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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筆錢多不多,很主觀;一種狀況有幾慘,亦很主觀。例如傳媒要寫隻故仔吹奏某人做某事 (俗稱鱔稿),通常就是說「他放棄了做律師/醫生/會計師之類去從政」,他的光環,一定會比起窮人抗爭搞到手停口停,來得更大。就像胡志偉痛罵警察指揮官,武裝值會比真實跟警察肉搏然後遭暴打的人更大,因為陳冠希願意結婚已經是浪子回頭,是天大的改江山,品性移;但如果你本身是好好先生,一次不忠就變了比全盛時期的陳冠希更加賤男。
說到底,這是「視點控制」(perspective control) 的觀念幻術。同樣是大學生去賣淫,你可以看成妓女努力賺錢追求知識,十分上進,也可以看成女大學生自甘墮落賣淫搵快錢。黃絲 KOL 捲幾千萬或更多走人,是很多還是很少?粉絲肯定是認為妓女努力賺錢追求知識,十分上進;不過被他們傷害過的人,自然就有另一種詮釋方法。
說到底,資源有限,慾望無限,錢應該用在何處?當然是用在「最需要的人」身上,但很多人沒有這個觀念。2016 年新東初選,被政府初次動用政治罪檢控迫害的旺角受害者的代表,就最需要那一票。可是天真無邪的善男信女們,以為是公平較量。說穿了,那次只是爭一個任期只剩約半年的殘席,楊岳橋沒有那個位置,他在之後都多數會選到,他選不到,都可以做回大律師社會賢達,只是損失了其中一個親近權力的機會。
當時太多人都沒感覺到,其實在梁君的進取勇猛路線之下,是一群首當其衝,最需要協助的弱者。他們處於輿論劣勢,更需要那個象徵式的議席為自己正名,為自己辯護。不過主流社會當時沒這個心胸,他們以黨派的腦袋取代自己腦袋,認為那個位置是自己的,自己拿回是天經地義。當時選民投給當時肚滿腸肥的大黨,拒絕了一班急需正名的受難者,就像有錢人和小孩走過一條街,二世祖見乞衣碗中還有一點剩飯,都要拿走。二世祖不急那碗飯,但乞衣沒這下一餐就餓死。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就是這麼回事。對他人的苦難麻木,當然不會一時三刻改變,比轉變政治立場更難。即使政治運動連結了香港人,但永遠不要忘記階級鬥爭,人是以階級思考和行動的。自然就有基層「手足」因為革命而挨苦,而高級中產的革命早就成為他們的退休獎杯之一,是茶餘飯後想當年的素材之一。這兩班人處於平行時空,即使他們有很多資源,都不會流到最有需要的人身上。人是不會無故挑戰自己走出同溫層,有錢和點擊,都是惠顧性氣相近的選擇。所以你無法質問有錢黃絲為何不多點幫助其他人,或者明明有幾千萬還不斷告急。泛民次次勝算高都告急添,就算告急告到拿了大部份票,令相近光譜的友黨落選,又說自己最顧全大局的事,還看得少嗎?
