，
Jerry West 就是個典型，在這個位置上先後幫助了勇士和快艇的崛起，
特別是幫助快艇引進 KL 和 PG，深深刺激到了湖人，或許這正是湖人設立此職的初衷。

但 Rambis 重回洛杉磯擔此重任，卻不是出於禪師的關係，而是因為他的妻子 Linda—
而她實際上是比 Rambis 還要資深的老湖人，甚至算得上是真正的豪門軸心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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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4：https://pse.is/3uxp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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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只從職位來看，Linda 算不上什麼核心人物，
她在湖人的職務叫「社區關係部特別項目執行主任」，平時非常低調，
湖人官網對她的介紹，也只是一筆帶過。

但事實上，Linda 對湖人的影響，
是任何職位都難以衡量的，而這甚至要從四十多年前開始說起。


1979年，Jerry Buss 剛收購湖人，Linda Zafrani 就是他聘用的首批員工之一。
老巴斯非常信任她的能力，因此將她介紹給了自己還在讀高中、
但已註定將要接班的女兒 Jeanie，促成了她們的閨蜜友誼。

Jeanie 大學時期就開始接手 Buss 家族的體育生意，
被父親要求到家族所有的網球職業俱樂部負責經營工作，

而當時 Linda 在湖人主場 The Forum，負責門票銷售和市場營銷。值得一提的是，
Linda 的姐姐曾是《Playboy》女郎，還與老巴斯交往過一段時間。

那時，Jeanie 的網球隊也要到 The Forum 打比賽，
因此她與 Linda 在工作上的配合越來越多，這也加深了她們彼此的信任度。

對當時的 Jeanie 來說，Linda 就是她沒有血緣關係的親姐姐，
以及可以商量一切問題的貼身親信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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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5：https://pse.is/3xpu5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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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湖人經歷了數次改朝換代，但 Jeanie 和 Linda 的地位和感情從未動搖，
兩人只要出席湖人主場比賽，一定坐在一起；

有時候，Linda 也會安排演藝界名人來到現場，
特別是 Jeanie 喜歡的一些，給她在比賽夜增添一份驚喜。
（後來 LBJ 經紀人 Rich Paul 也總是與她倆坐在一起。）


1985年和 Linda 結婚的 Rambis，一定程度上來說，其實是個上門入贅的女婿。

湖人曝光度那麼高，但 Jeanie 和 Linda 始終保持了低調。
而當「湖人 2.0時代」來臨之後，Linda 和她的丈夫 Rambis，
自然也就過渡成為了球隊和核心管理層。

作為球隊的新老闆，Jeanie Buss 所信任的小圈子，
實際上也只有 Rambis 夫婦、禪師、Magic、Pelinka 以及 Kobe 這幾個人。
LBJ 加盟後，當他對外談到湖人的領袖，也總會提到 Linda 的名字。


⑤在各種關於湖人內幕的報導中，Jeanie 彷彿是一個沒有主見的木偶，
但她對這些身邊人的依賴，從來都不是沒有理由的。

2013年2月，Jerry Buss 去世。
他雖然把最大的拍板權給了 Jeanie，但還是讓兒子 Jim Buss 掌管籃球運營的工作—
當時很多人都反對這個操作，因為這顯然會導致兄妹相爭，
對湖人的運作不會有多少好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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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6：https://pse.is/3xju8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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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湖人運勢糟糕至極，Kobe 跟腱斷裂，而後 DH 遠走休斯頓。
第二年開春，Jim Buss 向所有人承諾，
他會在三年內把湖人變成一支爭冠球隊，否則他將引咎辭職。

但有 DH 前車之鑑，此後湖人一個大牌都吸引不來，
當時尚在巔峰的 Melo 和 AGG 都乾脆拒絕了他們。

等到 2016年，Jim Buss 把薪資空間耗在了 Luol Deng 和 Timofey Mozgov 身上。
三年期限一到，在 Kobe 的大力支持下，Jeanie 用家醜外揚的方式將 Jim 趕下台。
從此，Jim Buss 的名字，就和 Luol Deng、Mozgov 和失敗綁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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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7：https://pse.is/3ztgj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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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清理了門戶的 Jeanie，並沒有得到喘息的機會，
Jim Buss 聯合大哥 Johnny 和心腹找到律師團隊，試圖顛覆 Jeanie 大老闆的位置，
激烈宮鬥之下，湖人內部各項業務一度陷入混亂，