覺得某件事有幾慘,邊個最慘,都是階級決定的。中產認為自己要移民,失去在香港賺錢機會,就最慘,而窮人慘,本來就慘,關我甚麼事?這就是人性,人性即階級性。
當然,我不會因為這些事就對人們失去信心。你只是要明白,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老泛上一代其實都不想把反送中弄到如此,是很多行動者無意中把不情不願的他們夾上船,老人不開動機器批鬥抗爭者已經算好了,自然就不用期待他們把你視作最需救援。說一聲手足,稱兄道弟,跟手足無關,而是表達他們降貴紆尊的關注。就像很多種族平權政策,只是為了表達某政權某公司很在乎種族平等,但跟具體的有色人種活得如何,可以無關係。大家感受不到對方存在。
如果你見別人只看 TVB,覺得不行,你就要更加支持其他電視台。你又不支持,然後 TVB 坐擁慣性收視有資源,產業就越來越單元,那是市場自己造成。你想看 Viu,你想看試當真,你想看的東西,你付了錢,就算不多,也是阻止輿論單一化的真.良心消費。市場消費習慣多元化,市場的 end products 就會多元化。中產和退休人士有錢,他們有錢到可以製造一個不需要跟外面接觸,甚至歪曲事實的封閉空間,就不用出來了,然後內容供應商也會製造越來越多類似產品,類似中國市場,你陳偉霆紅,那就大家都在做陳偉霆,觀眾受,就不會隨意改變形式。政客每次到了選舉強烈不滿,才勉為其難改變路線,或者始終不改,跟輿論圈也一樣。
為何有黃色經濟圈、本地文化圈,都是在開拓中國以外的其他生產路線,可能是更真實的訊息、或者更好的品味。你觀眾不改變,作為投其所好近乎肌肉反應的供應商,是不會 take risk 或自己改變。當然最現實的是,低下階層沒有閒錢,就養不出更多同聲同氣的人,香港人也看了 TVB 幾十年。話語權,幾十年一直都在TVB手上。
同一場戰鬥,資產階級要的東西,和貧下中農要的東西,從來不一樣,手段也不一樣。巴黎的貧下中農因為偷了一塊麵包就被重判入獄,背景良好的知識青年參加街頭革命之後還可以全身而退,這都是現實。所以觀察事情都要多維度的。共同體是共同體,不過階級也確實存在。另一個階級的人踩過你的屍體向前,是道理,不做則是仁慈,就像 2016 年公民黨的議席,是踩著旺角受害者的屍體向前。你要做的就是少一點仰望,因為仰望神,令人縮小成納米。你找尋一個又一個的 father figure 和先知,你找到段巴、你找到薯片叔叔,你找到鄧小平,你找到趙紫陽。
當年的進步青年收到趙總理的信,說香港肯定要有民主的,他們感動流涕了。雨傘的時候,大家看到馬菲森沈祖堯出來關注,大家又感動流涕了。這是段爸他們的問題嗎?其實他們可能無辜,是你們這班天真蛋散甚麼都仰望,甚麼都發情,我不騙你們,別人也騙你們,那不如老夫來了。我們有那麼多可吞吃的羊,你不能怪獅子浪費食物。是的,真實就是社會賢達不會顧你的死活,但這不正是你抗爭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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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太多人都沒感覺到,其實在梁君的進取勇猛路線之下,是一群首當其衝,最需要協助的弱者。他們處於輿論劣勢,更需要那個象徵式的議席為自己正名,為自己辯護。不過主流社會當時沒這個心胸,他們以黨派的腦袋取代自己腦袋,認為那個位置是自己的,自己拿回是天經地義。當時選民投給當時肚滿腸肥的大黨,拒絕了一班急需正名的受難者,就像有錢人和小孩走過一條街,二世祖見乞衣碗中還有一點剩飯,都要拿走。二世祖不急那碗飯,但乞衣沒這下一餐就餓死。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就是這麼回事。對他人的苦難麻木,當然不會一時三刻改變,比轉變政治立場更難。即使政治運動連結了香港人,但永遠不要忘記階級鬥爭,人是以階級思考和行動的。自然就有基層「手足」因為革命而挨苦,而高級中產的革命早就成為他們的退休獎杯之一,是茶餘飯後想當年的素材之一。這兩班人處於平行時空,即使他們有很多資源,都不會流到最有需要的人身上。人是不會無故挑戰自己走出同溫層,有錢和點擊,都是惠顧性氣相近的選擇。所以你無法質問有錢黃絲為何不多點幫助其他人,或者明明有幾千萬還不斷告急。泛民次次勝算高都告急添,就算告急告到拿了大部份票,令相近光譜的友黨落選,又說自己最顧全大局的事,還看得少嗎?
覺得某件事有幾慘,邊個最慘,都是階級決定的。中產認為自己要移民,失去在香港賺錢機會,就最慘,而窮人慘,本來就慘,關我甚麼事?這就是人性,人性即階級性。
當然,我不會因為這些事就對人們失去信心。你只是要明白,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老泛上一代其實都不想把反送中弄到如此,是很多行動者無意中把不情不願的他們夾上船,老人不開動機器批鬥抗爭者已經算好了,自然就不用期待他們把你視作最需救援。說一聲手足,稱兄道弟,跟手足無關,而是表達他們降貴紆尊的關注。就像很多種族平權政策,只是為了表達某政權某公司很在乎種族平等,但跟具體的有色人種活得如何,可以無關係。大家感受不到對方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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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有黃色經濟圈、本地文化圈,都是在開拓中國以外的其他生產路線,可能是更真實的訊息、或者更好的品味。你觀眾不改變,作為投其所好近乎肌肉反應的供應商,是不會 take risk 或自己改變。當然最現實的是,低下階層沒有閒錢,就養不出更多同聲同氣的人,香港人也看了 TVB 幾十年。話語權,幾十年一直都在TVB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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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進步青年收到趙總理的信,說香港肯定要有民主的,他們感動流涕了。雨傘的時候,大家看到馬菲森沈祖堯出來關注,大家又感動流涕了。這是段爸他們的問題嗎?其實他們可能無辜,是你們這班天真蛋散甚麼都仰望,甚麼都發情,我不騙你們,別人也騙你們,那不如老夫來了。我們有那麼多可吞吃的羊,你不能怪獅子浪費食物。是的,真實就是社會賢達不會顧你的死活,但這不正是你抗爭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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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 濟 雨傘 在 健吾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執政,然後呢?
你會通過甚麼法例?取消甚麼法例?//
執政之後做啲乜,呢個係每一個人應該問自己嘅問題。
//你只會在議會看到一些覺得商人賣物不應該有多過 5% 利潤的笨蛋,覺得應該無條件給予所有新移民綜援的笨蛋,在議會裡發神經。因為這些人沒有一個是政治家,他們只是一群不慎跑去了選舉的慈善團體,壓力團體,NGO。他們的人生意義,就只是令自己看起來像好人。而不是領導這個香港生存壯大。//
這就是我一直說,你不理能力,議政水平,只因顏色,去選你們的議員,最終一定是會累死香港的。因為,一群沒有執政意志的笨蛋,只會取悅愚民,只會取悅不思考的選民,最終害死的都是香港人。
民主派一直希望北京政府放棄支持香港政府,而採納他們的想法。這件事是發生的,但不會是他們希望的方式發生:其實,只要當香港經濟上的利用價值沒有了之後,北京政府就會 condom 棄香港政府,然後他們留在香港的爪牙和勢力就會被不斷犧牲,去為自己洗白。
那是甚麼時候呢?如果你有很常留意中共的說法,他們大概是計劃 2025 年左右,人民幣離岸中心或者金融的機能,會從香港搬去上海,前海,海南島之類,雖然這往往不成事,不過你只要看回五年前的資訊,或者一些常常親中國的生意人的說法,你應該牌會聽到類似的計劃。
本來自雨傘革命開始,中國就想擺脫對香港的依賴,只是那不是一時三刻就可以完成的,那最快要十年,算成 2025 年也是很合理的想法。