事後 Jeanie 回憶，
當時她甚至連為籃球運營部門搜羅人才的工作都難以推進，更別提什麼大的操作。
風雨飄搖之下，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Jeanie 只能任人唯親。


⑥裙帶關係最讓人不齒，
然而在你死我活的商業戰場上，信任和可靠是比能力更珍貴的資源。

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Jeanie 沒有多少現實的選擇，
因此湖人才有了一個從業履歷讓人無法直視的核心決策層：
一個不停被舉報違規招募的兩面派總裁 Magic，一個酷愛信口雌黃的經理 Pelinka。


畢竟，湖人家族繼承的規矩，早在老巴斯給六個孩子分配股權的時候就已經定下。
他去世後，湖人的宮鬥不是一場激烈的戰鬥，而更像是一場漫長的戰役，
這給球隊文化造成毀滅性傷害，而且沒人知道還會持續多久。

很多人很多事成了所謂的代價，Kobe 生涯末期的坦克，Magic 的辭職，
跑馬燈似的換總教練……現在又輪到了 LBJ 的生涯晚年，以及西河的前途。

當然，對於 Kobe、LBJ 這種級別的巨星，
也絕不能說他們就是受害者，因為他們的角色從來都沒有那麼簡單和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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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8：https://pse.is/3vt4j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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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anie 最開始發動清洗時，Kobe 是她的重要助推力；
後來 Pelinka 上任，背後也有 Kobe 的支持。
Kobe 跟腱斷裂後湖人給他的 4850萬大合約，也是 Jeanie 的堅決提議。

一定程度上，他早就站在了 Jeanie 的那一邊，
Jeanie 和 Jim 徹底撕破臉皮，在他效力時沒有發生，或許只是各方保持體面的默契。
Jim Buss 的三年重建論，也專門挑在了 Kobe 合約結束之後的時間點。


⑦而作為 NBA 第一現役球星，
LBJ 更是從加盟湖人第一天起，就把自己的影響力發揮到了極致。

當年他安排進騎士管理層的三位密友；
Randy Mims、Robert Brown 和訓練師 Mike Mancias，如今又領了湖人的薪資。


他的經紀人 Rich Paul，很快就成了小圈子之外和 Jeanie 走的最近的人
湖人的家族式運作，再結合 LBJ 自己的 GM 名聲和 Klutch Sports 的影響力，
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災難。

一位曾跟湖人有業務往來的匿名經紀人（客戶大抵有前湖人球星）說：
「教練們都知道，Rich 試圖將他們炒掉，球員們也都知道 Rich 試圖將他們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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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9：https://pse.is/3v8e3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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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程度上，雖然 LBJ 和他背後的團隊在聯盟中爭議很大，
但他們的確是 Jeanie Buss 和 Linda Rambis 鞏固位置的救命稻草，
尤其是在推動 AD 轉隊一事上（當時塞爾提克和鵜鶘管理層都對這事心懷不滿）

儘管 LBJ 來湖人第一年沒進季後賽令人失望，但他與 Jeanie 的小圈子關係更近了。
2019年春，兩人曾共進晚餐，那時 LBJ 告訴 Jeanie，
他正在學習湖人的光輝歷史，了解老巴斯所打造的豪門偉業。


而在那之後沒多久，Magic 在未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突然召開記者會宣布辭職，
當時他與記者聊了四十多分鐘，並宣稱自己要找老闆。
然而那一天，Jeanie 一直沒有現身，甚至沒來球館。幾天後，Walton 也下課了。

之後的消息表明，Rambis 在那個賽季頻繁干涉了教練組的工作，經常參與教練的討論。
管理層向 Walton 表達了要 Rambis 擔任助教的想法，他對此非常反感，卻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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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10：https://pse.is/3vm9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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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ic 的離開和 Pelinka 的上位，導致部分湖迷舉著牌子上街遊行抗議，
然而 Rambis 夫婦和 Pelinka 的關係，還是得到了進一步的鞏固。