所以說,藍絲或建制派陣營口中,民主派搞錯了所有事情,導致了沒了普選,雖然沒說服力,但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事實。因為建制派的盤算,是香港憑著證明自己忠於北京,而留著這個人民幣買辦的地位,當然他們失敗了,香港人並不會忠於北京,任何改造計劃最終都沒有成功。
建制派理想的遊戲結局,是香港很愛中國,而中國也給予香港重要的買辦地位,也就是香港當了中國的首席太監,到時中國也放心給予普選,因為不斷選出建制派繼續這模式。他們這計劃全盤崩潰,結果就是反面:北京要拿走這地位,然後讓香港自生自滅。
雨傘革命決定了香港的命運,就是被北京捨棄。
但北京正是因為要捨棄香港,所以才需要支持一個更暴烈的香港政府,因為他們要能夠有秩序,可控制的情況下,一步一步的把金融中心的機能搬走。所以他們在雨傘革命之後反而更支援香港政府,那並不是說他們「喜歡」香港政府,而是香港政府是這個撤退計劃中負責殿後的部隊,北京知道他們的責任就是擋住香港人搞局,便全力給他們一切支援,包括武器,擴編,銅鑼灣書店,DQ,國安法,都是這一種支援:給殿後部隊的支援。
這些支援都是破壞性的,每一個都是損害香港的長期經濟價值,特別是國安法,但他們不管,他們心裡明白香港是保不住的,而香港政府的暴政和濫權可以拖後這個「保不住」來臨的時候,讓他們有更多時間搬家。
若殿後去到最後真的撤離完成,中國有了一個香港的代替品,香港已無利用價值時,這些殿後部隊就會被遺在戰場失去補給。這時候,北京就會放手香港政府,拿去跟外國,民主派,或者其他人去換取和解,收割最後的利益:我洗白自己當好人,你當戰犯和 condom。
我的判斷是基於後勤,當香港的經濟價值盡去後,香港政府以及其公務員體制的存在就太昂貴了:錢有更好的用途。
北京政府所謂支持香港政府,只是因為趕不及徹離,沒必要為了香港政府做的事,而影響他的國際關係與地位。北京政府現在的尷尬,在於香港的大抗爭來得太早,只要像那些人一樣「鬥長命」五年十年之後,北京就會放棄香港,跟那些中國小粉紅網民說的是沒分別的。
可能真的是 2025 吧,如果中國順利的話。現在我也不敢猜,可是中國的方向是不會變的:放棄香港,不是五年後就是十年後。
當北京放棄香港之時,他們就會裝成任用民主派當忠臣,民主派也會覺得自己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覺得自己終於等到民主了。
若這情況發生,可能民主派的理想會達到,中國可能就會分權,開明,給普選,給民主派當官,搞議會,但這交易下北京自然能保留很多東西,例如基本法,例如主權,例如一國兩制。沒主權有普選的一國兩制,不就是民主派的夢?
民主派會心滿意足地接下一個經濟爛攤子,要執政了,然後呢?你看看梁耀忠就知道,他們是一些打算鬥長命去到退休當好人留下美名的人,他們不是期望真的掌握權力的人,只會不知所措。然後香港應該會變成威瑪共和國。
執政,然後呢?
你會通過甚麼法例?取消甚麼法例?
你只會在議會看到一些覺得商人賣物不應該有多過 5% 利潤的笨蛋,覺得應該無條件給予所有新移民綜援的笨蛋,在議會裡發神經。因為這些人沒有一個是政治家,他們只是一群不慎跑去了選舉的慈善團體,壓力團體,NGO。他們的人生意義,就只是令自己看起來像好人。而不是領導這個香港生存壯大。
要當世界善人何其容易,慷他人之概,香港政府可以大開支票,然後很快就會變委內瑞拉。
在僵化官僚暴政的災難之後,就是無能愚昧短視的劫難,香港會前後至少被洗劫兩次。
給你玩四年,八年,留下一個無能混亂的臭名下臺,北京再扶植另一群人選贏你實在不難,2004 年區議會大勝至四年後大敗的情況,會以最巨大的規模重演一次,到時他們還是有機會透過選舉拿回香港的。一個經濟上沒有意義,施政上沒有人有期望,但戰略上至少不會干擾中國國策的傀儡。
為何有可能達致普選?如果沒有普選,香港的敗落責任在北京身上,若有了普選,則是你們香港人自己犯賤選了垃圾進議會,普選只是把責任丟回你身上的理由而已。
如果香港怎樣都敗落的話,北京當然不會想當壞人的角色,今天北京當香港的壞人只因為尚有利可圖。當沒有利益時,壞人就會變成香港政府,就像二戰開始時,日本整國支持侵略,二戰結束後,就變成只有東條英機和他的爪牙是壞人,其他都變受害者。
香港的普選得到時恐怕也是殘廢,苦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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