據說 Linda 非常支持 Pelinka 掌權，讓許多內部員工包括教練都無法理解，
這裡的內涵也是非常豐富的。

至此，所有人也都看明白了，湖人現在是小圈子執政，
只要 Jeanie 和 Rambis 夫婦在，總裁位置空不空著，其實真的無所謂。


⑧在 Vogel 上任之前，湖人經歷了混亂的選教練過程，讓他們一度淪為全聯盟的笑柄。

湖人的管理層並沒有廣撒網搜羅合適的人才，反而繼續任人唯親，候選人之中，
Tyronn Lue （Rich Paul 曾直接向主席 Silver 抱怨 Walton 不行，Lue 更合適）、
Jason Kidd （LBJ 表示，只有他的球商能與自己匹敵）
Juwan Howard（Pelinka 校友、LBJ 前隊友）都引人側目，
只有一個 Monty Williams 算是素人，也是客觀的能力最強，外界期待值最高的。


結果，Monty 卻只是做了 Pelinka 利用的棋子。
Pelinka 故意讓太陽有機會對 Monty 提出報價，名正言順排擠掉他，扶持 Lue 上位。

看似板上釘釘的合作，湖人竟然也能搞砸。
湖人甚至都不掩飾自己的用意，給 Lue 開出的合約長度剛好與 LBJ 的效力年限匹配，
等於是明著告訴他，他的工作僅僅是安撫 LBJ，等 LBJ 退役，就沒他的事了。


這還沒完，更讓盧無法忍受的還有其他要求，
比如管理層想指定 Kidd 做助教（Rambis 本人還繞過 Lue，自己面試了 Kidd）。

還沒真正簽約，Lue 就已經感到了太多束縛。
的確，有很多總教練在豪門和巨星面前忍氣吞聲，
然而忍耐總要有個限度，於是 Lue 果斷決定不幹了。


從某種角度來說，Lue 算是被湖人擺了一道。
但另一面他也應該慶幸，這樣的是非之地，
真不值得一位想要認真執教的教練，付出那麼多心力。
要是他沒拒絕湖人，今日的處境恐怕比 Vogel 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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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11：https://pse.is/3weg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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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AD 還是來了，湖人因此重振實力，Vogel 順勢而為幫助球隊順利磨合，
並度過了諸如季前賽政治風波、Kobe 意外去世、新冠導致停賽等等危機。

到復賽時，湖人彷彿成了一團和美的大家庭，
Jeanie 和 Linda 時來運轉，在迪士尼見證了湖人的奪冠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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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12：https://pse.is/3vwyd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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⑨接觸過 Jeanie 的人，都說她很信命。
她覺得，Magic 的支持和辭職，Pelinka 的上位，LBJ 的到來，一切都是命中註定。

但是，她永遠不願意放手的 Showtime 榮耀，
再也回不去的美好時代，可能會讓湖人與現代 NBA 永遠格格不入。

去年休賽期，湖人的許多補強動作還是讓人看不懂，
當了解個中緣由之後，諸位看客應該也不再感到意外了。


輸給金塊 37分之後，Magic 在推特上發飆，
噴了湖人全隊，但你很難說他的弦外之音到底是什麼。

在經歷了風暴般的一段日子後，Vogel 做出了回應，
那更像是破釜沉舟之後捍衛尊嚴的宣言：「我的教練組，每天都在竭盡全力。」

那之後，湖人對爵士打出了本季至今的最佳表現，但這場勝利所代表的希望沒維持多久
很快 Westbrook 就在球隊輸給溜馬之後，幾乎公開了自己和教練組乃至全隊的矛盾，
湖人戰績被 Rambis的老東家灰狼超車，和同城勁敵快艇以及老對手塞爾提克一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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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13：https://pse.is/3xakv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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⑩自老巴斯去世後，湖人這九年至今一共輸了 408場球。
真正的傳奇早已消逝，豪門徒剩一個空殼。

Jeanie 當然還會繼續信任她的家人和夥伴，
但更加可以確定的是，那些人，特別是 Rambis 夫婦，恐怕也只能繼續做個影子。
因為一旦現身，迎接他們的必定是洛杉磯的滿城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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